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一拳砸在他肩上,“你也知道我会累?”
席灏低低笑了两声,一见爷爷进屋关门,他就搂上她的腰,缠绵的吻随即而至。
“如果昨晚你没有叫得那么好听,我也不至于会控制不住。”
盛蒲夏在他腰间拧了一记,“你的意思是怪我喽。”
“不是,是我不好。”
又亲热了一会席灏揉着她的腰问道:“还痛吗?”
盛蒲夏点点头。
昨晚她差点以为他要把她折成两半了。
每天都在解锁新姿势系列。
“所以,不要去了。”他说。
“套路真深。”盛蒲夏哼唧了一身,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往外走。
......
小时候跟着大人们沿河捕鱼是乐趣之一,大人在前面捕鱼,他们在后面摘这个摘那个,也在被捞上的水草里翻找剩余的小鱼仔,田螺,或者小虾。
记忆里,席灏就跟着他们这样玩过一次。也算不上玩,就是帮爷爷提竹篮,顺便和他们偶尔搭个话。
捕鱼部队人不多,四五个老爷们,再加上他们两个小年轻。
盛蒲夏提着提桶,安静的跟在席灏身后。
以前没有电捕,都是自己做的那种网兜,全靠运气。带电之后可以让鱼触电逃走的可能性也少一些。
阳光明媚,放眼望去都是金黄的油菜花,空气里夹杂着幽幽的香味和春天泥土的芬芳。
在城市里生活了几年,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样安宁的感觉。
席灏穿着棕色的薄款毛衣,袖口翻折,窄腰宽背,有力的手臂青筋明显,握着捕鱼电杆弯腰在河里摩挲,就那么几十秒他的额已经滋出了细密的汗。
她看得有些出神。
不知道是因为他本来就长得好看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这样一个举动画面她也觉得十分养眼。
一趟捞下来,网里满满的河草,翻到在地上,墨绿色的草间有白色的鱼在扑腾。
盛蒲夏翻弄着,一条一条捡到桶里,有些只有拇指般大小,她偷偷扔回了河里。
席灏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要是被刘叔他们看见指不定要说一说。这些小鱼仔他们会挑出来拿来喂家畜。
两三个小时下来,收获了三大桶。
刘叔扛着电捕杆点了根烟,不悦的皱眉,“他奶奶的,肯定有人来摸过了。就上次半夜狗叫,什么抓青蛙,就是偷鱼的。”
席灏一手扛着点捕杆一手提过她手里的桶。
“很沉,辛苦了。”
一下午的热晒,他原本白皙的脸有些通红,额发间满是汗水,她有些心疼。
“席哥,我来提吧,你还抗那个...啊!”
走路不看路,盛蒲夏脚底的马夹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倒,摔了个狗□□。
淡色的针织衫外套都是泥巴,手掌心也是。
席灏被她着实吓了一跳,扔下提桶和杆子,将她抱了起来,眉心微皱,“哪里摔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