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公冶析发什么大病,即便想借机让自己喜欢的人吃醋也没必要牺牲色相到这个地步,光是带个女人回家的醋就够他喝一壶了。
她说今天公冶析怎么那么绅士,那么殷勤地说送她回家,又是请她吃饭的。
原来是在这等着。
基于公冶析之前有事要她帮忙才会对她好的前科,舒心忧此刻已经对公冶析今日的奇怪行径有了定论,无非就是把她当成了工具人。
想了想后果舒心忧就打了个寒颤,连丢在地上的包都没捡,慌忙抓起自己行李的拉杆就欲走,却还没挪动半步呢,就被一堵肉墙堵住了去路。
公冶析听到女人的话,刚刚还垂头丧气的男人猛地抬起头,他意识到或许是他猜错了,舒心忧之所以排斥他的吻,不是因为其他男人,而是因为她误会自己有其他女人,才闹的乌龙。
思及此,他顿感长舒了一口气,他大掌覆在她握着行李箱杠的手上。
“这么晚还想去哪?”
他有点被她的脑补而无语得气笑了,“我什么时候说我有对象了?嗯?你是故意的么?一直试探我?还是说你想要从我这听到什么答案?你介意我可能有别的女人?”
男人低头直勾勾望着她,目光灼灼,在最后一问时,似乎眉头还伴随着一挑而后舒展了。
“嗯?”一想,好像他还真没明确地说过他有对象,但是他也不否认啊,没有就没有呗,装什么深沉,玩什么默认,看她茶言茶语好玩是不?
不对啊……
“你不是说她心大不会吃醋。”她心虚且疑惑,舔了舔发干的唇,怯怯地抬头与之对视。
实话说她这三番四次地试探他口风,除了心有余悸自己真没有误入雌竞现场成小三之外,其实是有一丢丢故意的隐秘心思,毕竟她才走两年,曾经没对自己有过几次好脸色的床伴生活习惯大变,并且正常谈了恋爱变得绅士。
对此,她是有些许不忿的,不过这种嫉妒作祟的绿茶心理就那么一丢丢,真的一丢丢,并且手段并不高超,现在回想都被男人看破了,她都要自己尬死了。
男人听罢不答,只是盯着她一步步逼近,舒心忧看着他碧绿如翡翠的眼眸,心理招架不住,只能双手交叉做防御状一步步后退。“干嘛!你别动!有话好好说。”
直到退到墙壁她的后脑差点撞上墙壁时,男人的手掌及时挡在她的后脑勺,俯身靠近她的脸颊,低声埋冤,“你是不是没心没肺呢?猜测我有女人时一点醋意没有,我要真是有了别的女人你是不是还想祝福我?嗯?一走就两三年,一个电话没有,如果我今天没有遇见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联系我?”
那倒不是,醋意还有一点的吧,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