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殇如此言语,垂鱼老叟只是笑了笑,说道
:“心魔已成,恐难消除啊,既如此,那我便送你三剑吧。”这时候那垂鱼老者放下手中鱼竿,伸手一招,柳殇手中的剑便自动飞到了那老者的手中,这一招使出,顿时让柳殇惊讶不已,没想到此人功夫如此之高,竟然也到了以气运物的境界。
:“看好了,这第一剑,兵锋所致万物皆斩。”说着那老者便手持柳殇之剑一剑辟出剑气纵横,爆裂无比,那情况霸道无比,身处其中好似四面八方都被剑影所笼罩,让人生畏。好在这一剑是劈向了大海,顿时间一剑激起千层浪,‘嘭·嘭··嘭··一连串的内力爆炸声想起’水花四溅,海面都仿佛不稳了起来,小船摇晃不已。
:“这第二剑,挥戈回日,力挽狂澜。”然后一剑刺出然后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转身回挑。其中精妙无法言明。剑气涌入海里,海上顿时激起千层浪花,迸溅起十几丈的高度,然后又重重的落了回来。
:“最后一剑,玉石俱焚皆黄粱一梦尔······”然后就见到老叟一招手又把柳殇手里的剑鞘擒来,然后把剑鞘用尽真气往空中一抛,待到那剑鞘落下时候,老者浑身绽放出万朵剑花,眼花缭乱,让人看不清楚那疾驰而下的剑鞘在进入到剑花之中后纷纷粉碎如黑夜中的烟花一般,飘散了满船都是。然后老叟一甩衣袖,那柄柳殇的家传宝剑便直楞楞的插回了柳殇的脚下。
柳殇铮铮的看着这神秘的老叟使出三招惊世骇俗的剑法,心中激荡不已。
:“若我与前辈过招,这三招一出,我最多五成把握接下,前辈剑道造诣已达登峰造极之境,晚辈佩服。”;柳殇心悦诚服的说道。
:“唉······可惜了·可惜了了········”那老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重新抓起了鱼竿自顾自的钓起鱼来了。柳殇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那撑船的船夫摆手示意,拦了下来。
:“敢问老人家,这位前辈所说的可惜了,是何意思?晚辈不解,还望赐教。”柳殇看过这老者使出这三剑之后,虚心的说道。
:“我家主人这一番苦心,三剑使出,意在为公子解惑,可是公子却一心想着如何战胜,如何破解,而非如何学会记住。你说是否可惜了。”那船夫解释道。
:“原来···原来前辈竟有如此一番苦心,晚辈汗颜。”柳殇说道。
:“唉··罢了,罢了,你只要记住这三剑便好了,日后你若是遇到困难挫折,人生难题时候,就想想这三招剑法的含义吧。”那船夫意味深长的说道。
:“多谢美意,晚辈谨记在心了。”柳殇说道。
:“好了,船到了,你走吧。”船夫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船撑到了岸边,让柳殇下船,柳殇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只好提剑离去。
:“此子心魔太重,日后能不能解开,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垂鱼老叟说道。
:“主人大善。”船夫恭敬的说道。
柳殇离了蓬莱岛,心中想着念着的全是那三招惊世骇俗的剑法,却一点也不往剑法的含义上想,也不去想金雅怎么样了,他现在如疯魔了一般,性情冷冽,一心荣耀名誉,一心要为父亲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去争取回那些光辉。完全不顾个人身体,不顾个人名声,不顾心魔横生。也为日后的惨败留下祸根。
而赵烈这边跟着金雅出了长岛,一路上不停的安慰着金雅,看到她如此赵烈心中又是可惜,又是痛心,但是赵烈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要一丝丝高兴,可是赵烈不敢想,也不敢把这份心情给释放出来,他有些恐惧,恐惧为何如此时候自己竟然还有高兴的心情在作祟,这哪是一个正人君子所应该有的。吓得赵烈赶紧打消了念头。可是所谓的打消,只是被人们刻意的隐藏在心底而已,那份感觉,那份情绪只要是有了,那便是有了,不会没来由的出现的。赵烈不知,不懂,以为压下去了,便没事了。
:“姑娘,无需如此悲伤,兴许是柳殇兄背负的太多了,不想去连累于你,姑娘再耐心等待些时日,我想柳殇兄若是事情办完了,这二十年的心结解开了,说不定就会把这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了感情上,到那个时候他回头才发现姑娘的好处,肯定会格外珍惜的,到那时候岂不美哉,何必今时今日这么着急难过呢。”赵烈劝道。
:“是啊小姐,我看公子可能也是因为家族使命一人肩负,终是压力过大,不知何时才能把事情做完,但又为了小姐好,不想小姐如此苦苦等待,所以才说这些话来故意气你的。”金铃儿也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