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云见林夜眼神懵懂，半知半解的神情，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问一下老头子，可能他们知道点什么。”
窗外泡桐花被风吹进来，带着清幽花香。
“你先问二叔！”
柳藏山是柳如山之子，柳如山是柳擎山大哥。
“您身体还算硬朗吧？”
“有话就直说，不用客套。”
父子之间的交流始终是几十年无法磨灭的生硬与尴尬。
“我们这边发展一个外姓的剑道大赛参赛者学了鹤影九剑。”
柳青云这么一说，电话那头的柳擎山沉默片刻，然后道：“转视频通话，我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柳青云将手机切换视频通话把手机转向林夜。
电话屏幕中的柳擎山认真的打量着林夜，看得林夜浑身不自在。
不过现在的林夜也不在意了，依旧是一副颓丧的模样。
“小家伙怎么没精打采的？”
柳擎山随和的笑了笑道。
“虽然我是不怎么在意的，但是我输给程霄之后就像是身体中什么东西被夺走了一样，打不起精神来。”
柳擎山神色缓和了一些道：“是二一关月流的那个小家伙么？”
林夜点点头。
“你败在他手上不冤，抛开心理因素，你这种状态是被他的剑术灵相掠夺了精神力量，苍龙相的神之掠夺，可以持续削弱对手的精神力量。着了他们的道，基本上就是现在你这种沮丧的状态。”
“哦！”
林夜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耐心的为自己解惑。看到手机屏幕上那苍老的面容，感觉有些熟悉。
想起那次在公园画展的一面之缘。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柳擎山对林夜道。
“是公园！”
“还以为你忘了，我说过你能感应画中灵相我就收你为徒。”
林夜一脸茫然，下一刻却意识到什么一样，心里一紧。
是鹤影九剑，不传外姓之人。
他为何要这么做？
林夜不知道的是，柳擎山想维护的是柳家和江家高层的关系，所以不能让会长和馆长知道剑术泄露是因江薇而起。
不过林夜是不可能知道的，江薇这个人林夜现实中见都没见过，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什么。
柳青云和柳藏山顿时一惊，同时心里有诸多疑问。
收徒？太荒唐了，老头子是在隐瞒什么吧？
为什么要保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
柳青云心里诸多疑问。
柳藏山基本上和他差不多。
“先把他安置到古念流修行一段时间，找个时间家族高层开个会，我把收他为徒的事情公布一下。”
柳藏山想说什么，始终没能说出口。
柳擎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