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的喘息不分彼此,唇齿带出一些轻微的水声,连空气都开始黏腻,她们不想其他,只平静地感受属于对方柔软的心意。
穿堂风掠过,窥见一室温存。
她们听见了窗外树叶沙沙,听见了搏动的心跳。
余莺儿半仰起头,她闭着眼,手上的力气早已散去,轻轻搭在那片细长脖颈上,只因年世兰不曾反抗。
当暧昧一点点静止,声响消散。
湿淋淋的吻涤荡了心间流动的水,年世兰微微离开,睁眼看着身下人。她目光并不清澈,有浓重的情动的意味,比余莺儿的喘声更重。
她想到了什么,有些控制不住。她的手既轻又急切,探按在了余莺儿胸口上。
“别。”余莺儿握住她妄想作乱的手。
年世兰喘着气,用眼神表达疑问。
“我还未……除非你想为我通乳。”
年世兰反应了一会,才急急收回了手,有些苦恼,有些害臊。
她方才有点鬼迷心窍了。
她看见了余莺儿过于白皙的脸,不知为何想到了她比脸颊更莹白的一处,她曾见过的。自己也曾被余莺儿抚弄过的。
她没动,只是感觉按下的触感,有些过于弹软,有些大,叫她心一瞬跳得更快。
“你这样对我。”余莺儿似是被人欺辱,软着声音央求说,“要负责的。”
她的唇是被吻过后淫、靡的红润。
“……”年世兰眼神移开,耳根子红了,飘了声音说,“我考虑一下。”
“多久?”
“等你出月。”年世兰一反常态地极快说。
以往提及这个,她都是顾左右而言他,能避则避的模样。
余莺儿看着她这会子丝毫不曾犹豫,也并非敷衍,真切一副早有安排的口吻,若有所思。
她轻声说:“我害怕。”
年世兰美眸一横,“你装什么?”
“真等我出月?”余莺儿问她,含笑的眼神倒像是在给她机会一般。
年世兰也敏锐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意思,身上一凛,有些紧张。余莺儿恢复后,自己真能制得住她吗?酒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