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知道他说的什么药剂。
不管是夏国的战员,还是域外其他国家的战员,每年都会注射提高疫免力、抵抗力的特殊制药剂。
进了帐篷,安夏准备自己处理,也被穆沉渊拒绝。
算了,不有镜子她也不好自行处理。
坐在折叠小凳,安夏解开领口,微微往右侧首,白皙修长的天鹅颈暴露,露出自己最致命的地方,任由穆沉渊处理。
心无旁骛的穆沉渊看了眼大约六公分开的伤口,寒眸微微凝重。
伤口有点红肿。
飞快打开急救包,拿出碘酒、医用棉棒等消毒用的小件,站在安夏的右侧,微微低头,开始处理伤口。
碘酒沾到伤口,刺痛传来,安夏才知道具体伤在哪里。
唔,还伤口还有些长。
少许六公分。
也有点深,刺痛感很明显。
怎么自己没有一点印象呢。
“痛?”右侧,传来冷凉低冽的声音,“忍忍。”
是他涂得有些重吗?
手中力道再度放轻,并用余光观察安夏的表情。
刚才没有多加留意,以为这点小痛她能扛住。
队里的兄弟都如此。
以后还是要留意点才成。
没有谈过恋爱的穆队,在照顾自己所喜欢的女孩,颇具天赋。
八字没有一撇,已经知道反省和检讨了。
安夏却道:“小伤,你不说我都没有感觉。不痛,是在想什么时候伤到的。”
想了下,只有一个地方了。
偷袭空战战员。
对,这个也得问问他才成。
“路上遇到空战的人,上次不是听白永龙说,这边没有空战战队吗?这些人又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