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冷平都垂着头,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由于冷平之前被毒打过,所以送医院去进行检查。
出了这档子事,大家自然都没有再玩的心情,冷滟留下来照看冷平。
其实在秦舞阳看来,这就是个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冷滟是个“扶弟魔”,你指望她一下子就不管不顾,显然不现实。
冷滟留下来,秦不渝自然也要留下来陪着。
秦舞阳临走的时候,跟秦不渝交流了几句,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宠爱不等同于溺爱,冷滟是宠弟狂魔,如果秦不渝再是无底线的宠妻狂魔,以后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麻烦。
秦不渝点头称是,不过对于唐心搞这么大动作去动白马会所表示担心,秦舞阳笑着道:“封不了的,其实就是亮一下肌肉,让马力认清形势,别揪着这事不放而已。”
事实也正如秦舞阳所判断的那样,市局虽然搞了这么大的动静,但马力身后那位打了个电话给市局一把手。
这位一把手不敢大意,问唐心怎么回事,唐心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一把手就陷入了沉思,马力也真够混的,你这么乱扣人,都扣到公安局副局长的人身上了,不收拾你收拾谁?
不过这事也不难办,毕竟不是什么上纲上线的事情,至于说开赌场什么的,又没有抓到现形,这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马力身后那位一开始还是有点儿不爽的,但听到是唐心这位副局长带的队,就得掂量掂量了。
唐心从一个地级市的公安局副部长直接干到首都公安局的副局长,虽然级别只是从正处提到了副厅,但这种跨地域的调动,尤其是往首都调动,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当时他还特意查了一下唐心的资料,是从部队退役转业,如果她是男的,可能还好一点,但一个女人家,就值得深思了,她到底是在什么部队服的役?退役时是什么职级的军官?
两人在电话里嘀咕了老半天,一把手才苦笑着道:“老领导,我只能这么说,她到地方上来之前的经历都是机密,别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在咱们局里,没有谁是她的对手,最高纪录是一挑五,还是她留手的情况,如果是不使用枪械的情况下生死相搏的话,我估计最多两分钟,五个人全部牺牲。”
“而且,更重要的是,唐心对这事很不爽,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这边我先压着,你让马力很真诚地向人家道个歉,别把这事往大了搞。”
那位觉得有点儿被打脸了,很不乐意地说:“老伙计,你这胳膊肘儿是在往外拐啊。”
“老领导,你可算是冤枉我了。”一把手叫苦不迭地道,“这样吧,我再给你说件事,还有个当事人姓秦,叫秦不渝,我就问你一句,在这四九城里,有几个姓秦的?”
这句话是把这位惊出了一身冷汗:“秦不渝,你是说是最高的那位?我尼玛,马力这个王八蛋,我特么弄死他。”
……
秦舞阳回到家,慕容洛还没有走,两孩子已经睡了,那感情叫一个好,都睡一张床上去了。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慕容洛问道。
“处理好了,妈,你今晚不走吧?早点休息。”秦舞阳岔开话题。
“唐心呢?怎么没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