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撇了撇嘴,“去做什么?”
一念及此,司徒芳又深深叹了口气。
司徒芳想了想,叹道:
“跟你说也无妨……”
问了他也未必知道。
墨画一怔,“怎么了?”
“说他以前,好心办事,还搞得里外不是人之类的……”
“你呢?”司徒芳也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画回忆往事,脆生生道:
白子胜道:“道廷司办案,我们也去吧。”
这种一方修士,建造大阵,镇杀大妖的事迹,即便是在道廷的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
墨画想了一下,说道:
“矿山里面,既有陈年的污秽之气,也有一些邪异鬼祟,还有穿山类的妖兽。”
司徒芳略作思索,点了点头。
“师父,云游?”
他将干果都尝了一遍,又将点心也尝了一遍,眼睛微亮。
“应该是回家族了。”
墨画摇了摇头,笑道:
“张叔叔没来,我随师父云游,路过这里,想去拜访一位长辈,刚好碰到你了。”
墨画道,“他们是仗着你好心,所以才得寸进尺,这样下去,你没法找人,没法破案,必然左右为难。”
墨画说得对。
墨画一边吃,一边喝,一边琢磨着,忽然记起什么事情,问司徒芳道:
“司徒姐姐,刚才你在与人争执,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一旁的白子胜和白子曦也都看向司徒芳,明显也有些好奇。
“他筑基了。”
“结果,没想到……”
墨画目光微凝,“这里面,恐怕有什么不对。”
“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张澜表面惫懒,其实心思通透,性情也是有些孤傲的,朋友不算多,与家族也有些不睦。
“听说,你们通仙城杀了一只大妖,是不是真的?”
更具体的事她也没问。
难喝之中,又有点好喝,感觉怪怪的。
当然这话墨画没说出来,只是在心底说说。
“此外,矿洞挖得不好,阵法粗制滥画,都易引起矿洞崩塌。”
“从而觉得你的善意,是理所应当的,还会得寸进尺,对你提出各种要求,甚至还会欺瞒你,把你当大傻子……”
司徒芳摇了摇头,“还没查出来,矿洞那边,没有什么线索,这些矿修的家人也胡搅蛮缠,只一味闹事,要个说法,还要多赔灵石,问到具体案件,就含糊其辞,说自己如何如何辛苦……”
他又多尝了几口,心里默默揣测着干果和点心的制作方法,想着自己能不能也照着做出来。
“我是半年前,迁到这南岳城的道廷司做典司的。”
司徒芳闻言,神色颇为意外。
“而且他们肯定还隐瞒了什么。”
司徒芳苦笑,“如果麻烦只是道廷司那边,倒也还好。但这些苦主,也是个大麻烦。”“我出手帮他们,他们一开始还对我感激涕零。”
司徒芳无奈道:“他们家人失踪,哭着到道廷司报案,道廷司受理了,但是不怎么愿管。”
“我见他们穷苦,亲人又失踪,整日以泪洗面,有些不忍心,便主动揽下了这件事。”
两人相貌不凡,气质脱俗,一看便是高人弟子。
墨画偷偷道:“要不,你把他们关进去?”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似乎牵扯着复杂的因果。
她又看了眼白子胜和白子曦。
随后她又往左右看了看,“张澜也随你一起来了?”
“对明事理的人,可以和善一些,对不明事理的人,需要适当立一下威,不然会被欺负的。”
白子胜叽叽咕咕说了一通。
“渐渐地,就开始埋怨起来,责怪道廷司办事不利,为什么这么久,都找不到人。”
司徒芳微怔。
白子曦也浅浅笑道:“姐姐长得也很好看……”
却没想到他与墨画这孩子交情这么好,竟无话不谈……
司徒芳诧异地看了墨画一眼,“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长得好看,声音好听,话也好听。
她对张澜还算熟悉。
“你与他们亲近,摆出一副为他们着想的样子,他们会下意识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偏袒他们……”
“司徒姐姐,这些矿修,是怎么失踪的呢?”
“不然的话,那就麻烦了。”
他想了下,便道:“你不好奇么?矿修为何失踪,到底是生是死?”
司徒芳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劲,但一时间找不到线索,现在还天天被这些矿修的家人找事,有些焦头烂额,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夹在两边,左右支绌,狼狈不堪……”
干果给傀老吃,点心给小师姐吃。
司徒芳点了点头,忽然问道:
“矿修需要进矿山,凿洞采矿,算是比较辛苦,而且很危险。”
司徒芳笑得合不拢嘴。
似乎神识衍算,能感知到部分事物的因果。
“莫非师父一路上教我衍算,也是为了能让我预感因果,趋吉避凶?”
墨画心里有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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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