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李文强似乎一直想跟我和烟疤女套近乎,一开始是坐在我们俩后面的,然后不停的找话题跟我们俩聊天。
到了后面烟疤女不耐烦了,就回头骂了他两句,让他往后面坐,和别人换个座位,李文强这才无奈的笑了笑,跑到后面去了。
至于我和烟疤女,并没有过多的聊天。
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也不是一个能和人谈心闲扯的人。
所以我们也没啥好聊的。
我还寻思呢:
如果旁边坐着的是温雅或者熊安妮,估计能叽叽喳喳跟我聊一路,到了后面这丫头可能是困了,还把脑袋靠在靠背上睡着了。
但是睡着之后脑袋左右摇晃了半天,最后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她这么一靠我肩膀上,她的领口就直冲着我。
我只要一低头,稍微转过去点脸,就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说真的,这种偷窥的感觉,真的是让人心里挺来感的。
我还突然想到了她那会跟我说的话:
男女之间是没有纯友谊的,我在心里仔细琢磨着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
毕竟我的女性朋友以前基本上就没有,也就是跟熊安妮认识了之后,现在才有了几个女性朋友,回头我们之间会不会一直是纯友谊的关系,我自然也说不准。
反正我和熊安妮现在就不算是。
起码我对人家不是纯粹当朋友的。
由于我们的车在路上出现了故障,修了很久,再加上堵车,然后烟疤女着急跟司机吵架等等,出了很多“意外”,所以我们这一趟的行程并不是很顺利,到达庆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刚从车站下了车,温雅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接听电话,她问我:“到地方了吗?”
“嗯,刚到。”
“好吧,那你们现在是要干嘛,是去找个酒店住下么?”
“应该是去村里吧,我们只到了庆城的汽车站,到茵茵姥姥家还有很长的距离呢,而且要走山路,可能到了得半夜一两点了,你要是困了就直接睡吧,别等我们了,我一会到了就直接睡了。”
“那……那你一会到了睡哪里呀?”
我笑道:“肯定是看她怎么安排了啊,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堆大老爷们呢,还能连个睡的地都找不到么,实在不行就打个地铺睡地上。”
温雅关心道:“好吧,我听说山里比较凉,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盖厚点,别感冒了。”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烟疤女已经叫来了一辆黑车了,这是一辆面包车。
烟疤女说了地方,谈好了价格后,我们所有人都挤进了一辆面包车里,完事朝着烟疤女姥姥家而去。
当时出发前,李文强还嫌太挤了,说不然他出钱再雇辆车,分开走算了,可惜烟疤女没同意,手凑合一下挤一挤就行了。
结果后面进了山里路特别差,颠的人受不了,烟疤女还好,她坐在副驾驶,可哭了我和李文强这一帮兄弟了。
奈何烟疤女的脾气比较火爆,大家也是没有人敢发表怨言。
到了烟疤女姥姥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半了。
灵堂啥的都已经搭好了,烟疤女她妈在灵棚里守灵呢。
我当时还大概看了下,灵棚搭建得特别简单,感觉该布置的很多东西都没有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