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酒吧七周年,任务繁重啊,敢不来我今晚全员去你家热舞到天明。”
“能不能只送份子钱,我人就不去了。”
“没门,你现在都成我吧草了,多少人来都是为了一睹芳容,给点面子。”
“……你非得把我掰弯不可是不是?”
“有那么点意思。”
“你们这些基佬用心太险恶了,非得天下大同才肯罢休。得,叫上玫扬吧。”
“早叫了,他比你积极。”
“不妙,可别今晚他就阵地失守。”
陷在大班椅里跟电话那头的姬齐唇枪舌剑地‘打情骂俏’了一番,秦檀有些浆糊的脑子似乎也渐渐苏醒过来,期间秘书敲门进来给他送了杯咖啡,那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意思,看得他鸡皮疙瘩掉一地。近两年公司里风言风语越来越多,那帮小姑娘,尤其是几个年轻的文员和小前台,看到两个男老板聚在一起,经常小声叽叽喳喳,一双眼猛放精光,秦檀一看就会立刻条件反射地迅速与张玫扬拉开距离,结果这反倒像是坐实了什么,几个小姑娘叫得更欢了。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两个经济条件不错卖相尚可三十几岁的单身汉,还是一对儿同窗,同居合住,平日里也没听说有什么相熟对象甚至女伴,在如今这天下大同的社会里,秦檀突然不敢深想。
“秦子,老齐跟你说了么?”
中午两个人去不远的餐馆吃饭,张玫扬开车。
“说了,什么味道?靠,你还抹香水了,你是真要弯啊?同性恋酒吧里全是大老爷们,你说你想招惹谁?我要跟你分家!”
秦檀一上车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气味,立刻拿张玫扬开涮。张玫扬也就是昨天那个书卷气暖男,名字很张扬,人却很淡然。平日里就一副斯文做派,再加上长时间单身,早就令一众小姑娘遐想非非。秦檀一向为人冷淡不易亲近个性又强势,而张玫扬却温和而平易近人,偏偏秦檀在张玫扬面前就变得毫无架子甚至有一丝少年心性,本来同学嘛,不过俩人走在一块儿也就常常引来诸多揣测。再加上秦檀早年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公司里居然就多了一种传言,秦总是为了张总才离的婚,当然,这个版本暂时还没有传到秦檀的耳中,不然他非得立刻跟张玫扬‘分居’。
“老齐让抹的,好闻吗?”
张玫扬还很仔细了整理了一下有点翻边的衬衣衣领,他一向脾气很好,上大学的时候秦檀、张玫扬、姬齐在同一个寝室,足球队里有名的三贱客,不少女生都对他们有点意思。跟其他男生要有个什么矛盾杠上了动了拳脚,寝室里秦檀负责出头,姬齐和其他几个负责援手,张玫扬就负责道歉善后,偏偏人长得比较白净斯文成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