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
而且这个二品阵师,很可能还领悟了绝阵。
“可是不给又不行,这里临近山地,土地贫瘠,没有阵法,地里的灵稻,很快就干枯了……”
“这些阵法,可使土肥水沃,灵稻丰收,保我们吃穿不愁。”
“孙家老祖过世,我们顾念着孙家的恩情,仍对他们感恩戴德,每年有了收成,都会送些灵谷过去。”
可墨画还是没有找到绝阵的线索。
白子胜不明白,就看向白子曦。
怪不得……
丁老头点了点头,“孙家老祖,当年定过一个祖训:但凡孙家子女,终身不得侵占千家镇一块田地,否则罢去姓氏,销去族谱,逐出家门1
“于是这恩,就变成了仇……”
墨画摸了摸他的头,温和道:“你吃吧。”
墨画将打听到的事说了,包括孙家祖上的事,还有垄断阵法牟利,灵农无米开锅的事等等。
丁老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白子胜听着就有些生气,“没想到他不仅是个笨蛋,还是个坏蛋。”
墨画弄不明白,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孙家让你们卖儿鬻女,却没让你们把田卖给他们吗?”
但他肚子实在是饿了,也很久不知道,肉是什么滋味了。
那百顷灵田,即便现在没有,之前却很可能,是被孙家老祖画过绝阵的。
孙泽心里腹诽,但不敢说出口,更不敢出言顶撞,便又道:
白子胜左右看看,悄声道:
“他学了七八十年阵法,都筑基了,阵法还不到一品,神识也不到十纹……”
“他原本是外地的修士,不知怎么,流落到此,见千家镇的修士困苦,发了善心,在灵田之中,画了阵法。”
“孙家有祖训的……”
“道廷司设立在仙城,管辖仙城地界,仙城以外辐射的地域,由当地家族、宗门、或是当地长老来管,每年交一些灵石税收就行。”
白子胜道:
墨画点了点头。
墨画则问丁老头:
这就奇怪了。
墨画微惊,感叹道:“这孙家老祖,当真是个胸怀宽广的好阵师,可惜了……”
孙泽也吃了一惊,随后他一愣,又有些败兴道:
孙义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小鬼,竟能修六道阵纹的育土阵法了?”
爷爷教导过他,客人上门,一定要好好招待。
孙家老祖的事,有些久远,他也是听来的,阵法的事,他更是一窍不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呢?”墨画问道。
吃饱了的苗儿立马点着小脑袋:“嗯1
孙义目中精光一闪,“你说他,修了一副育土阵?”
“也就是现在孙家那个府邸,不过已经被孙家花大价钱翻新了几遍,早没有了原来的样子了。”
“千家镇的修士对他感激涕零,极力挽留他,还为他建了府郗…”
“孙家的祖辈?”
“爹,这小鬼,到底想做什么?”孙泽不悦道。
这是他的亲孙儿,可别说是肉了,平时就连饭,都没能吃饱……
丁苗儿却摇了摇头,奶声奶气道:
白子曦微微颔首,神色平静,但修长的睫毛眨啊眨的,俏丽之中,透着一丝得意。
白子曦微微想了想,轻声道:
丁苗儿抬起头,嘴里吃着肉,眼睛亮晶晶的。
但更具体的,他就不清楚了。
白子胜撇了撇嘴,“吃饭喝茶,看女人跳舞,还请我和子曦也看……”
既然是阵法,怎么可能无痕无迹呢?
孙家后辈,应该知道他们老祖画的阵法吧,为何又重新画呢?
难道只是想用阵法,来要挟盘剥种地的修士么?
孙泽又报给了他爹,孙家家主孙义。
“更过分的是,后面他们动了歪心,不光要地里的收成,还要村里的姑娘,给他们做婢女,去服侍他们……这我们怎么可能答应?”
墨画张大了嘴,“他是榆木脑袋吧?”
“丁大爷,这田里的阵法,全都是孙家画的么?”
“我想去田里看看,你能带我去么?”
“据村里老一辈修士说,孙家老祖画的阵法,无痕无迹,也不用修,可以用许多年。”
之后丁老头和苗儿,又带着墨画去灵田逛了一圈。
“再后来我们这些散修,与孙家嫌隙越深,孙家就仗着这些阵法,狮子大开口,我们一年大部分收成,都要供给他们。”
白子胜更不屑了,“兵怂怂一个,将孬孬一窝。”
“可是,爹……我们家阵法,有什么可传承的呢?”
墨画微怔,小声道:“那也不至于这么慢吧……他天天都在干啥?”
天色将晚,墨画便告辞了,回到了孙家。见了庄先生,问了安,墨画又回屋里,和白子胜白子曦交换情报。
甚至筑基了,也没成为一品阵师。
猴年马月,才能成为一品阵师。
墨画便笑了笑,道:
墨画遗憾地点了点头。
“大哥哥,吃。”
“祖训?”
这鸡肉本来是他爷爷用来招待墨画的,结果他全吃了。
“他不学阵法吗?”
但明眼人都知道,那就是普通的育土阵。
“爹,你骗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碍…”孙泽道。
孙义斥责道:“你懂什么?我们孙家,祖上可是有着密不外传的传承的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