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那孽畜手里,说不定哪天我还能再把它们都搬回家去了。
好了我就见钱眼开了小肚鸡肠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怎么地吧。
“孽……畜……”杜宇楠又扫视了我一下,笑了笑,“我这倒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张嘴就骂人。”
话不能这么说,咱虽然外表温文而雅,谦和有礼,但那仅仅是深具欺骗性和隐藏性,骗骗单纯善良的小姑娘的外表,心里头可是实打实的流氓无赖。
大家都这么熟了,不忌讳的偶尔带出来两句很正常,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吧?
不过想了想,还是解释下,“这是爱的称呼。”我表情认真的看向他。
杜宇楠这小子好歹也是个文艺青年,向来自认才华高溢,搁他身边也不能显得我太流氓了。
杜宇楠顿了下,然后嘴角不自然的扬了扬,不知道信是不信,不仅我看的不舒服,估计他自己这样笑也不自在。
他抿了下唇敛了表情,“住赵钧同那里?”
我纠正他,“我自己有房子,刚收拾完呢。”
杜宇楠锐利的视线又在我身上来回溜了一遍,笑道:“赵钧同给的房子。”
我含着饮料瓶子的口疑惑的看向他。
你今天吃枪药了啊兄弟?口气这么冲。
杜宇楠又盯着我许久,盯得老子心里头都开始发毛了,他才又开了尊口,带着那么点审问的意思,微笑道:“你跟赵钧同是什么关系?”
呦,这问题问得好,你别说,我还真从来没想过。
要不现在就来定义一下,仇人?好象不是,跟他有仇的是“明希”不是我。
朋友?貌似也没这么好,明显的我没跟他交过心,他也从来没打算跟我交心,两人各转各的花花肠子,顶多也就是共同目标不这么矛盾罢了。
更不用说老子还肖想过让他在我身底下哭泣求饶了……
嘿嘿,让他那八风不动心如磐石的孽畜可怜巴巴的对着老子哭就为了老子能赏他一口吃的……
嘿嘿嘿嘿……
老子咧开嘴角,含着瓶子口露出一抹淫|笑,嘿嘿道:“我想跟他一夜情,你知道润|滑|剂在哪卖么?”瓶子里头因为有气吹进去,还发出了点呼呼的响声。
“……”
杜宇楠抽抽着嘴角,满目纠结的看着我。
我继续肖想把那孽畜绑在床上的景象,看着他轻颤着挂着水珠的睫毛,嫣红的面颊,隐忍着疼痛和苦闷的悲愤,自尊心完完全全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憋屈……
我了个去,这景象真他妈太美好了!
“搞文艺的性格都有点毛病,”杜宇楠看着我,苦了一张脸,“阿希,我以为,你只是喜欢玩。”
杜宇楠说这话时声音低低的,老子此刻还没从那美妙幻想中转回心思,闻言头也没回就说了句,“那得分玩什么男人。”
像那孽畜那样子的老子哪怕不上他只欺负得到他,那也是一件有十分成就感的事了!
想想顶天立地,一举手一投足深具霸王气场,眼神冷漠神情孤傲的孽畜能低我一头,那满足感充盈的,真比可咳了小药丸还给劲!
嗯?等等,我刚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