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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帆看到这条信息当时就站了起来,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在上课。
“这位同学你是有什么问题吗?”讲台上教授莫名其妙的问道。
“没……没……”云帆涨红了脸,半天憋出一句,“教授,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去吧。”教授没有为难人,云帆入学分数不低,开学之后也老实不缺课,在各科教授跟前的印象分都不低。
云帆跑出教室,很激动的在走廊里来回转了几圈,这周末可算是能见到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继续度日如年,其实也就两天。
再次见到赵臻,云帆心里一惊。赵臻瘦了不是一星半点儿,极力掩饰,还是透着疲惫。通身的风流倜傥几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弱不禁风……
“臻哥……”云帆咽了下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开场才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路逢舟跟你说什么了?”赵臻握着水杯,声音还带一份低弱,“别听他忽悠你小同志,要做坚定的唯物主义知道吗,封建迷信要不得。”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这么多年学都白上了?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就行。”赵臻靠在沙发上,“我就是出去玩冻着了,之前就有点咳嗽,后来发出来比较严重而已,你不能因为一个小感冒就断定我快不行了。”
“不是那个意思,赵臻这件事确实是云帆不对,再怎么他都不应该随意动你头发。我已经批评过他了,你这身体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最近有什么跑腿的事,你该支使他就支使他。别跟他客气。”
云述拉着云帆让他坐下,看着赵臻的样子,他的愧疚感也蹭蹭的往上蹿。认识好几年了,赵臻每次出现都是光鲜亮丽,活力四射。现在跟挂了霜的茄子一样。
“哎呦学长,你弄的这么严肃,我都害怕。你看把云帆吓的,至于吗?跑腿我也用不着他呀,我身边还缺人吗?”赵臻抬手别了下头发,云帆老实这会儿脸都白了,哪里有这么吓唬孩子的。
云帆突然抓住赵臻的手翻过来看他手背,输液的针眼清晰可见,还有没完全消掉的淤紫,看着很浅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输液输了很久。
“疼,你轻点。”赵臻把手抽出来,嗔怪的打了云帆一下,不重。
“家里有活血的药膏吗?”云帆问他哥。
“我不用,药膏的味道都不好闻。”赵臻拒绝,“马上就好了,你别兴师动众行不行,再这样我走了。”
天都快聊不下去了,越说越难受。这群人就差给他围一圈白菊花,然后开始哭他了。
“我真的没事了,这样吧云帆你回头给我买红糖卷子和玫瑰美人,就当赔礼道歉了行吧。”赵臻头疼,没病都整出病来了。试问,遇到老实人如何应付他们随时冒头的愧疚感。
“等你好了,我给你买一个月的。”云帆保证,现在不行,赵臻尽量少吃甜的,先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