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一笑了笑,深藏功与名。
小路两侧,百草丰茂,树木幽静。
假山之石,流水成殇,间或有鸟鸣声不绝于耳。
清风徐来,寒凉微末。
两人相与踱步于庭院外。
小厮瞧见这位爷立刻行礼,原本昏沉的睡意瞬间散了个干净。
“主子!”
“起来吧。”
“谢主子。”
李隐大步流星地往院子里去。
小厮婢女们纷纷福身行礼,
“沈娘子起身否?”束一替自己主子问了句。
闻月连忙答话:“娘子还未起身。”
想了想,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需要奴去喊娘子起身否?”
“不用。”
李隐挥了挥手,只留下一句:本王晚些时候再过来
“是。”
......
李劼操练完几支兵后,便闲暇着无事可坐。
换了常服,寻一处说书人,听书打发时间。
这儿当真是热闹。
一贯钱便能消遣上许久。
他五大三粗地抬了只脚踩在椅子上,嘴里磕着瓜子。
突然,鼻尖传来一道香气。
雅致幽淡至极。
李劼漫不经心地往左边一瞥。
下一秒,他立刻放下脚,整个人都坐板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