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他的心情很好,嘴角翘起的弧度怎么也无法松下。
尽管是母亲的催促,但真正想要这么做的还是他自己。
因为联系不上舒心忧,他选择了这种方式,希望能够在她回来的第一时间内知道,所以他找人说服原屋主,加价买了这套房子……
输入密码时,舒心忧轻轻嗅了一下空气,鼻子察觉到了淡淡的烟味,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楼道里飘来的味道。
门扉轻合,她步入大清扫过的屋子,将手中提着的袋子搁下后,坐在玄关的换鞋凳准备脱下粗跟凉鞋,然后去卸妆洗澡放松一下疲惫的身体。
就在这时,门外却骤响急促的敲门声,舒心忧以为是杜容谦有什么事情忘记说了,或者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于是她没有多想,直接站起身打开门。
然而,门一开,她就愣住了。
眼前出现的是一束几乎要撑满门框的玫瑰,那突兀一抱花束几乎要把门口堵住。
扑面而来的花朵芳香让她脑袋空白,一时间不知所措。
就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门口男人的手指迅速掠过开关,将玄关的灯开关摁灭,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紧接着,那束花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男人如同暗夜中的鬣狗看到了猎物,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猛地将她拥入怀。
那束被遗弃的玫瑰落地后,有花瓣散落出来,铺成令人惋惜的颜色,却无人在意。
“老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你不在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现在有钱了,我有一百亿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男人的话语混乱,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焦躁,他的身影和一缕未散尽的烟雾交织,直接冲击着舒心忧的鼻腔和神经。
舒心忧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一阵恐惧席卷而来,拼命挣扎着,可是男人高大的身子将她胳膊都禁锢住,压根挣脱不开。
“你,咳咳,是谁,放手,松开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和愤怒。
听到舒心忧问他是谁,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铁拳慢慢捏紧,又疼又堵。
“老婆,你怎么可以连我都认不出,我这两年一直天天都在想你,吃不好睡不好。”庄际不肯放手,他的语调里充满了哀求。
他手臂使力抱得更紧了,那架势恨不得把舒心忧揉进怀里、融进骨血才好,压得半张脸都在男人肩头的舒心忧差点没窒息憋死。
他在女人耳边低语着,“你骗我,不可能,你不可能认不出我,你以前还说喜欢我的。”
“不是,这神经病谁啊,没吃药吧。”舒心忧心中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