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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要不是知道表弟水多还以为表弟是尿在我手上了(1 / 1)

来者并非旁人,正是刻意引导萧思远进凤凰林的萧诩音。

鹤易抬眼见到来人,下意识便将萧思远踢开,后者撞到桌角闷哼一声,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愤恨,不禁抬头去瞧鹤易,未想这白衣仙君片刻前的情欲瞬间消散,只剩下刺骨寒意。

萧思远打了个哆嗦,正好被走进屋的萧诩音扶起来:“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无形的杀意凝结成形,萧思远不禁朝萧诩音怀里再缩了缩。

“你送他来这里是为何?看我笑话?”

萧诩音摇头道:“若我说他便是你要找的那人呢。”

鹤易赫然站起身来,走近几步,厉声道:“休得骗我!”

萧诩音神情淡淡,似是不愿再与他言语,只顺势在萧思远身上摸了几下:“好表弟,他不心疼你,表哥心疼你。”说话间竟是强行将他带出凤凰林去。

萧思远筹谋多日,好不容易发掘鹤易的性癖,却被萧诩音骤然打断,这口恶气无处宣泄,当即低头在揽住自己肩膀的手上狠咬一口,双眼发红死死盯着来人。

萧诩音浑不在意,任他在自己手上咬出血印子,只带着他在林中疾行,不过片刻便回到萧思远房内。

萧思远理了理散乱的衣袍,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说着他随手抄起案台上的剑,直直朝男人刺去。

后者略微挪动身形,已是将这不痛不痒的一招闪过:“我若说我是吃醋了,表弟可信?”

萧思远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确认过几遍系统栏里并无萧诩音的好感度时,讥讽道:“那日你连肏我也未曾,也好意思说爱我。”

萧诩音闻言一愣,旋即大笑起来:“表弟与那许多人皆有肉体关系,便是都爱他们么?”

萧思远顿时噎住,半晌才小声开口:“起码我还是挺喜欢师兄的。”

萧诩音对此不置可否,抬眼看向黑漆漆的隔壁房间:“那位呢?”

谢子攸,一提起他萧思远就头疼,不说他失忆的事情,就说他那一身魔尊功体住在太清门里迟早会出问题,何况还有安琅这么个定时炸弹。

“够了!”萧思远今天脾气可不好,对萧诩音这个谜语人更是没有半点好脸色:“你不想解释就滚,反正我也不缺你一个男人。”

心头久违被这句话挑起火来,从萧诩音的视角看过去,此时的青年衣衫凌乱,满面红痕,嘴角还挂着尚未干涸的可疑水渍,成功让男人喉间干涩起来。

他走近几步,用得天独厚的低沉嗓音在萧思远耳边低语:“算我输了,表弟不缺我,可我缺表弟。”

萧思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未尽的情欲窜上心头,他退后几步,皱眉道:“油腻。”

萧诩音虽有些不解,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他低笑着又强行将青年拉入怀中:“表哥很好奇,你是怎么将鹤易搞到手的。”

说到这个,萧思远便有几分自得:“你先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否则免谈。”

“这个么,告诉你也无妨。”萧诩音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我是他哥。”

萧思远有些混乱:“你是他哥?他不是个千年老妖怪吗?你也是?”

萧诩音双手不知不觉摸到青年前方,不轻不重捏着他乳尖:“上辈子的。”

萧思远懂了却又没完全懂,但他对这两兄弟的阴谋也并不很感兴趣,索性直接说道:“我跟他说我是他爹的小妾,他爹那里不行,他鸡巴瞬间就硬了……”

萧诩音哑然失笑:“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这么多年对情事没有半分兴趣,没想到竟是这种原因。”

他话音未落,萧思远便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青年恶意地眯起眼睛,伸手重重捏了下龟头:“你不会和他一样,也对小妈感兴趣吧。”

“那倒不是,”萧诩音呼吸声陡然一重,“我早在看到表弟的时候就硬了,只是表弟现在才发觉而已。”

他这般俯首做低的姿态总算让萧思远糟糕的心情有所和缓,后者转过身来,伸手在萧诩音结实的身体上抚摸。

虽说苏无念也是习武之人,但师兄身材削瘦了些,摸起来终究不如萧诩音这般带劲。

他放肆地摸着手下的胸肌腹肌,直到那灼热滚烫的肉棒,冷哼道:“要不是你闯进来,我现在就该被仙君的鸡巴肏得爽翻天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萧诩音重重打了两下青年屁股,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惹人注目:“骚表弟真是一刻也离不得男人。”

萧思远虽不解他为何这般喜欢自己,但潜意识也感觉到面前人不该是会害自己的,索性凑近去倚靠在萧诩音结实的身体上小声蹭蹭:“表哥就肏肏表弟吧,没有吃到仙君的大鸡巴,表弟的骚穴都要痒死了。”

萧诩音被他勾起熊熊欲火,终于也不再忍耐,手指直接插入那湿软小穴里动作起来。

“唔……好舒服……再用力点,好表哥。”

男人指尖所到之处,如同带着魔力,等他找到萧思远的敏感点时,后者更是高高弓起身体,如同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乱蹭,娇小的奶子磨蹭着对方锦袍。

“看来我不该将你带出来,而是该教教我那个弟弟怎么调教你这样的骚货。”

萧思远顿时一个激灵,无论是鹤易还是萧诩音都没有真正操过他,要是他们两个一起……他心中砰砰直跳,下头穴眼如同泉水般咕噜噜地冒水。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男人低哑而性感的笑声:“要不是知道表弟水多,我还以为表弟是尿在我手上了呢。”

说话的同时,萧诩音的手指抵在穴口边缘快速研磨,偏偏不进去,吊得青年不上不下:“啊……不行,慢点……不对……再用力点……那里……嗯,还差一点……表哥我不行了,要吃鸡巴呜呜……”

“馋猫。”萧诩音冷哼着,轻轻打了两下那骚穴眼。

那是何等敏感的地方,只是拍打两下,萧思远顿时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下半身,前端飙射出精液,整个身体都剧烈抖动着。

他不懂为什么萧诩音偏偏就是不肯肏他,但他感觉到这个恶劣的男人的确如愿了,萧思远现在对他鸡巴的渴望远胜于苏无念柳却思,还有那偶尔在午夜梦回里出现的凤玄……

人总是更爱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比如现在,萧思远只能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淫荡的话语去勾引萧诩音:“表哥……表哥不要折磨我了,要是……要是换成师兄,换成佛子,他们……他们一定早就肏进骚穴里了,他们可舍不得……啊……”

萧诩音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显然对萧思远的反应非常满意:“表弟提起他们,是想要表哥用大鸡巴惩罚你吗?那表弟真是失策了。”

萧思远急得想哭,明明这该死的混蛋鸡巴硬得要爆炸,可就是不肏他。

“你们两兄弟,都是……都是坏蛋!呜呜呜……拔屌无情的混蛋!”他极为丢脸地靠在萧诩音胸前,试图用拳头大力惩罚面前的坏人。

萧诩音笑意更深,终于,那根灼热滚烫的东西凑上来,紧贴着青年的腿根,离骚穴口仅仅半寸的距离。

龟头只是轻轻擦过穴口,萧思远就酸软得不成样子,骚水悉数滴落,将那根紫黑色的鸡巴衬得油光发亮。

如果此时屋内有灯,大概会是极其淫乱的场景。

粘稠的透明液体沿着嫣红的穴口不断滴落,只要稍稍动一下,鸡巴就能狠狠操烂面前的骚穴。

在萧思远以为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鸡巴终于挺进,可到达的并非他的穴口,而是他青涩的大腿根。

一次次的摩擦,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思远腿缝都要被磨破皮了,却始终等不来那份快乐。

“表弟没爱上我之前,我不会肏你。”

萧思远气得眼前发黑,他还记得那天萧诩音选妃的事情,也知道他风流在外的名声,肏过那么多人的穴,偏偏要来折磨自己。

他脑袋嗡嗡作响,浑然没发现自己将心里所想的话都说了出来。

“她们怎么配和你比。”萧诩音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下身用力撞入他的腿根,庞然大物僵硬如铁,将青年娇嫩的皮肤撞得一片红肿,下方两颗囊袋显然很久没有发泄过,沉甸甸的精液一滴也未曾泄出。

“外头的传闻表弟还是少听些吧,若想知道更多,不如多来表哥家坐坐。”

他说得信誓旦旦,让本就神志不清的萧思远生出几分相信来,只嘴上仍是颇为傲娇:“哼,谁要去你家。再说了,不想做就滚。”

他一边说着一边后撤身子,显然对萧诩音只是拿他腿交这件事情颇为不满。

萧诩音哭笑不得,以他的身份地位,那些个男子女子谁不是心甘情愿主动献身,唯独这个脾气极差的小表弟,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表哥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思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想说些什么话刺他,没想到嘴唇却被男人封住。

舌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卷起青年红软小舌,浓烈而热情,让他一时间忘记怎么呼吸,深陷情欲漩涡当中。

与此同时,腿间的摩擦仍在继续,饱满的龟头在穴口附近来来回回,将嫣红的穴口弄得大张,期间发出不堪入目的水渍声……

渐渐地,萧思远也适应了这种并不插入的交媾,反而在男子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中射了一遍又一遍,安心地在他怀中昏睡过去。

萧思远是被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所唤醒的,空气里腥臊气息不减,萧诩音却早已没了踪影,暗骂两句拔屌无情的男人,青年不急不缓地起床穿衣,连头发也未来得及梳。

门外乌压压的来了不少人,领头的人叫做葛丞,是太清门中掌管刑罚的弟子。

萧思远脑子一顿,下意识地以为又是安琅在找他麻烦,没想到对方义正言辞说道:“萧师弟,那位谢侠士是你带回来的人,可否详细给我说说你是如何遇见他的。”

原来是谢子攸那头出了事,萧思远叫苦不迭,最近他忙于勾引鹤易,全然把这位失忆的魔尊抛去脑后。

他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说辞,说是在如意洲看他可怜将他买下,大师兄苏无念当时也在场,他可以作证。

葛丞眉毛跳动两下,显然知道苏无念与萧思远的特殊关系:“这么说来,你对这位谢侠士是魔门中人当真一无所知了?”

萧思远这下当真满脸惊讶,恶狠狠地将谢子攸唾骂了几遍:“葛师兄,这……这我如何得知啊?他全无功法,怎会是魔门中人。”

葛丞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仿佛要将萧思远的谎言看穿。

他收回目光,这下缓缓说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是太清门有名叫卢惜衡的弟子休沐回家小住半月,没想到住了几日后忽然发生卢惜衡灭了自家满门的骇人惨案。葛丞将卢惜衡抓捕后,追根溯源发现其早已丧失神智,沦为魔门傀儡。

萧思远闻言不禁蹙眉,要是谢子攸干出这种事情来,他真是一点也不奇怪。这般说来,将谢子攸唐突带回太清门的他本人才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但隐约间,萧思远又觉得谢子攸虽然癖好变态了点,但不像是会滥杀无辜的人。

他踌躇片刻,下定决心说道:“葛师兄,这件事情是否另有隐情尚不得而知,他是我带回来的人,我自然也要承担责任。”

葛丞淡淡地看着他:“目前我们也只是将他关押起来,并未进行任何拷问。但我看得出来,他虽然没有功法在身,本源魔气这点是不会变的。”

“多谢葛师兄,若是能给我两天时间,我定将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葛丞脸上终于带了笑意,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一言为定。”

虽是夸下海口,萧思远对这件事情一点头绪也没有。

他明明是来勾引男主刷好感度的,怎么还破起案子来了。

气鼓鼓的青年皱着眉,朝关押着谢子攸的刑堂走去。

面容俊美的少年被几根手臂般粗大的锁链牢牢束缚,房间四周散发着强烈的灵气,显然是布下禁魔阵法。

当事人谢子攸仍和萧思远在如意洲将他买下来时一般面无表情,让萧思远瞬间起了拔腿就走让他去死的念头。

反正他记得谢子攸这家伙死不了,最多也就是被封印个不知道多少年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萧思远开门见山。

谢子攸冷冷地看着他:“与我无关。”

这四个字如同强心剂,让萧思远镇定下来,谢子攸应当不至于骗他。他点了点头,没有再和少年继续交流的打算。

时间紧迫,萧思远连苏无念都没来得及见,直奔那位死去弟子卢惜衡的家。

绵延不绝的青砖瓦墙下,不少走货郎吆喝着自己的商品,卢家早已被封禁闲人免入,萧思远直接进了卢家对面的一间茶肆,出手极为阔绰。

那店小二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他不作声将银钱收下,低声道:“仙长是来打听前几日卢家那件事情的吧。”

“知道还不快说。”

“是是,卢家也就是个寻常人家,没什么特殊的,也就出了卢惜衡这么一位仙长,谁想到……作孽哟。”

萧思远挑眉:“这就没了?”

店小二道:“客官莫急,关于那位卢仙长我倒是听过不少他的小道消息,他天生就身子弱,容易招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卢家才将他送去太清门修行的。”

萧思远顿时一愣,换而言之,很可能卢惜衡本人在入太清门之前就已经被魔门中人动过手脚。

这样说的话,卢宅里必有魔气留下的痕迹。萧思远当下出了茶肆,掐了个法诀,不过片刻,便已到了卢宅当中。

即便事情过去几日,宅子内也被打扫干净,但那股浓厚的血腥气息依旧挥之不去。

萧思远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那股魔气的残留,他仔细将其存放在特制的瓶内,很快又回到了太清门。

苏无念早早便在房间里等他,萧思远并不意外,也没有想瞒着他的打算,但思及谢子攸之前对苏无念造成的伤害,他还是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兄,他的确是魔门中人,但绝对不是把卢师弟炼化成傀儡的凶手,我保证。”

苏无念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这样独自一人出去查案,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萧思远不由笑道:“我虽然修为浅薄,但也不至如此。”他想了想,又道:“师兄,我已经拿到卢宅中所残留的魔气,不知可否验一验他的功法?”

苏无念沉吟道:“此事葛师弟早已查验过,但谢侠士并无修为,致使无法确定这功法与他是否一致。”

萧思远顿时噎住,片刻后又转身准备出门:“那我去问问他本人。”

苏无念连忙叫住他:“他本人说不是难道就不是了吗?”

萧思远愁眉苦脸:“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才能证明这件事情与他无关。”

苏无念想了想,也没想出个头绪来:“妖界与魔门相交甚密,若是……罢了,我在胡说什么。”

凤玄,萧思远脑海里浮现出男人张扬邪魅的脸来,他摇了摇头,却猛然想起了另一个人。

山谷内幽静异常,婆娑竹影下鹤易持剑而立,若有所思。

萧思远见多了美人,但像鹤易这样独立出尘的模样还是让人神魂动摇。

他站着瞧了半晌竟是忘了来意,只痴痴地朝鹤易走过去。后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直至近身才发现萧思远的存在。

鹤易蹙眉瞧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萧思远胆子不禁大了些,口中调笑道:“仙君这几日过得可好?”

男子思忖片刻,竟是柔声道:“尚可。”

萧思远心中大为欣喜,又有些洋洋自得起来,禁不住贴近仙君,伸手抱住他道:“那仙君可要做上次未尽之事?”

鹤易半晌没说话,忽地将他推开,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缓步朝溪流走去:“上回弄得汗津津的,脏得很。”

萧思远蠢蠢欲动,不禁想将这出尘仙君压在身下肆意怜爱,便也跟着鹤易走去。

没想眼前忽然一黑,整个身子仿佛有千斤重般沉入水中,青年吓得连忙伸手朝水面游去,可无论如何他都只感觉到自己离水面始终差上些距离,如何也挣脱不了。

就在萧思远感觉到意识渐渐模糊,连系统也没有半点回应时,忽地又惊醒过来。

他狼狈地倒在岸边,全身湿透,不远处鹤易站在竹林下冷冷望着他,杀意凛然。

萧思远咳嗽几声,这才站起身来,反应过来方才是仙君所设幻境,面容不禁有些尴尬。

“不是我。”鹤易竟是主动出声,“是安琅所留香粉。”

原来是安琅干的好事,萧思远冷笑一声,猛然抬起头来:“难道你知道他是……”

鹤易不以为意:“他的确是邪修,那又如何?”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还任由安琅胡作非为。萧思远想起萧诩音所言,意识到事情过去千年之久,鹤易多半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正派,否则又怎会被囚禁在这凤凰林中。

他看了眼半张脸沉在阴影中的仙君,将那装有魔气的瓶子取出,问道:“仙君,我有一事相求,可否请你一观此物出自魔门哪派功体。”

鹤易盯着他瞧了会:“萧诩音还真是喜欢你,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萧思远一脸迷惑,但仍是坦然稽首道:“仙君见多识广,我朋友的性命全在仙君一念之间。”

鹤易伸手接过那瓶子,顷刻之间已查探出来历。

“是缥缈寺的功法,只是学了皮毛,不及老祖千分之一。”

缥缈寺的名头萧思远隐约听过,是多年前的魔门大宗之一,不过现在早已没落,独有各种真假参半的功法在魔修中流传。

但想要在偌大的如意洲寻一个修此功法的魔修,无异于大海捞针。

萧思远咬唇,又问道:“修行此等功法之人,可有任何特异之处?”

鹤易沉思片刻,随口答道:“此功法好人之贪念恶念邪念,亦好阴阳交接之地,并无特异。”

萧思远心知再问也没有什么头绪,明日便是最后关头,刚才落入水中,也没了与鹤易这那的心思,只得回了屋去,摊开如意洲的地图细细观想。

邪念滋生处多半是青楼赌坊等地,阴阳交接处则多与坟地堂口相关,萧思远一样样在地图上翻找,忽地眼前一亮,除去求愿之外,寺庙亦是人忏悔之地,可以肆无忌惮将恶念吐露给无知无觉的神明。

次日一早,萧思远便朝洗心寺而去。只这回并非他一人,还有担忧他安全的苏无念。

洗心寺大门敞开,不见多少人,二人未免打草惊蛇,便扮作寻常香客。

沙弥们各自诵经拜佛,招待来客,并不见丝毫异样。

午后用过斋饭,苏无念道:“如意洲寺庙并不止这一处,只是这里香火最为鼎盛,我们再往其他庙宇查探便是。”

二人说话间正要出寺,一晃眼却见香客中有一人分外眼熟。

苏无念身法如电,当即带着青年躲藏起来。

那张脸两人再熟悉不过,正是刑堂的葛丞。

他好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二人对视一眼,隐去身形悄然跟在葛丞身后。

洗心寺占地颇大,沿着大雄宝殿朝后去,绕过法堂便是钟楼所在之处。

寺庙早晚叩钟,而今晌午,钟楼更是半个人影也没有。

只见葛丞在那口大钟前站定片刻,再一眨眼,已不见人影。

“看来钟内另有玄妙。”

萧思远现出身形,正要朝那口钟走去,却被苏无念拉住:“不知对方实力几何,恐有危险。”

他这位师兄对他好是真好,就有时候胆小些,跟老妈子似的念叨。

“师兄,这不过就是个学了些皮毛的鬼修,你不用出手,我都能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萧思远手指才触碰到大钟表面,便觉白雾四起,回过神来他与苏无念二人竟是深陷泥沼地中,四周密密麻麻的竟全是将他们往下拖的水鬼。

无数张青色的面孔让人寒毛直竖,苏无念一声清喝,真气浩荡间,数名水鬼烟消云散,瞬间埋入泥地中。

萧思远从未见过此等场面,虽勉强运气抵挡,但那水鬼仿佛无穷无尽朝二人袭来,他颤抖着挥剑,却见苏无念咬破手指,以血在空中画符咒,只听哐当一声,再回神已是在洗心寺中。

萧思远连忙扶住苏无念,黯然道:“师兄,我错了。”

苏无念摇摇头,勉强打起精神:“此鬼修非我等能解决,需请师尊出面才行,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拿出证据,此案在如意洲传播甚广,以儆效尤,葛丞决议要将谢侠士带至明镜台行刑。”

这事情桩桩件件让萧思远脑袋宕机,原是他低估了鹤易的实力,原来在他口中的皮毛也是自己与师兄这等普通修士遥不可及的境界。

他沉了口气,缓缓道:“师兄,我有办法。”

再回太清门已是黄昏,萧思远马不停蹄地往凤凰林中赶,风尘仆仆的模样让生性好洁的鹤易直皱眉。

萧思远喉中干渴,取了茶盏自己倒水喝了,见鹤易依旧清冷如故,不禁咳嗽两声,笑得有些傻气:“仙君,我有事情求你。”

“何事?”

“你能否出手帮我救一人?”

鹤易凝眸看他,说话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我为何要帮你。”

萧思远无话可说,却隐约感觉到仙君对他的态度和之前确实有所变化。他想起萧诩音所言自己就是鹤易要找的那个人,不禁大胆道:“仙君其实也需要我帮忙吧。”

鹤易顿时沉下脸去,右手翻转瞬间抽出桌案上的剑。

萧思远吓了一跳:“你……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干嘛要杀我。”

鹤易根本没有理他,而是径直将那剑刺入自己的胸口……萧思远大惊失色,想也不想上前打断他。

剑身仍是刺入胸口,鲜血迸射。

萧思远也顾不得那许多,试图帮他疗伤,未想鹤易皱眉道:“你在做什么?”

“救你啊,我还没问你这是在做什么。”萧思远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么要寻死,再说了你死了我怎么办。”

无心的话语让鹤易心中一动:“你不是让我帮你救人?我肉身被困在此地无法脱身,想要出去,唯有借此分解神元。”

“啊?”萧思远顿时愣在当地,他缓缓松开手,看着依旧不断涌现鲜血的胸口,不禁道:“这样也太痛了,就没有更好的法子吗。”

鹤易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不必在此惺惺作态。”

萧思远哑口无言,仍是解释道:“萧诩音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你出去要这般痛苦。”

“难道你知道了就不会来求我?”

“我……”萧思远怔怔望着面无血色的仙君,从那双清淡无尘的眼眸里深深望进去,仿佛千转百回,将世间际遇一概囊括。

“明日,我会来。”鹤易似是倦了,稍稍抬掌,便将青年连人送出凤凰林外。

而死寂般的屋内,鹤易的身形也随之慢慢缩小,再片刻,已是十八岁少年郎的模样。

原来他当真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云台上人声鼎沸,百姓们一听说要处决魔修,这可是十年难见的盛况,各个蜂拥而至。

太清门这回也算是倾巢出动,除了要行刑外,更要维护现场秩序,以防意外发生。

掌门心中仿佛有不好的预感,他将葛丞唤至跟前,再三确认道:“阿丞,此事关系重大,你务必要仔细每一处,决不能出意外。”

葛丞朗声道:“掌门放心,我刑堂做事自然不会出差错。”

他亲自上台去,望向谢子攸的视线闪过一丝阴冷。

没想到自己这次魔气失控,让傀儡发狂,偏巧这傀儡在家中,身边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否则在门内闹上这么一出,也不会伤亡惨重,闹出如此大的阵仗。

还好,自己寻到个替罪羊。

眼看时辰将至,葛丞示意百姓们安静下来,声情并茂地将卢家灭门惨案场景诉说了一遍。

“魔修真该死啊!”

“好恐怖,还好有太清门的仙人在。”

“快处死他!处死他!”

百姓们义愤填膺的声音让葛丞分外满意,只见他伸手按在谢子攸头顶,稍微注入灵气,一股庞大的魔气瞬间从少年身上涌现出来,几乎让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云密布。

众人见到这等骇然景象,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

而葛丞本人也颇为意外,他万万没想到毫无功法的少年竟然有如此之高的天赋,他眯了眯眼睛,暗自打算等少年肉身陨落后再将其魂魄纳为己用。

魔气越来越盛,本该满脸痛楚的谢子攸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双眼在人群中扫过几个来回,依旧没有看到萧思远的身影。

四周变得极为安静,谢子攸心中并未怀有丝毫对于死亡的恐惧,他只是觉得很困很累,想要好好休息……

场下一声清喝骤然打断这场万众瞩目的行刑:“住手!”

葛丞看了跃上台的萧思远一眼,并不意外他会突然出现:“萧师弟,我已经给了你两日的机会,事实证明刑堂的判决并无错误不是吗?”

“胡说八道!”萧思远朗声道:“真正将卢师弟炼化为傀儡的人是你,葛丞!”

葛丞略微有些讶异:“我信任萧师弟的为人,这才专门宽容两天,萧师弟毫无证据,又为何要污蔑于我?难道说这魔头也已经将你蛊惑?那在下今日也不得不将萧师弟就地正法了!”

萧思远笑了起来:“葛师兄莫急,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台下围观群众被萧思远忽然的搅局弄得有些立场不定,此刻若是拒绝,恐怕会更加欲盖弥彰。

葛丞转念一想,不单是太清门,就算是整个如意洲内也无人如此高深的修为能够逼出他的魔气,他神情也变得温和起来:“好,就依师弟所言,若是师弟无法证明,那还请师弟和这魔头一起共赴黄泉。”

只见男子瞬间真气暴涨,气息如同炽热的火焰般炙烤周围,台前没有修为的百姓纷纷退让数尺,心潮澎湃地观赏这场斗法。

萧思远一摆手,坦然道:“十个我也打不过葛师兄,只好另请高明了,葛师兄应该不会介意吧。”

众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萧思远的身后竟然站了一位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一身白袍,只腰间黑色系带稍稍显些色彩,光是远远看着,便有着清寒凌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敢直视。

葛丞心中狐疑,目光一扫并不能看出少年的深浅,但依他这般年纪,应当也不难对付。

他微微一笑,朝那少年道:“请赐教。”

萧思远跃下台去站在苏无念身旁:“师兄你就放心吧,今天一定能揭破这人的真面目。”

葛丞想要一举击败这少年,直接用了八成的功力,没想到少年动也不动,葛丞正奇怪时,目光撞上少年的眼睛,心思无端一空。

只需一瞬,剑便能刺穿他的胸膛,可葛丞忽然觉得他离少年很远。

他这一剑要取少年性命,自然是瞄准他的胸口,可少年的胸口分明在数十丈外,他疑惑抬眼,少年的面容早已模糊得如同遥望数十里之外的青山。

轰的一声,众人往台上望去时,葛丞身后巨大的鬼身冲天而起,顷刻间又消失不见,但从男人口中传出的如同万鬼哭嚎般的惨叫,足以证明他的确是一名鬼修。

整个云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如果说普通百姓没能看出这其中的蹊跷,那稍稍有些修为的太清门弟子早已目瞪口呆,原来葛丞师兄不但是鬼修,还是个修为极高几乎可以和须弥宫大能掰手腕的鬼修。

那根本没出手就杀了他的这个少年又是何许人也?

掌门无比激动地站起身来,竟然径直跪下,朝那少年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晚辈叩见鹤易仙君。”

稍微对修仙界历史有点了解的人此刻都目瞪口呆,这就是太清门的开宗祖师,活在传说中的鹤易仙君?!

等等,为什么萧思远能够把他请出来?!他和萧师弟是什么关系?!

这其中明白原委恨得几乎银牙都要咬碎的自然是安琅,他早就和系统确认过,萧思远那边没有半点鹤易仙君的消息,自己明明也每天都和鹤易仙君煮茶习剑,好感度也已经涨到了30,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被萧思远给抢先一步!

安琅气急攻心,五脏六腑一阵翻腾,终于忍不住口吐鲜血,惊得身旁弟子顾不得鹤易仙君,纷纷照顾起他来。

趁着这个时间,萧思远连忙上前将谢子攸救了下来,后者点漆似的双眸盯着他,半句道谢的话也没有。

萧思远将他扶下云台,这才后知后觉想起鹤易来,而这位传说中早已得道成仙的仙君早已在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无念将掌门扶起来,劝慰道:“掌门莫要担心,仙君定然是察觉宗门有难,这才出手相救。”

这场大戏闹得轰轰烈烈,众人纷纷讨论起那鹤易仙君的来历,云台上的葛丞尸首无人理会,掌门到底怜惜他曾是太清门弟子,将他尸骨收拾安葬不提。

此间事情结束,萧思远怎么说也要好好和鹤易道谢才是。

凤凰林内依旧流水潺潺,岁月静好,只没有半点鹤易的气息。

萧思远眉心乱跳,难免慌乱起来。

越是靠近房间,血腥气息就越重。

青年颤抖着推开屋内,鹤易仍是先前那副少年模样,白衣赤足,长发披散,如人偶般躺在床上,床下布满干涸的血迹,以奇特的轨迹铸造成道道咒文,将他困在这里。

萧思远连忙赶到床前,确认鹤易的体温虽然很低但不是没有后才安下心来。

他静静地望着沉眠的仙君,心中不自觉跳出些许冒犯的念头来。

此刻不正是他刷好感度的大好时机吗,若是错过,怕不是又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只是在这地方颇有些不吉利,萧思远费劲将男人抱离房间,白色中衣沿着仙君修长的身形垂下,如同流水般令人神往。

将鹤易带到林间可不是件轻松活,但好不容易能够满足萧思远酝酿已久的妄想,再累些也是值得的。

他试着亲吻仙君的唇瓣,很可惜后者此时无法给他半点回应。

萧思远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亵裤,总有些怕面前人忽然清醒过来。

好在仙君虽然年纪变小了些,底下这物确是没什么变化,青年双手堪堪圈住巨物,光是这样便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本还想着要不今日给仙君后头的处子穴破了,但思前想后,萧思远还是决定先满足自己流水的屁股。

青年亲吻着暗红色的龟头,试图将巨物从沉睡中唤醒,嫣红的双唇含住前端,舌头轻轻舔弄马眼,随后循序渐进地埋头深入。更神奇的是仙君连身体也如同天人一般,并没有那种常见的腥臊味,而是另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近乎于草木的气息。

这种味道大大刺激萧思远的情欲,让他极其渴望有鸡巴将后穴填满,要是鹤易醒着,此刻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

一旦想起前几次欲火焚身没被满足的样子,萧思远忍不住夹紧了腿。他更加卖力地将这根粗大的鸡巴舔到勃起硬挺,以便更快满足自己。

猫咪一样的软舌在巨物上游离,沿着明显的凸起将整根鸡巴舔得水光发亮。

龟头顶到喉咙的感觉让萧思远颇有些怀念,他暗暗唾骂自己是不是也已经觉醒了受虐属性,但同时又颇为满足地再含得深一点点。

青年整个人都趴在鹤易的身上,屁股高高抬起,柔软的乳头紧贴着仙君结实的腹肌,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后穴,还好那里毫无章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

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

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

他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一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在刷完仙君好感度的同时破了魔尊的处子之身,萧思远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

在经过刚才那场交合后,萧思远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只是稍微被谢子攸舔弄几下,他就差点要射精。

为了不再重复这种丢脸的事情,青年有些不耐地催促道:“行了,你趴到床上去,剩下的由主人我来教你。”

少年站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思远的下身:“可是……主人那里在流水。”

由于苏无念的到来,鹤易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如今后穴更是如泉眼般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看上去色情无比。

萧思远顿时有种恼羞成怒感,语气也加重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听话,趴到床上去。”

谢子攸蹙眉想了一会,脸上竟微微露出笑容来,那笑容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我会好好让主人舒服的。”

没有任何征兆地,阴茎强硬地插进残留着精液的小穴深处,没有任何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只有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将他饥渴的后穴填满,向更深处顶入。

“你他妈的……混蛋!”这魔头怕是早已恢复记忆,故意来逗自己玩的。

可没想到身体内的抽插骤然停止,抬头撞上谢子攸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是这样做吗?这样主人就会舒服对吗?”

萧思远咬牙切齿地开口:“当然不是!”

可与他话语相违背的是,青年的后穴在鸡巴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如今媚肉正死死绞紧侵入者,试图榨干所有的精血。

少年笑眯眯地凑近些,用天真的语气在萧思远耳旁说着:“主人不要骗我。”

事已至此,萧思远试图攻破魔尊处子穴的计划早已泡汤,但他也没管那许多,爽到就是赚到,只愤恨地骂了几句,便同精力充沛的少年乱搞起来。

少年此刻双目赤红,绮丽无双,除去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外,谢子攸双唇翕动,似乎在念诵法诀。

快速而沉重的撞击让萧思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一股股本源魔气自丹田内炼化开来,谢子攸心中狂喜,身下更是用了全力肏弄这来之不易的炉鼎。

原本萧思远还毫无察觉,而等谢子攸逐渐熟练魔气转换的方法后,青年逐渐感觉到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随着撞击延伸开去。

“啊……放开我……死变态,你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啊!”

敏感的媚肉在持续不断的魔气冲击下猛烈地收缩着,谢子攸笑得温柔:“主人把我高价买回来,我当然是在好好报答主人。”

粗长鸡巴在青年疯狂抽搐着的肉穴内进出,伴随着淅淅沥沥的精液,穴口全然成了根本合不拢的嫣红肉洞。

萧思远被魔气电得浑身发麻,连带着连少年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

“不行……好麻……别弄了,会坏掉的……呜呜呜……”

青年哭泣着弓起身子,颤抖着早已到底极限,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清亮的透明液体。

那股液体打在少年的腿间,才让谢子攸恍惚想起莫要心急把这炉鼎给玩坏了。

魔气抽离身体的瞬间,萧思远的身体彻底失禁,尿液一波接着一波涌出,很快又和精液混在一处,遍地污浊。

立夏后,天气渐热,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

前段时间被谢子攸弄得人事不省,萧思远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更别提如何安置他的去处。

更可恶的是,这魔尊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化名谢秋,就如同他潜伏在须弥宫那些年一般,对太清门内上下是热情友好,本来弟子们还有些恐惧他,现在连苏无念都说要不还是将他留下来吧。

只有在二人独处时,谢子攸才会稍微流露出那么些本性来。

比如他近日从某位师姐那里得到一串石榴坠子,言语间暗示要用在萧思远的身上,让后者不寒而栗,专门找借口出去了几日。

可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传来消息,无量海秘境要开了。

无量海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是整个大陆各大宗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弟子都会参与的秘境,一般也将其视为下山历练的法地动作起来。

“等等……妖孽,你休要……啊……害我师弟……”

谢子攸笑道:“苏师兄这就不知道了吧,思远哥哥骚穴里要塞着别的男人鸡巴操人才会起劲,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满足不是吗?”

“胡说八道……”苏无念挣扎着开口,内心却不免有些赞同谢子攸的话。

兴许是萧思远与他情分极好,每次交媾时都会对自己格外温柔些,但历经须弥宫诸事后,苏无念早已不再满足于这样普通的交媾,但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谢子攸兴致勃勃地看着师兄弟二人,拍手笑道:“主人,你下次再肏苏师兄时,可要用些力气,再像这样软绵绵的,他就要欲求不满去找别的男人了。”

萧思远被那缕在甬道内上蹿下跳的魔气搅得意乱情迷,稍稍分神听清楚他的话,不由怒道:“你……你快……快进来肏我,快……别……别再挑拨我们关系了……唔……”

“真是拿主人没办法。”少年笑眯眯地叹了口气,收回那缕魔气的同时取而代之是粗大的阳根,“就让我来教教主人要怎么肏人才对。”

肉棒推送到甬道深处,媚肉欢喜地迎接着来客,萧思远无意识地低下头去,吻住师兄的双唇,似乎想要将这股欲望传递过去。

舌尖探入其中,师兄弟二人仿佛又回到某个夜晚,舌头抵着舌根互相缠绵。

少年缓慢抽插着,时轻时重,言语上更是出面指导:“主人,要这样肏,深浅得当才好。”

“啊……你……骗子……”萧思远后穴接受着谢子攸缓慢的撞击,根本得不到半点满足,致使操弄苏无念的频率也逐渐缓慢下来。

“明明……不是……这样,”感受到穴眼内越来越慢的频率,青年难以自己,想要抬高屁股迎合鸡巴,可前端又被师兄的嫩穴牢牢吸住,竟是不能动弹半分。

苏无念自然也极为空虚,但他此刻紧咬唇瓣不肯开口求饶的样子让萧思远更加口干舌燥,不得已开口道:“快……我不行了……用力……用力操我……操到最里面……”

谢子攸微微一笑,像是还没享受到最有趣的部分:“主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主人刚才还说苏师兄忍耐力不行。”

这个死变态,他到底什么时候就开始在门外偷听的。

但此刻萧思远不得不服软:“我错了……不是师兄,是我……呜呜……是我想吃大鸡巴……”

青年长发披散,白玉似的面容上似痛苦又似欢愉,他身下的苏无念发冠歪斜,两个深陷情欲的美人奶子互相摩擦,双腿交缠,看得谢子攸大为满意,施舍般将阳具送入小穴,媚肉被龟头狂顶猛撞,直干到最深处……

“啊……好硬……大鸡巴插得好舒服……继续……”操弄师兄的频率也完全取决于谢子攸干他的力度和速度,三人的喘息和交合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奏响无比淫乱的乐曲。

舒服得仿佛要晕厥,萧思远被干得痴态尽出,无意识地吐出红舌,瞳孔几乎失去焦距,后穴猛烈疯狂的撞击和鸡巴被甬道绞紧都将他吊在高潮边缘,快感层层叠加,小腹酸胀无比,还没有从上一波高潮中回神,马上就被送入下一波高潮。

谢子攸似乎还说了些别的什么,可他完全听不清楚,只觉得这天地间仿佛都隔了层纱。

身体被狂乱的冲击紧紧压下,和师兄的奶头越是摩擦,鸡巴就越是忍不住,精关打开射满师兄后穴的同时,苏无念的前端也喷得萧思远小腹一塌糊涂。

萧思远全身发颤,疯狂的快感层层推开,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行……坏掉……会坏掉的……”

谢子攸嗤笑一声,径直抽出即将到达顶点的阳物,对着师兄弟二人紧贴着的脸,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滴落在二人的唇角额间。

浊液自二人白皙脸庞上滑落而下,些许沾染在浓密的睫毛上,又顺着末端滴下,滑过挺翘的鼻尖,流入嫣红的嘴唇内。

正当萧思远以为这场癫狂的性爱终于到尽头时,未想刚刚射过精的少年再度俯身低语:“这些对主人来说还远远不够吧。”

萧思远全无力气,才开口眼泪便落下来:“你已经欺辱我们至此,还要做什么?”

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谢子攸一愣,心中凌虐欲望更涨,再瞧一眼面容红晕遍布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情的苏无念,心知萧思远还不清楚他这师兄究竟有如何放荡。

他伸手到二人交合处一摸,揉捏几下青年半软的鸡巴,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苏师兄可还意犹未尽呢。”

隐约猜到少年话里的意思,萧思远的呼吸瞬间就有些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那柔软的穴口一张一合,显然证明谢子攸的话是正确的。

“你……你不要胡来……师兄不是这样的……”

“再吃进去一根很容易的。”谢子攸的手不知何时又绕到青年的后方,“还是说,是主人更想吃两根?”

萧思远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起凤玄来。但他连日来被谢子攸作为魔气转圜的炉鼎使用,再加还要应付鹤易,实在有些疲惫不堪,只能对谢子攸此刻的提议敬谢不敏。

可是……那师兄他……

萧思远迟疑地看向苏无念,后者正想说话,口中却溢出一声绵软的甜腻喘息。

萧思远呼吸顿时慢了一拍,疲惫的鸡巴隐约有了再起之势。

谢子攸顿时笑了起来,难得有兴趣地亲了青年几口:“苏师兄可比主人识趣多了,嗯?”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鸡巴和谢子攸的巨物挤在师兄狭窄的甬道里,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青年顿时多了几分期待,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苏无念的后穴延展性确实不错,已经容纳一根鸡巴的后穴被谢子攸三两下又撑开不少缝隙。

萧思远伸手抚慰着师兄挺立的奶头,淡红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颤颤巍巍,被师弟修长的手指夹住熟练捻动:“师兄别怕……没事的。”

苏无念低声回应着,又觉得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在师弟面前无地自容,只好胡乱地和萧思远接吻,在吻与吻之间断断续续地开口:“师弟……不要讨厌师兄,嗯……师兄很淫荡……”

若不是自己那日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想必这位温柔的大师兄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萧思远正要安慰几句,谢子攸显然见不得他们师兄弟相亲相爱,径直将自己的巨物强行塞入其中。

苏无念痛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抓住师弟的肩膀,萧思远安慰似的亲吻他,但被凤玄两根鸡巴进入过的自己更清楚,师兄恐怕再也忘不了双龙的滋味。

面容俊秀的太清门大师兄被夹在两个男子中间,两根鸡巴挤在后穴撑得他紧皱眉头,对比师弟的阳物,谢子攸那根堪称巨物,仅仅是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苏无念感觉到疼痛难忍。

谢子攸冷笑一声,这骚穴虽然没有萧思远那般极品,但也已经是上品。

他可不会像萧思远那般怜惜苏无念,很快就摆动腰身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青年埋在师兄后穴的鸡巴也被迫动作起来,二人并非一前一后,而是仿佛融为一体,共同地侵犯苏无念。

师兄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他紧紧搂着萧思远的脖子,被两人干出来的淫荡声音贴着传入青年耳内。

“好奇怪……呜呜……不要……轻一点……”

谢子攸越过他咬住萧思远的唇瓣:“看看苏师兄的骚样,主人可还舒坦?”

穴内的压迫感让快感成倍增加,每次抽送间,鸡巴一面是师兄的媚肉,另一面是同样滚烫的男子阳物,萧思远下意识的开口:“舒服,嗯……不是……骚穴好痒……”

谢子攸舔着他汗湿的脸庞来回亲吻,掐着苏无念的腰狠狠地往上操,萧思远身子都被他吻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操师兄,鸡巴顿时大半抽出骚穴内。

这样倒让两根东西在苏无念体内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苏无念几乎要被插穿了,身体下意识地配合着,骚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湿哒哒地搅弄着两根鸡巴,连着被肏得外翻的媚肉一起带出体外。

“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不行了……师弟……”

随着一声高昂而急促的尖叫,苏无念胯间的紫黑肉棒抽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黏糊糊地射满师弟的腹肌,萧思远已经射过好几回,精液早已变得稀薄无比。

只有少年还未尽兴,一把抽出鸡巴将萧思远托起,对着那收缩着的骚穴一冲到底!

萧思远彻底没了力气,浑身只剩下颤抖的劲,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溢出几句似是而非的嘶吼:“啊……哦……那里……啊啊啊啊……”

魔气侵袭娇嫩的甬道,萧思远更加主动地对魔尊敞开自己被奸淫到红肿的肉穴,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讨好入侵的巨物。

“真是个绝佳的宝贝,难怪凤玄都舍不得你!”谢子攸越肏越是舒爽,这骚穴内里蜿蜒曲折,褶皱堆叠延绵,即便插着不动,自行蠕动也如又吸又舔,一整根鸡巴但凡入到其中,便是处处被撩拨至上火。

本源魔气回归体内的感觉让谢子攸大为欢喜,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主动照顾起萧思远的感受来,后者被肏得神识不清,只觉得世间万物全没有穴内那根鸡巴来得重要。

“肏死我……不要离开……啊……谢子攸……继续……啊……快……”

那夜最后,萧思远究竟还能射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只是堂堂太清门大师兄苏无念被弄得身虚腿软,没能赶上两日后萧思远前往无量海秘境,这便又是后话了。

云澜荡漾散金碧。

一路南行,便到云澜城。自两百年前此城重建后,再无雄踞一方的修真门派,致使鱼龙混杂,当地极为自由,竟是成了中州大陆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

无数大小船只停在码头,四处人声鼎沸。从这里出发,大约要五日便可到达无量海,岸边大部分是衣着各异的修士。

对比须弥宫那近乎四五层楼高的船,太清门所雇佣的艘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谢子攸嫌恶地踏上船,似乎闻到船舱里透出来腐鱼的味道。

萧思远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神情不由讥讽道:“圣子还没坐过这么烂的船吧,要不亮出身份去隔壁那艘怎么样,我听说须弥宫还在四处寻找圣子踪迹呢。”

自从那夜之后,萧思远意识到谢子攸需要通过与自己交合炼化魔气,再加上对方已经过半的好感度条,心里笃定这位魔尊绝不敢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去,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少年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露出这张神情来竟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旁边其他宗门的弟子偶然间瞧见,竟是怔怔看了半晌,打听里隔壁船只的来路。

“师兄,隔壁那艘船只是何门派?”

被叫做师兄的青年瞧了几眼,不确定地答道:“该是太清门吧,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原是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最后登船那人身上。

那人的衣袍并不十分瞩目,只是件月白色锦袍,腰间悬了枚白玉坠子,可他整个人如同一块美玉,让人视线里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此时分明是皓日当空,可阳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冷了。

有新的弟子上船来,挡住二人的视线:“你们在看什么?”

苏无念未曾前来,此次带队前往无量海的便是二师兄祝如风,他亦有些皱眉地看向船舱内糟糕的环境,特意挑出最好的那间。

“何师弟,你看这间如何?”

鹤易点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萧思远瞧在眼里,不由和谢子攸耳语:“你这张脸生得太妖艳,难怪不讨人喜欢。”

谢子攸冷哼一声,瞧了一眼剩余的房间,嗤笑道:“看来咱们还必须得挤一间房。”

祝如风与安琅交好,对于萧思远与谢子攸二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萧师弟,这个……房间有限,辛苦你和谢侠士挤一挤了。”

萧思远无所谓地走进房间里,瞧了眼那不知堆了多少层灰的简陋床铺,心想谢子攸能在这种鬼地方硬得起来算他有本事。

为何这二人也会同行,倒还要从之前说起。

原是鹤易需要通过萧思远重塑肉身离开凤凰林,再加上连日的交合让他已经足够在外界维持少年体型,便同掌门打了个招呼,化名何一作为太清门外门弟子一同前往无量海秘境。

谢子攸现在如同牛皮糖般黏着萧思远,又怎会错过,便也一同跟了过来。

高贵的魔尊自然不肯收拾房间,萧思远折腾到天黑,才好歹将房间收拾到能住人的地步。

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萧思远才铺好床,外头就传来敲门声。

“萧师兄,方才祝师兄寻人检修了整个船只,没想到龙骨有损,这艘船恐怕没法到达无量海秘境。”

“不过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壁须弥宫的弟子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下咱们一起过去吧。”

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欲哭无泪,反而是谢子攸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宫这艘船内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露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

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宫的弟子,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情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子。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

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眼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

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子攸:“二位太清门道友,在下是须弥宫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管事,道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

萧思远眼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出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子现在身体可好?”

凌官钧道:“仙子伤势大好,只是心中依旧挂念圣子去向。”

萧思远也跟着叹气道:“听说须弥宫仍在寻找圣子,不知是否有线索?”

凌官钧摇头:“不过是朝音仙子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子多半已丧生在魔门妖孽手下。”

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眼看四下无人,不禁感叹道:“朝音仙子对圣子真是情深意重,可怜呐。”

谢子攸冷哼一声:“她喜欢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皮囊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

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魔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

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内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

才刚入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出的呻吟和喘息之声。

这些筑基期的弟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眼瞧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推开某扇房门,正感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

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头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穴都湿了……”

这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女弟子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内看去,只见鹤易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女子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雪白的大腿分外引人注目。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出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子都不如,这下被行动力超强的女弟子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

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在吗?”

女子悚然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思远径直推门进去,见状大惊道:“你是什么人?要对何师弟做什么?”

那女子竟也不慌不忙从鹤易身上下来,从容道:“在下问情轩弟子,仰慕贵派师弟,想要一亲芳泽。”

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普通,萧思远还是挺佩服她的。

萧思远弯了唇角,缓缓说道:“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这个师弟早已同我两情相悦,恐怕是没办法喜欢别人的。”

女子瞠目结舌半晌,又瞧了眼鹤易,见他眉目疏冷,修为低微,显然是一副身居人下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是离开了,但并未接触鹤易身上的禁制,后者仍然冷冰冰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半分。

萧思远关上房门,看向鹤易的目光也不是很清白。

少年此刻眼角飞红,唇瓣带血,这谁看了谁不迷糊。

青年伸手过去肆意妄为地捏了捏仙君的脸:“没想到仙君还有这么一天。”

鹤易气得半死,点漆似的眸子死死瞪着萧思远,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仙君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做的。”他凑近了些,故意用舌头去舔鹤易白玉般的耳廓:“不过我早就想对仙君这样做了。”

“萧思远,”鹤易难得叫了他的全名,“我可没有谢子攸那样好说话,你要是敢这样做,我绝对会杀了你。”

“是是,”萧思远看着好感度条根本不慌,他亲了口少年带血的唇瓣,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仙君那偌大的鸡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仙君。”

话音刚落,青年就发现手里那根鸡巴蓦地挺立起来,萧思远似笑非笑:“谁让仙君生得这般好看,在船上这两日,仙君可是让外头人都议论纷纷,打听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呢。”

萧思远此刻确定了鹤易的确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说话更是大胆起来。

“想把仙君压在身下,看仙君全身发红地说不要也是人之常情吧。”

鹤易气得眼前发黑,自己活了上千年,居然还有沦落到筑基期小鬼手里的时候。

就连是大乘期的修士,在他本体手下都过不了十招。

萧思远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连忙安慰道:“仙君你现在可别气晕头了,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一边轻轻揉搓起他的阳具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萧思远依旧能清晰感觉到这玩意的火热。

他坐在少年的身上,如同一个慑人精魄的妖怪,朝鹤易脖颈低低吹着气,撒娇般地说道:“仙君肏我那么多回,就让我肏上一回好不好嘛。”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鹤易的亵裤,露出偌大的阳物和从未被人觊觎过的后穴。

意识到萧思远盯着自己后方,仙君整个人都红透了,气得几乎要烧起来:“你……你敢!”

萧思远手指在仙君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笑容愈发妩媚:“谁都有第一次的,仙君前面是我的,那后面也该是我的。”

鹤易彻底炸毛:“胡言乱语!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好好,”萧思远伸手在肉棒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是分开穴口,轻轻往里试探,“说不定仙君这后头也和我一般敏感,吃了男人鸡巴就放不下了。”

这句话才说出口,鹤易便觉得心跳加速,龟头勃然跳动,竟然有了精关失守的迹象,他连忙忍住,转而柔声说道:“思远,这事可没什么意思,让我好好肏肏你不成么?”

萧思远却不理会他,反而勾起仙君下巴瞧了瞧:“仙君难得对我这么温柔,可惜是在这种时候。”

青年微微抬眼,手指毫不留情地破穴而入:“仙君的骚穴可真软。”

脑海中轰隆一声,鹤易感觉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那里会有被人侵入的一日,奇特的异物感让他溃不成军,浑身颤抖起来。

穴内的软肉咬得萧思远手指都动弹不得,青年不得不取些软膏来润滑,冰冷的触感让仙君的呼吸越发粗重。

“仙君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萧思远爱怜地抚摸着鹤易的肉棒,极其淫靡的话语让鹤易无地自容,后穴下意识咬得更紧。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仙君肏松的。”

意识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只怕又要生出变故来。萧思远解了亵裤,露出挺拔的阳根来。

鹤易从未觉得那玩意会有如此可怕的一日,他平生第一遭眼底流露出恐惧。

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后穴,萧思远掰开仙君双腿,龟头抵上穴口。

“你当真要如此……”鹤易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青年轻轻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呢喃着:“不会有人知道的,仙君尽管放心。”

他紧握着鹤易的鸡巴,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阳根一点点送入小穴内。

但那处实在是太过狭窄,即使已经扩张过,但萧思远才把龟头送进去就让两人满头汗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青年暗自一咬牙,将身体往前一松,鸡巴顿时冲破层层阻碍,顶进仙君的后穴内。

“啊!”鹤易闷哼一声,难以想象的异物感让他下身又涨又痛。

萧思远显然也并不很好受,唇舌勾着仙君,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概是仙君的后穴本来也极有开发性,如此肏弄几下,整个穴眼竟是越发松软起来,媚肉无意识地绞紧,让萧思远欣喜若狂。

他微微眯着眼睛,浅浅抽动着,生怕一激动就射在里头,岂不丢脸。

鹤易已经慢慢适应如此的律动,他紧咬牙关,生怕自己露出半点声音。

“好喜欢仙君,仙君的里面裹得我好舒服。”萧思远温柔地笑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原本将此视为洪水猛兽的鹤易此刻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难接受,无论是床笫间的插入或者被插入,都改变不了什么。

他沉下脸,终于开口:“爽了就快滚出去,也该让我舒服了。”

仙君这样的话语反倒让萧思远放下心来,笑道:“还没让仙君爽,是我的错。”

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粗硬的阳物碾磨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媚肉,顶开仙君的敏感处。鹤易闷哼一声,注意力被迫集中到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到处乱动的坏东西上。

萧思远让他的身体变得非常奇怪,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从小腹蔓延上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鹤易意识到自己的甬道深处似乎正在分泌着水液,将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渗出一层可疑的水渍。

萧思远喉间一紧,胯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他紧紧搂住仙君,一想到这天下无双的白月光被他玷污侵占,他就更加兴奋起来。

尤其是当他抽出的时候,仙君的小穴竟然还会依依不舍地挽留他。

鹤易显然也察觉到这点,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然对男人的侵犯有些食髓知味。

仙君的身体仿佛拥有未知的魔力,萧思远亲吻着鹤易的每一寸肌肤,挑逗那小巧的乳尖,欣赏着仙君如同猫咪一般舒服地眯着眼睛,伸手帮他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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