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丽大街
“姐姐,你买花吗?”有着长长睫毛的小女孩挎着一篮子清新淡蓝的花朵,“会好运的!”
赛西米娅停下脚步,带着兜帽的脸转过来,金色的眼眸笑意盈盈,“好运?”
她接过那朵小花,随意地好像扔石头一样,往篮子里丢下一块金币,“那我买了。”
“谢谢!祝愿光明神庇佑您!”小女孩捏着金币高兴地快蹦起来。
祝福?被光明神庇佑是诅咒还差不多吧。
赛西米娅转了转花朵,不过,她马上就要去做让光明神惩罚的事了。
“最近怎么这么多异端要处理啊!”两个守在门口的教廷骑士凑一起小声咬耳朵。
“还不是教廷的新命令,啊!艾因骑士长也真是一点都不变通,所有异端都就地斩杀,好累啊……”
两人眼底的青黑一览无余。
“骑士长真是刽子手,他都杀那么多人了,不愧是恶魔骑士!”左边的年轻骑士吐槽,他今年刚刚进入教廷骑士团,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
另一个还没有来得及告诫他不要乱说话,旁边就突然插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主教密令,卡纳伯爵府,有异常暗元素反应,整队出发。”
黑发黑眸的骑士短暂停留在他们面前,目光都不曾倾斜给他们一寸,言辞冷冽,白皙到异常的脸颊沾了几滴血,他摘下脏掉的手套扔下就离开了,两个骑士成了鹌鹑。
“他没听到吧?”年轻的骑士心有余悸地盯着地上染红尘土的手套,总觉得自己的脑袋也会被丢在地上。
“我怎么知道!”
———
“赛西米娅……”唇齿间的呢喃消散,随着金属的碰撞声,恶魔骑士长将刀插回了刀鞘,言辞警告后面的骑士们,“女巫赛西不是你们可以对抗的,都出去!”
他嘴里恐怖的女巫岁月静好地站那儿,赛西耀眼的金发印在了所有骑士的眼里,恬淡宽和的美丽容颜更像教廷的圣女。
如果她不是在一堆尸体血泊中会更让人信服。
女巫赛西?教廷通缉的那个吗?年轻的骑士还是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看见偌大的伯爵府里,她朝艾因递出一朵蓝色的花,他们认识吗?
“我就拿点东西,马上就走,不会影响你执行公务的,骑士长大人~”
艾因不接这花,赛西就把花别在了耳边,清新的蓝色特别配她的脸。
艾因墨眸寡淡平静,丝毫不理会她的作怪,“你做的?”
精致地下颌矜贵地一抬,示意她满地面容扭曲断了呼吸的人怎么回事。
“不是哦,我来找他的。”顺着赛西的手他才发现地上还有一个活着的,只是他七窍流血,浑身萦绕着不详的暗元素,看上去也活不久了。
“传播异教徒,按律例你应该在圣里德广场被焚烧三天。”
艾因手里的剑依旧贴在他身侧,按往常他现在应该制服异端了,不,是斩杀。
“哎?我没有啊,为满足了他的心愿,赐予他力量,你们教廷不也说可以满足平民愿望嘛!”
亵渎教廷,罪加一等,还真是个标准的异端。艾因转动了墨色的眼珠,冷冷地盯着她的脸,像冷淡的黑色荼蘼花,看得赛西都笑不起来了。
“可是他死了。”
“好嘛好嘛,我没收他好处的,他自己求上来的,”赛西的手指勾上了骑士服的腰带,“那个贵族害了他全家又得不到制裁,他不甘心和我签了契约。”
“艾因,我在做好事……”花瓣般的漂亮嘴唇和浅淡的薄唇厮磨,赛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不满他的话,“谁都要为自己做得事付出代价。”
正直的骑士长不为所动,“教廷已经在通缉你了,你最好乖乖就擒,不然被抓到……”等你的就是火刑。
双唇起合间灵活的舌头就探进去,冷淡的骑士长被制服了,微弯着腰忍受女巫的攻击。
“咕啾、啾。”耳热的水声搅动,艾因被强势地直顶喉口,节节败退地咽着唾沫,“嗯、唔!”
慢点!这也太凶了!
艾因眼前一晃就发现他们待的地方变了,他们在一个阴暗闭塞的小巷里,看起来是个很适合做坏事的地方。
刚刚难分难舍的人终于分开,水润的双唇抿起,他还在喘着气,眼角氤氲出水珠。
“你……干嘛这么急……”骑士长的声音低哑喘息,他舔去嘴唇上的水丝,“我话都没说完。”
他现在终于卸下了冷淡的壳子,柔软起来。
赛西放在他腰上手掌一用力,猝不及防下骑士长就撞在墙上滑落,沾染无数血腥的戾气佩剑掉落,他无措地抬头看她,不明白她搞什么。
阴暗笼罩,赛西背着光意味不明地说:“艾因,你是在给我这个老情人报信吗?”
艾因浓黑的眉皱起,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好像他们在偷情一样。
他突然一怔,所以是什么呢?他们是什么关系呢?比情人还不堪,他们应该是水火不容的敌人。
赛西见他不说话,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骑士长大人,离开教廷,我们私奔吧!”
她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蹲在艾因面前绘声绘色的比划,“我们去走遍大陆,去森林隐居,去洞窟去高山都可以,不要留在教廷了。”
“艾因,那个地方一点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好。”
她清朗的声音低哑下来,好像有什么难言的隐情。
“不可能。”艾因坚定又平静的回拒她,“而且你最好藏起来。”
他是教廷的骑士长,会坚守坚守教廷到最后,这是他的使命。
艾因的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声线清冷,像是宣判罪恶的审判员。
赛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眉眼下压,蒙上了层冰霜,她倒也没有期待艾因答应她,毕竟他这个人一直这样,很多年前就这样。
就算狼狈地坐在布满尘土的地上,他的头都不曾垂下一点,转动着眼珠好像是俯视赛西,比教廷的雕像更像高高在上的光明神。
赛西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又来了又来了!
拽着他的衣领粗暴地拉过他,女巫亵渎了神明。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赛西确认他不是冷冰冰的石像,有温度,有反应,探入舌尖还会被热情的口腔裹吸。
“唔唔!啾!啾!咕啾~嗯……”
赛西开始撕扯进攻,不容拒绝地扯开交领的骑士服,他呜咽着拒绝,明明被入侵了自己的领地却连上手推开赛西都不敢,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肩膀。
赛西卷着他的舌头拉回来,叼着舌肉吮吸,艾因呜呜咽咽地收不回舌头,无力地张着嘴,诞液无意识地流经他的下巴,打湿了领口。
等赛西放开他的时候,清冷骑士长已经成了吐着舌头呻吟的浪货。
现在轮到我俯视你了,艾因。
赛西站起来,把他失神的模样尽收眼底,她拿脚尖踢了踢他的大腿,离的太近不小心撞上一块区别于松弛腿肉的硬物。
“呃!啊……”
这可太有意思了,被要求禁欲的教廷骑士却硬得这么干脆。
“艾因,你怎么硬了啊,需要我帮忙吗?”
她圣洁的面容最好装出怜悯慈悲,但语言外貌,恶劣的行为却暴露无遗。
赛西移动脚步,脚底贴上那个硬物轻揉慢踩,它斗志昂扬地硌着脚,脚底打着圈磨,他就受不了地叫喊出声。
“啊~赛西不要踩那个!痛!唔、把脚拿开你!”
常年拿剑的宽大手掌轻易覆盖赛西的脚腕,两种不一样的白相得益彰,但骑士长也不知道是使不上力了还是根本就不想推开她,半天都没有移开档口的脚。
赛西轻轻抬起脚掌,没有再施加力气,佯装好心地问他:“怎么了?艾因,你难受吗?要我怎么帮你吗?”
艾因粗喘着气,眼睛疲累地半阖上,红从眼角连到苍白的脸,终年阴沉冷郁的脸被情潮的红染上了人气,堕入人间红尘,从神明一跃成为欲望尤物。
赛西喜欢他这个样子,比高高在上劝导她,意图救赎她这个女巫的清高样子顺眼多了。
“艾因,承认欲望吧,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不要隐忍,不要拒绝。”
他没有说话,慢慢垂下高傲的头颅,双膝肉眼可见的分开,献祭般敞开,供出自己的软肋任人踩踏。
他无声地妥协,赛西抑制不住地想癫狂得笑,“哈哈哈,艾因,你在干嘛?嗯?求欢吗?”
一边说着,脚下加重了力道,简直是纯粹地踩踏,凌虐的力气。
“啊!哈啊、呜呜呜!”混杂着些微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小巷子里,好像某些见不得人的暗妓在露天野外做生意,被迫不及待的顾客压在墙上享用,还可能可怜兮兮地被肏到起不来被顾客白嫖。
真是可怜啊,正直的骑士长。
为了展现自己的仁慈,女巫决定给他个痛快,包裹在骑士服的鼓囊一团被用力的碾压。
赛西嘴角挂着逐渐拉大的笑容,像激进惩罚异教徒的教廷圣女,而被审判的对象就是狼狈的黑发骑士。
被蹂躏肉棒,不给予温柔的抚慰就是惩罚。
“呃啊啊——呜呜、射了、射!”黑色的瞳仁上翻,他糟糕地吐着舌头喘气,赛西移开脚掌,白底的骑士服除了鞋底的脏污还有深色的水痕晕染开,一小块,存在感极强地出现他的裆部。
“艾因,怎么回事啊,射的裤子都湿了,教廷的仪态可不是这样。”赛西蹲下身,叹咏地捧着他的脸故作心疼。
手指却一路滑下,来回挑逗着水痕的那块布料,突然艾因一颤,隔着衣料的手指突然毫无间隔得摸在他的会阴。
被分开的大腿绷紧的裆部裂开一条缝,毫不吝啬地展露隐秘的部位。
“赛西!你干嘛!”他质问赛西,即使如此不堪了,他依然能保持一份镇定冷然,可是她充耳未闻,暧昧地流连在那块区域,两指贴着会阴笑着问他。
“你说这里多个东西怎么样,我觉得特别适合你。”
被指尖化开的魔药均匀地涂在卵蛋和后穴的中间,艾因拒绝地想合上腿,但狡猾的女巫吻上他的唇,缠绵温柔,瞬间就让他晃了神。
这样,也不错……
“这是你的报酬,好好收下吧。”赛西米娅是诚信的女巫,不会做白嫖的事。
她会送他一个绝顶的礼物!
深暗的小巷里留下一个颓丧地垂着头,岔开腿,裆部被划开的男人,像是服务完被丢下的暗娼,狼狈又诱惑。
圣托里的白色大理石铺满了整个教堂,举着圣剑的光明神由光而生,雕像下渺小的人影就坐在神光辉的座下。
艾因被收了剑,走向神位下的人,空旷到回荡他的脚步的华丽教堂,白色与金光,他成了唯一的浓郁的黑。
“冕下,伯爵府的异端已经处理完毕。”
艾因低着头恭敬又沉着,开在黑夜的荼蘼花不卑不亢,他换了一身金色的教廷常服,长袍比那之前一身更华丽,软化了他身上的锋锐攻击力。
“艾因,你做的很好。”教皇戴着镶嵌一圈宝石的帽子,尊贵的脑袋轻点,矜持地表示满意,“听说你们遇见了女巫赛西?”
“是。”骑士长依旧恭顺地低头回答,教皇欣慰地俯视这个得力助手,为他的臣服感到愉悦。
“她跑了。”骑士长又冷淡地补上一句。
教皇脸色沉凛起来,又是赛西这个女人!他完全搞不懂她想要干嘛,不为权势金钱,不追求力量,他还抓不住她!
“不用管她,只要她没有主动攻击你们就行。”
艾因保持恭敬的姿态,眼神在大理石上打转,新换的衣服布料太磨人了,最难受的是磨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卡着那里硌着柔嫩的肌肤,那个地方就好像突然褪去一层表皮,生出稚嫩的新肉。
艾因并着腿,骤然生出想绞紧摩擦的欲望,手掌紧紧贴着裤缝,脸色难看起来。
他……有点硬了,是因为和赛西在巷子里做的事吗?身体贪恋欲望,就算在神圣的教堂也不管不顾地想勃起。
简直就是野兽!他唾弃自己。
“艾因?你怎么了?”教皇的声音飘过来,他才幡然醒悟。
“抱歉,冕下,我走神了。”他诚实地回。
教皇也不怪罪他,对这把顺手的刀格外宽容,“最近的异端太多,你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回去吧。”
“是。”他迫不及待回去换一身舒适的衣服,毫不推辞的应下了,离开的背影都透着急不可耐。
“哈啊……”艾因在浴室里如释重负地脱掉外裤,回来的一段路程都辛苦的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热腾腾的水汽充盈了浴室,朦胧迷雾里他跨入浴缸,长叹一口气,身下那个磨得热烫的地方也慰贴得泛起舒适。
舒适到流水了——
艾因悚然一惊,不顾仪态地查看胯下那个地方,在卵蛋下方裂开一条稚嫩刚生的缝隙,大概是还没有长好,只是皮肤突兀的裂开了缝,但那个形状,艾因不想去想。
怕是等它长好,就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色情器官。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长这个东西!
在热水的浸泡下那里舒适得不行,艾因都能感受到小腹开始沉甸甸地坠着,还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液,那个新东西在慢慢长成另一个样子。
艾因手足无措,是中了什么诅咒吗?黑魔法?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他今天和赛西见面后就回了教廷啊,难道?
水雾的空气中好像荡起一阵水波,一个人影慢慢清晰,艾因敏锐的感官立马强迫他注意,伸手去够旁边的佩剑。
但看到那一抹金色时,他的手硬生生顿住,赛西米娅?
她走近浴缸,艾因不适地曲腿遮了一下,清冷的眉眼皱起,“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可是教廷,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的浴室,嚣张!
“走进来的啊,”赛西卷着自己金色的发丝,毫不在意地说,“我不是为了看你嘛,艾因~”
“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空气一瞬间凝滞,尖锐的气势直指赛西,黑色的瞳孔带着无限的森寒,在朦胧的水汽下艾因的狠戾表情被冲淡。
“是你。”
赛西米娅屈身蹲下,红色的指尖拨着浴缸里的水。
“恶魔女巫研究一点淫乱的魔法很正常吧,”她翘起嘴角恶劣地笑,“我给你涂的药可不止这一点用哦~”
好像知道他还想问什么,她又补上了一句。
“是不可逆的哦~”
艾因深深皱着眉,半响叹了口气,长指揉着眉心,无奈地说:“你至少应该提前告诉我。”
不骂我?赛西米娅挑眉,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那现在,我教你怎么用它吧。”
莹白的足踏入水里,水波一阵阵荡到艾因胸前,浴缸里的空间一下子狭小起来。
艾因木着脸往后退一步,手撑着浴缸底反而挺起了胸,赛西米娅顺势就摸上去了。
“为什么要躲我啊,艾因,我以为你不一样呢?你也怕我吗?”
她可怜兮兮地垂下睫毛,就算知道她在演戏艾因还是忍不住妥协,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倚靠在浴缸壁上,朦胧水雾中看向她。
胸前被她的指尖大力抓揉,艾因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还衣衫整齐地泡在水里,自己却一丝不挂,随她想摸哪里。
赛西在胸前留下几道红痕就放过它了,两只手顺着他的肋骨往下流连,到他的大腿突然发力,掰开合拢的腿根,强势地挤进去。
“嘶……”这一下牵扯到了稚嫩的小穴,艾因难耐地皱着眉。
“啊,我太用力了吗?艾因,真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安慰安慰它。”赛西低垂下眉眼,柔声细语地道歉,艾因看她手已经伸向了腿心,这道歉就真不了几分。
赛西的手指慢慢贴上了那条缝,它瑟瑟地回避着,被无情地揉开,露出里面的穴道,还没有长好的穴就是个突兀的缝,外阴还没有饱胀鼓起。
“我看看里面长好没有,长好了我就帮你通一通,肏多了外面就好看了。”赛西非要把这些话,都塞进羞耻的骑士长耳朵里,他暗自恼怒想闭上腿,可是隔着个赛西怎么都合不拢腿。
“你、不要多话!”
“哼哼……”赛西看着他这幅样子好笑,探身去亲吻他,唇齿交融间,艾因迷迷糊糊地抱她,入手却是光滑的脊背。
嗯!?她、她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
艾因虚虚抬着手,半天才敢放下去,被动地接受赛西的舌头侵犯,身上还有不停作乱的手,一会儿奶子被掐,一会儿又是腿肉被揉,腿心的水是一刻不停。
“哈啊、哈、哈、赛西……”艾因墨色的眼珠被水雾掩盖,胸腔不停起伏,赛西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肉贴肉,她能感受到激荡的胸乳不停往她这儿送。
艾因颤动着睫毛,早就被熏红的脸看不出他的羞涩,贴好紧……还什么都没穿,赛西身上软软的,还在蹭他,就是下面有点硌——
“等等!赛、赛西!你下面是什么!”为什么会有热度的东西在摩擦他的卵蛋下面。
艾因惊慌失措,捉着赛西米娅的手臂把人分开,一脸恍惚地看着她腿间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他,和她身上一样的白,勃起之后还透着粉,形状直挺龟头圆润,比起他的,好看得像艺术品。
赛西不以为然,还趁艾因神情恍惚的时间,扶着肉棒在穴口滑动,每一下艾因都敏感地颤抖。
“我都给你按了个穴了,总得给我自己弄一个吧,比起你的好看吧,喜欢吗?”赛西笑嘻嘻地问他,被冲击到的艾因慢慢回神。
也是,她都给我涂了魔药,没道理不给自己涂。
艾因认命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可爱的龟头已经在穴口徘徊了,浅浅地戳刺一点又退回,对比起形状漂亮的粗大肉棒,他新生的穴口太稚嫩了,怕是穴道都刚刚长好,连外阴都还没长完整,根本塞不下这么粗的东西吧。
“赛西,能变小一点吗?这根本放不进去啊……”他和兴致勃勃玩弄穴口的人打着商量。
“哎?”赛西抬起头,“很柔韧的,艾因,别看它外面这么小,里面长完了就可以吞下哦。”
而且她一直在外面滑动,就是为了等,等那个长出来。
“可是……啊~哼嗯~”艾因突然捂着小腹叫出声,酸胀的异样感觉瞬间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撑开。
哦哦!终于来了吗?!
赛西的金色眼眸兴奋地闪着光,她不仅不帮忙,还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塞进穴道,里面慌乱收缩,大股喷水的穴肉根本拒绝不了她,她一路畅通无阻,塞到了指根。
“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时候、里面怎么了、好酸呜呜、赛西!”
艾因恨不得捂着小腹打滚,不是疼痛,而是小腹深处酸胀麻痒,他都想伸进去挠一挠。
“艾因,是在长子宫哦,不要急,马上长好了,有了那个东西你才能把我的精液都吃进去啊。”赛西顺着他的发安抚,手指在痉挛的穴里进去,用快感转移他的注意力。
“呜呜,好痒!好痒!帮我、帮我挠一下,呜呜呜……”艾因捉着她的手祈求,雾蒙蒙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赛西动着手指,依旧不快不慢地,“等等哦,我马上把肉棒放进去帮你止痒。”
鲜红的穴道深处,一个小小肉馕从一粒种子开始膨大,撑开了周围的一切,蠕动着扩开空间,为了缓解生长的不适,连接着穴道的腔口源源不断地泵出水液。
“唔、哈、哈啊、痒……”艾因靠着浴缸,整个人被小腹的痒意折磨得脱力,时不时抽动一下。
赛西摸着小腹,摩挲着掌下的肌肉,唔,好像差不多了?
圆润的龟头又抵上了稚嫩平整的穴道口,往里压着欺负娇小的穴,艾因被子宫的生长折腾得天旋地转,整个下身也已经麻木,完全没有察觉危险来临。
“——啊啊!什么、唔、怎么、突然进来了!”
粗大的肉棒强势地破开穴口,它只能可怜兮兮地接受,紧致新生的穴道被迫扩展到前所未有的宽度,被赛西强行撑大了。
“唔,好棒啊!真是太紧了,还会吸!”赛西舒爽地眯起眼,稳住艾因的胯骨往里塞肉棒。
“呜呜、哈啊!啊!呃、好难受……太大了,要撑裂了!”艾因不受控制地抖动,牵连得穴肉不停收缩,大腿肉都晃出肉浪了,赛西爱不释手地摸着。
好难受!好大!真的好大!
硕大的龟头一路碾进穴道深处,直到进无可进,根部抵着平坦的穴口。
“艾因,你看看,这不就进去了?”赛西把他硬起的肉棒随意得拨到一边,炫耀地邀请他看结合处。
脑子里嗡嗡作响,艾因迷糊地飘散到上面,稚嫩的新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致,都是白透着粉的颜色,看上去竟然冲淡了些淫靡气息。
艾因难耐地吞了口唾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裂开条缝,纳入赛西的肉棒,穴口的肉被撑到发白,看上去摇摇欲坠。
“嗯啊~哈、怎么回事、难受——”
他皱着凝聚冰雪的眉头,比起痛感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细细麻麻的痒。
他,真的开始渴望被肏了。
“哦~慢点,哼嗯~舒服、哈、你慢点~赛西~”刻板的骑士长开始享受抽插,眯着眼睛用力抓紧浴缸边,穴里的肉棒缓慢地整根抽出,再全部怼进去,插着穴研磨。
“……很慢了好不好。”娇艳的唇瓣嘟起,赛西嘟嘟囔囔地说,顾及艾因的穴刚长出来,她都没有用力插!
“哼、哼嗯~”屁股追逐着肉棒虚虚抬高,丰润的臀瓣抖着肉浪,骑士长细柔地哼着。
“艾因,你好会夹哦,穴一缩一缩的。”赛西揪着奶尖凑上去打趣他。
乱说。
艾因主动回揽了她的脖子,赛西笑的温和,一把就拉过来,让人坐在了自己身上,让艾因成了上位,自己坐着肉棒。
“——呃、啊!太深、太深了!”
墨色的眸颤动着,他急急忙忙想抬起屁股逃离,肉棒的存在感太强了,这一下就像贯穿了整个穴道。
“不要。”赛西像小孩子耍脾气,摁着他的胯骨把人按回肉棒上。
“啊啊!好酸、呜呜,怎么、我怎么了!”
刚刚长好的子宫口被狠狠一戳,艾因紧窄的腰就猛烈颤抖,整个人颤栗着从穴心涌出一大股水液!
“呀,艾因,你喷水了~哈啊,穴咬好紧啊,你松一松好不好~”
恶魔女巫甜腻腻的嗓子就在他耳边,可是艾因恍若未闻,撑着她的肩膀固执地往外拔,神情也是一片空白,看来是喷得神志不清了。
赛西无所谓地想,无情地把他按回肉棒,听见他惨叫一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好快、太重了、呜呜,赛西、赛西你慢点!”
嗓子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声音,吟诵赞美词的嗓子用来叫床也很好听,赛西米娅满意极了,揉着丰满的大屁股,颠着身上的人,把炙热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深处。
穴壁被迫成长,不停分泌着汁水润滑,短短一会儿就适应了这个速度。
“艾因,你的小逼还在长,你说我这么操它,它会不会长成我肉棒的形状啊,”赛西米娅在他缓神的时候也不放过,过分的淫语侵犯他的耳朵。
“以后你的穴就是我肉棒的形状了,哇哦,赛西米娅专属哎!”
“……过分。”眼神涣散的艾因丢下这一句就偏过头去,坐在她身上抱紧她,彼此间心跳互通,说不清谁跳的更快。
……艾因还真是,你这样才更会让人想欺负啊,这么多年还是这样,连嘴巴都强硬不起来。
赛西贴着他的脖颈深呼吸,脑子里闪过无数的东西,最后拍拍他的背。
“艾因,背过去,我要从后面操你。”她的语气甚至带着不近人意,语气冰得艾因火热的身体一抖。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
最终他红着耳朵拔出肉棒,在逐渐变凉的水里,淹没了色情的声音,他乖乖地趴在浴缸边,生涩地撅起屁股。
“……嗯哼~”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破开穴口,艾因咬着嘴唇承受后面的抽插,看不见赛西的脸,让他忧心揣揣,除了穴里的肉棒和她好像就没有接触了。
乖乖小狗。赛西摸着柔顺的黑发,自己脑补很多的骑士长配合得不得了,赛西捉着他的后脖颈肏他,也闷声忍耐。
赛西金色的眼睛悲悯但无情,她刚刚的话不完全算调情说的,毕竟艾因的穴已经发育好了,可是子宫还在蠕动成型,她是真的可以把它肏成自己的形状。
这样想着,她耸腰一挺——
“!啊呃、痛!赛西、赛西!”被撞到敏感宫口的感觉实在不好,肉肉的腔口被插得一缩,抽搐着咬得更紧,拒绝外来肉棒进入,可它越抗拒,赛西越感兴趣。
“啪啪、啪啪啪”
响亮地拍击声在浴室回荡,艾因趴在浴缸边失神,除了时不时抽动一下,就像晕死过去一样。
可惜骑士长优秀的体能支撑他清醒地承受肉棒的凌虐,宫口被残忍地敲击,最终被操烂了,操软了!
要死了吗?小腹好酸,感觉整个下面都麻了,像个流水的豁口,只会咬鸡巴的肉腔,他整个人都被浓缩成了下面的穴,除了挨肏别无用处。
“——啊啊啊!坏、肏烂了!!”白条条的鱼弹起,绷直了身体尖叫,穴腔疯狂收缩,连排斥和欢迎都分不清楚,只会用力绞紧!
打开了!
赛西眼里闪着兴味,更用力地插进肉棒!
“……呜呜呜,真的坏掉了……”
“啊……”她享受地叹慰一声,滑腻狭小的子宫裹着龟头,实在是太舒服了。
宫口卡着冠状沟,她就往里再送,顶着宫壁变形,牢牢包着肉棒。
赛西米娅抱着瘫软的艾因,像抱着个大娃娃,“艾因,你的子宫在咬着我动哎,你说是让它长成这个样子,还是我换个方向肏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艾因小腹深处开始酸涩地鼓胀,起初他还没注意,但赛西这么一说,肉馕好像真的在蠕动着包裹肉棒,逐渐拉长,变形——
“……随便。”他太累了,脑子浑噩不清,不想去管这些,也可能根本没理解赛西说得什么。
既然随便,那她就不拔出去了哦。
赛西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硬烫的肉棒也插得深深得,她不再凶猛的进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中,两个人温馨地靠着头。
“……艾因,它在咬我了。”轻飘飘的声音吹进他红润的耳廓,艾因迷茫中一愣,什么,在咬?
半响腹中的异样蠕动才告诉他答案,真的、真的在变形?!
“赛西!赛西!你先等等,你先出去好不好——呃!”
“哼哼,舒服。”她眯着金色眼睛享受,掌下轻颤的肌肤也温润舒适。
隐秘娇羞的腔口被肉棒撑开,娇嫩敏感的宫腔被外力顶成长柱型,并一点点拉扯、定型,酸胀得发抖。
不、不要在顶了!唔、已经够深了!已经够里面了!呜呜……
宽厚的肩膀脆弱地抖个不停,艾因煞气的黑眸水雾氤氲,赛西不停地试探宫腔的极限,把它顶成个长锥形,宫腔的蠕动也渐渐变缓,这意味着,它要在这个色情的形状上固定了——
变成赛西米娅肉棒的形状。
哈哈,长着她肉棒形状的子宫,骑士长要一直带着这种东西,去剿灭异端?以后不会看见她,这个成型的小肉袋就发大水吧,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赛西米娅舔着干涸的嘴唇畅想。
一本正经的狠戾骑士长,因为看见她就夹着腿流水,面无表情却湿了底裤,哇哦哇哦,太期待了!
火热的阴茎被主人带动,在穴道里弹跳着,蓄势待发,一股强势的白浊从底部泵出,有力地喷撒在宫腔!
“!啊啊啊、什么、好烫!唔、好满!你,你射了?”艾因在虚空中乱抓,徒劳地垂下有力的手臂,赛西米娅的手掌一寸寸摸过去,强健鼓起的肌肉随着它主人的妥协,成了被亵玩的玩具。
“哈~射进去好舒服,骑士长大人喜欢吗?”她挑过艾因的下巴,轻啄在艳色的唇上。
“……哈,先出去吧。”
反应好平淡啊,不喜欢。
赛西撇撇嘴,怎么什么事都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她垂下睫毛,看着无意识颤动的大屁股,毫无征兆地拔出泄完的肉棒——
“啊啊啊!”
泄洪一样潮喷出液体,肉壁无力地收紧,却只能被水液一波波冲刷!
“呜呜呜……”全部、都泄出去了……
宫腔里存续的精水也被带出来,它惊慌地想收紧,但始终都留着个小口,肉腔成型的时候,始终堵住的肉棒永久扩开了腔口。
赛西高傲地俯视他,看他狼狈地想合拢双腿,却腿软地动不了膝盖,大腿根一塌糊涂,糊满了黏腻的淫液和精液,糟糕得像被使用过度的夜莺。
“赛、赛西,帮帮我……”他迷糊地开始求助罪魁祸首,赛西扯动嘴角,两指按在外阴上,水液从指缝淅淅沥沥漏出,还是被堵住了一下。
“真是个多水的水球,”她搓着生嫩的外阴,外表一幅刚发育的样子,颜色却熟烂糜红,“逼都被催熟了。”
“……别说了……”艾因看上去羞耻地垂下头,耳尖红得滴血,高岭之花的脸躲避她的视线。
黑曜石一样无机质的瞳孔落在地板,这么喜欢吗?一直在摸他的穴口,好像长个穴也没什么。
赛西灼热的肉体又贴上来,吻着他的耳廓说:
“里面的宫口都合不上了,看来以后你发大水都兜不住了,子宫轻轻一插就进去了,下次记得看见我就要流水哦~”
修长的指节没入,搔着缩瑟张口的小腔口打招呼,水又停不下了……
623祷告室
“艾因!有想我没!”
冷肃的骑士长一睁开眼就是耀眼的金色,赛西米娅美丽圣洁的脸就怼在他面前。
艾因扇了扇长睫,面无表情地做完了祷告结束动作,完全无视了突然出现的恶魔女巫。
没意思,至少要喊一句‘居然敢出现在神圣的教廷,赛西米娅,你完蛋了!’
她撇撇嘴,在狭小昏暗的祷告室转了两圈,实在找不到地方坐,回身就抱上了准备离开的艾因。
“做吗?”
淫乱!
在这种虔诚的地方说出这种话!艾因墨黑的眸清冷地瞥她一眼。
轻便的骑士服被褪下,正直的骑士长骑乘着可恶的异端,狠狠地惩罚她!
宫腔被轻而易举入侵,圆润的龟头在里面东捣西弄,榨出丰沛的汁水,在激烈的结合处四溅溢出。
“嗯嗯!呃哈啊~嗯、好酸!”
宫腔被顶得好爽!一直被反反复复进出,呜呜,快感太强了!
艾因攥紧十指,快感的水花从眼角反复低落,被操得神志不清了,明明是他自己在骑乘,动作慢下来就好了,肥屁股却大力地打在胯骨,一点没放过自己。
“真棒,哈、艾因就这样保持,我很快就会射给你。”
恶劣的女巫眯起眼享受,哭着起伏的骑士长太美味了!
“——呃啊啊!”
急促地喊声从艾因的喉咙挤出,汗珠从涨红的脸颊滑落,赛西米娅着迷地看着那一点水渍。
高潮的骑士长太可爱了,不会口是心非拒绝她,再冷漠的嘴脸也会红着脸绞紧肉棒,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赛西扣紧了他的手,“艾因,准备好吧,我可不放手!”
“唔!满、满了!”
契合龟头的肉腔蠕动着贪吃,猝不及防被灌了满满的炙热白浊。
626光明神塑像下
赛西米娅!
简直就是最可恶的异端!
“呃——嗯、嗯哈、你,轻点!”压抑到气声的话语冲她而来,艾因被捆住双手,在圣洁的殿堂衣衫不整,身后的女人还在他耳边撒娇。
“艾因~干嘛低着头闭着眼睛啊,看看我嘛~”
看你?怕是一睁眼就不知道看什么了。
骑士长深知女巫的恶劣,颤动的睫羽就是不肯张开,每一块玻璃透进来的光都能灼烧他,让他心生羞耻,难于抬头。
赛西米娅嘴角隐含着笑意,轻描淡写地在黑发里穿梭,突然发力,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圣洁怜悯的神明慈悲地注视他,艳色的唇颤抖着,黑曜石露出一线,艾因还是睁眼了,“呃啊~”
他失神地盯着神像,赛西满意极了,一次次进入湿润的穴道,侵犯软肉宫腔。
“呜呜、别这样……”
看了无数次的脸变得模糊,神像的脸荡起波纹,成了完全陌生的模样,好像活过来了,不解又悲悯地看他高潮。
不、怎么可以,在光明神的光辉下——
高潮了!
应激的腔肉裹紧适配的龟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再绞紧喷水!
“唔!啊啊、哈啊!快、射给我!”渴望冲破了禁锢,断掉的金色绳子散乱在地,艾因急切地抓紧她的手腕,把人拉近自己,试图榨精。
“嗯哼!”赛西收紧眉头,扑倒在他的背上,措手不及下,真的被榨出一股白精,宫腔食髓知味地继续收紧攻击,跳动的肉棒彻底失去防守——
“哼、射了!全射给我!”贪吃的人吐着舌头,迷离地喊着。
好棒!好爽!被填满了!
“呼……艾因,”干涸的嘴唇贴近耳廓,“和我一起跑吧。”
……
缄默的答案显而易见,赛西不怒反笑,“哈哈,那就继续吧。”
她早该知道,忠诚的教廷骑士长只会忠于教皇,古板得讨人厌。
金色的火焰蓬勃爆发,女巫气急了,她盯着神像愤愤不平,石头一样的家伙!
629花园
静谧沉睡的教廷花园里,艾因骑士长穿梭在艳丽的花丛中,在鲜艳缤纷的花朵里散发着幽幽清香,最吸引不怀好意的小蜜蜂。
“啪”
巴掌狠狠地甩在肉乎乎的臀肉上,迫使冷素的骑士长裂开面具。
“啪啪”
身后的赛西米娅趁他震惊僵硬的时间,又甩了两巴掌,浅浅得挨到了臀缝,牵连到了敏感的女穴。
艾因突然绞紧大腿,整个人激颤地一抖,骤然蒙上水雾的黑曜石羞愤地瞪她一眼。
娇娇怯怯,和刽子手艾因真是相去甚远。
赛西米娅很有兴致地凑近他,“我不是拍得你屁股吗?怎么把腿夹紧了,不会是……喷水了吧?”
艾因不想理她,缓了一会儿就颤颤巍巍松开夹紧的腿根,潮湿沉坠的裆部让他难掩羞意,最终还是撑起面无表情的冷戾模样转身。
赛西见他真的迈步走了,嘴角看戏的弧度寸寸凝结,突然发难,粗暴地把艾因拉回来,抵在墙上——
“这么不喜欢我吗?多看一眼都嫌烦?”
骑士长的黑眸古怪地看她一样,又发什么疯?他喜不喜欢,这个女人心里没数吗?
纤长的手指直接越过了腰带,长驱直入,四指在肥厚熟烂的湿润外阴上搓揉。
“怎么办?你不喜欢也没用,都被我搞得这么敏感了,只能被我上了,好可怜,摆脱不了我了~”
她说着说着,自己还自顾自地笑起来,看上去真的状若癫狂了,金发金眸的长相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邪气。
“要不要试试杀了我,或许就能摆脱讨厌的我了。”
好吧,她是真的没有数。
艾因幽幽一叹,下面被赛西揉得水流不止,他还一直注意着赛西的表情,身体乖顺的不得了,她居然还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
“……我没有。”骑士长无奈地解释,温声细语的样子温柔极了。
赛西米娅反复咬着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丝,并不回答他,而是固执地拽下他的裤子,腿心已经流满了他的淫液。
宫腔生长的时候被赛西恶意撑大,一直张着小口漏水,敏感得不行,被赛西轻轻一拍屁股就应激得发大水,怕是比熟烂的厚外阴还兜不住水。
艾因熟练地岔开腿,眼看着赛西扶着肉棒对上厚阴唇——
粗大炙热的肉棒立时填满他的穴道,“哈啊……好满,撑开了……”
骑士长用指腹蹭着赛西米娅的脸颊,吐出热息,专注地盯着发疯狠操他的女人。
她不对劲。
穴道里的肉棒抽抽插插,撞得他脑子都混沌了,艾因还记得赛西夸张地反应。
不会是暗元素侵蚀,脑子也不正常了吧。骑士长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就说了用黑魔法的人早晚会出事。
“嗯哼~啊、唔——”
赛西突然一个深顶,艾因泄出一声呻吟,立马咬紧牙关,把剩下的桃色淫语咽下肚。
“……太快了,慢、慢点、好不好。”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求饶,被她顶得话语断断续续,艾因小心地扶着她的肩,不敢表现得一丝抗拒。
不然脑子被侵蚀的女巫可能会气急败坏。
“为什么?我就喜欢这样,乖~”
她漫不经心地哄着,卵蛋激烈地拍打着阴户,撞得他麻痒难耐。
她不对劲。
探入衣内的手放肆抓揉,艾因恍惚地绷紧了肌肉,绵软的胸乳变得坚硬,赛西米娅摸得不舒服了,冷着脸拍在他的乳尖上。
不听话。赛西蹙着眉,烦躁萦绕着心间,她操得再用力也缓解不了。
乳肉受惊地一颤,而后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被长指粗暴地揉弄。
她不对劲。
骑士长被操得乱七八糟还记着这事儿,穴里的快感都被分散了。
“——呃啊啊!怎么突然、射!哈啊!”
半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赛西扶着他才能确保面目绯红的骑士长不跌到在地,金色的瞳孔冰冷地俯视他。
赛西米娅瞥了一眼旁边伸展探出的一支蔷薇花,嘴角翘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意,蔷薇花瓣颤颤巍巍地晃着,花瓣光秃秃地矗立,被邪恶的人类一把薅走花瓣。
“艾因,你看你,我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都流出来了,我帮你堵回去。”
假意好心的女巫被横了一眼,粉艳的花瓣擦过腿根流出的精液,沾着白浊的花瓣被全部塞进红艳肿烂花唇。
“艾因,再见。”
71
72
73
……
怎么最近几天都没看见那个女人,神出鬼没。
沾着血气的剑被反复擦拭,亮得能反出他冷冽的眸子,艾因在练武场保持这一个动作几个小时了,旁边的骑士们瑟瑟发抖。
队长是在监督我们训练吗?怕我们不专心还一直擦剑警告我们,好可怕!
是生气了吗?可是我到底哪里没做好啊,她那么过分地对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想起是怎么的过分事,艾因又红了耳尖,手上的剑终于不用被擦了。
这一个多月神出鬼没,随意进出教廷和他、和他……最近又没动静了,真像那些欺骗无辜少年身心的渣渣。
“艾因阁下!教皇大人邀您商讨‘灭巫计划’。”
内侍出现在练武场,隔着段距离传唤艾因,敬畏兼具。
‘灭巫计划’?
——————
艾因会来、艾因不会来、艾因会来……
怎么又是不会来?
赛西米娅恼羞成怒,撒气地扔掉了花杆,它孤寂地掉入一群碎花瓣中,摇摇晃晃地平稳下来,好像在嘲笑女巫的痴心妄想。
血一直流的感觉不好受,赛西米娅看着树林透进来的天空,想象艾因的样子,那样透彻的蓝,和他一点不搭边,但是无端就让她想到艾因。
金色的眸闭上,像破败的圣女像……
“赛西!”惊慌到心颤的声音刺进密林,艾因走近满身血的女巫,最后几步腿软到爬过去,“不要!不要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一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抛下我!”
“我不知道教皇来找你,我被调走了,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像是要碎了,黑曜石不断流出晶莹的泪,赛西的指尖弹动了一下,金色的眼珠转动着。
抱好紧……我只是等累了睡一会儿,不是死了啊,这点血她留个一百年都不会死的,太小看我了吧。
“别发大水了,艾因,怎么来的这么慢,我等好久了。”她懒懒散散地开口,那个黑色的脑袋一僵,抬起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张张合合,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说的是真的吗?再也不离开我了?”赛西不管其他,兴致勃勃地抓着他的话要一个准,从他怀里一下子爬起来,看上去身体好的不得了。
“……啊,是、是真的!”他坚定地点下头颅,模样莫名憨憨的。
赛西笑的意味不明,贴近艾因在他耳边说:
“你的心有多真啊?艾因,我摸摸它。”
手掌放在了胸膛处,鼓噪的心跳突破胸腔传递给她,好热烈,是在回应她吗?
赛西吻着他的唇角,白皙的手逐渐变得透明化,一点点按进了胸腔,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很奇怪,好像身体多了什么。
艾因恍惚地看着胸前的手,它已经抵达了心脏,只要轻轻一握,他就会心脏碎裂而死,但艾因没有心跳异常一拍,又反过来找她索吻。
林鸟飞尽,两个人相拥倒下,赛西握着他的心脏卷着软嫩舌尖,津液交换,呼吸相抵。
不知道怎么衣服就褪了,等艾因气喘吁吁地和她唇舌分开时,赛西米娅对着敞开的小穴研究,得益于她前段时间的频繁突袭,艾因的阴户已经生的熟透了,红烂肥厚,嘟起肉唇藏着穴道。
她扶着肉棒对上了闭合的肥阴唇,一捅开,里面就是丰沛的水液,温暖湿润含得紧紧的。
“呀~哈啊、进来了……”艾因的骨节攥紧绷起青色的血管,大腿肉抖缩着,虚虚夹着赛西。
赛西被裹得舒服了,眯起金色的眸享受,穴肉软和好欺负,她一如既往地直奔最深处的宫腔,已经轻车熟路地塞进龟头,在契合的腔内进出。
“呼……艾因,你的子宫成鱼,触须缠绕着他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臂,黏糊的触须扭动着在手臂上摆动,留下滑腻的痕迹,就像给筋肉手臂上了一层诱人的蜜液。
闵珊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连手臂都很色情,简直极品身材!
“哇哇,要做爆炒鱿鱼吗?多放点辣。”
斯哈斯哈,不知道她是在为想到的辣菜流口水还是看着它流口水,她就没看见这只黑色章鱼有三只眼睛吗?
它将手伸向瑟瑟发抖的青菜,他们害怕的开始冒着黏液,闵珊瞟见一点绿就撇撇嘴,就势拉过那只手臂,从上到下狎昵地抚摸着。
“我不吃青菜,换一个。”
哇哦,果然是很健壮的肌肉,皮肤的质感就像抹了蜜油一样丝滑。
闵珊摸得开心男人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像要洞穿她的想法,连标志性的微笑都没了,看得人心底发寒,它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欺骗可不是好孩子该干的。
“不摸了嘛不摸了嘛……”闵珊嘟囔着收回手。
怪谈生物最后得出结论:她就是单纯的被这堆肉块迷住了眼。
它学着一般的做饭顺序慢吞吞地开始炒菜,那孩子安分不了一会儿又贴上来了,还因为不停地试探它的底线越发大胆起来。
抱着它的腰紧紧贴着,它做什么都要跟着,手又不规矩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蹭蹭屁股,最过分的是一只手始终摸着它的肚子,它好几次按耐不住差点吃掉她的手。
“你影响到我炒菜了孩子,乖乖去外面等待好吗?”
稀奇,这是叫做恼怒的情绪吗。
它注视着坏孩子不服气的小表情,眼瞳的黑色扩散了一圈,感觉身体在被灼烧一样不适,想破开外壳扭曲舒展,填满房间的每一个空隙再吃掉一切!
不、不该叫她坏孩子,坏孩子是要被吃掉的,他还不准备吞下她,她顶多,是有点淘气。
切,闵珊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离开,好可惜,她手差点就伸进他裤子里了,厨房py不好吗,让她打一炮怎么了,明明一直没呵斥她摸摸,不拒绝就是同意!他肯定也很想啊!
吃饭的时候她总算歇了一会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大概是真的饿了,吃东西又快又急,但对面的男人却看着没那么高兴。
因为它真的做了一桌饭菜,没有血肢,没有胎盘,没有血水。
它身上的围裙还没有取下来,精美得无一丝破绽的面庞就这样淡淡地看着闵珊,和艺术展览馆的裸身圣母像雕塑一样神圣、冰冷,看着人的时候视线永远是定住的,闵珊竟然也没觉得渗人。
这到底是个太聪明还是太迟钝的孩子。
“妈妈”感到疑惑,虽然它都不能理解“疑惑”这种情绪,它来自这个地方所有未成形胚胎和婴儿,它们都是被遗弃被割舍的废肉,交融在一起成了自己的“妈妈”,它要接纳更多的孩子成为“妈妈”即使被拒绝。
卷曲的焦香鱿鱼须被筷子送入闵珊的嘴里,它注视着闵珊的每一下咀嚼,连她脸上的微表情都能放大到他的“眼”里,其实那也是它,被好孩子吃到嘴里了……
随着闵珊喉咙的滚动,它也跟着咽下一团空气,随后又产生了“疑惑”,它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它的进食口并不在这里,它把这一切归结为它饿了。
所以它牵动唇边的肌肉露出完美的仿佛测量过的浅笑,地扶着肉棒顶进去了,推开还在高潮中绞缩起来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去大半,然后缓慢抽插着。
内里果然还在缓慢缩夹,敏感的不行。
费修远像是挣扎的鱼,在肉棒进来的一瞬间拱起腰,脸上是突然被进入不适,混杂着痴迷,他立马夹紧了大腿根,裹紧了里面的肉棒。
“嗯哼~好舒服,叔叔~不要夹了,我动不了了!”
“……”
费修远现在说不出话,他全身震颤着抽动,穴道死命吸夹着进来的肉棒,再突然放松涌出大股水液,再收紧……
“呀!哼嗯~”梨花被咬得叫出声,和她猜的一样,果然刚插进去他又高潮了,连接处细密地渗出水液,等他夹得不是那么紧了,梨花试探性地开始动作。
“哈、哈!哼嗯、好胀……”
能不胀吗?堵了一肚子淫水呢。
随着梨花逐渐顺畅的抽插,充盈在他肚子里的水不断泄出来,梨花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水声。
“叔叔,我是在操一个水袋吗?怎么每次抽出来都在漏水啊,哈!”坏孩子取笑他,狠狠的往前一撞示意他回应。
费修远无奈地阖上眼,“是,哼嗯~叔叔是水袋……”
居然承认了,真是意外的爽快,梨花还有点疑惑呢,以为他会红着脸回避,想着她又露出个兴奋的笑,这不是更好玩了吗!
“——呃嗬!嗯嗯、哼嗯、慢、梨花……”费修远被撞得一只手按进了洗菜池,溅起一阵水波,抓着一片翠绿的菜叶,他又开口:
“……嗯哼!哈、哈啊!晚饭还没做呢,梨花,要不要先拿出来~”
正在兴头上的梨花当然不会同意了,“不要,就这样插着你做饭吧。”
“……哈啊~好、好啊,叔叔就这样做饭。”他毫不犹豫地顺着她说下去,事实上让梨花拔出来的心根本就不坚定。
四溅的水太多了,梨花揉着他的臀,不经意就沾了一手淫水,胯骨不停往里送着肉棒,摩擦出极致的快感,水光淋淋的手指按在了收缩的后穴小花上。
“……哼嗯、叔叔,要洗菜、呀!”被肏得满脑子浆糊的费修远完全没发现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好笨哦,叔叔一点都没发现。
梨花窃笑着,中指陷进去一个指节,里面拥挤高热的肠壁啜吸着,好像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一样,梨花当然不会拔出来了,在玩够之前。
“嗯?哼啊~什么,梨花,你干了什么,怎么在玩后面啊,不要这样好不好,哈啊~把手拿出来,就玩前面好不好。”他语气里的焦急冲淡了欲望,软下来的身体不坚定地拒绝她。
指根已经被吞没,褶皱的小花生涩无助地服侍她,梨花不回应他,只是缓慢地抽出手指,在他期望的心下在狠狠插回去!
“——啊、呃!”费修远猝然尖叫,只是声音截断在了喉咙,他只能发出困兽的嘶哑声音。
梨花连肉棒都不动了,挤在穴道里享受吸咬,手上专心地对付这个小花,已经插得它红润柔软。
这个也好玩。坏孩子舔着嘴唇笑的天真又残忍,肿大的肉棒滑出一截……
“砰砰砰”
厨房的门侧对着大门,梨花侧头越过厨房的门,看见晃动的大门,眼神阴郁,那人还犹不知地拍着门,“小费啊!在吗!开个门啊!”
梨花还想装听不见,压着费修远继续顶弄,可惜他听出了来人是谁,是工地的工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慌慌张张地硬是要去见他。
她只能幽怨地看着男人推开自己,提起裤子罩住流水的小逼,岔着腿不自然地去开门,痒死了吧,她肏那么舒服了拔出去,现在一定缩着穴想肉棒吧。
梨花只能这么恶意地想,出口怨气,躲在厨房掰他洗好的菜,弄得一盆零碎,等他聊完把人送走再来找她。
气死了气死了!她是什么按摩棒吗?按了暂停就丢下忙别的去了!
外面悉悉索索地聊天声渐渐散去,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捕捉到几个字眼,“走啊”“不留下”“加工资”。
……
费修远松了一口气,送走了人,身下的湿润饱胀感才袭上来,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瘪嘴的梨花。
“梨花,梨花?我错了,刘工找我有正事,我不是故意的,继续好不好?随便你折腾,你说插着做饭就插着,嗯?”
“你放心,以后我有很多时间,我陪你玩儿,给你赔罪好不好?梨花,乖~”
这次轮到他主动了,哄着梨花去了卧室,自己扶着半硬的肉棒坐下来,还要看着梨花的脸色调整,生怕她不满意。
“哼、舒服吗?梨花,要不要在深一点?”
他哑着嗓子问,跪坐在梨花两边的腿稳稳当当,肌肉结实突起,完全无法预料这样的腿间藏着个柔软水洼。
“哈~舒服啊,动起来嘛,叔叔。”梨花圆润的眼眸眯起,水雾连绵,装满了情欲,摸着他大腿鼓起肌肉留恋。
唔,叔叔好壮啊,腿好粗……
“好……”
他抖着声音应下来,抬着浑圆肉感的屁股起伏,根本不敢落到实处,虚虚地控制着吃到肉棒根部就拔起来,深怕压坏了梨花比他小一圈的身板。
“啪啪啪”
水淋淋的皮肉击打声简直是色情交响曲,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就只能听见这个声音,整个人都火热又飘然,梨花舒服地去掐他的小奶尖。
“……好小,哼嗯~我都快揪不住了。”她挑着餍足的眉,故意说给他听。
粗糙的大掌直接握着她按在胸上,“那就用力点,呼……直接揉这一块。”
真大方。
上下起伏颠得奶子也晃悠,她更不好抓了,干脆一把拢住那块布丁奶油胸肉,大力抓揉,指下泛白。
哼、痒!为什么胸也会痒!这里原来这么敏感吗?
结实强壮的费叔叔想不明白,他被肏得意识混乱,胸也难逃魔掌,这还是他自己送上去的。
“哈啊~嗯嗯!呃——”
费修远被爆发的一股力气掀下来,硬朗的轮廓茫然地看着梨花,被她钳制住腰胯,像耍狠地猫咪一样肏他——
呃啊啊!唔、动得好快、好急、一直顶着一个地方狠狠肏!会高潮的!
意念转瞬即逝,费修远无力地张着嘴,红糜的舌尖在里面空茫地搅动着,梨花皱着眉头一幅忍耐地表情,好色!肏死你!
“啊呃呃呃——”
大腿肉颤着,不由自主合拢,湿滑的紧致穴道抽搐地绞紧,内里开始释放酝酿的淫水——
梨花反而咬着嘴唇在这个时候拔出来。
……什么?费修远只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无力地绞紧空虚地穴道喷水。
肿胀的大龟头抵着红艳开花的穴口,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射在肥肿的外阴上!
沾着浑浊的白,不青涩的红阴唇就这样一边流着水,一边渴望地翕张着,吞了些白精解馋就不知足,一直收缩着要更多。
“不要贪吃啊,费叔叔。”灵动的眼眸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费修远只顾着缓神根本没听进去,眼前一片恍惚……
“哼哼哼~”
梨花哼着歌,用修长的手指把那白浊抹匀了摊开了,把厚厚的外阴都摸上了,用那些白色的精华滋养光滑的阴户。
“叔叔叔叔~你真好~”
厚厚黏腻的一层敷在上面别扭极了,费修远看她喜欢,盯着那个糊着精水的肿逼看个不停,自己敞着腿供她观赏。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没关系,我可以做一切事情留住她……
“好看吗?”沙哑低沉地声音问她。
梨花收回目光,抱着他肆无忌惮地撒娇,亲耳朵,亲眼角,他宠溺又无奈地看着,直到她闹到没力气了,就在旁边枕着费修远的手睡着了。
费修远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下面已经变凉的精水糊着呢,存在感极强,最终他珍重地在梨花耳边落下一个吻,抱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哼着不成调的曲。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队长!紧急任务!”
男人卸枪的手一顿,穿着特警制服的高大身躯压迫感极强,沉默凶狠的面目扫了一眼队员。
“集合。”队员一个凝神,正肃脸色就下去了。
他丢下这句话就背过身拨通了一个电话,背影宽厚压抑,宽肩窄腰的壮硕身材投下的影子把人完全笼罩住。
“叮铃铃”
寂静的空气中,周倬云等了一会儿,对面才响起接通的声音,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叫他:“妈妈!”
他平直的唇线弯起,硬朗的线条突然多了柔和,隔着电话也因为宝贝女儿而柔软:
“宝宝,妈妈今天又要加班,你自己可以吗?”
那边顿了一下,周倬云一瞬间提起了心,甚至在想能不能推掉任务,但周宜是懂事的孩子,毫无间隔地答应了,语气没有任何不满:
“我可以的妈妈,妈妈辛苦了哦~”
周倬云的心被填满,满心满眼觉得周宜太乖了,和以前又哭又闹要他陪变太多了,他都开始心疼了。
“好,宝宝好懂事啊,妈妈给你带蛋糕回来。”
“谢谢妈妈,ua~”
这边周宜刚挂断电话,一勺蛋糕就喂到她嘴边了,她乖乖地张嘴吃下,男人弯着眼睛笑的温柔。
“周周真是个好孩子,很会体贴妈妈。”
“嗯!”
“小云老师会陪你的,所以我们不打扰妈妈工作,要做体贴妈妈的好孩子。”
他嘴里吐出温和的诱言,像离间他们的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他喂完最后一口蛋糕,随意地把盒子扔掉,直接屈身蹲下,仰视地看向周宜,下垂的眼无辜清透。
“因为周周很听话,小云老师现在要奖励你。”不怀好意的手掌在白皙的大腿上滑动,周宜捧起他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
嘴唇。
商萧云会意地微微一笑,张开唇伸出宽大厚实的鲜红舌头,张唇吐舌的动作简直明晃晃地暗示,他还搅动着舌头,像是展示它的灵活。
“小云老师要帮我舔吗?”
狡猾的男人听见她天真的疑问展露笑容,“对呀。”
“那我这次要插到这儿。”周宜摸着他的喉咙,比划着有多长,小云老师很少让她插这么深,因为那样他好像很难受,只是偶尔要到极限了,会狠狠地冲刺到那儿。
“可以呀。”商萧云笑眯眯地应下,去掀她白色的百褶裙,雪白的大腿根和软伏的肉棒一览无余,她夹着腿坐着,那显眼的大东西被挤出来,和人一样充满色情的肉感……
“咕”他情不自禁地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沫,吃过几次了还是好馋,周宜眨眨眼,懵懂青涩的样子,却已经无意识地被带坏淫乱,他乖巧的周周宝贝,真想把她藏起来,他一个人看……
周宜有个坏习惯,不喜欢穿贴身衣物,要不是周倬云哄着她穿裙摆下就空空荡荡,这方便了坏心思的小云老师,裙子一掀就低下头狠嘬浅色的肥肉棒。
火热的口腔包着半截肉棒又吸又舔,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周宜小小的惊呼,肉棒迅速在他嘴里膨大,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嘴巴。
“嘶、哼嗯嗯~”
女孩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唤,周宜把商萧云规整的柔软黑发揉的一团乱,嫌他含得不够深就揪着头发抗议,嘴里只会发出舒服地哼声。
“唔……啾、哈唔——”商萧云嘴巴被塞地满满当当,龟头捅得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他还隔一下就把咽喉深处撞向龟头,再干呕地扩大口腔含住龟头。
但周宜还嫌不够,不满他一会儿就撤出去的行为,在商萧云又一次深喉的时候压着他的后脑一直往里吞,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哈啊~”她法地乱动,搅得他小腹收紧,肥屁股追着肉棒撅起。
“不要不要不要……哼!”
周宜满口回绝,趴在他的后背沉迷地进行活塞运动,眯着眼睛红着脸。
好棒!——比吃奶还饱!
一种因为饱腹感洋溢起来的喜悦驱动她蹭着周倬云的后背。
周倬云因为这轻微的动作停下来,明明在剧烈的做爱中这一点触碰微不足道,但他就是心软到不行。
“那宝贝快点射出来给娘亲。”周倬云声音沙哑。
但这很明显是妄想,就算他极力绞紧肉穴里的肉棒,那根粗红肿胀的东西也不是能立马射出来的。
反而是他,肥厚的阴唇都被干的红艳嘟起!抽送间滴滴答答的淫水连成丝落在床铺上,变成深色的画卷。
“嗯……哈啊、小屄都麻了……”他小声呻吟,吐出的话沙哑又带着无奈。
魔尊对于这种床上情事还是不能自如应对。
周宜原先是不懂这些的,周倬云缩了缩小穴,脑子里过了一遍往事。
从山洞出来之后宝贝越来越吃不饱,直到前些天,她突然对周倬云下身那个青涩的小屄感兴趣了。
那个小花穴是在他生产前几天裂开的,本来就是为了宝贝长的,给她、给她也用是理所应当的!嗬啊——
顶到宫口了!要、要进去了!哈啊~
周倬云被肏到皱眉,抓紧了垂下来的幔帘,硬朗带着邪气的俊脸扭曲成了情欲的模样。
周宜趴在他的背上,小屁股往下压极力往里怼着肉棒,势要顶进那个更紧致的肉圈,鼓囊囊的龟头强迫腔口打开,挤进了大半!
呃、又要喷了!宝贝好猛啊!嗬啊!!好大、肚子好酸……
魔尊狼狈地缩着肩膀打颤,被开凿的宫腔喷出大量水液冲刷龟头,爽得周宜张嘴就咬他的肩膀。
“唔唔……有水,好紧呀!要给我绞断了~”
她一边控诉周倬云一边抽动被箍紧的肉柱,肉圈卡着冠状沟被往外拖,酸胀的快感一下子把他推上更大的高潮!
“啊啊——!!宝贝、快、快给娘亲的里面灌满精!呜、去了!好痒……”
——!
白光噼里啪啦地在眼前炸开,周倬云嗓子瞬间哑声了,浓浓的白精喷洒在宫腔,填满了那个肉袋,他肌肉分明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一点,小腹抽动着缓解被内射的快感!
“……哈、哈……呼……”
伴随着精液的灌注,周倬云大口喘着气,额头都蒙上了一层细汗,明明被灌了满满的精,他却有些疲累的阖上锋锐的眼,好像被抽去了一部分东西。
小姑娘嘴里乱叫着,欢喜地和他撒娇:“喵……好棒好棒,娘亲好香啊~”
哼哼……从哪儿学的喵喵叫,宝宝是一只毛茸茸大猫咪。
周倬云弯着眼睛,抓住她的小爪子放在自己微突的肚子上,里面是周宜释放后渐软的肉棒和精水,他知道的,他的宝贝在“吃”他,但是那又怎样,他心甘情愿。
“吃好了?现在可以放我下去了吗?嗯?小猫咪。”
“嗯嗯!”
吃饱的周宜非常好说话,小脑袋连连点头,从周倬云宽厚的背上下来,连插在里面的肉棒也毫不拖泥带水的抽出。
“嘶……”
周倬云捏捏她的鼻子,带着流精的小屄下了床,他径直走向房间角落温火炖着的小盅,清甜的味道一直飘到了床上的周宜鼻子里。
“这个也香香的,娘亲,我可以喝了吗?”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边的剔透小碗盛出了里面的汤水,霎时间香味更浓郁了,闻一口都让人神清气爽。
周倬云洗劫了丹修大派流云宗才凑出来这一小碗的药,这些但凡叫出名字都会引来哄抢的稀世珍宝都被他糟蹋的熬成了汤水。
他也不想的,周倬云把这碗药汤端给周宜,按理来说炼成丹药效力最好,但他的宝贝吃惯了奶拒绝一切汤水外的食物,周倬云只能出此下策。
碧绿的药汤清透到可以看见碗底的图案,周宜小口的喝着,甜甜的,很清爽的口感,她舔着嘴唇品鉴,不过还是娘亲的奶最好喝了。
“嗝。”她小小的打了个嗝,捧着碗露出餍足的神情。
好饱啊!
“啾……”周倬云温柔地亲在她唇边,“宝贝饱了接下来一个月就不要娘亲喂你了好不好?我们闭关修养好不好?”
周宜抠着碗上的花纹,脸上的纠结非常具象化,啊……一个月不能吃了吗?
“……行吧。”
最后还是答应了。
周倬云笑呵呵地摸着她的头发,黑亮顺滑,一看就被养的很好,但有些小郁闷的周宜没等他摸够就化成一团黑气进去他身体里躲着了。
魔尊大人碾着手指,周宜不在他脸上的温情散去就显得冷酷压迫,身上的情欲痕迹都冲淡不了。
不用这些天材地宝填一部分她的肚子,用不了多久周倬云就会因为一直无法调理的旧伤被周宜吸干死掉。
那可怎么行,他死了附身他的宝贝也会死的……
————
“啊哈!好久不见,周宜……小友,这次我也有好东西给你哦,来来来……”
眼睛笑眯眯的男人朝周宜招招手,她立马就松开周倬云的手跑过去,男人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掏出东西给她看。
周倬云揣着手冷眼看着,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却无法拒绝。
魔界烟花楼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之前带坏宝贝的就是他。
嘁,魔尊大人冷哼一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似有若无扫过去的视线都带着威压,男人顶着压力还要对周宜微笑也是功力不错。
他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真是的,差点以为他要杀了我呢,捉弄魔尊的机会可不多,但玩脱了就不好笑了。
不过魔尊被恶童宝宝折磨的没办法搞事,只能本分的待在自己地盘养孩子对修真界其他人来说也是件好事,他可是做了件好事。
亲眼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柱子后面走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
“很少看见长这么大的魔胎啊,平常人在孕育的时候就会被吸干带着魔胎死掉吧。”鹤发青年摸着下巴说,“怪不得他之前能被封印还三百年出不来。”
“真是恐怖啊,”眯眯眼咂咂嘴感叹,“魔胎这种东西,会不遗余力地榨干母体吧,嗤,还会蛊惑‘母亲’心甘情愿。”
“魔尊也会被支配吗?他怎么不杀了她摆脱影响反而一副被吸到虚弱的模样。”他提出合理疑问。
“谁知道呢,”男人耸耸肩,“那希望他早点被魔胎榨干还修真界一个安心。”
“哈哈……原来我们是志向这么伟大的人吗?”
“也可以是,哈哈哈……”
这个世界真是好不公平。
许佑手上稳稳地端着店里最贵的酒,亲眼看着邵敬这些大少爷们毫不在意地浪费着她不吃不喝一年也买不起的酒,芬芳馥郁的酒香熏得她头晕眼花。
她坠在侍应生队伍最后慢吞吞地递上流光溢彩的酒瓶,恰好摆在了曲泗的手边,匀称雪白的手还没撤离酒瓶就被更宽大的男人手掌裹住。
“哎呀,”他好像才看清许佑的脸一样笑吟吟地凑近她脸,“是班长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说的好像才看见她一样,就算在最末尾也很容易看见吧,不,不如说,他们本来就是为了折腾她来的装腔做调也正常。
“嗯……”她不轻不重地发出一声,嘴角还牵着淡淡笑意。
包厢一瞬间静默了下来,除了音乐声再没人开口,其他侍应生早悄悄退出去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
几束晦暗的目光从她丝袜包裹的腿,掐的极细的腰身之间流转。
许佑有一张稍显寡淡的脸,肤色冷白唇色却艳红,眼睛也是慵懒的细长模样,非常……让人有性欲。
哇哦,这家工作服真不错。
邵敬翘着二郎腿风流地对着许佑吹口哨,“班长,好巧啊。”
“嗯、巧,可以松手让我工作了吗?”
她敷衍的应答,许是嫌这个弯腰的姿势太累了干脆蹲下任由曲泗抓着她的手,就算是这样仰视也不显得她卑微。
“班长~陪我们喝一杯嘛,毕业聚会唉。”
离她最近的曲泗一把将人环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暧昧至极,她都能感受他说话时喉结的震颤,混着他独有的华丽声线。
太近了,近到她条件反射地一抖肩膀。
“对呀,三年同学你都不会舍不得吗?少虞肯定也想你能留下来,是吧。”邵敬推推身边眉眼冷淡的俊秀少年,他像浮华里唯一的冷白,出尘夺目,又冷到了人骨子里。
“有吗?”她缓缓吐出两个字,咬字轻缓暧昧,艳丽肥厚的舌头翻涌,她总有种把一切正常事变的色情的能力。
真想一口亲上去!再狠狠地嘬她的舌头!三个人不约而同加重了呼吸,想法默契地碰撞成一团。
许佑不知道这些,只是漫不经心地想着,毕业早聚过了,而且包厢就他们四个有什么可聚的。
“有的。”梅少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放下透亮的酒杯,可惜这一开始就是针对许佑这可口小甜点的陷阱,由不得她跳不跳。
“我们可是点了‘最贵’的酒。”邵敬在那两个字上重重咬下,嚣张又直白,“全都算在班长你的业绩里哦。”
腰上那双手又收紧了些,按照她往常的个性,许佑应该无视这些直接走掉,但她还没攒够大学的费用,所以他们几个在聚会而她只能当送酒的服务生。
她倦怠地垂下眼,揉了揉太阳穴,“酒拿来吧。”早喝早打发了这群幼稚鬼。
在学校的时候就热衷找她茬,毕业了还要追到兼职的地方,一群,野狗!
邵敬兴致勃勃地挡开她想要自己拿酒的手,心机地拿了自己的酒杯凑到许佑唇边,她不置可否地启唇饮下,只是邵敬太心急了,多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出来。
微涩的醇厚酒味根本来不及细尝就匆匆灌进喉管,许佑其实不擅长喝酒,这种奢侈的爱好不适合她。
一杯接着一杯,好像不只是邵敬举着酒杯在喂她,她已经分不清了,期间不知道是谁解开了她的头发,黑发散乱地铺开,粘在脸侧、脖颈,更添狼狈。
眼前的世界恍恍惚惚,彩光碎成残片在她眼里,许佑又喝下一口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急急的吞咽下还是漏了些到下巴、领口,一张微热的唇就追着酒渍吻下去。
“痒……哼嗯~”
邵敬看着曲泗亲她眼热起来,细长雪白的脖颈扬起,喉咙还在吞咽却被含住舔吮,她都要流泪了!
他干脆抄起一瓶酒捏着许佑的下巴灌进去!
整个衣襟都湿透了!撩拨的肉色透出来三个人一齐暗了眼色,她不适地皱起秀气的眉毛,踉跄地推开酒瓶咳嗽着。
“咳、咳咳……”
“衣服湿了……脱了吧……”
……什么?
无法聚焦的眼神看不清手的主人,她只能感受到湿凉的衣服脱离肌肤,骤生解脱,更温热黏人地舌头紧随着就舔上来。
狭长的眼睛沾了水雾,活像爬上岸诱惑人的水鬼,许佑粗糙地捋过头发,立马有人接过它们拢在手心,吻在她敏感的后颈。
事情好像变糟了。
在不知道谁脱下她丝袜的时候,许佑迟钝的预警才袭来,但火热的手已经占据完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好暖和,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舒服……
“嘶,好软啊,佑佑、佑佑?你的腿摸上去就拿不开了,我就摸摸好不好?”
“这么漂亮的腿怎么能藏起来不给摸呢?”
邵敬突然从骄矜大少爷变痴汉了,蹲在许佑面前喋喋不休,双手就黏在肉感的大腿上来回摸掐!
“你烦不烦邵敬!”
曲泗正把人手往裤子里塞摸他逼呢,听见邵敬这狗的声音烦的踹了他一脚,这狗反应倒快就虚虚挨上了一点衣角。
结果转头就看见梅少虞又含着一口酒喂她去了,唇贴着唇梅少虞那颜色寡淡的两片肉含着许佑殷红的下唇吮吸,酒液从舌尖递过去,她整个人都成酒心味儿了。
啧,都没意识了还喂!佑佑手塞进去了都不动一下摸他的屄,这两个烦人的死狗!
“梅少虞,你别喂她酒了,你没看见人都要睡过去了吗!”
他不敢踹梅少虞这个阴逼只能嘴上阴阳他。
“喂!别灌酒了,灌多了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添乱。
邵敬也难得声援曲泗。
“睡过去不是更好吗。”
咚——
两个人心里隐秘的鼓重重敲响,睡过去的……佑佑,随便怎么弄都可以,睡奸?
曲泗兴奋地涨红了脸,下面青涩的肉唇狠狠一缩挤出点滴淫液,他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在学校的时候他就趁许佑午睡偷偷把人的手塞到下面蹭,每次都要蹭湿她一只手,佑佑的手又细又长还有一层薄茧,磨在屄上可舒服了。
是的,曲少爷有个很能流水的小嫩屄,但那又怎样,他喜滋滋地去亲许佑雪白的侧脸,佑佑不也是双性人吗?这是天意。
可转头邵敬就朝许佑张开了双腿跨上去,扶着许佑的肉棒就硬挤进去!
曲泗眼睛都睁大了,死——狗!
“嘶……”
邵敬克制地吸了一口气,肠道突然被粗壮的肉物扩开还是带来了忽视不了的隐痛,但他蹙着俊美的眉眼硬生生坐下去了!
这一下他根本没觉察出欢愉,就像血肉被撕开硬塞进不合适的东西,但一想到进入的是许佑的一部分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颤栗!
下身的触感一下子被放到最大,醉的晕乎乎的许佑挣扎着,缠着青筋的性器从窄小的肛口挤出些透明的润滑堆叠在穴口,完全是一副滑腻腻的色情模样。
是的,邵敬提前往屁股里灌了油,他含着这一屁股的油都快一晚上了,根本等不了一点!
梅少虞仿佛置身淫秽性事之外,他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两人的相交处,含着许佑呜咽的唇舌静思,他现在找东西润滑还来得及吗?
邵敬生涩地起伏着,润滑的油逐渐裹满了柱身进出越发顺畅,眼看邵敬眯着眼睛开始爽到了,肠肉不自觉地收紧,夹的许佑想重重地喘气再攀上给予她快感的山峰,可是曲泗和梅少虞缠得太紧了,她像被束缚的蝴蝶,只能徒劳地翘着脚扑腾。
“呜呜……”睡美人发出呜咽声,身体因为裹紧的肠肉被强制唤醒,她小小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嘶!”
曲泗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许佑挣扎间短短的指甲刮到了他嫩小的阴蒂,他夹着腿狠狠一哆嗦,淫水瞬间湿润了整个阴部,前面的性器都溢出一些精!
爽、又疼又爽,还想要……
“好坏啊佑佑……”一个音转十八道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眉目笑吟吟的含着春水,要是没有那两个死狗在就是调情现场了。
装模作样。
邵敬白了他一眼,转折硬朗的眉骨轻轻挑动着,本来还想细水长流慢慢磨那根初次的性器,身下的许佑却扭着胯千方百计碾他的肠肉,还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嗯、哼哼……”
“哟,自己会蹭了啊佑佑,真棒、嗯——、真让你蹭到地方了……”
肿大的龟头歪打正着重重擦过了肠道中的肉块,那处乖乖藏在曲折的深处,他从来不知道这儿这么爽!
黏热的红肉一缩一夹、许佑就抖着身子射出来了!
身上的男人一怔,稠热的液体撒在深处的感觉太奇妙了,此刻他才确切地有了做爱的实感,原来这就是做爱,火热的、饱胀的、黏稠的。
反应过来他唔了一声凑近许佑烧红的耳边吐息:“唔、佑佑法地挣扎,最后只是扭扭屁股无助地撑起身子看她进进出出,毕竟他也不想把魏芙掀翻下去让人受伤,只能嘴上说说。
“你、你怎么、干什么,快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嗯、你还小,不能这样,乖,会受伤的!”
“小芙!”魏州津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音叫。
“好舒服、呃嗯——”
魏芙颤着声音叫出来,身体一抖眼前都是绚丽的白光噼里啪啦地闪动,接着肩膀就耷拉下去了。
射进去了?
魏州津从握住魏芙的手开始石化僵硬,他这一刻开始怨恨这个敏感的穴道能清楚的感受到魏芙射精前胀大抖动的性器和射进来的液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记住的!脑子像光盘一样把这些细节补全记忆,和亲眼看见一样播放着过程。
直到魏芙缓过来从他屁股上下去,肉棒也啵的一声拔出来魏州津才石化接触。
他不知道该怀揣什么样的心情伸手往后面的的屄摸去,探回来的指尖还有小芙半透明的精液,清清浅浅量也不多,都流到穴口,估计内射的也就这点量。
头疼,魏州津转头去看懵懵的魏芙,她眼里都是释放后的茫然,脸蛋透着晕红的色彩,确实是爽的不行啊。
“别躲,叔叔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成熟的大人压抑着怒火,魏芙观察着他的脸色确定没有什么明显的怒意才过去,魏州津捏着她半软不硬的肉棒翻看,挺好的没磨破皮也没红肿,他心放下来些。
还没长好就敢乱插,也不怕伤到了。
无所畏惧的小孩儿就是这点难搞。
魏州津拿过纸巾帮她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这才开始板着脸准备教训一下她长长记性,可惜这会儿魏芙的胆子又长回来了根本吓不到,一手揽着魏州津的脖子坐在他怀里。
“怎么可以趁叔叔睡觉做这种事?谁教你的。”
魏州津眼里的小蝴蝶天真又淘气,怎么都不可能和这种事沾在一起,等他问出来饶不了这个人。
“我自己看见的嘛……”魏芙也有点心虚,声音不自觉就低下去了。
自己、自己看见的?
魏州津不知道说什么了,皱着眉气场越发沉闷压抑。
“叔叔你太忙了,我来找你陪我玩儿嘛,结果你睡着了我就想捉弄你一下嘛……”
魏芙嘴巴一瘪就开始说胡话,脑袋耷拉下来好像怕得不行的样子,还只敢扯他的衣角尖尖。
谁恶作剧是把鸡巴插进别人逼里还内射的,信了就有鬼了。
但魏州津捏着挺拔的鼻梁骨叹气:“这种玩笑不好,下次不要这么干了知道吗?而且你在长身体,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到时候破了、流血了,你又要哭得像个小花猫。”
唉……他能怎么办,打一顿吗?
“知道了叔叔。”
魏芙心虚的表情立马烟消云散,甜甜的凑过去亲了魏州津一下,他无奈地推开小鬼头,又舍不得干脆捏着她圆圆的脸掐成一个河豚,以此充当惩罚。
魏芙干坏事之后就潇洒不了了,被叔叔以辅导作业为由拘在家里了,他甚至把工作都推了不少每天按点下班监督她。
“不要东张西望,”魏州津戳了戳魏芙的小脑门,“你要回国读书进度不一样就要补习,不然到时候上学了天天都头疼。”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可是我手都写痛了~叔叔~”
魏芙一个前扑瘫在桌子上不肯动,笃定魏州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这样耍赖。
魏州津摩挲着指节上的戒指淡淡开口:“那歇一会。”
就是不松口放她去玩儿。
魏芙如释重负地一扔笔,歇一会也好嘛,小姑娘柔软的脸颊枕着手臂被挤成个小芙饼,眼神漫无目的地飘,最后定在魏州津身上。
就算魏芙能休息魏州津也得趁这个空隙处理公务,划划手机查看一下秘书的消息,敛眉低目很有沉静美人感。
叔叔好高,腿也很长,就这样坐着的时候比例也好到无法忽视入目全是那双笔直西装裤下的双腿,肩膀宽厚,就像山岳一样可靠威严。
“怎么了?”
她盯得太入神魏州津转头温柔地问她,伸出大手罩在那头柔软的小羊卷发上揉揉,手感非常好魏州津总是找机会摸摸。
魏芙直起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一只手不经意地碰倒了笔,清脆的响声后它咕咚咕咚滚到了桌底。
“笔掉了……叔叔。”
魏州津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小动作,不过是又使小性子折腾他。他放下手机挽了挽衣袖躬身进桌肚去捡那支无辜的笔。
腰身一塌下去他常年坐办公室软绵的肥臀就突出来,一下子占据了魏芙的眼睛,还随着翻找的动作晃了晃。
根本不可能忍住吧!
魏芙扒叔叔裤子的动作顺理成章,魏州津刚拿到手想退出桌肚那个不省心的孩子又脱了他的裤子,不过几秒一个热乎乎的肉物就贴上了他的小屄。
“小芙!你又在干什么!”魏州津被摁着屁股撑不起身体,只好一手扶着地被迫撅起屁股,也幸好他柔韧度还行,能保持着这个动作呵斥小朋友。
“唔、抱歉叔叔,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魏芙说的漫不经心,第二次了插入的动作熟练不少,魏州津叫她名字的时候就顶入了一个龟头,在叔叔无奈地叫停声中一点点往里顶,也是小孩儿的东西没那么凶残,就这个毫不怜惜的插法早给他弄伤了。
“嘶、小芙你、”魏州津剩下的话都噎在喉咙里,这个弯腰的动作让脑子里的血都涌上来,头晕目眩的,再加上她的那根肉棒都全根没入了大有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要做下去的蛮横。
“怎么就喜欢捉弄叔叔呢……”
“对不起叔叔,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好想插叔叔的小穴,里面好热好软……”撒娇道歉魏芙是一点不含糊,顶着胯就开始嗓音呜呜咽咽地道歉,又甜又欠打。
魏州津甩了甩头,感觉更晕了,“你往后退一点、先让叔叔出来好不好?”
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好呀。”她答应的轻快,两手叉着魏州津的胯死死按在硬烫到鸡巴上后退两步,魏州津扶着桌边艰难地爬出来,出来后还撑着桌子重重地喘气。
“呼——嗬……真是一点不省心的小坏蛋。”
大脑充血再加上一刻不停的抽插,魏州津全身发麻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桌上任她嚣张地对待他下身那张娇弱的小口,精巧的肉棒刮着肉壁进进出出,别有一番酸胀感。
穴腔就像久逢甘霖的裂田殷勤地舔舐着肉壁,水儿也一点不吝啬地润着穴道,魏芙越插越顺滑,腔内的黏膜又滑又湿,简直就是做好准备给她操的。
“哼哼……”
卷毛小姑娘得意地哼叫,太舒服了!叔叔的小屄就是最棒的!让她插插怎么了,反正她还是小朋友嘛。
“再得意叔叔就要教训你了……”
身下的人突然幽幽来一句,魏芙紧急回神对上魏州津那双深沉的黑眸,里面没有太多情欲深处还有压抑的恼火。
——对她不听话的恼火。
“叔叔~”小芙立马趴到他背上像藤蔓一样缠起来,一道音七拐八转,“你好凶啊,吓到我了。”
还会倒打一耙了。
魏州津的手指神经质地弹动一下,想掐某个没良心的脸了。
“别撒娇,叔叔在生气呢,快点弄完。”
魏董事长人生最狼狈的时刻都在心爱的小侄女身上了,谁敢把他压在桌子上强行插入他呢,用那种色情的器物破开他的身体,肉贴肉的极致距离再产生摩擦、交融,一想到这种行为魏州津就作呕,但这些是魏芙这个淘气鬼做的他就只剩下一声叹气。
他把这些都当成了青春期小朋友对性的过激探索,除了言语制止两句魏州津能做的不多,他甚至不会态度强硬的拒绝她。
小孩儿都是很脆弱的存在,虽然魏州津在成长中无坚不摧,全是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但这并不妨碍他把魏芙当成易碎品捧起来,毕竟她应该和那头小卷毛一样柔软蓬松,不呵护一下怎么行。
“哈、嗯啊~动一动屁股好不好叔叔,太棒了,好软的屁股……”
魏芙软绵绵的叫床声就在耳边,魏州津难堪地发现他正在勃起,并渗出性液,这违背了他的意志和初衷,他只是被迫配合小芙的“探索”,这不是做爱,怎么能够勃起呢……
“对、好棒!就是这样摇屁股,好喜欢、”
“呀、要出来了——”
……结束了吗?
魏州津有些茫然,等小芙抽出软趴的肉棒,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他才回神,阴晴难明的脸色不是魏芙能揣度出的,她一脸餍足地去抱魏州津,还想他再亲亲她,想要本能和叔叔温存一下。
但魏州津躲开了,他直起身,立马变得高不可攀起来,他随意地擦了擦下身就提起裤子,扣好,整理衣服褶皱,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魏董事长。
他对怔愣的魏芙说:
“……叔叔还有工作,自己把作业完成知道吗?”
她好像把叔叔惹生气了。
一天没见到魏州津的小芙不高兴,吃饭都心不在焉。
但要她反省自己做的事也不太可能,魏芙天生缺乏这个能力,她做的是等,等到天上的星子闪烁,夜深沉的幽静时魏州津还是回来了。
魏州津踏着毛绒的拖鞋走向卧室,一边脱着身上剪裁精细的定制西服,啪嗒一声亮灯后床边昏昏欲睡的小蝴蝶惊醒。
“叔叔……”
魏芙靠着床头睡眼惺忪地看向他,“你回来的好晚……啊……我都要等睡着了。”
魏州津衬衫解到一半,半遮半掩露着胸肌的边缘,疲累在他眉宇间更添吸引力。
“困了就去睡啊,叔叔工作忙回来太晚了。”他不自觉就放软了声音,走近托着魏芙的脸放到胸口,让她枕着自己放松的胸肌把人抱在怀里。
“叔叔……对不起。”
小蝴蝶的眼睛也是亮亮的,比他那盏手工定制的水晶吊灯闪亮不知多少倍,一下就击穿了魏州津的心脏,他开始开始懊悔自己躲着魏芙的行为,这让魏芙患得患失等他到深夜还要和他道歉。
“不,没什么,叔叔不需要你的道歉,”魏州津将唇印在她的额头,迟到的亲亲还是来了,“小芙是最乖的孩子。”
魏州津搂着轻飘飘地小蝴蝶想,他会包容她,一切情况。
————
不、这还是有点困难!
魏州津用力一闭眼睛,昨晚他抱着魏芙哄哄就心软让她留下来和自己一起睡了,结果安稳了半宿魏芙又在他怀里咕涌,蹭开他的睡衣一口咬上了鼓鼓的乳晕。
嘶,小芙的牙口太好了,咬得他奶尖疼。
小姑娘还以为他睡着呢,动作越发肆意,手捏着他另一边乳头,碾着逐渐突出来的奶尖,直到小鼓包彻底顶起一个尖尖,硬挺的奶头被她揪起,连带着乳肉也晃动。
“哼……”
魏州津的呼吸声加重,被玩弄胸乳是更磨人的感受,魏芙吸得像个没断奶的小猫崽子,比起把玩奶子更像是在吃奶,可就是这样才让他难耐。
吃奶吃奶!叔叔的胸好软好软!
“啾、咕啾”
没有奶的奶子魏芙也吃出了响亮的水声,舌头舔着乳孔想要从里面撬出汁水,胀大的奶头在口腔里被挤压吸扯变形,魏州津都恍惚胸腔的位置开始酸胀起来,好像下一秒就真的要被她吸出东西了!
不知什么时候魏芙的手摸到他下面去了,圈起他的阴茎在手掌挤压几下,她不会手淫只是手法粗糙地把玩,把他的性器当成了玩具,可耻的是他居然有反应!
不、得停下来,不能让她摸下去了。
“啪”
魏芙被打屁股了,她以为睡着的叔叔突然在被子里拍她的小屁股,她怔愣在那儿,湿淋淋的乳尖从她嘴里脱离出来,接触到冷空气狠狠地一颤,起了一层小疙瘩。
“别闹,睡觉。”说着他又拍了下。
淘气的手被他提溜出来,他还把衣服拉好在魏芙的眼前遮住了她啃半天的奶子,一点不给她留。
“……呜、叔叔……”你怎么这样!
“你都淘气多少次了?叔叔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听话就要挨打,叔叔不会心软的。”
“不……”
“啪”
“你……”
“啪”
魏州津真的说到做到,魏芙每一下试图耍赖他就一巴掌拍上去,肉嘟嘟的屁股被他拍得啪啪响,冷酷又威严,只要他把工作时的态度拿出百分之一对待魏芙都能压得她死死的,只是魏州津一向舍不得。
他以为终于能安稳睡下来,小姑娘也没动作了,可是下一秒她发出震天的哭叫声。
“呜呜呜——啊、”
“怎么了、小芙,”魏州津心狠狠一颤,立马坐起身把人搂在怀里,结果魏芙腰一扭又滚出去了,摆明了不肯理他。
“小芙……”
魏州津手停在半路,迟迟没有落在她肩膀上,他很懊恼,怎么就动手了呢,他简直太失败了。
“叔叔错了,你让叔叔看看,是不是打痛了?给你吹吹好不好?叔叔叫医生过来,嗯?你理理我好不好,小芙。”他最后都带上了祈求的语气,试探地抱着魏芙翻过来,入眼就是红了一圈的眼眶。
“痛……”她委屈的瘪嘴,指了指下面,“呜呜好胀好难受呜呜……”
魏州津顺着她的手往下看去,宽松的睡裤里顶起个鼓包,前端还被沁出的性液打湿了,她不知道这样硬着多久了。
她还不会克制欲望,除了遵循本能插入他,甚至都不懂这是在干什么,更不能期待她那东西自己消下去,魏州津觉得自己就像强行遏制竹苗生长的恶人,明知道她还是个发育中的小孩儿……
魏芙揉着眼睛,隐约听见了衣物的悉索声,再抬眼魏州津光着健壮匀称的身体朝她招手,她抽抽噎噎地爬过去窝进那个怀里,魏州津温柔地亲她的额头,帮她褪去衣物,肉体相贴的温度确认她舒服得喟叹。
“嗯~叔叔,亲亲。”
魏州津什么都满足她,覆上她追寻的唇瓣,还教她伸出舌头,咬着她的舌尖吮吸,光是这样一个吻她就舒服好多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期待年长的大人引导她体验更舒服的事。
魏州津温柔噙着温柔的笑容,张开修长的大腿指着下面的小穴:
“来,小芙,往这里插,看见了吗,这是一个小口,插入的地方就是这儿。”
魏芙乖乖地按照叔叔的指示行动,扶着胀到紫红的肉棒抵上他分开的入口,魏州津还用手指扒开阴唇,让魏芙看得清清楚楚那个艳红的肉口是怎么吃下她的肉棒。
“对,慢点,小芙,不着急……”
插入后还不能一下就动起来,魏州津托着她的屁股掌握她顶撞的频率,包容的像水一样,魏芙舒服得眯起眼睛,像在妈妈怀里一样安宁。
几下后她就急躁起来,滑腻的穴肉包裹起来太舒服了,她忍耐太久沉不下心,咬着魏州津的肩膀哼哧哼哧地抽出、插入!
“哼、哼嗯、嗯嗯~”
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再顶进去,狠狠刮蹭着肉壁,她又不熟练,多抽几下肉棒就滑出来了,又急吼吼地想插回去还找不到地方,顶着肥软的阴唇肏弄得外面湿淋淋的,还要魏州津扶着肉棒又塞回去。
“小色鬼,太急了会滑出来的。”魏州津不痛不痒地说她一句,怡然自得地敞着大腿被入侵,魏芙跪在他胯间抽插哼唧声就没停过,一副听不进去的急色样子。
她就像第一次吃到荤腥的奶崽子,用上牙齿肉垫都不放弃进食,上瘾了一样割舍不了对食物的渴望,这种时候就要成熟的大人帮她断奶。
魏州津突然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放倒,骑胯上魏芙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她被健壮的大人把她镇压的毫无反抗之力。
“嗯、叔叔,你快动一动。”她求着掌握主动权的大人施与快乐,他却平缓又规律地起伏,丝毫不顾魏芙的哀求。
“这样就行了,太激烈会受伤的。”魏州津游刃有余,丰满的大屁股还没落到她胯上就提起来,全靠他惊人的腰腹力量保持着姿势。
不爽快,就和钝刀子磨肉一样,魏州津的威严她撼动不了,小朋友气的蹬腿也只能被缓慢夹射。
体内的肉棒抽搐着,突然多出的热流也昭示着她高潮射精了,魏州津捋过额发,除了脸颊有些发红他好像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做了什么。
对付发育中的小孩儿他这个大人绰绰有余,小芙冲动又急躁,七八分钟就能泄一回偶尔让她来几次完全不是问题,干嘛要遏制呢,总比她自己去摸索着干坏事好。
魏芙不痛快了,气还没开始鼓起来,就听见魏州津叫她的名字,沙哑蛊惑,“小芙,不会又生气了吧,来,叔叔这样让你插。”
魏州津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头又压在床上,双腿叉开毫不防备地敞露着小穴。
唔、还能这样,魏芙眼睛都直了,立马爬过去怼上那个大屁股,笨拙地插入,被穴肉吸嘬着,胯骨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开始抽送。
“嗬、不是说了要慢点吗小芙,嗯、”
魏州津阖上了冷色的眸,魏芙肏得凶了他也挡不住那些麻痒的快感,它们在身体里乱窜,逼迫他丢弃理智。
“呼呼、好棒、太舒服了,叔叔你再夹紧一点,呀、就是这样!”
身后的撞击声越发响亮,魏州津闭上眼睛听得更清楚了,他的屁股被撞得肉波荡漾,不停地往前拱,最后又迎接一下比一下凶猛地抽插,小腹突然收紧发颤、那个地方酸胀起来!
他潮吹了!
淫水喷涌而出淋在龟头,小芙也没挡住抓紧了他的屁股肉接着泄在里面了!
“呼——嗬、呼呼……”
“叔叔,还要……”
交织的呼吸声中甜腻的嗓子又撒娇,魏州津吞咽下口水,看向魏芙渴望又着迷的眼睛,“来,叔叔抱着你……”
“最喜欢叔叔了。”
“别工作了好不好,亲爱的,看看我嘛~”
醇厚的男声在耳边意有所指地诱惑,温渠一阵恍惚,懵懵地转头看他,浓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笑起来嘴角的痣也跟着动,蓬松的顺毛看上去整个人温和又亲切。
好看,但她不认识啊!
温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自己的椅子就把男人有力地手臂端起转向他,杏仁眼立马瞪大看着那鼓鼓涨涨的手臂肌肉,不止手臂,肩膀也很宽厚,胸肌撑起白色体恤,看上去一拳能把她打死!
“不要不说话嘛,理理我。”
男人凑在她的颈窝呼吸,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拱她的动作像家养的可爱小狗。
居然撒娇?
温渠摸着他的侧脸,是真实的皮肤热度,男人就顺着她的手蹭蹭,向她索吻。
丰厚的嘴唇珍重小心地含着她的下唇,舔吮再用舌头挑动,动作都透着谨慎,好像只要她动了一下,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弹开。
“喂,别舔了。”温渠总算反应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先解救自己的嘴巴,平视他湿漉漉的眼睛被迷惑了一瞬,她已经扫了一圈周围,是她的书房。
“可以直接肏吗?”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嘴巴一秃噜就出去了。
男人惊讶地一抬眼皮,然后从耳尖红到了脸颊,那种暧昧的、祸人的红,半弯的腰立马就直起来,动作是一点不慢的爬上椅子,结实的双腿搁在两边扶手,双腿大敞开慷慨地向她展示。
温渠缩着手,被挤压空间到最里面,被大她一圈的人笼罩,这样看显得她更像可怜的鹌鹑。
怎么突然上来啦!
“哈~当然可以,亲爱的,直接肏我,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越说越兴奋,舔着唇眼里闪着光,虎视眈眈地看着香饽饽温渠,男人虚虚地坐在她的大腿,手撑着椅子,重量都被椅子的扶手分担。
当然是肏得越狠越好啊!亲爱的!
她眼神无处安放,最终还是落在了双腿间,温渠还震惊地确认了一秒,黑色的长裤包裹着长腿,裆部却破开一个口,下面是个手心大小的洞,望进去就一览无余,将将好露出那个花穴,嫩呼呼的阴户随着他收缩屁股蠕动着。
阴茎被敷衍地塞在裤子里,挤挤挨挨的鼓起一团,温渠小心触着那片粉嫩无毛的肥厚肉唇,指尖湿滑,里面的淫水从裂开的缝里溢出浸泡着花唇。
“怎么会有个这个……”她喃喃自语,一不小心指尖就滑进润滑的逼里,水,还有紧致,指尖传来的触感都很诱人。
男人痴痴地盯着她的眉眼,感受到下面被两指分开大阴唇,他难耐地呻吟,“嗯啊~”
“里面更好肏,进来吗?我自己动,很爽的,亲爱的……”耳边又是他磁性低哑的声音,温渠又开始恍惚了,好像插一下也没什么吧?
男人手极快,说着话的功夫就剥开温渠的裤子,上下撸了会儿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握着它,抬起屁股怼上阴唇,圆润的龟头挤开掩藏的外阴,他借着体重下沉直接一插到底!
“啊!呃呃——插到底了!”男人仰着头淫叫,混杂着快乐到有些痛苦的模样,“好棒!好棒、啊!不行了,不行了!”
嘴里放声叫着,大屁股却不断抬起落下,啪啪地打在温渠的胯上,几乎快成残影。
“嘶,”温渠忍不住扶着他的腰,难耐地皱起眉,“慢点、你慢点,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
软滑紧致的穴道每次含进去都死死咬着、啜着肉棒,快速拔出来又被迫拖拽着摩擦,快感叠加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
“嗯、嗯哼~哈啊哈!亲爱的,你好棒啊,肏得舒不舒服,嗯?”男人吐着舌头,猩红狂热地眼神舔舐着她,“啊~是不是好多水啊,咬紧你!”
“吱吱,叽咕叽咕,啪啪啪……”
椅子不堪其扰地发出声音,交合处的水声和胯骨皮肉相撞的声响,变成了淫乱的交响乐。
温渠被困住椅子里,动不得离不开,只能被压着看男人上上下下吃着肉棒。
“你悠着点!别抬那么高落下来啊!”
他样子浪荡得她眼热,t恤下的奶子随着起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弹跳。
男人一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抓着衣服往上推,丰满的奶子露出个圆润的弧度,流线完美的眼睛轮廓半阖着勾引她。
察觉到温渠的眼神停留在这里,他善解人意地彻底拉起衣服,叼着衣角挺起胸膛,奶子也翘起来,嫩生生的浅粉奶尖勾人品尝。
太骚了!
温渠从不忍耐,一口就叼上了弹动着奶尖,吮着它尝味,唇齿间咀嚼着放松下来像水一样奶肉。
“嗯!呜呜、唔!”被衣服堵住嘴的男人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胸上的快感,不停地朝温渠嘴里送着更多奶子,怕打扰她咬奶子还贴心的停下了,不再凶猛的起伏,而是摇着屁股磨着吃到根部的肉棒。
“哈、哈!磨肉棒好舒服!痒、呃!”
“啾、啾,咕啾。”口腔吞吃的声音占据了耳道,情事变得无声,外表上看去,画面和谐地好像在喂奶,除此之外两人衣冠整齐,谁也想不到黑色的长裤有个破洞,塞着粗大的肉棒。
“嘬”一声缠绵的声音,奶子脱离了嘴唇,弹了回去,沉甸甸的胸肌奶子还晃悠着跳动。
男人突然抱紧了温渠,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脊背轻轻颤动着,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肉棒也开始蓄力抽动。
“额!啊啊!射了、射、哈啊啊!”
男人被射得翻起白眼,肉壁疯狂吸裹,温渠也抱紧他不许离开,咬唇射出初精。
“哼嗯~”
射完后骤然空虚下来,温渠迷离地靠着椅背,他凑过来,“亲爱的,再见了,我叫……”
“滴滴、滴滴、滴!”
“……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电话一接通就铺天盖地地骂,“温渠!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呢?我打你一上午电话了!”
一上午?
她揉了揉眼睛,努力看向天蓝色的厚重窗帘,窗帘遮光太好,她一点也没发现已经十二点了。
“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最近画图太累了,一觉睡到现在。”她耐心地给闺蜜解释,一边起身下床洗漱。
答应了好多丧权辱国的事她才被放过,温渠泼了一把冷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以,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呵,真是疯了,想要到做梦肏了个长逼的男人吗?世界上双性人是有,但不常见,总之温渠二十几年就碰见几个,居然到了做春梦的地步吗?
温渠在心里嘲讽自己,慢悠悠地出了卧室看着丢满衣服客厅扶额头疼,这可怎么收拾啊!
她只能先把这几天的外卖盒子收起来,刚刚开始打扫她就不耐烦了,哀叹地说:“啊!收拾房间太麻烦了吧!谁来救救我啊!”
温渠垂头丧气地提着一袋垃圾出门,关上门的瞬间一张贴得方方正正的小广告映入眼帘——
专为您定制的家政服务,13xxxx
小广告上除了这一句话再没有多的。
啊,她们小区已经废物到放这种小广告贴到业主门上吗?还看起来就奇奇怪怪。
但温渠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她受不了那满屋子的家务,谁都好,救救她,被宰也认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吃了一半,温渠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难吃,但不想做饭。
“嘟嘟”
敲击大门的声音叫回了她,啊,是家政公司来人了吗?
温渠得救般打开门——
穿着半袖运动装短裤的阳光型男,衣服紧紧裹着上半身,胸肌勒出明显的曲线,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笑涡里牵动了小小的黑色的痣。
“您好,客人!我是您的家政服务员!我叫周蔺。”
太阳光了,那热情的态度刺痛了不见光画图党的眼,温渠瑟缩地收回手,不自在地回:
“啊你好你好,请进!”
周蔺跨进这个杂乱的卧室就格格不入,温渠看着他健硕的体格,哪里像家政了,明明是健身房教练。
他走到饭桌前,在自热火锅上停留了一下视线,柔着声音熟稔地叮嘱她。
“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啊。”
唉?上门家政管这么多吗?
温渠一挑眉毛,还真是热心阳光。
周蔺放下随身带的包就直奔厨房,温渠也没管他,继续和难吃的自热火锅作斗争,一片藕夹了几次都没夹起来,她快要摔筷子的时候,一杯橙汁放在她桌上。
男人抿着唇腼腆讨好地朝她笑,“喝这个吧,我刚刚榨的。”
温渠迟疑地接过尝了一口,甜甜的,还真是谢谢了,她八百年不用一次榨汁机。
“那我先去换衣服打扫,您慢用。”说完温渠就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她抓了抓头发跑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他安静迅速地收拾着东西,没什么存在感,直到来到了温渠面前,认真仔细地擦着茶几,动作也很专业,但温渠见了鬼一样瞳孔震颤——
他穿得什么!
上半身光裸地裹着围裙,胸前丰满硕大的胸肌从领口露出半个,她都能看见一条乳沟,下半身是条紧身白色小短裤,还努力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贴身得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从正面看就只穿了个围裙露着个有力的大长腿。
他就穿这身满屋子晃吗?
温渠被冲击得精神恍惚,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挪到了她面前,周蔺背对着她擦茶几,为了擦远处的还撅起屁股伸长手臂,抬高的屁股在她面前就一览无余,紧贴的裆部还包出了个蚌肉的形状。
都看得见它缩着外阴吸啜薄薄的布料,那一小片已经濡湿的透出红色,那块水渍强调着阴唇的存在,温渠扶额,这个家政怎么看都不正经吧。
她抬起脚就踩在了腰上,周蔺立马无力地趴在茶几上,回眸楚楚可怜地问她:
“怎么了?客人,是我没有擦好吗?”
那大屁股还是撅着方便她放脚,也没有塌下腰躲避,欲迎还拒,温渠冷漠地评价。
“挺好的,我脚累了不可以放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不过腰太硬了,您放在我的屁股上吧。”他闷着嗓子哼,一本正经地提议。
骚货!不知道多想要她踩他屁股呢!
白皙的脚就贴着腰往下滑,蹬着臀峰脚掌踩了踩,多肉的屁股确实适合当脚蹬。
“哼~嗯、客人,请您随意,不用在意我。”骚哒哒的家政一直哼哼唧唧,手上缓慢地挪动着抹布,屁股也隐秘地摇起来。
温渠恶劣地蹬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往前一晃,“喂,不要划水啊,继续工作!”
“呀~是,对不起客人……”周蔺红着脸应声,肥屁股被踩得左右摇晃,裆部的一小块水渍也扩大了一圈。
“地板也要擦吧,你用抹布擦吧。”温渠沁凉的嗓子给他下命令,收回脚赶他去擦地板。
“……是。”周蔺委委屈屈的应声,小媳妇儿样从沙发的地板开始跪着擦。
温渠换了个地方坐,在侧边沙发上看着周蔺背对她蜷成一团擦地板,她不但不体谅,还目标准确的瞄上了突出的蚌肉。
“哎呀!嗯哼~嗯~”周蔺哑着嗓子叫唤,扑在地板上撅起屁股被踩。
脚掌结结实实地踩在软和的阴户上,臀肉中间的凹陷刚好放下前脚掌,温渠有规律地踩,或者摁住它晃着脚腕碾,百般折腾听他淫叫。
哈!还真软,踩着真舒服。温渠戏弄他,嘴角翘起。
“哈啊~呃、嗯嗯~呀~好、好痒呜呜……”
肉屁股颤栗地剧烈抖了两下,然后一大股水液就浸透了布料,温渠的脚掌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喷了?
她拿开脚掌就看见原本就透的白布湿了,不仅是裆部,都扩散到了周围,水源最充沛的地方在她拿开脚后,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凝聚,滴下。
“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刻薄的刁蛮客人为难老实的家政员。
“唔……嗯~嗯~对不起、我、我马上擦干净!”
他已经被情欲填满脑子,趴在地上时不时颤一下屁股,眼睛都爽得睁不开,红晕从眼眶到脸颊。
“爽吗?”温渠在仅有的干燥布料上擦着脚掌问他,意料之中没有回答,“喂,你从哪儿来的啊?”
他打起精神疑惑地回,“唔,你在说什么啊,客人,我还能从哪儿来。”
“比如,从梦里蹦出来,或者什么成精之类?”她戏谑又不乏认真地说。
这下他连背影都一僵,慌乱地想起身解释,又被温渠踩着着腰压回去了。
“啊~不、不,客人,你在乱说什么,怎么可能!”
“你好笨啊,我用的密码锁有监控的,根本没人来贴广告,而且晚上刚做梦,第二天就见到真人,你没问题我傻吗?”
她蹬着他的腰一边说一边晃动,周蔺就被迫晃动着身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一个大块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
“你到底是什么呢?妖怪吗,吸人精气的那种?”
“……不是。”他忍不住辩解,说完不是又不肯说话了,就乖乖撅着屁股任她作为。
“啊,不肯说啊,是要我拷打你吗?”
温渠站起来,如阴影般笼罩了地上的小可怜家政,晦暗不明的脸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唔……”周蔺怯怯的等待她嘴里的拷打,隐秘地期待着。
她跪下来,动作冷酷没有任何柔和的意味,粗暴地把小短裤拉到一边,露出那个惊慌失措的嫩红花穴,直接挺身插入!
“啊哦!哦!鸡吧插进来了!唔,肏死我,我不会说的!”
肉棒一进来周蔺就欢愉地放开嗓子叫,还假模假样地抵抗,但温渠嫌他紧实的肉屁股太大,阻碍了她的动作,强硬地掰起一条腿放到沙发上分开腿肏他。
“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她为了实现嘴里说的拷打,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插得犯人翻着白眼喘着粗气尖叫。
“啊!好深!呃!嗯!不要这么用力呜呜,嗯!小屄麻了呜呜呜,救命!要插烂了!”
穴道被肉棍不怜惜地捅插,周蔺撑着地板被插一下就往前拱一下,温渠冷着脸眼底是欲望的池水,她抓着周蔺的肩膀要把人拉起来,但他块头太大,周蔺顺着她的力道才能顺利直起身。
长这么大块头干嘛,浑身肌肉也是装饰,干起来又骚又软!
温渠架着他的肩膀,让他被迫挺起胸翘起奶子,粗暴地拉着围裙领口掏出两个肥软嫩奶,领口卡着两只奶子托得高高得。
“嗯哼……”周蔺直起身就开始自己往后顶屁股吞着肉棒,温渠只需要挺着肉棒他就自己凑上来送来拥挤多汁的穴,两只奶子失控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像灌满了水的水球混乱地晃动!
“啊啊——好爽呜呜!要去了!呜呜,好喜欢!好喜欢!插烂我!呜呜,骚穴要被插烂!”
周蔺跟失了智一样疯狂渴求鸡吧,大腿根抽搐颤抖,重重交合中都砸出了四溅的淫水,从他大腿往下流。
前面被忽视的阴茎探出头,被小短裤勒在里面,那一团就是个无用肉柱,周蔺自己没想去碰一碰,温渠也肏穴肏得抽不出空,膨大红肿的龟头张开马眼,吐着前列腺液,再几下抽动也往外溢出白色的稠状液体。
操,这是什么吃鸡吧的妖精!要射了——
温渠死死皱着眉,抵抗那股抽动泵射的欲望,发泄不满地抓住那两只丰满摇晃和它主人一样疯狂的肥奶,大力地抓揉,指间都溢出了白嫩的乳肉!
呜呜!被抓奶子也好舒服!好爽!好喜欢!好喜欢、要——
“——呃呃!啊!——喷~呜呜呜喷水了!”
他剧烈抖动着身体,小腹酸胀紧缩,穴肉死死地咬住温渠的肉棒,这时候大块头显出了点用途,温渠根本制不住高潮中失神的周蔺,只能任由他倒在沙发上,腿也从上面下来。
呃!是要把我的鸡吧绞断吗?!这么用力!
周蔺上半身瘫在沙发上,整个人时不时抽动,嘴角淌出快乐的水液,被强烈的欲望捕获成为快感奴隶,只会收紧穴这一件事!
爽完就没事?温渠愠怒地扒开闭紧的大腿肉,在他高潮中大开大合地继续进攻,狠狠地决定肏死这个吃完就忘的妖精!
“——啊啊啊!嗬!嗬!不!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本来就在高潮中高敏感的肉穴被强行抽插,咬得太紧进不去?温渠就加大力气,凿开!
“呜呜呜~放过我!让我泄完!泄完再肏!好酸!呜呜!肚子好酸!啊——”
周蔺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往前爬想要逃离快感陷阱,抽出那个作恶的肉棒,舒舒服服地高潮完。
但温渠不放过他,他往前爬就拽着他的胯往回拖,周蔺手臂抓紧沙发,肌肉都鼓起了,温渠拖不动了,真让他爬出一段,穴口吐出一半肉棒。
肉穴空了一点,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得救时,欣喜地往前拱屁股,温渠也跟着往前,直接单脚跪在沙发上,用力一插!
“啊啊——”
她怜爱地摸摸黑发,脑子被插糊涂的小可怜,你怎么逃得掉呢?
肉棒连续捣弄出淫液,温渠插着趴在沙发的人,他已经放弃抵抗了,眼神虚虚地落在一处,任由她大力鞭挞。
肉棒突然顶到最深处抽动弹跳,抵着穴心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柱射出!
“!哈啊——呜呜呜……”
周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压着射精,哭得呜呜咽咽。
“亲爱的家政员,你到底是什么呢?”
温渠还喘着气,柔情蜜意地凑到他耳边问他,肉棒还插在他穴里,嘴上开始诱哄他回答。
“……哈,哈、我是、你的梦……”
“周蔺~今天吃什么啊?”
温渠端着他给自己洗的草莓懒懒散散地靠着门框,咬一口多汁甜蜜的草莓,汁水染红了她的嘴唇。
“嗯,炖个汤,再炒个鱼香肉丝,还有芹菜鱼怎么样?”
周蔺还是那副打扮,穿着堪堪挡住重点部位是三角内裤,围着围裙转头温柔的问她,温馨的画面让温渠咽了口口水。
做个春梦送个全能男妈妈?太划算了。
周蔺背上还有几道红痕,脖颈上也是暧昧丛生的吻痕,只要他解开围裙,连肥大的奶子上也是被啜得惨兮兮。
毕竟刚从她床上下来嘛,唔,说不定穴都是湿的。
温渠思绪飘散地想,视线就不自觉往那小小的三角内裤上飘。
“呀!嗯?怎么了嘛亲爱的?”周蔺稍稍一惊,回头看摸着他腿间的温渠。
她舔去嘴上的草莓汁,“我摸摸你穴是不是湿的,昨天干你那么用力呢。”
“尽折腾我。”他嗔怪地丢了个眼风给她,又洗菜去了。
指间软糯,温渠捏着两瓣厚肉唇揉搓,再摁着它摩擦,刚刚还干燥的布料立马濡湿,被她肏熟透的穴对一切摩擦触碰都敏感到不行,温渠怀疑他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穿裤子。
“咿呀!”周蔺惊叫出声,手里的胡萝卜掉在案台上,他撑着大理石板,不自觉就翘起屁股眯着眼叫起来,“哼、哼嗯~”
温渠像揉搓东西一样粗鲁地对待肉穴,她咬了一口草莓,看他失神的样子眼神就落到了那一筐草莓上。
“周蔺,你吃草莓吗?”
“嗯~可以。”
他还在享受被蹂躏阴户的快乐,根本没在意她说了什么。
温渠轻轻拨开内裤湿透的裆部,看着烂熟的穴口就将凉意的草莓尖怼上缝隙。
“呀,亲爱的,你放了什么?怎么、怎么凉凉的。”他惊慌地想转身,又被温渠强硬地压回去,手指一推,草莓就在湿滑的穴道里进入,直到最大的草莓屁股也进去。
“是草莓啊,你不是想吃吗?”
那也不是这样吃啊。周蔺红着脸默默承受,温渠还没有放过他,又拿起个大一点的塞进去。
后面的推着前面的草莓碾过穴道,比肉棒小一点的草莓他还能吃下,只是粗糙凉意的草莓跟火热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温渠再拿起一个,刚怼进个尖尖就进入不通畅了,滞涩的阻力让她加了力气,力气一大里面的草莓就挤烂出汁。
“哈、啊~啊~别,不要推了,要碎了。”周蔺迷幻地皱起眉阻止她。
“可是草莓不就是要吃的吗?”话说完她就狠狠一推,彻底把这个草莓的尾部也推进去。
“啊!呜呜,碎了!”他眼角沁出水珠,长睫一眨就滚落。
温渠蹲下身扒着内裤看那个草莓,大屁股草莓没有被穴口完全吞进去,阴唇还被撑开,红艳的阴户包着更红的草莓,四周溢出掺着草莓汁的淫水。
“好棒啊,都吃下去了!”
她满意的摸了摸撑开穴的草莓,周蔺就抖着屁股承受,温渠小心地把内裤盖回去,妥帖地包着被草莓撑开的阴户。
“那你好好做饭哦,我出去玩了。”
周蔺红着脸,慢慢合拢大腿,穴里的异物感强烈,时时刻刻提醒他立马有什么东西。
“嗯,你去吧。”
“来来来,都喝酒啊!喝酒!”
觥筹交错的包厢,俞风岚就像独一份的清幽百合,安静的坐着不参与他们的热闹。
王新喝的红光满面,一转头发现那个漂亮的下属杯酒未动,酒意上头了酿造出其他心思。
“小俞啊,怎么不动呢?公司庆功宴呢!你呢,是大功臣,就多喝两杯,我给你满上了。”
说着他的手就想探过去搂她,俞风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也当看不见。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心照不宣的继续喝酒,权当不知道王新的越界,那可是顶头上司,谁想找不痛快。
修长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推酒杯,朝着他那边倒下,顷刻间白色的酒液在桌上铺散开,王新跳脚地躲那些酒,还是沾了些在裤子上。
包厢静了一瞬。
王新暴怒:“俞风岚你什么意思!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喝两杯酒还甩脸子!”
“这脸可太大了,我要不起,您留着自己要吧,我先走了,您慢慢喝,明早我的辞呈会交上来,理由嘛……”她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最后嘴角带着讥哨的笑。
“不想陪猥琐领导喝酒怎么样?”
王新大怒,刚想拍桌子斥她,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寒凉,他酒精上头的混沌脑子都清醒了不少,眼睁睁看着俞风岚离去,说不出一句话。
月朗星稀。
大晚上的折腾,俞风岚疲累地躺在沙发了,东西随意一扔,想着眯一会,醒了再卸妆。
一会儿她呼吸就平稳下来,彻底睡着了,她嫌热还翻腾着把裙子掀到了腿根。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走出来,他捡起俞风岚随手扔的包,小心地摆好。
那团人形黑影又蹲在沙发前,浅青的裙摆堆积在腰间,他看着一览无余的莹润长腿,目光随着深入,停在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黑影渐渐凝成人,化成清润俊朗的少年模样,只是肤色惨白,眉宇萦绕着阴沉的气息,像个病殃殃的积弱美人。
卫闲压着自己的头不去看那儿,但是眼瞳有自己的想法,牢牢地黏在上面,他干涩的想吞咽口水,但是这个动作对于鬼毫无意义。
是不是又大了?比他高中的时候看见的更大了。
卫闲伸手去拉她的裙子,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拽着一角拉下来。
但是俞风岚热,这双手还想把她的腿遮起来,她在睡梦中烦躁地蹬腿,脚下好像踩中一块冰,她心满意足地调整位置结结实实地踩住。
岚岚……
卫闲无助地看着胸前踩着的脚,脸惨白毫无生气,如果不是因为鬼没办法脸红,他早就红成一片了。
“要卸妆啊……”他声音细若蚊蝇,纠结地抱着她的脚,最后他才想起来,哦,他现在是鬼了。
虽然卫闲现在除了脸白点,身上凉点,但他确确实实是鬼,他死的凄惨,从高楼跳下来被一根钢筋戳穿了肚腹,最后摔在水泥地上四分五裂。
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变得和死之前一样,不然根本不敢来见岚岚,她最喜欢自己的脸了。
卫闲又忧虑起来,但那是好几年前了,不知道现在岚岚还喜不喜欢这张脸,不喜欢的话,他就去换一个岚岚喜欢的……
卫闲从回忆里出来,盯着自己的身体思考了一会儿,毫不犹豫地拆了两只手臂,索性鬼不会再流血了。
它们飘荡着拿了卸妆巾过来,卫闲抿着唇慢慢坐到沙发上,那双脚自然往下滑,换了一个地方踩……
“唔……”踩到鸡巴了,岚岚还在动……
卫闲整只鬼都僵硬了,连脱离主体的双手都停顿了一会儿。
睡梦中的俞风岚感觉脚下踩着冰袋,还是软的,舒服得用脚蹭这个冰袋,就是这个冰袋还会抖,还有什么东西慢慢膈着她的脚底。
她嫌这东西挡事,脚下用力想把那根东西踩下去,只是它不仅不听话,还愈来愈硬,凉气都散了些,俞风岚着急了,把它踩下狠狠地碾了下,终于,它抽动着软倒了……
“嗬呃——”唔嗯嗯~被岚岚踩射了!好爽、都射出来了!
卫闲颓唐地窝在沙发上,欲望的气息熏淡了他身上的死气,他勾缠的目光看向俞风岚,卸完妆白白净净的脸蛋,比之前看上去无害多了,他拆卸出去的两只手趁他沉迷欲望,大胆地拥抱俞风岚,从肩膀开始往下滑,暧昧缓慢地摩挲……
“不要碰她……”
他小声地说,但明显没什么用,因为那两只放肆的手已经伸向了俞风岚的内裤边缘,拽着棉质的三角内裤往下拉——
啊……好棒,终于看见了!
卫闲越发频繁地重复吞咽,脱离他意愿的眼珠痴痴地黏在上面,他徒劳地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舐。
那点布料卡在了她的大腿,勒出些腿肉,将将露出半个棒身和精囊,肉圆的龟头还藏在内裤下,卫闲的手就迫不及待地去碰那儿,凉气的手指落在棒身。
“嗯~”
惨白的手立马惊退,卫闲小心地观察她,害怕俞风岚被打扰到,所幸她只是睡梦中呓语,卫闲庆幸又失落,欲望膨胀的手直接把肉棒捧出来,一只手急切地撸动着,另一只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岚岚,唔,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馋了,手根本不听我使唤。”
卫闲低语求情,心里却还有个嘶哑的声音斥责他虚伪,“你不就是想这么做吗!你心里可满足了吧,终于摸到心心念念地东西,你的眼睛不是看得很专注吗?”
卫闲哑然,觉得自己无从辩驳,他又想要不把眼睛挖了,这样就不是亵渎岚岚了,可是两只手在俞风岚身上忙得顾不上他,被凉丝丝地手掌搓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
“硬了……岚岚也想了,不是我在满足私欲,是岚岚想要。”他想要说服自己,但好像听见一声冷哼,卫闲不在意,紧紧盯着龟头上凹陷的那处,溢出腺液亮晶晶的,他好想舔!
但他又舍不得俞风岚踩住他的脚,探身过去根本吃不到鸡巴,怎么办?舌尖舔过上唇,饥渴的目光越来越暗沉。
遮了一半的窗帘透出月光,客厅的一切都有影子,但月光却照不出两个人,柔白的光擦过没有头颅手臂的枉死鬼,落在了俞风岚微微酡红,双唇轻启的脸上。
“呼……呼……”
睡梦中的俞风岚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又沉重的欲望从下腹烧起来,明明是热的,可是含着她全身最热的肉棒的却是温凉的,慢慢被她肉棒的火热温度烫成温热。
好大!还是热热的,唔、会吃不下的!
粗长的肉棒被吞到了底,青白的唇肉含着根部的棒身,口腔根本容不下这个长度,所幸卫闲把头拆下来的时候,脖子处还连着喉管,硕大的龟头挤过狭窄的喉咙,直接到了细细的喉管,紧致包裹着它。
黑茶的柔顺短发在她胯间上上下下,就那么突兀地一个头含着鸡巴舔舐,画面简直惊悚又色情,卫闲还怕自己的头压住她,除了唇根本不让其他地方接触她。
“嗯~哼……”
更多细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卫闲被鼓舞地更兴奋了,模拟着吞咽,让喉咙按摩着红肿龟头,他不需要呼吸,可以一直含着岚岚的鸡巴,他就是最棒的鸡巴套子,岚岚,尽情地使用我!
肉棒一直被裹在这个紧致的腔道,一直没有出去过,快感层层叠加,俞风岚也下意识地追逐快感,又往里插了两下,卫闲受宠若惊地停住,由着她往里进。
他一点阻力也不想让她有,插到了喉管的鸡巴还不知足,唇已经张到最大,眼看着她还想把两颗圆润滚大的精囊也塞进来,堵在了狭小的唇边。
唔嗯!岚岚想进来,嘴巴太小了,废物废物废物!
俞风岚不满足地呜咽还没有出口,突然感觉阻力没有了,她顺利地把所有东西塞进了那个紧窄的腔道,连精囊都被舌头舔弄伺候着。
卫闲伏着的躯干颤抖着,那种好似痛苦恐惧的颤抖,在看到他脸的一瞬间消去,嘴巴像被硬生生撕裂了一样的裂口,没有任何血与肉的粘连,整根肉棒都消失在黑洞洞地裂口中,裂口贴着她的小腹,卫闲眼睛失控地上翻,分明是爽到了颤抖!
都吃进来了!都吃到了!哈哈……
含着精囊地唇感觉到细微地抽动,卫闲立马活动喉管,连续地吞咽刺激鸡巴,滚烫的肉物弹动着,凹陷的精孔蠕动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哈唔!是热乎乎的精液!都喷在喉管了!全部都吃下了!
细小的喉管一下子被撑大,黏稠的东西粘连在喉管,没办法再吞咽的枉死鬼只能任由它这样缓慢地往下……
肉棒发泄完了慢慢地软伏下来,卫闲还含着这东西不松口,恋恋不舍得舔干净每一滴,直到俞风岚在睡梦中不耐地用脚蹬他了,他才一点点吐出来。
四处抚摸的双手被接回来,捧起吃鸡巴到醉醺醺的脑袋按回来,卫闲羞涩地抿嘴一笑,黑红的裂口愈合,他又是那个看上去气弱的翩翩公子了。
“岚岚,晚安。”
轻飘飘的一个吻印在脸侧,好像风抚过。
“风岚啊,你真的辞职啊。”
俞风岚搅着咖啡机刚做出来的咖啡,桌台上的手机传来失真的电话语音,她做着早餐,懒洋洋又没什么活力地回:“嗯,我又不缺钱,刚好休息一阵子,我吃完饭就去公司收拾东西。”
“可是风岚……”对面吞吞吐吐地,犹豫了一阵后压低声音说,“那个王总死了。”
俞风岚拿着铲子的手一顿,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问:“怎么死的啊。”
“他昨晚不是喝了酒嘛,散局的时候自己脑子喝蒙了往大马路上走,被车撞死了,警察看了监控,很快就定性成意外死亡,人都拉到火葬场了。”
同事的语气说不上好,毕竟是一条人命,但是看不惯他的又何止俞风岚一个,所以她下一秒就说,“你不是因为他才辞职吗?现在他人也……你要不就别走了,公司其他人还是可以的。”
“意外死亡吗……”
锅里的三明治已经开始焦边,俞风岚关了火,把东西盛出来。
这是她身边死的第几个了啊,俞风岚垂下眼无甚波澜地想。
“我暂时应该没时间,我们之后再约吧。”
她一口一口吃着已经带着糊味的三明治,又拨出去一个电话:
“晚上有时间来我这儿吗?”
“是,一整夜,我待会儿就把钱打过去。”
挂了电话俞风岚就把嘴里的那口东西吐了出来,糊了一点不好吃,窗外好像吹来一阵凉风,她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不用上班当咸鱼太快乐了,俞风岚躺了一天,直到有人敲门,她穿着吊带的睡裙就去开门。
娃娃脸的卷毛男人,笑的甜美又热情,笑着和她打招呼,还朝俞风岚要抱抱,她只是斜着看了一眼,就让他进来。
转身的俞风岚没看见他暗下去的神色,和某种夜里的幽暗生物一样。
俞风岚直接进了卧室,男人就跟在她身后形影不离,视线贪婪地舔舐着衣服外的皮肤。
“唔,直接做吗?我已经洗干净了哦。”
他在俞风岚看过来的时候讨巧地笑,但也没讨得了好,又被无视了,他也不气馁,俞风岚坐在卧室椅子上看书他就去身边蹲着看她。
俞风岚皱了下眉,刚准备说让他离远点安静等着就好,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额头,那一块皮肤就像碰到了冰,虽然屋子里有空调,但也不至于这么冷。
她盯着那张脸试图找到点自己想要的东西,最终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晃神,他就自己趴在了俞风岚的膝盖上,身躯不算很矮小,跪着缩成了一团。
男人的手伸进了裙摆,用手掌丈量着她的腿,面上笑的讨好卑微,冰凉的触感像是个移动冰袋,夏天还挺好用。
俞风岚沉默地看着他动作,手已经伸到了大腿也不出声制止。
“岚岚,我们开始吧。”他舔着嘴唇讨好地笑,那双黑黝黝的眼满是渴望,更深的是恨不得吃掉她的汹涌情感。
“哼……本来还想装一装的,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俞风岚拍拍他的脸,动作轻浮的像对待狗,收着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按着他的脑袋,轻飘飘地吐出来:
“舔。”
男人急切地去掀丝绸的睡裙,但是俞风岚突然想起件事,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把人隔开了些。
“脸,变回来。”
圆溜溜的黑眼睛不解的看着她,俞风岚也表现地很淡漠,似乎笃定他会先败下阵来。
“岚岚……”
他似叹息的一声,佝偻着背跪在她面前姿态谦卑,甜美的娃娃脸变得瘦削,骨感更加明显,眼睛也更细长温柔,变成了记忆深处熟悉的模样啊。
“卫闲。”她用轻描淡写地语气唤着六年未见的故人,“你以前说过,做鬼也会跟着我,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她又想有趣的,愉悦地笑出声,“呵呵,小痴汉……”
我等你好久了。
“很难看的,岚岚,我不想那样来见你。”他忧愁地凝起眉毛,下颌轻轻搁置在她膝头,像听话的长毛大型犬。
俞风岚兴致在问他问题,卫闲又馋的很,一边回她一边偷偷去轻吻她的腿。
“所以你杀了人。”
这倒是真的,卫闲小口小口地舔,趁俞风岚没搭理他都舔到了腿根,“他们让你不高兴嘛,不过、不过是我自己要这么做,不是因为岚岚,都是我的错。”
杀人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岚岚背上因果,他这个枉死鬼承受一切就好了。
俞风岚腿也敏感,被舔地颤动着睫毛,才去看这个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鬼:“昨晚,你是不是来找我了?跟鬼压床一样,还帮我卸妆,是不是偷吃了?”
卫闲心虚了,又想故技重施朝她笑一笑糊弄过去,但是俞风岚踩着他的肩膀,下一秒脱下的白色布料就扔到了他脸上。
鬼明明没有呼吸,卫闲却觉得自己突然喘不过来气了,缓慢地拿下脸上的东西,觑见俞风岚面无表情地看他,透过踩着他肩的腿,岔开的腿心……
“唔……”
贪吃鬼直接埋头进去,冰凉的腔口跟含着冰块在口,滋味实在太刺激了。
卫闲娴熟地含着冠头,然后撑开口腔让粗大的东西压着他的舌头肏进深处,把咽喉当成了飞机杯,进进出出。
哈,好烫,在慢慢变硬,含不进去了,口腔太小了,但是把头拆下来会吓到岚岚……
“哈……他人呢?”
俞风岚享受着冰凉飞机杯,还是觉得关心一下自己叫得那个男公关,卫闲变成他的样子来了,人不会被他杀了吧。
“唔、嗯唔!啾、楼下睡着了,哈、好吃、好棒!”
长指拽着黑茶色的发操控脑袋吞吃,粗暴地塞到最里面,然后俞风岚把腿都搭在他肩膀上,垂下的小腿推着他的背不让他有机会逃离。
“既然是鬼的话,我可以随便玩儿?”
卫闲眼睛亮得惊人,身体都兴奋地颤抖起来,但嘴巴被鸡巴塞满了,唔唔地表示可以随意使用他。
“真是的,你的嘴巴好冷啊,那我要是肏你,你的屄不会也是冰的吧。”
俞风岚抓紧了扶手,就这样禁锢住他,用鸡巴堵住他的嘴自言自语。
“唔唔”
她也没想听卫闲回答他,就这样戏弄他,也不见卫闲有一点不满,“那怎么办啊?我可不想肏一个冰凉的小茓,哈哈哈。”
说着说着她就自己笑起来,恶劣的模样一如曾经,卫闲被一脚踹到地上,摸着撑开太久的下颌,又自己爬回去了,也跟着她扯动嘴角笑。
他应付俞风岚的捉弄习惯了,她一直这样对他,卫闲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不是高中被父亲的债主推下楼死了,他应该会一直这样陪着俞风岚,卑微的,顺从的。
“可以烫一下的,岚岚,虽然我不能变热,但是会被热度影响的,热一下,然后你再操……”
说到最后他还害羞了,像小狗一样仰望她,如果他有尾巴估计要摇上天。
烫一下?
俞风岚觉得这是个挺好的主意,她把卫闲拽到浴室,要他把衣服都脱了,直接调到了最烫得温度对着卫闲全身淋去,雾气瞬间充满了浴室,沾水的可怜小狗缩着角落,还怕那些灼热的水珠溅俞风岚。
淋好一会儿,俞风岚去摸他的皮肤,已经带着温热了,和体寒的人类差不多,她满意地摸着拢起的奶子,柔软一团,随着她揉圆搓扁,她又去摸卫闲浑圆的屁股,枉死鬼殷勤地翘起两团臀肉,谄媚地奉献自己。
“啊,果然变成温的了,手感真好。”
“岚岚喜欢就好。”
俞风岚揉着揉着,手指伸向了褶皱的小花,小小一枚,藏在挺翘的臀肉间,光是臀缝就深的能放下肉棒。
外面热了,里面呢?
这样想着,俞风岚不打招呼地往肛穴里挤进一根手指,果然是冰凉的,穴道生涩地被挤开条缝,受惊地收缩着。
“果然是冰的。”这不轻不淡的一句惊到卫闲了,他急急慌慌地转过头,想看看俞风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觉得麻烦不要他了,改主意把楼下那个拉上来操,早知道就杀了他……
“岚岚我——”
“那看来里面也要灌水咯!”
她语气兴奋急不可待,卫闲悬着的心落下,乖乖地掰开屁股肉,用极尽温柔的语气:“是啊,岚岚来试试吧。”
俞风岚顺手就从浴室柜子里抽出了工具,卫闲惊愕地看着,忍不住去想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俞风岚头也没抬,顺手就在扒开的穴口扇了一巴掌,“给你准备的,别想了,屁股再扒开点。”
软管被俞风岚粗暴地塞进去一掌长度,明明旁边就有润滑油,但是她嫌麻烦,反正鬼又不会坏,他自己说随便玩儿的。
滚烫的热水激烈的冲刷过肠壁,沉坠的往里堆积,不一会儿他小腹就鼓起个明显的弧度,俞风岚伸手去摸,卫闲就挺着肚子去蹭她的掌心。
真是听话。
女人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往下按装满水的肚子,问他:“卫闲,你不会漏掉吧。”
“嗯~岚岚放心,我的身体已经修好了,不会漏的,你想怎么玩儿都可以,把我拆开也行,只要我想就能马上复原哦……”
拆开?
俞风岚丢开软管,用塞子把他的穴口堵住,卫闲的肚子已经鼓起了一个可观的程度,就像揣着一个正在发育的生命,晃一晃都能听见水声。
“怎么拆呢?”
卫闲:“四肢、头都可以单独拆下来,肚子也可以剖开的,你放心岚岚,没有血的……”
审视的目光扫遍他全身,卫闲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想这么玩,只能小心翼翼地和她解释,怕她觉得自己恐怖。
俞风岚拍拍他的肚皮,“里面的水凉一点没有,我要这样玩儿。”
卫闲不怕滚烫的水,她可受不了。
撑满的肠壁收缩了一下,卫闲看着她柔声低语,“我再给你舔好不好,水还是温热的,我怕你烫到。”
麻烦。
俞风岚厌厌地垂下睫毛,把两瓣浑圆的软屁股掰开,再把鸡巴放进去磨,卫闲反应迅速地夹紧腿,火热肉棒就在深深的股沟中滑动,擦过去的龟头就抵在合拢的腿缝中形成的腿穴。
“哈……岚岚,舒服吗?”卫闲感觉自己的脸应该红了才对,可是惨白的面容没办法反应他的欲望,从股缝到腿心的那片皮肤都敏感地放大了感知。
“呼~还行吧,和以前差不多。”
修长的手绕到前面去摸他的奶子,揪着奶尖往前扯,还一把抓在了手里用上了狠力,奶肉从指尖溢出,指甲陷进了肉里,卫闲吐出难耐地呻吟,低低浅浅。
这么重的力道他也只会捧场地淫叫,哪儿像之前,怕是早就痛的尖叫发抖,被岚岚骂扫兴了,卫闲舔着唇,继续媚叫,所以变成鬼好用多了。
肉棒溢出的腺液打湿了那一片,抽插越来越顺滑,但俞风岚却不耐烦,狠狠地撞了两下腿心,拔掉塞子趁水刚喷出来一点,硕大的龟头直接堵回去了!
“嗬——突然进来了~好撑哈……”
卫闲被捉着后脖颈后入,他撑着墙壁完全无助地被强力后入,比强奸更重的力度,满肚子温水被插得晃悠,他都空不出手扶一下。
“哈、嗯哼~温温的,还有水真舒服~”
好像插进了一个温泉水池一样,还会软软糯糯地含着肉棒,早被水液充盈的肠道没有任何阻力,俞风岚往里面插,肚子里的水就像经历了浪潮,冲击着肠壁更深处。
“咕咕”
鸡巴跟泡温泉一样,水还越来越凉了,待会儿还得再灌一次。俞风岚眉眼下压的欲色模样带着阴郁,动作也是如出一辙地凶狠。
龟头横冲直撞,终于遇到了稍稍的阻力,俞风岚不管不顾,更过分地把卫闲按在墙上,俊俏的脸贴着墙面,他叉开腿迎接残暴的抽插。
“哈、哈嗯嗯~嗯!岚岚……你好用力啊……”卫闲吐着舌头痴痴地笑,“操到结肠口了~岚岚,再加把劲就可以操通了,它不听话的话我就帮你扯出来呃呃——”
肏开了都通了!嗬啊啊——
“嘶,真紧……”
肠壁混着水一齐挤压肉棒,整根肉棒都在穴里,爽的她脊柱窜起电流,濒临顶峰,但俞风岚却突然抽出去了,大股水液喷射出来,卫闲惊慌地惨叫,墙壁居然留下了他的指痕。
“呜呜呜,岚岚!”
俞风岚挤压着他的肚子,这满肚子的水更快地排出,卫闲心慌地站不住,直接期期艾艾地倒在地上,确认肚子里大部分水都排出来了,俞风岚根本没管他,直接在地上拉开他的大腿又挺进去了。
“唔!岚岚又进来了……”
他像个反复无常的孩子,因为她的一点点举动就情绪大起大落,而俞风岚只顾自己开心,根本没有任何解释,卫闲也接受良好,早就把刚刚的事抛之脑后,甜甜蜜蜜地夹着她的细腰,被狠狠凿了几下结肠口后——
“射了!啊!岚岚射进来了~”
激烈的精液打在柔软的肠壁,极窄的尽头射满了精液,刚刚被热水撑大的肚子又鼓起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弧度,但是卫闲却反复摸着,笑的痴狂。
射完了俞风岚就毫不留情地拔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像恶狼在思考从哪里下嘴一样。
“哼~岚岚,还来吗?”
“啧,你要是双性我是不是就可以把你的子宫拽出来肏了。”她平淡地好像在说今晚的月亮,和话里的残暴一点不搭边,卫闲愣了一下,委屈缩瑟地看她。
“岚岚,对不起……你、你也可以试试把我的肠子掏出来肏……”他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清了。
“听起来就不爽。”
卫闲恐慌地不行,害怕自己被嫌弃,小心地伸手去够她,俞风岚却突然笑起来:“哈哈哈,你这个样子好好笑,害怕我把你丢出去吗?你不是都成鬼了吗?门对你也没什么用吧。”
“你不是说可以拆开吗?那么,头可以分开吧?”
……
“卫闲,你屁股太大了,哼嗯~鸡巴根本进不了全部。”
“哈啊~岚岚,啾、可以把小屄往外面拖哦,这样就可以把全部含住了,或者我帮你口,嘴巴裂开的话连精囊也可以吞下去~”
“所以你昨天就是这样做的?”
“岚岚~”
俞风岚亲着卫闲青白冰凉的唇,身下却又狠又急地肏着穴,身体跪趴着撅起屁股,竟然只是身体,头的地方空空如也,被俞风岚拆了嘴上正在亲呢。
兴头上的人被绞得舒爽极了,她把卫闲的头按回去,却又拆了他的四肢,光裸的躯干任由她欺负,手脚攀附在她身上,暧昧留恋地摸过一寸寸。
“嗯呜呜、好爽、好啊~岚岚!”
身上攀附的手扣紧了她的肩膀,她笑着按住卫闲无法反抗的躯干往里再一次灌精,肚皮鼓起更明显的弧度。
哈啊、真是个飞机杯了,动又动不了……
她还没停下,红肿的穴道肿烂外翻,有一部分裹着肉棒被带出穴口,又被肏进去,像合格的鸡巴套子。
“唔嗯嗯……岚岚,继续吧,我很耐操的,你可以一直玩儿。”
玩儿一辈子都可以。
星期一早上的地铁就是人多,怨气还很深重。
孟琅把自己的健身包往肩上提了提,摸出手机随便划拉两下,周围的人都不太挤他,就算被人潮推到他身边看见他一米八九肌肉虬结的样子也犯怵,默默地往旁边挤挤。
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平直的剑眉冷淡的挑起,轮廓分明眼窝深邃,经常有人误会他是混血,整张脸搭配起来是很浓重的攻击性的帅气。
他正要把手机塞回去,后面好像有人贴了上来,但地铁人多,本来就人挤人避免不了接触,他也没放在心上。
——直到软软的手背似有若无地蹭过他饱满的臀。
第一下孟琅还以为是意外根本没在意,但又有了第二、三下,直到整个手掌都贴上来温暖的热度传过来,孟琅一时间感觉太阳穴突突的。
现在的地铁痴汉都眼瞎吗?看见他这么大块头都不避让下。
不过手掌还挺小。
他瞪眼回头想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结果第一时间没有看见预料中的猥琐男人,他冰凉的视线下移才看见一个乖乖的发顶。
高中生吗?
是一个留着乖巧妹妹头的小姑娘,身上穿的是他记忆里一所高中的校裙,但她垂着头,孟琅只能看见白皙精致的下巴和晶莹的粉色嘴唇。
他僵硬地转回头脑子宕机了一下。
幸好没直接打过去……
即使小姑娘的手正放在他的臀侧,他也愿意相信是不小心的。
但那只手一直没移开,孟琅本来想小姑娘可能是好奇他健壮的身体偷偷的摸摸,但那手不怎么规矩,指背轻而柔地在臀上划过,痒得他夹紧了臀肌。
又把整个手掌覆上去——捏,再松开。
不能再让她摸下去了!
孟琅耳朵都臊红了,快给他摸出感觉了。
高壮的男人转过头,还压下身子和到他胸口的小姑娘小声说话,声音都是低沉磁性的:“贴太紧了,小朋友。”
委婉一点就好了,毕竟是小姑娘嘛。
没想到小姑娘反而得寸进尺又走近一小步,贴紧他的后背,“没位置了。”
意思就是不愿意撒手了?
孟琅一时间没招了,修长粗糙的手指扣着背包带,还没等他酝酿出下一句小姑娘的手就往他的裆下去了。
软软的手背直接隔着裤子贴上他的下面,就在肉棒后面,他的……
“唉,是软软的唉,里面有什么东西吗?”声音也挺甜就是说的话太不堪入耳了。
接着手掌就不由分说地包住下体,甚至都摸出了他小屄的形状!
“呼……”孟琅深吸一口气,他还是太温和了吗?
他抓住那截细腕子压低声音恐吓她。
“听着!松手小……姑娘。”
朱希短暂地被吓住了,手也没继续动,睫毛颤的像要哭了。
孟琅现在看清楚她的样子了,和他想的一样,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脸小小的,眼睛圆溜溜的。
他又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语气太重了,毕竟是个小姑娘嘛。他一如既往地用这个借口。
他松了手转回去,量她也不敢再下手了。
——是没下手了,她直接把下体贴过来蹭了!
“我、我就蹭一下……立起来太明显了,对不起……”朱希抢在他开口之前委屈巴巴地说。
孟琅的脑子一时间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孟琅默认了,他很少能遇见和他一样的双性人,而且小姑娘确实硬了,顶着这样出去多不好,他,他帮帮忙也行。
锻炼的很好的臀肌放松下来是有弹性的软,朱希硬邦邦的鸡巴顶到他的大腿根,手也逐渐放肆地掐着屁股,她已经看透孟琅是纸老虎是事实,越发无所顾忌。
隔着裤子摸已经不能满足她了,手悄悄从宽松短裤下摸上去……
这不行,孟琅挣扎了两下想摆脱手的骚扰,但灵巧的手指已经挑开内裤边缘执着的往小穴去。
哇,又软又热,好像还湿了?
朱希享受地用一根手指搓着那条紧闭的肉缝,孟琅摆着屁股的挣扎都被她无视,鸡巴还顶的更起劲了,在裙子下支起了小帐篷,把他臀下的那块皮肤都顶麻了。
周围都是嘈杂的人声,他的精神高度紧绷,生怕被人发现他在被蹭屁股,——其实是猥亵吧。
紧闭的外阴被手指蹭开,被她摸到小阴唇了!再往前伸了伸,小小的红豆被指腹按下!
“嗬——”孟琅发出短促的一声,余下的都淹没在咬紧的唇齿间,怎么能按那个!
小股的淫水失禁般涌出来打在她手上,小屄缩瑟地抖着,怪可爱的。
朱希悄悄拉下内裤放出精神的肉棒,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直接蹭到了他的短裤上,幸好是深色的,不然等他一下车所有人都能看见他沾了鸡巴水的短裤。
朱希只是单纯的摸玩,没有一点技巧可言,摸到高兴了干脆用手指分开外阴,手指捏上了小巧的淫豆,男人反应激烈的抖着屁股,臀肌一收一缩的,唔,不会要喷了吧。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会在地铁上高潮的!
孟琅在小姑娘放肆的动作下窥见了危机,他的脑子已经开始发热迟钝了,为了及时止损,孟琅在拥挤的地铁上向前一步企图远离一点后面的磨人精。
“哼……”她不满意地哼了一声,毫不犹豫跟着移动。
手指更是直接刺了进去!
“哦哦——”被手指插了!
模仿着肉棒抽插的频率在柔嫩的穴里快速动着,穴里的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来,沾湿了白色的内裤。
不行了不行了!呃啊啊——
他被手指插到小去了一次!大腿绞紧磨着手掌,大腿肌肉硬起来夹的她手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前面被束缚起来的性器硬起来了,又悄无声息的释放在内裤里,但男人已经无暇顾及了。
朱希垫着脚凑近他耳朵说,“我可以插进去吗?”
另一只手已经在扒拉裤头,扯下短裤了,手指从内裤档缝伸进去,根本不用脱下来,用手指拨到一边就可以露出肉屄挨操了。
孟琅渐渐迷失了……
这种时候还问出来,小朋友就会折磨人。
小姑娘只到他胸口,他站着根本就是插不进去的,孟琅都不用她说,自己就鬼迷心窍地屈膝……迎接肉棒的侵犯。
朱希挺着自己的粉红肉肠,从孟琅的后面插进他被玩的艳红的小穴,肉唇缓慢地吞下这根粗东西,被撑到下体鼓囊囊。
天呐,好粗的一根东西,塞的满满的!完全看不出来是……这种东西!
孟琅隐忍地咬着嘴唇,面上只是深深皱着眉,红晕在蜜色的肌肤上当腮红点缀。
肩上的健身包挎不住了重重的落在他脚边也没引来一个眼神。
朱希紧贴着他的屁股小弧度地动起来,手也不闲着,摸到前面精准的抓住两团硕大胸肌,孟琅条件反射地绷紧胸前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显然不是她想要的,她警告似地揪准坠在胸肌靠下的乳粒,小小的一颗被手指捏起。
“哼、别揪——”孟琅第一时间哼出声,小声地说,但周围人太多声音太杂,朱希根本听不见。
她继续揪着那小小一点,不停重复揪扯放开的动作,直到孟琅妥协地放松胸肌变成绵软韧性的胸肉,整只手掌抓上去揉面团一样。
“哈……嗯……”
他只能从嘴里溢出一些细碎的音节分散刺激的性爱,明明身体那么强壮却已一个弱势的姿态被上下其手,身后的小姑娘插着他的穴揉着他的胸,他既不伸出手阻止她,也不抚摸后面的人汲取快感,规规矩矩的撑着腿挨操。
两个贴紧的屁股微微晃动着,谁也看不出来他正在被一根肉肠贯穿抽插。
“有舒服到吗?你一直在流水唉,咕嘟咕嘟的……”
什么破形容词,果然还是小孩儿,呃……怪痒的,动得太小心了。
位置局限朱希根本不敢动得太厉害,那根火热的肉物就插入了一半,浅浅地抽出再顶入,但这也够刺激了,至少孟琅一直缩着穴被插,精神紧绷敏感到极点了,高潮都来的容易的多!
“啊……哈、哈唔、”天呐,去了去了!
男人粗壮的大腿抖得像筛糠,不受控制地闭拢又被身后的人用腿隔开不许合上!
呜、腿好软,要跪下了,撑不住啊啊!简直比练腿还煎熬!
孟琅眼白都翻出来了!蹙着眉微张着薄唇,但凡有人看一眼都能发现不对!
不停下落的屁股被捞回来重重一顶!终于插进全根了一次,孟琅都被这一下操精神了,憋红了脸好像缺氧。
疯了吧!他居然在地铁上摆出这种别扭的姿势被一个小姑娘插屁股!
又恼又愧,但后面那个小没良心的,摸着他的屁股冲刺还要说骚话刺激他:
“哈……你屁股好大……哼,骚骚的。”操烂骚屁股!
……
小姑娘我大腿肌肉也挺大啊。
不仅是大腿,他肩背也练的很好,孟琅作为一个健身教练,至少是看上去健硕高大的男人,只有她会这么眼光独特的找准他骚扰。
“呃、嗯嗯!慢点慢点……”他嘴里念念叨叨,表情实在是太糟糕了,要是正面被她上说不定就被射脸上了!
饱满的屁股被撞得duangduang的反弹,朱希从他衣服下摸进去,一把掐住奶子狠肏了几分钟,直到肉棒传来感觉她毫不犹豫顶进深处——
浓稠的精液几乎是一喷出来就被他察觉了,眼睛从迷离的状态睁到最大!
居然、居然还内射了!
不、这太、怎么能在地铁上射进去呢!孟琅挣扎起来朱希根本没有阻止的余地,他刚用点力动两下肉棒就从穴里甩出来,还想插里面温存一会儿的小姑娘直接懵了。
“……你干嘛。”她瘪着嘴好像孟琅做了多大的恶事一样。
他直起身看见这白净小脸表情一滞,吞了口唾沫想说什么但小屄里沉坠坠的感觉提醒他,再不处理一下有些淫秽的东西就要流出来了。
“恶人先告状……”
孟琅急急地提裤子,把一切淫液都兜住,至少表面看上去是恢复体面了。
一根手指勾上他的尾指,“帮我弄一下嘛。”
声音小小的,因为贴紧他说的话所以孟琅全听见了。
但这么隐晦他也不懂是弄什么,但鉴于这个小姑娘刚刚的行为他认为不是什么好事。
朱希扯着他的手臂把人往下拽,孟琅顺着她的力道蹲下来,索性这角落没人在意他们。
他已经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了。
朱希裙子一掀——
褪了一半的内裤和探出来的粉红肉棒,上面还闪着水光,铃口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精。
鸡巴直接怼到他唇边,淫液都拉丝了!腥骚的气味直接将他捕获,脑子都乱哄哄的宕机了。
“帮我舔干净吧,我待会儿还要去上学呢。”语气理所当然至极。
上学?
这两个字唤起了孟琅少许的尴尬,他启唇想要说点什么,但那根东西不讲道理地直接创进来了,小孩子莽撞根本没想过被牙齿磕到怎么办,孟琅紧急收好牙齿,唯恐伤了这根漂漂亮亮的性器。
“唔唔……”慢一点!塞的太满太快了!
孟琅都手掌抚上她肉乎乎的大腿,一只手展开就能掐住大半大腿,骨节明显的手掌代表着绝对的力量,朱希还心大地压着男人的后脑勺深喉几下。
“咳,嗬,别按!”孟琅呛了几声,脑袋无视压着他的手吐出肉棒低声警告她,偏偏训完又自己吃进去了,小口吮着,把那些怪异的液体都吞下去。
孟琅,你脑子被车碾了吧。
他垂着眼睑,眼底有着懊恼,嘴上倒是最后用力嗦了几下,彻底给她清理干净了。
刚吐出来小姑娘对着他脸又射了一小股,量不大应该是之前的余精,他下意识闭紧了眼睛,濡湿的触感集中在脸颊,有几滴沾到了眼皮。
“唔,舔的太舒服啦……这个给你。”
小姑娘塞了一块帕子到他手里,居然不是纸巾?
孟琅蹲着擦脸,脸上的表情趋于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来想法,朱希趁他擦脸的功夫把自己收拾好了,转身就想走,大手直接抓住她的后衣领动不了分毫,她此刻才体会到那身漂亮的肌肉多有力。
不会……找她算账吧,呜呜,他好壮不会打人吧,肯定很痛的!
朱希怕的眼睛眨啊眨,做的时候不怕,爽完了想起了害怕了,直到听见孟琅低哑的磁性声音:
“……联系方式留下来。”
还想拔屌走人,哼,小鬼。
呼,不是揍她就好。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还是可爱的小熊手机壳,孟琅的眼睛在上面停留两秒,什么也没说。她乖乖扫了码加好友才被放走,奔向车门的背影怎么看都透着解脱。
宋骄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落入这种境地,即使她一直嚣张跋扈欺负同学,但也没料到逆来顺受的受气包突然绑了她。
“陆循!啊啊!贱人,你把我放开,你活腻了是吧!”
女孩涨红了脸,英气的眉目掩饰不住的高傲,她挑着眉尖命令面前的少年,不停扭着手腕上的手铐,即使他垫了一层软布还是红了一片。
陆循走近床边,单膝跪在柔软的床上,明明是她叫嚣着让少年放开他,他真的走近了宋骄反而心底不踏实,可他还是以往那副寡言沉郁的样子,零碎的黑发遮住一点眼眸,像隐于黑暗的蜉蝣,神秘幽暗。
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别扭了,骄骄,你看,都红了。”
你丫的叫谁骄骄呢!
宋骄更气了,要不是脚也被拷着她早就像往常一样一脚踹他胸口了。
“你把我放开就不、红、了。”宋骄咬着牙说。
陆循不说话,只是专注地揉着她手腕的红痕,盯着那处艳丽的红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末了低头吻了下去。
“啪”
清脆短促地一声拍打惊醒了他,虽然手腕被拷住了,但他靠近的时候还是能打到他的脸颊,宋娇条件反射地打了上去。
等陆循看过来她一扬脸,底气不足地跋扈开口,“听见没,松开我。”
阴郁的少年突兀轻笑,“你看你,还是这么着急。”
他倒是没一点生气的意思,轻轻摩挲了下被拍的脸颊看上去心情不错的转身去矮柜里找东西。
这锁链手铐绑太紧了!手上一个脚上一个,还有链子栓着,想跑只能等他打开。
“你拿剪刀干嘛?”宋骄蓦然抬头发现他手里的东西,她声音干涩,悄悄往后挪又被脚上的锁链牵制,锁链另一端栓在了床脚,她根本动不了!
陆循还是不说话,眼瞅着那剪刀就往她脸上来了,宋娇举起手臂挡住脸害怕的闭上眼睛尖叫:
“啊啊……陆、陆循,你干嘛,呜呜,你想干嘛,我不就是让你帮忙买东西嘛,你、呜呜……”
终究是小女孩儿,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剪刀宋骄逐渐哽咽不成声,嘴里还是改不了为自己辩驳。
布料被剪开的声音并不清脆,宋娇一抖,胸前凉凉的透着风,她小心地睁开一点眼睛,就看着陆循剪开了她衣服的领口,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毛衣!
宽松的白色毛衣被剪开领口,露出女孩雪白的脖颈,往下是同样奶白的胸衣,陆循眼眸发暗呼吸渐深……
“我的衣服!陆循你……”
这个时候了最关心的居然是衣服,该说她天真的可爱吗?
“我再给你买,骄骄,买十件一样的,你不是想要于玲玲那件最新款的裙子吗?我都给你买。”
于玲玲家里有个小厂,穿的自然不便宜,上次她炫耀自己身上那件五千多的裙子,宋骄听到这个价格就感兴趣了,本来想从她身上扒下来的,不过还没等她动手自己就被陆循绑了。
此时的陆循像循循善诱的恶魔,举着利器蛊惑她。宋骄知道陆循有这个财力,他家可有钱了,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压迫陆循找他要东西、交保护费。
她抽抽噎噎的,好像,也行?
毛衣被彻底剪开了,慷慨的展露里面的肉体,咔嚓一下,胸衣中间被一刀剪短,少女刚发育的胸半遮半掩,宋骄忌惮他手上的剪刀,在它靠近时显得格外僵硬,但对袒露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陆循嘴角含笑,没忍住一头扎进她怀里,病态的深吸一口仿佛闻到了香气。
“呼……”
哼哼,他就知道,骄骄是个单纯的小刺猬,没人教过她这些。
她根本不知道她每一次打着羞辱的旗号命令他从胯下钻过去都是奖励吗,他的小乖乖,怎么能岔开腿让男人钻呢,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埋进去!
“你——起开!”宋骄推拒着胸前这颗黑漆漆的脑袋,讨厌死了,呼吸全打在胸口弄得她痒痒的。
陆循是起开了,但他对骄骄穿的裤子又动起了手,他从大腿处捻起布料沿着裆部剪出了一个大圆洞,冰凉的金属震的她一点不敢动,又唤回来些恐惧。
对,陆循绑了她,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宋骄穿的白色平角内裤,简简单单包裹的很严实,上面突出一个拱起的弧度,明明没有装饰但他就是被诱惑到了,舔着唇喉咙干涩。
唔,骄骄要是穿其他款式的骑他脸上,啊……陆循真是不敢想,上次骄骄只是骑着他的胸扇巴掌他就激动到射在内裤里了。
陆循一脸陶醉地把栽进去,用脸拱着她敏感的下身,高挺的鼻梁不停去蹭她乖顺的鸡巴,直把宋骄蹭到冒火气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唔、呀,你在舔吗?”
濡湿的感觉从柱身上传来,陆循这个混蛋隔着内裤把她鸡巴都舔了一遍,听到她的声音也不加收敛,连后面也舔了!还把她翻过来咬着她的屁股肉磨牙。
啊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贱人!她就是打少了这家伙才有胆子报复她!
没错,宋骄还认为陆循的行为是报复,气的磨牙盘算,等她被放开就打残这家伙!
宋骄想的太投入,连陆循什么时候又把她内裤剪开都不知道,上面湿哒哒的,她感触都迟钝了。
陆循亲了亲可爱的龟头,从兜里掏出个椭圆的粉色东西贴上了她的性器根部,性器根部没有精囊紧挨着她小巧的第二个性器官,那东西就贴在那儿让她心里惴惴的。
宋娇是双性人,这时代不是多罕见的事了,只是大多数人青春期就会被带去做手术,根据本人意愿和生殖发育选择去掉哪一个。但骄骄是没人管的孩子,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没有生育能力而已,身体就这样定型了。
“这什么东西……啊~”疑惑的尾音被震动震散,飘成一个魅惑的叫声,陆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更用力地把跳单贴紧她下身,骄骄扭着屁股也躲不掉!
“啊呀!你、你给我拿开!”
高速震动的跳蛋太刺激了!宋骄几乎是被强制硬起来,连后面那个没什么知觉的缝都被震麻了。
宋骄用捆住的手打他,扭着腰差点把跳蛋扭掉,陆循一只手就按住她不得动弹,整个身子压上她脸兴奋地发红舔她!
“骄骄好棒啊!鸡巴硬起来真好看,舒服吗,嗯?会不会舒服得喷出来!”
陆循疯了!
“呜呜……你放开,啊!好痒、呜呜我错了你赶快拿开吧!啊啊——”
陆循还舔她!舌头又厚又热舔在柱身,她感觉那根东西热热涨涨的好像要出来什么东西一样!
“唔,啾,骄骄的骚水也好甜,哈,我都要射了!骄骄快点喷给我,我全部吃下去!”
陆循跟饿了三天似地嘬着龟头,被跳蛋震出的透明腺液全被他舌头一卷吃进去,还抖着手腕变花样震鸡巴,宋骄仰着头快要去了!
啊啊!什么、有什么要出来了!
骄骄难耐地夹紧大腿,腰绷直了,偏生这时候陆循还调高了档位——
“不准碰不准碰!啊啊——”
她声音尖利地叫着,陆循期待的盯着涨红的性器,不仅夹紧腿挤压着自己高涨的欲望,甚至伸出了舌头!
“啊!啊啊你让开!尿了尿了!呜呜……我尿床了呜呜……”
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一股一股喷出来!陆循凑得那么近,大半都落在了他脸上!舌头也沾上星星点点,他全咽下了还嗦了嗦鸡巴上残留的。
宋骄被欺负惨了,第一次射精后浑身都抽去力气躺倒床上,脸上一片茫然空白,衣衫褴褛又行动受阻,真是一副可怜相。
陆循脱着裤子想,他自己那东西早在看宋骄失控颜射他的时候就悄无声息的射了,他抹了两把精水当润滑,两指粗糙地往后面捅了两下权当扩张过了。
那根被磨红的性器还软着,直溜溜的肉柱长的哪哪儿都好,陆循用手掌圈住撸了两下,宋骄眼珠转动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性器就被送入狭小的肛口,硬塞着挤进去半个龟头!
“啊啊……你干嘛!好痛,你要给我咬断吗!”眼角的泪花又开始闪烁,宋骄还没有恢复力气,推着他的小腹也像欲拒还迎。
娇嫩的龟头被箍的难受,硬生生充血硬起来一些,半软不硬的挺着,竟然真的被陆循塞进去一半,他猴急的很,吃到一半就开始起伏,好几次龟头都差点从那口穴出来又被他急急忙忙塞回去!
“呃、哈啊……你下去、难受!”宋骄无助地蹬腿,比砧板上的鱼好不了多少。
没有充分润滑的肠道并不方便抽插,里面的肉壁像长了钩子一样黏着她的鸡巴,难分难舍地交融!
“呃啊、骄骄,忍一下,马上就会很爽的!啊……我穴里很紧的!呼……”陆循眼里闪着奇异的狂热,掩在黑发后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骄并不想忍也不想体谅初次被进入的陆循,聚起仅存的力气挺动着腰胯似要摆脱他,反而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稚嫩的肠道被粗暴地拓开,快感在痛楚下一并刺入他脑海!
“啊啊!全部插进去了!肚子好满、呃、”陆循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下压——
“嘶、我,摸到骄骄的鸡巴了、哈哈,好棒!快狠狠肏我吧!”
宋骄一下子睁大双眼,被紧窄的肉壁挤压得更狠了!
陆循这个疯子!啊啊!为什么要按肚子,呜呜,夹的太紧了,好痛苦!下面涨涨的。
本来半软不硬的肉棒被强行夹硬,粗热的一根塞满肠道,膨大的龟头恰好卡在肉壁突起的一点上,陆循坐着鸡巴摇屁股,不停让龟头碾过骚点。
“哦哦~痒的我要流水了,骄骄的肏得我好舒服!”陆循放声浪叫。
宋骄撇开头,不知不觉间没了抗拒,胸膛起伏着吐出粗重的喘息,小雏根本招架不住陆循的放荡,她被轻易磨出了欲望,甚至偷偷去摸陆循的肚子,本能的想往上找寻一些东西。
陆循全当没感觉,收紧小腿夹住她的腰就开始了激烈的骑乘!
“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太直白了,宋骄开始附和的叫出声。
“嗯~哼、哼……”他全都收入耳中。
喜欢!太喜欢了!骄骄就是要这样叫出来,叫给他听!
陆循每一次抬屁股白粉的肉柱从肉口脱离,再严丝合缝地被吞入……褶皱的小花都被完全撑开,看上去承受不住的箍着她的鸡巴,但又确实吃下去了。
那个摇晃着的肥屁股在宋骄眼里就是吃鸡巴的怪物!饥渴又诱惑,她没来由的担心自己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会不会真的被他吃进肚子里!
“哦哦~”陆循又在浪叫,眼角泛着快感的泪光,阴郁的黑发少年化身诱惑海妖,宋骄已经握上了他的胸肉,小小的,拢到手心刚好。
她忍不住、也不想忍了!又要尿了!
性知识一片空白的骄骄羞耻的觉得自己又要失控了,还是在陆循身上!
“嗯啊!骄骄射了!内射我了、呜,喂的饱饱的……”
少年一瞬间绷直的背又猝然躬下去,陆循突然埋在宋骄的颈间呜呜哭起来,还在抽动着大腿根缓解射精余韵的宋骄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被绑了还没哭呢。
“呜呜呜……骄骄,我得偿所愿了……”
野狗终于叼到了自己心爱的尖尖。
宋骄没理他,陆循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颊,一下一下,终于舔到了嘴唇,在她怒骂之前塞了舌头进去,挑逗着她青涩的口腔,滑过敏感的上颚。
一下子亲到她晕头转向。
嗯……?为什么,舌头麻麻的?
“啾、嗯~再来一次吧……”
黑暗杂乱的地方就容易滋生一些人类的低级欲望,斗殴、赌博,性欲,这些全混在一起就j市的边缘棚户区,这里大多是自建房,灰瓦泥的房屋毫无观赏性。
“啧。”穿着休闲套装的女人从居民区走进来,无语地看着白鞋上的黑污渍,就不该穿着这身来这儿,亏她还想着可能要活动活动穿的运动装,结果还是白瞎了她的鞋。
崔萤都想摸支烟出来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怎么会有讨债的狼狈到这地步,这笔钱她真的非要不可吗?还牺牲了社畜难得的周日假期。
可惜她平时抽的不多,今天根本没带,只能咬咬嘴皮自认倒霉。
是这儿吧,崔萤辨认了一下大同小异的巷子,进去之前还瞥见旁边的墙角蹲着一个人。没什么稀奇的,大概是喝醉了吧。
“咳咳……”
烟雾在他脸上缭绕盘旋,蜷缩的男人抽着劣质烟被呛的咳嗽两声,又毫不在意地继续把烟嘴往纤薄有型的嘴唇上塞,直到烟灰掉尽他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烟雾后透出一张风情又疲累的立体俊脸。
因为消瘦,脸上的肉少了骨骼突出,更显得成熟漠然了,因此他生意不是太好,毕竟来这里的人都想找找可爱风情的美人,而不是他这样要死不活的。
况且他还是个年纪大了的男妓,不过他不太在意,能活就活,不能活,就烂肉一团随便吧,都随便吧……
艹!浪费时间,崔萤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那家伙把家翻遍里才给她凑出来一千块,施舍吗?!
也是,都落魄到住这里了钱能讨回来才有个怪!当初就不应该在他表白之后怕麻烦借钱给他,啊啊——她的血汗钱啊!
虽然人被她打了一顿,又放话卖肾卖身都得还她,但崔萤是不抱希望了,烂货,和这个破地方一起腐烂吧。
墙角那个男人还在,崔萤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走过去,或许是看见那人嘴上的燃尽的烟嘴,想要讨一支烟发泄一下。
她走近脚步都放缓了,最后站在男人的身前审视他,他靠坐在墙角支起一条腿,穿着长风衣遮掩了一些地方,没有穿裤子,露出的雪白大腿有些白色的奇怪粘液。
哦,这是个,男妓啊。崔萤脸色变得难以琢磨起来,微仰的下巴透着不近人情的高傲,她没有鄙夷,只是从肢体很难看出尊重,她只是,像对待一个男妓那样,正常的对待他。
她很不客气地掀起他的衣摆,下面是一丝不挂的下体,他看上去被很糟糕的使用过了,阴茎萎靡地耷拉着,腿间全是红痕,令人意外的是他有个可爱的肉逼。
应该是可爱吧,崔萤只是扫到了粗略的一眼,肥软猩红的样子她觉得很可爱,可惜有点脏了,她不想碰,不然崔萤是绝对要上手掰开仔细看看的,而且会完全不经过男妓的同意。
陆洸对这样掀衣服的冒犯没什么反应,浅浅抬了下眼皮看清了人就沙哑的开口:
“我不需要帮助,小朋友……”
“但你看起来挺需要的。”
声音也可爱,崔萤顺着他的话答,一点不纠结他叫自己小朋友。
陆洸拿掉嘴上剩余的一点点烟嘴,还是个固执的小孩儿。
像是为了吓退她,又或许是起了逗弄的坏心思,他故意轻佻地发问:“呵呵,要来一发吗,小朋友?”
“多少钱。”
“…………”
这下轮到陆洸沉默了,她接的太快完全没有羞赧恼怒的情绪,更别提被他气走了。
“开玩笑的,我不做小孩儿的生意。”
骨子里那点成年人观念作祟他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都算不上训诫,哪儿有站街男妓的训人家学生的,她看上去还是个学习很好的乖乖学生。
“既然是学生就要好好学习别来这种地方。”
崔萤站起来悠哉悠哉地回他:“我二十五了,不是未成年。”
真是不知道该不该谢谢他,她一个被社会摧残几年的社畜还被他认成学生。
“……”陆洸干涸的唇张张合合挤不出一个音。
“明明,脸不是这么告诉我的……”真的有二十五吗?
崔萤不想跟他话家常,发泄的方式那么多,性欲不就是其中之一吗?她现在确实想来一发,他越磨蹭她越烦躁。
“嘴巴可以吗?”她摸着那张形状漂亮的嘴巴,暧昧地摩挲着唇角想让他张开。
陆洸确实也被她磨开了唇角,他微微张着唇想说什么又被崔萤二话不说脱裤子的样子镇住了,倒也不是没见过猴急的客人,不如说没有客人不是说了没两句就急吼吼地提枪上,崔萤已经是和他说过最多话的了。
可是她真的,长得太让他有罪恶感了……
还是有无限未来可能的年轻人啊。
但是现在这个年轻人箍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把自己半勃的性器塞进了他干瘪的嘴里,撑得他消瘦的脸颊鼓起一个弧度。
“不要咬到我好不好?”阴茎一塞进别人的嘴里她就好像开启了一个奇怪的开关,说话都咬着字调调情,陆洸听在耳朵里下意识就吞咽着嘴里分泌的唾液,连带着也尝到了她的味道。
微涩,腥味很浅,其实……挺好吃的。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根东西到底多长多粗什么颜色就被塞到了嘴里,陆洸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口腔已经自发地开始吮吸压榨起来。
“嘶……”
确实很棒,吸的她快要腿软的,嘴巴怎么会那么会吸,还很热。
崔萤不自觉地朝他再迈一步,把人逼的后脑勺贴上了墙壁,避无可避地给她吃鸡巴。
“唔唔——”
那股急切的、有些把持不住的情绪陆洸消化的很好,他喜欢她身上的年轻朝气,虽然崔萤本人感觉不到一点,但他就是会无限美化并欢欣,比如此刻崔萤垫在他后脑的手掌,就让他很着迷。
真是个好孩子,和这个破烂地方,和他这个烂货截然不同的好孩子。
他要回报好孩子当然要更卖力地舔,陆洸展示了他那纤长的脖颈的用处,他的口腔很深,深到能把小桃子龟头吞进咽喉,陆洸尽力压榨着自己的口腔,将崔萤蓬勃的阴茎全都吞进去了!
“嗬、啾……哈、咕啾、唔唔——”
就算嘴角撕裂的痛也毫不在意,窒息带来的快感使他无限依赖身前的人,大口大口吞咽着她的气息,唾液还是鸡巴水都分不清了!
很爽、太刺激了!
崔萤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消失在那张薄唇里,原来能张那么大吗?这就是熟夫的魅力?
她开始摆动腰肢,肆意地在那张紧热的小嘴里抽插,——像插一个小逼一样。
太可惜了,插到兴头上的崔萤又在惋惜,那个可爱的肥屄怎么就脏了呢,肯定也很插的,要不下次……
身下的熟夫男妓含着鸡巴狠狠一吸!口腔内的空气都被泵出,他用力到脸颊都凹陷了,天呐,这是飞机杯吧!
念头随着白光闪现,崔萤死死扣着他的脑袋鸡巴一跳一跳的射精了!
全都射进那张很会吸的小嘴了,那么深,是直接抵着喉咙射的吧,吐都吐不出来,直接顺着喉管就进入胃了,整个食道都会是她的味道。
崔萤爽到指尖都在细颤,好色啊,被腌入味的男人。
“咳咳、唔……咳呃——”
陆洸被那股精液噎到了,剧烈地咳嗽几声就顺下去了,真是身体健康的年轻人,好多啊,呜,那种分量都可以直接填饱了吧,陆洸捂着喉咙的手一顿,为自己荒唐的想法臊的不行,他居然还会害羞吗。
崔萤看着那个男妓咳嗽,喘息,看着他吐出舌头胸膛起伏,怎么会有人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啊,绝对是练过专门勾引人的吧,崔萤捏上他尚有余肉的胸乳想。
她把刚讨回来的钱塞进了男人的风衣口袋里,嫖资,哼哼,她心情颇好拍拍,可惜男人只穿了这件风衣,不然她想试试塞其他地方的。
“咳咳、不要你钱,算……叔叔今天做慈善。”
感受到她的动作,陆洸靠着墙疲累地说。
“啊……好了,既然满足好奇心了可以乖乖回家了吧。”就算崔萤解释过了,他还是不自觉将她当成小孩儿对待。
奇怪的年长者的执念,崔萤看着他,“那就当给叔叔的买衣服钱吧,下次可不要不穿衣服出来了。”
她咧着嘴几乎是恶意地调笑,最后摁着那男妓肥大的乳头道别。
下次?
还有下次吗?
陆洸的关注点显然奇怪一些,等崔萤走远了他用风衣裹着自己残破狼狈的身体往回走,但身体好像轻盈一点了,是被年轻人影响了吗?啊,总不至于是吸了年轻人的精气吧。
哈哈……
···
工作去死,傻逼上司去死,蠢货组员去死,崔萤觉得全世界都应该死一死但不该是她。
哦,好像有个可爱的熟夫也可以不去死。
崔萤脚步一顿,去看看?
那一点疯狂驱使她下班后不仅没有立刻回家,还转道去了偏僻的棚户区,碰碰运气吧,或许心情会变好呢。
这条路她走得比上次熟练,这次她记得带烟了,崔萤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香烟,好像只是随意地走在回家路上,眼皮也没什么活力的放松着,整个人死气沉沉。
脚步再次踏上同样的位置,她的视线里又出现了同样的人,他低着头抱着臂好像在等待谁,她来了那就是等她,崔萤挑挑眉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朝角落的男人走去。
他也看清了崔萤,却从怀里掏出个发箍,在她的视线下颤巍巍地带上了……兔耳朵?
小兔子,不对,这么大一只兔子肉又多又肥,吃起来一定很美味。
她今天刚下班还穿着职业套装,化着淡妆,陆洸总算不会把她认成学生了,但她这样看上去好冷漠,一点都不好接近,一股冷冰冰的精英感,刺痛了陆洸的那点卑微。
他扯开外套的手都在犹疑,但阻挡不了里面的春光泄出。
嚯,崔萤都想吹个口哨了,可惜没掌握这项绝佳的流氓技能,他这次终于在风衣里穿衣服了,虽然该遮的一点没遮,蕾丝的黑色胸衣却在乳晕处掏了洞,露出深红的奶头,胸衣托着那团乳肉更挺翘了。
他夹着腿,还能看出那是个三角的内裤,细细的系带绕过胯骨,大腿上还有腿环吊着大腿袜。
崔萤自来熟地扯上了他的颈圈,“还有角色扮演呀,那你会被日得兔子叫吗?”
他也不知道兔子怎么叫啊。
但崔萤也没揪着这点,转而去看上次脏脏的小屄,分开他的大腿惊奇的发现男人阴茎那里被冷冰的铁质贞操锁囚成一团。
她眼里闪着探索的欲求,她还没见过这东西戴在人身上的样子呢,好怪,看上去扭曲又色情。
她伸手去摸又觉得趁手的很,还摸到了濡湿的痕迹,这只骚兔子穿着黑色蕾丝开档内裤,那口肉屄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好摸,水淋淋的也很热乎,这次很干净,可以操。
“去,去我家吧,舒服一点……”
大兔子发出邀请,崔萤摸着他突出的肋骨忽然浅浅一笑同意了。
陆洸领着她回了不远处的家里,虽然地方很小但好在干净整洁,也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屋里的采光也不怎么好,微黄的灯光照的一切都温馨起来,陆洸背对着她在解外套,刚脱下来屁股后的白色兔尾巴就被抓住了,温热的肉体贴上来。
“尾巴怎么不是连着屁股的。”崔萤对着他的后颈说话,吹得他汗毛都立起来了,缩着脖子又不敢躲。
“就是这种款式,我没买你说的那种……”陆洸的声音磁性,很有成熟男人的韵味,很平常的解释听起来也像在宠溺。
崔萤一边听一边漫不经心地点头,推着人就走到了床边,她暗示地推推陆洸的腰,他那儿敏感的很,一下整个腰都酥了腿一软就正面倒在床上。
男人转着腰想翻过来面对她,但崔萤以包容拒绝的力道摁着他不让转过来,还托着他的屁股摆出跪趴的撅屁股姿势,大屁股一下子怼到眼前,开档的阴部也毫不吝啬地裸露着。
瞧,多合适的姿势。
陆洸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心一上一下,小屄也掩藏不住主人的心思,跟着翕张缩紧,崔萤干脆把手指按上去,“别动了,安分点。”
轰!
陆洸快炸了,羞耻心突然萌芽长出来了,那个肥屄不仅没有听话安静下来还含着她的指腹狠狠一嘬喷出一口清亮的淫水来!
“……”
老男人埋着头身体因快感和羞耻颤抖,皮肤甚至在升温,摸起来更舒服了。
“羞什么?”
崔萤不理解,他不应该很习惯这种事吗?
如果来得及解释陆洸很想哀吟一声,他确实习惯性事,但他不习惯崔萤的调情,那样温柔带着暧昧的语调,他招架不住。
崔萤掰开他还有点肉的大腿,上翘的阴茎抵上鼓鼓的阴户,滑动几下就剥开蚌肉找到了阴道口,龟头在充沛的淫水润滑下一插到底!
“哈啊啊、——”嘶哑的叫床戛然而止,他声音太粗了,叫起来不好听,他不确定崔萤讨不讨厌,只能咬着嘴唇死死压抑住。
太突然了,一下子全插进来了!呜、好、好粗好热!夹紧了!
“呼……”舒服,崔萤呼出一口气,缓慢地抽出肉棒,用膨大的龟头碾过滑腻的肉壁,退到穴口了又插进去,崔萤还发现偶然入的重一点他还会抖屁股。
连带着屁股上的兔尾巴也在晃,她收回前言,这个款式也很好。
这只大兔子的穴虽然箍的没那么紧但也很暖热紧致,而且太会夹了,熟练的嘬吸她的肉棒柱身都被服侍的很到位,完全不会有不契合的地方,她只需要放开了干他,什么顾虑都不用有,他全能接受,一切攻击利刃都吞入他包容的蚌肉里再吐出珍珠。
崔萤越插越放纵,干脆找准一个点狠狠碾动,陆洸被这一下挤压出不受控制地惊叫:“呃啊、啊!”
叫、叫的更响亮一点,向她求饶啊!崔萤兴奋得眼下泛起一片潮红,唇边的笑越放越大……
好猛、唔、怎么突然操这么狠,唔唔!
他只能咬着手掌才不至于丢脸的浪叫出来,腹部还配合着不停鼓动收缩取悦闯入身体的利器,快点射吧,他快撑不住了!
“嗬呃——”
崔萤发现了身下这只兔子在咬着嘴巴止住呻吟,他越这样她越想他叫出来,坏心眼地一下深一下浅,总是打他个猝不及防泄出声响。
“怎么不叫了,把手拿开,我插你就得叫!”她像一个独断专治的暴君命令他,一个巴掌就这样落在了他的肥屁股上。
“啊哈、哦!不行、不行了!”
“啪啪啪——”
怒张的鸡巴抽出大半再一个狠顶,男人被插得往前一耸,怪可怜的,身体完全被别人掌控,和串在剑上的猎物有什么区别。
她一边甩着巴掌一边用肉棒凌虐那个肥穴,那个男妓都控制不住往前爬了,好可怜!
——连脚扑腾的样子也像濒死的兔子蹬腿。
他双股被打到红肿湿亮,他水太多了,激烈的操干中迸射的骚水流满了他的大腿,还沾湿了她的小腹,弄脏了她的手。
崔萤又去掰开两瓣大屁股,让外面肥厚的花唇都裂开些,深深顶进去,顶到宫口射精了!
“啊啊——呃、嗬、嗬——”
大兔子果然被日的不停惨叫,崔萤恶意满满地看着他这样子,确定射干净立马拔出来,被干开个小口的花穴呼吸一样收缩几下还想挽留她的肉茎,反而吐出了里面的白精,顺着缝口流下一道白,滴在床上。
“嗬、嗬……”陆洸喘着粗气没了力气,他以为终于结束了。
结果刚内射他的女人捉着他的腰就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膝弯把那双长腿对折到胸前,只留个屁股微微抬起,看上去就很好侵犯。
“啊~不、还要来吗?歇、让我歇——呜呜!”
话都没说完崔萤就蹲坐在他的屁股上深深插进去,他几乎对折成两半了,这姿势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抖着身子求她,求她轻一点,插得慢一点。
“呜呜……慢一点!慢一点!不要这么深!啊啊——”
操干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大,但陆洸的哀哀求饶声还是盖过去了,叫的那么惨,还以为她在虐待他呢。
他流到水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那么大一块全是他屄里流的水,抽插时水声也很明显,黏糊糊的听着就让人兴奋!
“啪!”
崔萤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陆洸已经顾不上了,泪水打湿了他瘦削立体的脸,他想分开双腿换个姿势,还被女人强硬地拉回来了,就着这个扭曲的体态,蜷缩的小腹里又被灌了一回精!
“呼……嗬……”
又被内射了……
禁锢他的人终于放手了,陆洸终于以一个轻松的姿势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崔萤的手摸过来,揪着他熟透的奶子揉搓,摸就摸吧,能让他缓一会就好。
他侧躺着,大股精液从交叠的腿间流出,已经被肏肿的两片软肉也被挤压着,他都没多余的力气挪挪腿。
崔萤敛下疯狂的眼眸,把他的惨状尽收眼底,她帮陆洸摘了那个凌乱的兔耳朵,又顺了顺他的头发,最后俯下身去亲他。
唇舌交缠,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给他咬,陆洸小心翼翼地嘬着她的舌尖,大口吞咽交换来的唾液,幸福到要死去。
他太喜欢这个亲吻了,所以崔萤脱他内裤的时候他还配合地抬屁股。
温暖的舌头离去了,陆洸痴痴的搅动两下回味,这会崔萤没搬动他,就让他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从后面掰开他的屁股对上了小小的菊穴。
他那里没用过几次,崔萤那个尺寸插进去的时候还有些艰难,但她不是很温柔的个性,就插到底给他适应了一个来回就摁着屁股猛干起来!
“啊啊!”
他又用那把磁性的嗓子叫起床来,崔萤手伸到他胸前捏起一团乳肉大力揉弄着,挺着胯用力干他!
“呵、好爽,哈啊、你后面怎么这么紧!别夹了!”
她都打习惯了,陆洸一夹她就甩一巴掌到肥屁股上,肿得都麻木了。
“呜呜……没夹、没、就是这么紧,别打了唔、又去了啊啊!”
但身后的女人根本不听他的,不仅继续打他屁股还每次都深入深出,小菊穴都被干开花了!
骚点被反反复复得重重凿,陆洸前后都喷起水来,那个锁里的阴茎硬不起来就流着精留着水,后来被内射的时候更是被干失禁了!
“呜呜呜呜……啊啊!尿了、呜呜好脏……”
被干坏的男妓哭花了脸,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知道自己被干尿了颤巍巍地撑着手臂往前爬,崔萤也干累了,看着被射爆的两个穴在她眼前爬,太阳穴突突的痛。
还勾引她!想把她榨干吗?
于是,恶魔一样的手又把他拖回来了……
半硬的阴茎被扶着插进软和的花穴,崔萤掐着他的奶子,“别招我了,等我歇歇再干你,先亲一会儿……”
谁招她了?但是女人白净的脸上冒出汗珠,朝他张开柔软漂亮的花瓣唇,他倒是被勾引到了乖乖去吃她的舌头。
等着她有了力气再继续肏他,他也心甘情愿的。
一片狼藉的床上,崔萤穿上邹巴巴的衣服看着被她操得凄惨的男人,手一顿。
怪不得有些人有救风尘的执念,特别是看着刚和自己滚完床单的落难美人。不过崔萤她不一样,她不要脸一点,她不仅不救还要这个男妓自己奔来。
她俯下身塞给他一张纸,“我家的地址和我的电话号码,叔叔,我缺个人给我做饭吃,嗯……你知道的,学生都很忙的我都吃不上热乎的饭。”
这回连钱都没留下了,还想哄着人上门给她操。
——
崔萤很期待,到底是哪天她会打开房门看见一只送上门的局促美人,想想就对晦暗的工作日有了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