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灏说:“你只能穿我给的婚纱。”
他其实还对简琰给的那件心有芥蒂。
比起那件白色水钻拖地婚纱,其实她倒是比较钟爱那件红色的龙凤旗袍,更能勾勒出曲线,也比较古朴典雅。
盛蒲夏站在镜子面前,叹了口气。什么曲线,手臂都肉肉的了。
席灏洗完澡进来就见她垂头丧气的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他关上房门,走到镜子旁的衣柜边,拿了一件白的t恤。现在晚上穿长袖的睡衣,他有点热。
“嫌不好看?”他问。
“不是啊,我是觉得自己真的长了不少肉,你看,脸都圆了。”
席灏面对着她,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身体,他笑着说:“是你以前太瘦了。”
外头星光璀璨,远处的田野暗绿一片,偶有一些虫鸣声参差不齐。
盛蒲夏嘀咕道:“你怎么不把窗帘拉上再换。”她把后窗的窗帘拉好,前面倒是没什么人家,也没关系。
她转身,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目光沉沉的凝望着她。
“真的好看。”半响,他冒出这样一句话。
女人都喜欢男人真心实意的夸赞,盛蒲夏弯着嘴角也没回他,解开旗袍扣子,打算换上睡裙。
她只是解开了两三颗,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席灏就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长发拨到一侧,大手从旗袍的下摆由下而上来回摩挲。
“我还记得你大学的校庆,你穿着纯白色的印花旗袍站在舞台上演话剧的样子。高高盘起的长发,清丽的妆容,和这双修长的腿。”说到此处,席灏轻捏着她的大腿,极具挑逗意味。
“那时候,我特别想...上你。”他咬着她的耳朵,舌尖勾勒着轮廓,湿润滚烫。
她大一的时候正好赶上学校的百年校庆,学校组织了校庆晚会,也安排了很多节目,每个系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经过删选,他们那个话剧或者说是小品留到了最后。她长得好看,不算倾国倾城,但是小家碧玉十分耐看,班里男生偷偷暗恋的也有好一些,都让她去演女主角。
她当然愿意,这也算她人生中第一次表演。
可是......
盛蒲夏望着镜子里的他问道:“你来看了?当时怎么没和我说。”
“和你说了,你会让我上吗?”他舔砥她的颈脖,嘶哑着,难耐着。
“......”
果然,现在已经无法沟通了。
这一晚,有些热烫。
席灏搂着她总结道:“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最原始的地方,如果硬要排个名次的话,嘴巴第一,这个第二,手第三。”
盛蒲夏:“......”
她背对着他,胸口因为摩擦而产生的温度还残留着,那么烫人心扉。太色|情了!
——
婚礼临近,玻璃窗户上的喜字在阳光下鲜艳动人,婚房的布置也差不多了,大红被褥也换了套新的。
最开心的莫过于老爷子了,虽然还在养病,但是唠嗑了多年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着落。也算对得起蒲夏她爸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