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小白说话,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乔楠那了。
我就忍不住的纳闷起来,在那直问小白乔楠到底哪里好值得他那样。
小白听了半晌没说话,最后才在那小声的来了一句:“他对人可真诚了。”
我真有心反驳小白两句,可我仔细想了想乔楠那个人后,还真能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虚伪真诚。
因为我们来的时候是搭的医院的顺风车,再回去的时候就只能自己掏腰包了。
小白大概是当甩手掌柜的当惯了,我发现只要出去花钱,他从来不跟我抢,
都是我来。
我开始也没怎么在意,反正我最近吃住都是他管了,出去花个小钱我也不在乎,问题是我来的时候身上就带了不到五百,小白还每次总找着贵的要。
时间长了我那点毛票哪够他花的啊,我就好心提醒了提醒他我的窘况。
小白还理解不了,在那直问我既然钱没多少了为什么不刷卡。
所以那天在我们吃了一顿看似简单但价格已经不是我能承受的起的饭菜后,小白还想打车回去的时候,我就无奈的告诉他了,我没钱了。
小白大概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在那跟我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就说:“你还是给你手下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吧。”
小白听后白我一眼:“我不想联系他们,你不知道他们多粘人,再说我在医院待的挺好的,要叫他们来还得给我按着检查。”
我也不明白小白跟他那保镖都是什么关系,小白既然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反正我兜里还有个坐公车的钱。
我就带着小白坐了公车,不过公车没有直通医院的,我们下了车后又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回去。
我们回去的时候都累的够戗,躺在床上都不想起来了,同时肚子还饿。
于是在挣扎了许久后,我们才爬起来去吃饭。
幸好饭菜都是推车送来的,我们只负责吃。
等吃完了,我就穿着我那臭袜子躺下睡了。
小睡了一会儿,我觉着身上不舒服,这才想起自己那臭袜子还没脱呢,我就迷迷糊糊的起来,走到卫生间那想把我那袜子洗了顺便再冲个澡再睡。
因为人还有点迷糊呢,就没多想,推开门就往里走。
这么一走可好了,当下就看见白花花的一个麻杆站在那冲澡呢。
瞬时我脑袋就跟炸了似的,我虽然啥都没看清楚,可小白那个杀猪一样的叫声给他吓坏了。
我忙跑出去,把门给他关上。
心也跟着扑通扑腾的直跳,可同时我又在纳闷都是男的,我看两眼怎么了,怎么弄的就跟偷看女洗澡堂子似的啊。
等小白穿好衣服再出来的时候,看我那眼神都不对了,就跟看个臭流氓似的,小脸是一会白一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