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缩了脖子开始吃饭,扯开话题,“你不饿?我难得做了点像样的东西,快吃。”
她本想吃饱喝足就躲进暖暖的被窝,结果被席灏硬生生的扛到了浴室。
“你已经三天没洗澡了,别懒。”席灏在调试水温。
盛蒲夏坐在马桶上晃悠着石膏腿,“大冬天的没关系的,再说了我都有洗屁......”她立马改口,“再说了,我洗干净了也不见你贴上来舔两口啊。”
“别晃腿。”席灏把淋浴器开着搁浅在一边,密集的水流冲刷在瓷砖上,白雾般的热气很快充斥满了狭小的浴室。他把简易小板凳摊开在地上,“脱了衣服坐过来。”
盛蒲夏看他一副我要亲自操刀的模样傻了。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前几天你也说自己洗,结果呢,乖,听话。”席灏脱了外套,挽上毛衣袖口,不由分说的扒她衣服。
即使开着浴霸冬夜的寒冷也让她汗毛根根竖起,橙黄色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身子如同染上了一层蜜,泛着诱人的光泽。席灏搂着她的腰扶她坐在小板凳上,她背上的淡痣,她小腹呼吸的起伏,一切的一切都被他收入眼底。
盛蒲夏眼珠子到处乱瞟,双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奈何,两只手根本护不住全部。
席灏拿过洗漱台上的发夹将她的长发盘起,又试了试淋浴器的水温才敢给她冲洗,温热的水流滑过她的背脊,他宽大的手掌接踵而至抚上,柔滑的沐浴露混合着热水在她的背上晕开。
“别蜷缩着脚,那只脚伸出去。”
盛蒲夏满脑子都是因为他的抚摸而带来的颤栗和酥麻,乖乖的把石膏腿伸了出去,水流从脖颈处涌到胸前,他的手也从腰后移动到小腹处,慢慢往上推送,直到......
她整个腰板都挺直了,如触电般僵着不动。
“席哥......”她弱弱的发声。
“嗯?”
“我还是自己洗吧。”
她看不见他,但耳畔能听到他轻笑的声音。席灏半蹲着从后环住她,修长的手指顺着水流滑下,停顿,揉捏。
他说:“我这几天太忙了,顾及不上你。你都买牛鞭给我补身体了,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让你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才行。”
席灏把淋浴器放在地上,水花喷溅到墙壁又折射回来,一起涌入下水道,他脱了毛衣,精壮的身子从上而下包裹了她。
他磨蹭着她的发,嘶哑道:“我没什么经验,所以慢慢来。试试前戏?”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拍打在浴室的窗户上,狂风四起,风从窗户细缝里钻进来摩擦出异样的声音,涌动的风雨声连带着干枯的树枝一起摇曳在漆黑的夜里。这场雨一发不可收拾,起初还只是打湿了地面,没过几分钟,已经打得河流和泥土都混在了一起,浑浊暗黄。空气里泛着冬泥的干涩味道,气温越发低下,而明亮的小浴室里热气腾腾,就连喘息也是如此滚烫。
他的动作,他的速度,就如外头的狂风骤雨。
没经验?就那指法,那揉捏,还没经验?盛蒲夏切了一声。
“我们不是说好只是单纯的洗澡吗?”
席灏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她的身体顺势卷在了他的怀里,美好展露无遗。
“是谁睡觉还不安分,总是在我身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