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结果比他预料的还要坏一点,技术部和其他部门不同,是公司的核心,不能随便放人离开,也不能随便招人进来。
而且递上辞呈的是一开始他什么都没有时就跟着他的人。
“晚上的时间空出来。”顾言一边处理手边的资料一边说。
之后的时间顾言在公司约见了几位合作伙伴,办公室的房门紧锁,连张潘也没允许进入。
六个人全由顾言一个人照顾,一边谈业务谈发展一边端茶倒水,身上一点架子都没有,语气真诚。
具体谈了什么没人知道,散会的时候张潘才被叫到办公室,得知六个人都决定要提前和gn续签合同,每一份都长达五年。
没来及接受张潘一惊一乍的夸赞,顾言又匆匆赶去技术部门其中一个经理的家里。
路上给庄念打了个电话。
“在干什么?”电话很快接通,彼时庄念正坐在家里发呆。
所在的位置却不是卧室,方方正正的没有一点光亮透进去,空间很小伸手就能触碰到墙壁,没有床,屁股下面坐了个破旧的软垫。
他又被关了起来,即使站在钱争鸣的角度来说,庄念这一次的任务完成的很漂亮。
监听器进水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导致,也可以认为是另有目的,南楚和他刻意为之。
庄念蜷着腿又往怀里抱了抱,“有事吗?”
他被关在里面大概四个小时,期间没开口说过话,没喝过水,开口时嗓子哑的厉害。
“怎么了?”顾言敏锐的察觉到异样,眉心高高蹙起,“感冒反复了?药还有吗?”
庄念清了清嗓子,没否认,“嗯,不过烧的不高,顾总应该还有一大堆麻烦事要处理,还有空来兼职医生吗?”
上锁的门外,南楚倒在地毯上,灰色衬衫上带着脏污的抽痕,唇角有血,一截破旧的马鞭丢在他脚边。
钱争鸣坐在沙发上悠哉的抽着雪茄,漫不经心的听着身后传来的电话声。
“确实,现在还在处理麻烦的路上。”顾言嗓子里滑出几声笑音,“不过这样才好,我越麻烦你就越安全,我很乐意麻烦。”
庄念握着手机的手臂微微一僵,开口时嗓子更哑了,“顾总有时间跟我调情,不如把财产共有协议的事情解决。”
“gn的股份丢的差不多,与其分给别人,为什么不干脆给我?”
南楚痛哼了一声,捂着肩膀处被抽到破碎的衣料坐在了毯子上,隔着上了锁的门板,凝了一眼。
“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顾言那边的声音沉了沉,沉默片刻才艰难的开口,“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