等到他洗好了餐具,收拾好了灶台以及餐桌,他才面对萧楚闪闪发光的眼睛,扭扭捏捏地说道:“那个,你把药放下,我自己会涂。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不过他说的话,萧楚压根就没听,只拽著眼前这个害羞的家夥到他的卧室里,当然顺手锁上了们,毕竟家里还住著一个碍事的小鬼。
“你一个人怎麽上,难不成要那个小鬼看你这麽可爱的地方?我人都来了,你还害什麽羞,我又不是没见过。”萧楚一边快手快脚地拉下陆天行的裤子,一边大言不惭道:“早上你後面不也是我清理了吗,现在怎麽又不乐意了?我说你再这样扭捏下去,就真不是一个男人了。”
“你……你……你……”陆天行瞪著他简直不知道说什麽好,最後还是闭上了嘴巴。和一个流氓你说还能讲些什麽。看陆天行不讲话了,萧楚便一口气褪下对方的西裤和内裤,然後让对方趴在床上,自己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在药店买的药膏,挤出一些到手指上,伸进那个有些红肿的穴内,轻轻地将药膏抹在肉壁上,等到手指上的药膏都涂完了,再从药膏内挤出一些,继续重复刚才的上药过程。好在昨晚萧楚的前戏做的还算足,对方的後穴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撕裂。感受著手指被内壁箍住的紧致感,萧楚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沈重起来,要命,看得见吃不著,真是对他最大的折磨。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地将手指上的膏体涂满对方的甬道内,萧楚这才满头大汗地呼出一口长气。快速地将对方的裤子拉上去,萧楚才笑眯眯地向陆天行问道:“怎麽样,感觉有没有好点?这个药膏可是我特意问专业人士要的哦。”
结果萧楚等了半天,也不见陆天行反应,对方仍旧保持著趴著的姿势,脑袋埋在枕头里,萧楚看不见对方的表情。难不成这家夥还在害羞?萧楚又好气又好笑地一边转过陆天行的脸,一边安慰道:“别闷著自己啦,涂都涂完了,你还有什麽好气的?”
可即使这样说,陆天行也还是死命地将脑袋埋在枕里,不让萧楚去搬他的脸。萧楚当然由不得他这样闷自己,於是硬是加大了力气,转过他的脸。一看之下,大为吃惊,只见豆大的泪珠顺著对方的面颊滑落,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这副萧楚从来没见过的柔弱样,把萧楚看得心惊肉跳又心疼不已。
赶紧搂住心爱的人,萧楚担忧地问道:“怎麽了?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怎麽就好好的哭了呢?是不是哪里难受,还是我刚才弄痛了你?妈的,肯定是这管药膏不管用!你那里还是疼,对不对?我待会儿就去找那个狗屁医师算账!你别哭了啊,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还是,你不想让我上药,那下次我就不上了!你别哭了好吗,你一哭,我这心里,真的是难受死了!”
萧楚这一番话倒是真的情真意切,以前虽然也欺负陆天行,但他从来也没见对方哭过,这回头一次看见对方掉眼泪(昨晚在床上的不算),他的心真的像是被人揪住似的。可他这样担忧心疼的话语不仅没让陆天行开口说明原因,更让他的哭声比刚才的还大。
“哎呀呀,你别哭了呀!你再哭,我也想哭了!”
从没怎麽安慰过人的萧少爷可真的是急死了,怎麽好端端的,他的陆陆就这样了呢。哭的他的心肝都要跟著蹦出来了。看著一个大男人窝在他怀里哭得那个惨绝人寰,说不心痛是骗人的。可怜他从小被父亲训练的成为顶尖商人所具有的冷静和睿智,到了陆天行面前都化为了乌有。说来也不能怪他,谁叫他以前,在对方的面前,扮演的不是冷嘲热讽的坏心眼特别多的不良友人,就是和别人争风吃醋的幼稚园学生,哪一次会像现在这样,抱著对方细心安慰啊。
当然,陆天行的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