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成,我已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又怎么能吃得了粗茶淡饭的苦……所以,我只能找一个好看的,武功又高的,能够保护我的人,而大师您……正好就是这样的人,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命中注定!”
难了嗅到朱慈曌身上那一缕暗香渐近,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朱施主,请恕贫僧爱莫能助,时辰不早了,快些回去吧……若是你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贫僧不客气了!”
“千万别客气!”朱慈曌解开亵衣,光着身子撞进难了的怀中,双眼迷离道,“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难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运起内力震开朱慈曌,却发现竟是难以聚集半滴内力,越是强运功法,身子越是瘫软无力,扭头看向地上化为黑灰的罗纹纸,面色阴沉道,“你在纸上加了东西?”
朱慈曌一把将难了推倒在禅房的竹床上,俏脸绯红道,“想要迷倒您这样的高僧,自然不能单凭我身上的香味,还得加点香料。凑巧,我的仆人里正好有人带着乱花渐欲……大师,明月朗朗,曲径幽幽,莫要负了良辰美景啊!”
话音一落,青色的床帘纱帐骤然落下……
这一夜,白马关内炮火连天,连绵不休,祝国寺的禅房内亦是如此。
直至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城内的炮火方才骤歇,蘑菇云尽皆散去。
快意巷中央,申小甲身上的红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几十名灰头土脸的百姓,又望了一眼南城门外已经乌泱泱列着军阵的唐国士兵,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思忖片刻,忽地想起难了,随即带着几十名百姓匆匆赶向祝国寺。
快速将百姓安顿好之后,申小甲在一名小沙弥的带领下来到禅房前,刚刚举起右手想要敲门,却忽地愣在了原地。
禅房木门嘎吱一声先一步打开,难了双手搭在门闩上,俨然一副刚刚起床开门的样子,身后站着衣衫不整的朱慈曌。
申小甲面色僵硬地笑了笑,表情怪异道,“你们这是?”
“我们是比夫妻还要恩爱的情侣……”朱慈曌突地抱住难了的脖子,扬起鼻尖,抢先答道,“你有意见吗?”
申小甲干笑两声,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
难了一把推开朱慈曌,眉头紧皱地强辩道,“申小施主别误会,昨夜朱施主来找我研讨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