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奈驮着公仪复继续往前走,像是老马驼物。
两人刚进养英堂,七皇子和八皇子就追打过来,一人一边拽住公仪复的衣袖。
“公仪哥哥你评评理!明明是他错了,非要说是我错了!”七皇子拽着公仪复右边,八皇子拽着左边,愤愤不平道:“明明是你错了!”
“公仪哥哥你说!”两个小家伙齐声道。
“停停停!”周黎耳朵都要被吵聋了。
“一个个说,是怎么了?”
“我说孩子是树上结果,掉下来的,所以是瓜熟蒂落,他非说是从河边飘过来的,因为他每次犯错,娘娘就说把他扔回河里。”
周黎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小不点,讨论这个做什么?”
七皇子小声道:“太子哥哥不是选妃了?听说马上就要生小弟D-i了。”
“傻,那是你们小侄子。”
“那小侄子是怎么来得?”八皇子仰头问。
周黎本来想解释,看公仪奈直接越过门槛,往座位去,把她扔到了这边,她嬉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小六肯定知道,她学识最高,你们去问她吧!”
两个小人迟疑一下,毕竟跟公仪奈没怎么接触过,尤其是她常常一脸冷清,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究竟是好奇占据了上风,两个人追了上去。
“六哥!你说小孩子是怎么诞生的啊!”
“是树上结果?还是河里飘来的?”
公仪奈刚坐下准备上课,被追过来的问题砸得一脸懵。
他俩刚不是在问公仪复,公仪复怎么没糊弄过去?
七皇子和八皇子一脸好奇地跪坐在公仪奈身前,周黎慢悠悠地走过来,一脸促狭:“好小六,你就为弟弟们解答一下疑惑吧,哥哥我也想知道,孩子究竟是怎么生出来的。”
公仪奈正襟危坐,耳朵却渐渐红了。
“六哥?”
“六哥你说啊!”
两小不停追问,公仪奈不仅耳朵,脸颊也红了。
一向聪慧的她却不知从何开口,僵持在原地,倒是周黎看够了笑话,才慢悠悠地说道:“想必这生孩子学问颇深,你们六哥也没参透,那就这样,等你们六哥参透了,再给你们讲好不好?”
“啊这样啊。”七皇子不高兴地撇嘴,“那谁知道?”
“总有人知道这事吧?”八皇子也说。
周黎笑呵呵道:“等你们娶妻就知道了。”
“哦。”两位皇子发出失望地声音。
下午的课程安排一般是琴棋书画、骑马射箭,今天是书画,周黎最头疼的科目。
教授这个科目的吴太傅最爱点评各位学生的作品,曾经点评周黎的画作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难登大雅之堂,最近评价倒是好了很多,但也不过是睁一眼闭一只眼,放过这不开窍的学生。
周黎和公仪奈桌子并齐。
公仪奈提笔悬腕,左手搂住右手的袖子,在纸上写字。
她的字很中庸,最擅长小楷,不露锋芒,却又不是那种软趴趴的字体。
周黎挥毫,随意写就,就把笔扔了。
她的画一般,字却写得好看,草书如游走龙蛇,颇有大家之气,挥毫泼墨之间灵动肆意,跟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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