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谢归途抿着唇，不安道：“我……”
为人兄长，他实在羞愧难当。
虽不愿意承认，但身体上的反应骗不了人，谢归途硬了。
原本他于情事上一窍不通，所有的欢愉都是楚风临给他的。少年的肉体滚烫美好，与他纠缠时难以控制的产生了反应。
楚风临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柔声劝慰道：“没事的，师兄。”
说罢，他伸手按住谢归途的肩膀，微凉湿润的唇便覆了上来。
师兄的身体对他有反应，楚风临并不觉得那是什么值得有愧的事。相反，他很高兴，甚至可以称得上兴奋，迫不及待地吮吻着谢归途的唇瓣，热烈地宣泄压抑已久的情绪。
谢归途被他钳住了双手，吻得喘不过气来。他闭着眼，恍惚间感觉裤子被褪至了脚腕。
“妄行……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说好的要疼他，说好的不会再这样对他呢。
但楚风临却不紧不慢，把他抱上了岸边的岩石，并在谢归途错愕的眼神中，俯身半跪了下去。
楚风临年轻俊美的脸上还有不少水渍，额发湿润微微蜷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和楚楚可怜。他微仰起脸，诚恳道：“师兄，我说话算数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归途一怔，两人此刻的姿势有些奇怪，他心头不由地涌入了一阵微妙的预感：“你——”
这一声没有说完，便被堵住了。谢归途愕然地看着少年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妄行！你做什么？”谢归途垂眸看着他，骤然瞪大了眼睛。他连忙便要挣扎，可随即一阵酥麻的电流感觉顺着脊背直冲而上，所经之处的每一处肌肉都瘫软了下来。
竟然挣脱不开。
谢归途的那处并不似寻常男子那般猩红狰狞，反而如同玉柱一般白净漂亮。从未使用过的玉茎，平日里连他自己也不会去碰，因此也格外敏感。
楚风临双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半蹲下来，将他抬头的欲望含进了口中。
这个年纪的同窗的正是躁动的时期，有不少私地下喜爱大肆搜刮观赏春宫画册的，看完了还要互相交换了欣赏。偶尔有人要献宝，可楚风临从来不要。
他心里唯有谢归途一人，而师兄皎皎如明月，又怎会由着他亵渎？因此，他便料定，床笫之事此生与他无关了。
不承想有朝一日，师兄真的要他伺候，他就只能全凭想象了。
片刻工夫，谢归途的额角已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他挣扎着低头看去，能看见师弟浓密漂亮的眼睫，还有挺直精致的鼻梁，却看不见自己是如何被他侍弄的。
虽然眼睛是看不见，身体感受却异常明显。他能感觉到柔软滑腻的唇舌沿着柱头打转，时不时吞进去一些。谢归途眼神涣散，双手扶着楚风临的脑袋，仰起头急促地喘息。
“妄行……”
一想到这是在谁的嘴里，他简直喘不上气来了。
“妄行你……放开……”谢归途虽说着让他放开自己，可指尖却情不自禁地微微用力，插进他的发中。
听见了他的喘息，楚风临忍不住微微抬起眼，看见了师兄陷入欲望的模样。
月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照映在他的肩头。美人半边的衣襟已经滑落，湿透的雪白衣衫层叠在腰际，露出半边莹莹玉白的肩膀。
谢归途无力地推拒，但到底是没能推开。
虽然动作稍显青涩，但谢归途一想到那包裹着自己的暖热湿软是师弟的唇舌，就浑身颤栗。
他感受到了师弟讨好他的意图，那种被在乎的感觉令他手足无措，恍惚间甚至有种楚风临喜欢自己的错觉。
看着楚风临年轻俊美的脸庞，湿软的唇，谢归途终于还是没忍住，眼前炸开了一片刺眼的雪白虹光。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在重重地喘着气。
——他射在了师弟嘴里，这是他从来没经历过的体验。
谢归途原本是个欲望很淡薄的人，无论是物欲，还是生理上的欲求。若是说一个成年男子，长大二十多岁从来没有尝试自渎过，大抵没什么人会相信。但他就是这样的人。
作为师兄，他无疑很爱楚风临这个小师弟，但并未对他产生过非分之想和不该有的欲求。这样的感情，看起来似乎和爱其他的师长、亲人以及师弟妹没有什么不同。
从前被魔尊侵犯的时候，他虽不情愿，还是无数次的在他身下高潮了。但那时的楚风临早已和他不是一路人了，恨也罢，爱也罢，强加给他的欢愉，并非他所愿。
可现在他发现不一样。
不一样，根本不一样。他在师弟的嘴里泄出来了。
楚风临缓缓张口，嘴里含着的东西便湿腻腻地滑了出来。
“快，快点吐出来。”谢归途心疼道。
“晚了，师兄。”少年把脑袋靠在他肩上，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你这傻小子……”
谢归途气血上涌，额角冒汗，又是心疼。
他猜得出来，自己先前逗他的玩笑话，楚风临又当真了。这小子肯定早就在心里盘算好了要用这种方式“补偿”他，但是喝醉了才敢行动。
可用这种表达歉意的方式太过于笨拙，谢归途简直说不出话来。
不过话说回来，他从没想过，楚风临居然肯帮他做这种事。
试问哪个男子能心甘情愿为另一个男子如此？尽管他不知道那是为了讨好他，还是别的什么。
“妄行你……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就为了讨好我？”谢归途觉得又可气又可笑，伸手用力揉搓着怀中少年的脑袋，喘息着问。
“只要师兄喜欢。”少年用唇蹭了蹭他的脖颈。
谢归途当然是喜欢的，方才只觉舒爽得要命。
但他羞于面对自己的欲望，更羞于面对自己对楚风临除了师兄弟以外的感情。
他嘴唇颤了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师兄，我到底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师弟。”楚风临再次抛出了这个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谢归途自己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虽然他不想说。
谢归途低头望了一眼，见自己的东西还被他抓在手中，羞耻心顿时上涌，连忙哄道：“是是是，师兄最喜欢你了，快放手吧。”
“喜欢我。”楚风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那师兄亲亲我。”
随着谢归途仰躺下来的动作，披散的墨发滑落，衬得肩颈的肌肤愈发雪白。
“过来。”谢归途懒洋洋地伸出手，示意师弟替他解开衣带，“系得那么紧干什么，你自己解开。”
师兄，好像是在勾引他……
楚风临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喝醉了，竟然做起了这样的美梦。
“师兄……你真的喝醉了。”楚风临艰难地克制住了想伸出手去触碰他的欲望，但眼睛却怎么也舍不得挪开了。
谢归途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嘴角微微一弯：“我是上境修士，怎么可能喝醉。”
“……真的吗？”
“嗯。”
楚风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师兄，但又不太能相信，毕竟谢归途的样子，太像是醉了。
向来端庄的师兄，主动牵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的时候，楚风临感觉自己脑中的某根弦断了。他哆哆嗦嗦地解开了他的衣带，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令人呼吸停滞的风景。
“会做吗？师兄教你……”谢小仙君微微低了一下头，一缕墨发随之滑落下来。他的睫毛很长，或许是没睡醒，眼下还带有一点恰到好处的红晕。
被他眷顾的幸运少年，还在出神地望着他白皙的下巴，以及粉润的唇，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被引导到哪里去了。直到指尖触及到了一丝陌生的柔软，楚风临一哆嗦，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已经摸到了师兄的大腿内侧。
而在雪白的腿根之间，有一抹粉色若隐若现，有些陌生。尚未精通人事的少年瞳孔微张，喉咙一阵莫名其妙的干渴。
“师兄……”他的师兄没有答话，却已经拉着他的手，往那一处带了过去。
楚风临感觉自己心跳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太漂亮了。
他年少时第一次无意中看到的春宫图画，也比不上这样的活色生香。
一边窥视着那隐秘之处，他一边暗自猜想，不知道进去那里面会有多爽快。
“手指，对……”谢归途垂着眼眸，睫毛轻轻颤动，拉着他的指尖往里送。
师兄要教他成人。
在他的引导和鼓励下，少年的指尖缓缓探入那隐秘之处，显得兴奋又害臊。
指尖被一片柔软轻轻包裹，逐渐湿润。楚风临红着脸，任由师兄牵着他的手，引导着他的指节进进出出。
一根，而后又加到两根。这种侵犯的意味过于明显，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仿佛代替他的某个部位，进入了师兄。
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颤栗，谢归途的嘴角微不可见地牵动了一下，大约是被他这青涩的模样逗笑了。
楚风临的表情一片茫然，睫毛不住地轻颤，神情虽然青涩，下身的某个地方却已经涨硬的发痛了。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想进去，他好想进去。
谢归途抬起潋着水光的眼，看着他年轻俊俏、手足无措的师弟，微微一扬下巴，示意他：“进来。”
楚风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急不可耐地抿了一下嘴唇。
“可以了，放进来。”谢归途拨开了他的手，喘息说。随着指节抽出的动作，楚风临看见了自己指尖上盈盈的水光。
“……不、不，师兄。”他抿着唇，面颊滚烫。表面羞涩推拒，可下身剧烈膨胀的部位，出卖了他内心真正的渴望。
“不想做？”谢归途见他的耳根逐渐泛起红晕，便忍不住想逗弄他，“你不想做，那就算了。”
“师兄！”楚风临被逼急了，见谢归途真的有起身离开的意思，慌不择路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口不择言地说，“……想做，我想做！”
这样才对。
“小可怜。”谢归途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亲，“进来吧。”
楚风临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撩拨，脑海中那根弦终于断了。年轻人生机磅礴的肉体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谢归途身上，他低下头急切地吮吻谢归途的唇，滚烫的硬物一下就抵上了那雪白的腿根。
不知是经验不足，还是太急躁了，楚风临用力顶了几下，竟然都顶偏了，在谢归途细嫩的腿根处蹭来蹭去，弄得满是粘稠，好不容易才顶住了地方。
楚风临低着头，痴迷地看着师兄的腰身。这里的皮肤光滑细腻，略有一点肌肉的线条，呈现出恰到好处的美感。少年情不自禁地用两手按住，轻轻摩挲。
“进来……”被他的滚烫蹭了几下，却一直在隔靴搔痒，谢归途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仰起脸，对楚风临道，“求你，快点。”
楚风临感觉自己的呼吸漏了一拍，昂扬滚烫的器具已经抵上了湿滑粉润的入口。楚风临无师自通，双臂撑在谢归途的两侧，小心翼翼地挺起腰身，缓缓将自己送进入师兄的体内。
刚顶入了一点头部，暖热濡湿的内壁就紧紧地吮住了他。楚风临登时头皮发麻，表情险些失去了控制，差点直接就射了。
太舒服了，感觉要融化了……
兴奋之下，他难耐地用力一顶，尽根顶入。
谢归途没想到，刚才还扭扭捏捏的师弟，变脸这么快，猝不及防被他捅到了底，一声闷哼实在是没忍住。“啊……”
“师兄……”楚风临脸颊有点不正常的潮红。
他的一整根性器，都被紧紧裹住了。
在完全进入谢归途身体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精神和肉体同时结合，这种感觉着实美妙。
他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师兄。
尽管胀痛难耐，楚风临没有急着发泄。他低下头，轻轻地亲吻谢归途的唇，试图令他好受一些：“师兄，这样你会疼吗？”
一瞬间，谢归途不知为何有点想哭。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人奸淫的景象。魔尊毫不疼惜他还是处子，强行破开了他的身子，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滴落在纯白的绒毯上，一片触目惊心。
那时的谢归途是温室里养大的漂亮花朵，是万众敬仰的天之骄子，被人撕碎了衣物，踩碎了自尊。
没人问他疼不疼。
谢归途靠在楚风临身上，看着那张和记忆中分明一模一样的脸，哑声道：“不疼，妄行，师兄不疼。”
师弟硬热的男根将他的内壁死死撑开，正在里面滚烫地搏动着。谢归途泛滥的羞耻再度上涌，用手臂挡住脸，应了一声：“嗯……动吧。”
楚风临听他的吩咐，这才缓缓抽送起来。
他并非是贪图做爱的爽利，只是身下被他进入的人是谢归途，是他从小仰慕的师兄。仅仅是想一想就头皮发麻的程度。
他居然不是在做梦。好舒服。
“师兄，师兄……”
谢归途的身体还保有一些处子的青涩，楚风临更是一副处男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呼吸滚烫急促，心脏狂跳不止，下身非但没有得到舒缓，反倒涨硬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要爽晕过去了。
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快感实在是太多了，他最喜欢的师兄被他狠狠地进入，在他身下敞开双腿喘息的模样那么漂亮，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师兄。”楚风临抽出来一点，又慢慢地往里面捅，大口地喘气，“好舒服，我好舒服。”
他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无与伦比的结合的感觉，在师兄身体里横冲直撞原来是这么的舒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生理和心理上的愉悦哪个更多一些，总之那是他终身难忘的，陷入爱情里最快乐的时刻。
他看见了谢归途从来没见过的另一面，被迫打开双腿的样子，被顶到眼尾泛红，但又向从前每一次那样，纵容他作恶的无奈。
谢归途陷入欲望的样子非常美妙，此刻他不再是那个心怀天下的仙门大弟子，堕落在世俗的情欲里，不伦不类地敞开着双腿容纳了师弟的东西，进进出出，腿间早已经湿的不像话。
此刻的谢归途终于察觉到了，楚风临的状态很不对劲。
从前，他一直都是压抑克制的，哪怕是亲吻，都是小心翼翼的。
少年不可告人的欲望过分强烈，又被压抑了太久，此刻撕下了伪装，彻底暴露无疑。
他再也忍不了了。只想尽情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而谢归途也从他亢奋异常的表现中，发现了一件事——他这好师弟，可能做梦都想操他很久了。
看着他激动到浑身颤抖的模样，谢归途忍不住问道：“有这么舒服吗？”
楚风临没有用言语来回答，而是采取了行动。他更加热烈地吻上了谢归途，愈发激烈地抽送起来。
谢归途的眼中满是无奈和宠溺，他抬手揽住了少年的脖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尽可能让他更舒服地进入自己。
这个男孩说爱他。
从前，谢归途不懂情欲，所以分不清自己对其他师弟的爱，和对楚风临的爱有什么区别。
但现在，显然他和楚风临之间，是有情欲的。
谢归途对他绝不仅仅是迁就。即便对师弟再纵容，也没有主动打开双腿，替师弟发泄欲望的道理。
师弟年轻漂亮的躯体，紧紧的压在他身上，深入耸动的力度惊人，每一次抽插都极有实感。谢归途仰着头，舒服地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插入。
他们之间的亲吻不再是小心翼翼的，唇舌发泄般地纠缠，吮咬在一起。
“师兄……”
热潮上涌，谢归途眼尾满是红晕：“别叫我师兄了，喊我的名字。”
楚风临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他嘴唇颤了颤，道：“兰玉。”
谢归途应了一声，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楚风临低下头，红着眼看他们的交合处。美人雪白的腿间，淫靡不堪，正吞咽着男人狰狞的阳具。
“嗯……”突然被紧紧抵进了深处，谢归途意识到，楚风临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每一下顶撞都重重地摩擦过甬壁，把他的内里完全破开，进入到一种极为恐怖的深度。
谢归途想起从前魔尊是如何弄他的，心中不免害怕，紧紧地抱住楚风临，恳求道：“妄行，你轻一些，别那样对我……”
楚风临果真放慢了许多。
他一边不急不慢地抽插，一边低头亲吻，讨好谢归途，就差像小狗一样摇尾巴了。“被我上舒服吗，师兄？”
楚风临一边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一边咬着他的乳头，弄得谢归途酥麻不堪。
谢归途被他完全撑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都合不拢了，漂亮的眼中雾气蒸腾，配合地喘了几下：“嗯……妄行，师兄好舒服。”
第一次开荤，楚风临兴奋得不得了，一个劲地亲他，吮舔着他粉嫩的乳头，仿佛想从中吸出点什么来。谢归途垂眸看着，伏在自己胸口胡来的师弟，又只能迁就。
“师兄……”楚风临抬头看他，几乎是央求，“你能不能说你喜欢我，就这一次。”
谢归途正被他顶得喘不上气来，凌乱不堪的衣衫完全滑落下了肩头，一双雪白的大腿夹着着少年有力的腰身。
闻言，谢归途艰难地抬眼望向他：“妄行……师兄……师兄爱你。”
师兄敞着双腿接纳着他，眼尾泛红地说爱他。
少年第一次开荤，就体验到了如此只应天上有的快乐。
这样的刺激简直难以忍受。他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异常猛烈地顶弄了几下，把谢归途顶得呻吟不止，连连求饶。
谢归途摸上他的脸，刚亲了一下，就感觉楚风临身体一颤，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尽，楚风临低头细密地亲吻他，下身却舍不得抽出，还在小幅度地顶弄，试图把精液全都弄进最深处去。他一边热切地亲吻谢归途，一边道：“师兄，我爱你，我好爱你。”
谢归途感觉有汩汩热液流进来了诧异的问：“……你出来了？”
随即，楚风临的眼中多了一丝茫然。
他干了什么？他未经允许就射在师兄里面了。
楚风临的神情越发的迷茫，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爽快，更别说刚才是射在了谁的里面……
是师兄。他射在了师兄身体里面。
他爽得有点忘乎所以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他到今日才知道。
看着他那欲仙欲死的模样，谢归途笑道：“没出息。”
谢归途轻轻推了推他，自己后退了一点，从他的阳物上抽身出来。随着抽出点动作，白浊竟流了他满腿。还有更多的淌进了他的身体，流不出来，糊满了他的甬道。
“这么多。”谢归途有些无措地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清理了。
但楚风临没让他思考太久。才刚射完，他竟然又勃起了。
“等等……”谢归途再次被推倒在了床垫上，这一次借着精液的润滑，进入地十分顺畅。
楚风临从背后抱住，深深地进入了他。
“别……”谢归途双手拽着床单，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进入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深度。
楚风临原先的那点羞涩和理智，大概都随着方才那一泡精水，尽数射进他身体里了。他扶着谢归途的腰，粗粗地喘着气，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师兄，师兄……”
而他从前只能短暂窥视的美丽脊背，竟然就这么赤裸裸，明晃晃，放到了他眼前，让他肆意的看，肆意的摸。
“啊……”谢归途浑身一颤，体内痉挛般地抽搐起来。
楚风临喘着气，俯下身，胸膛压上了谢归途雪白的脊背上。他一手捂住了谢归途的嘴，另一手揽着他的腰，让他贴近自己滚烫的胸膛，细细地体会着师兄高潮的样子。
尽管才是第一次，这家伙恶劣的癖好已经初见端倪。谢归途才哼了一声，就被捂住了嘴，四肢被男人死死地压住，还在痉挛的软肉被狠狠地顶进，巨大的刺激下，他如同濒死般地抽搐起来。
眼中泛出了水光，可谢归途被那人捂住了嘴，连叫都叫不出来，无法向外发泄的刺激尽数在他体内爆炸快来，反复地体验着高潮的快感——
谢归途四肢发软地趴在床上，羞得不好意思抬头了。
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般放纵过了。
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己的床上，和自己的小师弟做爱，被楚风临操到两腿发软爬不起来。
“师兄，师兄……”楚风临咬着他的脖子，再一次射精。
他的精水一滴也没浪费，热液全灌进了谢归途的身体里去了。
那天晚上，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把谢归途翻来覆去折腾的够呛，在他体内射出了不知道多少的浓精。上一次的还没流出来，便直接借着液体的润滑，又顶了进去。
弄到最后，谢归途身体里滴滴答答流不干净的全是他的东西，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
少年俯身亲吻的时候，谢归途看清了他眼中的温柔和哀情。
“师兄，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楚风临什么都没说，好整以暇地坐在王座上，低头看着谢归途把他的东西拿了出来。
谢归途低着头，指尖颤抖，磨磨蹭蹭地扯掉了自己的衣带。雪白的胸膛和小腹若隐若现，可男人却还嫌不够，示意他再脱掉一些。
谢归途咬着牙，将裤子也脱下，然后在男人鼓励的目光中，坐到了他的腿上。
尽管楚风临的眼神让他感到有一丝害怕，但他如今也没有退路了。谢归途硬着头皮，扶着男人昂扬的东西，缓慢地坐了上去。
谢归途咬着唇，垂着眼眸，努力使自己的表情隐匿在光影中。他沉下腰，将那滚烫硬热的东西缓缓纳入体内。
谢归途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不知道楚风临此刻是什么表情，是嘲讽，是轻蔑，还是享受。
他不敢跟楚风临对视，只是在努力回忆着前世，楚风临教他的方法，轻轻晃动起了腰身，试图将那硬热的长物吞得更深入一些，以此来让楚风临满意。
谢归途这回实在是豁出去了，没有用膝盖跪住缓冲，分开双腿实实在在地坐在了那人的东西上。长物进入到了一个近乎可怕的深度，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挣扎。可一旦坐了下去，想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他的脊椎发麻得厉害，小腿也一阵阵发软，几乎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助地用手攀着男人的肩膀，试图不要吃得那么深。
可不知为什么，谢归途才晃了两下，楚风临就好像有些生气了。他忽地翻身而上，一把将谢归途压在了身下。
男人的双手攀着他光裸的肩膀，缓缓上移，按住了谢归途光洁的脖颈，目光如寒冰般锋利地盯着他看：“……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嘶——”
谢归途被他按在阿修罗王的宝座上，被迫抬起头来与楚风临对视，看见那人的眼睛微微泛着红，眼神有些凶。
谢归途皱了皱眉，不太明白。明明是他要自己取悦他，自己照做了，楚风临却又为什么忽然生气了。
“还不够舒服吗，”谢归途硬着头皮道，“如果你不喜欢，那我用嘴……”
“谢、兰、玉——”男人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像是被他这句话给激怒了，惩罚性地狠狠顶了他一下，声线异常冰冷，“你堂堂仙君，怎么可以给别人用嘴？”
谢归途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一下，力道极大，撞得他承受不住般地弓起了腰身。“啊……”
“你怎么知道那些。”那人按在他颈上的手收紧了几分，俯身逼问道，“师兄啊，这句话我想问你很久了……你到底还吃过哪个男人的东西？”
谢归途抖着手拽住了那人华贵的衣袍，蹙眉道：“妄行……”
那人却一点也不留情面，冷声道：“说。你不说实话，本座今日不会放过你。”
“我说了实话，难道你就能放过我吗。”谢归途道，“吃过太多了，我都记不清楚了。”
他这漫不经心的一句玩笑话，却完全惹恼了对方。
“什么意思，”男人惩罚般地将性器反复顶入他的体内，逼问道，“谢兰玉，你把话说清楚……”
“别发疯了。”
谢归途红着眼睛盯着他，倔强道：“没有，谁也没有……楚妄行，敢这样欺辱我的，你还是第一个，你怎么敢的……”
看见谢归途眼中逐渐漾起的水光，那人竟然有点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抬起了手，却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轻轻地抚上了谢归途的脸颊。
“师兄，”他哑声道，“不要哭。”
谢归途原本还在咬牙忍耐，听到他这一声后，再也忍耐不住，嘴唇颤抖起来。他仓皇别过脸去的瞬间，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划过脸颊，落进了鬓发中。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愣住了。
在他从小到大的记忆中，师兄从来不会流泪。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谢归途哭的样子。
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致于他感觉那仿佛是错觉。但师兄雪白漂亮的脸颊上，两道透明的水痕还若隐若现。
谢归途大概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倔强地别过脸去，不肯哭出声。
楚风临垂眸，看他攥着自己衣襟的指尖有些苍白。男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仓皇，明显得不自在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替谢归途擦去了脸上的泪痕，道：“……很疼吗。”
“疼。”谢归途默默地和他对视。这一点点的关心，对他而言竟然已经是可遇不可求的了。他再也忍耐不住，揽住了那人的脖子，浑身发抖地喃喃道，“妄行，别弄了，师兄太疼了……”
“放过我吧……”
前世的记忆伴随着热潮翻涌而来，谢归途一时间也分不清，他身体的疼痛和心中的疼痛究竟哪个更厉害些。
楚风临看着身下的美人，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他那波澜不惊的神情，终于维持不住了。他缓缓抽身，将涨得发疼的硬物拿了出去，将衣物盖在了谢归途身上：“算了。本座忽然……不那么想做了。”
“啪嗒。”谢归途勉强地将门落了锁。
静等了一会儿，直到门外彻底没有了动静，他这才敢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喘/息。
真是糟糕……
清鳞提醒过他，不要被那海妖血溅到身上。当时谢归途的身体没什么异常，便没太当回事，可如今一离开海水，那药性便上来了。
谢归途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昏沉，视线也变得模糊。趁着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他努力撑起了身体，几乎是爬了过去，一下子瘫倒在了床上。
谢归途趴在床头，浑身直冒冷汗，几乎压抑不住喘息的声音。
但是外面都是人，他不愿意闹出动静来，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逼迫自己清醒一些。
谢归途本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等这狂热的情潮过去。奈何这海妖血的效果太过猛烈，就算他谢归途再善于忍耐，也难以承受。
不知隐忍了多久，谢归途下唇几乎被自己硬生生要破，渗出了血来。他再也承受不住了，抖着手解开了自己裤子。
颤抖的指尖抚上了自己的欲望，谢归途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一张脸。
楚风临。没办法，他从前所有的床上体验全部都是楚风临给的，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够想起他。
但他最后的底线是不去想那位魔尊，而是心中暗自勾画起了师弟的脸和身体，想象着少年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填满自己的力道。
谢归途颤抖着用指尖安抚自己，可是这样的自我纾解，完全谈不上令人满意。那海妖血催情的效果又如同催命一般地折磨着他，令他空虚难耐得几欲流泪。
楚风临就在外面，但他又不能拉下脸去找他。
就在谢归途浑身难耐，意识模糊，迷迷糊糊地蹭着身材的床单的时候，视野中忽然出现了一丝亮光。
“吱呀——”门忽然被人打开。
有人走了进来。
谢归途衣衫不整，茫然地抬起头，肩上的衣物随着这个动作滑落了一些。
“你……”
他分明锁好了门，楚风临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推门而入了。
那人没有说话，默默地望着谢归途此刻的模样。只见师兄浑身都快要湿透了，雪白的双腿分开，亵裤松松垮垮地勾在膝盖上，隐约能窥见雪白丘壑之间的粉嫩处，正湿润得厉害。
楚风临欣赏了几眼，默默地反锁上了门。
谢归途听见那锁门的“咔哒”声，心里一惊，便想要逃离。可他就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逃避地把胳膊挡在眼睛上。
谢归途想逃，却被那人先一步用膝盖顶开了双腿，抓住了手腕，压在了枕头上，逼迫他看自己的眼睛。
“兰玉，好狼狈啊。”那人站在床头看他，微微勾起唇角。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谢归途自渎的模样被他撞见，羞耻地说不出话来。
那人没等到他的回应，便又凑得近了一些，微凉光滑的衣料落在谢归途的身上，有效地缓解了他肌肤上的灼热之感。
那人看了看他那条半褪到膝盖处的亵裤，隔着亵裤抚摸着他的大腿，唇角勾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师兄……自己玩，多没意思啊。”
“走开。”谢归途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赤裸的危险，下意识地偏了偏脑袋，妄图避开他的视线，却不想将自己裸露在外的脖颈暴露给了对方。
“嘶……”锁骨被人轻轻舔了一口，随后轻轻啃咬。谢归途下意识地弓起腰身，想要躲避，但他浑身早已经酸软得像一摊泥，动弹不得。
“……放开。”谢归途双手撑在那人胸前，试图把他掀下去。
可那人却岿然不动，甚至还变本加厉，用滚烫的硬物顶住了的腿根，轻轻蹭了几下，随后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兰玉，要这个吗？”
“……”谢归途没有出声，狠狠地瞪着他。
那人仿佛没看到谢归途那种想杀人一般的目光，指尖在他腕上轻轻蹭了蹭：“说点好听的，本座会帮你的。”
“滚……”谢归途额角汗涔涔的，咬着牙挤出一声低吟，“……滚开。”
那人欣赏了一番他狼狈的模样，叹息道：“兰玉，这话可不大好听呢。”
“你只会乘人之危吗？”谢归途哑声道。
“乘人之危？”那家伙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戏弄他，“我在门口，听见你喊我的名字，似乎是想我得紧，便进来瞧瞧，怎么能叫乘人之危呢？本座是乐善好施罢了。”
谢归途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却又没力气反驳。他无言地望了那人片刻，才艰难地道：“别碰我，把你的东西拿开些。”
“……好吧。”楚风临歪头看看他，笑了笑，竟然真的不进来了。
谢归途睫毛不住地颤抖，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有骂人的冲动——那家伙还不如不要出现，这要进不进的，比刚才独自空虚还要难熬百倍！
迷糊间，谢归途隐约感觉到床头的人忽然变成了模样。言笑晏晏的少年郎，扎着高马尾，耳边的银坠闪闪发亮，正用一双金色的眼眸望着他。
少年低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下，温声道：“师兄，让我进去吧。你看，我这里好难受呀。”
这一声师兄喊得谢归途丢盔弃甲，迷迷糊糊地为他打开了腿，道：“妄行……？”
“师兄，”少年轻抚着他的脸颊，眼中尽是疼惜，“师兄，你不难受吗？”
谢归途嘴唇颤了颤，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下意识地便回应了他：“嗯，难受……”
“别怕，师兄，我来帮你。”少年伸手扯开了他的领子，热心地为他脱光了衣物，将那些残存着体温的布料尽数扔到了床底下，谢归途果真觉得身上凉爽了不少。
“师兄，”少年哄道，“腿再打开一些。”
谢归途懵懵懂懂，温和地顺从了他，竟然还真的乖乖地分开了些，方便他进来。
少年也不客气，顶住了他已经完全湿滑的粉穴，猛地一挺身，便整根滑了进去。
“啊！”谢归途猝不及防被他顶入，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挣扎起来。他受刺激般地仰起脖颈，被少年一口咬住了咽喉，压住了一双手腕。
中了那催情之剂，谢归途体温异常升高，格外暖热的内壁无意识地吮紧，将滚烫的硬物紧紧夹住。
谢归途正等待着那人的下一步动作，可少年将东西尽根捅入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你……快动一动。”
谢归途有些按耐不住，闷声催促道：“快点。”
对方忽地笑了一声。
谢归途迷茫地抬眼看他，突然对上了一双戏谑的眼眸。
谢归途这才反应过来，在他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顿时一个激灵：“你……”
楚风临笑道：“师兄刚才不是还让本座滚吗？怎么现在又想要本座动一动了？”
谢归途漂亮的眼里满是水雾，额角沁出来一层薄汗，纤长的睫毛被打湿了。但事已至此，那家伙的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面，他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师兄刚才自渎的时候，心里在想谁。”
楚风临笑着看他，神情有些怜爱：“是在想我吗？”
谢归途眼神涣散，默默地看了几秒，自暴自弃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明知故问。
他这两世，都只和这家伙上过床。
那人伸出手来，撩起谢归途遮住眼睛的额发，露出一双湿透的眼眸。
“师兄啊，”那人道，“你想的果然是我。”
谢归途闭着眼睛，不肯说话，也没有阻止楚风临握着他的膝窝，把他雪白的双腿分到最开，低头看着他们的结合处。
“师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那人漫不经心地挺弄起来。
谢归途忙于压抑住自己的呻吟，无暇回答他。
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见谢归途没什么反应，那人大概是觉得他不在乎，于是顺手捡起了一条腰带，将谢归途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师兄忘了吗？”那人微笑道，“那也没关系，本座帮你好好想想。”
“啊——”谢归途的腰身柔软，被他顶弄的不住晃动，表情痛苦不堪，可下身却不住地吮吸着侵犯他的那根长物。
那人似是报复一般，痛痛快快地抽插起来，将所有的力道全发泄在了谢归途身上。动作之剧烈，令整个床都颤动了起来。
谢归途面颊泛红，从滚烫的情潮中艰难地抬起头来。他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腿根滑落，淌到了床单上，于是颤声道：“妄行，轻一点……我流血了……”
他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竟然忍不住笑了。
楚风临伸手将他的双腿掰开了一些，更加仔细地看了看那里淌出来的透明清液，暧昧不明地道：“师兄，这不是血。”
“你果然是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