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念温柔的掌心拂过青年绯红的脸颊,看他深陷情欲中的模样,漂亮得让人心动神摇。
安琅的容貌随之在脑海中渐渐淡去,对方那原本精致的脸庞,此时在对比之下竟有些面目可憎起来,苏无念方才从师尊处回来,师尊便是委婉地提醒他要当心安琅。
他口中虽那般说,心中早已信了大半。
如果自己早些注意到萧思远,他是否就会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而不是……
越发放肆的侵占让青年紧握着桌檐的手指泛白,口中浪叫不止:“师兄,我要……要射了……啊!”
苏无念低吼一声,腰身疯狂耸动,鸡巴大力抽插,但见身下那双白腿晃动得如同花枝一般。
滚烫精液射进来的瞬间,萧思远感觉一切仿佛都到了尽头,只觉得世界是这般静谧。
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从萧思远腿间流出,淫靡的气息经久不散。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萧思远才恢复了些许意识,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径直倒在苏无念怀中睡得香甜。
兴许是他睫毛轻颤的模样实在惹人心动,让苏无念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啄他的脸庞。
太清门这场调查邪魔入侵的事件最后虽然无疾而终,但起码也不是全无收获。
苏无念在调查与安琅关系亲密的门内弟子一无所获后,逐渐把目光转向那些被驱逐出门外的弟子。
太清门充其量只算是个修真界的中流门派,比不上须弥宫,问情轩,洞玄宗这等名门大派,所以对门内弟子的管束也就自由很多。
不少临时来门派帮工的,或是修仙几年毫无进展退出门派的,根本无人理会,可以说是来去自由。
兴许安琅的炉鼎,正在这些没有姓名的人之中。
他重点放在此事上,自然是来不及去关心那日从萧思远房内逃离的野男人。
而萧思远自然也听说了佛子安然无恙苏醒的消息,可还不等他再去寻佛子刷刷好感度,便传来了佛子已经离开如意洲,前往下一处地点讲经。
不愧是心怀苍生的佛子,当真一点情意没有。
萧思远心中别扭,但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因为近日修真界传来了一个极大的消息,须弥宫的三位宫主之一的朝音宫主近日孕得仙胎,邀请修真界各派前往祝贺。
萧思远乍听此事,免不了戏谑几句:“上头的门派当真不一般,怀孕还能称作仙胎,搞出这么大排场来。”
身旁人便道:“萧师弟,这仙胎可是非同凡响,据说是朝音仙君在月圆之夜受了感应,自然孕育而成。”
萧思远听得直笑,再污秽些的话便也忍住没说。
只怕根本是这位朝音仙君一时失身落得这胎儿,怕传出去有损,才整出这么一套来。
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骗了才好。
话虽如此,可这拜帖都送过来了总不能不派人过去观礼。
萧思远自是不愿去凑这热闹,奈何苏无念非说旅途寂寞,愣是同掌门说与他同去。
自打上次二人酣畅淋漓做了那一回后,苏无念便再也没碰过他,平时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萧思远怎受得了,不禁又起了觊觎苏无念身子的心思。
前往须弥宫的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几位师兄弟,都是借口来见见世面实则出门玩耍的。
苏无念大概是怕影响不好,暂住客栈时甚至没敢跟萧思远一间房。
萧思远贼心不改,将暗藏的迷魂香取了出来,打算今日趁夜再扮一回登徒子,尝尝苏无念后穴的滋味。
他这边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算准时辰迷香药效也差不多发作,便尝试着推了推苏无念的房门。
令人意外的是,这房门竟然没有从内锁上,而是虚掩着的。
屋内漆黑一片,好在这客栈的摆设与自己房间的大同小异,萧思远很快便摸到了床边。
他掀开帷帐,正打算一亲芳泽时,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萧思远对气味还算敏感,很快便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
那是女子独有的脂粉香气,从感官上判断,这种香气极其贵重,绝非普通人用得起。
他勉力看去,果然发现了一样,床上躺着的并非一人,而是两个人。
而且从昏暗的光线看来,那人根本不是他的大师兄苏无念。
操,他居然搞错了房间!
这也不能怪他,这客栈房间本就大同小异,还因为这些日子前往须弥宫观礼的人数众多,基本也没剩下几个房间,还不是紧挨着的。
床上躺着的多半是一对道侣,还好没有吵醒他们,萧思远这般想着,立时放下帷帐,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可惜事情并不如他所料,还没等他离开,便察觉到一股力量忽然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竟是被压在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身下。
“半夜还有骚婊子送上门来?”
这人的话说得虽粗俗,嗓音却是一等一的好听,就像是乍暖还寒时节的春风,吹得人心底都是暖意。
萧思远不争气地软了身子,还未说话,那人便已经吻住他的嘴唇,舌尖顶入牙关,与他纠缠在一处。
他被吻得昏头转向,等回过神来,那人的手已经摸向他的胯下。
与此同时,男子身旁的女子不知梦见什么,竟是稍稍侧身,发出了轻声的低吟。
萧思远猛然回神,对方的道侣还在身旁,自己居然……
这实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他紧咬牙关挣扎着,死死瞪着看不清容貌的男子。
对方的眼睛似乎在黑夜里也能视物,手指按在萧思远的阴茎顶端,隔着薄薄的亵裤上下滑动,又并拢五指道:“不喜欢?”
萧思远在骤然的快感中抽气,实在说不出半句话来。
这人的手段实在是高明,那手指不知是怎么弄的,让萧思远欲仙欲死,比直接被人插进穴里还要舒服。
待他回过神来,那人竟是将满是腥臊液体的手指送入他的舌尖搅弄。
萧思远只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居然射在了这个陌生人的手上?!还是当着他道侣的面。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男子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后穴,拐着弯慢慢揉捏起来。
末了,还凑到耳旁低声道:“我的舌头可比手指厉害,想不想试试。”
自打来到这个修仙世界,萧思远就没享受过被舔穴的滋味,他内心煎熬一番,终是抵不过情欲的渴望,竟是自己调整位置,半蹲在这陌生男子的脸上。
男子定睛瞧着那粉艳娇嫩的小穴,不禁有些喉咙发紧。
他亲手调教过的炉鼎不计其数,一眼便能瞧出炉鼎资质几何,眼前这人穴口紧缩,周遭褶皱平整,一望便知是个极好的炉鼎胚子。
舌头挤进甬道深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萧思远抓紧衣袍,身体被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他几乎要拼尽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尖叫出声。
早已射过一次的阳物再度挺立,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套弄,却被男子不知使了什么术法禁锢住。
穴口被舔得湿软不堪,隐约感觉到内里媚肉的甜意,察觉到粘稠的淫液从内里不断涌出,男子不由得暗暗称奇,不禁在心中给这炉鼎的资质又加了几分。
他有心要试萧思远的敏感度,故意用舌尖模拟性器交合,并不一味强行攻入,而是深深浅浅地试探,弄得人麻痒不堪,欲罢不能。
每次在青年即将高潮时,那舌尖便准确地避开要害,只要边缘搔刮,等到高潮的欲望渐渐平息,再重新研磨,足以让萧思远甘拜下风,自认平生在床笫间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的对手。
男子越试越是惊喜,有心想要将这闯入屋内的陌生青年带回去做个极品炉鼎。
可此刻的萧思远早已不堪折磨,心智迷乱不堪,早已顾不上这人的道侣是否还在枕边安睡,一味地磨蹭着下身想要高潮。
男子见时机成熟,自己胯下巨龙也早已蓄势待发,当即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双手迅速分开臀瓣,一举挺入其中。
萧思远痒得受不住,穴口贪婪地将肉棍吞入其中,这一进来他才察觉到异样,那东西表面触感极其怪异,仿佛有某种凸起,死死地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内壁。
只抽动一下,便叫萧思远浑身瘫软口不能言,很难想象再多弄几下,他的浪叫声只怕会传遍整个客栈。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你那东西上……啊……是什么?”
陌生男子一言不发,只细细品味着这紧致后穴的滋味,这个从未被人调教过的身子有着得天独厚的紧致后穴,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先是引人深入其中,抽出时却又疯狂吸吮挽留,再加上那天然的淫水,身经百战的男子险些就要被萧思远这口穴眼给直接夹射。
他不禁将鸡巴抽出来,急喘了几口气,内心也狐疑起来,好厉害的穴眼,若这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圈套,那他岂不是……
男子微眯眼眸,捏住萧思远的下巴,语气冷到了极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青年的幻觉。
“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思远听他这么问,不知为何有些急躁起来,不得不咬牙说了实话:“我本意……唔……是想要勾引我师兄,谁知走错了房间才误入这里,我本来是要走的,都是你的错!”
男子瞬时想起来,午后入客栈时遇到了一行样貌端正的修士,想必怀里这青年便是其中一人。
他这模样算不上顶尖好看,发起骚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般想来他应当也不会和那边的人有什么纠葛。
男子虽未完全卸下心防,但依旧舍不得这送上门来的美穴。当下又恢复到方才那深陷情欲的模样里,轻轻揉捏起萧思远的屁股来。
方才未曾仔细品味,现在只觉得这炉鼎屁股嫩得要命,和那刚出来的水豆腐似的,一捏下去,后穴也跟着流水。
兴许是见他又有动作,青年整个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眼睛时不时瞥向旁边熟睡的女子。
男子意味深长地一笑,再度将胯下巨根送入青年穴内:“当着我娘子的面被肏,这种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
萧思远算是看出来了,这男子身份非同凡响,定然有一百种办法可以布下结界,不让自己道侣醒来,可他故意如此,分明是想要自己难堪。
他岂会上这种当?
萧思远似乎清楚男子在黑夜中依旧目力极佳,他故意凑近了些,娇嗔道:“还不是都怪郎君这根鸡巴太厉害,方才被你捅过之后就想要得不得了。要不郎君休了你的娘子,让我来当你的娘子如何?”
他几乎是即刻感觉到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肿大,以及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可不敢娶你这婊子当娘子。”
下一秒萧思远便后悔不迭,男子那怪异至极的阴茎强力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到达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深处。
萧思远有一种身体的秘密悉数被打开于人前的错觉,还不容他想清楚,便被这一下顶得喉咙酸麻,非常丢脸地直接射了精。
忽然便到了顶,偏偏还不能叫出来,萧思远整个身子都在痉挛,情不自禁地在男子身后留下数条血痕,双腿哆嗦着。
他极其丢脸地转过头去,实在不想要男子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而男子只觉得这炉鼎可爱得紧,虽然是个极品,但只做炉鼎似乎有些委屈了。
他正在思索中,萧思远便又缠了上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那根鸡巴上到底戴了什么。”
事已至此,萧思远也明白过来这人定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仙君,多半是风流名声在外的散修,至于他身旁所谓的妻子,是不是露水姻缘还一定呢。
男子笑而不语,萧思远立时感觉到体内的鸡巴起了变化,那些凸起竟似活物一般,仿佛肉刺深入媚肉当中。
萧思远吃了一惊,但又爽得要命,心中暗暗想道,莫非这男子天生便怀有此等神器,这东西怕不是叫贞洁烈妇都能变作淫娃。
他心下好奇得紧,又想起佛子鸡巴上所嵌的法器,很是想瞧上一瞧这宝贝到底生得何等模样。
“看来娘子喜欢得很。”
在男子的胡言乱语声里,房间内只剩下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早已变形发红,上面尽是抽插时飞溅而出的白沫。
萧思远眼前发黑,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半点撩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竟是又泄了一次身。
在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后,萧思远便只剩下求饶的力气。
原先与苏无念交欢时,他起码也能支撑一个时辰才喊累,可如今面对这个陌生男子,萧思远总有一种若是和他做到底,迟早会脱阳而死的错觉。
“别……慢些,啊……我错了,我不该走错房间。”
男子低笑着开口:“方才不还说错都在我么,娘子这么快就求饶了,郎君我可还没尽兴呢。”
萧思远委屈道:“你娘子可不是我,你要尽兴找她不是更快。”
男子脸上笑意更浓:“你三番五次提到她,可是想要我将她叫醒。”
“好啊,”萧思远毫不胆怯地回嘴:“叫她亲眼看看她好相公的鸡巴是如何插进别人屁股里的。”
他们这番动静倒真让枕侧的女子有了些许反应,竟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
好在房间内够黑,她一时间没能看清什么,萧思远心中一慌,竟是下意识地跳下床去。
可他被肏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几乎是摔了下去,幸好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托住,才没让青年过于丢脸。
女子似乎脑袋昏沉得厉害,骤然听到这声音,只问道:“可是什么东西摔着了?”
男子柔声道:“无碍,兴许是野猫扰人,你继续歇息便是。”
虽在夜间,但萧思远看得分明,那男子手掐法诀,显然是对女子用了什么术法。
他内心不禁狐疑起来,实在猜不透这床上的男女究竟是什么关系。
但无论如何,萧思远总归松了口气,徐徐站起身来,他却不知自己此刻在男子眼中是如何一番诱人模样。
圆润白皙的臀尖满是红肿痕迹,腿间的穴口根本合不拢,淫水顺着甬道汩汩留下,分外惹人注目。
不等他站起身来,人便已经落在床上男子的怀中。
火热的大手再度摸上臀瓣,在萧思远慌乱的喘息声里,男子再度将鸡巴送入他的体内。
巨大的快感变本加厉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鸡巴上那些肉刺死死嵌入媚肉里,让萧思远又是期待又是恐惧。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很重要么,你记住我是你的好郎君便是了。”
男子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不发一言,只重复着肏干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侵犯这个美妙的身体。
萧思远整个上半身几乎在床外悬空着,他看不见男子的动作,更不清楚鸡巴哪一刻会插进来,是轻是重,是慢是急,就在这一次接一次的循环里,他忍不住出声求饶起来。
“好郎君,好相公,再重些……那里好痒……啊,好深好舒服。”
男子进入的角度刁钻得要命,明明知道哪里是他最敏感最想要的地方,却偏偏就是不往那里去,等到萧思远欲仙欲死时,再顶上去碾磨,弄得人欲罢不能,前方的鸡巴疯狂抖动着,眼见又要泄身。
穴内再度绞紧,淫液沿着二人交合处流下来,把小半张被褥浸得湿透。
萧思远爽到了极处,紧紧咬住穴内鸡巴,几乎要昏死过去。
男子被他这一吸一放直接缴械投降,前后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小半个时辰。对于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来说,可谓是极其罕见的体验。
他紧紧抱着身下青年,一双妖眸死死盯着他的脸庞,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伸手拨开萧思远额前碎发,才发现青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与自己交合的确耗费体力,等到时将这炉鼎养在身旁,少不得要多教他些。
男子俯下身去,忍不住低下头稳住青年的唇细细吮吸,少不得用些特殊的手段:“娘子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
青年被迫着睁开眼睛,受那魂力牵引,不知不觉吐露真实名姓:“我叫萧思远,是太清门下弟子。”
男子若有所思:“原来是离渊那老儿的徒弟,他为人古板守矩,怎教出来你这样一个淫荡的弟子。”
他将青年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嗓音好听得萧思远忍不住在他胸膛上蹭蹭:“我才不是淫荡。”
“好好好,若不是这些日子还有要事在身,为夫真想把娘子天天抱在怀里疼爱。”男子侧着头,细细吻着青年的黑发:“来日方长,你我情谊也不急于这一时,不过……为夫不在的这段时间,可不许再有人觊觎你。”
指尖骤然凝聚起一道光芒,瞬间在萧思远的后穴周遭布下一道暗纹。
后者并不觉得有何异样,只稍稍挪动身体,不知不觉又触碰到男子下身的巨物。
男子低叹着,倒是极为好心的放过他:“可要记住相公的名字,切莫忘了。”
等萧思远浑身酸痛地转醒时已是隔日清晨,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几名师弟的声音:“萧师兄,这个时辰再不起身咱们就要迟到了。”
萧思远挣扎着睁开眼睛,见仍在自己房内,差点以为昨日夜里遇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扶着酸痛的腰起身穿衣,见师弟们面色奇异地望着自己不禁随口问道:“大师兄呢?”
“怕须弥宫那边催得急,大师兄已经先行前往。”
萧思远应了声,便也没再多问。
至于昨夜那个鸡巴上长了倒刺的男人,算自己倒霉被狗咬了。
萧思远恨恨地想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名字来。
凤玄。
此刻的须弥宫内人声鼎沸,各大修真门派前来观礼的人络绎不绝,而在不远处的山头另有一处精致院落,流水与竹林萦绕在周围,再加上若隐若现的雾气,浑然便是一处仙境。
端坐于亭中的绝美女子,正是此次观礼的主人公朝音。
她目不斜视地望着棋盘,半晌才落下一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漂亮得不似凡人,稍稍抬眸,便让人心尖也跟着发颤。
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弃子认输:“果然我这棋艺对比师姐还是差远了。”
不知怎的,他面前的朝音仙子忽地有些脸红起来:“师弟莫要谦让。”
俊美男子微微一笑,抬头望向在门前等候已久的弟子:“时辰差不多,师姐也该出面了。”
朝音仙子应了一声,在男子的搀扶下徐徐向外走去。
等萧思远赶到须弥宫正殿时,仙胎观礼早已开始,但见上空青鸾麒麟等瑞兽相迎,七彩虹光之中一架马车徐徐驶来落在众人前方。
一时间万千花瓣飘散,清香扑鼻而来,从中走出个绝色美人来,正是须弥宫四宫主之一的朝音仙子。
她怀中抱着个白嫩可爱的婴儿,好奇地望着这个世界,看上去让人爱怜。
只听为首的仙君高声说了几句贺词,众人便也跟着道贺,一时间整个须弥宫大殿前方,尽是道贺声。
朝音仙子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话,便将婴儿抱去了早已准备好的水池中。
众人抬眼望去,尽是被中间的白衣男子吸引了注意力。
一袭素淡的白衣松鹤衣袍松松地披在身上,一举一动间仿佛青鸾般灵动,他本身的存在,就如同悬挂在美人眼角的一滴泪,稍不留神便会失去踪迹。
在场中人大约也都在感叹,这般的好皮相,为何偏偏是个男子。
但见他伸手抱过婴儿,用那水池里的水轻轻擦拭着婴儿娇嫩的肌肤,这仪式倒有些像是受洗。
萧思远正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白衣男子,心思有些想入非非,却听旁边师弟道:“我听说,这个传说中的仙胎其实就是谢仙君的私生子呢。”
萧思远稍一愣神,另外师弟忙附耳道:“什么?难道说……”
那位师弟嘿嘿一笑:“朝音仙君喜欢谢仙君很多年了,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可惜谢仙君身为须弥宫圣子,不得与人成亲。”
“多半这仙胎正是谢仙君的种,只是朝音仙君为了他的声誉,假托仙胎之名。”
萧思远凝神听他们八卦了半晌,才知道原来那白衣男子叫做谢子攸,乃是须弥宫圣子,地位尊贵无比。
只是他修为极低,身子骨弱,人人都说他是靠这张脸迷惑了上任宫主,才将这圣子之位给了他。
须弥宫内的弟子也都当他是个门派吉祥物,没几个人将他放在眼里。
反倒是朝音仙子是门中翘楚,不过两百岁便已是大乘期修士,门内弟子对于她单恋谢子攸一事似乎都颇有意见。
萧思远摸着下巴,暗自琢磨着,这谢仙君并不在自己的攻略对象里,修为低得和自己差不多,想要下手强占这美人好似也并非什么难事。
他这般想着,宴席却已开始,各门派弟子有序入座,时不时还有人上来劝酒,可谓是一派和睦。
萧思远坐在苏无念身侧,后者对他倒是关怀备至,时不时便给他碗里添酒加菜。
这须弥宫用以待客的都是美酒佳酿,其中蕴含的灵力足够那些无门无派的小散仙羡慕半天的,萧思远自然是毫不客气,一顿胡吃海喝起来。
席间更是成了各门派的名利场,与萧思远刻板印象里的豪门晚宴并无区别。
他抬眼一瞥,却是瞧见一个熟人。
仿佛心有灵犀般,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佛子竟也睁眼瞧了过来,朝萧思远微微一笑。
柳却思的皮相本也不差,本体因为常年礼佛更是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圣洁的光芒。
若是从前,萧思远也不会心生邪念,可自从上次蛊毒之后,他便明白这佛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货色,当下很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苏无念立时便有所察觉,下意识地朝佛子的方向望去,却怎么也想不到佛子便是那日在萧思远房中的野男人。
“你上回去如意洲听讲经时见过他?”
萧思远含糊地应了一声:“意外而已,毕竟人家是名满天下的佛子,也不过对我粗略有些印象罢了。”
他这话明里暗里倒有些吃味,主要是萧思远对佛子那才30的好感度条总有些耿耿于怀。
苏无念仿佛有所察觉,却也只是半开玩笑:“我怎么感觉师弟在吃醋?”
萧思远猛然惊醒过来,又拉着苏无念说了几个他方才听来的须弥宫八卦,这才扯开话题去。
这场宴席一直延续到入夜,萧思远扶着喝醉的苏无念回房后,毫无睡意的他索性在须弥宫里自由自在散起步来。
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吵闹声。
萧思远循声而去,不出意外看见几个身着须弥宫高阶弟子衣袍的青年。
“圣子,此次风雷秘境我们太微垣派出去的弟子最多,折损也最大,为何算下来的补给反倒不如少微天市两垣?”
不等谢子攸开口,另一个男修便已冷笑道:“你们那也叫折损,我少微此次为了击败白泽妖兽,连消冰玉梭这等极品宝贝都毁于一旦,这次的补给都不够赔的,我们说什么了?”
一名看上去模样端庄的青年也走上前来:“且不论少微垣的玉梭到底价值几何,但我们天市的折损也不比你们太微垣少,明师弟此言有失偏颇了。”
战后分功,向来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也不知须弥宫宫主怎么想的,居然会让谢子攸来做这种事。
几人争吵越演越烈,本该解决问题的圣子谢子攸却可怜兮兮坐在角落里,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可不正是英雄救美的好时候?
萧思远缓步上前,扬声道:“诸位莫急,在下倒有一个办法。”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齐刷刷地看向他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萧思远不急不缓:“诸位进攻风雷秘境时,必然定下了充分的计划,不妨便按照计划的实现度来分配补给如何?”
谢子攸盯着他瞧了一会,奇异的光彩一闪而过:“这个主意好,不如咱们就按这个来吧。”
“那可不行!”面容冷酷的男修士断然拒绝:“先前是少微垣的人说好以迷药暂时麻痹白泽心脏,最后失败才折损了我们紫微垣两名弟子,这要如何算?”
“你说得好像是我们少微垣故意残害同门一样,最后要不是靠着我们的迷药,怕是这次全部人马都要折损在那里。”
眼见着他们又要吵闹不休,和事佬谢子攸总算出来说话:“这几日正值仙胎观礼的日子,再加上镇魔塔那边不甚太平,常有异动传出,几位虽分属不同垣,但都是我须弥宫门下弟子,此事我会告知宫主让他重新裁定,诸位还是先看紧镇魔塔那边的事情要紧。”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很是有几分卑微,连萧思远听着都有些不屑,这么软弱无能的圣子难道真是凭着一张脸上位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紫微垣的弟子就冷笑起来:“等宫主裁定还不知要等到何时了,姓周的,不如让你我三垣各派一人去镇魔塔比试,谁赢了,剩下两垣就要将此次的补给全数让出,你们意下如何?”
当下便有人接口道:“这个主意好,等到明日怕你们紫微垣又改主意,不如咱们现在就去镇魔塔如何?”
谢子攸满脸震惊,真要开口阻拦,那几个高阶弟子竟然丝毫不理会他,径直朝镇魔塔走去。
萧思远望着那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男子,忍不住上前道:“他们的确冲动了些,不然咱们现在寻人将此事告知宫主?”
谢子攸无奈道:“你不是本门弟子,宫主闭关清修,独有每月一日时才会过问宫中大小事务。”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白日仙胎观礼这等事情,须弥宫宫主都未曾露面。转念一想内部三垣内斗不休,想必这个宫主也正是苦恼不堪才闭关清修。
他思忖片刻:“那这镇魔塔又是什么地方?”
谢子攸很是好心为他解释:“此地乃是宫内重地,分为上中下三层,上层都是些低阶与中阶魔物,专为弟子们试炼所用,中层则是高阶魔物,只有长老与垣主们会去挑战,下层则囚禁着不少为祸世间的魔头妖物,具体身份我亦不得而知。”
萧思远沉吟道:“你方才说镇魔塔有异动,他们此番岂不是很危险?”
谢子攸点头:“的确,我这便让人去通知朝音,我们也先去瞧瞧吧。”
他的话语让人无法拒绝,萧思远总觉得自己不该掺和进须弥宫的事情里,可却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跟着谢子攸去了。
夜间一片静谧,镇魔塔周围却围了不少弟子,想来都是来瞧这场乱战的。
只见镇魔塔前方的空地上,尽是模样各异的魔兽,而方才吵架的弟子正在其中,尽全力捕杀着,不远处还有个类似积分榜的东西,台下弟子们则是为各自的师兄加油助威。
一时间,但见各色光彩异彩纷呈,瞧得萧思远眼花缭乱,忍不住向身旁人问道:“圣子,这几位弟子谁的赢面更大些?”
谢子攸脸色有些尴尬:“我修为不高,也瞧不出什么来。”
萧思远见他神情真挚不似作伪,再加上二人此刻紧挨在一处,隐约可以闻到圣子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起来,甚至想要伸手将这美人的腰一把揽住,细细把玩。
“抱歉,是我失礼了。”萧思远望着那张比春蚕丝还要细嫩的脸庞,忍不住便一直盯着他瞧。
谢子攸竟也不以为意,只是满脸担忧地望着镇魔塔前战斗的弟子们。
而就在萧思远沉溺在谢子攸的美色中时,一股几乎不可见的气息悄然从这位看似柔弱的圣子体内钻出,不知去向何方。
随即大地也跟紧跟着颤动起来,萧思远下意识抓住身旁人的手:“圣子莫慌,有我在。”
谢子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见镇魔塔内忽然黑气四溢,魔气暴涨,惊道:“不好,是中层的高阶魔物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一直长达十余丈的巨大怪兽从黑气中奔袭而出,巨大的蝠翼携带雷霆之势,瞬间向场上的弟子扫去,那劲道如刀,顷刻间便已斩下一名高阶弟子的手臂。
在场地外围的弟子们大惊失色,纷纷惊呼起来,萧思远看着方才还在谈笑风生的人此刻已是倒在血泊中,也忍不住遍体生寒,浑然没注意到身旁柔弱美人的眼中,隐约带着几分笑意。
“别怕,朝音仙子马上就来。”
萧思远内心稍定,心头的奇怪感依旧盘桓,这位看似柔弱的圣子大人,此时此刻是不是镇定过头了?
还不等他细想,但见半空中一道白芒闪过,映照出女子精致面容,正是闻讯赶来的朝音仙子。
她在空中默念法诀,右手长剑急电般向怪兽头颈斩落,顷刻间便已将那怪兽头颅斩下。
众人松了一口气,都在为她呐喊欢呼时,只见天际雷声滚滚,乌云翻剧,显然是有更加可怖的妖兽即将现身。
不远处的镇魔塔晃动越发剧烈,恰好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只见一只形如蛟龙遍体发青的怪兽从黑雾中奔腾而出,引颈长啸。
有弟子的恐惧的声音传来:“这是碧鬼狂龙!传说中的大荒十大凶兽!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镇魔塔内?!”
朝音仙子面容一震,仍是娇斥道:“孽畜敢尔!”顿时猛提真气朝那凶兽冲去。
碧鬼狂龙一声长啸,如尖刀般的尾翼朝她刮去,伴随着半空惊雷,一人一兽顷刻间便已斗了数个回合。
饶是已经大乘期的朝音仙子,面对这忽如其来的大荒凶兽也有些无能为力,再加上仙胎诞生不久,她渐渐便有些体力不支起来。
那凶兽仿佛有所察觉,竟是桀桀怪叫起来,瞬间便到女子上方,冷不防朝她一口咬下。
朝音大惊失色之下慌忙闪避,却仍是被那凶兽波及,顷刻间鲜血长流。
萧思远下意识地开口:“连朝音仙子也对付不来,这……”
他话音未落,便听到身旁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难道不觉得,她此刻的模样可比原先好看多了?”
半空中的女子衣衫褴褛,半身血迹,可谓是狼狈不堪到了极点,萧思远背脊此刻不由得满是冷汗,僵硬地答道:“圣子,你……”
之所以说不出接下来的话,是因为萧思远已经被谢子攸揽入怀中:“她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死掉,那就更漂亮了,我实在是喜欢得紧。”
此刻萧思远的脑海中全然是一片混乱,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此刻和对方维持着怎样暧昧的姿势。
这圣子根本不是外表那般柔弱可欺,甚至可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可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呢,萧思远想不明白。
“因为你的身上,有凤玄那家伙的标记。”
对方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轻笑着望着青年。
“能让他对你另眼相待,你的身上一定有很多值得一试的地方吧。”
原本让萧思远心动不已的幽香此刻却成了催命符咒,青年全身都写着抗拒,挣扎着想从谢子攸怀中脱身。
“你搞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凤玄。”
“胡说,”男子唇瓣微弯,勾出一个足以让任何人心动的弧度来,“你的屁股分明就被他的鸡巴干得合不拢了。”
这话实在令人毛骨悚然,萧思远如遭雷击,下意识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谢子攸的眼里透着戏谑和讥讽,萧思远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袍竟是被对方硬生生撕开,裂开一条缝隙来。
“也对,你瞧不见自己的屁眼。不过总摸得到吧?”
他引着萧思远的手朝下摸去,后者颤抖着,竟然在自己臀瓣接近穴口的地方摸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标记——环绕着牡丹的双蛇。
无暇思考标记背后的意义,因为这位须弥宫圣子的手已经握住他的臀瓣,重重地揉捏起来。
萧思远浑身僵硬着,就在不远的半空中,朝音仙子仍在与那碧鬼狂龙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他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凤玄……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对方的手早已绕转到前方,不动声色地握紧他的阳物,绕着龟头打转。
那双手在夜色中看起来玲珑剔透,软玉温香,比萧思远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千倍百倍,可他偏偏生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谢子攸轻笑着:“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愿意被他操穴,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也对,刚才你不还挺想操我的么?”
萧思远无言以对,原来自己方才的心思早已被他看穿,横竖这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萧思远不介意再放肆些:“是啊,我的确是主动送上门去被他操的。既然圣子也如此开放,那正好,不如改日我叫上他,咱们一起玩三人行如何?”
谢子攸一愣,竟是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实在是有趣,难怪他舍得在你身上做标记。三人行且不谈,且让我试试你的深浅如何。”
说着那漂亮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手指打着圈转移到了青年的后穴,指尖闯入其中后,掌心整个覆盖住,不由分说开始玩弄起来。
男子指尖所到之处,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惊起密密麻麻的战栗。待他触及到后穴的敏感点时,萧思远早已难耐地靠在他怀中,嘴里发出细微的轻哼声。
“住……住手!该死的混蛋!”
谢子攸叹气道:“明明刚才还在说要寻凤玄三人行,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萧思远咬牙切齿,确认这人比凤玄更加变态。
前方道道真气光芒实在让他羞愧难当,须弥宫的弟子还在与妖兽血战,而他却被这不明身份的须弥宫圣子肆意玩弄。
更糟糕的是,虽然无人在意他们的方向,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萧思远只觉得双腿打颤,热流忍不住从后穴深处奔涌而出。
在这错综复杂的背景下,萧思远仿佛听到自己后穴被手指抽插所发出的咕叽声,内心隐约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有莫名的期待。
夜色中,谢子攸的声音性感且撩人:“湿成这样,难怪凤玄对你念念不忘。”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熟练地抵在媚肉深处研磨,如同把玩着什么玩具,快速搅动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青年头皮发麻,根本控制不住下半身,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整个下半身湿得一塌糊涂。
“嗯……放开我,别……别玩了,啊!不行,那里!”
手指拨弄间,后穴软肉被玩弄得酸涩不已,萧思远泪眼朦胧地倒在男子怀中,舒服得直哼哼。
与此同时,半空中的战斗似乎也落下帷幕,朝音似乎启动了须弥宫的秘法,终于将那妖兽斩于剑下。
而她自己也已身受重伤,仗着一身修为勉强支撑着。但似乎这一击也耗去她许多真元,只怕没有一年半载是恢复不过来的。
众弟子将朝音接回殿内疗伤,女子虚弱道:“子攸师弟在何处?他可有受伤?”
众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想起来圣子的去向,半晌才有弟子答道:“圣子似乎和一位他门弟子待在一起。”
朝音也没想什么,只是点点头:“师弟没事就好。”
镇魔塔暴动,须弥宫三垣的垣主也随即赶到,好在除去方才的碧鬼狂龙外,再无凶兽挣脱禁锢。
众弟子们清理着战场,统计着伤亡名单,无人注意到此刻不远处屋檐上的一对人影。
双手握住那根东西的时候,萧思远几乎被烫得缩回手。
即使在夜色中全然看不清楚,他也很难想象谢子攸这样的美人身下居然有着这么一根恐怖的肉棒。
萧思远感觉有什么幻想破灭了,这样一掐仿佛能出水的美人,难道不应该连鸡巴也是粉粉的可爱的吗?!
“小婊子,不长成这样怎么满足你?”
随着谢子攸一声低沉的笑,萧思远便觉自己一条腿被高抬起来,形成一个极其方便插入的姿势,腰身一挺,那看不清模样的阳物尽根没入,同时伴随着对方得意的声音。
“凤玄以为这东西能拦住谁?”
之前被男子搂在怀里玩弄时,萧思远觉得自己像是摇摆的浮萍,现在却觉得连浮萍也不如,但凡谢子攸随便用点力,他整个人便不可抑制地摇摆起来。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夜色中只能听到快速而有节奏的啪啪声,白皙的臀肉变形,上面满是粘腻的水液,等到聚集到一定程度时,便顺着屋檐流下去,形成一小摊莫名的水渍。
萧思远射精如同小死一回,大腿不停地抽搐着,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男子如此猛烈的攻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又哆嗦着泄了次身。
青年眼前发黑,生怕真要被干死在这屋檐上,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得已开口求饶起来。
“不要……别……再弄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此话一处,对方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萧思远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谢子攸眉眼含笑,凑过来含着他的唇瓣细细吮吸:“你对我是何种非分之想,不妨说出来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听?”
此刻的萧思远被干得头脑发昏,整个人像惊恐的小鹿般缩在谢子攸怀里,小声开口道:“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对你有……嗯,非分之想也是人之常情,况且……我还以为……”
谢子攸蹙眉,似乎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你还以为什么?”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记深顶,软烂出水的肉穴一阵抽搐,青年哭喊着说出真心话:“我还以为你早就被须弥宫的弟子们享用过了……啊!”
那双星眸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利箭般的光芒仿佛要洞穿萧思远,后者还来不及反应,那根巨物便已经再度捅入。
“啊……不要……慢一点!求你……”
谢子攸此番再也没有方才的戏谑,仿佛被萧思远无意中揭破什么似的,开始不由分说地狂冲猛干。
青年整个人匍匐在粗糙的瓦砾上,被插干得整个人都往下坠。可他又是逃不走的,被谢子攸紧紧抓住脚踝。
萧思远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更不知道那让他期待且恐惧的鸡巴何时会插进来,何时又会抽出去。
更何况,这间屋子下方似乎有须弥宫的弟子走动,若是他们抬头一望……青年思绪几乎紧绷成弦,微风般的动静便能让他惴惴不安。
啪啪啪的声音仿佛为这寂静的夜增添不少情趣,谢子攸后入的角度深刻且刁钻,龟头似刀刃般刮蹭嫩肉,直弄得人遍体酥软,心神荡漾。
萧思远要疯了,先前以为在凤玄床上当着别人的面交媾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穴内再度绞紧,眼看又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屋檐下传来女子的声音。
“外头下雨了?”
萧思远吓得紧咬牙关,一动不动,停滞片刻才辨认出来那正是朝音仙子的声音。
谢子攸好死不死,偏偏选在朝音养伤的屋檐之上做爱,他绝对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女弟子温婉的声音响起:“仙子,未曾下雨。”
她似乎也瞧见沿着屋檐落下的水液,走过去接了几滴在指尖轻嗅后蹙眉道:“大概是前几日的雨水未曾排去。”
像是故意遮掩什么,她又补充道:“仙子伤重,还是早些休息吧。”
朝音应了一声,又让女弟子去照看仙胎。
而屋顶上意识到这一切的萧思远,肉穴仿佛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竟是自行吸缠起来,裹着那根男人的粗鸡巴不放,比刚才更加主动。
谢子攸闷哼一声,不由分说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吓得萧思远险些惊叫出声。
等这场漫长的酷刑结束,萧思远已经彻底晕厥过去,而更让萧思远崩溃的是,这个看起来漂亮的美人,居然比柳却思还要拔屌无情,竟然做完后就直接把他扔在了屋顶上。
直到天蒙蒙亮时,萧思远被冷风吹醒,才捡起破烂的衣裳小偷似地潜入汤池洗净身子。
好在昨夜苏无念醉酒,也并未发觉什么,不过放纵一夜的腰酸背痛,却是分毫骗不了人。
一日好宴,萧思远实在支撑不住,早早便回屋休息。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他醒过来后坐在他房内的人不是大师兄苏无念,而是佛子柳却思。
望着在几前八风不动打坐的佛子,萧思远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
“你来做什么?”
柳却思缓缓睁开眼眸,春风般的笑意从他脸上拂过:“多日不见施主,听闻施主伤寒,特来探望。”
伤寒不过是萧思远临时找的借口,他睡了半日,腰酸腿疼着实缓解不少,听对方语气如此正经,便也答道:“有劳佛子,不过一场小小风寒,方才用过药,现下已经好了许多。”
柳却思垂眸不语,好一会才开口道:“施主这几日可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萧思远神情一僵,这佛子该不会连这都看得出来吧?
他斟酌一番道:“此次仙胎观礼的确来了不少各门派的精英弟子,我也认识了许多奇门异士不假。”
柳却思摇头道:“并非正派弟子,而是妖魔之流。”
萧思远禁不住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强撑道:“佛子的意思是此次观礼中有邪魔混入其中?”
“昨日须弥宫内镇魔塔暴动,致使朝音仙子重伤,我原以为此事该很明显才对。”
萧思远打了个哈哈:“这种大事不是早有各位垣主去查了么,佛子怎么也这般尽心。”
他内心有些惊慌,若所料不错,须弥宫的那位圣子定然和镇魔塔暴动脱不了干系,而那日在客栈中所遇到的凤玄更不知是何等身份,终归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柳却思这是在怀疑自己……
没想到对方下一句话却说得颇有一番温情:“我是在关心你。”
“昨日镇魔塔暴动时,我虽来得晚些,却听闻你和圣子待在一处。可那之后,你却迟迟未归房中。”
所谓撒一个谎,便要用万千个谎来圆,萧思远如此骑虎难下,只得干巴巴道:“不错,我昨夜与圣子待了许久。”
柳却思忽地笑起来,话语里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你很喜欢他。”
分明那日解蛊之后,这佛子便再未来寻过他,便是有攻略在身,两人也不过露水姻缘。
可今日柳却思字字句句,倒让萧思远没来由的愧疚起来,他抿了抿唇,打开了好感度面板。
还是铁打不动的30好感度。
但让他愕然的是,柳却思好感度条的下方,莫名多出了另外二人。
好感度同样为30的凤玄与好感度为0的谢子攸。
萧思远僵在原地,想起系统说的另外几个攻略对象。
清冷剑仙,邪魅妖皇,年下魔尊。
根据他的猜测,这两人大概就是妖皇与魔尊。
柳却思见他面色忽青忽白,不禁走过来在床边坐下,顺手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又不舒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主喜欢他也不是什么过错。”
他说到这,忽地一愣,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你体内果然沾染妖气。”
萧思远立时反应过来,那定是凤玄那夜在他股间所留下的记号。事到如今,再装傻充愣只怕是瞒不过去:“佛子明鉴,此事绝非我自愿,原是……”
不等他说完,门却已经被推开,苏无念见到柳却思也是一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师弟,须弥宫出事了。”
太微垣的垣主温九观午后突发癔症,竟是想要谋害仙胎,如今他本人虽已被控制住,却早已是走火入魔之像。
“此事来得蹊跷,但桩桩件件都与仙胎有关,如今朝音仙子重伤,圣子召请所有宾客同往镜渊验明正身。”
任何邪祟在镜渊内都会受天雷之罚,魂飞魄散。
萧思远呼吸一滞,凤玄在他体内种下的妖气岂不是会连累于他?更何况,谢子攸才是最大的祸害,倒是好一番贼喊捉贼。
他与柳却思对望一眼,后者同样有所担忧,径直道:“萧施主已被种下妖气,只怕是去不了镜渊的。”
苏无念愕然:“怎会?!师弟你何时……”
“此事一时半会难以说清,但我与师兄相识多年,绝不会与妖界有半分纠葛。”
苏无念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也罢,我带你去圣子面前说个清楚,若是须弥宫中人执意不听,师兄护你离开便是。”
顷刻之间,他确是连二人后路都已安置妥当,萧思远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感动,倒想将这一切与苏无念说个清楚明白。
柳却思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苏施主不必忧心,事情还没有恶化到如此地步。去见圣子前,不妨让萧施主继续方才的话,你是在何处染上这妖气的?”
“深夜……我……我没能看清他的脸,只记得那妖魔的声音格外好听,还有一名女子在他身侧,若是他们暗中潜入,兴许便是伪装成了一对高人道侣。”
他话音刚落,外头却传来地动山摇般的声响,苏无念下意识将萧思远护在身后,却察觉柳却思的护体真气也在瞬间将萧思远笼罩在内。
心中不免咯噔一声,师弟和这位佛子何时这般亲密了?
外头的异动还未停息,但很明显是镜渊那头传来的动静。此刻的萧思远并不知道,甚至连在镜渊外围的无数修真人士也不知道,忽然降下的天雷中是怎样一番动静。
太微垣垣主温九观并未走火入魔,只可惜这件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因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牵丝木偶般被另一个人摆弄着,做出完全不符合他意志的行为。
当意识到自己意图掠夺仙胎的本源真气时,温九观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邪魔入侵。
可那邪魔只怕也没想到他们须弥宫内斗如此严重,另外两垣的垣主对他可是毫不容情。
宫主不问世事,朝音重伤在床,万万没想到须弥宫内诸事竟然落在了最废物的圣子身上。
温九观心想,好在谢子攸这次不算糊涂,让所有人都去镜渊一试真假。
可为什么他自己已经被锁住真气的身体竟然还能朝镜渊冲去,甚至引来天雷。
就在温九观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人影竟然朝他冲来。
风姿绰约,温婉如仙,没想到冲来救他的竟然是他平常看不上眼的谢子攸,甚至他还对这位圣子……
天雷只罚邪魔不罚凡人,温九观只看见那谪仙般的圣子在天雷中一改往日懦弱面孔,冷冷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你死得这般痛快,真是便宜你了。”
温九观瞬间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也明白过来原来一直潜伏在须弥宫内部的魔头便是谢子攸,可此时此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哀求着谢子攸能饶他一命,并保证对今日的事情闭口不言。
谢子攸冷然一笑,拖着他的身体在天雷之中缓步行走,每走一步,都能让他避开足以致死的天雷,可这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那些天雷如同凌迟的刀,将温九观身上刮出道道血痕。
而高大的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似乎预估到温九观的极限,谢子攸伸手抹了一把他脸上的血。
正当温九观以为他要给自己来个痛快时,没想到谢子攸轻笑着,反手朝自己胸口击了一掌。
四周天雷散去,镜渊外围的无数双眼睛目睹下,圣子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脆弱而美丽。
而在他的身前,被邪魔侵占的太微垣垣主温九观葬身于天雷之下,化作劫灰。
萧思远得知此事时已是傍晚,弟子们口中感叹着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太微垣垣主竟是魔门潜伏须弥宫多年的卧底。
他内心暗想这谢子攸真是好算计,却又不得不出于礼节跟着苏无念一同去看望这位在别人口中为了门派安危不惜以身抗敌的圣子。
明烛晃动,厅内进进出出的皆是各大门派长老弟子,萧思远想起前几日此地的门可罗雀之景,只觉得有些好笑。
谢子攸躺在床上,虚弱模样更让人生起几分爱怜之意。
萧思远跟在苏无念及一干人身后,听他们简单关心几句谢子攸的病情,正想离开时,却听身后传来声音:“萧师弟,可否暂留一二,陪我说些话?”
一干人皆来自各门各派,既不识得萧思远,也不知谢子攸说的是谁,便只好面面相觑。
萧思远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没忘了在苏无念手心轻挠:“师兄先回去吧。”
苏无念再傻,此时也该看出圣子对萧思远格外不同些。他心凉了一半,想起萧思远拒绝同他成亲时的话语,好一会才紧咬牙关走出门外。
厅内再度静下来,谢子攸似笑非笑,斜眼瞧着站得离他远远的萧思远,终于露出本性似的大笑起来:“你就这么怕我?”
萧思远眉心一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他话音刚落,整容个便落入了谢子攸的怀中,那位方才看上去病弱不堪的圣子此刻用手捏住青年的下巴,放肆地在他脸上逡巡着:“凤玄告诉你的?他可藏得真好,我现在都没能找到他,不过有你在,也不愁他不会现身。”
萧思远想起凤玄对自己那也才30的好感度,完全不相信自己怎可能会有能力让凤玄现身。
他面色不变,从容地望着谢子攸:“魔尊高看我了。”
“是么?还是说你小看自己呢。”谢子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青年颈间,二人如同情人般耳鬓厮磨着:“才过了一日,我就像肏你的屁股想得不得了,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他说这话时候的语调魅惑入骨,萧思远想起昨日屋檐上的放纵,连呼吸也跟着急促几分:“我可没有给魔尊下蛊的本事。”
谢子攸轻笑一声:“哦?那这位不速之客是谁?”
萧思远一激灵,却见一道黑影骤然从房梁落下,却是方才被他劝着离开的大师兄苏无念。
“你放开他!此事跟他无关!”
苏无念被真气所缚,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萧思远看不清他的脸,更是无从判断他此时的情况,只得低声道:“你放了他,我与你做什么都可以。”
谢子攸眉眼皆是笑意:“我不放他,你的屁股难道就不给我肏了?”
“你!”萧思远无言以对,只好低声软语恳求道:“谢哥哥,你我欢好何必扯上旁人,难道你还有绿帽癖不成?”
谢子攸啧了一声,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意味深长道:“看来你的确很喜欢他。”
怎么好像适得其反?
萧思远缓缓沉下一口气,决定先做点什么吸引谢子攸的注意力,他在男子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手掌瞬时抓住对方腰间玉佩,狠下心将那鱼状玉佩在穴口轻蹭着。
冰凉的器物刺激得青年腿根发软,他朝谢子攸悠然吹着热气:“才一日不见,奴家这口骚穴可想谢哥哥得紧。”
谢子攸眸子渐渐暗下来,似乎陷入左右为难的禁地,他单手撑着下巴,嘴唇蹭着青年的耳垂:“让他看着也不打紧?”
萧思远心底骤然升起一阵寒意,这位圣子似乎从一开始就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源于他对谢子攸起了色心,才无端将苏无念也卷入其中。
他战战兢兢地正要开口,地上的人却有了动静:“师弟,别……别听他的鬼话。”
苏无念艰难地撑起身子来,此刻的他强忍着体内灼烧般的痛楚,紧咬牙关瞪着榻上二人,倍受冲击的事实摆在眼前,让这位太清门的大师兄生出一种让人想要蹂躏的脆弱感。
萧思远喉结一滚,毫不怀疑在谢子攸眼中看到了欲念。
苏无念被迫忍受着谢子攸视奸的目光,屈辱道:“你放过我师弟,让我陪你。”
后者抚掌而笑:“好一对情深意重的师兄弟,你师弟昨日早在屋檐上被我肏过了,淫水流了三里地,不知你这师兄比他如何?”
苏无念得知此事,更是五味杂陈,昨夜自己酒醉不省人事,没想到师弟竟然被这贼人……他如此信任萧思远,竟是全然没有细想本该在房内休息的萧思远为何半夜会与这须弥宫的圣子扯上关系。
“谢哥哥,我师兄那穴又干又涩,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处?”
谢子攸只觉得这师兄弟二人格外有趣,当即笑道:“这不正巧了,我偏爱你师兄这又干又涩的穴,待会操得鲜血直流,岂不漂亮?”
萧思远心底直骂变态,谢子攸轻轻抬手,便已将他放在一旁,转而将苏无念健壮的身躯抱在怀中,三两下褪去衣袍,一具精瘦紧实的身体展露在身前,倒和萧思远那细腻柔嫩的截然不同。
当着师弟的面被人如此这般,苏无念恨不得立时便死在此处。
可谢子攸的容貌仿佛有某种魔力,先前他远观时不觉得如何,如今近看之下才发现这人眉间风情万种,望向他的眼神含着欲念却不让人恐惧,让人心甘情愿地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直到触及对方的身体,苏无念才打了个寒颤般回过神来,望向不远处的萧思远,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沉溺在谢子攸的触碰里。
他的脸涨得通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而谢子攸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拂过他的皮肤,了如指掌地撩拨着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在林间被贼人强奸的记忆再度苏醒,苏无念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阵阵快感在最隐秘的记忆中被唤醒。
谢子攸的手指在苏无念的甬道里浅浅抽送几下,立时便觉出异样来:“你这师兄这里也不是雏儿啊?”
萧思远心下一惊,此事过去已有数月,这魔头是如何能知晓的?
他略带心虚的视线迅速被谢子攸所捕捉,后者转头给了他一个轻吻,满是恶意地低声问道:“不会是你干的吧?你这鸡巴还能操人,倒是我小看你了。”
萧思远生怕此事让苏无念察觉,此时被谢子攸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几乎要惊得魂飞天外。
好在苏无念已被谢子攸撩拨得意识模糊,鸡巴还没碰几下,便已经颤颤巍巍地吐出精液来。
等苏无念回过神来瞧见那摊浑浊液体,已是羞耻得难以复加。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子的亵玩下变成如此,更无法接受萧思远那复杂的目光。
“师弟,别……别看,师兄求你。”
萧思远此时心底却更有一层隐秘的想法,若是谢子攸这魔头此番把师兄给调教开来,自己日后岂不是也能多享受享受苏无念的后穴。
他虽如此想,表面功夫仍是要做足:“师兄,我不怪你,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其他的看法。”
苏无念知晓他是在安慰自己,想到从前自己对他的冷漠,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是缓缓闭了双眸,大有从容就义之感。
谢子攸来回瞧着他们这师兄弟二人,只觉得萧思远这厮看上去风光霁月,实则性子颇合他的口味。他扬眉一笑,朝青年的臀尖上拍打几下:“哥哥待会再来喂饱你。”
苏无念那穴确实比不得萧思远的穴眼会流水,饶是谢子攸开拓半晌,仍是干涩紧实。再加上他本就紧张过度,光是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便仿佛已到了极限。
谢子攸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提枪便干,果不其然才塞进半根进去,便有鲜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滑落。
萧思远见师兄一脸痛楚的模样,仿佛心有所感,竟是自行起身过去握住了苏无念前端那根肉茎,粉色的舌头轻轻舔弄。
苏无念惊骇地睁开眼眸,却见师弟努力张嘴将自己龟头努力含住,舌头舔弄着前端的棱沟,刮擦着龟头和柱身连接处的细缝。
前端的快感多少缓解了后头被侵入的痛楚,更让他恐惧的是,一股奇异的麻痒感早在被手指侵入时便逐渐滋生,如今又痛又痒,其中滋味难以言喻。
虽不是处子,但看着自己阴茎上沾染的血迹,谢子攸心里倒有几分满足感,他强硬地按着苏无念的腰,借着鲜血的润滑如打桩般猛操了十余下。
苏无念前头再度挺立,后头也早已没了那刀割般的刺痛,只觉得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让他爱怜的师弟跪在身前,青丝散落,随着动作轻晃,苏无念心中又痛又爱,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墨玉般的头发。
萧思远见他神情渐转,知晓他该是被插得爽了,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滋味,也不知是在嫉妒被插的苏无念,还是那无情的魔头谢子攸。
苏无念浑然不觉师弟眼底的欲望,见他含不住自己那根粗大,忍不住劝道:“师弟……不必如此。”
他的手压在青年颈侧,看似在温柔地抚慰,实则苏无念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送入萧思远体内,眼神中仿佛蕴含什么。
谢子攸瞧着他们师兄弟二人都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只觉得鸡巴在这穴内抽插得妙趣横生,舒服极了,尤其是苏无念那强忍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实则身体不自觉地将他绞紧。
沾染鲜血的阴茎仿佛比方才还要粗大几分,将后穴塞得满满的,晃动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缕鲜血沿着苏无念的嘴角滑下,他已是到了极为快乐和销魂的时候,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淫荡的呻吟。
不,绝不能让师弟知道自己被贼人所奸淫时竟产生了快感。
“堂堂太清门大师兄,竟连叫春也不会叫?!”
谢子攸陡然拔出肉根,苏无念那身衣袍骤然在魔气下化为齑粉。
他比萧思远修为高出许多,修炼的纯阳真气对魔气也更为敏感,脸上不由自主便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此举毫无疑问勾动着谢子攸心底的阴暗欲望,手掌按住这人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很冷,在苏无念的薄唇上来回摩挲,有一种尖锐的痛觉。
谢子攸紧抓着他的下巴,迫使这位可怜的大师兄张开嘴,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
对方毫不客气地含住,攻陷城池般在口腔里搜刮,吸吮中发出颇为情色的水声,更糟糕的是下方萧思远似乎完全没有收到他的忠告逃出去,而是变本加厉地将手伸到他赤裸的胸前,逗弄着颜色深重的奶头。
“唔……”苏无念挣扎起来,后穴遭到更猛烈的撞击。
终于在前后两端的刺激下,他暴露出淫荡的本性,自行吞吃起男子的鸡巴来。
“这才对嘛。”谢子攸随意挺动两下,重重地捏了几下他的屁股:“来,自己动。”
苏无念满脸通红,再瞧萧思远吸吮鸡巴津津有味的样子,总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某个陷阱中。不可能,师弟怎会与这种魔头有所牵扯。
他极快地否定了这个答案,却在情欲的刺激下撑起身子来,咬紧牙关生疏地前后开始扭腰,穴口边缘依旧有不少血液渗出,他又痛又爽,根本不敢有大动作,每当靠近那个最敏感的地方时,也只是浅尝辄止。
谢子攸显然对他这副扭捏的做派很不满意,倒不如昨夜那愿意配合的萧思远来得爽快。
这让谢子攸想起那些个正派所谓的名门淑女,贞洁烈妇,他不屑地轻笑着,啪啪打着苏无念的屁股,望着给苏无念吃鸡巴吃得自己胯下一片湿意的萧思远,笑道:“你这师兄好没意思,你是怎生喜欢上他的?”
萧思远见苏无念的反应,知是这魔头平常被人伺候惯的,哪晓得什么风月手段,冷然道:“我师兄的好处岂是你能懂的?”
说着他又去上下左右百般讨好苏无念的奶子,一来二去的,苏无念一声哽咽直接射了精。精液顺着小腹流下去,萧思远倒不嫌弃,竟是以唇舌将这精水一一舔去。
苏无念双腿哆嗦得不成样子,看见师弟纤细白皙的脖颈埋在自己腿间,露出半截红舌来给自己清理,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无论日后师弟要同谁好都行,他只一心爱护师弟便是。
萧思远察觉到他的视线,却有些莫名不敢面对,只得撑起身子来与师兄细细吻在一处,这二人相亲相爱的模样落在谢子攸眼里,更是平添几分烦躁。
才压下躁动的情绪,干脆直接出手打断他们这份缠绵悱恻,径直将苏无念压在床榻上,分开双腿冲撞起来。
苏无念只盼着师弟能早些明白,逃出去寻那佛子柳却思,谁想萧思远浑然不觉,剧烈的快感窜上四肢百骸,苏无念下意识抓住师弟的手,依旧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恶劣的圣子如同摆弄玩具般将他的身体压得更弯,亏得他平日修行不曾落下,才没被这怪异的姿势弄得疼痛不堪。
体内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敏感点,最初的血液被替换成淫水,淅淅沥沥沿着腿根留下。
直到谢子攸仿佛也觉得这无休止的抽插了无生趣,才发狠似地冲撞几下,停在深处将那精液灌满柔嫩的后穴。
健壮的男子被不可思议般俊美的同性所掌控着摆出淫靡的姿势,直到那根几乎要将他凿穿的鸡巴抽出体内,合不拢的后穴变成一个深红色的肉洞微微发颤,无穷无尽的精液从洞内流出,手腕、腰肌和腿根出满是青紫痕迹,苏无念微微张开嘴唇,眼眶早已湿润。
谢子攸没有再给他多余的眼神,显然对这次交媾并不十分满意,他舔了舔嘴唇,看向试图帮苏无念做清理的萧思远。
“开胃小菜而已。”他的手指在青年身上游离,“还是你的骚穴更能让人满意。”
对比身体被唤醒的欲望,萧思远此时此刻更想要好生照顾苏无念,他极其怀疑谢子攸的粗鲁致使大师兄的后穴都被撕裂。
但他同样也察觉到如果不满足这位魔尊,后果会更加可怕,青年脸上不由浮现出讨好的笑容:“我早说师兄的穴不如我的好操,谢哥哥偏是不信。”
谢子攸心里仿佛憋着一团火,他不等萧思远说完,径直将他按倒在床上,如同撕咬猎物般亲了上去。
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在萧思远几乎以为自己要缺氧而死的时候,谢子攸终于松开了他。他喘着粗气,却察觉到什么异样,苏无念指尖轻颤,似乎在他的掌心写些什么。
此时此刻,萧思远方才察觉到体内那股莫名的真气。
苏无念平常为了助他修行,也常会如此,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习以为常,他才没能察觉对方的意图。
他虽然修为浅薄,但在谢子攸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也是能逃出这里的。
察觉到他细微的分神,谢子攸冷笑着将他的后脑按在自己胯间:“也该把你师兄的东西好好舔干净了。”
精液、血水加淫水的混合物滋味显然不是那么好,萧思远平复着呼吸,努力用唇舌伺候着,他闭着眼睛忍受着糟糕的滋味,却在片刻后诧异地睁开眼眸。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苏无念竟然坐起身来,也凑了过来用舌头舔弄着谢子攸阴茎的根部,从巨大的睾丸到粗如儿臂的柱身,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厌恶的情绪。
师兄弟二人卖力伺候他的模样让谢子攸积攒的情绪终于有了个发泄口,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骄傲如苏无念竟也匍匐在他的脚下,他飘飘欲仙之际,竟是没多久便有了射精的欲望。
萧思远喉结上下滑动,吞下大半精液的同时,却也窥准房间结界,轰然的气浪在房间内炸开,等谢子攸回过神来,房间内只剩下满脸都是精液的苏无念。
他眯着眼眸,漂亮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们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苏无念毫不怀疑这魔头会把自己奸淫至死,他闭上双眸,丝毫不后悔先前的决定。
师弟会来救他的,他坚信。
谢子攸从榻上缓缓站起身来,一把拽住苏无念的脚踝,可怜的大师兄双腿大张,毫无堵塞的后穴怒张着,随着拖行在房间地面上留下淅淅沥沥的精液。
他就如同畜生般被谢子攸在房间里拖着走了好几个来回,后者似乎正在思考要如何虐待这个违背自己意志的家伙。
很快,漂亮的圣子大人在多宝格上发现了什么,那是几个镶嵌满宝石的指套,它的拥有者有极大的概率便是师姐朝音。
谢子攸满意地选了一枚看起来最大的指套,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苏无念前端几近奄奄一息的阳根。
他两相对比了一下指套大小与那根阴茎的粗细,脸上露出些怜惜的神情:“可能会有些疼,你且忍着些。”
那玩意对比柱身来说细得有些可怕,苏无念立时便痛得失去了意识,谢子攸满意地观赏着被挤压出紫红色的龟头,毫不在意这玩意坏死的可能,毕竟在他眼里,没把苏无念彻底弄死已经算是他的仁慈。
那指套是朝音仙子所用,自然是华贵无比,其雕刻工艺绝非寻常可获得。
谢子攸看着已然昏死过去的苏无念,尤不满足地又不知从何处搜刮来一枚吊坠,卡着绳子的边缘,恰好能挂在那枚指套之上。
此时仓皇逃出的萧思远全然不知他的大师兄在受着怎样的折磨,他衣裳凌乱,如无头苍蝇般在须弥宫中乱转,半天遇不到一个能为他指路的弟子。
萧思远心中不免有几分急躁,暗骂柳却思这家伙怎的这个时候偏寻不见。
好容易前头有个人影,只黑黝黝的看不清容貌,萧思远猜想他大约是须弥宫弟子,立时上前打听。
那人瞧了他好一会,忽地一笑,转身便走。
萧思远以为他是要带自己去寻柳却思,便稀里糊涂地跟了上去。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又回到了圣子的宫门前,他连忙拉住那人的衣袍:“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不是……”
话音未落,萧思远终于看清那弟子的模样。
他生得意态风流,丰神绝世,与谢子攸雌雄莫辩的美是截然不同的风骨。
但无论如何,总该不会是一介普通的须弥宫弟子。
他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殊无笑意,只这一下,萧思远便觉得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看穿了。
“你去寻他,不就是让他来此救人,你寻我也是一样的。”
直到那低沉得让人喟叹的声音响起,萧思远的惊呼也随之而出:“你是凤玄!”
此话说完,萧思远又是一身冷汗,若他所料不错,凤玄该是那妖皇,他与谢子攸不对付,可也不等于他会帮自己啊。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是,凤玄却已带着他闯入屋内,好巧不巧正好撞见谢子攸试图往指套上挂坠子的模样。
苏无念已然痛晕过去,身体仍在发颤,萧思远面目骇然,忍不住向凤玄求助。
后者语气平淡,如同面对阔别多年的老友:“魔尊的恶趣味真是一如既往。”
对于凤玄的忽然出现,谢子攸倒是全无意外。只见他美眸微眯,反手拍出一掌。
萧思远站在凤玄身后,只感觉一股极强的真气狂卷而来,如同泰山压顶,呼吸一滞,胸肺憋闷得仿佛要炸裂开来。
凤玄自岿然不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长琴,手指在琴弦上倏然划过,银光乍现之际与谢子攸那掌正好对上。
气浪在狭窄的屋内轰然炸开,萧思远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去,他竭力稳住身形,拼着命趁这二人厮杀之际将昏迷的苏无念救出房间。
才走了没几步,便听身后轰然一声巨响,只觉得天摇地动,顷刻间引来无数须弥宫弟子,萧思远无暇去关心这妖皇与魔尊的胜负,寻了个偏僻地方,硬生生将那谢子攸扣在苏无念阴茎上的指套给取了出来。
那物顶端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显然是堵塞过度,萧思远瞧得心惊胆战,若是苏无念日后再不能人道……
他来不及多想,忙将那粗大之物送到自己嘴边用唇舌抚慰起来。
指套被取出之后,那股钻心的痛楚终于消失,苏无念逐渐苏醒过来便感觉自己下身再度被纳入一处柔软湿热之地。
他猛地一震赫然惊醒,才发现匍匐在下身的竟是逃出去的师弟。
苏无念心中满是欢喜,见萧思远满脸憋得通红,忙将那物从他口中抽出:“那魔头如何了?”
萧思远见他清醒过来,也松了一口气:“师兄且不用担心,现下他们打成一团,须弥宫的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苏无念此刻才发觉二人竟是身处一个偏僻的宫墙角落里,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事他还是有些放不开,忙推开萧思远道:“师弟,不必再如此。”
萧思远急道:“你不愿让我弄,那咱们去瞧大夫,要是你那处……”
苏无念一怔,忽地皱眉:“师弟是怕我那里日后满足不了你,你再去寻他人欢好么?”
萧思远也愣在了原地,摇头道:“自然不是。”
他深知自己亏欠苏无念尤甚,此刻也忍不住道:“师兄,咱们明日便启程回宗门好不好?”
苏无念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弟。”
他伸手将青年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师兄可以将命都给你,又怎会专横独断地要你只对我一人动情。”
萧思远心中大震,眼中蕴满水雾:“师兄,我……我真是对不起你。其实,其实那日山间路上,奸淫你的贼子便是我伪装的。”
“你当日为了安琅匆忙离开,我以为你还是对我半分情意也无,所以才做出了那等丧心病狂之事。师兄,我真是禽兽不如,实在配不上你半点。”
苏无念身子有些许的僵硬,但很快也反应过来,只是叹气道:“你……唉,此事也怨我没有同你说清楚,毕竟我先前……也从不将你对我的情放在眼里,师弟,这并非你一人的错。”
萧思远听他这样说,内心更是充盈着感动,苏无念当真是他穿越之后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他却没办法回报这份感情。
萧思远默默望着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师兄,你以后别再对我这么好了。”
苏无念反倒笑了,那笑容在月华下温柔似水,令人目不能移:“可你是我最喜欢的师弟啊。”
萧思远忍不住扑入他的怀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晌察觉到苏无念方才肿胀那物硬硬地戳着自己小腹,忍不住就地将大师兄压在身下:“师弟想要在这吃师兄的大鸡巴,不知道师兄肯不肯给?”
苏无念双目微红,眼底写满情欲二字,却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胡搞,萧思远偏爱这逼良为娼似的戏码,将自己那半晌没有满足的水淋淋的穴口对准龟头磨上那么几下,立时扶着鸡巴身体下沉,缓缓纳入其中。
甬道早已湿滑至极,淫水汩汩流出,阳根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被填满的感觉可谓酣畅淋漓。
萧思远忍不住将那鸡巴吃到底,情动地攀着苏无念的肩膀,自行扭着腰肢。
苏无念许久未尝过师弟这妙穴的滋味,只觉得紧窄的小穴无死角地裹着鸡巴,软肉深陷媚肉中死死纠缠,四面涌来的力度更夹得畅快至极,尤其是萧思远主动扭腰摆臀,任他享用。
青年玉臀轻抬,鸡巴轻轻脱离窄穴,只留个龟头在其中,那处方才被谢子攸折磨得不轻,如今天旋地转,又尝到这极品美穴的滋味,颇有些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穴口软肉翻转,勾出粘稠玉液,萧思远复又坐下,将那根滚烫如烙铁的硬棒狠狠吃进去。
如此一进一出,他直把自己干得浑身酸软,口中媚叫不止:“师兄,师兄的大鸡巴好舒服,最喜欢师兄了……嗯唔……”
这二人做到酣畅处浑然忘我,当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萧思远兀自起伏之际,隐约瞥见拐角处一串碧色佛珠,蓦地一怔,仿佛羞耻心又在此刻通通回来。
柳却思却对这一幕并不讶异,眼眸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只念了句佛号道:“既然二位施主安全无虞,贫僧便也放心了。只萧施主身上妖气仍未除去,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苏无念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在粗喘声中将精液注满了那嫩穴。
刹那间,青年臀尖那双蛇绕牡丹的花纹有所感应,竟也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颇为妖异。
苏无念将那阴茎从师弟体内抽出,萧思远见那龟头虽仍有肿胀,但该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可他还没放松片刻,便察觉出苏无念的异样来。
“师兄,你身上为何这般冷?”
二人交欢本该是热血沸腾,苏无念也感觉周身寒冷彻骨,不知是哪里出了异样,只好强行运功抵抗。
所幸柳却思并未走远,见状忙上前几掌拍在苏无念的脉门处,暂时以佛家的纯阳真气堵住那股阴邪妖气。
“大师,这又是何故?”
柳却思叹了口气:“我本以为妖皇只在你体内留下妖气,没想是将你标记做他的炉鼎。有此双蛇牡丹纹者,一旦被他人精液注入,其人必会遭真气反噬,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爆体而亡。”
萧思远不由骇然,若不是他强行要与师兄交合,苏无念也不会……
不对,谢子攸先前便说过此事,还说凤玄此招奈何不了他,他当时竟然全然没有当作一回事。
他打了个寒颤,见怀中苏无念周身仿佛被薄薄的冰霜所笼罩,忙看向柳却思:“佛子,现在该如何是好?”
柳却思沉吟道:“最好的法子当然是去找妖皇本人,只是目前看来,那头的战斗一时半会还没法结束。不过你且放心,苏施主修为不浅,这妖气虽棘手了些,但也不是无法可解,无非多耽搁些时日。”
自从来了这须弥宫,一路上的糟心事就没少过。萧思远恨不得早些回宗门才好,一听到要耽搁,顿觉头疼,起身道:“师兄便拜托大师照顾了,我这就去寻妖皇。”
苏无念一心与体内妖气缠斗,见萧思远自告奋勇要再去会那妖皇凤玄,一时分神,竟是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萧思远见状,更对柳却思的话半信半疑,头也不回地朝谢子攸的宫殿走去。
苏无念缓神片刻,对柳却思似有怨怼:“你……为何要让他孤身一人前去?”
佛子心平气和,端坐于苏无念身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萧施主福缘不浅,此去应当无忧。”
等萧思远赶到时,谢子攸的居所已然成了一片废墟,他向周遭弟子询问,也无人知晓圣子下落,更别提凤玄了。
萧思远一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系统可提供的线索里来回翻找。
谢子攸放着好端端的魔尊不当,在须弥宫里忍气吞声当了这么多年的废物圣子,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说他只是想激化须弥宫各垣的矛盾,根本也没必要花这许多时间,更无需亲身上阵。
萧思远望着天际一抹残月,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仙胎,谢子攸潜藏多年便是为了朝音所生的仙胎!
他当即转身,火速向朝音养伤的居所赶去。
谢子攸出事的消息,似乎还未来得及传到此处,也或许是弟子们有意隐瞒,萧思远前去拜会朝音仙子时,得到的消息便是她正在养伤,不便会见。
萧思远耳聪目明,隐约嗅到宫内香尘气息,该是朝音仙子的几位闺蜜陪着她玩闹。
“实不相瞒,我此来确有要事告知仙子,若是耽误,仙胎恐怕便要蒙难。”
那女子吃惊地看着他,嗤笑道:“阁下并非我宫中弟子,修为也乏善可陈,何故如此造谣?仙胎所在之处是宫中最为安全的所在,若是它有意外,只怕须弥宫都要翻天了。”
能让魔尊当上须弥宫圣子,你们这宫确实也不怎样。
萧思远暗自腹诽着,求见朝音无门,那便只能硬闯了。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明眸皓齿的少女,莲香气味在月色下显得更加悠然,萧思远更觉奇特,这仙胎所居的踏莲台四周并无结界,照顾他的女弟子修为也平平无奇,哪有方才那人说的那般安全。
他掐了个隐身诀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根本没有人发现,但四周也并没有凤玄和谢子攸的踪迹。
莲台之上,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酣睡其中,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萧思远开始犯迷糊,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谢子攸的目的根本不是仙胎?
他在帘幕后瞧了那仙胎好一会,正打算离开之际,莲台上的小娃娃忽然睁开了眼睛。
萧思远毫无察觉,身影如烟般向外飘去。
可下一秒,仙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糟糕,这势必会引来其他人,萧思远下意识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声哄着:“别哭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奶娃娃竟然真的破涕为笑,还格外亲密地蹭着萧思远的胸口。
这样也不行,要是脱不了身迟早会被发现。
正当萧思远一筹莫展之际,仙胎白白嫩嫩的手却已经在他的胸前乱蹭起来,小脸凑过来想要吸吮什么,倒把青年吓得不轻。
他该不会是要喝奶了吧?
萧思远连忙朝四周看有没有奶瓶,彼时夜风吹拂,莲台之外,却无端出现一个人影。
他还未能看清那人模样,身后琴音泠泠而起,仿佛将这莲台的方寸之地隔绝于世。
不远处那些生动活泼的少女,此刻仿佛成了泥胎木偶,对莲台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
此时此刻,萧思远也总算看清不远处那人的模样,人间色相皆在这张脸上凝成一道光芒,不是谢子攸又是谁。
至于身后那抚琴之人,自然便是方才同谢子攸大战的凤玄。
凤玄收了琴,缓步朝他走来,嘴角弯弯勾起一抹笑容。
谢子攸脸色则是难看到了极点,看向萧思远的眼神里满是厌恶。
萧思远紧紧搂住怀中仙胎,心中轰然一响,原来他们二人早已在此处等候,只是为何不对仙胎下手,偏偏要等自己来此?
他定了定神,前有狼后有虎,他不得不择一而从:“一日夫妻百日恩,郎君总不至于如此狠心,眼睁睁看我死于魔尊掌下。”
凤玄笑道:“这倒容易,娘子且站在我身后,我护你周全。”
谢子攸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怀里那东西给了他,正道会有好下场吧?”
萧思远瞧了他一眼,竟是伸手扼住怀中婴儿的咽喉,缓声道:“竟然你们都想要,这孩子也分不成两个,倒不如我把他杀了,正好公平。”
此话一出,谢子攸当即怒道:“你敢?!”
萧思远没想到他竟还有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想起他对苏无念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回应道:“能看到魔尊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些。”
他正和谢子攸互怼,全然没注意凤玄早已悄无声息接近他的身后:“好娘子,你将这仙胎给了我,他便元气大伤,我再助你将这位昔日的魔尊练成你的专属炉鼎,日日夜夜伺候你任你打骂玩弄,岂不快活?”
萧思远从这话语里听出些许端倪来:“这仙胎为何会使他元气大伤?”
凤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娘子竟不知此事?”
“愿闻其详。”
他话音刚落,谢子攸早已不耐烦地攻了过来,他掌风所至之处魔气森森,哪里是萧思远这等修为能够抵挡。
凤玄轻笑一声,几道金石琴声替萧思远拦下这几掌。
怀中仙胎本已在萧思远怀中安然睡去,此刻受魔气所扰,再度哇哇大哭起来。
更让人诧异的是,伴随着他的哭声,整个踏莲台,不,应该是整个须弥宫都随着婴儿的哭声一齐震动起来。
凤玄气定神闲地应对着谢子攸狠辣的攻势,耐心给萧思远解释着。
原来谢子攸在两百年前败于当时须弥宫宫主之手,他所修的功法诡异,无法斩杀,宫主便想了个法子,将他的本源魔气从体内抽出放在镇魔塔之内。
至于被抽筋断骨的魔尊本人失去本源魔气后形同废人,在这两百年间受尽欺辱后不知得了何处机缘,开始图谋取回自己的本源魔气。
可谁也没料到,这本源魔气在镇魔塔内日积月累,竟是污染了须弥宫的地脉,与其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谢子攸想尽办法,也没法从地脉中完整找回自己的本源魔气。
他苦心想了多年,终于寻得了借胎转生的法子。即寻找一个在须弥宫久居且受其地脉庇护多年的女子,以某种秘法使其在修行时能自主寻得魔气。
久而久之,那魔气与须弥宫所修功法天然抵触,在身体排斥之下便会化为胎气从女子体内排出。
谢子攸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个如此貌美的宿主躯壳,开始费心扮演他的懦弱圣子。
而在朝音爱上这个对他无微不至关怀的师弟后,谢子攸的计划更是水到渠成。
他为这个仙胎的诞生筹备了三十年,又等待了五十年之久。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出自他体内的本源魔气,此时却拒绝与他这个主人再度融合。
谢子攸苦思冥想,断定是魔气同样也受到须弥宫地脉的影响,在这两百年间已经大不一样。
多方探寻后,他得到了结果,只有通过某种特殊炉鼎的炼化,魔气才能再度回到他的体内。
就在他四处找寻合适炉鼎的间隙,亲手调教出无数个极品炉鼎的妖皇凤玄自然也得知了消息,他顺着线索一路查下去,便也扮作散修来到须弥宫周遭暗中调查。
在得知魔胎的存在后,凤玄自然不肯放过这股力量,于是便成了现在这样。
凤玄一只手弹奏琴音,另一只手则不忘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身:“魔尊明鉴,你若是杀了娘子,怕也是寻不得这魔气了。”
谢子攸面色一变:“这世上炉鼎千万,能炼化的不可能只有他一个。”
凤玄大笑道:“确实如此,只是我若没记错的话,阁下的三尸之劫只怕不到两年了吧。”
所谓三尸之劫,萧思远亦有所闻,原是修行者体内浊气无法悉数排净,每隔百年体内浊气累积到一定程度,便会使人痛苦不堪。
只对于魔修来说,他们修行方式本就有悖天地阴阳之理,体内浊气横生,三尸之劫常常数十年便会发作一次。
如今谢子攸的元神羸弱不堪,只怕再拿不到本源魔气,便再撑不过下一个三尸之劫。
他虽不会身死,但想要元神再度苏醒,不知是千年抑或万年以后了。
凤玄半搂着萧思远,暧昧的吐息也随之送入他的耳中:“娘子我对你这般好,你怎么半分表示也无?”
萧思远定了定神,心知怀中这魔胎连从前的须弥宫宫主都无法处理,只能将其封印在镇魔塔内,自己想要杀他恐怕也不行,倒不如与凤玄做个交换,还能保师兄安全无虞。
他沉声道:“看来这仙胎交予你是最好不过的,但我也不是白白给你,总要有些要求才是。”
凤玄好听得让人迷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娘子想要什么都好,只让我以后不能肏你这条是决计不行。”
萧思远面色一红,不得不承认这一干人里确实数凤玄最有风月手段。
“少胡说八道,我且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凤玄似对他的漫天要价并不意外,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好,便听你的。”
萧思远犹豫片刻,安抚好怀中婴儿,正要将他交给凤玄时,一道剑光从踏莲台之外倏然射来,正对他的眉心。
萧思远险些以为自己便要身死当场,幸而凤玄反应速度极快,以琴音替他挡下此剑。
青年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身影站在莲池中央,冷冷地盯着他与凤玄二人。
朝音仙子到了。
几乎是瞬间,萧思远就听到谢子攸虚弱的声音响起:“师姐,这妖孽勾结太清门弟子潜入宫内,目的便是为了夺走仙胎,咳咳……我功力低微,不是这妖物的对手……”
他与凤玄方才斗了数百回合都没讨到好处,反而一身衣袍破烂不堪,配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倒很有明珠蒙尘的脆弱感。
形势陡然逆转,朝音怎可能会相信这位她恋慕已久的柔弱师弟便是害死温九观,引发镇魔塔暴乱的凶手。
朝音虽受了重伤,此时出手气势仍是惊人,萧思远只感觉到泰山压顶般的感觉迎面而来,只能寄希望于凤玄。
后者眼中精芒大盛,顷刻间横琴于膝间,双手如飞电般急弹,妖气四溢。
二人过了几招,凤玄已是占尽上风:“仙子被这魔尊骗去身心,难道现在还看不出来你生的是个魔胎而非仙胎么?”
朝音仗剑而立,忍受着体内伤口的痛楚,喝道:“妖孽安敢离间!”
凤玄放声大笑,一双如玉的手接过萧思远怀中的婴儿,并指为剑,当即便要朝魔胎胸口心脏斩去。
朝音怒喝一声,剑气如同一张罗网朝二人罩下,气势更是超出方才许多。
可她还是迟了一步。
凤玄已划破婴儿的心脏,顿时间整个踏莲台魔气四散,婴儿面容如同鬼魅,说不出的诡异可怕。
朝音的招式停在半空,却不是被凤玄挡下,而是被这股魔气。
她浑身血液逆流,几乎是瞬间便感觉到这股魔气来源于镇魔塔中。而竟是她自己,亲自把这魔气生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谢子攸的身影也来到了凤玄身前。
他要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萧思远站在凤玄身旁,几乎是贴身感受到那将人拖入地狱中的杀气。如同吐信子的毒蛇,一口咬住他的心脏。
就算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谢子攸那种怨毒的美貌依旧让萧思远有了片刻的晕眩。
等萧思远回过神来,凤玄怀中的婴儿早已消散无踪,青年只觉眉间一痛,顿时也失去了意识。
一场忽如其来的暴雨,瞬间盘踞在须弥宫的上空。
轰隆的雷声从天际传来,萧思远猛然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被凤玄带着离开,不知要去向何方。
他此刻也顾不得去问谢子攸如何,那魔胎又如何,而是着急道:“你方才说答应我三件事,这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就感觉到那根鸡巴猛地长驱直入,捅得又重又深,根本不是他一个人玩时能比的。
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那甬道中心似有个小口,正吸咬着敏感的龟头和脆弱的马眼,热血齐齐涌现至胯下,让鹤易本人都有瞬间的失神。
在知道用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人是萧思远而非安琅后,鹤易的心中闪过些微的欣喜。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觉得青年和别人不一样的,实在是很难分辨清楚。
他本以为萧思远不过是萧诩音送来的玩物,但他不知羞耻,天天缠着自己做那种事,甚至还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书册在自己面前读,虽然仙君脸上表情冷漠,实则他自己知道,那些荒诞离奇的故事他都听进去了大半。
等那日萧诩音说萧思远便是命定之人时,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而更糟糕的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萧诩音对萧思远的心思,如果青年只是想交媾,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他?
更何况,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那股力量,让鹤易完全相信青年正是带他离开这里的关键。在欲望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仙君无师自通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反复推入,很快就抵着骚穴,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啊……轻……慢点……别弄那里……”青年蹙着眉,双眸中满是水汽,彻底认识到自己内心的仙君如同摆脱过去的自己,手大肆揉捏着臀瓣变化形状,骚穴被肏得嫩肉外翻,交合处早已是泥泞一片,滴得身下中衣尽是大片水渍。
视线往上,终于得到粗暴肏干的青年面色嫣红,含泪的眼中春情荡漾,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然是爽快到了极点。
萧思远确实很爽,光是从仙君口中听到那句话就足以让他高潮。
“贱人,你是不是早被他操过了?”
萧思远短暂地回过神来,他猛地想起这位仙君特殊的性癖,不禁笑了起来:“仙君说的是谁,是你那个没用的爹,还是你哥?”
鹤易仿佛被这话语刺激到,他冷笑着挺腰抬臀抽出大半截阳物,不等萧思远反应过来便猛地朝前进攻。鸡巴如同凶神恶煞的武器刺入骚穴,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让萧思远仿佛有顶到胃的错觉。
“呜呜……坏了,被顶穿了……好爽……继续……继续肏我……”
骚穴严丝合缝地裹着仙君的鸡巴,每肏一下,就有大量的淫水从中滴落。
“早就想……被仙君这样肏了,好舒服……仙君的鸡巴好会插……”
萧思远在模糊的意识中想起鹤易方才在云台上惊人的气势,众人对他下跪叩首的模样,这样一个得道成仙的高人,此刻正在用他的胯下巨物和自己做最原始的交合。
恍惚间,青年还以为自己仍在云台之上,当着无数百姓的面与鹤易交媾。
骚穴被鸡巴连续生猛进出百下,干得萧思远双目失神,额上满是细汗,唇瓣开合中尽是不成调的呻吟声。
仿佛无休止的啪啪声里鹤易气息紊乱,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二人交合处扩散开来,如同热流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那根弦就此崩断,鸡巴死死抵在甬道深处,浓稠得不像话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把青年的小腹射到鼓胀。
萧思远几乎昏死过去几回,当他终于缓过神清醒过来时,只察觉到鹤易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半硬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在肠道里的感觉分外怪异,青年稍微动了动身子道:“还不出去?”
这一下倒把鹤易的心头火给勾起来,一把捏住青年的下巴:“刚才是怎么求我肏你的,都忘了?”
这仙君缘何开了窍,萧思远根本想不清楚,但当他打开系统面板时,却惊讶地发现鹤易对他的好感度不知怎么变成了80。
瞳孔骤然放大,萧思远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鹤易:“你脑子坏了?”
鹤易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只皱着眉冷笑道:“我只是觉得萧诩音说得没错,你对我来说确实有利用价值。”
啧啧啧,搞半天仙君才是最容易攻略的主,萧思远笑眯眯地望着他,故意用后穴夹了几下逐渐硬挺的鸡巴:“是可以满足仙君特殊性癖的价值吗?”
鹤易冷哼一声:“我为你帮你救人毁损修为,作为补偿,你每半月必须要来凤凰林三次,明白了吗?”
三次?萧思远脑子转得飞快,故意反问道:“我每天来不行吗?还是仙君怕被我榨干?”
鹤易脸庞已恢复到原先的白皙模样,他侧眸对上青年挑衅的脸:“凭你还不行。”
总觉得被鄙视了,萧思远奇怪的胜负心涌上心头,正打算和刚开荤的仙君大战三百回合时,竹笛声骤然在林间响起。
那是苏无念唤他的声音,想必是师兄寻他不得,才以竹笛为凭。
萧思远闻声而起,理了理衣袍只道和仙君改日再战,只留下鹤易一人独在林间,满脸讶异和愤怒,他……这是被抛弃了?
青年的脸上透露出性事过后的疲惫,苏无念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原来这林中所居便是传说中的鹤易仙君,又说这次谢子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掌门也不好再让他留在太清门,苏无念的意思是不若将谢子攸送回萧家照顾,横竖也是修真世家,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萧思远沉吟再三,还是觉得谢子攸这个定时炸弹跟在自己身边最好,索性没有直接答复,只说自己回处理的。
师兄弟二人闲话一阵,苏无念便打发他回去休息。
这回谢子攸倒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眉眼低垂,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萧思远回来,少年猛地抬头,眸中清亮,倒像是等主人归家的小狗。
萧思远被自己脑中的妄想吓一跳,问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
谢子攸结结巴巴开口:“白日里我差点死了,是你救了我,我是来道谢的。”
萧思远端详少年半晌,皱眉道:“你恢复记忆了?不对,不应该,难道你脑子也坏了?”
少年无辜地看着他,辩解道:“我之前没了记忆,被当作货物卖来卖去,我以为你买我回来也是要把我当性奴使唤,所以之前我一直对你是那种态度。”
真的假的,这魔头转性了?萧思远半信半疑,又问道:“那你以后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子攸眨了眨眼睛,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试探着说道:“主……人?”
顶着这张如神骨玉琢的脸说这种话,未免有点太超过。萧思远心荡神摇,决心要趁魔尊还没恢复记忆时好好欺辱他一番,把从前在他身上受的苦都赚回来。
他按下心中算计,笑道:“既然知道要叫主人,那怎么答谢主人不用我多说了吧。”
于是萧思远看着谢子攸朝他走过来,在他身前半跪下,似乎已经准备好伺候他的阳物。
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青年顿时感觉到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萧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乌黑的发旋散落肩头,轻而易举地解开衣带,将那湿漉漉的阳根捧在手心里。
原本偃旗息鼓的鸡巴立即重振雄风,在萧思远饱含期待的目光下,谢子攸伸出红舌,竟然当真开始舔弄面前这根阴茎。
他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口交经验,一想到今天居然能够在刷完仙君好感度的同时破了魔尊的处子之身,萧思远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
在经过刚才那场交合后,萧思远不需要再进行什么准备工作,只是稍微被谢子攸舔弄几下,他就差点要射精。
为了不再重复这种丢脸的事情,青年有些不耐地催促道:“行了,你趴到床上去,剩下的由主人我来教你。”
少年站起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萧思远的下身:“可是……主人那里在流水。”
由于苏无念的到来,鹤易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就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如今后穴更是如泉眼般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看上去色情无比。
萧思远顿时有种恼羞成怒感,语气也加重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听话,趴到床上去。”
谢子攸蹙眉想了一会,脸上竟微微露出笑容来,那笑容颇有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我会好好让主人舒服的。”
没有任何征兆地,阴茎强硬地插进残留着精液的小穴深处,没有任何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只有过度摩擦带来的疼痛,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将他饥渴的后穴填满,向更深处顶入。
“你他妈的……混蛋!”这魔头怕是早已恢复记忆,故意来逗自己玩的。
可没想到身体内的抽插骤然停止,抬头撞上谢子攸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是这样做吗?这样主人就会舒服对吗?”
萧思远咬牙切齿地开口:“当然不是!”
可与他话语相违背的是,青年的后穴在鸡巴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如今媚肉正死死绞紧侵入者,试图榨干所有的精血。
少年笑眯眯地凑近些,用天真的语气在萧思远耳旁说着:“主人不要骗我。”
事已至此,萧思远试图攻破魔尊处子穴的计划早已泡汤,但他也没管那许多,爽到就是赚到,只愤恨地骂了几句,便同精力充沛的少年乱搞起来。
少年此刻双目赤红,绮丽无双,除去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外,谢子攸双唇翕动,似乎在念诵法诀。
快速而沉重的撞击让萧思远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一股股本源魔气自丹田内炼化开来,谢子攸心中狂喜,身下更是用了全力肏弄这来之不易的炉鼎。
原本萧思远还毫无察觉,而等谢子攸逐渐熟练魔气转换的方法后,青年逐渐感觉到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随着撞击延伸开去。
“啊……放开我……死变态,你在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啊!”
敏感的媚肉在持续不断的魔气冲击下猛烈地收缩着,谢子攸笑得温柔:“主人把我高价买回来,我当然是在好好报答主人。”
粗长鸡巴在青年疯狂抽搐着的肉穴内进出,伴随着淅淅沥沥的精液,穴口全然成了根本合不拢的嫣红肉洞。
萧思远被魔气电得浑身发麻,连带着连少年的身影也渐渐模糊起来。
“不行……好麻……别弄了,会坏掉的……呜呜呜……”
青年哭泣着弓起身子,颤抖着早已到底极限,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前端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清亮的透明液体。
那股液体打在少年的腿间,才让谢子攸恍惚想起莫要心急把这炉鼎给玩坏了。
魔气抽离身体的瞬间,萧思远的身体彻底失禁,尿液一波接着一波涌出,很快又和精液混在一处,遍地污浊。
立夏后,天气渐热,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
前段时间被谢子攸弄得人事不省,萧思远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更别提如何安置他的去处。
更可恶的是,这魔尊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化名谢秋,就如同他潜伏在须弥宫那些年一般,对太清门内上下是热情友好,本来弟子们还有些恐惧他,现在连苏无念都说要不还是将他留下来吧。
只有在二人独处时,谢子攸才会稍微流露出那么些本性来。
比如他近日从某位师姐那里得到一串石榴坠子,言语间暗示要用在萧思远的身上,让后者不寒而栗,专门找借口出去了几日。
可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传来消息,无量海秘境要开了。
无量海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是整个大陆各大宗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弟子都会参与的秘境,一般也将其视为下山历练的法地动作起来。
“等等……妖孽,你休要……啊……害我师弟……”
谢子攸笑道:“苏师兄这就不知道了吧,思远哥哥骚穴里要塞着别的男人鸡巴操人才会起劲,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满足不是吗?”
“胡说八道……”苏无念挣扎着开口,内心却不免有些赞同谢子攸的话。
兴许是萧思远与他情分极好,每次交媾时都会对自己格外温柔些,但历经须弥宫诸事后,苏无念早已不再满足于这样普通的交媾,但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谢子攸兴致勃勃地看着师兄弟二人,拍手笑道:“主人,你下次再肏苏师兄时,可要用些力气,再像这样软绵绵的,他就要欲求不满去找别的男人了。”
萧思远被那缕在甬道内上蹿下跳的魔气搅得意乱情迷,稍稍分神听清楚他的话,不由怒道:“你……你快……快进来肏我,快……别……别再挑拨我们关系了……唔……”
“真是拿主人没办法。”少年笑眯眯地叹了口气,收回那缕魔气的同时取而代之是粗大的阳根,“就让我来教教主人要怎么肏人才对。”
肉棒推送到甬道深处,媚肉欢喜地迎接着来客,萧思远无意识地低下头去,吻住师兄的双唇,似乎想要将这股欲望传递过去。
舌尖探入其中,师兄弟二人仿佛又回到某个夜晚,舌头抵着舌根互相缠绵。
少年缓慢抽插着,时轻时重,言语上更是出面指导:“主人,要这样肏,深浅得当才好。”
“啊……你……骗子……”萧思远后穴接受着谢子攸缓慢的撞击,根本得不到半点满足,致使操弄苏无念的频率也逐渐缓慢下来。
“明明……不是……这样,”感受到穴眼内越来越慢的频率,青年难以自己,想要抬高屁股迎合鸡巴,可前端又被师兄的嫩穴牢牢吸住,竟是不能动弹半分。
苏无念自然也极为空虚,但他此刻紧咬唇瓣不肯开口求饶的样子让萧思远更加口干舌燥,不得已开口道:“快……我不行了……用力……用力操我……操到最里面……”
谢子攸微微一笑,像是还没享受到最有趣的部分:“主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主人刚才还说苏师兄忍耐力不行。”
这个死变态,他到底什么时候就开始在门外偷听的。
但此刻萧思远不得不服软:“我错了……不是师兄,是我……呜呜……是我想吃大鸡巴……”
青年长发披散,白玉似的面容上似痛苦又似欢愉,他身下的苏无念发冠歪斜,两个深陷情欲的美人奶子互相摩擦,双腿交缠,看得谢子攸大为满意,施舍般将阳具送入小穴,媚肉被龟头狂顶猛撞,直干到最深处……
“啊……好硬……大鸡巴插得好舒服……继续……”操弄师兄的频率也完全取决于谢子攸干他的力度和速度,三人的喘息和交合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奏响无比淫乱的乐曲。
舒服得仿佛要晕厥,萧思远被干得痴态尽出,无意识地吐出红舌,瞳孔几乎失去焦距,后穴猛烈疯狂的撞击和鸡巴被甬道绞紧都将他吊在高潮边缘,快感层层叠加,小腹酸胀无比,还没有从上一波高潮中回神,马上就被送入下一波高潮。
谢子攸似乎还说了些别的什么,可他完全听不清楚,只觉得这天地间仿佛都隔了层纱。
身体被狂乱的冲击紧紧压下,和师兄的奶头越是摩擦,鸡巴就越是忍不住,精关打开射满师兄后穴的同时,苏无念的前端也喷得萧思远小腹一塌糊涂。
萧思远全身发颤,疯狂的快感层层推开,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行……坏掉……会坏掉的……”
谢子攸嗤笑一声,径直抽出即将到达顶点的阳物,对着师兄弟二人紧贴着的脸,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滴落在二人的唇角额间。
浊液自二人白皙脸庞上滑落而下,些许沾染在浓密的睫毛上,又顺着末端滴下,滑过挺翘的鼻尖,流入嫣红的嘴唇内。
正当萧思远以为这场癫狂的性爱终于到尽头时,未想刚刚射过精的少年再度俯身低语:“这些对主人来说还远远不够吧。”
萧思远全无力气,才开口眼泪便落下来:“你已经欺辱我们至此,还要做什么?”
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谢子攸一愣,心中凌虐欲望更涨,再瞧一眼面容红晕遍布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情的苏无念,心知萧思远还不清楚他这师兄究竟有如何放荡。
他伸手到二人交合处一摸,揉捏几下青年半软的鸡巴,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苏师兄可还意犹未尽呢。”
隐约猜到少年话里的意思,萧思远的呼吸瞬间就有些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那柔软的穴口一张一合,显然证明谢子攸的话是正确的。
“你……你不要胡来……师兄不是这样的……”
“再吃进去一根很容易的。”谢子攸的手不知何时又绕到青年的后方,“还是说,是主人更想吃两根?”
萧思远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起凤玄来。但他连日来被谢子攸作为魔气转圜的炉鼎使用,再加还要应付鹤易,实在有些疲惫不堪,只能对谢子攸此刻的提议敬谢不敏。
可是……那师兄他……
萧思远迟疑地看向苏无念,后者正想说话,口中却溢出一声绵软的甜腻喘息。
萧思远呼吸顿时慢了一拍,疲惫的鸡巴隐约有了再起之势。
谢子攸顿时笑了起来,难得有兴趣地亲了青年几口:“苏师兄可比主人识趣多了,嗯?”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鸡巴和谢子攸的巨物挤在师兄狭窄的甬道里,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青年顿时多了几分期待,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苏无念的后穴延展性确实不错,已经容纳一根鸡巴的后穴被谢子攸三两下又撑开不少缝隙。
萧思远伸手抚慰着师兄挺立的奶头,淡红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颤颤巍巍,被师弟修长的手指夹住熟练捻动:“师兄别怕……没事的。”
苏无念低声回应着,又觉得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在师弟面前无地自容,只好胡乱地和萧思远接吻,在吻与吻之间断断续续地开口:“师弟……不要讨厌师兄,嗯……师兄很淫荡……”
若不是自己那日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想必这位温柔的大师兄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萧思远正要安慰几句,谢子攸显然见不得他们师兄弟相亲相爱,径直将自己的巨物强行塞入其中。
苏无念痛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抓住师弟的肩膀,萧思远安慰似的亲吻他,但被凤玄两根鸡巴进入过的自己更清楚,师兄恐怕再也忘不了双龙的滋味。
面容俊秀的太清门大师兄被夹在两个男子中间,两根鸡巴挤在后穴撑得他紧皱眉头,对比师弟的阳物,谢子攸那根堪称巨物,仅仅是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苏无念感觉到疼痛难忍。
谢子攸冷笑一声,这骚穴虽然没有萧思远那般极品,但也已经是上品。
他可不会像萧思远那般怜惜苏无念,很快就摆动腰身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青年埋在师兄后穴的鸡巴也被迫动作起来,二人并非一前一后,而是仿佛融为一体,共同地侵犯苏无念。
师兄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他紧紧搂着萧思远的脖子,被两人干出来的淫荡声音贴着传入青年耳内。
“好奇怪……呜呜……不要……轻一点……”
谢子攸越过他咬住萧思远的唇瓣:“看看苏师兄的骚样,主人可还舒坦?”
穴内的压迫感让快感成倍增加,每次抽送间,鸡巴一面是师兄的媚肉,另一面是同样滚烫的男子阳物,萧思远下意识的开口:“舒服,嗯……不是……骚穴好痒……”
谢子攸舔着他汗湿的脸庞来回亲吻,掐着苏无念的腰狠狠地往上操,萧思远身子都被他吻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操师兄,鸡巴顿时大半抽出骚穴内。
这样倒让两根东西在苏无念体内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苏无念几乎要被插穿了,身体下意识地配合着,骚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湿哒哒地搅弄着两根鸡巴,连着被肏得外翻的媚肉一起带出体外。
“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不行了……师弟……”
随着一声高昂而急促的尖叫,苏无念胯间的紫黑肉棒抽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黏糊糊地射满师弟的腹肌,萧思远已经射过好几回,精液早已变得稀薄无比。
只有少年还未尽兴,一把抽出鸡巴将萧思远托起,对着那收缩着的骚穴一冲到底!
萧思远彻底没了力气,浑身只剩下颤抖的劲,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溢出几句似是而非的嘶吼:“啊……哦……那里……啊啊啊啊……”
魔气侵袭娇嫩的甬道,萧思远更加主动地对魔尊敞开自己被奸淫到红肿的肉穴,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讨好入侵的巨物。
“真是个绝佳的宝贝,难怪凤玄都舍不得你!”谢子攸越肏越是舒爽,这骚穴内里蜿蜒曲折,褶皱堆叠延绵,即便插着不动,自行蠕动也如又吸又舔,一整根鸡巴但凡入到其中,便是处处被撩拨至上火。
本源魔气回归体内的感觉让谢子攸大为欢喜,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主动照顾起萧思远的感受来,后者被肏得神识不清,只觉得世间万物全没有穴内那根鸡巴来得重要。
“肏死我……不要离开……啊……谢子攸……继续……啊……快……”
那夜最后,萧思远究竟还能射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只是堂堂太清门大师兄苏无念被弄得身虚腿软,没能赶上两日后萧思远前往无量海秘境,这便又是后话了。
云澜荡漾散金碧。
一路南行,便到云澜城。自两百年前此城重建后,再无雄踞一方的修真门派,致使鱼龙混杂,当地极为自由,竟是成了中州大陆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
无数大小船只停在码头,四处人声鼎沸。从这里出发,大约要五日便可到达无量海,岸边大部分是衣着各异的修士。
对比须弥宫那近乎四五层楼高的船,太清门所雇佣的艘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谢子攸嫌恶地踏上船,似乎闻到船舱里透出来腐鱼的味道。
萧思远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神情不由讥讽道:“圣子还没坐过这么烂的船吧,要不亮出身份去隔壁那艘怎么样,我听说须弥宫还在四处寻找圣子踪迹呢。”
自从那夜之后,萧思远意识到谢子攸需要通过与自己交合炼化魔气,再加上对方已经过半的好感度条,心里笃定这位魔尊绝不敢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去,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少年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露出这张神情来竟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旁边其他宗门的弟子偶然间瞧见,竟是怔怔看了半晌,打听里隔壁船只的来路。
“师兄,隔壁那艘船只是何门派?”
被叫做师兄的青年瞧了几眼,不确定地答道:“该是太清门吧,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原是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最后登船那人身上。
那人的衣袍并不十分瞩目,只是件月白色锦袍,腰间悬了枚白玉坠子,可他整个人如同一块美玉,让人视线里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此时分明是皓日当空,可阳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冷了。
有新的弟子上船来,挡住二人的视线:“你们在看什么?”
苏无念未曾前来,此次带队前往无量海的便是二师兄祝如风,他亦有些皱眉地看向船舱内糟糕的环境,特意挑出最好的那间。
“何师弟,你看这间如何?”
鹤易点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萧思远瞧在眼里,不由和谢子攸耳语:“你这张脸生得太妖艳,难怪不讨人喜欢。”
谢子攸冷哼一声,瞧了一眼剩余的房间,嗤笑道:“看来咱们还必须得挤一间房。”
祝如风与安琅交好,对于萧思远与谢子攸二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萧师弟,这个……房间有限,辛苦你和谢侠士挤一挤了。”
萧思远无所谓地走进房间里,瞧了眼那不知堆了多少层灰的简陋床铺,心想谢子攸能在这种鬼地方硬得起来算他有本事。
为何这二人也会同行,倒还要从之前说起。
原是鹤易需要通过萧思远重塑肉身离开凤凰林,再加上连日的交合让他已经足够在外界维持少年体型,便同掌门打了个招呼,化名何一作为太清门外门弟子一同前往无量海秘境。
谢子攸现在如同牛皮糖般黏着萧思远,又怎会错过,便也一同跟了过来。
高贵的魔尊自然不肯收拾房间,萧思远折腾到天黑,才好歹将房间收拾到能住人的地步。
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萧思远才铺好床,外头就传来敲门声。
“萧师兄,方才祝师兄寻人检修了整个船只,没想到龙骨有损,这艘船恐怕没法到达无量海秘境。”
“不过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壁须弥宫的弟子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下咱们一起过去吧。”
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欲哭无泪,反而是谢子攸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宫这艘船内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露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
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宫的弟子,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情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子。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
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眼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
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子攸:“二位太清门道友,在下是须弥宫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管事,道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
萧思远眼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出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子现在身体可好?”
凌官钧道:“仙子伤势大好,只是心中依旧挂念圣子去向。”
萧思远也跟着叹气道:“听说须弥宫仍在寻找圣子,不知是否有线索?”
凌官钧摇头:“不过是朝音仙子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子多半已丧生在魔门妖孽手下。”
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眼看四下无人,不禁感叹道:“朝音仙子对圣子真是情深意重,可怜呐。”
谢子攸冷哼一声:“她喜欢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皮囊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
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魔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
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内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
才刚入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出的呻吟和喘息之声。
这些筑基期的弟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眼瞧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推开某扇房门,正感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
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头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穴都湿了……”
这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女弟子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内看去,只见鹤易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女子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雪白的大腿分外引人注目。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出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子都不如,这下被行动力超强的女弟子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
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在吗?”
女子悚然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思远径直推门进去,见状大惊道:“你是什么人?要对何师弟做什么?”
那女子竟也不慌不忙从鹤易身上下来,从容道:“在下问情轩弟子,仰慕贵派师弟,想要一亲芳泽。”
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普通,萧思远还是挺佩服她的。
萧思远弯了唇角,缓缓说道:“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这个师弟早已同我两情相悦,恐怕是没办法喜欢别人的。”
女子瞠目结舌半晌,又瞧了眼鹤易,见他眉目疏冷,修为低微,显然是一副身居人下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是离开了,但并未接触鹤易身上的禁制,后者仍然冷冰冰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半分。
萧思远关上房门,看向鹤易的目光也不是很清白。
少年此刻眼角飞红,唇瓣带血,这谁看了谁不迷糊。
青年伸手过去肆意妄为地捏了捏仙君的脸:“没想到仙君还有这么一天。”
鹤易气得半死,点漆似的眸子死死瞪着萧思远,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仙君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做的。”他凑近了些,故意用舌头去舔鹤易白玉般的耳廓:“不过我早就想对仙君这样做了。”
“萧思远,”鹤易难得叫了他的全名,“我可没有谢子攸那样好说话,你要是敢这样做,我绝对会杀了你。”
“是是,”萧思远看着好感度条根本不慌,他亲了口少年带血的唇瓣,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仙君那偌大的鸡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仙君。”
话音刚落,青年就发现手里那根鸡巴蓦地挺立起来,萧思远似笑非笑:“谁让仙君生得这般好看,在船上这两日,仙君可是让外头人都议论纷纷,打听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呢。”
萧思远此刻确定了鹤易的确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说话更是大胆起来。
“想把仙君压在身下,看仙君全身发红地说不要也是人之常情吧。”
鹤易气得眼前发黑,自己活了上千年,居然还有沦落到筑基期小鬼手里的时候。
就连是大乘期的修士,在他本体手下都过不了十招。
萧思远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连忙安慰道:“仙君你现在可别气晕头了,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一边轻轻揉搓起他的阳具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萧思远依旧能清晰感觉到这玩意的火热。
他坐在少年的身上,如同一个慑人精魄的妖怪,朝鹤易脖颈低低吹着气,撒娇般地说道:“仙君肏我那么多回,就让我肏上一回好不好嘛。”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鹤易的亵裤,露出偌大的阳物和从未被人觊觎过的后穴。
意识到萧思远盯着自己后方,仙君整个人都红透了,气得几乎要烧起来:“你……你敢!”
萧思远手指在仙君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笑容愈发妩媚:“谁都有第一次的,仙君前面是我的,那后面也该是我的。”
鹤易彻底炸毛:“胡言乱语!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好好,”萧思远伸手在肉棒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是分开穴口,轻轻往里试探,“说不定仙君这后头也和我一般敏感,吃了男人鸡巴就放不下了。”
这句话才说出口,鹤易便觉得心跳加速,龟头勃然跳动,竟然有了精关失守的迹象,他连忙忍住,转而柔声说道:“思远,这事可没什么意思,让我好好肏肏你不成么?”
萧思远却不理会他,反而勾起仙君下巴瞧了瞧:“仙君难得对我这么温柔,可惜是在这种时候。”
青年微微抬眼,手指毫不留情地破穴而入:“仙君的骚穴可真软。”
脑海中轰隆一声,鹤易感觉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那里会有被人侵入的一日,奇特的异物感让他溃不成军,浑身颤抖起来。
穴内的软肉咬得萧思远手指都动弹不得,青年不得不取些软膏来润滑,冰冷的触感让仙君的呼吸越发粗重。
“仙君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萧思远爱怜地抚摸着鹤易的肉棒,极其淫靡的话语让鹤易无地自容,后穴下意识咬得更紧。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仙君肏松的。”
意识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只怕又要生出变故来。萧思远解了亵裤,露出挺拔的阳根来。
鹤易从未觉得那玩意会有如此可怕的一日,他平生第一遭眼底流露出恐惧。
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后穴,萧思远掰开仙君双腿,龟头抵上穴口。
“你当真要如此……”鹤易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青年轻轻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呢喃着:“不会有人知道的,仙君尽管放心。”
他紧握着鹤易的鸡巴,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阳根一点点送入小穴内。
但那处实在是太过狭窄,即使已经扩张过,但萧思远才把龟头送进去就让两人满头汗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青年暗自一咬牙,将身体往前一松,鸡巴顿时冲破层层阻碍,顶进仙君的后穴内。
“啊!”鹤易闷哼一声,难以想象的异物感让他下身又涨又痛。
萧思远显然也并不很好受,唇舌勾着仙君,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概是仙君的后穴本来也极有开发性,如此肏弄几下,整个穴眼竟是越发松软起来,媚肉无意识地绞紧,让萧思远欣喜若狂。
他微微眯着眼睛,浅浅抽动着,生怕一激动就射在里头,岂不丢脸。
鹤易已经慢慢适应如此的律动,他紧咬牙关,生怕自己露出半点声音。
“好喜欢仙君,仙君的里面裹得我好舒服。”萧思远温柔地笑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原本将此视为洪水猛兽的鹤易此刻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难接受,无论是床笫间的插入或者被插入,都改变不了什么。
他沉下脸,终于开口:“爽了就快滚出去,也该让我舒服了。”
仙君这样的话语反倒让萧思远放下心来,笑道:“还没让仙君爽,是我的错。”
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粗硬的阳物碾磨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媚肉,顶开仙君的敏感处。鹤易闷哼一声,注意力被迫集中到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到处乱动的坏东西上。
萧思远让他的身体变得非常奇怪,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从小腹蔓延上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鹤易意识到自己的甬道深处似乎正在分泌着水液,将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渗出一层可疑的水渍。
萧思远喉间一紧,胯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他紧紧搂住仙君,一想到这天下无双的白月光被他玷污侵占,他就更加兴奋起来。
尤其是当他抽出的时候,仙君的小穴竟然还会依依不舍地挽留他。
鹤易显然也察觉到这点,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然对男人的侵犯有些食髓知味。
仙君的身体仿佛拥有未知的魔力,萧思远亲吻着鹤易的每一寸肌肤,挑逗那小巧的乳尖,欣赏着仙君如同猫咪一般舒服地眯着眼睛,伸手帮他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