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什么要外出的活动?比如去帝都出差什么的。”
周安都不用看行程表,摇摇头:“没有。”
傅盛修不死心,好看的眉眼拧线:“一个项目都没有?”
周安摇头,看出了总裁的想法,又小声道:“总裁如果想去帝都看小姐,哪里需要谈公事才能去?总裁随时都可以去帝都。”
“话是这么说,现在公司就剩我主持大局,老董事长也弃我而去了,我不能掉以轻心。”
虽然前段时间,为了和杜漫清谈恋爱,散漫过一段时间,但他这个总裁,也不能一直这么散漫下去。
周安似乎才想起来:“听说二少爷,在拉投资,资金有点庞大,据说上十个亿的,大少爷如果要投资的话,不就有业务来往了吗?”
傅盛修直呼这个二弟,拍戏往里面砸钱可是真舍得:“多少?他是想恢复清明上河图的街景拍摄穿越剧吗?”
男人摆摆手,表示没有兴趣接触影视方面的东西:“不给他投资。”
人家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傅盛修是有钱也不往自己家兄弟身上投资。
傅宴舟也识趣,拉投资也从不找亲哥。
周安闻言,不再说什么,他弯了弯腰准备离开,又听闻总裁问道:
“对了,小姐之前那个教练,你还有联系吗?”
“不知道小窈她现在还需不需要继续训练,如果需要的话,你问问对方,愿不愿意去帝都?”
周安脑海里一闪而过钟云那张冷冰冰,男人婆一样的脸。
有些莫名的情绪浮现在脸上,周安应得有些心不在焉:“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
语气是急切的,不知道周安他自己有没有发现。
他们好久没有联系,如果不是总裁突然说起来,周安都快要忘记这个男人婆了。
周安以为,钟云不会离开本市,结果一问,钟云说可以,她愿意去帝都。
“你真去帝都?”周安语气,有些低落。
“可以啊,反正钱到位,去哪里教都是一样,我也好久没有见小窈了,怪想她,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周安脸色很差:“等通知吧。”
“哦。”
钟云挂电话的动作有些粗鲁,她收回手机,没有注意周安的异样。
此时的她被好几个亲戚围着,对面是她亲妈,最想她结婚的亲人。
亲戚的各种错催婚术语听得她十分烦躁,钟云白眼一翻,因为听得多,她都能倒背如流。
对面的亲妈突然吆喝一声,横眉一竖,指写亲闺女就骂:“钟云你敢翻白眼?!活不耐烦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钟云深吸一口气,就要忍出内伤:“没有,那敢啊?”
“给我好好听着!你大姨二姨,三婶五姑给你说的话,那句没有道理了?!”
“再看看相片,不行,每一个都看看,老娘就不行,你一个看不上眼!”
钟云是连夜从老家跑出来的。
难得有两天假期回家,想好好陪陪家人,奈何家人只想让她嫁人。
要是她亲妈再强势点,钟云相信,明早她就会被绑着给送去结婚,为了避免自己被结婚。
钟云留了三万块钱,就拎着行李箱离开了。
第二天。
钟母看着留下来的钱气得印堂发黑:“钟云!你要死了!又给我整这死出!”
“你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让你相个亲这么难!跟要你命似的。”
“妈,姐不愿意这事就算了吧,以姐的条件,不愁找不到男朋友,你别老是逼她了,小心姐姐过年都不回来。”被吵醒的弟弟搓着眼睛走过来,不但被骂,还被打了几巴掌。
“她敢!”
“你自己儿子都三岁了,你姐姐男朋友影儿都还没有,你居然让我不要急?你怎么做人弟弟的?看见你就来气!”
“妈,生气你也不要打我啊,关我什么事?真是不讲道理!哎哟!”弟弟躲着跑开了。
钟云一刻也等不了了,给周安电话问什么时候可以去找小窈,周安说九点左右会给钟云答复。
那边的周安还想多说两句话,钟云已经挂了电话。
周安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无奈一笑,转身请示总裁去了,给傅盛修说了原委,傅盛修先想到家里那只蔫了吧唧的布鲁斯。
“把布鲁斯,也送去帝都吧。”
自从他们都搬去帝都,傅盛修就把布鲁斯接去杜漫清家。
每天无精打采,这只狗已经见异思迁,天天想它的小主人去了。
周安不确定问:“要把布鲁斯送去帝都吗?”
“嗯,再不送它去见它的小主人,我怕它那天绝食以表忠心。”他的宠物已经不听他话了,移情别恋了。
“好的,我这就去办理手续。”把布鲁斯,给托运过去。
“傅小姐一定会很惊喜。”
傅盛修挑眉,他仿佛已经想象到了小妹手舞足蹈的开心样子了。
杜漫清是在一个小时候得到消息,她踩着高跟鞋推门进来,修身的职业套装尽显性感的好身材。
“听说你要把布鲁斯送帝都去?为什么?我给你养得不好,你嫌弃了?”
傅盛修伸手,就把人拉到怀里,修长的手臂环着女人的细腰,头一埋,深深汲取了一口女人的体香,才哑着嗓子道:
“怕你太辛苦,工作之余还要照顾我,把你累坏了怎么办?我会心疼。”
“口甜舌滑。”感受着腰上放肆的动作,杜漫清扭头欲骂男人,唇上一热,就被夺走了全部呼吸。
“唔!”
仿佛过了一个世界。
傅盛修才把吻得气喘吁吁的人儿放开,还意犹未尽,在那娇艳的唇上反复啄了几下。
杜漫清几乎是连滚带爬把人推开,站直身子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恼羞地瞪着男人:“你疯了,在公司对我动手动脚,你可是总裁!”
男人有些委屈,完全不觉得有何不妥:“你诱惑我在先,我亲亲自己老婆,怎么了?”
“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士可忍欲不可忍,我血气方刚,美人在前,亲亲都不许?”男人薄唇抿成线,眼神可怜巴巴,好不撩人。
仿佛女人不许就是她的错。
杜漫清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三言两语说得女人脸羞得不像话,男人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灼烧得她燥热难耐。
杜漫清不敢看男人灼热的眼神:“你,我不和你说了。”
“身为总裁,一点不正经。”
男人低笑:“那回家就可以不正经了?”
杜漫漫转身,扭着小蛮腰跑了。
这狼窝,一刻也不想留。
身后,男人的笑声爽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