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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戒指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你就算记得再深,他也活不回来。”
我“嚯”的一下抬起头瞪着向展瑄,冷笑道:“姓向的,别说的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老子给了你实惠,也不过是为了得点自己的实惠,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了?”
向展瑄看着我,又笑了起来,“简明希,我该说你也懂得什么叫做报仇了么?”
他说着又是一叹,站起了身走到我面前,抬手抚上我的脸庞,“难道你就还没认清楚,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能要你?”
“除了我,还有谁能做你的主人?”
我闻言身体晃了晃,忍不住扶住了旁边的椅子才能站稳。
“你也是我的仇人。”
“嗯,可我也是你的主人,你这辈子唯一的主人。”向展瑄说着走过来从后面揽住我,“只有从我这里你才能获得唯一的温暖,只有从我这里你才能得到唯一的爱,不是么?”
我沉默了片刻,才喃喃道:“唯一?”
“当然是唯一。”向展瑄轻笑的咬了下我的耳垂,“你放心,我永远不会不要你。如果有一天我厌倦了你,我会杀了你,也不会抛弃你。”
“简明希,你记住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我垂了眼睛,“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向展瑄在我再次划过泪水的脸颊上轻轻印上一吻后才松开了我,笑道:“当然可以。”
等到他走出包厢,我又静待了一会儿仔细周围终于没有其他人,就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抹了把泪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妈的又来心理暗示,以为我他妈还跟几年前一样所有的信念都被你毁了后的心理崩溃时被你糊弄住了?
身边一个人都留不住,老子早他妈认清这点了,你还真以为你那屁话我就信了?
在一个坑跌倒那叫不小心,在一个坑同时跌倒两次那就是白痴了。
拿过碗具,老子拿起筷子一下就将离得有点远的松鼠桂鱼戳到面前,狠狠的一口咬住,又将转盘上放着的红酒转过来。
“大男人,天天指着被人要,就不能要别人了?毛个道理!”
“老子好歹也他妈是个爷们,你们这些个孙子也太小瞧我了!”
咕咚咕咚咽下好几大口酒,长长得出了口气,老子摇着头嘿嘿直笑,“向变态啊向变态,这就是你没拿到咱病理报告就直接上手的后果,今天也太有损你调|教师的形象和能耐了。”
我笑着夹起一片竹笋,嘎嘣嘎嘣的嚼着,看了眼手上的戒指,“果然你那里还是出了事,季涛要真这么废物,那他怎么着也不值当的搭进条命去了。”
正当我忍不住为发现的细节一阵高兴,看见桌子上的菜又立马一阵气愤,将上面摆着的各种佳菜名肴通通塞到嘴里,又恨恨的给自己倒了酒,就算是碰到了唇上的伤口直疼也挡不住老子的壮志雄心!
这桌席面我刚问服务员,我跟变态来得晚菜早就上齐了,而那孽畜明显没心思吃饭所以竟然也是一口没动,他妈的现在留我一个在这儿付账,我不吃回来简直都对不起艰苦奋斗了这么多年的劳苦大众,浪费食物可耻!浪费金钱更可耻!
好不容易将饭菜和酒水扫荡完毕,老子拍着肚子舒服的长吐了口气,再抬头看看外面已经发暗的天气,拿过牙签剔着牙就想站起来往外走,却没想眼角突然扫见个东西,随即就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