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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臻的呼吸更加粗重,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无比敏感,云帆所有的触碰都让他激动,想索要更多。不自觉的追着他手心的热度,轻轻蹭着。
身体里的小火苗在燃烧,逐渐增大有燎原之势。
上衣被脱掉,光洁的身躯泛着光落在云帆的眼里,只有一条黄金项链挂在脖子上,像是一种禁锢,又像是一种标志,云帆内心庞大的q望如同野兽冲开了牢笼。
他一把把人抱起,放在床上,急不可待地扯掉了赵臻的裤子。
雪白的人一丝不挂躺在深蓝色的床单上,黑发披散在身下,腿上是一条鲜红的锦鲤,碰撞出一种让人无法忍耐的视觉冲击,将云帆的理智冲的七零八落。
赵臻笑的很妩媚,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抬起膝盖,顶了顶云帆的昂扬,狭长的眼眸波光潋滟,勾魂摄魄。
云帆的胸膛起伏,他化身一头饥渴的凶兽,扑了上去,大床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两具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漂亮的玻璃房子里很快响起了甜蜜的呢喃……
……
“哗啦哗啦”的水声在静谧的花海之中很清晰地传了出来。
云帆搂着赵臻在温泉池里清理身体,也舒缓一下鏖战了一下午的疲惫。
赵臻像只餍足的大猫往后靠在池边,任由温热的水在身体上滑动。长长的头发,如云一样盘在头顶,随意坠落的几缕碎发平添了几分风情。
云帆反反复复地抚摸赵臻手肘的疤痕,这是上次在非洲考察的时候弄的,几个月过去了,结疤很明显。
“这么在意?很难看吗?”赵臻抬肘看了一眼,确实有点丑,要不以后做个祛疤?
“不难看,只是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
“那你呢。”赵臻手指滑上云帆的身体,肩胛的枪伤看起来很狰狞的伤口,留疤是必然的。
“你不嫌弃我就无所谓。”云帆不在意,如果说赵臻是块白玉,不应该有一点伤痕,那他就是粗粒的砖头,有些磕碰难免。
“我要是嫌弃怎么办?”
“你不会。”
“这么肯定?”
云帆不说话,只是点头。
赵臻不会嫌弃他,每次两人亲近的时候反而很喜欢舔那些伤疤,弄的云帆躁动不已。
“呦呦呦,怎么脸红成这样,想什么呢?”赵臻饶有兴味的凑过去,灵动的眉眼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