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小心翼翼看着家主的脸色,斟酌道,“温香软玉总比舒家的疯狗讨巧,看来老爷多虑了,少主还是老样子,新鲜感过去得很快。”
古君回望向远处消失的背影,不动声色眯了眯眼,“但愿如此,让阿岱继续监视。”
“是。”
舒青尧已经在门口跪了一个多小时,以双腿分开挺直腰背的标准跪姿,像一条不受待见的看门狗。
膝盖上厚厚的绷带再次被磨烂,一丝丝渗着血迹,将黑色的裤子染得更黑。
剧痛让他牙齿都在打颤,却隐忍地死咬玉牌,连一声闷哼都不发出,汗珠顺着低垂的下颌线缓缓砸落在地。
按照少主的命令,他废了双腿好不容易爬回来,险些连命都要没了,却连少主一面都见不到,还要在这里恭候。
一想到这舒青尧就又将玉牌咬狠了些,低垂的眼眸里满是不屑。
在训练营不过是晚跪了一秒,就让人把他往死里打一顿,堂堂少主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连这点容人的肚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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