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亲所说是谁?”孔业有些好奇,因为褒圣公眼光奇高,若能得到他一句简单的称赞,都是当世大才,若是若此夸奖的话,恐怕是不世之才。
“那个人比你还要小上三岁,但是武功文采均在你之上,乃是不世之才。”褒圣公说道。
“父亲如此大才,想必是武林世家出身?”孔业说完,已经在思索五大武林的武林世家中的年轻一辈了,在查找其中的符合条件的人选了。
褒圣公摇摇头,“他原来不过是个读书人,他出身不过是商人之家,他家无一人习武。但是他硬生生的在江湖磨砺,终于成为最为惊艳之人。”
“父亲,他是何人?”孔业早都已经是无比的好奇,如此之人,如果不知道他的姓名,他今晚都睡不着觉。
“身在红尘自逍遥!”褒圣公只说了这一句话。这一句话,孔业就会明白。
“逍遥客!”孔业惊呆了,惊呼道:“父亲,逍遥客只有二十五岁!”
江湖人都知道逍遥客年轻,可是他们所谓的年轻怎么也是四十岁开外,因为至尊之境实在是太难了。
“他达到至尊之境的时候,不过二十一岁。”褒圣公此话一出,孔业的心脏都是一颤,是被吓的。
“妖孽,真正的妖孽!”这是孔业离开褒圣公房间的时候嘴里的呢喃。
与此同时,函谷关外而来的道教众人也在并州休息了。
燕子门之事,他们也都知道了。
道门隐宗天一子,在客房闭目打坐之时,其子黄冠子李淳风就在一旁侍候。
“淳风,对于燕子门一事,你可有何看法。”天一子缓缓张开双目,微动拂尘,突然问道。
李淳风闻言,沉思一会儿,缓缓说道:“事无对错,自有缘由。”
“你能看到这一点,已经是实属不易。”天一子从床上起身,拂尘一动,身影一晃已经来到窗前。“法家虽公正,但是以利为前提。儒门虽仁,却难尽天下。墨门兼爱,但却无有规矩。唯我道门,顺天应人。”
“江湖之事,无对错,有生死。眼见,不为实;耳听,不为实。”
“父亲,那何为实?”
“当你认为它为事实的时候,那就是实!”
“父亲这?”李淳风不明白父亲所言为何。自己一人判断怎能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