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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和死对头g在一起了?【后X清理呑精】(1 / 1)

*私设大明星澄澄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和死对头小蓝睡一觉了,小蓝提出负责,叛逆如澄当然不愿意乖乖就范,于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江澄揉揉胀痛的脑袋宿醉让他现在还处在模糊的状态里,身上竟然也酸痛异常尤其是身后为什么像是撕裂般,怎么怎么疼?

江澄翻转着身子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又因为喝醉不小心从楼梯跌倒,不然为什么他感觉连骨架子都疼得厉害,一定是受了内伤。

半睁开的眼睛在瞥见一旁赤身裸体睡得正香的蓝忘机时,霍然瞪大。身体比脑子反应要快,长腿直接将蓝忘机从床上踹下去。

惊醒的蓝忘机和懵圈的江澄两两相望,竟无语凝噎。看着江澄身上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蓝忘机只觉得自己是个禽兽,连江澄这个小孩子都下得去手。

其实江澄也算不上小,只是他长着一张雌雄难辨又显小的一张脸,虽然知道江澄的年纪但蓝忘机还是自然而然将江澄划分在不懂事的小朋友这一块。

他按着自己疼痛难耐的脑袋,因为气愤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僵硬的“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江澄懒得搭理他的自说自话,蓝忘机将煮好的醒酒汤放到江澄面前,江澄仍然是那张一成不变的臭脸,“喝完赶紧走。”

想着江澄现在应该还在气头上,他样子又急躁,蓝忘机将醒酒汤一饮而尽,“麻烦你了,下午我让蓝苑来接你。”

“哦,好走不送。”江澄翻身上床,不再理会蓝忘机是去是留,他腰疼得发酸,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废了,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楼下传来大门闭合的声音,江澄脸埋进被子里,声音沙哑喃喃道:“什么嘛!…好累。”将桌上的醒酒汤喝完又跌睡在床上,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说是让蓝苑来接江澄,但蓝忘机还是不放心的自己过来。手在地毯下摸索着,竟没摸到江澄的备用钥匙,在心里赞许着这人的进步,手已经从小邮件箱的暗格里摸出钥匙,手握着钥匙轻轻一拧“咯哒”一声,大门敞开。

蓝忘机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脚朝着楼上去。江澄正埋在被窝里睡得香甜,那张早上因为宿醉而泛白的小脸重新恢复红润,重新变回那个靠着一张嘴以一敌百脾气火爆的小辣椒。

蓝忘机伸手拍拍他,“江澄,醒醒。”被打扰了美梦的人皱眉伸手去驱赶着烦人的小虫,最后还是被蓝忘机吵醒,这是让江澄火大。

他看着衣冠楚楚的蓝忘机总觉得他人面兽心衣冠禽兽,蓝忘机伸手看着他的状态着实不对劲,伸手探探他的额,果然是滚烫的。

想来应该是他昨天弄得狠了又没给人清理好才弄成这样的,把江澄从床上带起来就要拉着人去医院。

没成想江澄站在原地呆愣愣的,“怎么了?”

江澄声音微颤有些被吓到,“蓝…蓝湛有…有东西流出来了…”,蓝忘机随着他的视线朝他光溜溜的下身看去,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流行一道白浊,惊的蓝忘机移开眼,臊的一张俊脸通红。

弯腰抱着晕乎乎的江澄去了浴室,将他放进浴缸,看着靠着自己乖巧不说话的江澄,心里莫名感慨:‘好乖。’甚至在蓝忘机伸手去抚摸他脸时依恋的蹭蹭,试图汲取这一丝来之不易的凉意。

蓝忘机手指按压着江澄柔软粉嫩的后穴,正闭着眼睛昏睡的江澄皱眉,后穴紧紧绞着蓝忘机的中指,肠肉蠕动推搡着要把入侵者驱逐出去却适得其反带着指节往里面进,正直直压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

“呜!”江澄的手紧紧攀附着蓝忘机强壮的手臂,人蜷缩在浴缸的一角,下半身大开大合,粉嫩的小口吞吐着粗糙的指节带进去不少热水,江澄头靠着蓝忘机的胸膛,空出一只手去捂着小腹,嘴里喃喃道:“好涨,…进去了…”,眼角挂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那宛如风中青莲摇摇欲坠我见犹怜的气质让蓝忘机为之动容。

不免动作轻柔的抵着肉穴向更深处探去,扣挖着昨天夜里两人颠鸾倒凤情欲勾人时自己情难自已在里面释放的子孙,已经干凝结块的精液卡在结肠口出,成了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境地,蓝忘机只是轻轻触到那脆弱的结肠口江澄就在昏睡中颤抖着大腿根喷射出一大股淫水,竟然仅是靠着抚摸后穴就达到干性高潮,现在那白玉修长的腿还缠着蓝忘机的手臂痉挛着,全然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会阴处那颗红痣艳的晃眼,让蓝忘机想狠狠欺负他。

强忍着欲望帮江澄清理干净,把人在床上安顿好,蓝忘机才联系蓝苑把重要事情先处理好其他的会议决策先往后推,“好的,请问蓝总您什么时候有空闲时间?”蓝思追在电话那头问道。

看着只是坐下来就紧紧贴着自己一个劲往他怀里小猪似拱个不停嘴里哼唧个没完没了的江澄小粘人精,伸手把沾在江澄唇角的发丝拨开,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细腻的脸蛋,“先让家主顶上,我有急事。”

“…好哒。”

蓝忘机没一会就收到自家哥哥的电话,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以蓝氏管理人是蓝忘机为借口想要推脱,甚至不惜把蓝家家规搬出来说事。被蓝忘机一句“我在追老婆。”给打败,只悻悻道句祝福就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心里埋怨着弟弟的不靠谱,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小天使三弟,馥郁的金星雪浪花香萦绕鼻尖,蓝曦臣摸摸委屈老婆的小脸蛋,“忘机最近大概会很忙,我就暂时接手家里的产业,希望他早些成功,我想和阿瑶你环游世界。”

这边伉俪情深蓝忘机那边勉强算得上是融洽,江澄喝了药人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夜里又在蓝忘机怀里哼哼唧唧的醒来嘴里嘟囔着要喝莲藕排骨汤,给蓝大总裁折腾的够呛,手忙脚乱的把热汤捧上来江澄正赤脚站在地上睡眼惺忪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

蓝忘机一个箭步上前把汤放在桌上,仅仅用一只手便能一把将江澄抱在怀里,哄着坐上床,不得不佩服蓝家人的臂力确实是配得上最强男友力这一褒奖。

江澄身上还有些温热,手勾着蓝忘机的脖子微红的小脸往他冰凉的脖颈上凑,嘟囔着要蓝忘机抱。

“抱…唔,难受。”蓝忘机抱小孩似的把人放在他大腿上,手端着汤喂江澄,末了将人揽在怀里,以一种极其霸道的方式将江澄禁锢在怀里,两个人抵头相拥而眠,炙热的鼻息交缠着。

江澄夜里体温降下去又不由自主的靠近蓝忘机这个天然火炉,手紧紧勾着蓝忘机的脖子连他那双常年冰冷的脚丫的一同挤进蓝忘机的腿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蓝大老板的体温。

任是再糊涂都知道昨天肯定是蓝忘机照顾的自己,江澄现在也不好开口赶人,尤其是蓝忘机还贴心的给他做了一桌子早餐,两个人再怎么不对付江澄也只能先放在心底,乖乖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熬好的小米粥。

蓝忘机看着他已经恢复红润的脸颊,冷不丁冒出一句对不起来,江澄下意识想回应个没关系,却被蓝忘机后面一句话堵到直咳嗽,“是我太过火,没有帮你清理后面才会害你发烧,抱歉。”

“咳咳!”江澄捂着嘴轻咳,玉色的耳尖绯红一片,一如当时床榻上由着蓝忘机制造出来的淫靡之痕,让蓝忘机呼吸一滞,手不受控制的伸过去抚摸揉捻着软滑的耳垂。

将小辣椒惊的动作迅速的错开身子,一副被惹毛的刺猬样,怒目圆睁的瞪着蓝忘机:“你干什么!”

“抱歉,…我一时情难自抑。”这榆木脑袋突然开窍情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吐将江澄羞的脸通红。

“我告诉你,就算是你说好听的讨好我也没用,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江澄不自然的揉着脖子,表情僵硬。

蓝忘机不知道偷偷观察江澄多少次,他每每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不好意思,明明就很受用偏偏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好接近的样子,这别扭样让蓝忘机着实喜欢的紧。

“我知道,是我想要补偿你。我喜欢你很久,是我图谋不轨。”蓝忘机注视着江澄艳丽明媚的脸,主动将自己藏在心底的秘密道出。

江澄才不相信这人的话,只当他是为了自己能够接受他的补偿才不惜说出这样的话给自己听。

没从江澄脸上看到什么的蓝忘机有些失落,江澄当做没听见刚刚他说的话,泰然自若的汇报着自己的工作,“蓝总还是多给我些好资源吧,您忙完了就先回,我下午还有活动就不留您了。”

蓝忘机慌乱站起身来脚踢到红心实木桌脚都没顾得上查看伤口,只认真同江澄交代道:“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江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忽然生出一股落寞,晃晃脑袋将这异样抛在脑后,直专注于下午的综艺去。

蓝忘机回了蓝氏,近年来蓝氏扩宽的领域很多,娱乐圈算是其中一个。其实这趟浑水蓝家原先是不愿意趟的,蓝忘机在见到江澄之后改变了这个决定。

大手一挥签下这个可塑性强到不行出道即巅峰,凭一张帅脸驰骋娱乐圈的新星,不知道给江澄砸了多少资源,公司也只专注培养江澄这一个,要不是怕外面风言风语掀起谣言来,蓝忘机甚至还想只捧江澄一个就够了。

真是好大的手笔,让一整个公司围着一个人转,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流出些什么包养文学出来。不愿意江澄难做,蓝忘机只得弄个正儿八经的娱乐公司出来,又托着好友给挖些苗苗过来,总归不算太明显。

只是不知道蓝忘机和总裁的签名,江澄长舒一口气,将计划书收好,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铃,身兼数职包括秘书的聂怀桑进来,语气算得上是恭谦,“江总,请问有什么是我帮助您的?”

“少贫嘴,订个包间。晚上庆功宴我买单。”江澄这么多天的阴霾散开些,今天都能像往常一样和聂怀桑斗嘴皮了。

“得令,小的这就去办。”聂怀桑挑眉,嬉皮笑脸的出去宣布这个好消息。

外面响起一阵欢呼。

鬼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经历的都是些什么,高难度工作和高危险环境,现在总算能够好好放松一下。

江澄其实不算是严厉的领导,与冷面阎王蓝湛和脾气更加暴躁的聂明玦相比江澄的部门简直就是人人向往的天堂圣地。江总对员工也好,朝九晚五正常上班,能不加班就不加,天天都请客下午茶每月还奖励优秀员工奖金,最最重要的是江澄能够和他们打成一团,平时开点无关紧要的玩笑也是一笑而过。

“澄哥,你最近脾气这么暴躁,该不会是重返敏感多变阴晴不定的青春期了吧!”要不说还是聂怀桑彪呢,这种话都敢拿出来说,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上司下不来台,简直是在找江澄揍。

“你要是太闲,明天的工作就交给你一个人完成,我给大家先休个假好好放松。”江澄轻抬眼皮,唇间勾起一抹浅笑。

马上就收货到鬼哭狼嚎的聂怀桑一枚,“别呀哥!我错了还不行嘛,咱们还是一起放假休息比较好!你这样一个英俊多金玉树临风的正人君子肯定不会用这么阴险狡诈的损招的,对不对!”聂怀桑抱着江澄的手哭喊着。

鼻涕眼泪都快要蹭到江澄的身上了被江澄嫌弃的推开,“行了,离我远点。”这就证明刚才江澄是在说玩笑话了,聂怀桑见好就收,半跪朝江澄喊到:“澄哥,你是我永远的哥!”

“别,我怕你亲哥知道暗杀我。”江澄一脚踢在聂怀桑的小腿上,面不改色的吹掉一杯威士忌兑可乐,“赶紧滚起来,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日子扇你。”

似乎已经习惯聂怀桑犯病,江澄现在已经可以轻松应对这孩子,毕竟他家里有一个更加疯的神经内科医生哥哥,对于聂怀桑这种行为艺术,江澄表示理解,毕竟现在的打工人没有不疯的。

聂怀桑是被蓝景仪他们一起架着出去的,隔壁宣传部的聂明玦聂总已经开着他那七位数的迈巴赫在酒吧门口等着,面色黢黑,一只手就将喝的烂醉如泥的聂怀桑拎起来丢进后座里,“行了,这小子我先带回去,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聂明玦习惯用命令的语气指使他人做事,对这些年纪和弟弟差不多的孩子们也下意识站在家长的角度来对待,催着他们早些回家休息。

“聂叔慢走啊!”蓝景仪挥手,他家里长辈和聂明玦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和聂明玦也常打照面,面上叫着聂明玦叔,私下又和人家弟弟聂怀桑称兄道弟的,还真是个会占便宜的。

江澄看着越玩越发癫的总人,只把自己的卡从钱包掏出来往桌上一放,“卡给你们没有密码,今天好好玩,明天放一天假后天好好上班。”江澄推开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江澄在一声声“老大慢走!”里出了包厢,在大厅的休息区坐了一会醒醒酒,后颈又开始发胀,像人拿针扎般刺痛,叫江澄伸手捂住后颈,虚掩着只敢用指腹轻轻按着,企图减轻谢疼痛。

“先生,您还好吗?”江澄的异样引起服务生的注意,“没事,麻烦帮我打辆车。”江澄挪开身子避开服务生的触碰。

怕自己身上属于sub的气味被闻到,这倒是江澄多虑了,轩离这家酒吧无论是安保还是私密性都做的很好,基本上是只选着普通人,不会去招募特殊人群的,再加上这是江澄便宜姐夫金子轩的产业,江澄才会选择来这里。

被人搀扶着出去时在门口和赶来抓人的蓝湛擦肩而过,纤细的手腕被握住,“阿,江澄,蓝景仪人在哪?”头脑还算清醒的江澄这才想起来,蓝家夜禁这回事,可怜的蓝家小孩又要挨罚了。

“唔…,里面666包厢唱歌呢。劳驾你松手,我赶着回家。”江澄推搡掉蓝湛宽大的手,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大到,一身牛劲。

瞧见白皙手腕上的红痕,蓝湛嘴唇蠕喃几下,一句对不起才从薄唇里吐出来。

江澄摆摆手没搭理蓝湛,被人带着出了门,蓝湛在空气中嗅到一丝甜到发腻的气味,很显然是属于方才那人身上的,蓝湛眯起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睛,在心里留下疑问,江澄进入躁动期了?

蓝景仪是赶着点来上班的,江澄没算他迟到,毕竟这孩子被家里罚抄家规他也出了不少力。体贴的江总已经决定下次把聚餐订到周末好了,只是前天晚上发生什么江澄记得不太清楚了,sub症状越来越严重,他好像没控制住自己的气味,又好像撞上死对头蓝湛了,不知道蓝湛有没有闻到他身上的sub气味。

江澄这人酒量还不错,就是酒品不好,醉后不记事就是最大的缺点。江澄抓头,早上精心做好的发型被破坏,此刻只觉得烦躁无比。

蓝湛是个do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毕竟入职资料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一清二楚,但是江澄一直填的都是普通人,检查时也是他哥魏婴帮忙给药造假的,虽然这个做法不太好,但谁让这个社会对sub如此不公。和绵绵她们喜欢看的abo文一样,sub就类似里面的o需要匹配或者是寻找a一样需要有一个自己的do,以此来解决自己的需求。

对于专家得出的“sub离不开do”这一理论,江澄只觉得荒谬,这么多年他自己一个人不还是这么过来了,虽然每次都需要吃那特质的抑制药就是了。

要是被蓝湛抓到了把柄,肯定会拿来威胁他的。尽管蓝湛表面看起来彬彬有礼、衣冠楚楚的。

江澄和蓝湛是死对头,很多年的那种。江澄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蓝湛的,他只知道因为蓝湛都到来抢走自己的第一名也抢走了和自己玩的最好的哥哥。

虽然这只是因为魏婴和蓝湛刚好是一个班又刚巧两家住的近所以才约着一起上学,但江澄才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只知道蓝湛这个混蛋抢走他的一切,别扭的小朋友不懂得表示自己的善意,和蓝湛就这么杠着,属于相看两相厌的类型,哪怕在某种程度上两个人之间还有着青梅竹马这个名号在中间维持着。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江澄一个人的遐想,蓝湛对此毫不知情。

项目进行的成功,顶头老总特意办个晚宴奖赏他们。看着坐在休息区闭目养神的蓝湛,江澄从纸醉金迷中抽身,抬脚直奔蓝湛身侧。

“蓝湛,”江澄端着两杯酒坐下来,蓝湛睁开眼对上江澄笑靥如花的脸,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略微紧张的扣着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眼睛却直勾勾看着江澄等待着他下一句话,“一起喝一杯。”

不是疑问句,蓝湛这人有个规矩:无论多大场合都不会饮酒。别人不清楚江澄不可能不知道,蓝家人是祖传的酒量不好,一杯就倒。

但蓝湛还是接过酒吧,浅色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谢谢。”一饮而尽,江澄都不得不说句佩服。

蓝湛酒量有升,起码没有以前哪有一喝就倒,江澄眨巴眨巴他那双大又亮的眼睛,准备开始套话。

“蓝湛,你那天晚上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了?”江澄不懂得迂回连套话都是直接了当的,简直不打自招。

蓝湛眼神晦暗不明,目光炯炯就这么望着江澄,叫江澄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你希望我闻到什么。”这不是一句反问的话,蓝湛倒像是期待着江澄和他实话实说,只可惜江澄是个难嚼的硬骨头,没有证据放在面前他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我希望你闭嘴!”江澄无奈,看吧!他们两个待在一起聊不了几句就又要开始干起来了,虽然这只是江澄单方面的恼火,蓝湛仍然平静的坐在沙发上。

“shutup闭嘴”,面对气急败坏的江澄,蓝湛只有一句简洁的指令。

江澄身体颤抖,刚才还巧舌如簧似机关枪发射的嘴忽得闭上,从骨髓生出一股酸痛酥麻感,这就是sub的本能,注定被do支配的命运。

蓝湛伸手摸摸江澄的头,唇角带着抹浅笑:“goodboy好孩子”这样的称赞足以让sub激动的颤抖,江澄腿软甚至小腿肚开始发颤,下意识就要跪在地上乖乖的被do教育。

蓝湛眸色微暗,头脑因为迟来的酒劲发昏,只能摇摇头勉强保持清醒,“下次要乖一点。”哪怕是再不舒服也要教育江澄,手指轻点江澄艳红的唇,威胁道:“下次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教教你身为sub应该怎么做。”

江澄要紧牙关,身为sub还能怎么做,不就是乖乖听从do的话挨肏嘛,江澄攥紧手心,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看着脚步漂浮不稳逐渐走远的蓝湛,江澄觉得听从他便宜哥哥的话去找一个do来缓解一下自己的躁动期。

公司晚宴大家玩的兴奋连少了两个老总都没人知道,江澄躺在酒店的床上,手指在粉嫩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噗呲噗呲的正往外溅出淫水,江澄其实不算是重欲的人,但今天蓝湛伸手的do气息推动他的躁动期,叫江澄整个人都陷入混乱的情欲里,漂亮的眼尾夹杂着一抹艳丽的红,“呜呜…,不够,还不够…”江澄手指在穴里胡乱的搅动着,他需要一个do。

魏婴带着不耐烦,大晚上的还给不给人休息了,“喂,什么事?”看见电话显示是江澄,魏婴心里的火才稍微平静下来,搞不懂这么晚江澄为什么打给自己,还是耐着性子询问,“给我找一个do来,在passion酒店705房。”

“你总算是想通了,哥马上给你找一个器大活好的去。”不得不感慨魏婴的不靠谱,第一反应不是高兴江澄的躁动期,而是庆幸江澄总算是想通不排斥do了。

江澄看着自己挺立了半天都没消下去的性器,“少废话,快点的。”

他现在只需要一个能够帮助自己的do,管他是谁。

不得不说魏婴在关键时候还是挺靠谱的,电话打完没几分钟门就被敲响,江澄披着浴袍出去开门。

门口站的人江澄简直不要太熟悉,黑色枪驳领西装,打着温莎结领带还特意别着个紧致的领带结,不是刚才和江澄起矛盾的蓝湛是谁。

江澄像一点就炸的小炮仗,杏眼蹬的大大的,手抵着门将蓝湛拦在门口,一脸警惕的问着蓝湛,呲牙咧嘴的样子让蓝湛想起家里那只恃宠而骄的波斯猫,简直和江澄现在一模一样,“你来干什么!”

蓝湛脑袋还有些疼,这一层本来就是公司包下的,喝完酒他就在上面休息,天知道魏婴给他打电话说江澄要找野do时他有多着急,连衣服都没整理,急急忙忙就跑过来,鞋都因为慌忙而穿反。

但蓝湛现在没空管他那所谓的脸面和礼仪,大力的推开门,就江澄着小身板根本就拦不住蓝湛,“咚”的一声把房门关上反锁。

江澄揉揉蓝湛拽疼的手腕,心里吐槽着蓝湛的一身蛮力。看着往里进的蓝湛,江澄先蓝湛一步走在前面,手往前伸在半空,手掌微张一副“不让进”的样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伸手的动作太大,浴袍领口被带动着拉开,蓝湛比江澄高处出一个头,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能看见江澄白花的胸膛和隐匿在浴袍下面粉嫩的乳头,原先的怒火化作欲望堆积在腹部,蓝湛直接俯身一把将江澄扛起来丢在床上。

“你不是想找do,我就是。”蓝湛掐着江澄漂亮的脸,白软的肉从手指缝隙漏出来,蓝湛低头含住江澄的唇,不免感叹这么伶牙俐齿的一个人唇竟然是软的,手上软肉的触感叫蓝湛的思绪回到十几年前,那时候江澄对他还没有现在这么大敌意,总爱跟在他和魏婴身甜腻腻的叫着哥哥,江澄那时候的脸蛋也像现在这样光滑细腻。

“唔…”江澄伸手推搡着蓝湛,可这样只不过是无用功,蓝湛仍然纹丝不动,黏在一起的唇总算是分开,一根根银丝纠缠着断开落在嘴角,江澄喘着粗气,“蓝湛,你有病啊!”

江澄伸手擦拭着嘴角,伸手就打过去,“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蓝湛都脸上浮现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江澄头还有些发懵,不理解蓝湛为什么不躲,别扭着骂道:“你是傻子吗!干嘛不躲开。”他偷偷摸摸的瞄了一眼蓝湛脸上的伤,还挺严重的,毕竟他刚才确实是用了力气的。

蓝湛舌头顶顶口腔,皮肉上的伤口叫他现在清醒不少,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鲁莽,对于江澄这样嘴硬心软的人就应该哄着才行。

于是伸手揽住江澄一如小时候般亲昵的贴在一起,“阿澄抱歉,是我方才太着急了。”

“魏婴告诉我你进入躁动期了,我很担心。”蓝湛看着江澄没那么抗拒才开始解释自己刚才的反常举动,江澄听见是魏婴捣乱立马又要化身小辣椒,“好你个魏婴,看我不弄死他!”

蓝湛在心里对魏婴说了声抱歉,“其实他也是担心你,外面的do不安全。”蓝湛发誓他从来没有耐心哄过一个人,甚至算得上是诱骗。

“…那你说怎么办?”江澄回头瞥他一眼,叫蓝湛给他想个好办法。

“哥哥行吗,哥哥会对我们阿澄好的。”这句话江澄简直不要太熟悉,从小到大不知道听蓝湛说过多少次,只是他仍然记挂着蓝湛做的那些是,伸手推开蓝湛,本来躁动期情绪就不太稳定,现在更是委屈的要哭出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兔子,还是会咬人的那种,“我才不要你,你明明对我一点都不好,还特别讨厌我。”

蓝湛冤枉啊,不知道江澄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假消息,手搭在江澄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都轻拍着,“澄澄怎么会怎么想,哥哥一直都很喜欢澄澄的。”

怎么可能嘛,自从上来高中蓝湛就开始对江澄十分冷淡,甚至连简单的触碰都不愿意被江澄触碰,每次见面都如临大敌像见到什么十恶不赦的魔鬼一样躲着江澄。江澄越想越觉得这委屈,眼皮上挂着的泪被蓝湛吻去,“原来是这样。”江澄这才发现自己将这些憋着心里的事都说出来了,只羞赧的将头埋在手臂上,再不愿意抬起来。

蓝湛轻笑,“魏婴没告诉你嘛,因为我那时候已经分化成do,你身上sub味道会让我陷入失控会不受控制的想要占有你,让你进入sub空间指的是sub完全进入被do掌控下的恍惚状态,类似abo文里的终身标记。”

魏婴有和他说过吗?江澄想不起来了也没反应过来接收蓝湛早就知道他是个sub的信息,此刻的惊天大秘密已经足够扰乱江澄的大脑,蓝湛想要占用他,以do的身份。

没有被do调教过的sub不怕死的将自己的软处暴露在do的面前,甚至十分主动的抬起头来吻蓝湛,“那你教教我,怎么做一个合格的sub。”

江澄不懂得接吻,只会模仿着蓝湛将唇贴在一起,小猫玩闹似的,一下下轻舔着蓝湛都唇瓣。

直到蓝湛唇上湿漉漉亮晶晶的生出一层水渍才停下。

蓝湛喘着粗气,手搂住江澄的细腰命令道:“kneel跪下”,因为刚才亲吻已经软成一滩水都江澄,背对着蓝湛颤巍巍的跪在柔软的床上。

乖乖等待着下一个指令的到来,大脑分泌出多巴胺,江澄兴奋的前面的性器留下透明的腺液,直勾勾的抵在浴袍上,好在现在是背对着蓝湛,没让自己窘迫的样子暴露在蓝湛面前。

“present脱衣服,张开双腿”这是最常见的指令,江澄手指搭在浴袍的带子上,指尖泛着红,磨磨蹭蹭的开始解开上面系着的结。

顺从的趴下,光滑的脊背弯成漂亮的弧度,丰腴的臀第一次被人观赏,在灯光下一颤一颤的抖动着,让蓝湛想起可口的点心。

禁闭干净的后穴被蓝湛恶趣味的用两指拉开,能看见里面殷红的穴肉,炙热的呼吸拍打在敏感的穴口上,“好红。”

叫江澄心生羞耻,后穴蠕动着吐出一口淫水,顺着江澄白嫩的大腿滑落到床单上,“这么热情啊!”蓝湛将一根手指塞进湿热的后穴,故意调笑江澄。

因为江澄自己玩弄过,后穴很轻松就将蓝湛的手指吞进去,不比与江澄手指的纤细,蓝湛的手指要更加粗大些指腹还带着些茧子,在江澄后穴里面摩挲的时候,总是带来别样的刺激,让肠肉紧紧绞着。

三根手指都能轻松吞下,蓝湛也不再打算浪费时间扩张,他伸手将江澄抱起来,江澄这才能好好看着蓝湛,蓝湛其实一直都好好看,那双浅琉璃色的眸子此刻带着浓厚的情欲叫江澄都要陷进去,和他一起沉沦欲海。

面对着蓝湛,江澄高挺的性器暴露无疑,江澄下意识想伸手遮住,被蓝湛拦下,宽大的手磨蹭着江澄白嫩的脸颊直到红了一片才松看手。

“ta含住”身体比脑子反应快,按在床上的手抬起来就要帮蓝湛解开拉链,却被蓝湛宽大的手攥住。

“lip用嘴”江澄只能乖乖低头,用牙齿去够蓝湛的拉链,鼻尖全是蓝湛凶器散发出来的味道,又腥又热,好不容易咬开拉链,露出蓝湛的纯棉内裤,里面的性器早已经昂首挺胸,江澄眨巴眨巴眼睛,这个也要他用嘴吗?

蓝湛却因为江澄清澈透明的眼神,凶器又胀大几分,已经在里面支起帐篷来,江澄咬了半天内裤弄的全是江澄的口水都咬不下来这条内裤,反而是将里面的凶器挑逗的受不了,蓝湛忍无可忍一把将内裤拉下来,蓄势待发的凶器就直接跳出来,打着江澄的脸上,龟头上腥臭的黏液从江澄的脸蛋上蹭过去,细腻的触感叫蓝湛呼出一口气。

江澄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全是腺夜,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光,性感又淫靡。

蓝湛伸手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粗大的凶器就在江澄柔软的臀下,滚烫的温度和触感叫江澄难受的挪挪屁股,没有带来舒服不说,反倒是让蓝湛的凶器挤进股缝里,贴着细腻的腿根磨蹭着。

白嫩丰腴的臀肉被拍打着,蓝湛声音沙哑:“转过去趴下来,自己掰开腿。”

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江澄掰开自己的腿将艳丽的后穴送到蓝湛面前,蓝湛的凶器完全勃起的长度有二十多厘米,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足有鹅蛋一般大小,婴儿小臂般粗大,这样子称得上是可怖,和韩漫里的保温杯有过之而无不及。

抵着湿热的穴往里进,“唔…”江澄闷哼一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狭小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大,涨的江澄难受,穴口也疼,像是快要撕裂开来。

“疼!…蓝湛…疼”眼里泛起泪花,江澄手紧紧攥着蓝湛的手臂,后入式是一种极其原始的做爱方式,蓝湛粗壮的手臂支撑在江澄身侧,宽大的胸膛紧贴着江澄的脊背,下身往里进,将艳红的逼肉撑开,连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变得平缓,成为近乎透明粉嫩的薄薄一层肉膜,像是要被捅破了一样。

江澄突然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体,龟头从微鼓的前列腺碾压过去,前面还没被抚摸过的性器就毫无征兆的抖动“突突”的射出一股精液来。

肉棒才刚进去就被紧致的穴肉缠住粗大的龟头,排斥外来侵入者一样蠕动着想把龟头推出去却适得其反,反倒是把龟头吸得更进,挤开层层堆积的软肉,肉棒蹭着柔软敏感的内壁磨蹭着,一次次从江澄的敏感点碾压过去,叫还处在高潮适应期的江澄失声尖叫:“哈啊!…呼呼…等…等”

蓝湛没给江澄反应的机会,手捏着江澄小巧的下巴将人转过来声音带着情欲:“pettg吻我”

江澄抬头去吻蓝湛,黏黏糊糊的像只撒娇的小猫,偏偏蓝湛要别过头去不叫江澄如愿,江澄只能挺起腰凑上去,没想到反倒是将自己送上蓝湛的肉棒,直接和蓝湛贴的更加近,肉棒肏开穴肉,破开软肉进到最深处,进到结肠深处,江澄小腹被顶的隆起一块,哭唧唧的拉着蓝湛的手去摸,“破了…唔…蓝湛…肏破了!”

隔着薄薄肚皮和自己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的感觉叫蓝湛兴奋,用力的抽插着,将紧致的后穴肏成一个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甚至还十分有弹性的包裹着粗大布满青筋在里面突突直跳的性器。

“呜呜呜…太…太多了…吃不下了…”被压着身下的江澄除了哭喊淫叫着完全没有抵抗的方法,纤细的脚腕被蓝忘机攥着拎起,打桩似的直往后穴撞,囊袋和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显得色情又淫靡,交合处因为激烈的拍打而生出白色的泡沫,随着蓝湛一下下撞击而破碎飞溅起来落在床单上、蓝湛的腹肌和江澄的腿上。

白嫩的臀被拍打成粉红色,腿根告诉被蓝湛的阴毛扎的通红,一下下抽插将大腿内侧都磨蹭的快要破皮。

随着蓝湛再一次撞进结肠深处,汹涌的快感阵阵袭来,江澄小腿绷得直直的,柔软潮湿的肠道痉挛着往外喷水,江澄前面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抖动着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全部射在床单上,性器耷拉在床单上因为余粮不足只能一点一点往外吐着透明的水,同它主人现在的委屈状简直一模一样,江澄竟然直接用后面达到了高潮,两人皮肉紧贴的地方潮热湿濡,相连的交合处更是一片狼藉。

蓝湛伸手揽住江澄,江澄已经意识模糊进入到sub空间,只能嗅到蓝湛身上散发出来的do气味,听从着蓝湛的指令一次次得到高潮,直到前段的性器无力的耷拉下来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为止。

*关于澄变成小狗被湛捡回家的故事依旧是那句话,为了瑟而瑟

江澄扯着脖子上的项圈,不明白蓝湛那傻子到底是怎么给他戴上去的,这他喵的怎么解不开!

黑色真皮项圈与白瓷般的脖颈相互映衬,在昏黄灯光下江澄简直白的发光。

“算了,等回家找剪子给绞了就好。”江澄放弃挣扎,埋头在蓝湛衣柜一顿翻找想找条高领衣服遮遮,正儿八经好人家谁戴个项圈,大马路上满街跑的。

江澄撅着腚在衣柜前一顿找,没注意到楼下大门传来的声响,“啪嗒啪嗒”皮鞋轻踏楼梯发出匀称有序的步伐声。

江澄拿起长领毛衣,“找到啦,真是让小爷一顿好找。”

低头就要往身上套,“找什么?”身后忽得熟悉的清冽嗓音,吓得江澄僵在原地,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脑子在一分钟里不知道转了多少次,最后只能挤出一个古怪又扭曲的笑来,“嗨!”

江澄手不安的揉搓着毛衣,他该怎么和蓝湛解释自己会凭空出现在他家呢,说自己是他捡回来的那只狗吗?笑死这种理由三岁小孩都不信好吧!

“嗯,”蓝湛凑近江澄面前,他喝了酒身上夹杂着酒气,怪不得没空管江澄现在是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浅琉璃色都眼睛微眯,目光落在江澄手上羊绒毛衣上,“你要去哪?”

江澄看出他醉了,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恢复原先在蓝湛面前那股傲娇劲,“关你什么事,我要回家。”

以江澄对蓝湛的了解,这人喝醉后不记事,他得抓紧走才是。

着急忙慌的就要往头上套毛衣,结果自己却被蓝湛一把扛起来,“啪”的扔在席梦思大床上。

不疼,江澄变成狗都这段时间都是在上面睡的,就是没弄明白蓝湛他在闹哪样?

蓝家人从小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一身牛劲,江澄一时间竟然没能挣脱出来。

翻着白眼被蓝湛抱在怀里,准备等着酒鬼睡着再说,结果这人手极不安分,顺着江澄光滑的脊背摸下去,停在尾椎骨处用那只宽厚滚烫的大手,揩油似的摸了又摸。

是可忍孰不可忍,江澄直接一巴掌“啪”的拍过去,这人感觉不到疼一样,还是将手罩在那块。

江澄恶狠狠的伸手去捏拦蓝湛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力气之大,上面留下江澄的手印子,“你到底想干嘛!”

蓝湛才是真的狗吧,江澄这样想着,不然为什么会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颈处,小狗撒娇一样蹭了蹭,嘴里嘟囔着问他尾巴去哪里了?

江澄放空好几天的脑子总算是反应过来,蓝湛这孙子早就知道他是那只狗了!

“你知道我是那只狗了?”蓝湛醉酒唯一的缺点就是问什么答什么,江澄小心翼翼的问着皱眉眯眼的蓝湛。

“…知道。”

听到蓝湛的回答江澄只觉得羞赧,那这王八蛋这些天干嘛夹着嗓子叫他乖乖,什么恶心人的新法子!

“知道是我,那你为什么还捡我回来?”江澄搞不懂蓝湛为什么知道是他还要将他抱在怀里带回家来,反正现在也走不了,不然问个清楚。

“…”蓝湛沉默。

江澄圆又亮的杏眸就这么盯着他看,其实蓝湛长的挺好看的,如果他不招惹自己就更好了。

江澄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蓝湛了,大概是小学吧。家里有一个聪明的哥哥已经足够让江澄焦虑,偏偏学校里还有一个竞争对手,这不算什么,就是蓝湛每次考第一名被要求上台领奖的时候,为什么老是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难道就因为他是被蓝湛一直压着的万年老二吗?!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江澄就开始讨厌蓝湛,厌恶到见面都要嘴贱讽刺蓝湛两句才开心,只是蓝湛每次都是反应平淡,毫无波澜,更衬得江澄是跳梁小丑,颜面尽失。

看着闭上眼睛的蓝湛,江澄扭动着身子想从蓝湛怀里出来,豁得撞进蓝湛睁开的眸子里。

“你你你,不是睡着了?”江澄被蓝湛吓得说话都结巴。

腰间被毛绒绒的东西箍着,叫江澄有些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是一条长又粗大尾巴。

再看蓝湛,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一对耳朵,瞳孔变成狩猎者的竖瞳,呼吸间吐出低沉的气,叫江澄毛骨悚然,被捕食者的本能让江澄下意识臣服于蓝湛。

直到被扑倒在床上,带着倒刺的舌头从上颚舔到那单薄的眼皮上,江澄才拼凑出蓝湛也是兽人的信息。

那蓝湛现在是什么情况?用不着江澄去想,抵着江澄光滑小腹的炽热已经替江澄找到答案。

这是发情期了。江澄呜咽着要跑,吓得耳朵和尾巴都露出来,但人还是被蓝湛按在床上纹丝未动。

男人露出银色的獠牙威胁着,没理由让到手的猎物跑掉。

江澄双眼通红,是真的被蓝湛吓得快哭出来。

蓝湛原先想抓着江澄手腕的动作一顿,浑浊的眸子残留着几分清醒,软着声音去哄江澄,熟悉的声调让江澄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澄澄不哭。”

那滴挂在江澄睫毛上的泪珠被蓝湛吻去,“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放你走。”

蓝家似乎都是如此的正人君子,哪怕现在自己身处困境,蓝湛也不愿意逼迫江澄。

看着退开身子的蓝湛,江澄还没反应过来,这人表面上仍然是恶狠狠凶巴巴,其实心里早已经哈特软软被蓝湛着一连串举动搅乱心神。

纤长连关节都泛着粉的手指揪着蓝湛都领带,将他狠狠拽向自己,唇瓣相触间,江澄威胁蓝湛道:“小爷是看你可怜才帮你的!”

蓝湛按着翘起的嘴角,没把江澄的口是心非放在心上,他对江澄太了解,如果不喜欢江澄是绝地不会委屈自己将就的。

宽厚的手托着江澄的后颈,将江澄的借口全部吞入腹中,直到黏黏糊糊的分开,涎水勾成银丝藕断丝连似的垂挂在江澄的唇边。

柔软的唇瓣被蓝湛吻到微肿发麻,灯光下反着光像裹了层糖霜,一双眼睛亮的出奇,被压着的尾巴螺旋桨似的摇摆个不停。

蓝湛低头,酥酥麻麻的热气喷洒在胸脯上,薄唇含住了娇俏挺立的红梅,江澄闷哼一声“唔!”敏感的乳尖被豹子粗糙的舌头舔舐着,舌尖时不时从乳孔滑过,在得知这是江澄敏感点后,尖牙咬着乳头控制着舌头往乳孔钻,像是辛勤的农民在开垦表面贫瘠内里肥沃的土地。

蓝湛呼吸急促,下半身不自觉挺动着往江澄白嫩的腿间撞,没一会就被粗糙的布料磨蹭的通红。

江澄疼的倒吸一口气柔若无骨的手抵在蓝湛肩膀上,像将这人推开,没想到却被蓝湛抓着手腕去抚摸他强硬坚挺的性器。

江澄一只手都握不住蓝湛炽热的凶器,从这个方向看江澄只能看到那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甚至因为处在发情期二次生长感觉比刚才还要大上不少。

江澄双腿发颤,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之间床上得趣的方法,只是蓝湛都这么大,全部放进来他估计会被蓝湛捅破肚子。

纤细的脚踝蹬着被子就要借着力朝床头跑,没跑两步就被蓝湛攥着脚踝,留着腺液的凶器直接贴在江澄丰腴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透明和水渍。

江澄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淫靡,蓝湛这个角度能看到江澄柔软的后颈和那个粉嫩无人造访的后穴,拿起床头的小罐,挖出两勺面霜直接就往紧致的穴肉进。

“唔!”江澄闷哼一声,抬起埋在枕头里的娇艳脸蛋,“蓝…蓝湛你轻点!”

粗大的手指在湿热的肠道里面扩张着,蓝湛额头冒出些汗,看着后穴被三根手指扩宽成一张殷红贪吃,还往外留着淫水的小嘴。

蓝湛再也忍不住,滚烫又粗大的凶器正高高翘起抵着江澄紧致的后穴,直直抵着穴口,烫得穴口一缩竟然吃进去一点。被里面的紧致吸的爽了的蓝湛险些直接交代出来。

撕裂的疼痛让江澄头冒冷汗,但兽人身体素质强健,没一会后穴就主动分泌肠液方便蓝湛抽插进入。

蓝湛挺腰,粗大的凶器直直破开肉道,直接进入到深处,爽的蓝湛长吸一口气,紧致温热的肉道紧紧缠着蓝湛粗大滚烫的凶器,像是为蓝湛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抽插间带出不少水渍。

“呜…!”江澄手指揪着床单,从后穴溢出的肠液顺着白嫩的腿根流到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印,交合处被肉棒撑得合不拢,连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变得平缓,成为近乎透明粉嫩的薄薄一层肉膜,像是要被捅破了一眼。

下身那口小穴绞的紧俨然被蓝湛肏屄肏成一个专属于蓝湛的鸡巴套子,甚至还十分有弹性的包裹着粗大布满青筋在里面突突直跳的性器。

肉褶缠绵着环绕过来,粉嫩的敏感点在一瞬间被那些虬结的肉筋碾平,蓝湛耳边只能听到江澄的浪叫,“呜呜~,不…不要了!…蓝湛…慢点!啊~”用力抽插着,甚至带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肠道上的软肉万分不舍地火热纠缠,千万张小嘴吮吸亲吻敏感的性器,勾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意,有不少湿漉漉的粘液从里面被带出来,湿哒哒的从江澄的臀部往下滑,整个臀瓣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的发着光。

江澄抽搐着,支撑着的腿打着颤,险些就这样扑进床铺上,被蓝湛一把捞住腰,手掐着胯骨就是一阵横冲直撞,将江澄的屁股撞的啪啪响,已经通红一片甚至红肿起来像是鲜嫩多汁的红苹果。

江澄仰着脖子被蓝湛操的失神,无力的手只能搭在蓝湛粗壮有力的手臂上才能勉强不往前摔,艳红的舌垂在唇瓣上,真的像极了一只承欢的小狗儿。

蓝湛都目光注视着江澄的后颈,在感觉到两人快到高潮到时候慢慢靠近,薄唇触碰到后颈的软肉,轻轻的舔舐着那里的软肉,玩弄了一番才叼起那块软肉,叼着江澄的后颈插进最深的结肠口处。

这是豹子交合的习惯,要叼着雌兽的后劲进入到生殖腔成结,再播撒精子,这样会大大提高受孕率。

江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看起来极度撩人。

被紧致的生殖腔包裹着,蓝湛的性器甚至又大了几分,感受着体内开始涨大的性器,江澄哭喘着,伸手推搡着拒绝:“啊……啊!蓝…湛…拔出去……别…不要了!…不要了…”

性器涨大后,凶狠的撑着甬道,紧致的肠肉察觉到要被射精,甚至违背主人的本意,讨好而献媚的缠上阴茎,吮吸着想要得到奖励。

柔软潮湿的肠道痉挛着往外喷水,江澄前面高高昂起的性器也抖动着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全部射在床单上,蓝湛低吼着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江澄的肠穴里,滚烫的精液让还处在不应期的江澄双腿痉挛着,被快感刺激的害怕。

江澄扭动着身子,被蓝湛箍着腰控制着,“蓝湛…唔,我想看着你…唔…”

听见江澄的哭死蓝湛才反应过来,顾不上还了接着的下半身,托着江澄肉乎乎的臀瓣就将人转过来,凶器在狭窄的肠道里转了个圈,剐蹭着敏感的甬道,刺激的江澄直接昏睡过去,后穴喷出一股热流来。

蓝湛吻吻江澄疲倦的眉眼,抱起人去清洗又体贴的给江澄喂下补充体力的糖水,毕竟豹子的发情期可是长达一个星期。

suary:是兽人题材的湛澄哦,雪豹小蓝x灵猫澄澄。仍旧是为了涩而涩的故事。

江澄饮下杯里猩红的酒,来往宾客面上的笑实在刺眼,不知是发自内心还是嘲讽,江澄敛下眉间爱你的戾气,不得不强撑起笑来应付没眼力见凑上来的兽人。

温晁揽着王灵娇顶着那头油腻的三七分发型凑上前来,面上带着嘲讽:“江澄,早说了让你嫁给我,也不至于新婚当天新郎就丢你一个人在这应付宾客。”

江澄垂在身侧的手攥紧,要不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一定叫这只狐猴知道谁是谁的爹!

怀里袒胸露乳赤狐身后摇曳的尾巴蹭着温晁的腰,一双眼柔情蜜意,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叫江澄莫名想起刚吃完小孩的血盆大口

,语调娇媚的拐着调:“还不是因为江小少爷没这福气,倒是便宜娇娇我了!”

江澄嘴里的酒险些喷出来,这人还真是饥不择食,这是饿了!

“可怜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要是现在后悔转身投入本少爷的怀抱也不是不可以!”猥琐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江澄的身体。

窝紧的拳头还没挥出,腰间腾然搭上只手,江澄尖锐的语言还未输出,转头就撞进一双浅琉璃色的眸子里。

白西装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昭告着方才经历的恶战,可男人神色平静,上位者的姿态同眸子的淡漠叫人恶寒,从口袋内侧掏出证件语气冰凉“根据兽人条例第二十三条规定,无特殊条件情况下不得于公共场合暴露兽体。”

温晁脸上的笑一瞬间僵住,没想到蓝湛会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圈着王灵娇的手协着风挥到那张俏丽的脸上,“啪”的一声,不知是在打他温家的脸还是在给蓝湛下马威,本就丑陋的脸因为扭曲而变形:“贱人,明知蓝督察一向刚正不阿遵纪守法,竟然还敢作妖到蓝家面前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魏婴握住要落下的巴掌,一双黑眸笑未及眼底,嬉皮笑脸给温晁递台阶下,“今天开始我弟大喜的日子,温少就当给我个薄面,放过这个美人,嗯?”

狭长的眸子闪过红光,蛇常年低温的手凉的温晁打了个颤,这蛇做事狠戾,能这么短时间内在兽人界站住脚跟靠得是决绝凶残的手段,连他家老头都提醒他别去招惹魏婴。

只是面子工程还要做,“既然魏总都这样说,本少爷就放你一马”,瞪了眼瘫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的王灵娇,温晁咬牙粗声粗气的骂道:“还不快滚!”

这个蠢货,毫无眼力见!

魏婴朝江澄笑笑,手不管蓝湛是否愿意就往他肩上搭,“呦,蓝湛。咱们现在可是亲上加亲了。”

不管蓝湛不悦的推搡动作,魏婴嬉皮笑脸的拍拍他的肩膀:“来!叫声大舅哥听听!”

蓝湛没理他的调侃,目光直在江澄身上停留:“抱歉,留你一个人。局里接到任务,需要立马出警解决。”

江澄不是不讲理的人,更何况蓝湛职位摆在那,能者多劳。

“那任务怎么样?”浅紫的眸子带着关切,与胸口佩戴的九瓣紫莲胸针相得益彰。

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蓝湛嘴角勾起浅笑,搭在江澄腰肢上的手收紧,“我带你去和长辈打招呼。”

“好。”

魏婴:esc,我是小丑?!

在政权占据高位的蓝家同商界大亨江家联姻的事在兽人界掀起巨浪,兽人世家公子排行榜第二名与第五名在一起,一时间不知该嫉妒还是祝福,魏婴笑得浪荡:“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名草有主,这排名不就要重新编排,哥我可就要进前三了呢!”

江澄朝对面的蓝家小辈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那张嘴开口还是不会叫魏婴失望,圆润明亮的杏眸翻了个白眼,“可惜金子轩还是在你前面。”

“呜呜…”,魏婴做手捧心可怜状,“澄澄你还真是会戳哥的痛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哥决定送你一个难忘的庆婚礼!”

瞧着魏婴因为兴奋白皙皮肤上泛起的蛇鳞,江澄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语气焦急:“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没事儿”,魏婴轻推开他的手,“哥把那花孔雀的毛拔来送你,我看他到时候那什么在姐面前晃悠!”

魏婴那认真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江澄扶额,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靠谱没个正形。

“行了,今天少喝点酒。”他懒得再去管着魏婴,只叮嘱他别喝点酩酊大醉叫人钻了空子。

“放心陪你男人去吧,哥心里有数!”那大嗓门一下吸引来数道打量的目光。

江澄白瓷的面上飘起绯红,怒掐魏婴腰间软肉一把,“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携带着面上的红云,羞愤离场。

兽人监管局在兽人界算是主心骨的存在,为制约着兽人相互厮杀暴乱,由元老院提出建立。

这些年来,底下偭规越矩肆意妄为的兽人越来越多,原先一同签订的条约形同废纸一张。

监管局接手着力调查,发现大部分暴乱兽人多是属于中层灵长类兽人,因着与人类最相近,其种族自命不凡,做事又隐蔽叫监管局抓不着身后那条长猴尾。

上位者受够猴子的狡诈和骚扰,若不是面前横陈着一纸条约,高等兽人就要联合低等一起将灵长类赶出管辖领域。

好在如今已经掌握不少温家那群猴子的把柄,只差在兽人大会上给他们致命一击。

江澄被搀扶着回房,蓝湛在卧室的软皮沙发上坐着,昏暗的环境叫江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能嗅到空气中浓厚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

猫科动物的嗅觉实在灵敏,江澄只吸入一些就察觉体内的内啡肽激素分泌,如同兴奋剂一般放大他的感官,刺激着他身下那口穴一张一张的往外吐着水。

没一会就察觉纯棉内裤湿了一块,潮湿的布料黏腻的贴在软嫩的腿根,磨蹭的皮肤瘙痒疼痛,江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了一大片。

他一下子软了腿,强撑着来到蓝湛身边,担心的去探他的额头。兽人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多半是处在发情期,蓝湛不会好巧不巧就是今天吧!

散发着莲香的手在半空中被攥住,宽厚的掌心烫的吓人,似乎隔着层皮肉就能将江澄的软肉灼伤。

鼻息间喘息声渐渐明显,一直垂着头的蓝湛总算是扬起那张风神俊逸的脸,这下不用开床头的暖灯江澄都能看清这人的表情

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眸泛着森森寒光,锁定猎物的捕食者目光叫处于下位的江澄吓得身体僵直,被雪豹压在沙发上都没办法反抗。

如同铁棍的豹尾亲昵的贴上江澄细滑的小腿,标记般在小腿处绕成个肉圈,移动的人肉铁链将江澄紧紧锁在他身边动弹不得。

半兽化的舌头粗糙的很,一下下舔舐着江澄的脸颊,从软嫩的脸移动到泛着水渍殷红的唇瓣上,江澄呜咽一声,他颤抖着手去揽江澄的背,将自己一整个都塞进蓝湛温暖的怀抱里。

嘴上还循序渐进的诱哄着处在发情期释放信息素勾引雌性交配的蓝湛先把床头的小台灯打开,“好不好嘛,阿湛?”

这还是江澄成年后,第一次用哥哥的身份来压蓝湛,不过处在发情期的雪豹注意力并不在这,他下意识遵循自己雌性的命令按照自己伴侣说的去做,将床头昏黄的小灯打开。

江澄这才有时间去看蓝湛状况,手阻挡着蓝湛落下的吻,这人一飞冲天表情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明白为什么江澄要拒绝他,手拉着江澄的手去摸他头顶一对毛绒雪白的兽耳。

他记得江澄最喜欢这个的。

“蓝湛今天是你的发情期?”江澄揉搓着手心里的毛绒绒,原先担忧的心情减轻不少。

埋在胸腔嗅的正起劲的男人含糊不清说着:“猴子…臭…不喜欢…”

江澄聪明,仅三言两语就能联想到蓝湛今天出的任务上去,估计是收到猿猴尖锐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发情期提前了。

瞧着这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江澄叹气,蓝湛这人惯会拿捏他的软处。

炽热的体温给江澄捂出一身汗,细软的发丝湿腻的黏在白瓷的脸上,一双杏眼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浮起波光粼粼的雾气。

蓝湛哪怕身下的帐篷支的多高都要温和的去蹭江澄的脖颈,大型犬撒娇般问着江澄的意愿:“可以吗,哥哥?”

他自从当初无意间听到魏婴到处宣扬江澄喜欢成熟稳重型后就再没像以前一样对着江澄叫哥哥,仿佛要以此证明自己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兽人。

江澄红着脸,蓝湛那东西还抵着他的腿坚硬的触感叫人无法忽视,可偏偏上下分离开来,上面是个正人君子风度翩翩的询问着江澄的意愿,下身却顶着他嫩滑的腿隔着西装裤磨蹭起来。

“那你要听我的话,我说停下就停下知道吗?”江澄捧着蓝湛那张染上欲色的脸上,说的认真。

得了应答的雪豹那还有心思去记江澄的话,但仍旧做出无害乖巧的样,恍若摇尾舔足的犬。

吻落在那张薄唇上,低度数的鸡尾酒除去果香徒余一嘴香甜,蓝湛手托着他的后颈搜刮似的索取,粗糙的舌席卷着光滑的口腔壁在从上颚骨舔过,让江澄徒生出股酥麻的痒意。

分开交缠的舌时,交融涎水仍旧藕断丝连着在光下泛着光延成银线。

白西装被蓝湛猴急的脱下,露出内衬下隐的严实的嫩粉鸽乳,乳头是少有的内陷,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仿佛勾引着人去吻去尝,好帮它变成正常状,莫名色情。

下身的内裤早湿答答黏在腿间,蓝湛只当江澄过于敏感,被流出的胰液湿了裤子。

可剥落下这最后一层桎梏后,露出的春景却叫一向以冷静自持的蓝湛呆愣半天,原先性器下方留给睾丸的位置却一片空荡,取而代之的是两瓣粉嫩的阴唇,在隐秘的私处开出朵艳丽的花。

眸子仍带着不可思议,修长的手指却已经伸出去,轻触那湿漉漉水盈盈的唇肉,之间在阮软的阴户上剐蹭下一层淫水,糖霜似的覆盖在食指指腹上。

江澄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闹得羞赧,一时间只知捂着自己那烧的发烫的脸不去看蓝湛。

“这是怎么回事?”蓝湛摸不准这小小的穴能否容纳他的性器,又是否发育完全,自己腾然进去会不会对江澄造成伤害。

江澄被揽进怀里,身下磅礴的欲望被强行压下,高挺的鼻梁却往江澄脖颈处戳着深吸一口气,那里长着个鼓鼓囊囊的小白面馒头,是兽人释放信息素都腺体,直到呼吸间全是清幽的莲花香气才隐隐觉得没那么焦躁。

“你也知道我爸妈是ountg俗称跨种族不对等或者是体型差异的交配方式,因为两个因素都占据的情况下,我的遗传产生变异,更加偏向妈妈那边灵猫,反倒将比特全都优势丢掉,身体激素失调所以才长了这么个东西。”怕蓝湛还是不明白,江澄一双泛着红的眼直勾勾的望着他,态度认真:“也就是说是兽人界少有的双性人。”

光滑的背倚靠着蓝湛宽阔的胸膛,皮肉相贴间,连带着蓝湛跳如鼓声代的心跳一起专递给江澄。

“唔!”

修长的手指分开江澄那毫无防备的肉缝,食指指尖已经探进去一些,好奇的在大阴唇内端的红润穴口处轻轻戳刺,引得周遭的软肉一下下地收缩抽动着,贪嘴般不愿松口,甚至热情的吸允邀请着蓝湛的深入。

“好湿!”蓝湛轻声感慨道。

“发育完整吗?”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做这种事只是为了江澄的健康而检查,白玉雕刻的面上一片祥和全没半点羞涩。

“嗯,医生说子宫发育的很好…”,江澄氤氲的眼看他一眼,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所以…生宝宝也没事。”

话语刚落,江澄就感受到蓝湛呼吸变得急促,穴里的手指进去些,内里的嫩肉被指腹薄茧蹭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路往里渗透到穴内,引得艳红的穴肉分泌出丝滑的汁液,潺潺从穴口流出,饥渴的吞食着食指,内里空荡的叫江澄心乱,紧紧收缩的穴肉叫嚣着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蓝湛将手指抽出些,多加上一根,两根手指在湿热的穴里探索着,突然增加的尺寸叫江澄吃不下,小穴被撑开来,狭小的甬道胀得难受,可内里的子宫腔却因为别样的刺激,从子宫腔喷出股热潮,滚热的淫水尽数浇撒在蓝湛的手指上。

再顺着江澄白嫩的腿根往臀部流,最后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叫江澄忍不住哽咽一声,本就软骨的腰一下子瘫软,只往后仰去倒在蓝湛赤裸的胸膛上。

空出的那只手扶着江澄的腰,蓝湛这才发现江澄抖的厉害,只是稍稍放快些手上的动作,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就打着颤不自觉的要闭合来。

是多大的水浇的蓝湛满手都是,没凑到鼻前就能闻到独特的甜腥味,将手指抽出,手掐着江澄柔软的腰肢将人转了个面,面对面坐着蓝湛能直观瞧见江澄动情的脸。

红唇被贝齿轻咬着,旖旎的声调被强压在喉间,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印。

蓝湛将人按在床上,下身的性器先一步抵着湿热的穴热情的打招呼,手背要流下去的淫水的雪豹舌头卷进嘴里,吃个干净,仿佛美味佳肴般着迷的舔舐着。

“蓝…蓝湛别这样,脏…脏的…”

江澄快哭出声来,怎么能吃那个,脏死了!

“甜的。”他一本正经说骚话勾引江澄的样子简直颠倒在江澄心里的形象。

眼眸因为兴奋而转变成竖瞳,一直压制的情欲涌上来再难抑制,蓝湛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薄唇轻吻江澄的耳垂,“要是害怕就挠我,让我停下。”

“…唔…唔…”江澄根本没法应和他的话,下身抵着穴的性器明显再次胀大,粗大的龟头头同小巧的阴蒂刚好契合,正亲密的亲吻着,仿佛天生如此的镶嵌在一块,被蓝湛的顶弄带起一阵灭顶头皮发麻的快感。

江澄昂头,发出尖锐的哭叫声,猝不及防地被送蓝湛上高潮。穴口激涌的汁液喷洒而下,将身下的床单再一次染上一片深色。

可蓝湛却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充血到发紫的性器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他雪豹的身份。

可他的穴这么小,哪里容得下蓝湛那东西,江澄也顾不上是原先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原先绯红的脸因为惊吓而惨白。

手脚并用的蹬着床铺爬起来,却被宽大的手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一个劲往外喷水。

“啊啊啊…”细软的腰挺起,弓成月牙状,蓝湛尖牙已经冒出来,手托着江澄的臀,唇瓣直接贴在香软的脖颈处,就这锁骨一口咬下去,留下泛着血迹的牙印,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穴里好紧”,舌尖将血迹舔干净,“打上标记以后就是我的雌兽了。”

话音刚落,蓝湛身下那根粗大的凶器已经抵着窄小的穴口往里进,将外面的穴口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

怕江澄会受伤,处在发情期的蓝湛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按着阴蒂揉捏,特意用修的平整的指甲去刮去掐去拽,将藏在小嘴内里羞涩的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才停手。

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蓝湛性器的小穴也松懈下来,尝试着容纳粗大凶器的进入。

甬道里有足够多的淫水做润滑,肉棒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粗大龟头来到那层薄膜面前。

“好骚。”

江澄哭着捂着脸,呜呜咽咽的解释:“不…不骚的”

恶趣味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忍得难受的雪豹耐心尽失,抬胯将性器往外带出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软,尖锐的指甲抓挠着宽厚的背,留下一道道绯靡的红痕。盘在蓝湛腰胯是的腿因为无力瘫软下来直接坠落在床上,额间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穴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亲眼见证蓝湛是如何将他那凶器插进窄小的穴里。

纤细的手捂着难受的小腹,明明哪里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为什么蓝湛的性器还有一截在外面。

江澄面色红润,眼角绯红,眼神迷离失焦,带着少有的脆弱媚态。双性人的身体果然适合被肏,又因为信息素都员工,身体被迫进入发情,正潺潺往外留着淫水。

疼痛消失后子宫和穴里涌上来的是大量的搔痒,叫江澄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好方便蓝湛性器的进入。

“…唔…蓝…蓝湛…轻点”

快速的抽动叫江澄吃不下,同小穴不匹配的性器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压过敏感点进到深处。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哭的娇媚,体型差和种族的压制叫他没办法摆脱蓝湛的肏干,冰凉的豹尾攀上江澄的雄安推动,吓得他身体一颤,穴里的软肉绞得更紧。

“嘶。”还得蓝湛爽的吸了口凉气。

腿上的触感叫江澄难以忽视,原先穿着裤子没发现,现在亲昵的肌肤接触江澄才发现蓝湛尾巴与其他雪豹的不同。

光滑冰凉的触觉叫江澄想起潮湿阴郁的蛇,隐约记得蓝湛母亲是条美艳的蛇类兽人,继承母体特征也算正常。

“啊啊啊!…太快了!”

剧烈的肏干打乱江澄的思考。

江澄的敏感点太浅,蓝湛每每肏干都会从他的敏感点碾过,将整个穴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刺激着周围脆弱的甬道,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出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沫,甚至飞溅起来,撞击声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明显。

江澄像一只发情的雌兽,脸上带着潮红,被蓝湛压在身下,打开腿心,任其肆意妄为一次次肏进穴里,射精播种,流出来的处子血干涸在白嫩的腿根处被穴里流出来的浓精覆盖,逐渐成为满藏在雪地里的落梅。

身后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猫尾被蓝湛攥在手心,从头撸到尾,酥麻的刺激从臀部传到神经中枢,前端挺翘的性器都不需要抚摸,突突跳动着射出一股精液来。

蓝湛肆无忌惮的挺腰,一次次撞击江澄那闭合起来还未开口的子宫腔,甚至还伸手帮江澄揉着发酸的小腹,但其实根本半点缓解效果都没有。

大掌下面就是窄小子宫的位置,处在发情期渴望着繁衍的雪豹找到诀窍,次次都要按着江澄的腰往前撞,直到龟头顶到江澄小腹上方的手掌心才罢休,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喘息着,连呼吸都顾不上,嘴里尚未来得及吞下去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胸口一片银光闪闪,跟抹了蜜似的,吸引着蓝湛来访。

恶趣味的用粗大的龟头磨蹭着宫口,“哥哥,我亲亲它,然后在里面完成hookg好不好?honnkg即性器在子宫腔成结,为了繁衍更好的提高怀孕概率。”

宫口像一张羞涩的唇,同龟头交缠在一起亲吻,蓝湛甚至能够隐隐能够听到抽出来时宫口发出贪吃“啵”的一声。

“不要唔…哈啊啊——”几乎是一瞬间,江澄的宫口张开嘴,从里面吐出一大股热水,打在粗大的龟头上,简直是灭顶的快感,一时间喷洒的床单上腿根上到处都是。

江澄靠子宫腔口达到高潮,腔口张开嘴在穴里往外喷出水的时候被蓝湛抓住机会,直接顶进去,粗大的龟头开始膨胀前端生出兽太多倒刺紧紧勾住软嫩的子宫腔内壁,直到将子宫腔撑大到不可容纳的程度才稍微停下再里面成结。

“!”江澄瞪大眼睛,悬挂在半空中的腿绷直,脚趾蜷缩着,嘴巴大张却因为高潮而失声,尖叫声堵在喉咙出,只有颤抖着的身体和抖动着往外射着白色精液的性器证明着他此刻正沉浸在欢愉中。

蓝湛在成结释放时低头,一口咬在江澄粉白的后颈上,完成arkgarkg就是标记的意思,因为交配对象沾上自己味道这一认知会让兽人的欲望加强,满嘴莲花的清香,尖牙像里面源源不断灌溉着自己都信香,江澄由内而外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这一认知让处在发情期的蓝湛舒心,因为发情期带来的暴躁减去不少。

舌尖舔舐着瘫软在床的江澄粉白的身体,将泪水与汗液吞之入腹。

成结的凶器还卡在生殖腔里喷射着,没个72小时是取不出来的,在此期间,江澄只能张开双腿承接着蓝湛一股股浓静,将子宫灌满,同蓝湛完成他们的stark雄性兽人会让雌性兽人沾上自己的味道,以此向外界证明他名花有主。

白软的双腿打开,经历长时间性爱的花穴变得烂红,穴里全是蓝湛射进去的精尿,鼓鼓囊囊射了一肚子,食饱餍足的雪豹将昏睡过去的江澄揽进怀里,性器仍旧要插在湿软的穴里,那里是独属于他的桃花源。

灵猫背后脖颈处明晃晃的牙印昭示着雪豹狩猎的成功。

suary: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罢了。

江澄纤细的手被蓝湛攥紧,他额头包裹的纱布还没拆,但用完晚饭后人已经生龙活虎的带着蓝景仪他们在蓝家老宅闹腾。

蓝湛不愿去责怪病人加之对江澄的偏爱,于是蓝思追两兄弟自然而然成为替罪羊,被蓝湛揪着领子扔到蓝启仁面前,蓝景仪扭动着身子企图从小叔的魔爪逃脱,最后却发现是无用功,只哭唧唧垂着头站在蓝启仁面前挨训。

“叔父,阿澄身体还未康复,今日便不留宿了。”蓝湛同蓝启仁解释着,浅琉璃色的眸子却只落在不远处花园晒太阳的江澄身上。

蓝启仁点头:“你们早些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多买些吃食给他补补。”

“会的。”

蓝湛将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臂弯处,江澄瞧见他出来从秋千上下来,“要回去了吗?”

他动作实在熟练,望着蓝湛的那双圆眼大又亮,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下去,逆光站在那里叫蓝湛一阵恍惚。

回过神来,沉声道:“嗯”,将臂弯处的薄外套给江澄披上,“哥他出差没那么快回来,这段时间你就歇着我那”,晦涩的眼落在江澄还残留着牙印的白嫩脖颈上,声音沙哑:“嫂子。”

江澄拉着外套调整的手顿住一瞬,随即立马笑着应合着蓝湛的话:“麻烦你了。”

脖颈处卷进衣里细软顺滑的发被蓝湛下意识撩起理好,“不会。”

蓝湛不住老宅,他工作后没多久就借口从家里搬出来,只留哥哥蓝涣和家里老一辈的在老宅居住,自己时不时回来看看。

私宅是栋别墅,蓝湛伸手输入密码,内里的装修走的是简欧风格,墙壁大面积使用简洁的白色,耐看又百搭。

蓝湛带着江澄上楼,“客房收拾来了”,这话没说完蓝湛看捕捉到江澄因为不悦皱起的眉,薄唇微微勾起,手拉开主卧的门把手,“我搬去客房,你这段时间就睡主卧,设施齐全方便你休息。”

再抬眼去望,江澄已然恢复常色,面上带着些涩意与羞赧连白粉的耳垂都通红一片:“这不太好吧,我一个客人睡主卧不合规矩。”

“你不是客人”,蓝湛后半句话堵在喉间,终究是顺着江澄的想法说下去,“是…嫂子,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分什么你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蓝湛揉揉发酸的眼角,江澄的演技仍旧拙劣的叫他发笑,不明白爱人着又是闹得哪一出,先前愚人节闹得那些就算了这次竟然给他来个记忆错乱,理直气壮翻身做他大嫂了。

蓝湛看着手里江澄的身体检查报告,看着b超彩图那颗小小的囊,一向正经严肃的蓝副主任终究是妥协,打算配合着江澄继续演下去,自己老婆怎么着不还是得宠着,更何况现在肚里还揣着个祖宗,现在别说嫂子,就是江澄想做蓝家的太后他蓝湛都会乐呵呵的将人捧起送上位去。

江澄这些天在医院睡不好,清淡的饮食加上还要同蓝湛演戏周旋,整个人身心疲惫,洗完澡躺在床上直眯会眼的功夫人就睡去。

银黎色木门被推开,细碎的“吱呀”声没将床上熟睡的人儿吵醒反倒把蓝湛吓一跳,小心翼翼的从缝隙侧身进来。

床头那盏昏黄睡灯还开着,暖色光圈打在江澄白瓷细腻的脸上,泛起阵阵涟漪,荡起蓝湛心底深沉的爱意。

他身上穿的是平时经常穿的丝绸睡裙,一袭淡紫色v领吊带睡裙,微露出精致的锁骨,显得江澄肤白貌美。

吊带因为动作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口花白一片,衣服薄而纤细,没有带子支持着的睡衣往下滑,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蓝湛的面前,再往下就能看到那两团被他抚慰着长大的柔软。

蓝湛呼吸窒了一下,随即挪开眼,伸手将毯子盖在江澄身上又体贴的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干涩的薄唇从克制的在江澄的脸上碰了碰,目光不受控制的往下,落在那张饱满艳红的唇瓣上。

大手钳着小巧的下巴,唇比大脑反应快,两张唇贴覆着,湿热的舌探进江澄微张的嘴席卷着。

身下蓬勃的性器胀的发疼,蓝湛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同江澄在一起这么久他还从为克制自己饿着肚子,香甜可口的食物就这眼前,哪怕不能即可吞入腹中,他也要尝尝味道隔靴搔痒。

原先盖着身上的毯子被掀开,露出底下暗藏的春色,两条纤细匀称的腿不知在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睡裙被搅进腿根之间,蓝湛食指与中指捏着一角,将它成功解救出来。

原先的浅色的衣料被水渍浸的湿了一块,深色在浅色里显得格格不入。

薄滑的布料被撩起,堆砌在江澄小腹上,昏黄的灯光下蓝湛还是那清晰的瞧见江澄纯棉内裤被流出的淫水浸透一块,湿答答的朝着娇小的穴靠近,狗皮膏药一般黏腻磨蹭着娇嫩的穴口,将白软的腿根剐蹭的绯红。

粗糙的手将内裤剥下,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激的江澄那口水汪汪的穴不自觉闭合上小嘴,从嫩粉的小口挤出零星爱液,将粉嫩的穴口染的亮闪闪泛着水光。

睡在梦中的江澄不自觉夹紧腿却被蓝湛支在中间的腿阻隔着,小穴受力不自觉开合,一呼一吸间能看见内里红艳的肉道,被淫水浸的湿热滑腻。

闭合的眼尾泛起红,眼边晶莹剔透的泪顺着眼角落下,垂着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着身下的床单,将原本整洁的床单揪出层层褶皱。

蓝湛手掰着他两条修长的腿,呈一字形分开,将他那口羞涩含蓄的小逼强制展露在面前,饱满圆润的逼口微微鼓起,发面小馒头似的白净粉嫩,外面那层残留的淫液给小逼裹上层糖霜。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探进去一小节,在肉缝内端的红润穴口处轻轻戳刺,引得周围的软肉跟在一下下地收缩抽动,又潺潺往外流出一滩水,将身下浅灰的床单打湿,只能同方才的纯棉内裤一般黏腻的贴着皮肤。

炙热的呼吸打在阴户上,那娇小粉嫩的小穴张着嘴,引诱着蓝湛去品尝。

滚烫的舌舔上去,蓝湛甚至不需要张大嘴,就可以轻易将小穴全部含进去。

外面水淋淋的淫水带着股腥甜味,粗糙的舌舔食搜刮着这花蜜,如同没吃饱的孩子般吸吮着,舌尖更是不客气的往艳红软热的穴肉里进。

刺激的江澄不自觉挺腰,丰腴的臀摇摆着要逃脱这折磨,白软的臀荡起层层肉浪。

早已经被肏熟的穴察觉到主人的到来连忙紧紧绞紧着,贪吃的企图将蓝湛留在内里,柔软的穴肉绞着舌头,邀着蓝湛再进深些。

舌尖灵活的围着穴肉打圈,高挺的鼻梁直戳戳的抵在穴上和小巧的阴珠打了个招呼,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肥厚的阴唇上,穴里蠕动着一张一合间又挤出不少淫水。

除去顺着被蓝湛含进嘴里的,其他喷洒出来的阴精都飞溅在蓝湛那张风神俊逸的脸上,江澄扑腾着身子殷红的唇张着,濒死的鱼一般将腰弓成弯月状,因为高潮失声而尖叫,在蓝湛宽大手掌下的大腿根不自觉抽搐,细滑的小腿紧绷着,受到刺激的小穴也紧紧收缩着。

大张着喘息呼吸空气的唇流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流到白玉的胸膛,他当初的鸽乳早已经在蓝湛不懈努力下二次发育,现下连一只手都险些包裹不住,因为情动而发硬的乳头,像成熟的樱桃叫人垂涎欲滴,在冷风中俏丽的站着,羞涩又大胆的邀约着蓝湛的品尝。

被惊醒的江澄呜咽的再一次喷射出滚烫的淫液,再一次达到高潮。

纤细的手推搡着身下埋头苦吃的蓝湛,带着哭腔去哀求着他不要折磨自己:“蓝……蓝湛……呜呜……不…不要了…”

他白玉般的芙蓉面泛着情热才有的红霞,指尖透着健康的粉,被蓝湛舔舐着小穴这一认知叫他羞的哭出声来,嘴上还念叨着:“呜呜……怎…怎么可以……舔那里……呜…脏的……呜”

蓝湛抬起头来,下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上面一层全是江澄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这人不知羞的舔食着沾在唇角和手上的淫水,江澄瞪大眼,体温因为羞赧而升高,一双杏眼水润润娇嗔的望着蓝湛,叫身下坚挺的性器硬的更加厉害。

沙哑磁性的嗓音在喘息声里格外明显,粗糙的手指揩拭江澄眼角的泪,“怎么不继续演了,嫂子?”

他现在远没有前些日子的难为情,江澄在床上像懵懂小鹿一般可怜颤抖的模样叫他为之兴奋,身下滚烫的性器不自觉往江澄身上贴。

江澄被蓝湛说得羞愤,一双眸子蓄着两泡泪,细软消瘦的手颤巍巍的神出去,朝蓝湛讨要一个拥抱。

蓝湛眼里闪过亮光,语调带着揶揄:“不太好啊,毕竟我们的关系可不太允许我们这样。”

江澄委屈的快要哭出来,身体上升的雌性激素叫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呜呜咽咽的就要推开身上嘴角带笑逗弄他的蓝湛。

“好了好了,我的错。”

紧挨着蓝湛温暖的胸膛,江澄手指圈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往他怀里缩,厚重的鼻音带着哭腔,“我就是想试一试嘛…”

江澄实在不占理,刚说出口时他就开始后悔,因为蓝湛对他的态度,实实在在配合着将他当做嫂子来对待,叫本打算开玩笑的江澄只得继续演下去。

他这段时间不知道多想和蓝湛贴贴亲亲抱抱的,都被蓝湛那双冷淡的眼勒令停在原地,他早后悔了!

“下次还这样吗?”蓝湛惯着江澄不假,可对他的错也一点不包庇,现下那性器真抵着柔软的穴口,哪怕裤子已经被滚烫的淫水打湿,箭在弦上他也能强忍着欲望教训着江澄。

江澄哪里见过这样的蓝湛,他和蓝湛在一起这么多年一直被捧在手里含着嘴里,被蓝湛放在心尖尖上,现在被掐着腰夹在凶器上,可原本应该温柔亲吻的蓝湛却冷着脸教育着他,叫娇软美人哭泣着摇头,一次次保证自己再不会这样。

得到满意答案的蓝湛这才捧着江澄泪流满面的脸心疼的去吻他眼角滑落下的泪。

发软的身子被翻转,以跪趴式背对着蓝湛,江澄不喜欢这个姿势,他现在正是脆弱敏感的时候,扭着纤细的腰肢要转过来同蓝湛面对面。

丰腴白嫩的屁股却挨了打,不痛不痒,粗糙滚烫的手掌摩挲着臀肉,恶劣的将臀肉按着自己的心意揉搓挤压着,将指痕印刻在细嫩的肌肤上才罢休。

滚烫的性器抵着上香滑的腿根,蓝湛的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

江澄垂着的头叫他清楚看着蓝湛是如何将性器插进他的腿根,贴合着他前端微挺的性器磨蹭的。

蓝湛从背后抱住江澄,粗糙的手指从雪白后背往前抚摸着,忽的捏住柔柔嫩嫩的奶尖,虎口狠狠拧住,疼的江澄一激灵,连带着下身的腿跟在一起闭合,忽然的紧致让蓝忘机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更加兴奋。

蓝湛俯身压在江澄的背上,结实火热的胸膛如千钧巨石,压得他直不起腰来,艳红娇嫩的乳尖被强行揪起来,在两个指节中碾磨,没多久就被折磨得又红又肿。

江澄昳丽的脸被泪水浸湿,两只小手扑腾着要拉蓝湛的手,无力地掰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蓝……蓝湛哥哥…轻轻…好痛,不要…捏…呜……”

细软的腿肉虽比不上穴里的紧致却也叫蓝湛沉迷,恶劣的用那处贴着江澄的大腿根部蹭了蹭,硕大的顶端往花穴那磨了磨,蹭得阴蒂都挺立了起来。

却又不给江澄一个痛快,哭喊着背过手去掰他那湿漉漉的穴,却几次打滑连穴口都拉不开,媚眼如丝,香肩半露,嘴角流下的涎水拉成银丝。

“进……进来…呜呜……”

江澄甚至受不了疼痛叫嚣着要蓝湛粗长性器进去解痒小穴的折磨,可蓝湛似乎惩罚他一般不愿意叫他舒服,主战场仍旧是他光滑细腻的腿根。

将细腻的腿根磨的通红,疼痛与刺激一同来临,穴里不自觉分泌出甜腥的淫水,顺着会阴处流到腿根,充当着润滑。

性器一遍遍的磨着里面敏感极致的嫩肉,动作从开始的缓慢抽插慢慢加速起来,到了后面就更加猛烈了,每一次都深深的顶撞了进去,有时还抵在了最为敏感的一块肉磨蹭着,肏得江澄忽然就一下痉挛,没触碰过的穴竟变相达到高潮。

将人翻过来,粗大的龟头抵着后面那口窄小的穴往里进,带着江澄穴里滴答滴答的水就把那根青筋盘旋的性器往后穴微张的小口里塞。

“唔……等……等……!”

粗长的性器在江澄的白嫩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操得汁水飞溅,蓝湛握住江澄饱满的臀部,肠道上的软肉万分不舍地火热纠缠,千万张小嘴吮吸亲吻敏感的性器,勾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意,蓝湛硬挺的撞进江澄身体深处,似乎要把自己箍进他的身体里。

江澄被肏的浑身发软,晶莹汗珠滑过结实的胸膛,双臂无力攀着蓝湛的肩头,猫叫般呻吟着:“啊……蓝……湛…慢点…,呜~啊!太……太深了……”。

全然就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蓝湛怒吼着做着最后的冲锋,浓稠的白色精液灌满了温热的甬道。

做完不仅要帮老婆清洗干净还要忍受老婆的怒意,江澄眼圈通红,泪在眼里打转,下一秒就要坠下。

蓝湛去吻他布满牙印的唇,温声哄道:“不进去小逼,是因为这里有宝宝了”,温暖的手掌覆在江澄平坦的小腹上,“我要保护我们的宝宝不是嘛!”

江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全然忘记自己刚才还在为了蓝湛没进去而生气,恶人先告状的伸手去猫儿抓似的挠蓝湛:“那你不早说,我们刚才那样…宝宝不会有事吧!”

慌乱的爱人被揽进怀里,蓝湛哄到:“不会,我有分寸。”

又促狭道:“也不知道是谁一个劲叫我进去的。”

江澄:>p<”

蓝湛哄他:“好好好,是我的错。”

suary:关于反派与主角勾搭上的故事。

江澄捏着细软的指尖,因为紧张与心虚面色苍白一片,揣揣不安的看着蓝湛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好几次想伸手阻拦却都被脑海里尖锐的警报声拦住:【警告警告!宿主身为反派不能阻止剧情的走向,否则将受到惩罚!】

江澄不自觉抿嘴,脑海喧嚣的叫喊叫他白了唇。蓝湛饮酒的动作一愣,眼里闪过暗光,骨节分明的手已经下意识将一旁的茶水递过去,面上仍旧平静如水:“看你脸色不好,喝点热茶。”

“谢…谢谢。”

江澄点点头,在心里感慨这蓝湛人真好,怎么这个恶人就让他来做了呢?

不出所料江澄穿书了,穿的还是书里与他同名同姓的反派,一个随时随地为主角攻受剧情推波助澜的小炮灰。

因为对蓝湛爱而不得,今天选择在饭局上搞些小动作,就是这一次推动蓝湛和主角受在一块,睡一觉是主角必不可少的过程,而我们的绝世好攻蓝湛自然就提出负责,两个人因为冥冥之中天注定的安排最后走到一起,而江澄这个反派也自然而然受到应有的惩罚。

只可惜现在这个可不是原装的江澄,明明已经打算不再纠缠蓝湛,可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系统却胁迫着他去推进剧情,让江澄巴巴将自己送上门来给蓝湛送加料小酒。

看着脸上出现诡谲潮红的蓝湛,江澄按照系统的指示,将人送到酒店豪华套房。

看着呼吸声加重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蓝湛,江澄不放心的问这系统:【蓝湛他不会有事吧?】

【发现他没事的,现在就是要等待另一个男主的出现。】

江澄瘪嘴,不情不愿的应了个“哦。”

这本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蓝湛,现在让他将人推开亲自送到别人的怀抱里,江澄哪里受得了。

伤感一瞬间与原身的哀怨忧愁重合,江澄竟不由自主的落泪,晶莹剔透的泪从白软光滑的面颊滑落,“吧嗒吧嗒”往下落,断线珍珠般砸在地毯上。

温软的脸被粗粝的手轻柔的捧起,一双湿漉泛红的眼在空气中展露出,蓝湛哑着嗓子问他:“怎么哭了?”伴随擦拭泪水动作一起的是靠近的俊朗面容,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面上,叫江澄痒的往后躲。

可纤细的腕骨被蓝湛攥在滚烫的手里,他体内澎湃汹涌的情欲叫嚣着要找个发泄口,蓝湛忍得双眼猩红,一张脸上全是热汗,本来整齐穿在身上的西装因为拉扯变得杂乱,布满褶皱。

带着酒气的薄唇贴上来时江澄人还愣在原地,人如同珍宝一样被蓝湛小心翼翼的对待,纤长的睫毛脆弱蝴蝶般抖动着,尚未低落坠在上方的泪珠被蓝湛吻去。

滚烫的胸膛相贴着,江澄瞪大眼睛,横陈在胸前的手下意识要将蓝湛推开,却被蓝湛锁在胸前,薄唇轻轻从发红的眼问过,带着醇香的酒气。

小巧的下巴被虎口钳制着,怀里微微颤抖的江澄被迫张开唇瓣,露出内里粉嫩柔软的口腔以及一小截湿热艳红的舌。

粗糙湿热的舌灵活的探进蜜罐里,龙卷风似的搜刮着口腔,一次次从敏感的口腔粘膜划过再恶意舔舐上颚骨,叫江澄嘴唇发麻口腔突上出酥麻的痒,呜呜咽咽的叫声被蓝湛吞之入腹。

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害的领口湿掉一片,黏腻的贴在皮肤上,刺肉的很。

江澄始终记着自己要完成的任务,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原本还顾及着怕伤到蓝湛现在为了赶紧脱身手脚并用,恨不得直接将身上压着的蓝湛掀翻。

在脑海里叫了半天的系统都没有应答,一面要分心去应对蓝湛的江澄忍不住骂娘,这死东西关键时刻掉链子。

正在进行的亲吻停下,蓝湛浅琉璃色的眸子深沉,原本束缚着江澄的大手在不知不觉中转移到纤细的腰肢上。

将人丢到床上,脖子上系着的暗纹领带在下一秒就绑在江澄的手腕上,这人不知道在那学的手法,江澄费力挣扎都挣脱不开。

“在找那个叽叽喳喳的东西?”蓝湛声音清冽,说出叫江澄毛骨悚然的话来面上也依旧是云淡风轻,瞧不出什么端倪。

“蓝…蓝湛你在说什么啊?”江澄面色苍白,心里比刚才下药时还要慌张,一双圆润的眼大的出奇,瘦削的肩因为害怕而向前弓着,暖黄灯光下找的他那张艳丽的脸少去几分魅反多几分清纯。

“别骗我了,你知道的。”知道我在说什么。

蓝湛的话戛然而止,只留个空洞洞的话底叫江澄胆战心惊的猜想揣测着蓝湛这话的意思。

蓝湛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接近他的目的,知道系统的存在还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吻比解答来得快,江澄粉嫩的唇被吸吮到嫣红。

蓝湛阴郁的眉眼因为江澄眼底惊悚而愉悦,本该是这样不是嘛,这些日子他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能力来,竟然能够听到江澄的心声,那什么自称系统的东西同江澄的对话他一清二楚,配合着江澄的动作不过是因为…有趣。

循规蹈矩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有趣的事情,口中的主角受叫他困惑,他就是他哪里会受剧情的影响,原先的主线因为情感增生出一条侧枝,正蓄着能量以备生长。

江澄细软的手被他含在嘴里,控制着力度只在皮肉上留下些显眼的印记和微弱的疼痛,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心里说着爱他却仍旧受到那东西的蛊惑来给下药,胆子肥了。

炙热的性器贴着柔软嫩滑的腿肚,隔着布料磨蹭着,蓝湛感叹于他肌肤的柔滑,江澄却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原本乖顺躺在床上的动作被打破,他试图将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蓝湛口腔里抽出来。

一双眼睛已被蓝湛的逗弄红成兔子眼,脆弱柔软的像是初生的稚鹿崽子,水润润的眼里倒映着蓝湛那张风神俊逸的脸以及单薄唇角边扬起的浅笑。

蓝湛是高兴的嘛?江澄将心底的念头压下,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配角,蓝湛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正想着,手指骨猛地一疼叫江澄忍不住叫出声来。

“呀!”

无名指处被蓝湛留下个殷红的齿痕,小小一圈,标记宣誓似的将江澄圈住。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嗯?”蓝湛知道江澄对他这故意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没有抵抗力,骨节分明的手从单薄t恤的衣角探进去,抚摸着江澄光滑的脊背。

在江澄还来不及反应时,大手一动将人翻转过去,成了个跪趴状,江澄手支在床垫上,后背漂亮的蝴蝶谷凸起一块,犹如振翅欲飞的蝶。

弓起的背带动着短袖向前坠,他向来爱打扮连衣服都是流行的短款,衣角亲密的贴着床垫,将后背与腰胯连接处暴露在蓝湛的眼里。

火热的目光在江澄轻颤动的光滑后背上滑动着,那诱人的腰臀连接处叫蓝湛眼底欲色更深。

唇瓣扬起的弧度越来越深,无一不在彰显着蓝湛对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的喜爱,能将江澄所有可爱反应,都收入眼底。

衣服极为轻易的被蓝湛从江澄身上剥落下来,江澄丰腴的臀肉因为害怕而颤动着,在空气中翻起白花花的肉浪,身后的穴呈淡粉色连杂毛也少只稀稀拉拉的生在周围。

蓝湛听见他喧杂的心声,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揽进怀里,薄唇轻言细语解释着,说自己知道江澄的喜欢,诉说自己的心迹,说他对江澄是真心喜欢。

“可…可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江澄面露难色,他也喜欢蓝湛,可剧情的发展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不一样呢,我们也没有改写剧情,只不过是让你来做我的主角而已。”蓝湛伸手去抚摸江澄的脸,温和的解释道。

循循善诱的哄骗着江澄接受他的观点,让江澄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于是光裸着的人被扑倒在床上,蓝湛从床头柜拿出瓶润滑液,往手心倒,贴心的要等液体温些才给江澄扩张。

被蓝湛压在身下的江澄白瓷的脸泛起红霞,温热的手搭上蓝湛强健的手臂,因为羞赧而说不出话来,细小的声调叫蓝湛只能俯下身去听,胯下挺起的性器不置可否的贴上江澄柔软的小腹,将上方溢出的胰液蹭的腹部到处都是。

“怎么了?”他其实已知晓江澄要说什么,可还是要摆出着体贴温柔的模样来。

“不…不用这个的…”

“为什么,不用这个宝宝你会疼的…”

江澄被甜蜜的称呼冲昏头脑,手拉着蓝湛的手到身下来,绕过前端浅色的性器,原先应该是睾丸的位置裂开条小缝,此刻正被淫水浸的湿润。

“这…这里也可以…我我”江澄话都说不利索,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知道,我知道的。”蓝湛轻抚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背,轻声安抚道。

那穴是娇小的粉嫩的。

蓝湛甚至都不需要张大嘴就可以全部含进去,外面水淋淋的淫水带着股腥甜味。

粗糙的舌舔食搜刮着这花蜜,如同没吃饱的孩子般吸吮着,舌尖更是不客气的往艳红软热的穴肉里进,未经人事的穴察觉到不速之客连忙紧紧绞紧着,企图将入侵者推搡出去。

蓝湛舌尖灵活的围着穴肉打圈,高挺的鼻梁直戳戳的抵在穴上和小巧的阴珠打了个招呼,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肥厚的阴唇上,穴里蠕动着一张一合间又挤出不少淫水,除去进入到那张薄唇里的,其他喷洒出来的阴精都飞溅在蓝湛的脸上。

“唔……呜呜…”

江澄捂住失声尖叫的嘴,腿抽搐着,小腿紧绷,从没有受到过刺激的小穴也紧紧收缩着。

遮挡作用的手被蓝湛拉开十指紧扣着,“没事宝宝,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说罢又低头去咬胸膛上那小巧可爱的乳尖,直到吸吮啃咬的红艳艳在空气中翘挺的像小草莓一样才停嘴。

身下的性器一下下戳着白嫩的腿根,磨蹭过又停留在小穴前,将江澄挑逗的直流水。

到抵着穴口要往里进时,江澄才看清那东西的尺寸和江澄的干净粉嫩不同,蓝湛的性器充血到发紫,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蓝湛各方面完美无缺的霸总身份。

江澄看看自己娇小的穴,再看看那粗长与之不符的性器,不,应该叫凶器,脸色瞬间煞白,这东西插进来自己怕不是会死。

手脚并用着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却被蓝湛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喷水。

粗大的凶器已经填满窄小的穴口,将外面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蓝湛怕伤到江澄。

“唔……呀!…哈哈……唔”

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阴蒂揉捏着,一会儿用指甲刮刮一会儿又特意用力掐拽着,将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肉棒的穴松懈下来,才停手。

里面已经有足够的淫水做润滑,蓝湛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来到那层薄膜面前,龟头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他没有耐心直接往外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弹,尖锐的指甲挠着蓝湛宽厚的背,留下一点点绯靡的红痕。

肚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看着那凶器是如何一点一点侵占自己身体的,小腹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蓝湛的性器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蓝湛一手就轻易抓住了江澄的两只手,将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浑圆的屁股悬空着。

穴里还冒着热气滴着汁水,同蓝湛青筋暴起未全部插进来的性器还有些距离,这个姿势叫江澄得不到挺直腰板撑着,以免蓝湛粗长的性器直接插进来,可只要蓝湛一松手,江澄就会被那凶器彻底贯穿。

“站着做好不好。”

蓝湛低头亲了亲江澄通红的脸颊,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仿佛是贴心的在征询江澄的意见。

可江澄却没由来的听出蓝湛只是陈述他的想法,问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

“乖,自己坐下来。”

“唔……不行……不…要站着…”

江澄拼命地摇头,修长脆弱的脖颈白的晃眼,他害怕这个姿势,整个人被蓝湛抱着,坐在他的性器上,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让性器插进最深的地方,不管阴茎多长多粗,都必须全部吞下去。

粉嫩的穴又窄又浅,这个姿势很容易就会被破开膜直接肏进子宫口,让蓝湛能够尽情地肏弄着江澄窄小的子宫。

泪从眼角大颗大颗滑落,可蓝湛的力气太大了,大手箍着纤细的腰肢将往下按,软热的逼口被龟头撑开了。

江澄看不到,却清晰地感觉到粗壮的性器在他的逼穴里摩擦,穴口贪婪极了,大口大口地吞,被粗大狰狞的阴茎彻底贯穿,插进骚逼和小子宫,狠狠被肏弄着敏感的穴,紫黑丑陋的性器彻底进入到紧致的甬道里。

粗长的性器将这个穴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丝毫空隙,刺激着周围脆弱的甬道,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出被强烈的撞击拍打成白沫,甚至飞溅在床单上腿根上到处都是。

“啊啊……太深了……好深…唔……呃啊……吃不下呜呜…”

江澄的嘴角滴着口水,双眼混润迷离地看着蓝湛,人已经被欺负到快昏厥。

“嘶……啊……”

蓝湛满足地仰头叹了口气,紧致甬道里湿热的汁水不断地浇灌着他的性器,仿佛里面有吸力一般不断地在吮吸,要把性器里的浓精全部榨干。

“宝宝,怎么这么娇气啊。”

江澄眼角的泪被蓝湛吻去,人已经被肏的高潮嘴角流出的涎水流到白皙的胸膛上,一双圆亮的眼被刺激的翻起白眼,箍在腰上的腿无力的垂落下来,明明已经被蓝湛欺负透了,却还要被倒打一耙说娇气。

江澄发情的雌兽一般,脸上带着潮红,被蓝湛压在身下,打开腿心,任由着他肆意妄为一次次肏进穴里,射精播种,流出来的处子血干涸在白嫩的腿根处被穴里流出来的浓精覆盖,逐渐成为满藏在雪地里的落梅。

江澄头脑昏沉无法思考,遵循着本能和蓝湛一同沉溺在爱欲里,腿根被大手紧紧箍着,一下一下撞击着,终于撞上雌穴里深处最陌生柔滑的软肉上。

“啊啊……唔…,呀!”

江澄失声尖叫着,狭小的宫口像一张羞涩的唇,同龟头交缠在一起亲吻,借此机会重重撞击脆弱的宫口,直接趁虚而入硕大的龟头进入到比穴口还要狭小的宫腔,娇小的宫腔被撑大,完全被肏成龟头的形状,真的被蓝湛肏成一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那里那么脆弱敏感根本就不能进,颤抖着高潮的江澄哭着推搡着身上驰骋的蓝湛,被他抓住手带到怀里亲吻着哄,传教士的姿势让龟头更进一步,“唔!”顶的江澄干呕,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往外落。

“宝宝不哭。”

宽大的手拍着江澄的背,江澄呜呜咽咽的往他怀里缩,伴随着动作里面的嫩肉也绞紧,内里埋着的凶器再一次胀大,将宫腔撑到最大,直接喷射在里面。

滚烫的精液在子宫里面喷洒着,娇小的宫腔被撑到涨起来,小腹也隆起一个弧度,像是已经怀了有些日子。

精液几乎全部被锁死在里面,江澄小穴还在往外流水,整个人近乎被灭顶的高潮刺激到昏厥。

瘫睡在床上喘着气,小腹涨的发酸,整条腿都在发颤,穴口被凶器撑到无法闭合,还微张着小嘴勾引着,潺潺的往外流着先前射的白浊,艳丽的小花被玩弄到肿胀。

蓝湛已经软下去的性器再一次抬起头来,粗糙的手摩挲着软嫩的臀肉,将江澄抱到自己怀里。

“宝宝,我们再来一次。”

【湛澄】沉溺

江澄双性,蓝湛疯批病娇

蓝湛一直都知道江澄是个双性人,但仍然以他好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边。获取信息的手段虽然有些卑劣但蓝湛却觉得是正确的决定。

他当时只不过是好奇为什么在全班男生一起体检的时候只有江澄可以拥有单独检查的特殊权力,于是少年利用了少许特权,偷偷在自家医院的档案室里翻出了江澄的体检报告。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江澄是罕见的两性器官且激素紊乱。每一季度的检查都整整齐齐的写在报告上。

彼时他在处于对江澄的爱而不得之中,毕竟江小公子风姿绰约,为人处事桀骜不驯,交友广泛,他蓝湛只不过是他泛泛之交里最籍籍无名的那一个。

先前他还在为了这件事情而苦闷忧愁但如今不同了,他手里握着那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江小霸王’的秘密,只需要一点点小手段,这朵娇嫩的玫瑰就将属于自己,就可以让神明跌下神堂朝信徒奔赴而来。

所以他故意设计撞破了江澄的秘密,让江澄只能依赖信任他,把江澄困在了他的牢笼里。

但奈何江澄这人反应迟钝,一直不清楚蓝湛对他的感情,而蓝湛终于等不住江澄被他按在床上,昳丽的面容此刻因为紧张而发白,他嘴唇颤抖,但嘴上仍然不愿意认输:“蓝蓝湛,你他妈想干什么!”

蓝湛把他纤细白皙的手腕用手铐铐在床上,面色阴沉两眼猩红,整个人有些神志不清,“干什么?当然是想你!”这粗鄙的话和平日里蓝湛彬彬有礼高冷孤僻的形象完全不符。

蓝湛伸手捏住他带着肉感的下巴,强硬的吻着他因为惊吓而惨白的唇,动作粗暴疯狂,江澄感觉嘴里一疼,两人的唾沫掺着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蓝湛松开手,边亲吻江澄边说着那些让江澄觉得害怕的话:“我从来都不想和你做兄弟,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你摁在身下再关进笼子里一辈子,让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着江澄的嘴唇,一次次勾勒它的形状,把刚才因为过激亲吻而殷红嘴唇舔得水亮。

接着他把江澄的衣服一件件解开,无视了江澄的拳打脚踢和拼命挣扎,整个人虔诚得像是正在祭拜爱慕信仰的神明的信徒。

江澄双眼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蓝湛更加兴奋。他被扒的只剩下内裤,却仍然不肯放弃,哆嗦着崩溃着往后退,两条腿在床上拼命蹬着。

蓝湛抓住他脚用力地分开,一把把他的内裤扯掉。他抬起江澄的匀称修长的双腿掰开,那里有一个漂亮的女性器官,两片粉白可爱,包裹着里面的肉唇和阴蒂,此刻在颤颤巍巍的往外流着水。

蓝湛直接把头凑到江澄的女穴前,亲吻着那粉嫩的女穴,高挺的鼻梁甚至都压在那阴蒂上,惹的江澄一阵尖叫。

蓝湛舔着那水淋淋的肉瓣,仔细舔着那透明的汁水,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从没有被宠爱过的女穴,颤颤巍巍地流出更多的淫水,放荡极了。

蓝湛把那两瓣娇嫩的肉唇含在嘴里吸食着,舌头伸长浅浅地插着那紧闭的穴口。江澄颤抖着,崩溃大哭:“蓝湛!不要…不要这样!脏!…”

蓝湛起身亲他,高挺好看的鼻子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水渍,柔声哄道:“没事的,澄澄不哭,一点都不脏。很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江澄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结果只见蓝湛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女穴,在入口抚摸按压,“这里也好看。”江澄的眼泪又往下掉了。

蓝湛吻他,火热刺激。紧接着在他迷迷糊糊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江澄翻了个身,把他的头按在床上,跪在床上掰开腿屁股高高向后撅起,露出汁水淋漓的逼和粉嫩的后穴。

看不见蓝湛的恐惧和姿势的放荡淫乱让他不知所措,只一个劲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身,企图转过身。

却感觉到蓝湛的手在身后游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穴口处挑逗抚摸,最后手指伸进了那紧致的穴道,弄着旁边的软肉,穴道痉挛地喷出一大股汁水,抽搐着夹着蓝湛的手指不放。

蓝湛把他翻过身来,江澄已经被刺激的神志不清,直翻白眼。

他架起江澄的双腿,摩蹭着他泥泞的女穴,用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的顶着他红肿的穴口。

在江澄迷迷糊糊伸手向他撒娇的时候,摁着他的腰,把那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插入他的穴道里,江澄疼的脸色发白,小手疼的在蓝湛背上乱挠,“疼!好疼,蓝湛,我疼!”

蓝湛凑过去吻了吻他眼睛,顺带伸舌头舔干净了他吧嗒吧嗒落下来的眼泪,“澄澄不哭,一会就好了。”

他开始慢慢的插插着,看着江澄的脸色慢慢好转,蓝湛插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小心经过一个点,江澄“呜啊”一声,蓝湛便一个劲的往那个点撞,只听见一室呻吟。

结合处在猛烈的撞击中,被打出了许多白色泡沫,江澄穴口红肿,屁股被粗大的性器拍红。

江澄在体液流出前,颤抖着高潮了,晕睡前他隐隐约约听到蓝湛在说什么,实在是没力气回答,只点了点头回应他。

蓝湛帮他清理干净,伸手把他揽在怀里,低头亲了亲熟睡的江澄,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澄澄。”

就这样吧!和我一起在沉溺在爱欲的潮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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