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自古以来皇权更替,只有极少数是平稳过度。

大雍的开国皇帝,本就是皇族出身,因为天生长了一双紫眼睛甚是妖异,被当时的皇帝不喜,早早的就被遣到了贫瘠的封地。

高祖并无怨怼,一心扑在了治理封地的事情上,由此颇受当地百姓爱戴。

之后皇帝老迈,身体渐渐不好,太子便行监国之职。

眼见继位在即,太子却总是心绪纷乱,觉得有事要发生,便私下里找到国师,卜了一卦。

国师直言,太子并无继位希望,卦象显示,那位上天之子,理应承继大统的人选,该有一双紫眸才是。

太子听完,只觉骇然。

古往今来,成为太子而不能继位者,哪个能有好下场?

更何况唾手可得的皇位,他岂能甘心拱手让人?

于是,太子先下手为强,散播谣言,称高祖乃是妖孽,如不诛杀,国之将亡!

高祖皇帝仓促出逃,只是追兵来的太快太多,好几次都让他险些丧命。

封地的百姓感念高祖恩德,为了助他逃亡,伤的伤死的死,却是无人愿意交代他的去向。

太子大怒,下令屠城!

高祖为了一城百姓,只得折返回来,现身受死。

太子大喜,当即想要亲手了结高祖性命。

谁知一时乐极,竟是不慎从马上摔了下去!当场就扭断了脖子,一命呜呼!

皇帝不知其中缘由,痛失爱子之下,下令追杀高祖。

数年苦战,故国因老皇帝病逝之后的内斗不止,而分裂成几个小国,再难回返。

最终高祖带着自己封地的臣民,建立大雍。

并且立誓,只要他在一日,他的血脉流传一日,大雍不灭,百姓不苦

登基大典之上,追随而来的国师向天祈愿,求大雍不灭,雍氏血脉不绝。

得到上苍的回应却是,血脉不绝,大雍才能不灭。

直到皇后有孕,生下一双儿女。

一个紫眸,一个黑眸。

众人才知道血脉不绝,指的是紫眸的血脉。

从那之后,雍氏对紫眸就无比看重起来,也只有拥有紫眸才能继承大统。

此后岁月更迭,时至承安十四年五月。

大雍西疆遭遇外族联合入侵,短短几日便连丢数座城池,竟是长驱直入,直逼京城而来。

承安帝大怒之下,决定御驾亲征。

几位成年皇子,及半数文武重臣,皆是随军出征。

承安十五年,战事非但没有停歇,反而越发激烈。

九月,承安帝战中遇伏,几位皇子营救不及,尽数战死西疆,承安帝也因不愿被俘,力竭而亡。

最后一个紫眸血脉,先帝幼子八皇子雍宁仓促继位。

七皇子受封睿王,亲去西疆接回先帝及几位皇子的尸骨,并护送前往旧都皇陵。

又因跟随先帝出征的重臣们,不是战死便是殉主。

新皇继位后,连下数十道升迁圣旨,才算是勉强补齐了空缺的官位。

承安十四年的一甲三名,分别出任,左右两相,兵部尚书,皆是位极人臣。

频频升迁之下,文武百官,却是没有一人脸上能有喜色。

不光是因为西疆战事胶着,先帝战死,更因为那继位的新皇,虽是紫眸血脉,却是个不能让女人受孕的双儿!

死守江山,却后继无人!岂能不心中大恸!

直到太医院献策,称皇帝有受孕的可能,这才让百官心中愁云稍散。

时年十二月,新皇先后招幸左右丞相。

承安十六年元月,林老将军战事中身受重伤,其子兵部尚书林锦泽请命出征。

出征之前,皇帝招幸林锦泽。

七月,西疆大捷,林锦泽班师回朝,受封大将军。

至此,战事停歇,接下来大雍的国之重事,便是让皇帝早日生下太子来,才好江山稳固。

“啊……太深了……呀!不要!”

长发紫眸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要从背后的男人身上逃开,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掐着腰,狠狠地往下按去!

被肉刃捅到最深处的小穴痉挛着收紧,像是一张贪吃的嘴,几乎要将男人夹的射出来。

男人喘息着舔上他的耳垂:“真不要?”

说着,又是狠狠的顶弄了两下,直肏的那美人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声的张合着红肿的唇瓣,一双紫眸里满是泪水。

男人却不愿意那么容易的放过他,按着美人的细腰一通狠肏,每一下都狠顶到肉穴里最痒最骚的地方。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的又急又快。

男人一边肏还一边问他:“要不要?要不要微臣这么肏?”

“嗯?陛下,臣肏的你爽不爽?”

听着男人一口一个微臣,一口一个陛下,下身却肏他肏的那么狠……

好羞耻……

可也好爽……

被肏的美人皇帝绷紧了身子,阳根抖了抖,直接出了精,穴里也发了大水,下身湿了一大片。

高潮中的小穴紧的根本肏不开,男人也终于被他绞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有力的射进敏感的后穴里,皇帝哀叫了一声。

已经出了精的阳物竟然颤巍巍的又硬了起来,紧绞着肉刃的后穴也是又一阵紧缩。

男人被这一阵穴肉紧缩的动静也弄的销魂不已,眼见着皇帝那又硬挺起来的阳根,不由得笑了一声。

他抚摸着怀里完美无瑕的身体,跟皇帝一起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

“射进去就硬起来了,下回尿在里面,岂不是直接就泄了?”

只要光想想男人说的情形,皇帝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要是被尿进去……

被男人狠狠地肏到深处,比精水更有力的尿水射在最瘙痒的那点上,该有多舒服?

皇帝禁不住颤抖起来,急促的喘息着,满脑子都是被男人尿满了后穴的场景。

可比起刚刚被喂饱了的后穴,皇帝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更痒的他心焦。

他身上颤抖着,喊了声:“右相……”

男人的舌尖舔在他耳廓:“臣在。”

皇帝喘息着抓着男人的手,顺着腰肢向下,越过自己挺立的阳根,来到一处湿软的地方。

本应该有着子孙袋的地方,却被一朵湿润娇艳的女花代替。

花唇早已湿的不行,半张着露出了里面饥渴收缩的穴口,光看着就欠肏到了极点。

皇帝拉着男人的指尖朝那发了大水的小口捅了进去,抖着声音说:“右相,肏肏朕的花穴……”

男人的三根手指刚一捅进去,整个手就被那穴里涌出的淫水打湿了。

“啊!”

皇帝仰着脖子叫了一声,随后就急不可耐的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流着水的穴里抽插起来。

“右相,右相……朕这里痒,右相帮帮朕……”

皇帝一手拉着男人的手肏着自己的花穴,却还觉得不够。

另一手摸索着,碰到了花穴上那已经硬起来的小肉珠,指尖用力捏住!

“呀!泄了……啊!”

皇帝浪叫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男人插在他穴里的手指,感受到一大股从花穴里涌出的淫水。

那汁水顺着皇帝的细白的腿根往下流,弄得他下身整个都湿透了。

男人的阳根早在皇帝拉着他,要他肏花穴的时候,就在皇帝后穴里硬了起来,这会更是硬的发疼。

“怎么这么骚?”

男人在后穴里狠狠地肏干了起来,肏的皇帝直求饶。

“不!慢……啊……慢些!呜……要坏了……”

后穴被肏的直发麻,骚心都要被磨肿了,前头的花穴却饿的水流个不停。

皇帝后穴咬紧了狠干自己的肉棒,挺着腰把花穴往男人的手上送。

“右相,右相……肏朕前头……花穴里痒……呜,不要……啊,太深了……”

男人低头咬他的后颈,舌尖在他细嫩的肌肤上舔舐。

“骚成这样,后头吃着还不够,前头也像是会咬人一样……”

“是不是在朝上的时候就湿了?”

说着,男人插在皇帝花穴里的手指,也跟着肏干的节奏抽动了起来。

皇帝被肏的魂都飞了,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在朝上就湿了!”

“是不是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就想着下了朝能被谁的肉棍肏?”

“要……要右相你肏朕,唔……右相……后面轻些……前面……快些……”

皇帝前后的穴都被照顾到了,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男人压抑着粗喘,问:“只要我肏?不要左相?不要林将军?左相那杆长枪,能一直顶开陛下的宫口,插到最里面。”

皇帝美目睁大,一双紫色眸子已经失了神,泪水顺着满是情欲的脸颊滑下来。

左相的确有一杆长枪,每每都会顶开宫口,插到他最深处,最后肏的宫口都会肿起来……

被左相肏肿了花穴之后那几天,他连双腿稍微并拢一些,都会因为花穴里的嫩肉受不了相互摩擦而泄了身……

有一次不过是下了御辇,走上丹陛的那几步路,就让他泄了两回。

上朝的时候,身下龙椅上的软垫都湿透了,他都不敢当着百官的面站起身来。

皇帝想到之前的情形,两处淫穴都是不住的抽搐。

男人却还在他耳边说:“林将军有一柄弯刀,像微臣这样从后头插进来的时候,能肏的陛下射到尿出来。”

当日林将军西征归来,俩人半年未见。

林将军一个人,就将他肏到连平日里只是摆设的女穴都尿了出来。

当时淅淅沥沥的尿了好久,止都止不住,他差点以后自己往后要裹着尿布上朝……

想到这,皇帝的淫穴抽搐的更急,被肏到失禁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只差一点就又要泄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停下了动作,生生的打断了马上要来的高潮。

皇帝从云端坠落,煎熬的犹如在火上炙烤,扭着腰就要用身下的淫穴去套弄那在忽然停了的阳根。

男人却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动作,皇帝瘙痒的不行,急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右相!”

右相叹了口气,说:“微臣无能,不及左相长枪,不敌将军弯刀,真是愧对陛下厚爱……”

皇帝反应过来右相这是在吃醋,只好赶紧扭过身来急切又讨好的亲上了右相的唇。

右相微眯着一双桃花眼,一动不动的任皇帝亲。

皇帝见他还不动,赶忙说:“左相的长枪将军的弯刀,却都不及右相的重剑,朕穴里瘙痒的地方,右相的重剑一次都能搔的到……”

“也能磨的朕宫口发麻,水流个不停……”

右相的男根不光粗长,还肉筋嶙峋,插在骚穴里,感觉总是特别强烈。

有时候肏的深了,那鸡蛋大小的龙头顶开宫口后又抽出来,能让他泄了又泄。

缩了缩后穴,那阳根形状越发清晰,皇帝忽然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殷红的嘴唇。

他忍不住像是只小奶狗一样,用唇瓣磨蹭着男人的下巴,只求他能给自己个痛快。

“右相,右相,朕痒……别不动……肏肏朕……”

一国之君,又是个绝色的美人,还生了个这么销魂的身子。

这样的一个人。

光着身子,满脸情欲,紫瞳迷蒙的看着自己,一个劲的讨着肏,只怕是阉人都抵不住诱惑。

右相非但不是阉人,还生了根天赋异禀的蟠龙重剑,自然要将这骚透了的皇帝肏个彻底。

“呀!别……唔,要被肏坏了……右相,右相……”

男人抽插动作又快又狠,像是憋足了劲要将他捅穿似的。

前头花穴里的手指也没闲着,不光快速抽插着,还时不时的用指腹按压娇嫩的肉壁。

男人灵活的指尖在花穴里按压着。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打磨的光滑的指甲,狠狠地划过了花穴里敏感的一处。

“啊——右相,不要!”

花穴里抽搐着,像是被凿开了的泉眼,不住的往外冒着水。

皇帝整个人都像是虾子似的想要缩起来,却被男人一下子按着,趴伏到了柔软的锦被里。

后穴里抽插着的阳根也被抽了出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抓着腰往后一拖,臀部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

紧接着男人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饥渴的的花穴里!

皇帝的脸埋在锦被里,嘴唇半张着,双眼失神。

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像是没了意识一般。

可那紧绷的大腿,却是不住的颤抖着。

腿间的阳根像是尿了一样的流出精水来,被狠干到底的花穴收缩的几乎痉挛。

男人额上都是强忍着欲望的汗水,掐着皇帝的细腰艰难的抽送着。

“陛下这是要让微臣断在里面么?”

连着被肏了十多下,皇帝才像是猛地惊醒一样,挣扎着要往前爬。

“呜……太粗了!不要了!”

男人轻松的把他拖了回来,借着这个动作插的更深,引来皇帝的一声尖叫。

“啊!要坏了!撑破了!”

“要肏坏了……右相……不要!”

“右相!啊!肏到了……呜,不要磨……”

花穴天生就又紧又窄,要不是之前就让皇帝情动。

又用手指玩了许久,根本就吃不下男人粗的惊人的孽根。

这会被毫不留情的肏到了底,皇帝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整个人像是快要死过去一般。

男人近乎冷酷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完全不顾及皇帝全身都抖的像是在筛糠。

“陛下刚才还求着微臣肏这里,怎么现在就不要了?”

说着,男人又将阳根往里挤了几分,顶着花穴深处的那紧闭的柔软小口。

皇帝抓紧了锦被,绞紧了穴肉不让男人肏的更深,尖声哭求:“不要磨!要坏了……右相,朕要被肏坏了!”

“不磨开这里,臣怎么把精水射进去?”

“不射进去,怎么肏大陛下的肚子?怎么让陛下生下皇嗣?”

右相挺着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磨蹭着那不愿意接纳他的小口。

“陛下,放臣进去,让臣射在里面。”

皇帝呜咽着不回答。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陛下,臣想射在里面,想肏大陛下的肚子……”

右相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让臣射满陛下的穴好不好?”

“射的陛下肚子都鼓起来,射的陛下怀上臣的孩子。”

皇帝听着这些话,花穴里又是一阵抽搐,惹得男人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又是狠狠挺动了几下。

“放臣进去!”

皇帝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努力的放松着花穴:“进来……射进来……”

趁着皇帝放松的那一刻,右相狠狠的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皇帝长长地叫了一声,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不自觉的挺高了腰,顺服的等着男人用精水灌满他。

可那顶开了宫口的肉龙,却没有赏下精水来,反而又抽了出去。

皇帝顿时觉得不妙,果然接下来那孽根又破开了他层层紧缩的穴肉,又一次肏到了被顶开的宫口。

然后一下又一下,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小口又磨又肏。

“啊——右相!你骗人!”

明明说了是要射在里面的!现在却压着他这样狠肏!

“臣哪里骗人了?对着陛下,臣哪里敢骗,这可是欺君。”

右相一边说着不敢欺君的话,一边握着皇帝爽的塌下去的腰肢,将他挺翘的臀又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能肏的更深。

“呜……”

“骗人……右相你欺君……朕,你不是说要射在里面么!”

右相又一次干到深处:“臣又没说进来了马上就射。”

皇帝呜咽着,只恨自己不能真的夹断了穴里的孽根,“太深了……不要顶了,穴要被肏坏了……”

“哪那么容易就肏坏了,陛下耐肏的很。”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右相肏干的动作比刚才更快更猛。

皇帝被肏的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供人肏干的穴。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不断被肏开,被磨蹭的宫口上。

“啊!要泄了!要泄了!出来了……呜……”

淫穴里涌出一大股潮水,直直的浇在抵着宫口的阳根上,爽的男人绷紧了脊背,然后按着皇帝就是一通狠肏。

然后在皇帝的哀叫声里,右相终于顶入宫口,打开了精关,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灌满了小小的子宫,皇帝挺着腰,许久未动。

右相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就想要皇帝花穴里退出来。

谁知到才刚一动,就引得皇帝连声惊喘:“右相!别!别出来!”

右相勾起嘴角,宽大的手掌在皇帝满是吻痕的脊背上轻抚:“陛下这是舍不得微臣?”

皇帝现在浑身都敏感的很,光是被男人这么摸着脊背,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他脸埋在锦被里,少年的声线,软软的,含糊不清。

右相凑近了,才听清他再说:“右相不堵着……穴里的水就漏出去了……”

男人顿时呼吸一乱,那刚射了的男根还没等软下,就又硬挺了起来。

皇帝察觉到体内的孽根又硬了起来,吓了一跳。

“右相,你!啊——”

皇帝刚将脸抬起来,就被男人狠狠一顶,差点魂都要撞散了。

右相不等他再说话,就发了狠的去肏那被肏开了的宫口。

男根敏感的顶端能清晰的感觉到,皇帝那小小的子宫里,的确满满的都是水。

“陛下怎么骚成这样?”

“后头含着精还不够,前面这张嘴更是贪吃的一点都不想吐出来!”

皇帝呜咽着想解释,却被肏的只能从嘴里吐出猫一样淫荡的声音来。

小皇帝心里简直冤枉死了!

右相的那根那么粗,把他泄出来的水都堵死在了穴里头!

连带着刚被射进去的精水,他花穴里头满满的的都是水,右相要是拔出来了,岂不是跟尿了一样!

这叫他怎么好意思……

皇帝想想那情形就觉得羞耻,全然忘了他下头早就湿了透了,连带着身下的锦被,也湿的能拧出水来。

右相却被方才皇帝那淫荡的话,弄的发了狠。

动作强硬的拉开了皇帝想要并拢的双腿,一下一下的都狠肏开宫口才算是罢休。

“陛下既然不想里面的东西出来,那微臣只好劳累点,再多给陛下些!”

“呜……不是……啊……太……”

皇帝语不成句,整个人被右相顶的一个劲的往前滑,却又被一把捞回去,又被肏到了底。

那青筋嶙峋的孽根,狠狠的磨蹭过花穴里的每一寸。

花穴爽到了极致,痉挛的收缩着,股股淫水泄了出来,却又被塞满了淫穴的孽根堵了回去。

“臣一定把陛下灌的满满的,然后堵着陛下的穴,让水一滴都漏不出来。”

“臣要是没了空闲,还能让左相跟林将军帮忙。”

皇帝羞耻的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右相却还不肯放过他。

“臣差点忘了,陛下上朝的时候,臣等都要站在殿上,无人能为陛下效劳。”

皇帝正有些不明所以,就听右相说:“到时候臣为陛下准备些东西塞上怎么样?”

耳垂被右相又吮又舔,皇帝清晰的听见男人说:“让陛下上朝的时候穴里也塞着东西,陛下你说好不好?”

皇帝被肏的失了神,脑子里都是上朝的时候,要是被人发现穴里塞了东西该怎么办。

他堂堂天子,怎么能在穴里塞着东西上朝……

右相喘息愈发粗重,说起话来也带着一股子狠劲。

“那样陛下的那两张小嘴,只怕时时刻刻都湿着,微臣几人想什么时候肏进去都行!”

皇帝有些被他形容的景象吓到,条件反射的说了句:“不要……”

那声音,真是跟个猫崽子似的,又软又娇。

右相听了差点直接就交了货,只能停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好歹是借着这个空档喘上了气,连声说:“不要……朕不要……”

“陛下不要什么?”

“是不要别人替微臣堵着陛下的穴?”

“不要上朝塞着东西?还是不要随时随地的都能被肏穴?”

皇帝脑子里混成了一片,只觉得这右相说的哪样都吓人,哭着说:“朕不要,右相……不要欺负朕……”

不欺负?

这样子看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是在求着人欺负他。

右相眼底暗色汹涌,将皇帝从锦被里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

皇帝刚才被肏的狠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正好能喘口气歇一下。

只是右相那硬挺的阳根还埋在他穴里,精水混着淫水堵在里头,涨的很。

偏偏他那花穴又像是怎么都喂不饱似的,只含着那阳根都觉得痒的不行,根本就忘了刚刚才吞了一回精。

皇帝花穴里面又痒又胀,可刚才还按着他狠肏的右相,却像是老僧入了定,一动都不动。

“右相,你、你先出来。”

皇帝这会也顾不上会不会像是失禁了,只想要让穴里的水出来些,好不涨的那么难受,也不用那么心痒难耐。

右相说:“陛下恕罪,臣不想出来。”

皇帝脸都憋红了,心说你不出来,那你倒是动啊!

转念又想到男人刚才说的,要让他穴里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的话,难不成这就要塞着他了?

皇帝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忍不住扭脸想要看看右相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刚扭过脸去,就被右相捏着下巴狠狠地亲了下来,直亲的他脑袋发昏气喘吁吁,才放过了他。

又过了一会,皇帝先熬不住了:“右相……你动一动,朕……朕痒……”

右相的大手在他颈窝里摸索着:“陛下再忍忍,一会就帮你止痒。”

皇帝又气又委屈,却拉不下脸来求更多,只能先忍着。

忽然间,皇帝听到寝宫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得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召幸右相的时候,是连宫人都要屏退的!

那又是什么人敢闯进寝宫来?!

皇帝顾不上去看进来的是什么人,伸手就要去抓床上的锦被。

结果抱着他的右相非但不帮他遮掩,反而用手掰开了他想要合拢的双腿,让他双腿大张的对着宫门的方向!

皇帝又怕又羞,几乎要晕过去,哭着喊:“右相!”

他这副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这样穴里插着肉棒,被人掰开了腿肏的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右相的声音响在耳边,却是带了笑意:“陛下怎么不看看,来的是谁。”

皇帝满眼都是泪,飞快的往宫门口看了眼,只能模糊的看到两个人影,顿时更急:“右相!”

被人看到了他这副样子不说,竟然还是被两个人看到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挺动了腰身,让那硬的几乎要爆的阳根,在皇帝因为惊吓而缩的死紧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动着。

“啊——”

羞耻,惊吓,快感,夹杂着侵袭而来!

皇帝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右相却像是真的要把他逼疯似的,忽然动作猛烈了起来。

整根抽出又整根的肏进去,直肏的他失控的扭着腰大叫。

“不要!右相!不要肏了!呜……要出……啊!”

原本被堵着的满满一子宫的淫水与精水,这会真的像是失禁一样的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饿极了,又骚透了花穴,只知道流着水,咬着那狠肏它的孽根不放。

皇帝哽咽着几乎要断了气,右相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当着人的面肏他!

他是皇帝!

可身体却像是背离了意识,随着右相的一次狠狠顶入,皇帝忍不住又泄了身。

不光是花穴,前头的阳根也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也涌出了一股淫水来。

右相握紧了皇帝的细腰,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烫的皇帝又是一阵呜咽。

好容易等他射完了抽身出来了,皇帝就听他说:“锦泽,左相,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啊。”

锦泽?

锦泽……

林锦泽!林将军!

还有左相!

那两人,是他们!

皇帝再朝前看去,终于算是看清了来人的脸。

林将军已经快要走到他们跟前了。

而左相,正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

皇帝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刚才,当着左相的面,被右相肏的射了出来,还被右相射在了里面……

“呜……”

怎么能这样……

他心里委屈的要死,可是身下两个淫穴的嫩肉却是饥渴的,狠狠相互摩擦着,痒的恨不能伸手去挠一挠。

然后皇帝就觉得身下,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了下来。

右相的声音就在耳后:“你们看,我就说陛下会喜欢,这不,爽的都尿出来了。”

林将军这时候已经站在了床前,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直接伸手捏住了皇帝胸前殷红挺立的乳尖。

“啊!唔……又要……要……”

敏感的乳尖,之前一直都被冷落着。

现在被这么一捏,顿时像是有股电流从胸前窜过,让皇帝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想要他多捏几下。

尿水才堪堪停住,皇帝却又抖着腿根,从穴里泄出一股淫水。

皇帝忍不住抬眼朝左相看过去。

那人眉目清朗,气质如兰,简直像是天上的谪仙一般。

而他,刚才当着谪仙的面,被人肏的泄了身,还爽的尿了出来。

只是被捏了两下乳尖,穴里就又发了洪……

忽的,皇帝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惊吓之余,乳尖却被人含到了嘴里。

“呜,将军……”

皇帝被他吮着乳尖,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这么个面似寒霜的将军,偏偏每回都喜欢玩他的双乳。

他虽是个双儿,却又没有女子的鸽乳,有什么好玩的?

被这么吮着,乳头却是大了不少,有时候蹭着衣服都有些酥麻……

回忆起之前被林将军吸肿了乳头,磨蹭着衣服的酥麻快感。

小皇帝就觉得身子就软了半边,恨不能让林将军吮吸的力道再大些才好。

可当着左相的面,这让他怎么好意思……

小皇帝脸皮有些薄,他以往都是只召幸他们当中的一个人的。

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当着左相的面被其他人肏。

或者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左相肏。

皇帝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到了嘴边的呻吟声,目光又朝左相瞥去。

一看过去,皇帝就对上了左相那双清雅淡漠的眸子。

这人最是风清月朗,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从容淡定。

皇帝垂下长睫,有些羞耻,也知道感觉到羞耻才是对的。

可在羞耻的同时,他感觉到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快慰。

左相……在看他……

而他,正跨坐在林将军腿上,被含着乳尖。

林将军早就硬起来的孽根,也正顶着他的花穴。

那灼烫的温度紧贴着穴口,让他痒的穴里水一直流,整个腿根就没干过。

将军的裤子,都被他穴里涌出的淫水给打湿了。

这么想着,皇帝就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比以往都要敏感数倍。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

乳尖被这样又吮又舔,浑身的感官,似乎渐渐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有些痒,更多的却是快感。

随着将军轻轻咬了咬嘴里的乳头,小皇帝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猫一样小声哼哼了一句:“这边也要。”

话一出口,皇帝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两张小嘴,都是忍不住的抽搐着。

当着左相的面,对别人说着求欢的话,感觉太刺激了……

将军不像右相嘴里都是荤话,人家是个彻底的实干派。

皇帝说要,他就给,而且给的绝对必要的多。

左边刚才被冷落了的乳尖,这会被林将军纳入口中,皇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将军轻些……”

皇帝被吮的一个颤栗,不禁抱怨了句:“又吸不出东西来,做什么这么用力……”

林将军松开了他的乳头,舌尖扫过被吮吸的微微张开的乳孔。

皇帝敏感的一抖,就听林将军说:“会有的,臣问过太医。”

皇帝一愣,什么会有的?

将军则是咬住了他的乳头,含糊不清的继续道:“太医说,等调养好了,是会有奶水的。”

小皇帝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的罢朝了。

雍宁睡到未时才睁眼,醒了以后磨着牙把右相在心里骂了个遍。

都怪他!

昏君才不上朝呢!

小皇帝不想当昏君,虽然就算上了朝,他也是好多东西都不懂。

这么想着,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只是还没郁郁多久,就听门外宫人急声来报:“启禀陛下!睿王的车马已经入城!”

雍宁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要起身出迎,结果才一动,就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稍稍一磨蹭,就让他身子都软了。

皇帝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大开宫门!许睿王宫中打马!让他即刻来见!”

宫人自是忙不得的去传了令。

雍宁也是即刻传了人进来帮着洗漱更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心焦。

皇帝胡乱的喝了几口粥,就让人撤了膳食,半靠在龙榻上,眼巴巴的望着寝宫门口。

雍询踏进寝宫店门的那一刻,小皇帝第一时间就扑了过去。

只是实在是腿软,扑到一半就差点栽地上去。

还好雍询动作快,一把就把宝贝弟弟抱到了怀里。

皇帝方才吓了一跳,这会被哥哥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熏香味道。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以前,雍宁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嘴巴一瘪就哭了出来。

“呜呜,七哥怎么才回来!”

“怎么能留阿宁一个人在这里……”

雍询也是眼眶发红,只能紧紧的抱着皇帝:“七哥以后都不走了!一辈子都陪着阿宁!”

皇帝哭的直打嗝,雍询只好抱着他小心的给他拍背。

好容易才给哄住了,雍询才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雍宁红了脸,有些耍赖的说:“又不在外头哭,当着七哥的面哭怎么了……七哥又不是没见过!”

俩人正说着话,有宫人来禀报道:“陛下,是时候用药了。”

皇帝顿时整个人一僵。

雍询有些紧张:“什么药?”

然后赶紧把小皇帝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怎么了?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皇帝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没有!”

转头就看向奉药的宫人,羞恼道:“拿下去!没看到朕跟睿王在说话么!”

宫人吓得一抖,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托盘,想要退下,却又不敢。

“陛下,太医说了……药不能停!”

宫人苦着脸,这事情可是关乎国运,他哪里敢自作主张!

皇帝还要说话,就听皇兄说了句:“把药放下,本王会看着陛下喝的。”

宫人顿时松了口气,又从身上拿出一只白玉小盒子一同放到托盘上,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皇帝一看到那盒子眼睛都直了,当即喝到:“还不快出去!”

宫人立刻不敢多说,垂首快步退了下去。

皇帝手忙脚乱的把那白玉小盒子藏到自己袖子里,红着脸说:“都给朕退下去!”

不一会,寝宫里就只剩下了雍询跟皇帝俩人。

雍询打开了托盘上的食盒,里头是一碗绯色的汤水,有着一股子药香。

放在羊脂白玉的小碗里头,透出一种别样的艳丽来,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汤药。

伸手一摸,还有些烫。

雍询将那小碗取出来,端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问:“这是什么药?”

皇帝双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吞吞吐吐的说:“补……补身子的药。”

雍询不动声色,拿起一旁的调羹,舀了一勺绯色的汤药,小心的吹了吹,才说:“既然是补身子的,那就不要浪费了。”

雍宁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皇兄那边却是一勺药已经递到了他嘴边。

皇帝只好张嘴喝了那勺药。

汤药的味道并不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酸甜味道。

雍宁想到这汤药的功效,就不敢去看皇兄的脸。

一碗药并不多,不一会就见了底。

也不知道是皇兄没留意,还是皇帝喝的心不在焉。

最后一勺汤药,没喝进去多少,倒是有一半顺着皇帝的嘴角往下,一路顺着脖子滑到了衣襟里。

皇帝忙抬手要去擦,却被皇兄抓住了手。

下一刻,温热的唇瓣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将那绯色的药汁舔舐了个干净。

皇帝声音都抖了:“七哥……别……”

雍询却没停下动作,他的视线停留在皇帝微微散开的衣领里。

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花一样殷红的痕迹。

他知道,这件衣服底下,这具身体上,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

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雍询解开了皇帝的腰带,扯散了他的衣襟。

果然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那原本小小的乳尖,现在红肿的挺立着,像颗小樱桃。

似乎是在勾引着人去尝一尝。

雍询低头就含住了一边,皇帝顿时惊叫一声:“七哥!不要!”

雍询停下动作,唇瓣依旧贴在他乳尖上,没有离开:“别人都可以,却不要七哥?”

皇帝原本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现在敏感的很,只被这样吸了吸乳尖,就颤抖不已。

身下两张使用过度的小嘴,也不甘寂寞的蠕动着。

特别是前面的花穴,被肏肿了的子宫与宫口敏感异常。

里头的嫩肉相互摩擦着,雍宁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来。

皇帝喘息着想要从皇兄怀里躲开,可整个人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小声说:“七哥……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对的……”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感情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不能跟别人说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雍询笑了一声,说:“傻阿宁,怎么会不对,谁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格外的能安抚人心。

雍宁有点恍惚,难道可以么?

“可是,这……这是乱伦……”

雍询低头在他乳尖上舔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缩着呻吟了一声。

皇帝听着自己甜腻的声音,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雍询见他咬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顿时心疼,伸手让他松嘴。

“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为了血统纯净,兄妹通婚不在少数,你我本就不是一母同胞,有什么不可以?”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雍询的手却摸向了他的小腹,在皇帝瑟缩躲避之下,雍询按住了他仍旧平坦的小腹。

“阿宁难道不想早些生下太子?”

雍宁当然想早日生下太子,大雍一日没有能承继大统的皇嗣,那么一日就在飘摇之中。

雍询说:“我们血脉相连,一定能生下紫眸的孩子来。”

皇帝身上的衣衫都被褪下,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皇兄面前。

他有些羞耻,抬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去看皇兄的表情。

雍询在他腰下头垫上了枕头,这么一来,下头那两张被肏肿了的小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皇帝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皇兄挡着不让。

雍询说:“真可怜,都肿了……”

雍宁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皇兄的呼吸,正拂在他双腿间!

他红肿敏感的花穴,似乎都能感觉到皇兄唇上的温度……

雍询看着那早就湿润了的红肿花瓣,哑声问:“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小声嗯了一声,伸手想要从自己的衣服里,去翻那个白玉小盒。

却在刚伸手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个柔软湿热的东西探入了微微张开的花口。

雍宁双眼睁大,几乎是一下子就泄了出来:“啊——七哥!”

“七哥不要!不要舔!”

皇帝整个腰都软了:“不要……七哥……不要舔那……啊!”

红肿的花唇被皇兄含在唇齿间逗弄,已经被肏肿了的花径也被舌尖一寸寸舔过。

就在雍宁觉得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皇兄却是捏住了挺立的肉蒂。

“啊!要坏了!”

皇帝尖叫一声,花穴里涌出的一大股淫水,都被雍询尽数纳入口中。

他似乎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尽其所能的挑逗着已经骚浪到极点的花穴。

雍宁原本就被肏肿了穴,根本禁不住他这样弄。

挺着腰就连连泄了两回,雍询这才放过他。

皇帝哭着喘息,幼时的许多记忆都冲破了牢笼。

以前皇兄就总喜欢在无人的时候,褪下他的亵裤,然后一直舔到他受不住哭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再让他并拢双腿,在他腿间操弄,直到磨得他穴里水一直流,磨得腿根都疼了,才会抵着他的穴射出来。

他那时候不懂,还埋怨皇兄怎么能尿在他穴里。

现在想来,真是好淫荡……

皇帝喘息着还未从情潮中平复,皇兄却是用指尖沾满了药膏,探入了那蠕动不已的花穴。

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皇帝的呻吟声就越发的无法抑制,甜腻又勾人。

雍询安耐着情欲,用沾满了药膏的指尖,在湿热痉挛的花径里抽插抠挖。

皇帝抑制不住的哭叫:“七哥!不要!要坏了!太多了!”

手指当然比不上粗长的肉棒那样可以进到深处。

可却比肉棒灵活的太多了。

雍宁只觉得穴里每一处都被搔到了,又是爽快,又是痒的难耐。

最里头的宫口跟子宫,早就因为被肏肿了的关系,只嫩肉相互摩擦着,就会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那里不要!不要!啊……”

“要泄了……又要被七哥玩的泄出来了……”

“唔,泄了……”

皇帝夹紧了双腿,痉挛不止的花穴含着皇兄的手指,泄了身。

从穴里泄出的淫水,打湿了雍询的手不说,连带着袖子都打湿了。

雍询将弟弟抱到怀里,有些无奈的说:“阿宁的水这样多,把药膏都冲出来了,这可怎么好?”

皇帝这会哪里还管得了药膏,他只知道穴里好痒。

他花穴里含着皇兄的手指,忍不住扭着腰,让那修长的手指在穴里抽插。

“七哥……七哥……阿宁好痒……七哥来肏一肏好不好……”

雍询感受着那花穴绞紧的力度,恨不得立刻将阳根捅进去。

只是想到这样哭着求肏的弟弟,却是被其他人破了身,心里的气,就怎么都顺不了。

要是他当时狠狠心,不是每回雍宁一喊疼就住了手,是不是现在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雍询知道自己不该去想不可能再重来的事情,可却又克制不住的去想。

他按捺住心底的野兽,将弟弟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让他并拢了双腿,然后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阿宁的穴都肿了,七哥先肏肏阿宁的腿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皇帝被皇兄的手带着,摸到了一个灼烫硬挺的东西,顿时口干舌燥的不行。

那是七哥的……

雍询的阳根顺着皇帝湿滑的腿根挤了进去,紧贴着红肿的花穴,抽插起来。

淫靡的水声刺激着雍宁的耳膜,他低头就能瞧见皇兄的阳根在自己腿间进出。

那阳根又粗又长,还生了个蘑菇一样磨人的头。

每每从他穴口上刮过,都刺激的不行。

要是被七哥插进去……

七哥要是插进来,阳根一定会反扣住宫口,让他逃都逃不开,然后再狠狠的拔出来……

皇帝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手脚瘫软。

“七哥……不要磨……不要磨嘛,插进来……阿宁要七哥插进来……”

“七哥,好七哥,阿宁穴里好痒……”

雍询的阳根贴在他穴上狠狠地摩擦了两下,才说:“肏坏了可怎么办,七哥要心疼的。”

皇帝眼睛余光瞥见那被丢在一旁的白玉小盒,忙说:“七哥给肉棒上涂上药,然后肏进来!”

雍宁觉得自己这办法实在是好极了,这样皇兄既能肏他的穴,也不怕肏坏了!

雍询动作一顿,才说了句:“阿宁真聪明。”

小皇帝被皇兄夸了,有些得意洋洋:“阿宁一直很聪明的!”

雍询沉默着,用药膏涂满了自己孽根,然后抵上了弟弟红肿着,却花唇大张一副求肏样子的花穴。

皇帝被抵上来的阳根烫的一个激灵,想到七哥马上就要肏进来,顿时有些急不可耐。

“七哥,快进来!”

雍询握着他的腰,说:“别急,七哥这就进来。”

他一寸寸的挺近,蘑菇似的阳根顶端破开肿胀的穴肉时,感觉特别的强烈。

雍宁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呻吟不已。

“啊……进来了……”

“七哥的肉棒……好刺激……唔……不行了……好舒服……”

然后他听皇兄说:“接下来就算阿宁你哭着求七哥,七哥也不会出去的……”

“七哥要把精水射满阿宁的穴。”

皇帝被他说得激动,扭着腰只知道附和:“不要出去,射在里面,射进来!”

早就被肏肿了的穴肉被层层破开,带来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与那汹涌而来的浪潮相比,那些许的刺痛感觉,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皇帝闭上双眼,只觉得羞耻又刺激。

被别人肏肿了穴,又现在却被亲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虽然雍询说了,皇室之中血亲通婚不在少数。

可是雍宁心里还是充满了禁忌的快感。

“七哥……”

皇帝下面的两张小嘴里的淫水直流,简直像是尿了一样。

雍询忍耐着,没有立刻就开始动作。

想了那么多年,煎熬忍耐,今天终于能够彻底占有。

弟弟的花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还要湿。

红肿的花唇被阳根撑开,像是一张饥渴贪吃的小嘴,紧紧的裹着他。

雍询痴迷的抚摸着皇帝细嫩的腿根,唇也在他脸上轻吻着。

怀里这个人,是他的心尖子,是他的血肉骨髓。

是他的宝贝阿宁。

“阿宁……阿宁……”

皇帝被他这一声声喊的燥热难耐:“七哥,七哥动一动嘛……”

雍询脸上露出一点笑,咬了咬他的鼻尖:“七哥这就让你舒服。”

他眉眼本就生的温柔,这样含笑看着人,宠溺的目光,简直让雍宁心都要化了。

紧接着,皇帝不光是心都要化了,他整个人也都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了。

穴里的阳根,开始缓缓抽动,带出的淫汁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湿。

那阳根蘑菇伞盖一样的顶端,刮过穴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简直像是直接刮在他心上一样。

雍询轻咬着他的肩头,问:“阿宁,舒服不舒服?”

皇帝半眯着眼睛,一双紫眸里水汽氤氲,猫一样的呻吟着:“好舒服……七哥的肉棒好厉害……”

“再快一点嘛,阿宁好痒……”

皇兄果然依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皇帝的呻吟声更大。

细细的腰也忍不住扭了起来,一下下的往把自己往皇兄的肉棒上送。

花穴里头又疼又爽,皇帝有些受不住疼,却又舍不得那被肏穴的爽快。

阳根不断的磨蹭到肿胀闭合的宫口疼痛跟爽快都成倍增加,皇帝忍不住叫:“七哥……别,别蹭那!”

雍询却抵着那里磨蹭着,说:“这里都被人肏肿了,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缩着身子:“别……七哥,阿宁疼……”

雍询对他这撒娇的语气再懂不过,笑着问:“只有疼?”

皇帝被戳破,有些羞赧,可对方是皇兄,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也不是……又疼又舒服……”

雍询就继续对着宫口一下下的磨蹭着,抵着那柔韧的小口,直磨得皇帝穴里的水一直流。

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还是那太医的药膏真的这样管用。

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快感压了过去,皇帝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一张娇艳的小脸上,尽是迷离的痴态,欠操到了极点。

弟弟的的一切,对雍询来说,都像是春药一样。

他的阳根硬的发疼,被那柔软湿热的小嘴,紧紧地绞着,阳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时候,都被缠着挽留。

雍询将弟弟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倾身狠狠地就往里一顶,直撞向敏感的宫口。

皇帝当时就叫了一声:“啊!”

“不行!进不去的!”

雍询忍耐着花穴急速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下下的顶着那肿胀的宫口:“阿宁没有被肏进去过?”

皇帝当然是被肏进去过的,这不都肏肿了么……

不光是宫口,连带着里头的子宫都是肿的。

左相的那根那样长,肏起人来,一点余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连子宫都被毫不留情肏干的感觉,皇帝整个人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穴里也是涌出一股水来。

弟弟不回答,雍询却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肏进去过。

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射到这里头?

雍询抵着宫口说:“七哥也想肏进去,也想射在里面,射满阿宁的穴。”

雍宁双手环住皇兄的脖颈,小声撒娇说:“那七哥轻一点,还疼呢……”

“好,七哥轻一点……”

不断被磨蹭的宫口,终于渐渐柔软,紧闭的小口被一点点磨开。

皇帝整个人都紧绷了,被顶开肏进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肏进来了!”

“七哥好硬……好深……啊……”

雍询眼底都是炙热的情潮,尽可能的每一下都肏到最深的地方:“阿宁怎么连里头都被肏的肿了?”

皇帝这会哪里还清醒,听他这么问,只知道跟哥哥撒娇:“都怪左相太长了,肏的那样深,里头都肿了……好疼呢……”

雍询听他说起别人,动作忍不住顿了顿。

他声音有些暗哑:“哦?左相很长?”

皇帝想到左相的长枪,忍不住就舔了舔嘴唇:“恩……好长……能一下子就肏到阿宁子宫里……”

雍询看着他那像是在回味的骚浪样子,心里忍不住嫉妒起来。

他小心的压抑着,继续问:“哦?是么?那右相呢?”

听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顿时不高兴了:“不要提他!这人坏死了!”

雍询倒是来了兴趣,亲着弟弟气鼓鼓的脸颊:“怎么坏了?惹的阿宁这么不高兴。”

皇帝原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下更红,咬着下唇,一看就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只是于此同时,那原本就收缩不已的花穴,却缠得更紧,痉挛着似乎要将人夹断似的。

雍询何等聪明,凑过去舔了下皇帝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轻声问:“右相怎么了?告诉哥哥好不好?哥哥帮你出气。”

皇帝被他的话弄的有些心动:“真的?”

“自然是真的,七哥什么时候骗过阿宁?”

皇帝想了想,好像是没骗过,却在刚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憋出来一句:“骗人!”

七哥也骗过他的!

雍询一愣:“什么?”

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七哥你也骗过我的……”

而且一骗就是好多年!

雍询原本还纳闷,自己哪里舍得骗雍宁,可在看到弟弟那眸光潋滟的样子之后,忽然福至心灵。

他轻笑着,说:“那是七哥喜欢阿宁。”

雍宁想起那些事,都不敢去看他的脸。

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雍询还想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花穴,剧烈的收缩起来,一大股淫水打在他阳根上,让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竟是只夹着他的阳根,就泄了身!

雍询这下再难忍耐,就着弟弟高潮的小穴,就开始用力抽插,一下下的用尽了力气。

“阿宁想到了什么?怎么变得这样骚,光是夹着就泄了。”

皇帝被他肏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未消退,却又被这样大力肏干。

“啊……太……”

七哥好坏,怎么能在这时候肏他!

皇帝在高潮里沉浮,那几乎让人发疯的快感,似乎永远都不回去有尽头,让他又怕有爱。

偏偏雍询还在问他:“想到什么了?是在想谁肏你的情形?左相还是右相?或者是将军?”

他谁都问了,偏偏不问自己。

其实皇帝刚才想到什么,雍询却是大概知道的。

无外乎是那几次。

雍询想到那时候的情形,也是心下火热,恨不得就这样肏坏了着骚浪的弟弟。

可看到皇帝满眼泪水,连气都快要喘不上来的样子,到底还是舍不得。

雍询放慢了动作,等弟弟喘匀了气之后,才说:“告诉哥哥,阿宁都想到什么了?”

雍宁根本无力抵抗,只能颤抖着声音说:“想到……想到暗室……”

皇宫里有不少暗室,有些是用来收藏东西,有些是用来躲避祸乱。

而他,却在暗室里,被自己的七哥舔着小穴,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陌生又汹涌的情潮,几乎将他吞没。

他会在白天的时候,被七哥带到暗室里,一寸寸的舔遍全身。

再到后来,七哥的胆子开始越来越大,只要是无人的时候,都会褪下他的亵裤。

舔他的穴,在他腿根肏弄,然后射到他穴里。

那一次次的,要不是他每每喊疼,七哥只怕早就把他肏透了……

而现在,他终于被七哥肏了穴,而且肏到了子宫里……

等一会,七哥还会将精水射到里面。

“七哥……七哥肏我……肏坏也不要紧……”

“啊——七哥,七哥肏到子宫里了!”

“好刺激……”

蘑菇一样的阳根顶端,已经被肏进了子宫,被肿胀的子宫壁紧紧裹着。

要往外抽的时候,却因为反扣住了宫口,而无法退出。

皇帝扭着腰尖叫:“七哥!不要出来!不要!”

拉扯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皇帝根本受不了。

雍询也是正到兴头上:“不出来,难道阿宁要一直含着七哥不成?”

“恩,阿宁一直含着七哥的肉棒……七哥不要出来……”

皇帝现在只知道自己受不了那被扣住的牵拉感,这让他头皮都发麻。

可雍询,却趁他一个不注意,狠狠的抽了出来。

“啊——”

皇帝还没从宫口被这样狠狠摩擦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就又被皇兄狠肏了进去。

皇帝被剧烈的快感所笼罩,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要被肏死了……一定会被肏坏的……

不行了,不行……又要泄了……要射了!

皇帝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

只直到后来,那连续两天纵欲的阳根,因为射的太多,已经开始隐隐发疼。

已经射不出来了……

怎么办……

终于,雍询在他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肿胀的子宫。

皇帝早就射空了精水,被这么一弄,挺着腰无声的尖叫,阳根上淌出淡色的尿液来……

雍询只射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可宝贝弟弟却是受不起折腾了,那花穴比之前肿的还要厉害,稍稍动一下,弟弟都要哭。

皇帝趴在锦被里,眼泪吧嗒吧嗒掉:“不许碰!疼!”

雍询看着心疼坏了,但是肿成这样,不上药怎么行!

“阿宁乖,肿成这样,不上药不行的。”

皇帝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住痛,雍询占着药的手,只探进去一个指节,就换来弟弟的哭声。

雍询真是手都抖了,哪里还敢再往里去,只能先把弟弟抱到怀里哄。

皇帝被哥哥抱着红了好一会,才不哭了,但还是喊疼。

雍询头都大了,疼需要上药,上药又太疼!

好在皇帝自己喊了一会疼之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让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拿了个锦盒出来。

雍询将那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两根大约两指粗细的玉势,质地温润,上头有着光滑的雕花。

皇帝根本不敢去看那盒子里的东西,将脸埋到锦被里,说:“七哥帮阿宁塞进来……是药玉……说是塞着就能止疼……”

这东西太医早就给了他,他却是一直都没好意思用。

可这次,实在是太疼了……

雍询的手放到了皇帝臀上,皇帝顺势太高了臀部,露出被肏肿了的穴来。

看着那湿漉漉的花唇,雍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最后却只能讲那锦盒里的玉石,拿了起来。

拿起来了,雍询才发现这竟然是暖玉做的,触手生温,是难得的好东西。

抹上了药膏之后,雍询就将玉势慢慢塞进了弟弟的花穴里。

皇帝咬着嘴唇忍耐,玉势虽说有雕花,却因为打磨的光滑的缘故,比起手指来,要更好承受一些。

等玉势都塞进去之后,不光是皇帝,雍询也是出了一身汗。

皇帝是疼的,雍询则是被浴火煎熬的。

皇帝这样撅着屁股,让他正好看到臀缝里也有些红肿的后穴。

因为刚才那场情事的关系,皇帝的后穴也是湿漉漉的。

雍询忍不住看了眼锦盒里的另一根玉势,手指抚摸向了弟弟的后穴。

“阿宁这里也肿了,要不要也塞着?”

皇帝犹豫了一瞬,才迟疑着嗯了一声。

于是皇兄的指尖,比玉势先一步探入了湿润的后穴。

雍宁忍不住呻吟一声:“啊……七哥……”

雍询忍耐着,说:“今天还没用过这,七哥来给阿宁松一松穴。”

皇帝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皇兄就已经准确的找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

“别按那!七哥……阿宁射不出来了!”

雍询一手在弟弟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却在安抚着自己早就又硬起来的阳根。

“阿宁乖,让七哥玩一玩,一会就好……”

雍询俯身在雍宁光裸的脊背上亲吻,一边快速的抚慰着自己。

终于等到他又射出来,皇帝两个穴,早就又湿的不行了。

灼烫的精水落到皇帝满是情欲痕迹的背脊上,被雍询用手一点点抹开……

皇帝最后的记忆,是睡意朦胧的时候,对皇兄说了句:“七哥要记得喊我起来上朝,一定要记得……”

雍询摸了摸已经睡着了的弟弟的脸颊,听他在梦里还嘀咕了一句:“昏君才不上朝呢……”

忍不住失笑出声。

第二天,皇帝倒是真的起来上朝了。

只是坐在御辇上的皇帝,却是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了。

皇帝咬着嘴唇,感受着身下两个小穴里的东西,就欲哭无泪。

七哥也变坏了!

怎么能让他一个皇帝,塞着东西去上朝呢!明明已经消肿了好多了!也不疼了!

七哥非说还肿着,一定要让他塞着!

拖拖拉拉的,御辇就到了寝宫前头!

他都说了要上朝了,临了说不去,大臣们会怎么看他嘛!

皇帝不安的夹紧了穴,可这么一来,光滑的玉势在穴里的感觉,却是越加的明显。

他穴里原本就还肿着,此刻不疼了,却是敏感了数倍。

光是摩擦那光滑的玉势,就让他湿了个彻底。

他要是不夹紧一点,指不定那玉势就滑出去了!

要是一会他起身,从裤腿里掉出去两个湿哒哒的玉势,他这皇帝的脸往哪放!

这么想着,皇帝登时更用力的去夹紧了那滑溜溜的玉势。

只是这么用力一夹,他就整个人都抖了抖。

皇帝咬着嘴唇,面泛红潮,穴里的玉势上的花纹,他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穴里好痒,好湿……

皇帝喘息着,龙袍里的乳尖,也已经挺立起来了,随着呼吸的起伏,在衣服里磨蹭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皇帝咬着嘴唇,才忍住了没有去捏一捏。

原本就不算近的上朝路程,这会似乎变得格外的远。

皇帝有些焦急,在这么下去,他要是在御辇里就湿透了裤子,一会可怎么上朝啊!

雍宁这会已经是把外袍给扯到了腰间,生怕已经快要透出裤子的淫水,会打湿了外头的袍子。

皇帝尝试着将手伸到了亵裤里,想要将那两根磨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是那玉势打磨的太过光滑,他又实在是湿的厉害,试了几次也没能把东西拿出来。

反而因为这动作,将花穴里的玉势又往里推了几分,顶的他几乎要忍不住叫不出来。

皇帝双腿颤抖着,他指尖还被穴口含着。

感受到湿热的花穴饥渴的咬着指尖,皇帝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将穴里的东西拿出来,还是想要它顶的再用力些。

好不容易等到御辇停在了宣政殿外,皇帝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只差一点点,就要到高潮。

外头的内侍站在御辇前等了一会,却不见皇帝出来,不由得出声提醒:“陛下,已经到宣政殿了。”

皇帝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了……

可皇帝却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将被淫水弄得湿答答的手指,从穴里抽了出来。

看着指尖被带出来的那一条银丝,雍宁的小腹禁不住又是一阵抽搐。

内侍又等了一会,皇帝才掀开了御辇的车帘,从里头迈步走了出来,内侍见了,立刻伸手去扶。

皇帝习惯性伸出去的手,却是顿了一下,才放到了内侍手里。

雍宁整张脸都红了,咬着牙,小心的一步步往御辇下挪。

等跨下御辇的那一瞬间,雍宁因为害怕的而努力的缩紧了身下的两张小嘴。

这样狠命的一夹,就将花穴里头,原本就被推的有些深的玉势,又往里头带了些,恰巧就顶到了宫口上!

高潮来的猛烈异常!

皇帝死死的抓紧了内侍的手,好险没叫出声来,腿软的一步也走不动。

两腿之间湿的简直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要不是有外袍挡着,他这皇帝的脸,早就丢尽了!

雍宁又是爽的不能自已,又是委屈的不行,七哥怎么能这样!

他要是忍不住在外面出了丑怎么办!

身边的内侍冷不丁被皇帝攥着手,也是吓了一跳,犹犹豫豫的喊了声:“陛下?”

又见陛下两颊绯红,额上似乎隐隐有汗,似乎是在忍耐什么,不由得又担心:“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皇帝被他问的心动不已,恨不得立刻说自己身体不适,今日继续罢朝。

但好歹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朕无碍,走吧。”

末了又小声的补了句:“你搀着朕些。”

内侍不敢多问,只得用力搀着皇帝往前走,却似有若无的,从皇帝身上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这味道,莫名的让人有些面热心跳,只是怎么都分辨不出来,是哪种香料。

皇帝高潮还未平复,此刻走的每一步,都是煎熬无比。

花穴里的玉势顶着宫口,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后穴里的那根也是戳到了痒处。

偏偏他还怕那两根会掉出来,只能死死的夹紧了穴。

穴里紧紧地夹着玉势,宫口跟子宫里被肏肿了的嫩肉相互摩擦着。

走上丹壁的那几步路,皇帝就连连高潮了几次,却在每次高潮之后,穴里都更加空虚。

穴肉饥渴的蠕动着,不知道是不是雍宁的错觉,他几乎能听到双腿之间的水声。

等坐到龙椅上的时候,雍宁的里衣早就被汗湿透了,腿间更是湿的碰一下都不行。

殿下的文武百官齐声高呼万岁,雍宁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了句:“众卿平身。”

侍奉的内侍等百官起身之后,便照例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闻言,立刻跨出一步:“臣有本奏。”

雍宁强打起精神:“爱卿请讲。”

礼部尚书于是洋洋洒洒说了许久,雍宁听了半天,才弄懂,这是说他父皇的灵柩已经已经葬入皇陵。

而他也已经继位满一年,应该择日举办登基大典,定号改元。

这事情之前左相已经跟皇帝提过,皇帝也就回了个准奏。

紧接着又是几个大臣依次而出,上奏的事情五花八门。

有些左右两位丞相还没跟皇帝说过,皇帝拿不定主意,只能沮丧的说再议。

大臣们大约是已经习惯他这个套路,都没再继续纠缠,而是爽快归位。

皇帝无奈,不由得又气弱了两分。

皇帝往左相的方向瞥了一眼,瞧见他一如往常,垂眉敛目,一副巍然不动的仙人姿态。

只是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左相竟然在他收回视线的前一刻,霍的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皇帝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到的窘迫感。

左相却是唇角轻扬,回了他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

一瞬间仿佛云破日出,晃花了皇帝的眼。

雍宁简直看的眼睛都直了。

其他大臣都是老老实实的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右相却是一直都盯着皇帝的。

这会瞧见皇帝双颊生晕的直勾勾的看着左凭阑,右相当时就不乐意了。

右相跨出一步,朗声道:“臣有本奏!”

皇帝只能掉转目光去看他,右相顿时得意一笑。

雍宁被他放肆的目光,弄的一个激灵。

右相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用目光扒他衣服似的。

皇帝生怕被他看出来什么,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却没想到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么一动,那未曾平复的情潮,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他本来就敏感,又实在是心虚的厉害,即使是细微的感觉,也被放大了数倍。

皇帝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就咬住了嘴唇,眼睛里水汪汪的。

右相将皇帝这副样子看在眼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皇帝今天刚进宣政殿的时候,就是一副欠肏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就痒痒,这会更是欠肏到了极点!

这要不是人多,他肯定就要把皇帝扒光了按在龙椅上肏了!

右相脑子里想的什么,几乎是写在了脸上。

皇帝又羞又恼,这人怎么上个朝都不正经!

右相说了有本启奏,皇帝却是久久没有回应,众臣们不由的有些纳闷。

左相看着右相只知道拿眼神调戏皇帝,皇帝则是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羞怒样子,便轻咳了一声。

皇帝瞬间回过味来,咬牙切齿的说:“右相请讲。”

右相大大的不满,刚才礼部侍郎那老东西还捞了句爱卿呢,怎么到他这就剩右相了。

不过右相本来也没什么大事,纯粹就是不爽皇帝盯着左相看而已。

回头有的是皇帝喊他爱卿的时候。

右相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皇帝听右相说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更是气的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打一顿板子!

他这会正难熬的紧,偏偏这人还说个没完!

要是光说就算了!

每说一句话,眼睛不是往他胸前就是往腿间瞟是什么意思!

皇帝只觉得穴里一阵阵的蠕动着,痒的越来越厉害。

偏偏那含着的玉势是个死物,让他越夹越觉得空虚的厉害。

右相刚结束了一段,正准备再来一段的时候,皇帝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打断了。

“右相!这样的小事,右相自行决断即可!不必事事向朕禀告!”

说这话的时候,皇帝声音都有些发飘,差点就要露陷。

右相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了。

皇帝抓紧时间退了朝,结果下头站着的大人们跪地山呼万岁之后,愣是不动了。

这是在等皇帝先行。

雍宁欲哭无泪,他外袍都湿了,根本没法先走。

虽然大臣们大多是很规矩的,不敢直视龙颜,但保不齐就有哪位偷瞄他呢!

皇帝瘪了瘪嘴,说:“左相右相,还有林将军留下,其余的大人们自行离宫吧。”

这么着人才散了。

皇帝想了想,又让贴身的内侍跟宫人也都退下了。

于是整个宣政殿,就剩下了他们四人。

右相不由得眉梢一挑,几步就上了御阶,不等皇帝开口,他就伸手撩起了皇帝的外袍。

不出意外,看到了皇帝湿淋淋的裤子。

右相的手摸到皇帝腿间:“陛下怎么湿的这样厉害?”

皇帝羞得脸颊通红:“谁、谁准你上来了!”

右相却是隔着裤子摸到了皇帝硬挺的龙根,动作娴熟的抚弄了两下,直摸的皇帝只能张着嘴喘息。

等亵裤被扒下来的时候,皇帝早就没了清醒,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求肏。

“快进来,朕要痒死了……”

皇帝骚成这样,右相哪里还忍得住,解了腰带就要往里肏。

阳根顶上来的那一刻,皇帝才惊醒,赶紧往龙椅里缩:“等等!别!”

皇帝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在坐在龙椅里张着腿求人肏进来!

他上身的龙袍穿的好好地,下面却被剥光了,简直是太羞耻了!

右相握着他的脚踝给他拖了回来:“陛下怎么好出尔反尔?”

眼瞧着右相要肏进来,肉棒都已经顶开湿润的花唇了。

皇帝急了,脱口而出:“不能进来!里头有东西呢!”

右相一愣:“什么?”

皇帝羞耻的不行,看了看左相,又看了看将军,才支支吾吾的说:“里面……里面塞着药玉呢……”

右相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觉得被他说得像是,自己淫荡的连上朝,都非要塞着东西才行一样,有些不乐意:“还不是因为你们肏的太厉害了!”

皇帝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服力,将腿张开了些:“现在还肿着呢!”

他下头两张小嘴,的确都肿着。

可他这样,加强的哪里是自己的说服力,分明就是在加强这三人的欲火。

右相的手指几句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探入了他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玉势。

又摸了下后头,也塞着东西。

右相眼睛都红了,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湿成这样,咬着个假货也咬的这样紧!”

他手指在花穴里来回的搅弄着,皇帝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那路上,加上早朝时候的情欲积累,早就让他饥渴的不行。

他这会只想要更多!

手指也好,肉棒也好,只要能解他穴里的痒就行!

右相说:“臣跟将军先帮陛下把塞着的东西拿出来,陛下先给左相舔一舔。”

皇帝闻言,果然一抬眼就瞧见了左相站在身侧。

他的欲望早就无法克制,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是逃不过了,他也不想逃……

皇帝颤抖着手,去解左相的腰带,然后将那已经有些硬挺的阳根含到了嘴里。

左相还什么都没说,右相却是一边搅弄着在他花穴里的手指,一边说:“陛下好好舔,舔的湿一些,左相一会才好肏陛下的穴。”

皇帝早就春情荡漾,却忍不住要跟右相顶嘴。

“朕这样湿,根本不用舔……”

他转头看左相,却是小声说:“朕只是喜欢给左相舔……”

左相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清朗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情欲的痕迹:“陛下喜欢就好。”

皇帝听了不免心旌摇曳,舔的越发的用心,淫浪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皇帝,简直像是勾栏院里的小倌。

右相爱极了他这样子,又恨极了他是对着左相发骚。

因此那在皇帝花穴里搅弄的动作,愈发激烈,几次都在拿到了玉势之后,又故意放开,或者是捏着玉势往里头塞。

皇帝每每都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他玩的腰都软了躲都躲不开。

偏偏嘴里还塞着左相的肉棒,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哼。

将军则是解开了皇帝的龙袍,露出了他早就挺立的乳尖,张嘴就将那敏感的肉粒又吮又吸。

手指也跟右相那样,在皇帝后穴里夹着玉势来回肏弄。

皇帝不知道是因为从将军那知道了,自己可能会产乳的事情,还是太医那药真的管用。

他只觉得这两日,乳头是比以往要敏感的多,衣服蹭一蹭都酥麻的不行。

被将军这样吮着,简直是连魂被吸出来似的,前头的阳根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皇帝吐出左相的肉棒,哭叫着说:“另一边也要,也要吸!”

于是两个乳尖,被右相跟将军一人一边含住,皇帝光是这样就挺着腰又泄了一回身。

高潮以后带来的空虚感越发的明显。

“别玩了……快把玉拿出来,朕要肉棒肏,穴里痒……”

皇帝挺着腰,腿长的大大的求肏。

下头两张小嘴早就被玩熟了,湿哒哒的蠕动着。

右相将皇帝从龙椅里抱出来,咬着他的耳垂说:“真是个骚宝贝,穴还肿着呢,就求男人肏,怪不得要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感觉到穴里的玉势都被抽了出去,然后前后两个小穴,就都被灼烫硬挺的肉棒塞满了。

右相跟将军都是一下子尽根没入,皇帝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尖叫声被掐灭在嗓子里。

只有那顺着腿根往下流的,像是泄洪似的淫水,跟皇帝颤抖的腿根,显示出他此刻身处怎样的极乐之中。

不等他从高潮里回神,右相跟将军就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被俩人夹在中间,借着身体的重量,穴里的肉棒都是进的又深又狠。

两根肉棒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皇帝唯恐自己会被捅穿了,两个小穴禁不住一个劲的绞紧。

“啊……要被肏死了……”

“肉棒插的好深……”

将军被夹的又痛又爽,眉头紧皱的握着皇帝的腰,努力抽送着。

那弯刀一下下的都刮过皇帝后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皇帝想往前躲,这样却又把宫口送到了右相的重剑上。

右相被皇帝夹的不行,激动的差点射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到皇帝屁股上。

“陛下这是要将臣跟将军夹断在里面么,难不成是想明天上朝的时候含着臣等的肉棒不成?”

皇帝被打了屁股,羞耻的不行,偏偏又爽的不行。

左相也在这时候吻了上来,两人唇齿交缠。

皇帝生怕了冷落了左相,伸手就抚上了左相硬挺的阳根,握住以后动作了起来。

喘息的空挡,皇帝还说:“左相好硬,要左相肏……”

右相听了就不乐意:“臣不硬?将军不硬?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还要求人肏?”

皇帝吧唧在左相嘴上亲了一口,扭脸对右相说:“废话那么多!你就不能跟将军学学!”

还是将军好,话少!

右相目瞪口呆的看向将军,将军则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分秒必争埋头苦干。

雍询进到宣政殿的时候,皇帝正骑在左相身上,自己扭着腰动,小肚子那都被顶的鼓出来一块。

皇帝身上的龙袍早就被扒了下来,扔在一旁,浑身赤裸着,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右相跟将军的肉棒,往嘴里塞。

乳头比之前大了快有一倍,红艳的挺立在胸膛上。

那双紫色的眸子,早就没了焦距,完全沉浸在了淫乐之中。

大约是穴里的阳根进的实在是太深了,皇帝忍不住淫叫:“啊……好舒服……要被左相弄死了……”

“左相不要顶着子宫肏……”

“朕没力气了……左相……左相动一动……”

皇帝痒的难耐,可左相却是不动,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向他身侧。

将军跟右相也正看着他身侧,脸上表情很是诧异。

皇帝心中疑惑,一扭脸,就瞧见了雍询。

雍宁瞬间懵了……

七哥怎么来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左相他们说七哥的事情呢!

皇帝又是心虚又是忐忑,结结巴巴的喊了声:“七、七哥……”

雍询回了他一个笑,然后看向左相,像是正常寒暄一样,说了句:“左相,久违了。”

左相眸光微动,脸上露出了一点了然,轻声回:“睿王,别来无恙。”

皇帝见这俩人搭上了话,心里那感觉,真是别提了,又是慌张又是心虚的插话问:“七哥……你怎么过来了……”

雍询抬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到了一边,在除了左相之外其余三人的震惊目光中,慢悠悠的回。

“当然是来喂饱七哥的宝贝阿宁。”

雍询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已经硬挺的阳根。

皇帝脑子里轰隆隆的炸成了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左相他们是个什么表情。

可左相,却是在这时候,帮着调整了皇帝的姿势,好让雍询能从后头进来。

雍询用指尖探了探,皇帝的后穴又软又湿,雍询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缠住,肠肉饥渴的蠕动着。

知道弟弟后头这处已经被玩过了,自己不用再费心扩张,雍询就收回了手。

皇帝被雍询抵住穴口的时候,还没能回神,直到被顶开,进入,才猛地惊醒。

“七哥!”

雍询按着弟弟的细腰,一鼓作气的肏了进去,才在被弟弟后穴绞紧的强烈快感中,用鼻音回:“嗯?”

小皇帝忽然被这样肏到了底,惊喘一声,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穴。

前后都被塞满了,左相的阳根还在他花穴里,硬硬的都肏到了子宫里头。

雍宁下头两张小嘴,都是湿的不能再湿。

腰简直像是自己有意识似的,想要摆动起来,想要追逐那前后都被狠狠肏干的快感。

但他忍住了。

雍宁忍着让他颤抖的快感与骚痒,用力抓住了左相的手,他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找不出能说的话来。

他微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觉得对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要说将军跟右相,是他不能始乱终弃,可跟自己亲哥哥滚到了一块去这事……

皇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滚了下来。

却听的身前的左相一声叹息,轻声问:“怎么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帮皇帝擦擦眼泪,皇帝却是紧紧抓着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开,这人就会抽身离去。

看着面前的皇帝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这辈子活到现在,什么都得来的太容易。

才会在这样最关键,最想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

似乎老天爷都在觉得,他拥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独占的东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时早慧,过目不忘。

不管做什么都信手拈来。

科举是状元,当官是左相。

这些他想要么?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但很想要么?

却也不是。

唯有面前这个人,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分给别人的。

那日恩荣宴后,御赐三甲打马游街。

他骑在马上,似是心有所感,不知怎么的就回头一望。

只这么一眼,就看到了城门上从睿王身后,探出了脑袋往下头看的皇帝。

那时候,皇帝还不是皇帝。

左相只知道,自己当时晃了一下神,才回过头来,打马前行。

当时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紫眼睛的,是个皇子。

看年纪,应该是最小的,皇后嫡出的那一个。

这个皇后幼子,他是听父亲跟祖父都提过的,皆是说了句可惜。

可惜是个双儿,明明是嫡子,却是几乎被当成公主似的教养起来。

说起来还不如公主,公主还能选个可心的驸马。

堂堂皇子,难道还要嫁人不成?

只怕最后也就只能选个落魄勋贵家的小姐当正妃,无儿无女的过完一世,或是过继个其他兄弟的孩子来。

左相记的当时听完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时候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今日的缘分呢?

左相看着皇帝的眼泪,在心里问自己。

林锦泽当日西征,他有把握将人永远留在战场上么?

有。

应崇宁这人难对付么?

并不。

甚至雍询这个一直没有实权的王爷,他也不是不能除掉。

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左相闭了闭眼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输不起。

今日的铲除异己,来日里可能就成了他的最大污点。

皇帝喜欢他什么?

无非是喜欢他风光霁月,若发现他其实是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自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万一有百密一疏呢?

皇帝大概会觉得他面目可憎,然后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想起那几个人。

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相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可能。

他想,这样其实也不错。

皇帝最是心软的一个人,会永远觉得亏欠了他,

就像此时此刻。

左相在叹息之后,轻声说:“陛下,你是皇帝,是天子。”

雍宁抬头看他,鼻子跟眼眶都红红的,一双紫眸里都是泪水,睫毛也是湿漉漉的。

活像是只迷路的幼兽。

左相看着这样的皇帝,只觉得心里的郁气散去,剩下的唯有一片温软。

他声音很轻,语气像是三月里的春风拂过。

“你生来就是要坐拥天下的,只要你心里有臣,这就够了。”

不,其实还不够。

皇帝急急的说:“朕喜欢左相的!”

皇帝不敢去看将军跟右相,也不敢去想身后的七哥是个什么神情。

他小声补充:“最喜欢左相……”

他想说只喜欢,可想到七哥,想到将军,又想到那总是欺负他的右相。

“只喜欢”这三个字,就不由得折中成了最喜欢。

左相的却是嘴角弯起,露出一点轻浅的笑来,眉目舒展,一双眸子里像是有星辰。

就是这样。

这就够了。

最喜欢他就可以了。

他凑过去轻轻吻上皇帝的眉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帝最喜欢他,这样就够了。

雍询眼瞧着宝贝弟弟跟左相互诉完了衷肠,才说:“阿宁可不要忘了七哥。”

说着,便挺了挺腰。

雍宁原本就被左相那轻轻一吻弄的心神荡漾,冷不丁的被顶了这么一下,张嘴就是一声呻吟。

左相轻笑一声,也跟着动了起来。

被这样前后夹击,皇帝那里还有什么心思伤感心虚,心思瞬间就被情欲席卷。

右相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夹在中间肏,还呆愣在原地。

将军却是已经神色如常,他走向皇帝的时候,伸手碰了一下右相。

右相猛地回神,却是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操的直叫,一只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

“啊……七哥……七哥轻些……”

阳根的肉棱在后穴里抽插的感觉太过鲜明,骚痒的地方每每都被冷不丁被狠狠刮过。

“左相……别……太深了,要被肏坏了!不要磨!”

左相的长枪肏的那样深,宫口早就被肏开成了摆设,他却还要顶着子宫肏。

皇帝克制不住的淫叫着,太刺激了……

亲哥哥在后头肏他,心上人则在前面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的猛肏他的子宫。

他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又硬又烫,他整个手上都被弄的湿漉漉的。

下面两张小嘴,就更是湿的不像样子。

雍宁想到两根肉棒在自己穴里进出肏干的样子,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挺着腰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正在他爽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却是被人捏住了下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带着些许腥膻气息的阳根,便肏进了他嘴里。

好粗,他几乎要含不住。

皇帝不用看都知道,是右相……

右相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皇帝,克制不住的把阳根往那张淫荡的小嘴里送。

“陛下,臣的阳根好吃不好吃?”

右相一边问着好不好吃,就更往里进了一些:“下头两张嘴馋得很,上头这张也要肏一肏。”

他手托在皇帝脑后,尽可能的让他多吃下去一点。

“多吃一点,等上头这张嘴,也跟下头那两张一样肏熟了,陛下就有三个淫穴了。”

皇帝被他说得羞耻,可却不得不努力的吞吐着他那粗的过分的孽根。

阳根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略带咸腥,不好吃,却格外的让皇帝心神荡漾。

右相的一只手,却是摸到了皇帝的脖子上,在他不明显的喉结上来回的摸索着。

他说:“等什么时候陛下能将阳根吃到这了,臣就能把精水直接灌到陛下胃里。”

皇帝一惊,怎么可能含的那么深!

右相一双桃花眼里像是有燃烧的火焰异样:“陛下这样骚,到时候只怕是吃一吃肉棒,就要泄了身。”

皇帝被他描述的场景弄的惧怕不已,要真是被肏了上头的嘴,就泄了身,那可怎么是好!

他脑子里不住的想着那样的画面,身下两张小嘴克制不住的收缩着,直夹的雍询跟左相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俩人被夹的狠了,自然肏的更猛。

皇帝却是被右相的阳根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哼吟声。

右相眼角发红:“怎么骚成这样,堵着嘴都能叫的这样骚!”

皇帝还没来得及生气,乳尖就被人含住了,又吸又吮的,简直要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他握着将军阳根的那只手,被蹭的几乎要破了皮,直觉的好烫,好硬。

他忍不住想到,被将军肏进来的感觉。

皇帝眼睛里都是泪,这回却是爽的。

怎么会那么舒服……

嘴里的阳根不知不觉的就被含到了喉咙口,口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胸前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多,还是将军的口水多,腿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皇帝的意识被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所侵袭,眼看着又要引来一次高潮。

皇帝终于把嘴里的阳根给吐了出来,自己掰开了身下的两张小嘴,哭着求:“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被肏死了!”

“七哥!左相!快射嘛!”

皇帝胡乱的喊着:“阿宁要你们的精,阿宁要生太子!”

左相到底是之前就已经肏了皇帝不短的时间,这会被他绞紧了这样一夹,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皇帝失神的喃喃:“好烫……好涨……”

小小的子宫早就被肏的肿了,精水灌进去,满涨的感觉格外的明显。

边上还有两头恶狼等着,左相射完之后,就抽身退开。

花穴里头的精水,跟皇帝的淫水顿时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皇帝的手摸向自己被肏的无法闭合的花穴,仰着脸,一张容色绝艳的脸上,尽是春情荡漾。

说的话,也是恨不能让人想要将他肏死才甘心:“好浪费……都流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花穴就又被猛地肏开。

皇帝惊喘一声,便听将军说:“臣这里还有。”

雍宁见是他,便靠进了身后雍询怀里,自然的挺起胸膛,好方便他玩自己的乳尖。

乳尖被将军含到嘴里,皇帝叹息似的说:“那一会将军多射一些进来……”

身后的雍询舔舐着弟弟的后颈,问:“那七哥呢?”

皇帝被肏的浑身颤栗不已,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点,被这样轻轻舔舐,都觉得难耐。

“七哥也射进来……”

皇帝转头舔上右相的阳根,含糊不清的说:“都射到里面去……不要浪费了……”

几个男人听了他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各个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把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滴精血。

到了后来,皇帝坐在龙椅里头,花穴被插着,上头的嘴也被肏着。

两边手里一边一根肉棒,腿架在龙椅扶手上,被几人轮流射在花穴里。

最后精水混着淫液,花穴里是真的都满了……

在宣政殿里胡闹了一场,皇帝在龙床上躺了两天。

雍宁缩在锦被里,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宣政殿里,被按着肏了又肏,就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那几人。

雍询看他跟个鹌鹑似的缩着,忍不住笑:“傻阿宁。”

皇帝从被子里瞪他:“都怪七哥!”

雍询仍是笑,凑过去在弟弟嘴上亲了一下,才说:“恩恩,是七哥不好。”

他这样好脾气,雍宁觉得倒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不由得气馁。

雍询摸摸他的额头,问:“还疼不疼,肿不肿?给七哥看看?”

皇帝刚想点头,却又想起他之前借着上药,玩的自己嗓子都哑了,便第一时间裹紧了被子:“不给看!”

雍询跟他鼻尖对着鼻尖,说:“可是七哥想看呢。”

皇帝脸都红了,小声嘀咕:“七哥好坏,不给你看……阿宁还疼呢……”

雍询逗够了弟弟,便闻声说:“七哥这会只看看,保证不做别的。”

皇帝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雍询便适时的露出个伤心的表情来:“阿宁连七哥都不相信了?”

皇帝没法子,犹犹豫豫的掀开了锦被,翻身趴了下来,却是痛呼了一声。

雍询忙把人伸手抱住,赶紧问:“怎么了?疼的厉害?”

雍宁两眼湿漉漉的:“疼……”

雍询立马就要去脱他裤子,却又听弟弟说:“胸口疼……”

雍询一愣,视线落到了他胸前。

皇帝穿着睡衣,本就是宽松的款式,眼下衣襟散开了,露出了有些红肿的乳尖。

雍询看着,觉得弟弟的双乳,似乎大了那么一些。

皇帝有恙,那可是国之大事,太医当即就被召了来。

皇帝躺在皇兄怀里,整个人蔫蔫的。

赶来的太医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就细细的给皇帝把了脉。

左手右手都切过脉之后,才说:“陛下胸口疼,这是服的汤药开始起作用了。”

“女子能孕育生子之前,都是要有这么一遭的。”

雍询松了口气,不是生了病就好。

皇帝接下来的几天却是吃足了苦头,原本只是有些疼的胸,确切的说是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变得更疼了。

里头似乎是有什么硬块。

雍宁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晚上睡觉的睡不踏实。

眼看着原本就尖细的下巴,就要变的更尖。

这一日皇帝召了将军来。

皇帝看着将军,两眼泪汪汪的:“将军……朕疼……”

林将军紧皱着眉头,看着皇帝比之前要稍稍大了些的双乳,问:“臣给陛下揉一揉?”

皇帝想到太医说是要揉一揉才好,可他却是疼的厉害,不肯让人碰的,于是摇头:“疼……”

将军便说:“那……臣给陛下舔一舔?”

想到被将军舔乳尖的快感,皇帝有些意动,便小声说:“那将军轻一点。”

将军将皇帝抱到腿上,低头小心的含住了一边乳尖。

皇帝猫似的哼了一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知道皇帝这是舒服了,将军就轮流将两边乳尖都吮吸了一遍。

原本就有些肿胀的粉嫩乳尖,这会已经变得红艳挺立,像是两颗沾着露水的红樱桃。

小皇帝从生下来就养尊处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温软,乳尖更是娇嫩敏感。

眼下被将军这样吮吸着,皇帝嘴里时不时的就会溢出一声呻吟。

那声音似有若无的,直叫的人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撩过心尖,痒痒的恨不能挠上一把。

将军的阳根被皇帝这一声声叫的,已经硬了起来。

他抬手将皇帝抱到腿上,雍宁自然的就跨坐了上去。

感受到将军的阳根就顶在他腿窝里,皇帝脸颊红了红,却是将腿分的更开。

好让那已经湿润的花口,能够更紧贴阳根。

虽说还隔着绸裤,但那又硬又烫的感觉,却是透过布料穿了过来。

皇帝乳尖酥麻,纤腰发软,身下两张小嘴更是湿的厉害。

将军一向话少,却也在这时候放开了他的乳尖,含糊的说了句:“湿了。”

呼吸拂过皇帝的乳尖,让他敏感的颤了颤。

雍宁当然知道自己湿了,而且湿的厉害,

不知怎么的,皇帝就忽然想起来之前那次,被将军隔着裤子蹭穴的场景。

那次可是被左相看着呢……

想到当时的情形,皇帝禁不住颤的更厉害,腿间也是发了河一样。

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的,说出来的内容却是骚浪的很:“里头水好多呢……将军帮朕堵着好不好?”

将军当然是觉得好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扒下了皇帝的裤子,解开自己的腰带。

露出了那早就硬挺的阳根,一下子就肏到了最深处。

皇帝没想到他会这样忽然全都进来,仰着脖子就是一声压制不住的浪叫。

将军那把弯刀肏进去的时候,刮过穴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

雍宁简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泄出来,爽的整个人都在抖。

皇帝在情潮中喘息,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红艳的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变得越发勾人。

将军低头就含住了一边,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咬上那么一下,埋在皇帝穴里的弯刀也开始动作起来。

一下下的,都是猛干到底,直操的皇帝叫个不停。

“别……将军……别肏那么用力……”

“要肏坏了……不要磨那!”

皇帝扭着腰想躲,却又被接下来一下下比一下更猛的攻势,给肏的软了腰。

最后只能无力的张着腿,坐在将军身上,被他一边吮着乳尖,一边肏的浪水直流。

花穴被肏的又酸又麻,后穴也饥渴的蠕动着。

红肿的乳尖在将军大力的吮吸之下,传来些许疼痛,却是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将军自幼习武,那腰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一下下肏的又重又狠,操了许久都攻势不减,简直像是永远不会停似的。

快感不断的累积,皇帝花穴里爽的不行的同时,胸口却是越来越胀。

将军也因为肏的兴起,吮吸乳尖的力度也越发的大。

雍宁只觉得两边乳头的乳孔,已经张了开来,变得敏感又饥渴,都想要被人吮吸。

可惜将军只有一张嘴,总有一边要被冷落。

这么想着,皇帝忍不住夹了夹花穴,后穴空虚的收缩了两下。

肉棒也只有一根……

雍宁有些为难了,花穴被肏的让他有些受不住,可是后头好空呢……

但要是现在让将军去肏后穴,皇帝又舍不得前头被肏的快感。

两难之间,皇帝小声说:“将军……”

将军含着他的乳尖“嗯?”了一声。

皇帝把将军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拉了拉,来到了那挺翘的臀瓣上。

他声音里带着喘息:“后头也要……”

将军闻弦知雅,一手指尖已经抚上了那湿润收缩的后穴口。

并不像右相那样欺负人,要他说那些羞人的荤话。

皇帝却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将军感受到了那湿热的触感,便不做停留,直接将之间探了进去。

常年习武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插进去的时候,摩擦感格外的强烈。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头皮都在发麻,偏偏将军这时候又加重了吮吸乳尖的力道。

雍宁禁不住叫了一声:“将军别……”

后穴里的手指,却是已经摸到了敏感的地方,跟着前头肏干的节奏,一块肏弄起来。

前后的骚痒终于都得到了缓解,皇帝颤抖着呻吟,只觉得要被肏死过去。

“那里不行……别!”

“要被肏坏了……不要磨宫口!”

“啊!要被将军肏射了……要泄了……不要了……”

皇帝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浪叫个不停:“要到了……要……”

终于雍宁的声音卡住,在颤抖中无声的高潮了。

身下两张小嘴涌出一大股淫水的同时,皇帝只觉得胸口更涨,胀痛的感觉忽然间就盖过了乳尖被吮吸的快感。

皇帝几乎是还没从高潮的快感里脱离出来,就被这痛楚给弄的哭了。

“将军……胸口疼……”

高潮过后的皇帝,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不像是在喊疼,倒像是在求欢似的。

好在将军到底还有理智在,听他说疼,便松开了皇帝的乳尖,去看他的胸口。

皇帝原本平坦的胸膛,此刻已经微微隆起,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

两个乳头,被玩的红肿不堪,连带着乳晕都长大了一圈。

将军将这景象看在眼里,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他忽然就将坐在腿上的皇帝放到了床上。

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将军拉开双腿,狠狠肏到了最深处。

雍宁整个人就是一缩,将军在下一刻,却是将脸埋到了他胸口。

对着一边乳尖又吸又咬不说,还用手揉着那微微隆起的乳肉!

“不要!”

皇帝疼的脸色发白,声音里都是变调了的哭腔。

将军肏进他花穴里的孽根,却是狠命肏干起来。

跟方才还有几分保留不同,这次真的是简直想要将他肏穿似的。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又急又响。

皇帝腿间早就湿的不象样子,花唇被肏的肿胀外翻着。

花穴里的宫口也是被肏的发麻,颤抖着张开了小口,却是被狠狠的刺穿。

被刺穿的同时,皇帝仰着脖子无声的尖叫,高潮来的迅猛无比。

胸口的疼痛,跟高潮后被肏开花穴的快感交织着。

皇帝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在情潮稍稍平复之后,就哽咽着哭喊:“将军不要揉了……疼……”

皇帝脸上都是泪水潮红一片,眉头紧蹙着,眼眸里却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迷乱。

他伸手想要把将军的手从自己胸前挪开,却是根本拉不动他。

将军张嘴放过了他红艳的乳尖,喘息着说:“陛下再忍忍,等揉开了就好了。”

将军感受着手中双乳坚硬的触感,只能狠狠心不顾皇帝的哭喊,继续揉捏。

身下肏干的动作更猛,希望借助肏穴的快感,让皇帝忘记双乳的疼痛。

来之前太医就说了,皇帝这样一味怕疼不让人碰的话,是要出问题的。

睿王只要听皇帝喊一声疼就手软,左相这两天要忙着筹备登基大典,右相手下没个轻重。

最后这事情就落到了他头上。

将军想着之前太医说过的话,眼中光芒炙热,低头吮住了一边乳头,大力吮吸着。

皇帝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更多,还是痛苦更多,额头上都是汗水。

“啊!要……”

皇帝迷乱的呻吟着,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又是一个高潮袭来,将军对着他的乳尖重重的一吸。

那张开的乳孔里,就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倾泻了出来。

一瞬间皇帝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极致的快感之下,一切外物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如坠云端,整个人轻飘的像是能飞起来。

等到神智终于开始回归脑海之后,皇帝才感觉到将军似乎是从自己乳头里,吮吸出了什么东西。

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席卷全身,雍宁只觉得自己似乎连魂都要被吸走。

他甚至能感觉到将军吞咽的动作。

雍宁眨了眨眼睛,低头往自己胸口看去。

就瞧见那只没被含住的,被将军用手玩弄着的红艳艳的乳尖上。

微张的乳孔里,正有乳白色的汁水,缓缓地渗出来。

皇帝神色怔怔的看着那渗出的白色汁水变成个小水珠,从乳尖上滚了下来,落在微微隆起的乳肉上。

这是……什么?

将军眼瞧着那滴乳汁要顺着乳肉往下滑,当即就松开了嘴里的乳头,凑过去将点渗出来的乳汁舔了个干净。

然后就顺势含住了那渗着乳汁红艳乳头,又是狠狠一吸。

“啊……”

这次的感觉,比刚才在高潮里被吸的感觉要明显的多。

皇帝被这陌生的快感弄的不知所措,花穴跟后穴都急急收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的不停。

雍宁这下不用将军说,也知道自己这是有了奶水。

他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羞耻。

只是那隐秘难言的快感,却是远远胜过了其他感觉。

皇帝神色迷乱的挺起胸口,轻轻搂着将军的脖颈,颤声说:“将军多吃一些……”

“以后朕天天都给将军吃奶……”

不知道是皇帝上面那张小嘴刺激到了将军,还是下面那张小嘴绞的太紧。

又或者是吸入口中的乳汁味道太过香甜。

将军一边吸着乳汁,一边狠狠肏弄起皇帝来。

皇帝这会双乳里积压的乳汁被吸走,胸口终于没了胀痛的感觉。

还增加了被吃奶的快感,又被这样狠肏着,顿时舒服的淫叫连连。

不像是出了奶水,到更像是一下子开了淫窍似的。

“将军肏的好深……好舒服……”

“肏到子宫里了……再磨……宫口好舒服……”

“啊!不要一直顶着那肏……”

皇帝被肏的骚浪的不行,只可惜他那对双乳发育的实在是不够,没一会就没吸空了。

只是将军却不会因为里头没了奶水,就放过那红肿的过分的乳头,仍是含在嘴里不放。

直到又一次狠狠肏开宫口,射到了皇帝子宫里,他才愿意放开。

皇帝却是敏感到了极点,连花穴里的阳根滑出来的感觉,都让他绞紧了穴,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只是下一刻,就有个温热光滑,却又坚硬的东西,堵住了穴口。

皇帝惊喘一声,夹了夹花穴。

那是防止精水溢出来的玉塞……

太医之前说是,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相对容易受孕的时候。

为了增加受孕的几率,最好是要让精水多停留在体内才好。

皇帝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他们这几个每天都要射在他花穴里。

他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塞着这东西……

皇帝正胡思乱想的当口,将军拉了下龙床边的垂下的丝绦,通知宫人来收拾床榻。

之后就抱起腿间一片狼藉的皇帝,去了寝宫后头的温泉池子。

皇帝被肏的整个人都软软的,却是敏感的紧。

将军带着薄茧的大手拖在他屁股上,有些粗糙,却热力惊人。

雍宁本就被肏熟了穴,刚才被肏了前面,后面却只不过是被手指捅了捅,这会正饥渴的收缩着。

皇帝心痒难耐的将脸贴在将军脖颈里磨蹭,屁股也在他手上扭动着。

“将军……后头痒……”

将军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分开了皇帝挺翘的臀瓣,就将刚硬挺起来的弯刀捅进了后穴。

皇帝爽的腿根都颤,被将军抱着在浴池里肏了好一会。

临了到了将军要射的时候,却是被从浴池里抱了出来。

皇帝在情潮中有些不解,人已被放到一旁的暖玉台上。

然后就被将军提高了腰,拉开了双腿,取出了塞着花穴的玉塞,肏进去,顶开宫口射了出来。

皇帝几乎是眼睁睁看着将军这一系列的动作,被射进来的同时,夹着孽根,花穴里就是一阵抽搐。

接着又在暖玉台做了两回,直肏的皇帝哑着嗓子求饶才算完。

将军不肏穴了,却是还要含着皇帝的乳尖。

那刚刚才积攒起来的奶水,没一会就又被他吃空了。

因着皇帝有了奶水,不光是将军着迷的不行,另外那三人也是十分稀奇。

这下可是苦了雍宁了。

皇兄还好,虽然缠人的很,但只要他撒娇哄哄,总能温柔些。

右相却是可恶,竟然拿了个玉瓶,非要他挤了奶水放在里头,说是要回去收藏。

气的皇帝用软枕追着他打,可惜最后还是被得逞了……

雍宁只要想到右相拿着玉瓶走时候的得意样,就气的牙痒痒。

左相见他被欺负的狠了,两个乳尖一直都是肿的,就只是给上了药。

可皇帝却是自己涨奶得难受,求着左相吸空了奶水。

这些都还能放到一边去……

最让雍宁苦恼的,是将军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恨不能一整天都含着他的乳头,不能含着的时候,那目光都不会从他胸口移开。

雍宁好歹是个皇帝,怎么可能时时刻刻被他含着乳尖。

只是不知道是被吸的多了,还是奶水通了之后就是会这样。

之前被吸空了奶水之后,重新涨奶的时间还没那么快。

最近几次,被吸空了之后,竟然没多久就又涨奶了。

雍宁当时还在上朝呢,就觉得胸口涨得厉害,没多久就觉得乳尖上湿漉漉的,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

等到下朝之后,脱下外头的缂丝龙袍,里面的衣服上,胸口已经能看到两团渗出来的奶渍。

皇帝脑子里登时轰隆隆的一阵响,以后不光要担心裤子会湿,还要担心胸前会渗奶!

雍宁眼眶都红了,吓得雍询赶紧问宝贝弟弟这是怎么了。

雍询听了弟弟说的话,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强忍着亲了亲弟弟的脸颊:“阿宁怎么那么可爱……”

皇帝瞪了自己七哥一眼,这跟可爱不可爱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到他这皇帝的脸面好不好!

雍询知道弟弟在介意什么,转天就拿了东西过来给他。

皇帝拿着手上的肚兜,有些不太情愿:“小孩才穿这个呢……”

他七岁之后就没穿过这东西了,大人穿肚兜,多不好意思啊。

雍询看着皇帝一边嘀咕,一边解开了亵衣,便伸手拿起来那件肚兜,有些艰难的说:“七哥、七哥帮阿宁穿。”

皇帝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七哥的险恶用心,坦荡荡的仰着脖子让雍询帮着他把肚兜带子系上。

那肚兜也不知道雍询是从哪里找来的,颜色是水红色,最是鲜嫩不过。

雍宁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瓷器一样的莹白,衬着这鲜嫩的水红色,让人看着就心神荡漾。

偏偏他还对自己的情形一无所知,一双紫眸里干净的一点杂质都没有,只知道跟亲近的哥哥抱怨。

“七哥这个有用么?”

雍宁是觉得这东西好像没什么用处,不就是多穿了一件衣服么,该湿还是要湿的。

雍询的目光在那被弟弟挺翘的乳头,顶的隆起了两个小尖的肚兜上挪不开。

听他这么问了,才答道:“这是为了让阿宁的小乳头不被衣服磨疼了……”

雍询的声音低低的,一贯的温柔里夹杂着一点异样的情绪。

原本无知无觉的雍宁,忽然就耳根一热,抬眼果然对上了七哥炙热的目光。

雍宁虽然是反应慢了点,却也不傻。

对上那样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懂的?

于是耳根的那一点热意,瞬间爬上了脸颊,泛起了一层红霞。

“七哥……”皇帝有些羞赧的喊了一声,一双紫眸里水汪汪的。

皇帝没等来雍询的回应,却是被背后揽上来的手,托起了胸膛,然后就被隔着肚兜咬住了挺立的乳尖。

出了奶之后的这几天,因为经常被将军几人吮吸,皇帝的乳头几乎是一直肿着的。

本就敏感的不行,这会又被隔着肚兜咬住,皇帝当即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七哥!”

这声七哥才出口,皇帝的声音就变了调,成了一声长长地呻吟。

敏感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吮吸着,丝滑柔软的肚兜布料摩擦过娇嫩的乳孔。

奶水隔着肚兜被吸出来的感觉,格外的鲜明刺激。

年少的身体本来就容易情动,更何况早就被肏熟了穴。

雍宁的龙根几乎是一下子就硬了,塞着东西的花穴,这会正饥渴的蠕动着,后穴也是阵阵收缩。

皇帝拉着皇兄的手,来到自己腿间,颤声说:“七哥……七哥帮阿宁摸摸……”

雍宁含着他的乳尖哼笑了一声,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点过皇帝龙根的顶端。

雍宁瑟缩了一下,却是在下一刻就扭着腰把阳根更往他手里送。

“七哥……啊……七哥快些……”

听着弟弟猫一样的呻吟声,雍询哪里会有不配合的道理,手上动作加快了些许,直摸的皇帝腰都软了。

“呀……不行了……七哥……”

皇帝揽着雍询的肩头,乳尖和阳根被同时玩弄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

可身下两张小嘴却是空虚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七哥……在快些……再……啊……”

皇帝挺着腰,觉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要泄出来,却是怎么都还差一点。

这感觉让他焦躁的几乎要哭出来。

“七哥!阿宁射不出来……”

皇帝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不够嘛……还不够……”

雍宁只知道,自己还差临门一脚就能登上极乐。

却哪里知晓他这是被调教的,非要被肏了穴,才能射出来。

雍询松开了皇帝的乳尖,抬起脸亲了亲弟弟的嘴唇:“阿宁要什么?”

雍宁听他这么问了,倒是忽然福至心灵,立刻就答道:“要七哥的大肉棒!”

他讨好的用嘴唇蹭哥哥的下巴:“阿宁要吃七哥的大蘑菇……”

雍询对弟弟的撒娇自然是受用无比,手往下就摸到了皇帝的腿根那。

在碰到花穴之前,却是先碰到了一样湿哒哒的硬物。

雍询手一顿,然后指尖就绕着那硬物打起转来。

皇帝能感觉到塞着花穴的玉塞被皇兄的手,弄的不断的动来动去。

可这点动静,一点都不能缓解穴里的空虚,反而让他更觉得情欲难耐。

皇帝不由得开口催促:“七哥……快些嘛……”

雍询凑到他耳边问:“这是又塞着一夜了?”

皇帝被他的呼吸拂过耳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听了他问的内容之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雍询看他耳朵尖红红的,便说:“跟七哥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那怎么能一样……”

皇帝能不害羞么,这玉塞自从之前被将军拿出来给他塞上之后,就几乎没拿下来过。

但凡有谁射在他花穴里了,就要塞上。

后来的人肏进去的时候,还有前一个人的精水在里面……

皇帝只要自己这样想想,就觉得脸上烧的慌。

昨晚上左相肏的那样深,把他子宫里头存着的精水都搅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腿……

皇帝想到左相射进去的时候,他还说要左相多射一点,赔给他的时候,脸就不由的更红。

他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雍宁有些走神,雍询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小没良心的,不许想别人。”

皇帝讪讪的回了神,接着就被皇兄推倒在了龙床上,两条细白的腿被拉开。

塞着东西的花穴跟后穴,都被一览无余。

就算对方是亲近无比的七哥,雍宁也是忍不住的羞耻,毕竟他穴里可是含着别人的精水呢……

雍宁伸手捂着自己的花穴:“七哥不许看!”

雍询笑了一下,也没多欺负他,欺身上来,已经硬挺的阳根就顶在了他腿根上。

手也没闲着,摸到了他小腹之后一路往上,探入了那肚兜里头。

皇帝被他捏住了乳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乳孔里渗出的乳汁,一点点的濡湿了皇兄的指尖,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皇帝忍不住用腿勾住了雍询的腰,让那硬挺的阳根,磨蹭着自己的花穴,将那玉塞蹭的动个不停。

雍询就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弟弟,只穿着一件肚兜,骚浪的勾引着自己。

他忽然问:“阿宁,知道肚兜上绣的是什么?”

皇帝正想着要他赶快肏进来,哪里想到他会这么问,便是低头去看。

结果绣花样子是没看见,只看到皇兄的手,在肚兜里头玩弄他的双乳。

他的胸前,已经有奶水流了出来,不管是他的双乳,还是皇兄的手,都是湿哒哒的。

雍宁不知怎的,就想到,要是将军在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浪费……

将军可是恨不得将他的每一滴奶水都吃干净的……

皇帝有些羞耻,但回想起更多的,却是被将军吮吸奶水时候的快感。

每次将军吃空了奶水,都还不肯罢休,非要把他肏的再有了奶才算……

雍询看着弟弟,紧盯着自己玩弄他乳尖的手,一脸的失神欠肏的样子,便是有些按耐不住。

收回一只手,就要拿掉弟弟花穴里的玉塞。

却不想那玉塞湿滑的很,连着两回都滑开了。

雍宁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花穴急急的收缩着,恨不能将那玉塞咬的更紧。

他忍不住张开了腿,求道:“七哥……七哥别弄了,肏后面……后面也痒,要七哥肏!”

雍询对先肏哪个穴倒是不介意,褪下裤子就将阳根抵到了弟弟的后穴上。

那处也已然是柔软多情,只稍稍磨蹭了两下,便贪吃的将那蘑菇头给吞了下去。

感觉到后穴被一点点肏开,皇帝忍不住呻吟起来。

“七哥好大……”

阳根蘑菇似的顶端,顶开层层肠肉的感觉格外的鲜明。

馋到了极点的肠肉,紧紧地咬着插进来的阳根,一刻都不愿意放松。

雍询爽的脊背都绷紧了,挺着腰又往里肏了些,才喘息着说:“阿宁夹的这么紧,七哥都要断在里面了。”

皇帝被他插着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七哥……七哥动一动,要七哥狠狠肏阿宁……”

皇帝这话又骚又浪,偏偏还是用撒娇的口气说的。

雍询心里就有一股火烧了起来,当真就狠狠地肏了起来。

一下下的,都是恨不能把宝贝弟弟撞散了的架势。

“呀——”

“太……太过了!”

“七、七哥!唔……”

刮过肠肉的蘑菇边让他的颤栗不已,后穴里最骚痒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着。

皇帝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张开了腿挨肏。

就是在这样被狠狠肏着的情况下,那一双嫩白的腿,却是不由自主的勾在雍询的腰上,似乎怕对方肏不到底似的。

雍询瞧着弟弟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的失神模样,就忍不住又添了把火。

他说:“阿宁,你穿的这个肚兜,上头的花样叫‘莲’生贵子。”

雍宁被肏的脑子转不过来,来不及想皇兄这话的意思,就听他又说:“这是想要求子的女人才穿的。”

雍宁当即就是敏感的缩紧了小穴,夹的雍询倒吸了一口气。

皇帝借着他攻势减缓的当口,抖着嗓子,哆哆嗦嗦的说:“才、才不是……”

雍询的手在那水红色的肚兜下游移,玩弄着弟弟的乳肉乳尖,用那平日里听来温柔又宠溺的声音反问:“不是?”

皇帝喘息着反驳:“小孩子……也穿的!”

“小孩子?”

雍询垫高了他的腰,托着皇帝的屁股,让自己的阳根肏的更深些。

听着皇帝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的呻吟声,雍询问:“哪个小孩会像阿宁这样,张着腿让哥哥肏的?”

说话间,雍询的手又抓住了皇帝的乳肉,揉捏玩弄着。

奶水都被挤了出来,让皇帝胸前狼藉了一片,肚兜都被打湿了。

“奶水还这样多。”

皇帝只觉得这人真是太坏了!

明明是他先对自己那样的!

那时候他还小呢!

“明明是七哥你先——啊!别!”

皇帝一句话没说完,雍询就使了坏,不光肏他后头,还用手去动他花穴里的玉塞。

皇帝原本身体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哪里还能反驳的了,光是那汹涌的快感,就够让他难以承受的了。

雍询却是着了迷:“七哥也想肏小时候的阿宁。”

记忆里年幼时候的弟弟,简直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味道的糕点,让他想要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他声音低低的,柔和又好听,说出的话却是让雍宁浑身都烧了起来。

“阿宁小时候还穿过开裆裤呢,睡觉的时候抱着七哥,小穴就蹭着七哥的腿。”

“下回七哥也找来让你穿好不好?”

关于弟弟的一切,不管何时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鲜明。

弟弟自出生以来,就是跟他养在一起的。

母后身体不好,大多时候,都是他们俩人互相做伴。

他记的弟弟光着屁股在榻上爬的样子,记的弟弟穿着开裆裤牙牙学语的样子。

更记的自己头一回做的春梦里,弟弟就是像这样,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肌肤胜雪的样子。

当时从梦中醒来,他自己也是吓坏了。

难以置信,他竟然对自己的宝贝弟弟,抱着那样龌龊的心思。

可是亵裤里头,射的满满的精水,却是无情的提醒着他事实。

那时候身边的阿宁对他一点都不设防的睡着,身上穿了一件小肚兜,下身薄薄的绸裤贴在屁股上,勾勒出浑圆的弧度。

他只看了一眼,脑子里就炸响了一片,阳根竟是又硬了起来。

一开始,他也是想着要改过的。

雍询自那一夜之后,开始教导弟弟要学着长大。

肚兜什么的,是小孩子才穿的东西。

开始教导弟弟,要一个人睡。

都快是大人了,怎么能总粘着要跟哥哥一块睡呢。

可谁知道,一直身体不好的母后,却是忽然就没了。

父皇忙于朝政,哪怕是疼爱阿宁,也终究是精力有限。

其他皇兄忙着争权夺利,哪里有心思管这个不能继承皇位,又没了皇后庇佑的幼弟?

于是阿宁就只有他了。

他又怎么舍得没了母亲的阿宁,一个人在夜里哭?

整个紫宸殿,成了他跟阿宁的天下。

然后就一切就乱了套。

没有了约束的他,简直像是逃出笼子的野兽,欲望难以克制的膨胀着。

起先只是比以往更加亲昵的亲吻,接着他一点点的失去了控制。

最后终于在紫宸宫的暗室里,褪下了弟弟的亵裤,将他舔到了高潮。

雍宁不知道皇兄思绪早就飘到了他年幼的时候,却是被他说的开裆裤弄的羞耻的不行。

他堂堂天子,怎么好穿开裆裤!

而且……而且……

他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塞着玉塞,要是没了亵裤的遮挡,玉塞掉出去的可能性,岂不是要大大的增加了?

退一步说,就算不会掉出去……

他穴里水那么多,少了亵裤,岂不是连外袍都要湿透了!

皇帝越想越惊吓,努力挤出来一句:“我不穿!”

他这一声倒是把雍询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笑着咬了咬弟弟的鼻尖:“就穿给七哥一个人看,好不好?”

皇帝这下有点犹豫,要是只穿给七哥一个人看,好像也不是不行,虽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只是他什么样,七哥都见过,似乎也没什么需要不好意思的。

皇帝正想的入神,却是被忽然拿掉了花穴里的玉塞,紧接着就被皇兄肏到了花穴里头。

几乎是一下子,就撞到了宫口上。

“呀——”

雍宁叫出了声,勾着雍询腰的脚尖绷直了。

花穴里跟开了闸似的,顿时泄出一大股水来,前头的阳根也是跟着射了。

高潮中的花穴缩的死紧,里头的嫩肉挤压着,雍询爽的头皮都发麻。

他强忍着几乎要射出来的快感,在那紧缩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插着。

皇帝本就在高潮里,被他这样一弄,当即就哀叫起来:“七哥……别肏……要坏了……不行了……”

“不要磨那……别……”

越是不让肏的地方,越是要肏,越是不让磨的地方,就更要磨。

雍询舍不得弟弟吃苦头,舍不得他疼,却是知道怎么让他爽。

于是宫口那脆弱的小口,每次都被狠狠的肏到,还被用力的碾磨。

皇帝抖着嗓子,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被顶开了宫口。

那阳根顶端肏进去之后,宫口就又被反扣住了。

抽插时候,往外牵扯的感觉,让皇帝又爽又怕的几乎魂都丢了。

子宫里头都是水,有淫水,更有被堵在里面的精水,也不知道是哪个更多一些。

雍询每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水来,俩人交合的地方,早就湿的不像样子。

皇帝被肏的腿都软了,早勾不住皇兄的腰。

只能无力的任由皇兄将他一条腿架到了肩上,阳根又往子宫里肏了一些。

将军进了寝宫以后,瞧见的就是,皇帝上身穿着一件,被溢出的奶水打湿的水红色肚兜。

露出了一边乳尖,腿被雍询架在肩头,花穴挨着肏的样子。

将军这些天,黏皇帝简直就跟牛皮糖似的。

因此他出现在寝宫里,没有人感觉到意外。

皇帝早就被肏的丢了魂,哪里还能想到羞耻。

瞧见了将军,就只知道自己后穴里还空着,双乳也涨着奶。

“将军,朕涨的厉害呢……帮朕吸一吸……”

将军眼睛紧紧盯着皇帝那挺翘红肿的乳尖,微张的乳孔里,渗出一点乳白色的奶水。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走过去就含住了那还渗着奶水的乳头。

皇帝挺着胸膛,就呻吟起来:“好舒服……”

“乳尖好舒服……穴里也好舒服……”

“七哥肏的好深……”

“后面也要嘛……阿宁痒……”

皇帝骚的不行,下头两张小嘴都要吃。

将军那把弯刀当即就出了鞘,狠狠地就肏进了那饥渴的后穴里。

皇帝这会只知道讨肏,克制不住的把自己往身下的那两根上送。

“好粗……好舒服……再肏……”

“啊……轻点……唔——”

前后两个穴都爽的不行,这俩人跟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肏的卖力。

皇帝被夹在中间,爽的几乎要断气。

“别、别插了……”

“又要到了……啊——”

皇帝蜷缩起身子,陷入一轮猛烈的高潮,可这俩人却是在高潮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身下两张小嘴,几乎像是要被肏烂了似的。

高潮之后又攀上的高峰,让皇帝整个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无声的尖叫里,他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尖上,同时渗出一行乳汁来。

脖子上松松垮垮系着的的肚兜,早就湿了个透。

皇兄跟将军都知道皇帝这是爽到了极处,皆是缓缓地慢下了动作。

在享受着皇帝紧缩小穴给他们带来的快感的同时,也在努力延长着皇帝高潮的时间。

雍宁从让人意识空白的快感中,渐渐恢复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泥。

他面颊绯红,双目无神的靠在将军怀里,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喘息,露出一点细白的牙齿与柔软的舌尖。

雍询看在眼里,只觉得这宝贝弟弟没有一处不勾人的。

倾身便吻了上去,缠住了那柔软多情的小舌尖,简直想要把他吃下去一般。

皇帝原本就还没喘匀气呢,被他这样亲上来,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好在雍询及时退开了。

雍宁大口的喘着气,埋怨的横了雍询一眼。

可惜这一眼,却是半点力道都没有,只让人看得越发的心头火热,想要将他肏个通透。

身后将军的手,从他腰间缓缓向上,摸到了乳尖上轻轻抚弄着。

皇帝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刚才就被玩弄的已经张开了乳孔的乳头,此刻被将军带着薄茧的手玩弄着,感觉格外的鲜明。

乳汁一点点渗出来,被浸透了的肚兜,湿哒哒的贴在皇帝身上。

雍宁忍不住抱怨:“都浪费了……”

他声音绵软,又带着点情事中的慵懒勾人,分外的动人心弦。

皇兄跟将军被他这话撩的不行,齐齐的呼吸一滞。

紧接着,便是默契的同时的给小皇帝换了个姿势。

雍宁不过是晃了下神,自己就已经是侧坐在两人中间,乳尖分别被他们含到了嘴里。

“啊……”

这俩人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有心逗弄之下,雍宁哪里扛得住,不一会就被两边夹攻吮吸丢了魂。

可惜他那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里,能存的奶水实在是有限,不一会就被吸空了。

“唔,别……别吸了,没有了……”

“轻些……”

皇帝的手臂搭在俩人的肩头,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们,还是要将他们搂的更近。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被一下下的狠狠肏干着,汁水流了满腿,皇帝只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干爽的地方。

将军不知怎的,忽然放开了他的乳尖,抬头凑到皇帝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说了句:“好香。”

皇兄闻言,也抬头凑到弟弟颈间闻了闻:“是好香。”

不是乳香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同于香料味道的,带着点甜腻味道的香。

说是甜腻,却又若有似无,偏偏又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想要多闻一点。

偏生闻得多了,就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雍询一愣,继而就想到了那碗绯红色的汤药。

皇帝却是跟不上这俩人的思路,迷糊的问:“什么香?”

雍询亲了亲他的鼻尖:“说七哥的宝贝阿宁好香。”

不等皇帝再问,这俩人就又是花招百出的,让他嘴里只能吐出呻吟声来。

等到俩人都尽兴了,皇帝早就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早朝,皇帝是坐立难安。

雍宁咬着下唇,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去听下头大臣们都说了些什么。

可惜那声音前一刻还在耳边,下一刻却就会不由自主的飘远了。

皇帝的心思根本就没法离开自己满涨的双乳,因为这会他乳头上,正夹着两个鎏金镶红宝石的乳夹……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夹在上头疼倒是不疼,反倒有种异样的酥麻感。

最最重要的是,能让奶水不流出来。

将军找出来这东西给他的时候,皇帝还有些高兴,因为七哥的肚兜明显不好使。

奶水渗出来,该湿的料子,还是要湿的。

这乳夹就不同了,夹着乳头让奶水不出来,还不会疼,简直再好不过。

只可惜雍宁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之前让奶水渗出来,他都涨的难受,这会夹着不让出来,可不是要更难受么?

而且因为被夹着的关系,乳头明显比之前要更肿胀一点。

哪怕是肚兜的料子本就选了最好最柔软的丝绸,也磨的他难耐的紧。

皇帝只觉得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挪了挪屁股,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塞着花穴的玉塞。

要不是下头还站着那么些大臣,他简直要哭出来了。

因为临近他的登基大典与先帝忌日的关系,朝会时间比往常要长的多。

尤其是右相!

说起话来根本不带停的!

皇帝难受的要命,却又不能让大臣们停下,嘴唇都快给他咬破了。

右相原本正忙着跟以左相为首的那帮人扯皮,却是瞧见左相正微微蹙眉看向皇帝的方向。

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瞧见皇帝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嘴唇瞪着他看,一副讨肏的模样,当下就被迷得忘了说话。

他一停,原本跟他有来有往的几位,也是停了声。

皇帝见状,立刻强行定了定神,开口说:“几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容朕再想想。”

几位大人均是低头应诺,不敢直视龙颜。

唯有那胆大包天的右相,一双眼珠子简直跟黏在了他身上似的。

皇帝目光往下面一瞟,见除了左相跟将军以外,没有其他大臣在看他,便对着右相就是狠狠一瞪。

右相却是被他看的骨头发酥,下头发硬,要不是官袍繁复,这会估计是要出丑。

皇帝瞪完之后,发现右相的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火热,也是被他的厚脸皮弄的没招。

瞧见下头似乎没人要说话了,便给一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便立刻喊了退朝。

内侍话音刚落,皇帝站起身来就走。

若不是因着下头塞着东西,与天子威仪,他这会可是恨不得跑上两步。

总之不论如何,先上了御辇,把那对乳夹取下来再说!

这么想着,皇帝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许,却是又带来另一层煎熬。

下头的玉塞原本都要习惯了,这样走的一快,皇帝就有些受不住了,而且上头也磨的厉害。

皇帝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那边退了朝的三人,这会已经朝他这边过来了。

雍宁站在原地,看看左相,看看右相,又看看将军。

喊左相,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喊右相,皇帝怕一会他使坏。

想来想去,最后,皇帝说:“将军,朕……朕脚疼,把朕抱到御辇上去。”

不管是不是真疼,皇帝说抱,将军自然就要抱。

被抱上了御辇之后,皇帝没等将军退出车帷就扯开了自己的腰封,想要把乳夹取下来。

将军见到这情形,却是挪不动步子了,一双眼睛紧盯着皇帝将里衣撑的微微隆起的胸口。

皇帝解开里衣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将军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难不成,他这是让将军误会了什么?

皇帝一时间有些羞赧,小声的说:“朕……朕只是涨得厉害……”

他这句原本只是为了解释,将军却是喉头滚动了两下,上前就扯开了皇帝里衣的系带。

里衣里面,是一件嫩黄色的肚兜,柔软的布料上头,明显的被乳头顶出了两个尖来。

皇帝被将军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不等他说话,穿着的肚兜就被轻易的给扯破了。

雍宁只感觉到胸前一凉,然后一边乳头上的禁锢,就被松开了。

乳头随即就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里,涨的他要哭出来的奶水,也找到了倾泻的出口。

皇帝差点没忍住就要叫出声来,好险才咬住了嘴唇。

将军简直像是饿极了的孩子,大力的吮吸着奶水,吞咽的声音在封闭的御辇里格外明显。

皇帝整个人都在颤抖,只觉得浑身的力道,都像是被跟着奶水被一起吸走了似的。

不知道是因为这次涨的比以外都厉害的关系,还是因为头回在御辇上,外头都是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雍宁只觉得这次的感觉格外的强烈,只是被这样吸了一会奶水,身下的小嘴,就忍不住抽搐的高潮了。

皇帝弓着腰,用手捂着嘴,将高潮时候无法克制的呜咽声堵住。

一边的满涨感终于被纾解,另一边的不适就被衬的更明显了。

皇帝虽是舍不得这边,被吮吸奶水的感觉。

却又不得不开挪开了捂着嘴巴的手,颤着声音小声说:“将军……另一边……”

将军一点就透,取下了另一边的乳夹之后,就含住了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皇帝还没从刚才的极乐中缓过来,就又陷入了另一波情潮。

御辇里头春意浓浓,外头的人却是心情各异。

内侍们垂头等着皇帝吩咐起驾,左相则是神色淡淡的翻着手里的折子。

右相的眼神几乎想要将那车帷看穿了才好,心里先是骂将军不讲义气,

接着又开始埋怨皇帝真是个小没良心的,竟然不喊他!

林锦泽那块木头难道比他讨人喜欢吗!

明明是他长的更好看!

不管右相在外头内心活动多么丰富,御辇里头却是半点不受干扰的。

将军半跪在御辇里头,将敞着衣襟的皇帝抱在腿上,轮流吮吸着那两个红樱桃似的乳头。

奶水已经被吸空了,雍宁跨坐在将军一边腿上,花穴里的玉塞因为这个动作,进的更深了几分。

他却是还觉得不够,忍不住扭了扭腰,带动那玉塞动作了两下。

感受到蹭着自己腿的那硬挺的地方,皇帝恨不能让将军这会就肏进来。

只是最后一点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

要是在御辇上被肏,御辇岂不是要晃得人人都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什么了……

而且,他肯定要忍不住叫的……

现在这样他都忍得那么辛苦了,要是真被肏进去,哪可能还忍得住……

皇帝只要一想到御辇外头,左相跟右相都在等着,他就脸上烧的厉害。

可这样的羞耻,却是引发了更多的快感。

又过了一会,雍宁才好不容易稍稍平复了情潮。

皇帝刚才倒是想过就这么君臣同乘一辇回去,却又怕对将军名声不好,便哑声说:“将军……朕,朕该起驾回寝宫了……”

将军自然知道皇帝说这话的意思,松开了皇帝的乳尖之后,深吸了几口气,才将皇帝抱到了座位上。

雍宁才坐稳,就瞧见将军站起来的时候,大腿上有一片湿痕。

想到这都是自己的淫水打湿的,皇帝就没脸看将军。

将军却是上前,帮皇帝整理起了衣冠来。

只是那被扯坏了肚兜,却是被将军塞到了自己怀里。

皇帝红着脸看他把东西塞到了怀里,有些想组织,但最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将军下了御辇之后,便对内侍们说:“陛下起驾。”

内侍们得令,立刻动作起来,抬着御辇往寝宫方向去。

将军也抬步跟上。

右相见状,立刻就也跟了上去。

他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将军的嘴唇分外润泽,顿时就脑补了会在御辇里发生的一切……

右相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这算什么!

左凭阑他比不上!

睿王是皇帝亲哥,他没法比!

现在连林锦泽这个有名的木头人都越过他了!

他就不信了!

林锦泽能有他花样多吗!

绝对没有!!!

皇帝可不知道这会右相内心有多翻腾,他手里可是正拿着刚才让他分外难受的那两个乳夹呢。

也不知道将军是忘了,还是故意的,拿走了皇帝的肚兜,这俩东西却是留了下来。

皇帝先是想着乳夹以后肯定不能再用了,实在是太难熬了,他刚才真是要在早朝上哭出来了。

可转念却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回味起那涨了许久,忽然释放的感觉。

一回想起那感觉来,皇帝的心都禁不住跳快了几拍。

这么神游着,到了寝宫的时候,皇帝手里拿着那对乳夹就下了御辇。

等下了御辇,瞧见了已经在寝宫里等着的那三人的时候,皇帝就手抖了抖。

恨不能立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对乳夹毁尸灭迹了!

特别是看着右相眼睛里放着红光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皇帝忍不住又抖了抖,将手往身后藏了藏。

他以为这动作不着痕迹,却是被右相看了个正着。

右相凑过去,把皇帝搂到怀里,低头咬住皇帝的耳垂,含糊问:“陛下刚才跟将军在御辇里都玩了些什么?”

皇帝哪里肯告诉他这个,一边推他一边说:“才不告诉你!”

右相却是自己动手去解皇帝的腰封了,他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整天就想着怎么扒皇帝衣服。

没几下功夫,皇帝的外袍就被他扒了下去。

没了外袍的遮挡,那已经湿的不能再湿的裤子,就失去了遮挡。

皇帝倒是有心想用手挡一挡,但是湿了那么多,根本挡不住……

右相将那湿了的裤子看在眼里,那叫一个恨啊……

然后皇帝就忽然被抱了起来,吓得赶紧就搂住了右相的脖子。

右相对他这反应挺满意,低头就在皇帝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又换来个美人瞥,心情顿时舒畅不少。

只是等到把人放到了床上,趁着皇帝一个没留神的功夫,拿到了他手里的东西之后……

右相看着手里那对熟悉的乳夹,目瞪口呆的同时,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

妈的!

这东西是他给林锦泽的!

他为了给林锦泽点甜头,才给他的这么个东西!

之前想着拉一个打一个,先把左凭阑踢走,林锦泽这木头根本就不是他对手!

结果!!!

右相只要一想到将军是用的自己给他的东西,讨到了皇帝的欢心,整个人简直都要炸裂了……

皇帝瞧着右相的脸色跟走马灯似的变了又变,忍不住就朝走过来的左相跟将军寻求保护。

左相自然的将他揽过来拍了拍背,皇帝往左相怀里缩了缩,小声问:“他……他怎么了?”

左相微微一笑,眉目清朗端的是公子无双,答了句:“回陛下,臣不知。”

皇帝被左相笑眼晕,脸红心跳的同时,又莫名的觉得,左相一定是知道的,但就是不告诉他!

皇帝按耐不住旺盛的好奇心,伸手拉了拉将军:“将军,右相怎么了?”

将军很耿直,回:“臣不知。”

右相因为他这话直接炸了:“你不知!你不知谁知道!”

将军皱眉,疑惑的看右相:“崇宁,你的意思是?”

右相说:“这东西是我给你的!”

将军点头,然后回望他,脸上表情很明显,是你给我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右相一噎,他要说什么?

说我给你这东西纯粹是为了拉拢你一起干掉左凭阑,然后等干掉左凭阑之后,你就完全不是我对手,可以滚蛋了,然后皇帝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所以你现在用我给你的东西讨了皇帝的欢心,这是不对的!

这话明显不能说……

右相卡壳中,皇帝缩在左相怀里,心想之前就觉得以将军的人品,不应该有这种东西的,现在一看……果然……

皇帝心里还没果然完呢,那边右相已经迅速调整好了心态与思路。

只听右相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那里好东西多得是!”

后头六个字,右相咬的格外的重。

皇帝没来由的就是一抖。

皇帝这么一抖,抱着他的左相自然是感觉到了的,安抚的在皇帝脊背上轻抚了一下。

雍宁像是只被顺了毛的猫,顿时心定了不少,又往左相怀里靠了靠。

右相看着俩人这一来一往的,心头又是一梗。

好在下一刻皇帝就又朝他看了过来,右相的心情瞬间飞扬了起来。

皇帝见右相紧盯着自己,一双眼睛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炙热,脸颊莫名的就有些发烫。

等再说话的时候,语气里也是不由的埋怨更多了些。

“你不要欺负我!”

雍宁声音本来就软,带了点埋怨之后,右相听着简直神魂荡漾,当即就抓着皇帝的手亲了一把,凑过去说:“臣这是喜欢陛下。”

皇帝瞪他:“朕才不……”

雍宁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嫩的指尖,就已经被右相舔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他轻轻咬住,放在唇齿间厮磨起来。

与此同时,右相那双桃花眼,仍旧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皇帝,简直是想要将他就这么吃下去一般。

皇帝的脸颊,几乎是瞬间就烧了起来,这人……怎么这样!

他急急的就想把手抽回来,没成想,这手抽回来的倒是容易,右相却是顺着就靠了过去,亲到了他嘴上。

右相不光亲了上来,一双手也是没闲着,摸到了皇帝身上,隔着薄薄的里衣摸索着。

皇帝本来就敏感,刚才又有御辇上的那翻折腾,这会被他这么一摸,整个腰都软了。

右相可以说是一点力都没废,就缠上了皇帝香软的舌尖。

等俩人的唇瓣分开的时候,皇帝身上里衣早被右相解开了。

他顺着皇帝的的下巴,一路顺着脖子亲了下去,直到嘴唇碰到了挺立殷红的乳头。

皇帝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稍稍挺起了胸膛,好方便右相接下来的动作。

右相却是没碰那急需疼爱的乳尖,反而是在那微微隆起的乳肉上轻咬了一下。

皇帝嘟囔了一句:“不许咬……”

右相却是扬了扬眉梢,手上使劲,直接把皇帝从左相怀里捞了出来,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来。

皇帝这才回了神,想到自己刚才竟是被左相抱在怀里,任右相亲了好一会……

皇帝当即就要扭脸回头去看左相,右相却是先他一步拦住了他要转过去的动作,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一下。

“臣比他好看。”

右相说完这不要脸的话之后,不等皇帝反驳他,就又亲了下去。

直亲的皇帝快喘不上气了,才放开,然后又说:“看我。”

皇帝愣了下,右相当着他的面自称“我”,可是犯了忌讳的。

想到这,皇帝就有点懵,条件反射的又想扭脸去看左相,像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右相却是跟铁了心似的,又在皇帝嘴唇上啄了一下,重复了刚才那大逆不道的话:“看我。”

“不要看他。”

皇帝这下可是确定了的,心下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瞪了右相一眼,才憋出来一句:“你放肆……”

右相却是一张脸笑的跟朵花似的,跟个粘人的小狗一般,一下又一下的亲他的脸颊。

皇帝被他这举动弄的有些莫名,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这是恃宠而骄……”

右相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笑的更开,视线越过皇帝,给了后头左相一个得意的眼神。

左相只当是没看见。

皇帝咬着嘴唇想自己的,倒是没瞧见右相刚才对左相挑衅的行为。

他想着,既然是已经这样了,那是不是私下里,就随意一点……

他这念头还没能继续往下想呢,右相就开始隔着裤子揉他的屁股。

皇帝被这么弄着,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没一会就被扒光了压在了龙床上。

皇帝被拉开了双腿,腰下垫着一个软枕,塞着花穴的玉塞被右相拿了下来。

顿时那穴里就涌出一股水来,打湿了下头的锦被,也不知是这里头是皇帝的水多,还是他们几个射进去的更多。

花唇湿漉漉的,害羞带怯的半掩着那来不及闭合的穴口。

右相栖身上去,将重剑贴在他花穴上磨蹭,时不时的就蹭过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肉粒,让皇帝止不住的叫,不多时就也蹭的湿哒哒的。

将军一声不吭的自己脱了衣服上了龙床,低头就含住了皇帝的乳尖。

刚才吸空了的奶水,这会又已经涨满了皇帝小小的胸脯。

奶水被吮吸走的感觉,加上花穴上时不时的被右相加重的蹭上那么一下,皇帝根本没法不发出声音来。

“别蹭那……”

“轻点……”

皇帝喘息着,拉了拉一边的左相,小声说:“朕给左相舔舔……”

左相嘴角轻轻扬起,说:“好。”

结果皇帝却是自己嘴巴上被舔了一下。

皇帝瞧着左相清凌凌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呼吸拂在自己脸颊上,顿时心都漏跳了一拍。

雍宁回过神来,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朕……朕说的是……是……”

左相却是轻轻吻住皇帝的嘴唇,拉过皇帝的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硬挺的阳根。

一吻结束,左相趁着皇帝喘息的时候,在他耳边说:“陛下帮臣摸摸。”

皇帝却是唯恐委屈了他,正要说话,却是破口而出一声呻吟。

“啊——”

右相哪里肯老老实实看他们俩你侬我侬的,一挺身就肏进了皇帝湿滑的花穴里。

只是他那重剑着实太粗了些,就算皇帝的花穴已经够湿了,这会吃下他去,也还是有些勉强。

花穴被撑到极限,紧紧的咬着那粗的有些过分的孽根。

右相险些就要被皇帝夹的射出来,禁不住绷紧了背脊。

要是真肏进去就射了,还不被左凭阑在心里笑话死。

想到这,右相顿时一个激灵,卯足了精神,誓要与皇帝大战八百回合,让左凭阑那小子见识见识,什么叫金枪不倒!

皇帝却是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只知道这人简直跟吃了春药似的,一下下的恨不能将他钉死在床上。

快感太过强烈,皇帝眼角都沁出泪来:“不要了……轻些!”

“太快了……别……肏到了……唔……”

花穴里每一寸都被撑开,被阳根毫不留情的肏弄。

宫口也被这一下下的撞击,弄的柔软不堪,有几下肏的深了,皇帝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偏偏皇帝这么叫着,却叫的右相更兴起。

皇帝只觉得埋在花穴里的阳根,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的他裂开来。

皇帝惊叫:“不要!要裂开了!要坏了!”

右相将他一条腿扛到肩头,借着这动作进的更深,嘴里说着:“哪里会坏,陛下这张小嘴贪吃的很呢。”

皇帝的宫口,被他这么一弄,便是被彻底肏开了,登时就没忍住,泄了身。

右相忍着高潮中花穴层层紧缩的快感,艰难的抽送着,直肏的皇帝哭叫不已。

“要被撑坏了……”

“不要了……不要肏了!”

不光是被肏了花穴,他两边手里,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左相跟将军的阳根。

那硬热的感觉,简直一直烫到了他心里去。

乳头跟乳肉都被玩弄着,右相却还使坏,手摸到了他后穴湿润的入口。

皇帝直觉不好,就被右相两根手指捅进了后穴里。

皇帝整个人就是一抖,后穴里的敏感点被准确的找到,又被用力的按压碾磨。

右相只感觉到,自己手指每动一下,皇帝穴里的嫩肉,就绞的更厉害,简直恨不能将他夹断在里面似的。

右相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停下动作缓解了下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快感。

那小穴却是食髓知味的缠着他,不断的蠕动着。

右相对着皇帝这淫浪的身子,真是又爱又恨,又狠肏了两下之后,才喘着气说:“只摸摸就这样,一会被两边都肏了,可怎么好?”

皇帝早被肏的心神涣散的没了羞耻心,只听得他说两边都被肏的话,便是喃喃道:“后头也要……”

他手上正握着左相跟将军俩人的阳根,不免就想到了被这俩人肏后头的感觉。

两边一起被肏,的确是要比现在还要爽……

皇帝只这么想着,就已经是两个小穴连连收缩着又高潮了一次。

右相这次终于是没把持住,一个挺身,抵着花穴深处射了出来。

精水灌进了子宫里,皇帝整个人都是一哆嗦,右相退出去的时候,也是引得他一阵细细的呻吟。

等被将军抱起来的时候,皇帝仍旧是双目失神的只知道靠在他肩上喘息。

左相跟将军,都等着想让他再缓一缓,结果皇帝却是先不满的讨起肏来。

“还要嘛……”

这俩人本来刚才就忍了许久,见皇帝明显还有力应付,自然都是乐意上阵。

等到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了,皇帝才像是终于满足似的,半眯着眼眸,叹息了一声。

他眉眼本就生的极好,一双紫眸又与常人不同。

这么看来,简直就像是个喂不饱的,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

好在几人都是年轻力壮,总能喂饱他。

日子就这么胡天胡地的,又过了半月有余。

终于是到了先帝忌日的前三天。

按照祖制,祭典前皇帝要在含光塔上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斋戒三天。

含光塔就在皇城最中心的地方,建的格外的高,站在下头,根本就看不到塔尖。

上了塔之后,能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象。

皇帝长到这么大,爬这塔的次数很是有限,却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只可惜,都不是什么好印象。

他曾经站在上头,看着母后的灵柩被送走,看着父皇与几位皇兄出征。

再后来,他站在含光塔上看着七哥出了城,看着将军奔赴沙场。

只能看着。

雍宁看着眼前的含光塔,愣愣的发证。

雍询站在他身旁,不着痕迹的捏了捏他的手。

雍宁回了神,发现不光是雍询,连带着左相他们三人,也都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

皇帝想要笑一下,却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说:“无妨。”

说完,他迈步,踏入含光塔的塔门。

雍询看着皇帝的背影,只恨自己没有继承紫眸的血统,无法入内

不然这时候,能陪着阿宁该有多好。

含光塔跟外头是两个世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与一步步踩在木楼梯上的声音。

雍宁只是沉默的往上爬,等终于到了地方的时候,他整个背后,都已经汗湿了。

国师还是如皇帝记忆中一样,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眉目一如既往的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正站在原地等他过去。

雍宁喘了两口气,才重又迈步走到国师身前的蒲团上跪坐下来。

国师将苍白的有些过分的指尖,搭到了皇帝额头上。

过了一会,国师收回手之后,才说:“承运天命,贵不可言,陛下应当宽心。”

国师面容朦胧难以看清,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模样,声音却是苍老的犹如远古传声。

皇帝欲言又止,最后才憋出来一句:“我当不好。”

国师说:“生而知之知者,天下少有,只要陛下有心。”

说完之后,国师就慢悠悠的从皇帝跟前走开了。

皇帝知道再说无用,便抬头去看对面的那一大排灵位。

上头都是雍氏皇族,历代帝王的灵位,最新的那一块,便是他的父皇。

皇帝的目光停留在那上头许久,最后才小声喊道:“父皇。”

他心里有很多话,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最后只挑了一些琐碎的说。

“左相笑起来很好看。”

“右相……右相喜欢欺负人……”

“将军话不多,但是人好。”

等要说道雍询的时候,皇帝顿了顿,才有些像是做错事似的,小声说:“七哥也很好。”

虽然知道了以前皇家内部通婚,不是什么大事,但现在毕竟少了,皇帝总归是有些心虚的。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又开口说:“其实国师说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是很懂。”

那天国师带着他在这含光塔上,让他看京城的繁华景象,跟他说苍生,说社稷,说天命。

最后问他,要选哪几个人。

他懂的大道理很少,只知道,这天下是用他父皇跟哥哥们,还有边关数万将士的命换来的。

他比起父皇来差的太远,文不成武不就,不过好在还能有些用处。

雍宁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还要多久,这里才能有个孩子。

收拾了心情,皇帝从一旁早就摆好的矮几上,取了纸笔,开始为先帝抄写祭文。

祭文一抄就三天。

塔中无岁月,也不知道是国师真的身怀神力,还是这塔是什么不凡之物。

皇帝不觉累,也不觉饿,等被国师提醒可以下塔的时候,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三天。

雍询他们几个早就在塔下等着,见到皇帝之后,都是忍不住上前关心询问。

雍宁一一答了:“不渴,不饿,就是有点困。”

御辇就在一旁等着,很快就起驾回了寝宫。

皇帝好眠一夜,第二天就是祭典。

比起前三天,祭典更像是做给外人看的,每一个环节,都要凸显天家威仪。

皇帝站在高台上,瞥见几位老大人,低垂着脑袋,身体颤抖,跟前的地面上也有点点水渍。

显然是想到先帝,悲痛难忍。

皇帝心下轻轻叹息,只盼着自己若是百年,也能有大臣为他哭上一哭。

祭典结束之后,雍宁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解了衣襟,让雍询帮着吸空了涨满了的奶水之后,就缩在床上抱枕枕头不说话。

雍询心疼的不行,将弟弟搂到怀里,却又不敢随意开口,怕一句话说不好,就要惹的弟弟哭。

皇帝就这么缩在自己七哥怀里,过了许久,才说了句:“七哥,我们说说话吧。”

雍询见他终于开口,登时松了一口气,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温声说:“好。”

皇帝再开口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先皇后还在,回忆里的日子都是那么鲜亮快活。

他们说起,被雍宁打碎了,最后却是雍询背了黑锅的琉璃盏。

说起紫宸殿后头那棵老松树,说起被他们俩一块折腾的掉了漆的古琴。

雍宁的声音忽然停住,然后将脸埋进了雍询怀里。

回忆的时间很有限,想的越多,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最后都会归结到伤感里。

人已经不在了,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皇帝在雍询怀里,闷闷的说:“那时候真好。”

他话只到这里,雍询忍不住将弟弟抱的更紧了些:“以后也会很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皇帝嗯了一声,才又说:“困了。”

雍询扯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上:“那就睡,七哥陪你。”

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帝把左相他们三个,连带着雍询都招到了寝宫来。

等四人都到了,皇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朕想出宫。”

四个人都觉得意外,一时间倒是没人说话。

皇帝见他们似乎是不同意,急忙说:“我不是想玩,我就是想……想在登基大典前出去看一看。”

他想看看,父皇留给他的江山。

右相是第一个反对的,断然道:“我不同意!”

大雍血脉继位的事情,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此时不过战事初歇,局势才刚刚稳定下来,在这京城之中,不知道混进了有多少人想要对雍宁下手,想要断了大雍血脉传承!

他怎么能同意这样冒险的念头!

将军皱着眉头,跟了一句:“太危险。”

雍询自然是知道弟弟的心思,可正跟林将军说的那样,太危险了!

雍询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对他说:“阿宁,七哥知道你想的什么,只是现在外头实在是太乱了。”

他声音温柔,细细的跟皇帝说明了其中原因。

雍宁哪里知道这里头还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听到七哥说了京城里鱼龙混杂,很可能混进了敌国细作之后,就抿紧了嘴巴,没再说什么。

左相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看着皇帝,只见那双原本含着希冀的紫眸,里头的光亮,一点点暗淡下去

最后只剩下挫败,与不安。

皇帝抿着嘴唇,简直不敢去看对面几人的脸。

他这个皇帝当的,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光没用,竟然还只会给他们添乱。

他只想着要看看父皇留下的江山,却根本没想到现在的局势有多么的暗潮汹涌。

自己是大雍最后的血脉传承,要是出了事,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根本就不敢去想。

皇帝心下既是挫败,又是愧疚,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就听左相开了口。

左相说:“陛下是应该出去看看。”

皇帝愣住,呆呆的看着左相,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右相当即怒起:“左凭阑!胡说什么呢!”

要是放在太平盛世皇帝想出去就算了,眼下这个当口,出去不是给人送肉么!

雍询跟将军,均是皱眉望向左相,想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左相仍旧是四平八稳,目光只落在皇帝身上,轻声说:“臣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左相,真的吗?”

左相看着皇帝光彩熠熠的眼眸,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肯定道:“自然是真。”

右相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活吃了左相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这他妈的是讽刺他不行!保护不了皇帝吗!!!

右相咬牙切齿:“左凭阑,你说的轻巧!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雍询也是对左相的话不敢苟同,他是不想让弟弟有一丝一毫危险的。

将军则是直接的多,直接问:“左相是有办法?”

将军多少对左相有些了解,这人要么不说,既然开了口,那应该就是有主意了。

左相却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他们:“宫里就绝对安全了?”

其他三人顿时被问的一噎,宫里自然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右相第一个反应过来:“总比去外头安全!”

大内禁宫,层层守卫之下,难道还能比外头危险不成!

左相摇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大雍皇位继承的特殊,就会让敌国有空子可钻。

皇帝在宫里呆着,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成了静止不动的靶子。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而他自然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抬眼,左相看向皇帝,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眸,倏地露出个笑来。

“等臣几日,之后陛下想去哪里都可以。”

左相笑的犹如春风拂面,皇帝只觉得心底被这笑容弄的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是接下来一脸几天,皇帝都没能再见到左相。

不光是左相,将军也是一改前段时间的粘人态度,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之后两天连带着右相跟雍询,都是时不时的找不着人。

皇帝既是好奇又是难耐,好奇是不知道他们在弄些什么。

难耐则是因为以往他身边总也是有人的,眼下这四人竟是经常都不在。

这可让他已经被调教熟了的身子,有些熬不住了。

胸口涨奶不说,每日里按照太医说的方法,清洗养护后穴的时候,更是饥渴的不行。

皇帝咬着下唇,尽可能的将后穴里头,灌满了温热的泉水的碧玉管,含的更深了些。

被温泉水弄的有了温度的碧玉管,因为表面光滑的关系,很容易的就吞到了深处。

等好容易含的够深了,皇帝才伸手去够碧玉管后面的推子。

随着推子的推动,碧玉管里的温泉水,被推进了后穴里。

皇帝浑身都泛着粉色,额头上都有些许汗水渗了出来,这行为着实是让他有些吃力。

只是雍宁实在是脸皮薄,虽说他后头时常清洗,很少有什么秽物。

但让人帮忙洗后头这事情,他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一管水终于都推进了后穴里,皇帝忍不住用玉管在后穴里骚痒的地方顶了顶,难耐的喘息了几声之后,才握着碧玉管,一点点的往外抽。

后穴不断的收缩着,想要挽留粗长的玉管,似乎是恨不能吃的更深些才好。

皇帝强忍着将玉管重新推回去的冲动,终于是将玉管抽了出来。

因着怕后穴里的水漏出来的关系,倒是有些手忙脚乱,一个没留神就掉在了地上。

皇帝只好忍着满肚子水的满涨感,俯身去捡那玉管,谁知刚弯腰,就差点没夹住后穴里的水,顿时就不敢动作了。

雍宁低头瞧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羞耻,但又感觉到一种隐秘的快感。

缩紧了后穴,将满肚子的水牢牢锁住。

皇帝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之前被右相尿在后穴里的事情。

一时间不由得脸颊更烫,因着四下无人,雍宁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了不少。

忍耐着后穴传来的即将失禁的感觉,皇帝喘息着伸手抚上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立起来的阳根。

只是指尖抚过顶端的刺激,都让皇帝浑身颤抖了一下。

但这点快感明显还不够,皇帝终于是握住了自己的龙根,套弄了起来。

自从能出精以来,他几乎没有这样做过,因此觉得这感觉格外的新鲜。

却到底还是少了些什么……

皇帝咬着嘴唇,一手捏住了自己一边挺立的乳尖,一手快速的套弄着。

不够……还不够……

皇帝闭上双眸,有些迷乱的揉捏起自己的微微隆起的乳肉来。

已经满涨的乳汁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出来了一些,不一会整个胸前就湿了一片。

皇帝喘息着,手上动作更急,却还是觉得不够,最终套弄着阳根的手,还是往下摸去,摸到了那颗已经肿胀的肉粒。

只轻轻摸了一下,雍宁就感觉到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水来。

皇帝惹不得肉粒被玩弄的快感,可花穴里却又痒得厉害。

最后只能放开那敏感的小肉粒,往下头淌着水的花穴摸了过去。

花穴口又软又热,还湿的厉害,皇帝呼吸更急,几乎是有些急躁的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唔……”

雍宁睁大了眼睛,一双紫眸里净是迷乱的情欲。

好舒服……

可是还不够……

皇帝仰面躺到暖玉台上,手指不断的在花穴里抽插着。

快速而淫靡的水声与喘息声响在耳畔,雍宁却仍旧觉得不够。

手指太短了太细了……根本肏不到里面痒的地方!

若是他们来……

皇帝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左相那里生的那样长,轻易就能肏到他子宫里……

右相的好粗,总是撑的他有疼又爽,将军的弯刀每每都要弄得他爽的几乎要尿出来……

七哥的蘑菇肏的深了以后,就会扣着宫口……

皇帝回味着之前挨肏时候的感受,终于是泄了出来。

这一泄,险些就没夹住后穴里里灌进去的水,好在紧要关头时忍住了。

雍宁躺在暖玉台上,一手手指仍旧埋在花穴里。

明明刚泄过一次,花穴里却仍旧是饥渴的厉害。

嫩肉紧紧的缠着手指,恨不能吞下去似的。

皇帝只觉得穴里空的让他想哭,不禁就埋怨起了那四个不在身边的人来。

真真是可恶,把他变成这样子,这会却不在他身边!

又过了一会,皇帝才勉强平复了体内骚动的情潮。

将后穴里的调了药汁的泉水排了出来,抹上了据说是十分有好处的香膏之后,才算是大功告成。

皇帝确定不会被人看出来,自己刚才干的坏事之后,才喊了内侍进来将刚才用过的东西都收拾了出去,帮他更衣。

等到了该就寝的时候,皇帝仍旧是没等到人,不由得更是气闷。

雍宁拉高了锦被,将头一蒙,赌气似的睡了。

睡到半夜,皇帝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似乎是睡了个人,不由自主的就靠了过去。

那人也自然的将他搂到怀里,相拥而眠。

早晨皇帝一睁眼,就瞧见左相正将自己抱在怀里,不由的瞪圆了眼睛,有些惊喜。

刚要出声,却瞧见左相眼下有一点淡淡的青,便忍住了,乖巧的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只是看着左相的沉睡中的脸,皇帝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最后忍不住,凑过去偷偷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蜻蜓点水。

只可惜,下一刻左相就睁开了,皇帝当即慌了一瞬,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急忙道:“左相,你接着睡,今日休沐呢。”

左相却没再睡,只是看着皇帝。

皇帝被他看的的脸瞬间就涨红了,终于有了偷亲被抓的窘迫感。

结果却是听左相说:“陛下,臣有本奏。”

皇帝真个人一僵,什么?

这时候有本奏?

大约是皇帝这时候的表情太过可爱,左相终究是没绷住,露出个清浅的笑来。

“起奏陛下,昨晚抓获刺客二十七名,无人逃脱,已经全部关入天牢,睿王,右相与将军,正在连夜审问。”

皇帝眼睛瞪的更大,刺客?!

左相并没有在刺客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看着皇帝说:“陛下现在可以想想,要去哪些地方了。”

雍宁原本还有些愣神,听左相这么说之后,却是瞬间来了精神:“左相,你是说,朕可以出去了?”

皇帝眼睛里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瞧见左相微微点头之后,就忙问:“什么时候?”

左相浅笑道:“只要陛下想,即刻出行都可以。”

皇帝几乎是当即就蹦了起来,欢呼了一声,然后就扑过去亲左相。

结果亲着亲着,就有点不对了。

俩人情投意合,又有一段日子没见了,皇帝又有昨晚上那一遭,只觉得被左相搂着的腰,都不自觉软了,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去。

皇帝有心开口求欢,一抬眼却就瞧见了左相眼底的淡青色。

知道他这几日里定是为了那些刺客的事情费了不少神,不由心疼不已。

只是他这会实在是……

皇帝踌躇了一阵,才凑到左相耳边小声说:“左相……朕胸口涨得厉害,帮朕吸一吸好不好……”

他声音软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听着就让人心旌摇曳。

左相也不是那柳下惠,与摆在心尖上的皇帝几日里未见,自然也是想的厉害。

此刻听皇帝这么说了,自然是乐意效劳,解了皇帝的衣襟,便低头含住了一边衣襟挺立的乳尖。

吮吸的同时,还时不时轻咬着那敏感的嫩肉,另一边也被他用指尖安抚着。

皇帝揽着左相的肩膀细细喘息,只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似的,恨不能让左相咬的再重些。

他奶水本就不多,没一会就被吸空了,可也就是这么一会功夫,皇帝就感觉到自己下头,已经湿的厉害。

左相伸手要去解皇帝的腰带,却是被已经春心荡漾的皇帝给拦住了。

雍宁满眼都是水光,双颊生晕,一副讨肏的样子,却是按着左相的手,小声说:“不要。”

左相一愣,没想到雍宁会这么说,继而问:“陛下是想要早些出行?”

皇帝一腔温柔心思,却被他误解,不由的就是对着左相一瞪:“才不是!”

面对着左相清亮的目光,皇帝有脾气都发不出来,只好说:“左相还累呢,要休息。”

左相只觉得被皇帝说的话,弄的心底温软一片,在皇帝嘴唇上亲了一下之后,才说:“臣不累。”

皇帝瞪他:“朕说你累就是累!睡觉!”

左相轻笑:“臣遵旨。”

瞧着左相依言重新躺好了,皇帝凑过去重又被他揽在怀里。

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小声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哪里就急这一时半刻了?

左相何等聪明,哪里听不出来皇帝话里的意思,不由将他抱得更紧。

是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连着熬了几天,饶是年轻力壮也有些撑不住,阖上眼帘之后,没一会就又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的皇帝总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只觉得这人五官眉眼,无一处不好看。

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合他的心意。

皇帝将脸埋进左相胸膛里,轻轻的蹭了蹭。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他这么喜欢呢……

皇帝这么想着,也渐渐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时候,左相已经是养足了精神,重又精神焕发起来。

这下皇帝倒是有些犹豫起来了,到底是先出行呢……还是先跟左相……

雍宁自己还没决定先后顺序,左相自己帮他决定了。

先吃饭。

皇帝因为他的关系,早晨那一顿就没吃,这么着可对身体不好。

雍宁原本刚醒过来,还没觉得饿,等到早就备着的膳食呈上来之后,就觉得肚子里实在是空的厉害。

左相见他吃的急,便接过碗来喂他。

半碗燕窝粥下肚,皇帝才觉得好了些。

只是左相只顾着喂他,自己却不吃,皇帝便伸手拿了勺子,跟他一人一口的将剩下的半碗粥分了。

一顿饭吃的着实黏糊,雍宁心里甜的不行。

只是暖饱之后,就忍不住要想写其他事情,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左相身上瞟。

却不想,就在他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雍询三人前后脚的来了。

皇帝只得偃旗息鼓,他还惦记着出行的事呢,要是跟这几人都胡天胡地一回,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走呢。

左相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雍宁转头看他,就见左相无声的说了句:来日方长。

皇帝心里酥了一片,也轻轻回握。

右相瞧着这俩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就哼了一声,雍询的目光则是落到俩人交握的手上,有些小嫉妒。

将军最直接,问:“都办妥了,可以即刻启程。”

离登基大典还有一个月,算上往返路程,时间并不宽裕。

只能在京城,跟周边转上一圈就要返程。

左相怕皇帝委屈,便说:“这回准备的仓促,以后还有机会的。”

皇帝倒是没觉得委屈,能出去看看,他就已经觉得很好。

几人商量了一下,暂且留下雍询与右相善后,左相与将军则是先一步陪着皇帝出行。

晚间里,皇帝就已经坐上了一辆外表平凡,内里舒适的马车。

皇帝靠在左相怀里,手里拿着个小银镜子照的起劲。

他从生下来就是紫眸,这会变成了黑色的,真是颇为新鲜的一件事情。

皇帝对着镜子新奇了好一会,忽的想起来自己这是冷落了左相,赶忙放下的镜子,去看左相。

却见左相也正微微侧头看着自己,在夜明珠的光辉里,清朗的眉目,越发的出尘如仙。

皇帝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然后凑过去,亲到了他唇上。

唇齿交缠之间,整个车厢里的温度,都像是升高了一样。

不消片刻,皇帝便两颊生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揽着左相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忍不住贴着他磨蹭起来。

这几日里,他着实是难熬的很,早些时候又顾忌着左相没休息好,以至于一直忍到了现在。

一吻结束,皇帝贴着左相的唇瓣,有些含糊的说:“左相……弄弄朕……朕想要……”

只是贴着左相蹭了那么几下,皇帝都能感觉到穿着的绸裤已然是湿了。

两张小嘴都饿的厉害,饥渴的收缩着,想要被填满。

皇帝感觉到左相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更加急躁起来:“左相再快些……”

车厢里夜明珠的光辉柔柔的,皇帝只知道左相在这光线下越发好看。

却不知所谓灯下看美人,朦胧光晕之下,此刻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美得惊人。

衣襟被解开,绸裤被褪了下去。

不过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那绸裤上头,已经是湿了一片,褪下来的时候牵出了一条银丝来。

皇帝满脑子都是想要左相快些肏进来,才褪下绸裤,就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磨蹭着。

左相身上衣衫还未解,这么一蹭,柔嫩的花穴,便是蹭到了衣料上,皇帝眼梢都红了,简直恨不能被他就这么隔着裤子肏进来。

左相知道他心急,低头含住皇帝一边乳尖,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放出了那已经被皇帝蹭的硬挺的阳根。

皇帝的腿根被那阳根蹭过,灼烫的感觉几乎是熨帖到了心底。

皇帝抬起腰,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就要把阳根往自己穴里塞。

用手扶着左相的阳根,对准了流着水的花穴,一下子坐了下去。

“唔……”

进来了……

饿了几天的花穴,终于吃到了想要的东西,嫩肉被层层破开的感觉,刺激的皇帝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不消片刻,皇帝就感觉到花穴里的孽根,已经顶住了自己的宫口。

雍宁双目失神,不自觉的摆动腰肢,让那杆长枪的顶端,在自己宫口那里磨蹭。

好舒服……

里面也想要……

皇帝回味起被顶开宫口,肏弄子宫的快感,小腹就是一阵紧缩。

只一会功夫,左相托住皇帝臀瓣的指尖,就被花穴里淌出的淫水给打湿了。

皇帝咬着下唇喘息,好歹知道这是在马车里,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贴到左相耳畔,小声说:“左相,肏肏朕的穴……里头好痒……朕要左相肏到最里面……”

说话的时候,他腰肢仍旧克制不住的扭动着,宫口被磨蹭的快感,让皇帝的声音都在发抖。

左相自然是他想什么,就给什么,于是挺动下身,不断的戳刺着那花穴深处的娇嫩小口,想要将它顶开。

皇帝被这快感刺激的不行,有些怕真的就被他这么捅穿了,又贪图那被几乎要被肏坏似的快感。

他这几日里都没有挨过肏,宫口也合拢的像是从来没被叩开过似的,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挤进去。

皇帝早就已经被肏的爽了两回,骨子里的淫性都被勾了起来。

不断的迎合着左相的肏弄还不够,竟还伸手去摸自己的龙根,捏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花核。

一个没留神,皇帝就摸到了左相还未曾彻底肏进去的阳根。

饶是他被肏的有些丢了魂,却还是惊了一下,竟然……还有这么些没有吃下去……

惊诧不过是一瞬的事情,之后被勾起更多的,是花穴深处的骚痒。

皇帝呵气如兰:“左相……肏进去……朕要你肏进来嘛……”

他声音很轻,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却是人人听的足够清楚。

左相下身挺动的不由更加大力,皇帝则是趁着他往上挺腰的同时,猛地往下一坐。

“唔——”

太深了……被捅穿了……

宫口被捅开的些微胀痛,子宫壁被肏到的强烈快感,刺激的让皇帝当即就射了出来,险些就尖叫出声。

还好他反应及时,抬手捂住了嘴,将那叫声封在了唇间。

却是没想到,自己刚才又是摸阳根,又是摸花核的,手上净是自己的淫水……

皇帝捂着嘴,仍旧是有破碎的呻吟溢出来。

鼻尖都是自己淫水的味道,是一种甜腻的让人脸红的香味……

花穴里左相肏的那样厉害,每一下都能轻易的顶到子宫里头,几乎要将他的穴都捅穿了……

好怕就这么被捅穿,可那骚浪的小穴,却还是不够似的,咬的那样紧……舒服的还想要更多……

左相放开了皇帝的乳尖,拨开他捂着嘴的手,在他的呻吟声破口而出之前,吻了上去。

皇帝只觉得这个吻,比起被肏穴,还要让他心跳的厉害,不由的更是努力迎合起左相的肏弄来。

不一会就又抽搐着,从穴里泄出一股水来。

皇帝失神的挺着腰,眼里都是情欲的泪水。

左相放开皇帝红肿的唇瓣,细细的在他脸颊上亲吻,也暂时放慢了攻势,只缓缓的抽动着阳根,想要延长皇帝高潮的时间。

只是俩人谁都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原本一直平稳行驶的马车,竟是忽然颠簸了一下。

埋在花穴里的阳根,因为这一下颠簸,重重的顶到了子宫壁上。

皇帝当即就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一声出口,皇帝当即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赶忙又抬手握住了嘴巴,车外头可是还有人呢!

只是不等他再多想,马车又是接连几次颠簸。

皇帝捂着嘴,感受着还没从高潮中回过味来的花穴,又被狠狠顶弄的感觉,在心里无声的尖叫起来。

太深了……要坏了……

不要顶了……

那里不能……呀……

他魂都丢了的时候,却是听见马车外头,有个熟悉的声音说:“出宫了。”

是将军!

将军在马车外面!

就一直骑着马,跟在马车边上!

皇帝花穴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急急的抽搐。

离了皇宫平整的路面,马车行驶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颠簸不断。

左相自己都不用费劲,就能顶的他泄了又泄。

皇帝只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玩坏了,嘴里的呻吟捂都捂不住,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淌,缩着身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觉得快要虚脱了,左相才将他从身上抱了起来。

光是阳根从花穴里抽出来的感觉,都让皇帝颤抖不已,连续的高潮让他只能任由左相摆布。

只是刚才还觉得受不住的花穴,这会空了之后,却又觉得饥渴起来。

花穴里的嫩肉互相交缠蠕动着,恨不能再像刚刚似的被肏上一回。

皇帝夹紧了腿根,想要缓解那恼人的骚痒。

现在马车这么颠簸,要是真这么再挨肏下去,他哪里受得住……

稍稍平复了下情潮,皇帝才想起来左相还没有射,便制止了左相想给他整理衣衫的动作。

皇帝抬眼看左相,继而跪坐在一边,俯身含住了那仍旧硬挺的阳根。

左相下意识的想躲,皇帝却是黏了上去,将那还带着自己味道的阳根含的更深。

马车仍旧在颠簸,左相那块又长,是不是的就要几乎要捅进皇帝喉咙里。

原本还只是觉得难受,谁知到含着含着,皇帝却是得了趣。

花穴里湿漉漉的又淌出了水来,连带着刚才被冷落了的后穴,也不断的收缩着。

皇帝忍不住放开了嘴里的阳根,然后拉着左相的手放到了自己臀瓣上,小声说:“左相帮朕摸一摸后头,痒呢……”

说完,就又低头含住面前的阳根,努力的吃的更深些。

后穴穴口被指尖揉弄着,几下就被捅了进去。

因着每日里都抹香膏,加之皇帝本身又有几分天赋异禀的关系,甬道里也是润泽无比。

左相毫不费劲的就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准确的摸到了后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上。

皇帝因为嘴里含着阳根的关系,根本叫不出来,却是不断的扭动着挺翘的屁股,往左相手上顶。

没过多久,就靠着后头射了出来。

皇帝含着阳根呜咽着射出来的同时,左相也是抵着他喉咙口射了出来。

精水几乎是直接就被射进了皇帝食道里,皇帝冷不防就被呛了一下。

左相赶忙就想将阳根抽出来,不想皇帝却是不肯放,一直到他射完了精水,皇帝松开了嘴。

左相看着皇帝憋红了的脸,有些心疼:“陛下不用……”

皇帝原本正满腔的柔情蜜意,想要与他在温存一番。

却不想这人一开口就扫兴,忍不住就瞪了左相一眼:“朕想怎么宠幸你,就怎么宠幸!”

左相看着他这样子,只觉得可爱至极,将他抱到腿上,细细的亲吻。

皇帝下意识的就躲了躲,别开脸含糊到:“也不嫌脏……”

左相笑:“陛下不嫌弃,臣自然是也不嫌弃。”

皇帝眼睛里满是水光,又是横了他一眼,才重新将脸埋到他颈窝里。

又歪缠着温存了一会,皇帝才任由左相为他收拾打理。

起先看左相拿了清水锦帕帮他清理,皇帝还不觉得有什么。

等看着左相从马车里的暗格中,拿出了贴身衣物帮自己换上之后,皇帝看向左相的目光就有些怀疑了。

难不成这人,早就知道会有马车上的这一遭……

左相帮皇帝身上衣衫收拾整齐之后,却见他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轻笑道:“有备无患。”

皇帝脸上顿时滚烫一片,小声嘀咕:“左相也学坏了……”

左相并不接话,只帮皇帝重新梳好了头发,才在他发顶轻吻了一下。

“美人在侧,臣自然要想的周全。”

皇帝心里原本这一页都翻过去了,却不想他又提起来了,不由的脸上又是一红。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左相掀起了车窗帘子,将窗格撑开了一点。

原本被阻隔在窗外的车轮声,与马蹄声,顿时清晰了不少。

皇帝借着车里的光线,透过窗子打开的缝隙看出去,就瞧见马车边上有一匹神骏的黑马。

骑在黑马上的人,正是林将军。

也不知道刚才将军在外头听没听到……

皇帝禁不住有些心虚,将军在马车外头,他却是跟左相在里头颠鸾倒凤……

皇帝脸不由的更红,伸手就想去关窗户。

却是被左相抬手拦住,不等皇帝问,左相就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散散味道,不然等下马车,就都知道了。”

皇帝刚才精虫上脑只顾着爽了,这会羞耻心全都回来了。

车里确实是味道很重……

只是这么开着窗户,将军就在窗边……

皇帝转头就将脸埋到了左相怀里,鸵鸟似的不想去想将军会不会闻到味道。

左相将皇帝抱在怀里,出声向外头询问:“锦泽,还有多久能到地方?”

皇帝耳朵动了动,就听外头将军回道:“再过半个时辰。”

听左相喊将军锦泽,皇帝心里就痒痒的,跟被用羽毛撩了似的。

忍不住从左相怀里抬起脸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叫将军锦泽,叫我什么?”

问完,皇帝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等着回答。

左相嘴角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少主?”

雍宁满腔期待落了空,嘴巴不由的就嘟了起来:“不好,换一个!”

左相只好换了一个:“少爷?”

“再换!”

皇帝真想咬他一口泄愤,这人明明平日里聪明的不得了,怎么偏偏到了这种时候,却不知道他的心意呢!

左相眼瞧着皇帝的嘴巴越嘟越高,便歇了继续逗他的心思。

将皇帝抱起来一点,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喊了一声。

“阿宁。”

短短两个字,在唇齿间呢喃,像是从肺腑中透出来似的。

皇帝只觉得从那半边身子都酥软的没了知觉,只盼着这人能多叫他几声才好。

结果却是没等到第二声,皇帝顿时不乐意了,推了推左相:“再喊我一声。”

左相失笑,听令又喊了一声:“阿宁。”

皇帝顿时神采飞扬,轻轻脆脆的喊了一声:“凭阑。”

左相微微一愣,继而握住了皇帝的手,轻声答:“我在。”

十指相扣,此时无声胜有声。

俩人相依相偎的过了一会,车轮声滚滚,伴随着窗外有节奏的马蹄声,皇帝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光顾着跟左相腻歪。

将军人可还在外头呢……

皇帝眉头皱了皱眉,然后从马车里的矮几上倒了一杯茶,端着杯子爬到了车窗前头。

将窗户开到了最大,皇帝伸着胳膊将茶杯往外头递,喊道:“锦泽,喝茶!”

将军在他开窗的时候,就回头看了过来,却不想皇帝竟是忽然这么喊他,一时间倒是没了反应。

皇帝伸着手,见他不接,便又说:“锦泽,拿呀!”

将军这才像是惊醒一般,从他手里接过了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皇帝还这么没见过这么喝茶的人,以为他这是渴的厉害,接过杯子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重又递了出去。

将军面无表情的,接过杯子,又是仰头喝了个干净。

皇帝就又倒了一杯递出去。

等喝到第四杯,左相才拦住了皇帝。

对上皇帝询问的目光,左相面色平静,说:“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

皇帝这才打消了给将军倒第五杯茶的念头,趴在窗框上,对将军重复了刚才左相说的话。

“锦泽,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以后不要这样喝了。”

将军应了声是,看着皇帝重新缩回车厢里,才转头看向前方。

左相看着窗外的骑在马上,面无表情的将军。

不禁想,只怕这人就算知道皇帝手上端着的是毒酒,一样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这样的忠心,倒也是难得。

他这念头也不过就是一瞬,下一刻便抛开了去。

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放在心上,什么不该放在心上。

将怀里的皇帝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躺的更舒服了些,

左相想,这人心里有他,最喜欢他,此时此刻,还在他怀里。

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马车果然如将军所说,又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地方。

皇帝从出生以后就长在宫里,方才他们一路走来,走的都是偏僻的道路,夜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眼下到了地方,皇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等内侍过来打帘子,就掀了车帘想自己跳下马车,好在是被左相及时拉住了。

见他着急下车,将军便走过来,将他从车上抱了下去。

皇帝被将军抱到怀里,忍不住嘀咕:“我又不是瓷器,哪里就需要这么小心了……”

只是这俩人没人肯听他的,生怕他磕着碰着。

皇帝被放下来之后,就打量着四周,他从来没见过民间景象,就连那比宫墙矮了不少的砖墙他看着都觉得新鲜。

左相也不急着催他,任他在原地看了一会之后,才说:“先去安置,等安顿好了,就能出去逛了。”

皇帝听了,就赶紧催着安置。

他们住的地方,是京城边上小镇上的一所客栈。

为了安全,整间客栈都被包了下来。

皇帝在话本里经常瞧见那些侠客,书生之类的住客栈,然后碰到种种奇遇,不由的好奇的在客栈里上上下下的转悠。

左相见他看的开心,也就没有拦着,自己去查看住所的准备情况,留下了将军照顾皇帝。

皇帝看着客栈大堂里,桌子上的斑驳痕迹,转头问将军:“这是不是侠客用刀砍的?”

将军只扫了了一眼,便说:“不是。”

痕迹太浅,顶多是菜刀划的。

皇帝略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又去看贴在客栈墙上的诗文,原本还性质挺浓。

只是看了两行之后,就有些抓瞎,便转头问将军:“锦泽,这些写的好吗?”

将军被他这声锦泽,叫的微微失神,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说:“一般。”

何止一般,亏得皇帝看不懂,不然这满墙有一半都是淫词艳曲,他估计要羞的脸都红了。

皇帝又转了一圈,发现除了墙上的那些诗词之外,整个客栈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了。

皇帝选了张干净凳子坐了,撑着下巴,抬头看将军,眼巴巴的问:“锦泽,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看看?”

将军看着皇帝,语气不由自主的就放软了一点:“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就能出去了。”

“明天啊……”

皇帝不由得拖长了调子,有些失望,他以为一会就能出去呢,不过现在也确实是太晚了,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将军看着皇帝脸上明显的失望,忍不住说了句:“明天这镇上有灯会。”

皇帝听了果然十分期待:“真的?”

将军见他高兴了,也跟着高兴起来,点了点头:“真的。”

一路上要落脚的地方,都是派人打听过了的,有什么民风民俗,奇人异事,皆是有记录的。

皇帝的心思,顿时飘到了那灯会上头。

每年正月十五,宫里也是有灯会的,只是总不如话本里写的那样热闹。

这么想着,皇帝便问将军:“锦泽,外头的灯会是什么样的?”

左相将皇帝下榻的卧房准备好了以后,回出来就瞧见皇帝正一脸兴奋的听将军说着灯会里的见闻。

将军不善言辞,只会干巴巴的形容,人很多,灯很多,有不少小吃之类的。

皇帝倒也不嫌弃他说的不好,只是好奇的询问,有多少人,什么样的灯,东西好吃吗。

等到两人的话题告一段落,左相才开口:“不早了,该休息了。”

皇帝闻声转头看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凭阑,明天晚上有灯会呢!”

左相走过去,摸摸他脸颊:“我知道。”

皇帝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又问:“我能去吧?”

“当然可以。”

皇帝高兴了,伸手要抱。

左相将赖在凳子上的皇帝抱起来,带着他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看灯会来的。”

皇帝顿时觉得左相简直不能更贴心,讨好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颊:“凭阑真好。”

等帮着皇帝换了衣衫,给他盖好了被子之后,左相说:“明天白天先休息休息,晚上让锦泽带你去。”

皇帝原本兴奋劲过去了,正有些犯困,听左相这么说了之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你不陪我?”

左相摸摸他的脸颊,说:“我明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让锦泽陪你好不好?”

皇帝知道自己这皇帝做的不称职,好多事情都要左相处理,因此也就没有什么任性的底气,只得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左相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日子还长着呢。”

皇帝被他说得心里一暖,也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才说:“你也早点休息。”

“恩。”

第二天皇帝一睁眼,左相就已经不在客栈了,也不知道是忙什么去了。

将军为了皇帝安全,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一边。

皇帝因为想着晚上要去灯会,白天就不准备出去了,不然怕逛的累了,晚上走不动。

盼来盼去,总算是把天给盼黑了,皇帝当即就拉着将军往外走,将军就这么任由皇帝拉着朝前走。

只是走到一半,皇帝忽然停住了步子,转头看将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往哪走……”

将军看着皇帝有些害羞脸,便反客为主的牵住了皇帝的手,将他往灯会的地方带:“这边。”

一路走过去,皇帝的眼睛根本不够用。

沿街的摊子上卖的东西,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不行。

吃的玩的都买了不少,还买了盏拎在手里的兔子灯笼,小兔子眼睛红红的,点亮了之后分外可爱。

又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有个小贩扛着冰糖葫芦再卖。

皇帝的眼睛顿时就被那一串串的红果子给吸引住了,将军会意,掏钱给他买了一串。

皇帝便将手里的灯笼交给了后头跟随的内侍,一手拿着糖葫芦吃,一手被将军牵着朝前走。

只是逛到一半,皇帝就走不动了,将军便抱着他走。

皇帝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这一路上看到被抱着走的,都是垂髻小儿,他都这么大了……竟然还要人抱……

而且比起被抱着的不好意思,皇帝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那就是……

皇帝羞红了脸,凑到将军耳边小声说:“锦泽,我涨得厉害……你有什么办法么?”

他出来之前光想着灯会,却没想着先让将军把奶水吸空一点。

这会高兴劲过去,就觉得胸口涨得厉害了。

将军抱着皇帝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哑声道:“等一等。”

他目光四下里搜寻着,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对着身后跟随的内侍与暗卫们打了个手势,闪身就进了路边的一个小巷子。

与外头街上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同,这巷子里黑乎乎的,安静的让人都有些心慌。

皇帝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忽然就觉得心跳的有些快。

直到走到了巷子尽头,将军将他放了下来。

皇帝手放在衣襟上,四下里看看,小声说了句:“好黑……”

将军离他这么近,他也只能借着月光看清楚一点朦胧的轮廓。

将军眼里的景象,却是跟皇帝看到的大大不同,借着淡淡月光,他是能看清皇帝脸上的羞窘的表情的。

将军喉头动了动,才有些艰难的说:“黑点,别人才看不见。”

皇帝一想也是,便不再犹豫,抬手解开了衣襟。

将军就这么看着皇帝解开了里衣,露出了里头的肚兜来。

那肚兜薄薄的,上头衣襟有了两团暗色的水渍,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奶香气。

将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渴的厉害。

皇帝可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将自己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只当是巷子黑,俩人一样都看不见呢。

雍宁将那已经被乳汁弄湿了的肚兜解开之后,就伸手拉对面的将军,摸索着拉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小声说:“帮我吸一吸……”

将军几乎是在皇帝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将他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低头就含住了他一边乳尖。

像是饿了许久的婴儿似的,大口大口的吮吸着皇帝的奶水。

皇帝咬着嘴唇,手攀着将军的脊背,将呻吟声忍在喉咙里。

一边的奶水很快就被吸空了,将军转向另一边乳尖,含住之后,却像是舍不得一次喝完似的,一点点的慢慢吸着。

皇帝被他逗弄的不行,他乳尖在没出奶水之前,就被玩的敏感不已。

出了奶水之后,更是碰不得。

这会被将军又舔又吸的,让他还怎么忍得住……

可是……可是这会是在外面呢……

皇帝喘息着,又忍不住想,这巷子这样黑,又那么偏,大约是不会有人来的……

这么想着,皇帝就感觉到自己小腹一酸,腿间也湿润了。

他咬了咬牙,终于是小声说:“锦泽,我想要……”

将军没有回答,只是稍稍调整了下皇帝的姿势,让他两腿分盘到了自己腰上,自己则是依旧埋首在皇帝胸前。

皇帝已经能感觉到将军的孽根隔着裤子顶在他花穴那,一下下的,像是隔着裤子在肏他一样。

皇帝被撞的花口发麻,里头却是空的更厉害,不由扭了扭腰,出声道:“快些肏进来嘛……”

却不想,他这话才说完,就听见一声布帛被扯开的声音,紧接着他就感到下身一凉。

然后就被滚烫的阳根,狠狠地肏到了花穴里!

将军竟然是直接撕了他的裤子肏进来的!

皇帝几乎要失声叫出来,最后只能胡乱的抓挠着将军的背脊,才稍稍缓解了猛地被肏了穴的快感。

将军的弯刀顶端硬的很,孽根又带着弧度,一下下狠狠的刮过花穴里的嫩肉,带出来鼓鼓淫水。

将军从小习武,那腰力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他又格外的会亵玩皇帝的乳尖,加之皇帝是头回在毫无遮挡的地方挨肏。

觉得刺激的不得了的同时,却又着害怕被人发现,整个人比之以往更要敏感上不少。

还没被肏几下,就腿间湿的厉害,跟尿了似的。

皇帝想叫又不敢叫,只得竭力忍耐,不由得将小穴夹的更紧,克制不住的将花穴往将军的阳根上送。

将军的阳根被那柔软多情的小穴缠得死紧,让他恨不能就这么将这贪吃的小嘴肏坏肏烂。

皇帝绷直了大腿,几乎就要被肏到高潮,却是忽然听着身后有吱呀一声,像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皇帝惊吓之余,脑子里一片空白,竟是小腹抽搐着泄了出来!

连带着孽根都一块射了!

将军动作很快,当即就把皇帝扔在身上的衣衫一拢,这么看着就像是他只是把衣衫有些凌乱了的皇帝抱在怀里似的。

一般人却是想不到,那长长的外衫遮挡之下,皇帝的裤子早就被撕成了开裆裤,湿哒哒的花穴里,正插着男人的阳根。

皇帝将脸埋在将军怀里,不敢出声,将军也是屏息凝神,听着皇帝身后的动静。

只是出乎俩人意料的是,紧接着响起的,却是个还有些稚嫩的少年的声音。

要说只是个少年在说话的话,还不至于让他们这么意外。

让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的,是那少年说话的内容!

那少年里声音带着急躁:“好哥哥,你可有些日子没来找我了!真是想死吉儿了……”

间接着就是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有个青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小妖精,你是想哥哥我呢,还是想哥哥的大鸡吧?”

“都想!吉儿想的心里就跟猫爪似的……啊……好哥哥……哥哥舔的好深……”

“吉儿的小穴要被舔化了,哥哥用力,啊……”

“小荡妇!竟然连后头都是香的!”

少年的声音又甜又腻:“那是吉儿为了方便哥哥肏吉儿的骚穴,特地洗过了的……”

“才多大,早就知道求男人肏了,再大点可怎么得了……”

“呀——哥哥,哥哥肏进来了!”

“叫什么哥哥!叫相公!相公肏的小骚货爽不爽!”

“好爽,啊……轻些……就是那……相公好猛,相公轻些……”

“妖精,夹的那么紧,哪里是要我轻些!让我好好弄一弄……”

“相公的鸡巴好硬,大鸡吧好会肏……”

“乖,叫的再骚一点,再骚一点相公就让你更爽……”

皇帝因为靠着墙的关系,将屋里俩人的淫声浪语听的是一清二楚,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这少年听声音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竟然叫的这么放荡……

皇帝又听那男人的说话,不由就想起总喜欢欺负他的右相来,相比之下,似乎都没那么过分了……

皇帝肚子里正转着念头,却不想花穴里的孽根,却是好像胀大了不少。

耳边是那叫吉儿的少年的淫叫声,皇帝顿时就有些吃味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叫床么!

他也会!

皇帝凑到将军耳朵边上说:“我也会叫,不许听他叫!”

将军背脊一绷,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皇帝见他不吭声,就在他耳边说:“哥哥的……的鸡……”

雍宁还是有些说不出口,总觉得那两个字太过粗俗的些。

却是听的屋里的少年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便一咬牙,说道:“哥哥的鸡巴好大,撑的宁儿的骚穴好满……”

他这话才说完,将军简直就跟疯了似的,将他狠狠压在墙上,就猛肏了起来。

皇帝刚刚才高潮过一次,本就敏感的很,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狠肏,不一会就又咬着嘴唇泄了出来。

他倒是有心再跟那少年比试两句叫床,可他到底是怕人发现,只能咬着将军的肩膀,来发泄体内几乎让他疯狂的快感。

“相公好会肏,太猛了……好深……啊……肏到吉儿骚心上了!”

“吉儿要被肏死了……”

皇帝咬着将军的肩膀,迷迷糊糊的觉得,这少年竟然像是替他再叫一般。

他花穴里的宫口已然是被顶开,将军的孽根时不时的就会肏进宫口一些,花核也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的被撞击着,让他爽的几乎要死过去……

“吉儿被相公肏出水来了……相公好会肏……”

一定是他的水更多才对……

“啊……吉儿要射了……要被相公肏射了……”

他也要射了,又要被肏射了……

伴随着屋里少年的拔高了声调的淫叫,皇帝浑身颤抖着,又攀上了一次高潮,同时被将军扣住腿根,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只是还没有完,将军即使是射了之后,竟然还硬着……

皇帝在高潮的眩晕中,似乎是听了屋里男人让少年帮他舔硬起来……

皇帝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将军带回的客栈,只记得睡梦里,似乎都是少年甜腻的叫床声。

皇帝再睁眼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正被一人抱在怀里。

花穴也被那人用阳根蹭着,已经湿哒哒的淌了一腿根的水……

那人见皇帝似乎是醒了,便问:“睡着了都湿的那么厉害,梦见什么了?”

皇帝倏地惊醒,这人不是右相还是谁!

“你不是在京里吗!”

右相舔着他一边耳垂,含糊道:“臣想着陛下正在臣看不到的地方被人肏呢,就用最快速度赶来了……”

他可是连夜赶过来的,到的时候都是早晨了。

原本只是想过来看看皇帝,却不想竟有这样的好事等着自己。

皇帝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春梦,睡着了都叫的分外销魂。

右相的舌尖舔过皇帝的耳廓,问他:“什么叫‘比他会叫’?”

皇帝脑子里轰的就炸了,依稀还记得自己梦到了昨晚上的事情,却不想竟然还说了梦话!

说了梦话也就算了,怎么就被右相给撞见了呢!

皇帝哭的心都有了,右相却还不依不饶的问他:“什么是‘叫的比他好听’?”

皇帝恨不能堵着这人的嘴,怎么就有那么多话要问嘛!

冷不丁的,皇帝忽然就被孽根顶端,顶进了花穴。

“嗯?告诉臣?”

右相这人实在是坏的很,他只将阳根顶上那鸡蛋大小的头肏进了花穴里,浅浅的戳刺着,并不进去。

弄的皇帝穴里水一直淌,他本就做了那样的梦,又被右相蹭了花穴,现在还被他这样逗弄。

一时间穴里痒的简直想要用手抓一抓,皇帝算是切身体会到了昨晚上那少年说的话。

心里痒的就跟猫爪似的……

皇帝委屈死了,用手挠右相光裸的背:“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右相见皇帝急了,便扶着他的腰,将阳根肏到了底。

皇帝冷不丁的将他那粗的有些过头的重剑吃了下去,撑的有些厉害,弓着背倒吸了一口凉气。

右相摸着皇帝的后颈,等他适应的同时,说:“臣怎么就坏了?”

右相灼烫的呼吸拂在皇帝耳畔,有些痒,又有些恼人。

却不知怎么的,皇帝就想起来昨晚上肏弄那少年的男人来,这么对比着,面前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坏了……

皇帝虽有点这个想法,但还是气鼓鼓的嘟囔了一句:“就会欺负我。”

皇帝忍不住想,这人但凡不这么欺负自己,他肯定就……

肯定就……

皇帝想到这有些茫然,肯定就什么?

他还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右相就先开了口:“臣这是喜欢陛下呢……”

皇帝这两天跟左相还有将军都是名字称呼了,这会听右相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陛下的,倒是别扭起来。

雍宁颇有些不情愿的小声说:“不许叫陛下了,叫阿宁!”

他这话一出口,右相顿时就忘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些什么。

耳边像是只剩下皇帝的这句话,余下的就是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

皇帝见他不吭声,赌气似的说了句:“不叫算……”

谁知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右相堵住了嘴,那哪是在亲他呀!根本就是想活吃了他!

而且不光是亲,右相埋在皇帝花穴里的孽根也动作了起来。

皇帝被他这么亲着,又被狠狠的肏弄花穴,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

好容易等右相发完了疯,皇帝就只顾着喘气了,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计较。

右相却是凑在皇帝耳边喊他:“阿宁。”

皇帝才刚喘上气来,根本不想跟他废话,别过脸瞪了右相一眼。

可惜他那眼睛水汪汪的,眼神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右相却跟个牛皮糖似的粘了过来,又喊他:“阿宁……”

皇帝又想要瞪他,却见右相眼梢眉角尽是笑意,一双桃花眼里波光潋滟,简直乐的跟朵花似的。

右相凑过来,亲了亲皇帝的脸颊,继而又喊:“阿宁……”

皇帝不知道他这是在傻乐什么,只是被他这一声声的喊的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像是有个羽毛轻轻的撩过。

右相渐渐收敛了笑容,将皇帝搂到怀里,轻声说;“阿宁,你也叫我一声。”

皇帝更不好意思了,却是搞不清楚到底是在不好意思些什么。

右相再三催促之下,皇帝才有些吞吞吐吐的喊了声:“崇宁。”

听着皇帝这句“崇宁”,右相只觉如坠云端,飘飘忽忽的踩不到实质。

他将皇帝抱的更紧了些,说:“阿宁,我好高兴。”

右相这话说的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语调轻轻的,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皇帝有心想说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却是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听左相喊他阿宁时候的感受。

皇帝心底忽的柔软了一片,大约喜欢一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想到面前这人,是真的喜欢自己的。

皇帝那点小脾气,不由自主的就消了去。

既然他是真喜欢自己,那自己总该让着他一些的……

他喜欢自己呢……

皇帝正这么想着,就听右相说:“我叫崇宁,你叫阿宁,果然是天生的一对。”

雍宁无语,刚生出的柔软心肠,顿时消散了的干净。

这人怎的这么脸皮厚,这种话,哪有自己说的!

右相却是忽然将皇帝抱了起来,皇帝猝不及防,就着被抱起来的姿势,花穴里的阳根被顶的更深,不由得就叫了一声。

“啊……”

右相咬着皇帝红红的耳尖,小声说:“我给阿宁带了好东西来。”

皇帝顿时大感不妙,却因为右相肏弄的动作而浑身无力。

右相抱着皇帝到屋里椅子上坐定之后,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个檀木盒子,就要往他手里塞。

皇帝哪里肯接,手一个劲的往后缩。

右相见他不接,便说:“我打开你看看?”

“不看!”

他才不想看呢!

右相却是不紧不慢的顶弄着皇帝,自顾自的将那檀木盒子给打开了。

雍宁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都是些什么嘛!

盒子里最显眼的,就是根又粗又长的墨玉制成的玉势,剩下还有些零碎物件,皇帝不用细看,都知道肯定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右相拿了那玉势,就往皇帝跟前凑,皇帝躲都躲不开,硬是被他塞到了手里。

右相嘴里还不闲着,对皇帝说:“特地找了暖玉做的,这颜色的暖玉可不好找。”

皇帝恨不能把这东西砸到他脸上去,谁要他找这个了!

又听右相接着说:“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又粗又长!试试看?保证爽!”

“应崇宁!”

皇帝简直要羞愤而死了,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

右相眼神炙热:“我在呢!”

皇帝欲哭无泪,跟这人根本扯不清楚!

最后还是被右相得了手,那墨色暖玉做的玉势,终究是肏进了皇帝的花穴里。

皇帝紧闭着双眼,连一丝缝隙都不愿意睁开。

右相从后头抱着他,一边操着皇帝的后穴,一边在他耳边诱哄:“好阿宁,睁开眼睛看看。”

“我不要……”

他才不要看呢……

此时此刻,他对面,正是一块一人高的琉璃镜子,他要是一睁眼,可不就看到自己被人肏的样子了么……

不光是看着自己被人肏的样子,他前头花穴里,还插着根假东西呢……

皇帝光是想着拿情景,都是小穴里连连抽搐了几下。

右相的声音在他耳畔:“阿宁那么好看,自己也该看看才是。”

皇帝还是不肯睁眼,右相倒是也不着急,只慢条斯理的顶弄着他后穴,顺便跟皇帝形容自己的感受,与他此时的样子。

“阿宁后头紧的我都要肏不动了,跟会咬人似的。”

“前头的小穴湿哒哒的,含着东西的样子真好看,被撑的合不拢呢……”

皇帝觉得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右相没有昨晚上肏弄少年的男人坏,这人简直坏透了好么!

偏偏自己也不争气……被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花穴里饥渴的厉害……

虽说是被玉势塞满了,可这东西又不会动……还正好顶在宫口上……

皇帝偷偷摸摸的睁开了一点眼睛,然后就被镜子里的景象,给惊住了。

右相可是一直从镜子里看着皇帝呢,自然是知道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便说:“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皇帝不知道这会的自己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但是他却知道,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

淫荡极了……

他脸色潮红,浑身赤裸着,肩膀跟胸前都有吻痕。

一对乳尖挺立着,又红又肿,上头还有些许乳白色的奶水渗出来。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腿间湿漉漉的,都是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前头花穴毫无反抗之力的含着墨色的玉势,花唇被撑的的翻开来,红与黑的对比格外鲜明,隐隐的似乎还能看到有些微的蠕动。

后穴则是被右相肏弄着,那粗长的孽根正来来回回的抽插着。

右相似乎是怕他看的不清楚似的,竟是整根抽了出来,然后重又肏了回去。

“呀——”

皇帝被这景象刺激的不轻,身前挺立的阳根抖了两下,竟就这么射了出来。

右相见状,不由笑了:“阿宁把镜子弄脏了呢……”

皇帝哪还有心思管镜子,动了动腰肢,催促道:“快些……快些肏……”

右相别有用心的问:“只有后面要肏?”

皇帝知道他正憋着坏呢,强忍着没吭声。

于是右相就又慢条斯理的动作着,他这会倒是耐性好得很,摆明了要跟皇帝耗到底。

皇帝被他这磨磨蹭蹭的弄的心头火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右相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皇帝听清楚之后,脸上一片燥热,耳垂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人怎么……怎么这么坏!

竟然要他,要他自己弄!

还是对着镜子弄!

以前他顶多是自己摸一摸,现在却是要对着镜子,眼看着自己挨肏不说,还要拿着假东西肏自己……

但在这当口上,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一边是个死物不会动,会动的那个却是拖着他不肯给个痛快。

皇帝挣扎许久,终于是伸手摸像了那墨色的玉势。

那东西早就被淫水打湿了,要不是下头的底座做了个让人握着的把,雍宁几乎要握不住。

玉势做的粗壮,花穴又含的太紧,他着实是费了些力气,才将玉势抽动起来。

皇帝这边动了,右相也就不再忍耐,拉开皇帝的大腿,一下下的直往后穴里狠肏。

皇帝的眼睛根本就离不开面前的琉璃镜,只看着右相的阳根在自己后穴里进出,又快又狠。

快感层层袭来,皇帝自己手上,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动作,想要那玉势也能像右相肏后穴似的,狠狠肏花穴。

宫口被不断顶弄到的同时,后穴里最骚痒的点,阳心被右相重重的碾压。

“唔……”

皇帝爽到极处,手上却是没了力气,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只是这会他实在是欠肏的狠,速度跟不上了,便次次都将玉势多抽出来一些,再用力按回去。

这样倒是省了不少力气,且每次被宫口被撞击的快感,都让他脊背发麻,爽的叫都叫不出来。

身后右相也肏的越发的狠,皇帝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握着玉势的手都在抖。

快到了……快要……

就差一点……

就在右相握着他的腿根,一个深入,顶在深处的同时,皇帝也猛地将玉势肏进花穴里。

阳精灌入后穴的同时,皇帝也陷入了无声而汹涌的高潮中。

等到他皇帝从高潮的空白中回神的时候,就感觉到右相正缓缓从他后穴退出来。

精水顺着他的臀瓣,腿根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汇入了地板上他淫水落成的一摊水渍里。

皇帝从镜子里看着这景象,有些脱力的闭上了眼睛,含糊道:“又浪费了……”

右相的舌尖舔过他汗湿的脖颈,说:“臣这里还多着呢。”

皇帝都懒得搭理他了,只是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

忽然,右相又问:“对了,你之前做的什么梦?”

雍宁整个人一僵,他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右相缠人的功夫绝对一流,皇帝最后还是没抗住,吞吞吐吐的说完了巷子里的事情。

皇帝越说越是气弱,右相却是越听,眼睛越亮。

那光简直就跟狼看见肉似的,皇帝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

右相却是缠上来亲他:“下回我们也在外头试试。”

皇帝听的背上鸡皮疙瘩起来了一片,这人在屋里他都吃不消,哪里还能去外头!

想都别想!

去不去外头,这个还要等下次再说。

眼下皇帝却是又被右相按着胡来了一回,这次倒是没浪费,精水都被射到了子宫里。

这么一闹,皇帝最后是午饭早饭并在一块吃了。

雍询对这事情颇有微词,他夹了一块点心到皇帝面前的碟子里,转头对右相沉声道:“你也不知道收敛点,阿宁还在长身体呢。”

右相理亏,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故作淡定。

雍宁瞧见他这样,当即就得意的哼了哼。

不想雍询接下来就把目标换成了他:“老实吃饭。”

皇帝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吃起饭来。

不过因着右相这么一折腾的关系,今天算是又荒废了。

皇帝又是虚度了一个白天,然后就痛定思痛,除了涨奶时候的要将军纾解一下之外,其余时候都不准几人近身。

至于为什么是将军……

要是左相来帮自己纾解,皇帝觉得自己可能把持不住。

右相来,他脑子里估计根本就没有把持住这个选项。

七哥……七哥也好坏的,在知道白天就在客栈呆着不出去之后,就把他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

皇帝这次出来可是想着做正经事的,要是还跟之前似的,动不动就跟他们滚到一块去了,那还不如呆在宫里呢。

最后还是左相对皇帝说,前面几天时间,本就是留给他玩的。

之前适逢先帝忌日,皇帝心情不免低落。

这次出来,几人都是想让皇帝能顺便散散心的。

雍宁心里觉得熨帖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是再跟之前一样,指不定是谁散心呢。

他脸上藏不住心事,左相如此聪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想的什么。

伸手摸了摸皇帝的发顶,左相说:“不想的时候,说出来就好。”

这话说起来挺容易,皇帝却觉得难办得很。

他又不是什么意志力坚定的人,别说像右相和七哥俩人那样明里暗里的勾引了。

就是左相在他身边呆着,他都要忍不住多想的。

这么说来,果然是将军最安全了。

皇帝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将军坐着的方向,发现将军也在看他,顿时有种做坏事被抓的感觉。

雍宁赶紧收回了视线,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身边这一个两个的,都是狐狸精投胎。

虚度了两日光阴之后,皇帝掰着指头数了数,只剩下二十多天就要回宫,顿时心急起来。

好在第三天,他们几人,就带着皇帝在小镇里四处转悠起来。

不止在白日里的小镇街上转,这次就不像是那天看灯会似的,单纯的玩了。

皇帝在左相的指点下,询问了当地的各种物价,还去了地的老乡家里拜访,富足的,堪堪温饱的,都一一看过。

他们一行人,皆是容貌不俗,衣着富贵,一路上倒是没碰到什么波折。

皇帝还尝试着跟着种地的人家学怎么种菜,只可惜他实在是力气太小,勉强拿着锄头之后,却是轮不起来,翻不了地。

好在学到了粮食是怎么从地里长出来的,能不能自己种地,倒是其次的。

皇帝出门的时候,被左相在脸上抹了东西,相貌平凡了不少。

此时看着就是个玉雪可爱的富家小公子,跟他说话的老农见他说话举止自然天真。

不像是那寻常富贵人家娇养出来,只会拿鼻孔看人的纨绔子弟,便也乐得跟他多说几句闲话。

皇帝撑着下巴,听老人絮絮叨叨的说起家里的琐事,每一样都很是新奇。

这些平凡人家会经历的东西,他大多都不曾遇到过。

听闻老人有个刚满周岁的孙子,雍宁的眼睛,顿时亮晶晶的,问:“爷爷,我能看看么?”

“这有什么不能的,娃娃你等着,爷爷这就给你抱来看看!”

等老人抱了孩子出来之后,皇帝就伸着脑袋好奇的看,他还没见过那么小的孩子呢。

皇帝只看了一眼,视线就黏在了奶娃身上,挪不开了。

这孩子养的很好,脸颊肉肉的透着红润,嘴唇也是肉嘟嘟的,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也正看着皇帝,带着点好奇与探究。

皇帝被这小眼神看着,心里酥软成了一片。

原来……小孩子那么可爱啊……

雍宁正被小孩可爱的样子迷的不行,谁知到那被自己爷爷抱着的孩子,竟是小腿一蹬,就要往他怀里扑。

皇帝吓了一大跳,伸手去接,却是被眼疾手快的将军给挡到了身后。

奶娃娃这一蹬十分有劲,老农手忙脚乱的差点就让孩子摔了,多亏的将军搭了把手,他才把孩子搂住了。

老农吓得不轻,赶忙抱紧了孩子,不住的对将军道谢。

那小娃娃被抱住了,却是大大的不满,咿咿呀呀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小身子,朝雍宁伸手,想要他抱。

皇帝见着小奶娃竟然那么喜欢自己,顿时生出种受宠若惊来,就想着上前去抱上一抱。

却不想,他这手还没抬起来,就有人先他一步,将孩子抱到了手里。

奶娃娃原本被别人抱了,还有些不太情愿。

但一看雍询的长相,顿时就安分了下来,乖乖的任他抱着,只一双眼睛,还是充满期待的看向皇帝。

“七哥……”

皇帝眼巴巴的看着抱着奶娃娃的雍询,脸上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向往。

雍询抱着孩子,笑着看他,说:“可不轻。”

雍宁看了看胖乎乎的小孩,又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不禁有些气弱,却还是舍不得。

“七哥……我试试嘛……”

皇帝软磨硬泡,终究是抱到了奶娃娃。

的确是有些沉,但是好软,有股子奶香味,还被奶娃娃吧唧亲了一口。

等到走的时候,皇帝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小孩更是没等他走远,就哇的一声嚎了起来。

最后的结果是小娃娃被抱进了屋里,皇帝被抱到了车里。

皇帝将脸埋在雍询怀里,哼哼唧唧的不肯起来。

雍询的手在弟弟脊背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安抚撒娇的猫一般,问:“真这么喜欢?”

皇帝赶紧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嗯嗯,喜欢!”

雍询笑,说:“那也不能给你带走。”

皇帝顿时又泄了气,重又趴回他身上,嘟囔道:“七哥好坏……”

雍询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要不要七哥更坏一点?”

皇帝愣了下,继而脸上一红,就听雍询凑过来在他耳边说:“阿宁生的,一定比其他孩子,都可爱。”

说这话的时候,雍询的大手,已经在皇帝臀上揉捏了。

手上的热力,隔着衣衫透进来,皇帝只觉得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不过是被这么摸了几下,他就软了腰,从臀瓣间泛起一股酥酥的痒意。

男人的呼吸拂过皇帝的耳畔,声音温柔的像是春日里的暖风,轻声喊他:“阿宁。”

皇帝不禁缩了缩脖子,马车在乡间小道上缓慢行驶着,时不时的因为磕到小石头而颠簸一下。

雍宁免不了想到那天在车里挨肏的情形,身上软的更是厉害。

臀瓣上,雍询的指尖往腿根的地方摸了过去,却是在皇帝满心期待的时候,又停住了。

皇帝不满的去咬他的脖子,含糊的埋怨:“七哥!”

雍询不紧不慢:“嗯?”

皇帝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坏心思,便凑到他耳朵边上说:“阿宁要七哥摸摸……”

雍询果然依言将指尖摸了过去,隔着裤子摸到他开始发痒的穴口。

皇帝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好让他摸的更方便些。

只是才摸了几下,皇帝就有些不好受了,这么隔靴搔痒的,越摸越痒。

于是皇帝再接再厉:“要七哥伸进去摸。”

雍询笑了笑,解开弟弟的腰带,手顺着腰肢往下摸到了那已经湿润的花穴。

指尖才探进去花口一点,皇帝整个人都软了,忍不住将自己往雍询的指尖上送。

可偏偏他凑过去多少,雍询的指尖就往回收多少,总在穴口那处抚弄。

皇帝委屈的哼哼,转头就去咬雍询的脖子,然后就听雍询倒吸了一口气。

雍宁吓了一跳,忙松开了嘴,见到他脖子上只有两排浅浅的牙印,就凑过去又咬了一口。

于是雍询又倒吸了一口气,换来弟弟一声轻哼。

雍询忍不住笑,低头亲了亲弟弟的鼻尖,说:“这回是真疼。”

皇帝听他说疼,就忍不住去瞟那明显比刚才深了不少的牙印,顿时有些气弱,继而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是七哥先欺负我的……”

他都那么想要了,七哥还磨磨蹭蹭的!

雍询见他急了,也不再逗他,指尖顺着那湿滑的穴口就探了进去。

皇帝猝不及防,当即就惊喘了一声。

虽说马车正在行驶中,车轮声不断,但雍宁这么一声,却仍旧显得有些突兀。

他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及时的将之后的呻吟堵在了嘴里。

花穴里的手指正不断的抽插搅弄着,灵活的搔弄过花穴里敏感的嫩肉,隐约能听见越来越明显的水声。

雍宁被快感刺激的像是只撒娇的猫,胡乱的在雍询怀里蹭来蹭去的。

好舒服……好想要……

雍宁只觉得身上克制不住的在发颤,好容易才克制着呻吟,小声说:“七哥……阿宁想要……”

想要七哥插进来,狠狠地肏他……

皇帝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情潮,雍询听在耳里,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低头去咬皇帝红红的耳尖,说:“阿宁帮七哥把腰带解开。”

皇帝这会满脑子都是想要他插进来的念头,自然是听话的紧,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只是雍询在他花穴里搅弄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这让他解腰带的手抖的厉害。

最后,雍宁几乎是有急躁的将那镶金带玉的腰带给撤了下来,甩到了一边。

雍询带笑的呼吸拂在他耳侧:“阿宁别扯坏了,不然一会七哥可就要提着裤子下车了。”

皇帝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一门心思的将那已经怒张的阳根给放了出来。

那炙热的温度,从指尖一直烫到了心底。

手摸到了那阳根顶端微微湿润的地方,雍宁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干渴的几乎要死过去似的。

雍宁目光迷离,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喘息道:“七哥也湿了呢……”

他凑过去亲雍询的嘴唇,有些含糊的说:“阿宁来让七哥变得更湿一点……”

说着,皇帝主动抬高了腰,往那孽根上凑。

雍询也随着他的动作,将手指从他花穴里抽了出来。

皇帝的手还摸在雍询的男根上,扶着就往自己空了的穴里塞。

灼烫的阳根刚碰上穴口的时候,雍宁就感觉到自己花穴里一阵阵的抽搐着。

等将那蘑菇似的顶端吞了下去之后,他就两腿一软,支撑不住的坐了下去!

高潮瞬间袭来!

雍宁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咬紧了牙关才没尖叫出来!

雍询也被他高潮中收紧的花穴弄的爽的不行,眼看着弟弟在高潮中双眸含泪的失神模样。

他就忍不住吻了上去,手也握着皇帝的腰,开始抽动起来。

高潮的快感还未褪去,这时候被肏弄,没肏几下,皇帝就被弄的丢了魂。

要不是被雍询亲着,估计早就叫了出来。

可就是这样,喘息间仍旧是带出了甜腻的过分的鼻音,直勾的雍询肏弄的越发的用力。

皇帝的上身还穿的好好的,下身裤子却是已经褪到了脚踝。

被肏弄的同时,在脚上一荡一荡的,随着雍询的一记狠肏,终是顺着皇帝绷紧的脚背滑到了地毯上。

马车的阵阵颠簸,这会全成了助兴的娱乐。

雍宁感觉到花穴里顶着宫口的阳根,正随着这一阵狠一阵轻的颠簸,一点点的将宫口给磨开。

最后伴随着一次深顶,终于是肏进了花穴里那隐秘的小口。

皇帝浑身都绷紧了,被七哥肏到子宫里了……

随着马车的颠簸,已经进去子宫的阳根,顶的更深,一下下的搔弄着子宫里的嫩肉。

雍宁下身早就湿成了一片,滴滴答答的随着抽插的动作往下淌着淫水。

眼看着弟弟就要喘不上来气,雍询放开了他的唇。

紧接着就听带甜腻的呻吟,从皇帝红艳的唇瓣里溢了出来。

“阿宁轻些叫,将军在外头呢。”

他这声提醒来的及时,皇帝却是有些克制不住,只因为花穴里的阳根已经反扣住了宫口,想要往外抽出。

这种魂都要被从身体里牵扯出来的快感,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忍住不叫的。

皇帝只能尽力克制着求饶:“唔……七哥不要出来……”

“阿宁要被七哥弄死了……”

“不行了……”

雍询却不管他的求饶,近乎是强硬的将阳根从子宫里抽了出来。

反扣着宫口的阳根,狠狠地刮过宫口那敏感骚浪的嫩肉,带来的快感几乎让雍宁魂飞魄散。

“啊——”

又高潮了……

雍询也到了关键的时候,竟是站起身来,翻身将皇帝压在了座位上,拉开他的腿,一个挺身,肏的更深。

皇帝眼前像是炸开了多多烟花,又是绚烂,又是模糊。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嘴里正含着雍询的两根手指,依稀还能尝出他花穴里那种甜腻的香气。

“阿宁这么叫,是要将军也进来一起么?”

雍询不提起将军还好,提起了将军,皇帝就觉得胸前一阵阵的发胀。

他想到不过是在马车里被肏了两回,却是两回将军都在外头……

要是将军能进来的话……

皇帝脸上顿时烫的不行,他……他正被亲哥哥肏着穴,却还想着最好将军能进来吸吸他的奶水,玩玩他的乳尖……

要是……要是将军一起来的话,有两根肉棒,岂不是下头两张小嘴,都能被塞满了……

如此这般的念头一阵阵的闪过,皇帝忍不住期待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的贪得无厌……

雍询虽是拿话逗他,可见了弟弟这一副喂不饱的样子,仍旧是有些吃味。

他腰上动作更猛,直肏的皇帝原本有些游移的眼神,变得失神涣散,才算是满意,肏进子宫,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皇帝早被肏熟了,被这么肏的丢了魂的同时,竟然还条件反射似的挺起了腰,好让那精水灌的更深些。

最后却是被精水烫的缩紧了身子,呜咽着又泄了一回身。

雍询已经射了的阳根还未彻底软下,趁着皇帝还在高潮中,缓缓地抽动着,延长着他余韵的时间。

等皇帝的眼神渐渐有了聚焦,他才缓缓退出来。

这么一来,难免有精水混着淫液淌出来。

雍询看着皇帝一塌糊涂的腿间,心思一动,从马车自带的暗格里,拿出块帕子,就朝着那还未闭合的花口去了。

雍宁以为他这是要为自己清理,顺服的将腿张的更开了些,却不想……

“七哥!”

七哥竟然把帕子塞进去了!

皇帝眼睛都瞪大了,怎么能……怎么能塞帕子进去!

雍询却是不觉得自己这举动有什么问题,几乎是细致的将那帕子给塞了进去,才抬头在皇帝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声音温温柔柔的:“说不定,这回就能有个小阿宁呢……”

皇帝听了,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小娃娃,竟也忍不住憧憬起来。

雍询见他想的入神,便又拿了块帕子给他清理。

不想,却听雍宁说:“最好不像我。”

雍询有些诧异,抬头看他。

雍宁颇有些不好意思,还丁点的落寞,嗫嚅道:“我什么都不会,还不够聪明……”

又长了个这样的身子,要是有了孩子,可千万不要像他呀!

像他们几个里的谁都好,就是不要像他!

他说:“要是像左相,那肯定聪明又好看!能当个像父皇一样的好皇帝!”

“要是像七哥,七哥也聪明也好看,脾气还好,以后要是有弟弟妹妹,肯定能当个好哥哥!”

“要是像将军,将军是大雍的英雄,将来太子一定也是个文武双全,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唔……要是像右相……”

皇帝脸上不由得一阵热,才飞快的说:“像他也不错,至少别人欺负不着他……长得也……也不会丑。”

皇帝絮絮叨叨的说着,雍询却是忍不住心疼,凑过去亲他的额头。

雍宁的声音停住了,一双紫眼睛看着雍询,像是最上等的琉璃,清澈的一眼就能看透。

雍询将他抱到怀里,才缓缓地说:“像阿宁才最好。”

只有像皇帝,才是最安全的。

阿宁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会当成亲子,可其他三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就说不准了。

别的不说,若孩子像左相,右相只怕会心生嫌隙。

雍询并不想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坚定道:“像阿宁最好。”

皇帝嘀咕:“才不好……”

雍询说:“像你,以后我们都宠着他,左相教他读书认字,将军教他习武骑马,右相教他怎么欺负人。”

雍宁听他说前面那些,不由得很是憧憬,听到最后,忍不住说:“还是不要欺负人了……多不好……”

“嗯……那就教怎么不被欺负。”

皇帝顿时满意,不欺负别人当然好,但是最好就是不被人欺负。

然后他就问:“那七哥你呢?”

雍询摸摸他的头发:“七哥就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教他以后怎么跟弟弟妹妹相处。”

皇帝原本觉得这安排不错,脑子里却是忽然闪过个念头,才结结巴巴的说:“可……可别教不该教的……”

雍询愣了下,才不由得发笑。

皇帝被他笑的脸红:“我又没说错!”

七哥什么都好……就是……

想到小时候的种种,又听着雍询低低的笑声,皇帝有些恼羞成怒:“七哥不许笑!”

雍询这才停了笑,保证道:“阿宁说教什么,就教什么。”

皇帝这才满意,让雍询帮着穿好了裤子。

只是没过一会,就又有些不安分起来。

皇帝原本想自己忍忍算了,可却感觉大胸前似乎是有些湿漉漉的感觉,这才没办法,主动扯开了衣襟,要雍询帮着把奶水吸空。

这么一弄,差点又擦枪走火。

好在雍询一直算着路程,才忍着没闹出做到一半,到地方的事情来。

下马车的时候,皇帝不由自主的就去看翻身下马的将军,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也不知道……将军听见没……

等看到将军面色如常,什么都看不出来之后,皇帝才松了口气。

他转念想起别的来,却是没注意到雍询与将军的片刻对视,与其中的心照不宣。

一个月时间,过得着实有些快。

将军因为要守护皇帝安全,所以是全程陪同。

朝中事务要其他三人轮流打理,倒是当皇帝的雍宁这个月过的最清闲。

虽是清闲,却也是每日里都有收获,或是一些感想,或是新的知识技能。

雍宁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要学的,但起码不会成为个“何不食肉糜”的昏君,倒也满意。

临行那日,左相跟将军带着皇帝去了一处村落,这是此行最后一站。

皇帝从马车里下来,就被吓了一跳,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还好身边的左相扶住了他。

雍宁回头看了眼左相,左相也在看他,目光沉静。

皇帝平静下来,但仍旧心有余悸,手心也忍不住有些冒汗。

对面粗犷的男声笑着说:“哈哈哈,吓着小公子真是对不住,咱们这村里,都是这样的,您可别介意。”

雍宁定了定神,才敢再看对面的那人。

声音的主人是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只是这人的样子着实有些吓人。

一道伤疤贯穿的脸颊,难看的伤疤像是一条丑陋的虫子爬在脸上。

但让雍宁手心冒汗的,却不是这人的长相,而是男人缺了一条胳膊。

不光是面前这男人,村里来往的人,都是这样的缺胳膊少腿。

脸上有疤的男人咧着嘴笑,正要再说话,却是瞥见雍宁身后的将军,瞬间就失了声。

再然后,他就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将军!是林将军!兄弟们!将军来看咱们了!”

雍宁这一行人,本就吸引人注意,现在被男人喊了这么一嗓子,村里的人,顿时都聚到了村口这边。

“真是将军!”

“将军!俺是王大!将军你还记得俺不!”

“林将军!我是赵六!”

左相护着皇帝避到一边,皇帝就这么眼瞧着将军被这帮人围了起来。

皇帝在一旁看着,听着汉子们七嘴八舌的咋呼着,总算是弄懂了这村子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些人,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

雍宁再看这些人残缺的身体,早就没了之前的害怕。

心里头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又是酸楚,又是沉重,还有隐隐的热意流动。

江山社稷,又岂止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无数鲜血与牺牲,才铸就今日太平岁月。

雍宁握紧了左相的手,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来。

他无才无德,却到底还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只愿他在位一日,便能守得这江山安宁一日。

回京之后,登基大典在即。

雍宁在一堆拟定的年号里,用朱砂笔,圈出了“守宁”两个字。

父皇的年号是承安,他改元守宁。

承守安宁,寓意再明显不过。

登基大典与改元都是大事,只是这一切,却都比不上另一个消息来得劲爆。

皇帝有点回不过神来,左相顿了笔,留下一个大大的墨点,右相手上一抖,差点撕了手里的奏折。

雍询打翻了茶盏,身上湿了一片也顾不得去管,刚进门的将军险些在门槛上绊倒,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就连寝宫里的内侍们,都是屏气凝神的,生怕刚才是听错了。

最后竟然是雍宁先回了神,他问:“真的……有了?”

太医仍在狂喜之中难以回神,直到皇帝连着喊了他两声,才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他当即朝着雍宁俯首跪了下去,头磕的砰砰作响,最后伏在地上喜极而泣:“恭喜陛下!大雍后继有人!陛下大喜!大喜啊!”

随着这一声,像是破开冰面一般,宫人们也跟着跪了下来,贺道:“陛下大喜!”

雍宁不知道是喜悦太过巨大,还是什么,他整个人木木的,感觉很不真实。

转头去看那几个,却发现他们都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显然还没能反应过来。

雍宁还从来没见过这几人,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态,如出一辙的,有些呆,有些傻。

无一例外。

皇帝收回视线,对太医与宫人示意全都有赏之后,就让他们先退了下去。

雍宁又转头看那四个还没回过神来的,忽的忍不住的笑了。

他这一笑,左相率先回过神来,然后噌的就站起了身。

左相这么一站起来,其他三个也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只是一个个都是手忙脚乱的。

像是想说话,却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左相深吸一口气,说:“都别慌!”

只是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点飘忽。

右相哪里有心思听他说的什么,狂喜之下,伸手就想去抱雍宁,却是被回了神的将军一把拉住。

右相被这么一拉,顿时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缩了手,生怕碰坏了皇帝似的。

目光却是定在皇帝小腹上,挪都挪不开。

皇帝被他看的有些羞赧,抬手就用袖子去遮:“看什么看,还什么都没有呢……”

只是就算他遮着,四人的目光也没办法从那地方挪开。

左相一向好使的脑子这会像是生了锈,好一会才把自己要说的话捋顺了。

“右相去通知内阁的各位大人,将军去通知各地宗室,睿王留下来陪阿宁。”

将军已经冷静下来,点头应是,顺道拉了一把右相。

右相还没回魂,刚想敷衍的点点头,却忽的反应过来:“你呢!”

左相看都懒得看他,目光仍旧在皇帝身上:“我去太医院,你先去召集内阁大臣,我随后就到。”

这下公平了,都有差事。

然后皇帝就看着呼啦一下走了三个,只留下雍询。

雍宁眨了眨眼睛,然后就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就都扔下他跑了……

雍询一看他那小眼神,还能有什么不懂的,抬手想摸摸弟弟的脸颊

却发现自己袖子还湿着,也顾不得去换衣服,只好笑着说:“这是大事,总要让大家放心。”

盼着这个孩子的,又何止是他们几个。

既然得了准信,当然要第一时间通知百官与各地宗室。

皇帝也知道自己这委屈来的莫名其妙,但就是忍不住嘛……

好在那三人都是归心似箭,打仗似的弄完了自己负责的事情之后,就又急急的赶了回来。

然后雍宁就跟个菩萨似的被供了起来,第二天连早朝都没去。

紧接着皇帝就知道了,内阁连夜商量出来,至少等到他出月子之前,都不开朝会了。

改成三天一次,在寝宫偏殿议事,说是怕他上朝路上颠簸。

皇帝眼睛都瞪大了,这……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雍宁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怀上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等到出月子,岂不是要将近一年不上朝?

偏偏那四个都觉得这决定实在是好,皇帝也就只能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总归都是为了他好。

雍宁原本就被宠的厉害,这会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碰他一下都是带着十二分的小心。

加上他这一胎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被他们几个这么宠着,雍宁就更是受用,没几天那小脸就就圆润起来。

一开始皇帝还挺享受,但是后来就觉得有些美中不足了……

因为……

雍询把皇帝抱在腿上,低头吮吸他殷红的乳尖。

胀满的奶水被吸了出来,雍宁攀着他的肩头低低的呻吟,连带着身下的小穴都湿了,忍不住在雍询身上磨蹭起来。

可雍询却在吸空了奶水之后,就开始动手给皇帝穿衣服了!

皇帝才不要这样,抱着他就哼唧起来:“七哥……阿宁想要嘛……”

要是放在以前弟弟主动求欢,雍询肯定高兴的不行。

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哪里肯让皇帝这么胡闹。

于是雍询拉开了弟弟的手,有些严肃的说:“阿宁,不要胡闹。”

雍询鲜少这样严肃的说话,雍宁无法,只能瘪了瘪嘴,任由他帮着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看着雍询起身离开,雍宁这心里简直跟有只小猫在挠似的,痒的不行,连带着身下的小穴也比之前更湿了几分。

皇帝抱着被子,有些发愁的咬着被角,这才过去几天啊……

但雍宁也知道前三个月很重要,只能咬牙忍了下来。

一过了三个月,他就再也熬不住了,看到雍询他们几个的时候,皇帝的眼睛简直都在冒光。

只是他们几个简直像是不知道已经满了三个月似的,还是维持着之前的默契,多碰他一下都不肯。

皇帝缩在被子里,想着应该从谁那里突破。

左相第一个被否决,雍宁气馁,左相最是端方持重,估计是不肯的……

七哥从小看着自己长大,自己什么样七哥都见过,左相就不同了……

雍宁只要想着自己会被左相拒绝,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而且这几个月来,左相实在是忙的很,不光是忙朝政,还要熬夜看医书。

七哥还笑着跟他说,只怕是科举时候,左相都没有这么勤学不缀的。

皇帝想到这就忍不住笑,七哥还好意思笑话别人,他可是连孩子周岁时候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右相跟将军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淘换出来许多,或是精巧或是有趣的孩子玩具。

雍宁心里泛起阵阵甜蜜来,但很快就又想到这几个人对他的“冷落”来,不由得磨了磨牙。

最后想来想去,皇帝召了将军来。

将军好呀,听话,忠心,会给他保密。

最最主要的是,比右相要有分寸,肯定不会伤到孩子。

皇帝对着人选十分满意,将军一进来,就被他给扑倒了。

将军被他这举动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的搂住了他,上上下下的检查他有没有撞坏了,差点就要把太医给招来了。

皇帝没法子,凑过去就亲到了将军嘴上,好歹是让他安静了下来。

雍宁心中欲火高涨,哪里还顾得上不好意思,伸手就去解将军的腰带,几下就把将军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他只穿着亵衣就贴上去,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贴在将军身上磨蹭。

皇帝脸上有些热,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的关系,他的双乳比起之前,又大了一些。

奶水也更多了,只是这么蹭了蹭,竟然就有奶水渗了出来。

这么着,俩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雍宁喘息着,撑起身子,将军一眼就能看到蹭开的衣襟里,他滴着奶水的乳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皇帝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扯开的衣襟,挺起胸膛凑了过去。

将军一声不吭的含住了他的乳尖,狠狠地吮吸起来。

皇帝揽着将军,低低的呻吟:“好舒服……将军好会吸……”

他声音实在是撩人的很,将军唇齿间的动作禁不住就更大力了些。

雍宁只感觉到整个魂都快被他吸了去,下身有意无意的在将军身上蹭着,不知不觉的就湿的一塌糊涂。

一边的奶水还未吸空,将军就被雍宁蹭的硬了起来。

皇帝不禁有点得意,等两边奶水都吸得差不多了,将军那块已经硬的几乎要顶破了裤子。

雍宁舔了舔嘴唇,起身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只是到底还有些羞意。

他想了想,最后转身趴伏在床上,抬高了臀,分开腿,露出了两个已经湿透了的小穴来。

皇帝觉得自己像是能感觉到将军的视线似的,身下的两张小嘴忍不住阵阵的收缩,小巧的龙根也硬的更厉害。

他将脸埋在锦被里,说:“将军……帮朕纾解纾解……”

雍宁怕他不答应,忙又补充了一句:“我问过了,太医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了……”

将军炙热的手摸上了皇帝的臀瓣,雍宁只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整个都酥麻了起来。

“将军……将军快插进来……”

这么说着,他忍不住将屁股撅的更高了些,腿也分得更开,甚至伸手去将臀瓣掰开,露出收缩的后穴来。

前面也好,后头也好,不管哪里,插进来……

好想被插到高潮……

将军目光盯着那湿淋淋的花口,目光炙热,然后低头,舔了上去。

皇帝猝不及防,手紧紧地抓着锦被,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将军舔舐的花口上。

“将军……将军舔舔里面,舔的深些……”

将军果然依言将舌尖探进了花穴,舔舐着里头的嫩肉。

皇帝爽的腿根都在抖,随着将军舔舐的动作,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直到将军轻咬了一下肿胀的花蒂,皇帝才受不住的绷直了大腿,泄了身。

皇帝伏在锦被里,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息,仍旧是抬高了屁股,只等着将军的弯刀肏进来。

将军却是忽的站起了身,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快步走出了寝殿。

雍宁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简直傻眼了,这……这就完了?

皇帝爬起来,简直要哭出来,怎么能这样!

刚才那一番舔弄,虽然的确是帮他纾解了些许。

可他早就习惯了被肉棒插进穴里狠狠地肏弄,只这么被舔舔摸摸的,还不如不弄呢!

他现在想的更厉害了!

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射过,却又硬起来了的龙根,忍不住自己伸手抚弄了起来。

他甚少用到这里,自己纾解的经验也少得可怜,这么摸一摸,倒也能得趣。

可是摸着摸着,他就觉得下头两张小嘴骚痒的让人想哭!

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搅弄抽插,虽然也能带来快感,却仍旧觉得不够。

不够粗,不够长……里面根本碰不到……

皇帝自己弄了一阵之后,空虚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恨恨的咬了一阵被子,才算是平复下心情来。

最后,皇帝把右相招来了。

右相可比将军主动多了,进来就把皇帝抱到了腿上,又亲又摸的就折腾了好一会。

雍宁简直心花怒放,觉得这回肯定能成!

右相咬着他的耳尖:“阿宁帮我舔舔?”

还不等雍宁做出回应,右相就压低了声音说:“我也帮阿宁舔舔。”

原本就打算帮他舔了的皇帝,觉得这样很公平,甚好。

于是卖力的给右相舔了起来,顺带着被右相也舔的的泄了两回。

结果,就在他腮帮子都酸疼了之后,在右相射到他嘴里之后,这人竟然开始穿衣服了!!

皇帝都傻眼了。

右相穿好了衣服,还凑过来想要亲亲他的嘴唇,却被怒火中烧的皇帝拿起一个抱枕就砸到了脸上。

皇帝委屈死了,积攒的欲火统统转化成了怒火与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给我滚蛋!”

右相莫名其妙的被砸了脸,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皇帝哭了,顿时慌了手脚:“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皇帝越想越委屈:“你滚!给我滚!”

右相完全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忽然哭的那么厉害,可见到皇帝哭的脸都涨红了,哪里敢滚蛋。

伸手就想把皇帝抱到怀里哄哄,却是被皇帝又踢又挠的近不了身。

他怕皇帝伤着孩子,只好保持了距离连声哄他:“阿宁乖,不哭啊!我要是哪里惹着你了,我给你赔不是,你就算生气,也要想想孩子啊!”

皇帝听了以后却是更生气了:“你们就知道孩子!我算什么!”

右相当时就噤了声,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惊愕。

皇帝闹腾的动静不小,把另外三个都给招来了,进门就听见皇帝这句。

雍宁一看到人齐了,顿时新仇旧恨全都涌上来了,哭的更厉害。

“你们就知道孩子!都不管我!”

“当我乐意求着要人肏么!”

“还不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就不管我了!”

皇帝哭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忽然又心生惶恐。

他们这么宠着他,哄着他,是不是只是为了让他生孩子……

根本不是喜欢他……

皇帝突然就没了声音,眼泪却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雍询看着弟弟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心都要碎了,狠瞪了右相一眼,就想过去安慰。

却不料左相先一步走了过去,将皇帝抱到了怀里。

皇帝也不说话了,只是将脸埋在他怀里,沉默的哭。

左相摸了摸皇帝的发顶,温声说:“我们的确在乎孩子。”

皇帝整个人就是一僵,只觉得指尖都在瞬间发凉。

左相温柔而平静的继续道:“因为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做父亲,紧张是难免的,但要说只关心孩子,不关心你,这就有些冤枉了。”

皇帝犹豫着问:“是这样吗?”

左相的声音好像天生就能安定人心,似乎永远都不会慌乱似的。

他说:“这个孩子,对我们,对大雍,都意义重大,我们不光是怕伤到孩子,更怕伤到你。”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将皇帝抱的更紧了些:“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上过一遭,更何况是你?”

皇帝不由得有些害怕,可又止不住的委屈:“我……我忍不住怎么办……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的……”

左相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再忍几天好不好?等过了四个月,彻底安稳了,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雍宁也只能说好。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缓过气来了,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了。

雍宁偷摸着看了看四个人的表情,好像都没生气,但想了想,他最后还是决定道歉。

“我刚才说的话太过了,你们别生气……”

雍询走上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无奈又宠溺:“你呀,总是胡思乱想。”

皇帝讨好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又去看右相,恰好对上他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

雍宁脸上一热,小声说:“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的。”

右相走过来,捧起他的脸颊就亲了一口:“光嘴上说可不行……以后慢慢补偿我。”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意味深长,皇帝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含羞带嗔的:“不许惹我……”

他还要忍一个月呢!

右相笑,低头又亲了亲他。

皇帝看这三个都不生他的气了,就对将军招招手。

将军走过来,皇帝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弯下腰来。

将军顺从的弯下腰来,皇帝就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锦泽不要生我的气。”

将军微愣,才回道:“臣……我不生气。”

右相顿时不高兴了:“你该主动亲我才对!”

刚才被踢被挠被骂的人都是他!关林锦泽什么事!

皇帝得意洋洋的:“我乐意呀。”

哼,他腮帮子还酸呢!

接下来,皇帝又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不过在满四个月之前,还有件大事等着他。

那就是,他要大婚了,而且是一下迎娶四个。

皇帝问给他整理龙袍的内侍:“听说民间嫁娶,都是状元服跟凤冠霞帔?”

内侍是在他身边服侍的老人,听他这么问,便笑着答:“回陛下,不光是状元服,凤冠霞帔,还有八抬大轿,龙凤花烛……”

皇帝听着有趣,然后就皱了皱鼻子:“朕怎么没有。”

内侍为他抚平龙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知道他这是小孩心性,便只是讨好的笑,并不回应。

外头传来通禀声,说是吉时已到。

皇帝这才有些紧张起来,明明都有过夫妻之实了,可想到以后真的要跟那四人携手余生,他还是莫名的有些忐忑。

直到看到那他们之后,雍宁的心,才一点点的安定下来。

册封的诏书被依次宣读,再由皇帝亲手交到他们手里。

左相跪在最左边,皇帝拿了诏书,交到他手,并示意他起身。

趁扶他站起身来的功夫,皇帝小声喊了句:“皇后。”

左相目不斜视,却轻轻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然后皇帝挨个调戏他们。

“睿贵妃。”

“林德妃。”

皇帝每说一句,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特别是在看到右相之后,差点就没绷住笑出声来。

雍宁声音都因为忍笑,忍的有些抖:“应美人。”

其他三人均是无奈,右相特别想伸手捏他圆润的脸颊。

这小没良心的……

他们之前商量大婚的事情,皇帝头一个就说要封左凭阑当皇后。

右相虽是心中不服,但当皇后要管的事情实在是多,让左凭阑累去吧,他清闲点也好。

接着就说睿王当贵妃,右相也没法子,对方毕竟是皇帝亲哥。

皇帝又说林锦泽贤良淑德,怎么着都要当个德妃贤妃淑妃之类的,这也就算了……

关键是他问:“我呢?”的时候。

皇帝笑嘻嘻的说:“就封你个美人吧!”

地位一落千丈,堂堂正一品的右相,变成了四品的美人,连降三级……

虽说最后诏书里的写着的不是美人,而是新拟定的官职。

但右相只要一想起来这事情,就想要在皇帝的小脸上咬上一口。

典礼结束之后,自有六局二十四司的人负责喜宴等事宜。

皇帝不能饮酒,只在喜宴上露了个面,算是应景。

然后就是,洞房花烛夜。

皇帝想,这古往今来,肯定没哪个皇帝大婚的时候,同时召幸四位后妃的。

雍宁走进寝宫内殿,就看到了并排坐在床上的四个男人。

内侍领着皇帝坐到了他们中间,雍宁不由的想,还好床大,不然可怎么坐的下。

只是刚坐下去,皇帝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咯着屁股,伸手一摸,就摸出个花生来。

雍宁就想起来之前内侍说过的撒帐的习俗,就往边上摸了摸,果不其然,还摸到了莲子跟栗子。

皇帝又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他就瞧见了床对面,燃着的龙凤花烛。

洞房花烛夜呀……

结果皇帝就被雍询喂着吃了一个饽饽,一碗饺子。

还都是熟的。

雍宁吃完了最后一个饺子,皱着眉头问:“怎么是熟的?”

雍询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便有些好笑:“吃坏了怎么办,就是个彩头而已。”

皇帝想想也对,就抛开了不管了。

然后就是合卺酒,雍宁连着喝了四杯糖水,觉得还挺好喝,放下杯子,他就见所有的内侍,都已经退了出去。

左相凑过来亲他红艳的,带着糖水甜味的嘴唇:“四个月了。”

雍宁脸上不由得一红,然后就不知道是被谁给扒光了。

他有些害羞,因为这阵子实在是胖了不少,肚子也有些凸出来了,他们不会觉得难看吧……

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就伸手要去遮肚子,却被雍询拦住。

他低头在雍宁的小腹上亲了一下,然后在皇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含住了皇帝的龙根。

皇帝登时爽的绷紧了脚背,将军则是含住了他的乳尖,吮吸起奶水来。

雍宁惊喘一声,就感觉到另一边乳尖也被左相含住,然后双腿就被拉开了。

他抬眼一看,就见着右相从一个白玉盒子里,用手挖出来一大块粉色的膏脂来。

紧接着,那些膏脂,就被抹到了他双腿间的两张小嘴上。

一股难言的热意,就这么从花口还有后穴蔓延看来。

随着右相手指的探入,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雍宁喘息着问:“这……这是……”

右相又加了一跟手指,才回答:“润滑的膏脂,有点助兴的作用。”

皇帝的喘息声更重了,也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出水的体质,怎么就还要润滑的膏脂了。

他本就想要的厉害,现在弄了那膏脂,更是难以忍耐。

“快些……再快些……”

右相听着他这一声声的催促,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但想到这小东西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个,只能强压下欲火。

软嫩紧致的花穴,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竟是比以往要紧致上许多。

“先让我给你松一松穴,才几个月没肏,就紧成这样……”

乳尖,阳根,都被人吮吸着,皇帝真是被弄的眼睛都红了。

根本就等不及他这么慢慢来,自己就将腿张开了:“快些肏进来……”

右相咬着牙才又给皇帝扩张了一会,确保不会伤到他之后,才将阳根抵在了他花穴上。

雍宁自己就开始忍不住的挺腰,想要将那粗壮的过分的孽根给吃下去。

几乎是被肏进去的同时,皇帝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偏偏雍询还在他射精的时候,配合着吮吸了一下。

皇帝爽的差点要尿出来:“啊……不要……”

雍询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一点白浊,雍宁就这么呆呆的瞧着,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咽了下去了。

雍询见弟弟在看他,便凑过去亲他,唇齿交缠之间,都是皇帝自己的味道。

于此同时,右相肏进了他花穴里的阳根也开始抽插起来。

皇帝虽然一滴酒都没有喝,此刻却仍旧觉得心神具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被抱着坐起来,刚才已经被扩张过的后穴被灼烫的东西顶着,然后被一点点的侵入。

皇帝的呻吟声被吻封住,鼻息仍旧甜腻的醉人。

等一吻结束,雍宁才知道从后面肏进来的人是将军。

后穴里粗大的,带着弧度的阳根,刮过层层嫩肉肏到了最深处,皇帝张着嘴喘息,像是离水的鱼。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可他仍然觉得不够:“再深一点……狠些肏……”

雍宁满脸春情,渴望着以往那种被拉开腿狠肏的快感。

只是这俩人,却都是动作慢腾腾的,简直像是刻意吊着他似的。

特别是右相,每每要顶到他最痒的地方的时候,却都又退开了!

皇帝几乎是急躁的贴了上去,想把骚痒的宫口往那重剑上撞。

右相跟将军却是见他的动作,就齐齐的按住了他的腰,让他动作不得。

皇帝动不了,几乎要哭出来:“里面……再深一点嘛!”

左相心知这会说不得他,便温言安抚:“阿宁乖,太深了要伤到的。”

皇帝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可是眼下这种情形,已经被肏进去了,却肏不到最痒的地方,简直比之前那四个月还要磨人。

他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就轻轻弄一弄,好不好?”

左相摸摸他的脸颊,说:“乖,先忍一忍。”

皇帝瘪着嘴,要哭不哭的。

右相看不下去了,伸手捏皇帝下巴,让他看自己,然后说:“是我在里头呢,你跟他说什么。”

皇帝气呼呼的:“那你肏深一点啊!”

右相被噎的正着,愣了下才说:“不行……”

皇帝瞪他,明摆着就是,那跟你说有什么用的意思。

右相顿时升起一股好胜心来,手就摸到了俩人交合的地方:“就这样也能让你爽到哭。”

雍宁才不信他,要哭也是因为不爽才哭的,或者就是被将军肏哭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其实雍宁也不是不爽,只是人就是得陇望蜀,已经有过更爽的时候了,现在这点,就有些不够。

右相却是坏心眼的捏住了那挺立的花蒂,用指尖轻轻的捻弄起来。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软在将军怀里,半眯着眼睛,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眼中含泪,眸色迷蒙,红艳的嘴唇微张着。

挺立的乳尖上已经泌出了奶水,小腹微微隆起着,阳根早就又立了起来,淫态尽显。

直勾的人恨不能将他就这么肏死在床上,却禁不住又在心底暗恨舍不得。

皇帝也是渐渐得了趣,虽说不如以往激烈,可这样慢慢的肏弄,把快感都放大延长了。

让他不至于招架不住,又暗暗地的期待。

右相见皇帝的神情,就知道他这是舒服了,玩弄花蒂的手指,便渐渐的抚摸向了花口。

雍宁还无知无觉的,只知道敏感的花口被他这么抚弄着,十分的舒服爽快。

可渐渐的,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而右相接下来尝试的举动,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想。

“不行!进不去的!”

他早被肏的没了力气,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左相跟雍询确实一人拉着他一边手,让他想推右相一把都不行!

然后就在这关头,雍宁以为撑大到了极限的花穴,硬是被右相又塞了根手指进去。

皇帝叫都叫不出来,花穴抽搐着,陷入了无声的又汹涌的高潮里

右相没防备之下,竟是被他这么夹射了,皇帝被烫的又是一阵哆嗦。

看着满眼水光,一脸讨肏样子的皇帝,右相真想再战三百回合。

奈何之前说好了的,一人一次,射了就不能再来,只能缓缓抽身退开。

因为扩张的好的关系,雍询接着肏进去的时候,并没受到什么阻力。

只是皇帝这花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器,刚刚被右相那样粗的肉棒肏了,还硬塞了跟手指进去。

眼下被雍询肏了几下之后,竟又贪吃的绞紧了,缠人的像是永远都喂不饱似的。

花穴里层层紧缩的嫩肉,被雍询的阳根顶端蘑菇一样的头一寸寸的刮过,爽的皇帝这会只知道张开了腿让人肏。

等到雍询也像是右相那样,将一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仰着脖子,猫似的眯着眼睛呻吟。

两边乳尖被人吮住了,带来更多的刺激,皇帝的呻吟也就越加的甜腻。

直到最后将军与左相前后脚射在他里面,这洞房花烛夜,才算是完。

雍宁就像是只被喂饱了的猫,懒洋洋的,之前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小情绪,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在那之后,皇帝算是彻底解了禁,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每次都被肏开宫口,被精水灌得肚子都涨起来。

但个好歹也是每隔一天都有的吃,而且……

“不行的……肯定进不去的!”

皇帝目光游移不定,语气里有些害怕,却又隐隐的有些期待。

他花穴里正插着七哥的阳根,而他的腿这会正被七哥分开正对着左相。

左相的长枪,正抵在他被塞满了的花穴上,似乎下一刻就会肏进来。

皇帝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好像他不看,那抵在他花口上的蓄势待发的阳根,就会不存在似的。

可左相却亲着他的脸颊,轻声说:“阿宁,我想进去。”

雍宁听他的语气,便有些心软,可是想想要吃下去两根粗长的肉棍,他就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进……进不去的……”

他虽是这么说,语气却是松动了不少。

右相凑过去对着他的耳垂又咬又舔:“阿宁能把我的吃下去,还能在加三根手指,有什么进不去的。”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就听右相又说:“阿宁把腿分开些,自己掰开点让他进去,把小骚穴肏的宽些,太子才好从里头出来……”

雍宁反驳:“才、才不骚呢……”

右相却是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已经湿的不能再湿的花口:“等会有两根肉棒一起肏阿宁的小骚穴里,然后再一起射到里面,阿宁的小穴里面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

皇帝咽了口唾沫,有些着了魔似的,真的就捏着湿滑的花唇,想将花口分得更开些,好让左相肏进去。

开始的过程并不顺利,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皇帝一拧起眉头来,他就会停住。

最后皇帝被磨得受不了了,竟是硬把左相的阳根往自己的穴里塞。

或许是因为刚才几次的尝试,穴口已经被磨松了,又或者是皇帝自己愿意了,所以身体敞开了,这次竟是挤了进去。

只要前头进去了,后头就好办了。

皇帝眉头紧蹙,呜咽着伏在左相肩头:“太大了……太粗了……”

不光皇帝觉得自己要被撑的裂开了,雍询跟左相也不好受。

皇帝的花穴原本就比一般女子要窄小,能吃下去右相那样的,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会硬是塞进去两根尺寸不俗的,这俩人也是被挤得发疼。

看着皇帝已经有了泪水的眼睛,左相默默地握紧了他的手,这会狠点心把皇帝的小穴肏开了,万一等到生孩子的时候,出了事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左相就咬着牙,硬起了心肠,一点点的往里挺进。

雍询也是安抚的在皇帝的脊背上轻吻,想要让浑身紧绷的弟弟放松下来。

将军跟右相则是在边上时刻盯着,但凡皇帝有受伤的迹象,就要让左相跟雍询停下来。

好在皇帝虽然觉得自己要被弄的裂开了,但也只是觉得而已。

虽然花口被两根肉棒撑的几乎要裂开,但好歹是没受伤。

皇帝简直头皮都在发麻,居然真的两根都进来了……

右相赶紧夸他:“阿宁真厉害,两根都吃得下!”

雍宁泪汪汪的瞪他,这是夸人么!

三人就这么适应了一会,左相跟雍询才慢慢的动作起来。

雍宁被夹在俩人中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两根肉棍上,动弹不得。

一开始怕被撑破的恐惧,渐渐被侵袭而来的快感所代替。

伴随着俩人抽插的幅度渐渐增大,花穴里被磨出的汁水,也越来越多。

雍宁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眸子重又变得水光盈盈,嘴里也止不住的溢出呻吟来,一脸的春情。

好粗……好涨……好满……

要被撑坏了……要被肏死了……

灭顶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竟是失神的脸口水淌了下来都不知道,软嫩的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

右相在一边看着皇帝这副被肏的魂都丢了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

凑过去就含住了他那红红的唇瓣,皇帝顺从张开嘴,让他缠住了自己柔软的舌尖。

只是才亲了一会,皇帝就挣扎着要推开他。

右相一退开,就听皇帝哭着说:“要被肏死了……不要……不要肏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花穴就不断的收缩绞紧着,淫水淌的就跟凿开了的泉眼似的。

雍宁被肏的整个人都恍惚了,高潮来袭的时候,两股热流同时打在花穴的肉壁上,烫的他几乎爽的要断了气。

缩着身子连连高潮了两次,差点就要晕过去。

还好将军在一旁看着,及时按着穴道帮他缓过来了那一口气。

后来雍宁就经常被两个人一起肏进去,要不是被人看着,说不定还要捧着肚子扭着腰自己动。

然后忽然有天,皇帝在睡梦里惊醒,睡在他身边的左相也跟着醒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抽筋了?”

最近因为孩子长得有些快的关系,雍宁晚上睡着了,有时候就会脚抽筋,非要人帮着揉开才行。

雍宁却是瞪大了眼睛,没回答他的话。

左相有些急了,披了衣服就要起身去让人宣住在偏殿的太医。

皇帝却是一把拉住了左相的手,在左相诧异的目光下,皇帝把他的手贴到了自己已经不小了的肚子上。

饶是左相心性坚定,也不由得手脚僵直。

半晌,左相才问:“是……在动?”

皇帝也没怎么回过味来,呆呆的答了句:“是……在动。”

左相霍的站起身来,拉动了龙床边的丝绦,让内侍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跟着太医过来的,还有右相他们三个,听皇帝说孩子子在动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就都不会动了。

太医则是细心的给皇帝把了脉,确定没有问题,又嘱咐皇帝早些休息之后,才退了下去。

见太医跟内侍们下去之后,皇帝就把衣服一撩,肚子一挺,颇为大方的对那三人说:“摸吧!刚才还动了一下呢!”

雍询却是气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着凉怎么办!”

雍宁讪讪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问:“那……你们还摸吗?”

摸!当然要摸!

只是他们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几乎不敢使力气。

雍询他们也是运气好,孩子正在活跃的时候,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胎动。

一两个的,离开时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飘忽。

人都说怀胎十月,实则一般人只有九个月出头一点。

雍宁则是八个月多点就发作了,左相跟将军进了产房,雍询则是跟右相在外头调度一应事宜。

左相能跟进去,是因为他这些日子,除了忙公务,几乎就是泡在了太医院里,主要研究的就是妇科生产这一块。

将军能跟着进去,则是为了保证皇帝生产现场的绝对安全。

两个人又都是沉得住气的,陪在皇帝身边再合适不过。

只是看着皇帝一阵疼过一阵,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的时候,原本想亲自帮他接生的左相,却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帮着太医打下手的将军,也被皇帝腿间的血色刺痛了双眼。

门外的雍询看着被端出来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脚下发软。

右相抬脚就想进产房去看看情况,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到底怎么了,他这心里怎么都没办法静下来。

雍询却是拉住了他:“别添乱,里头人够多了。”

产房里头本来就混乱,他们两个进去,帮不上忙不说,说不定还要添乱,不如看稳了外头。

右相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只能咬着牙守在门前。

也不知道是时间过得真的有那么长,还是等待的时间太过难熬。

不管是门里还是门外,几个人都像是历经了数年岁月,直到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所有忙碌喧嚣。

这下别说是右相了,雍询自己都抬脚就往产房里去。

绕过了里头的屏风,就看到宫女在为孩子清洗身上的血污。

俩人不过是扫了孩子一眼,然后就齐齐的冲到了产床前。

看到雍宁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似乎连呼吸起伏都没有的样子。

雍询跟右相两人的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呼吸都停滞了,连开口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听到什么噩耗。

直到听见左相轻声说说:“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这俩人才像是重又活了过来,之后他们才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左相。

左相点了点头,俩人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孩子,是紫眸的血脉。

大雍朝,终于后继有人。

雍宁醒过来的时候,小皇子在他身边睡的正香,左相他们四个守在床边。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人就又是粥,又是汤药的送上来。

等吃完了,雍宁身上也有了力气,能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了。

雍宁看着皮肤红红皱皱的孩子,跟谁也不像,不由得有些失望:“真丑啊……”

明明他们几个都挺好看的,怎么孩子竟然长这样……

雍询忍不住笑,点了点他的脑门:“胡说什么,哪里丑了,咱们阿玥怎么会丑,你小时候也这样。”

雍玥是皇长子的名字,玥,乃是上天赐予有德圣皇的一颗神珠。

这孩子对于他们的意义,无异于天赐神珠。

雍宁抿了抿嘴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嘛,而且他小时候才不这样呢……

他再抬眼,就瞧见雍询将孩子抱了起来,给那三个从来没带过孩子的指导正确抱孩子的姿势。

左相学得快,很容易就上了手,右相却是只知道看着孩子傻乐,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的珍宝。

一向面色冷峻的将军,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无措来,手不知道该怎么摆。

雍宁心里忽的一片温软。

有人求千金富贵,有人求前程似锦。

他只求这一刻,在记忆中永不褪色。

求这几人,执手偕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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