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小子的腿倒是长,这一夜没找着他,居然给干到这儿来了。
“秦参赞,你也够敬业的啊,这衣服咋回事?”江河调侃了一句。
秦舞阳就有些脸红,昨晚折腾了一夜,又被榴莲扎了一个多小时,虽然不至衣衫褴褛,但也是狼狈不堪,被江河这么一调侃,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不过神情倒还镇定:“路上遇到了点事情。”
薛千娇这时道:“既然你来了,那有点事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下。跟我来办公室吧。”
江河并没有跟着进去,一眼看到薛千仞,使了个眼色,将薛千仞叫到边上,低声问道:“秦舞阳怎么会在这儿?”
“我哪儿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了,啰,坐拖榴莲的卡车来的。”薛千仞指了指卡车。
江河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便没有再问,道:“我去上个厕所。”
办公室里。
秦舞阳接过薛千娇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掌心的伤处沾了水,一跳一跳的火辣辣的疼。
“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出来公干的,出什么事了?”薛千娇也不是个傻子,一眼就看出来秦舞阳出了状况。
秦舞阳苦笑了一声道:“一言难尽,不说也罢。对了,你刚刚说有事情要说,说吧,什么事?”
薛千娇拧着眉头道:“这里的治安不是太好,一直有一些地方上的武装组织过来捣乱,好在没酿出什么大事来,我跟当地政府反映过这个问题,但是都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现在这里的工人很没有安全感,有一些人嚷嚷着要回国,人心都快散了。大使馆那边你看能不能给南单肃政府施加一点压力?”
秦舞阳沉吟了一下,道:“大使馆可以和官方进行交涉,但估计效果不会太大,毕竟来骚扰的是地方武装组织,他们根本不受军队的管辖。虽说一直是政府军的打击对象,但在得不到肃清的前提下,政府军也不可能派兵长期保护。”
薛千娇叹了一口气道:“早知道局势这么艰险,我就不带人来了。”
秦舞阳对此做不出任何建议,转移话题道:“听说江河最近来的比较勤?”
薛千娇淡淡道:“这是我的私事,你就别多干涉了。”
秦舞阳诚恳道:“千娇,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好好的,江河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
“舞阳,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还有了孩子,还是把心思多放在你自己身上吧。”薛千娇打断了秦舞阳的话。
秦舞阳苦涩地一笑,道:“千娇,当初,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薛千娇看了一眼秦舞阳,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我突然想开了,像我这么优秀的女人,不能一辈子躲躲藏藏地给人家做*,所以我就离开了。”
秦舞阳知道薛千娇言不由衷,如果是这个理由,刘诗婷也不会这么做,但薛千娇既然不说,他也只能不再追问。
“千娇,我无意干涉你的私人生活,只是江河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你自己注意一点。”
薛千娇笑了笑:“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