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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雪送了吃的来,还问盛茗徽需不需要香草灰,盛茗徽都拒绝了。
回程路上,盛茗徽喊饿,龙奚给她投喂了吃的。
据说是她妈妈亲手做的。
很薄很脆的饼干,上面还撒了炒熟的芝麻。
盛茗徽喜欢,一口气吃了小半盒,现在肚子里塞不下别的了。
腰上的伤呢,经龙奚揉过,也没有再复发,所以不需要再送香草灰给她了。
拒绝完宦雪,又听到扩建小镇的设计方已经送来了初稿,盛茗徽又到隔壁审设计稿去了。
忙了一通,等盛茗徽想起不知道龙奚晚上吃了什么,需不要关怀一下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夜里十二点。
太晚了。
盛茗徽的手在通讯器上停顿了很久,后面考虑到龙奚可能已经休息了,就没有再给她发消息。
盛茗徽又忙了一会儿,凌晨两点,在被窝里歇下,盛茗徽把被子端端正正地压在手下,以一个期待夜里做好梦的姿态合上双眼。
根据前几回的经验,她晚上做梦大概率会梦到龙奚。
她还惦记着傍晚那个应该亲一下的吻。
那么好的氛围,不亲可惜了。
现实没亲到的,在梦里可不就是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盛茗徽对自己的造梦能力有信心,带着期待入眠。
可惜的是,晚睡的缘故,盛茗徽今晚的睡眠太深了。
她只在天快亮半梦半醒的时候梦到了龙奚一次。
梦里龙奚没亲她,还是像今天傍晚那样,轻轻地搂着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
盛茗徽又是叹息又是幽怨,明着问:你为什么不亲我了?
梦里的龙奚笑吟吟的,过来很久才回答:下次吧。
总要给下次留点期待。
盛茗徽好像知道自己在做梦,超脱出来的那个她主导思想,说,下次不就是明天吗?明天晚上她再入梦,不就能补回来了?
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会儿,天光大亮的时候,盛茗徽转醒,然后踹开被窝爬起来。
她半夜约了设计今天早上来改方案,不能赖床。
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正要进入工作状态,一直忍着没敲门且哭丧着脸的钦云快步走了过来。
瞧这神色,就像是有事。
盛茗徽问:怎么了?
钦云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低声说:家主,夫人来了。
钦云一直是一个挺开朗的小姑娘,在旁人面前是这样,在盛茗徽面前也是这样,唯独面对庄宏蕾的时候大气不敢出,胆子小得跟鹌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