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教授您怎么了？”
季沐汐顿时一怔，连忙关切地走上前询问。
经过刚刚的沟通，她深深被郑谦的学识所震撼。下意识问出了几个问题，郑谦都能够旁征博引地回答，形象至极，让她恍然大悟，如同茅塞顿开，如同灌顶醍醐。
所以下意识地，也对郑谦用上了尊称。
“没……没事……早上吃了人参，太补了，身体有点受不了。”
郑谦尴尬地捡起浸润着鼻血的纸巾，连连摆手说道。
刚刚季沐汐空跑到自己身前，波涛汹涌，又是让郑谦的视线好一阵眩晕迷离。造孽，造孽啊！你说你身材这么好，为什么要当一个平平无奇的学霸？图什么啊？
这还是在穿着白大褂的情况之下。
如果是换成更修身的衣服，天知道这是怎样的效果。
郑谦含泪点了根烟，忽然有点羡慕起季沐汐的男朋友、她未来的老公。这种级别的cup，在亚洲人里的确是不容易见到的。真是可惜了，居然选择穿这样的衣服封印自己。
“哎呀，你说你大早上吃什么人参啊。”
季沐汐责怪地说道。
她压根就没想到郑谦是因为看到了波澜壮阔的场面。
此时她的心思，全都在这个程序上面。关于这款软件的整体架构、细节、代码等等，都是他一股脑发给许华藤后，整个公司几百号程序员连夜赶出来的。
什么？你觉得太夸张了？
抱歉，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季沐汐忽然感觉，当初自己为了研发ai芯片设计的软件，和这个比简直好像是依托答辩，差距简直比天上地下还要离谱，她甚至都羞愧于在郑谦的面前拿出来。
本来还想讨论来着，可这怎么能拿得出手啊！真的是！
要是拿出来了反而被郑谦鄙视怎么办？
“那个……季教授，没事的话，要不就去执行吧。”郑谦总算是平复了情绪，鼻血应该终于是止住了，认真地说道，“这次务必要在美国商务大臣访华之前研制出来，并且要对外公布，我们九州国产自研的5g手机发售，而且核心芯片全都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
季沐汐点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季长海在休息室里抽了几根烟，也想了很多。
他倒不是担心郑谦把他的女儿怎么样了，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实在是太了解季沐汐的喜好了，一般人根本瞧不上，用她的话说，她只喜欢“学术男神”。
可现在搞学术的有几个男神？
最起码也要35岁往上了，40多岁、50多岁的更是一抓一大把。
她今年可是才28啊！emm，虽然也不小了，但也不能真的跟了那些老男人吧？其实换个角度来说，如果郑谦不是那么渣，身边不是有这么多女人，还有个靳璐会长。
他到是觉得郑谦是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
【砰——！】
忽然休息室的门被撞开，吓得季长海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