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高油灯的灯芯,张阳走出屋门洗了把脸,提提神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台,继续考虑着图纸。
自家的屋顶是自己修的,想要在屋顶修建一个蓄水的水桶需要建设一个架子,或者再搭建一个平顶。
….修建一个架子倒是容易,只不过稳定性需要考虑,而且还要时常维护,一旦架子垮了整个水桶倾覆反而不好收拾。
而且这个水桶一定要大。
砌一个平顶更加地牢固,还要考虑着自己家的屋顶的承重。
要是承重不行,整个屋顶就塌了。
考虑了一番,张阳抬头看着屋顶,大不了再建一层把屋顶扩建一番,彻底换个模样。
考虑工期和建筑材料,这些日子有的忙了。
第二天的早朝,夫妻俩人早早来到了皇城,准备今天再去弘文馆再拿一批书带回家看。
这里的官吏对公主和驸马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路来到崇文殿,张阳卷起自己的袖子先打扫卫生,“今天天气不错。”
正要动手扫地擦地,注意到自己的媳妇的目光,张阳也看了看自己,“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李玥好奇道:“夫君昨晚没睡好吗?”
“确实没睡好。”
李玥若有所思,“婶婶说过到了夫君这个年纪的人,总是睡不好的,精神特别好。”
张阳点头道:“所以我把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
李玥越发不解,“工作?”
“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也是一种工作。”
李玥幸福地笑了笑。
张阳来到崇文殿的隔壁,这里是东宫。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东宫殿前的两个侍卫看到张阳也是笑脸相迎。
朝着东宫殿内看了看,里面空荡荡的也没见人,张阳收回眼神,“太子殿下呢?”
侍卫回话道:“太子殿下正在太极殿听政。”
张阳愁眉揣着手。
侍卫也不敢怠慢这个驸马,太子殿下有过吩咐,躬身道:“不知道驸马有何要事,卑职可以等太子殿下回来了再告知。”
张阳尴尬笑了笑,“想向东宫借两个水桶,不知道方不方便。”
俩侍卫相视一眼,笑得也是尴尬,没想到就这么一件事。
“驸马稍等。”
说完侍卫走入了东宫的一处屋子,不一会儿就拿了两个水桶,“需要帮驸马装满水吗?”
张阳点头,“可以。”
“不知驸马要水桶做什么?”
“水桶还能用来做什么?当然是用来装水的。”
这个侍卫很勤快地在东宫外的一处水井打了两桶水出来。
张阳好奇地看了看水井内。
侍卫下意识也看了看水井,不解道:“驸马这是看什么?”
张阳咳了咳嗓子,“我听说宫里险恶,有人会把不懂事的宫女丢入井中,宫中的水井中时不时会多出几具尸体,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接过水桶,张阳又小声问道:“这位侍卫大哥,真有这种事吗?”
侍卫笑道:“哪有外面说得这么险恶,我们宫里的宫女都很懂事,那都是外面的人胡诌。”
“哦……”张阳应了一声,“那要是不懂事的宫女呢?”
“那都送回去了。”
“是吗?”
“驸马还有何事需要吩咐?”
见这个侍卫岔开话题,张阳提着两桶水来到崇文殿,夫妻俩一人一个水桶,往崇文殿的地面小心泼着水,这样容易打扫。
“都说你张阳有个爱干净,又喜整洁的癖好,没想到真是这样。”
正往地上泼水,张阳回神看向来人,正是刚刚下了早朝的魏征和李承乾。
“见过郑公,见过太子殿下,这不是癖好这是生活习惯,我又没有洁癖。”张阳躬身行礼。
见魏征眼角红肿,张阳不解道:“郑公这眼角是……”
魏征叹道:“朝堂上起了争执,被程咬金这个老匹夫给打的。”
张阳揣着手,“程大将军是个粗人,郑公忍辱负重,如此忍让在下实在是佩服。”
“忍让?”魏征冷哼一声,“等老夫多练一些年月的拳脚,老夫必要和他在朝堂上一较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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