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赵母显然不太满意赵臻的敷衍。
“几天能好的话就打起精神来,那个女人刚怀孕,你这里就出事,该不是赵廉想换继承人吧?”赵母犀利的问道,话中的猜测让人不寒而栗。
赵廉是赵臻的父亲,大家口中的赵总。
这话赵臻没法接,只能让他母亲自由发挥,女人的抱怨很多时候不需要回应,她们在痛快痛快嘴的同时,也是在自我治疗。
“荒唐的人办的荒唐的事,也就赵廉做的出来。一把年纪他不嫌寒碜,我都替他丢人。”赵母鲜红的长指甲敲着沙发扶手,敲出一种让人焦躁的节奏,“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外面有孩子的?”
“九月份吧。”
“那么早就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非要等拿不掉了才让我知道,你就没想过那个野孩子会影响你的地位?”赵母的声音不断走高,对于自己儿子的不满已经达到一定程度。
“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不用忌讳成这样。”赵臻没想过随意抹杀一个生命,即使这个孩子会肉眼可见的带给他一些麻烦。
其实他妈有的是手段让那个孩子生不下来,她不过是在等赵臻着急,等他在她面前示弱。很多年来,赵母都在试图给赵臻堆砌一种仇恨的观念,最重要的是拿到赵家所有的财产,所谓亲情不重要。
可是赵臻并没有按照他妈想好的路线走,反而是长成了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
“扶苏跟胡亥还差十来岁呢,最后坐拥天下的是胡亥。”赵母凌厉的盯着赵臻。
“您真看得起赵家。”赵臻胃里有点不舒服了,他要吃些东西然后吃药,最近连肠胃都变脆弱了。
“你能不能争点气!”赵母恨铁不成钢,自己刚烈如此,“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文不成武不就,一天到晚就知道玩,跟你那个死爹一个德行,我都怕哪天接到电话说你们纵欲而亡。”
赵家人从根上就嗜酒,完全改不掉。
赵臻的胃里开始翻腾,明明没吃东西却想吐,一阵阵的抽搐。
卧室里云帆紧紧攥着电话不敢出声,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感情,对于赵臻他无比疼惜。赵母作为母亲,进门到现在,没有真正关心儿子病的如何,受没受罪,还吃些什么药,恢复的如何。只是一味的指责,一味的怪罪。
王姨在那里整理床铺,一脸为难,心疼赵臻又不敢说话。
最后只是喃喃的低语:“少爷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