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其实都没有去看宋正威,注意力都在陌生的中年男子身上。
闻言,方才挪了视线放到宋正威身上。
说话挺搞笑。
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难道不是宋家从一开始欺负安夏在先吗?
如何,倒委屈上了?
就是因为原先只有欺负人的份,如今被人吊打,心有不甘,这才一次又一次发难。
借题发挥的宋正威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了,“原本看在薄老爷子的份上放过你,可你,实在欺人太甚!关在特教所三个月,出来还是如此!”
“小小年纪,如此凶残,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知悔改!”
妻子挨了刀,这事,没那么轻易算了。
安夏不死,也得扒她一层皮。
柱着拐杖走过来薄老爷子看了眼宋夫人的伤势,似有不忍的别开视线,转而看向安夏,重重一叹,“夏夏,你怎么,唉!!你太任性了!”
搀扶他的是薄止擎,俊颜阴冷,看到安夏,眼里还有厌色掠过。
她这叫任性吗?
明明是心狠手辣!
宋正威冷哼,“薄老爷子,她这是任性吗?分明是凶残无人性!”
“前面我是看您的面子饶了她一回,这次,您若再出面,可别怪我不给您老面子了!”
安夏可不需要薄老爷子的面子,他的面子值几个钱?
一文不值。
眼底戾色微涌的安夏,淡声对张总教官吩咐,“催一下警方。”
再不来人,她担心自己接下来会拧断眼前这一对夫妻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