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则小瘪三,下来!”声音虽然中气十足,一听就让人感觉这人内力深厚。可我听完老感觉这家伙雄厚的声音里蕴藏着一丝娘气。
其实在高驾驶中是最忌讳有人突然车或者横向摆尾的,可这家伙同时犯了两条高公路的大忌讳,莫非这个人是交警?来抓我载的?
而且要不是我身上挂着两个人,没敢启动阿童木模式,就凭他还想我的车?
没多想,既然他叫我停,我又没干亏心事儿,我为什么还要跑?于是我减慢行,快接近地面的时候把狐仙大人扔了下去,然后扛着金花就安稳降落了。
狐仙大人一落地就吐得稀里哗啦的,吐完了就晃晃悠悠到一颗树下疯狂的刨坑。
我刚降落没一会儿,那个拦我车的家伙也落地了,我一见他愣生生的把我吓了一跳,这家伙满脸的体毛、鬓角长得跟猫王似的、眉中间还有个类似我们小时候去表演节目用口红在额头上点的红点、束着头、袒胸露乳的极为不雅、几撮胸毛正迎风起舞。
金花看他两眼,在我耳边道:“他好丑。”说完就到正在刨坑的狐仙大人身边去了。
而这时那个胸毛哥手一掐兰花,指着我道:“侬打伤阿拉徒弟是为的何事啊?”态度傲慢,就跟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三百块钱一样。
我一听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刚才那小黄的师父过来寻仇来了,我嘿嘿一乐:“你徒弟不但骂人还先动手儿。”
胸毛男双手叉腰:“阿拉徒弟不会是那般人品!定是侬阻挠他降妖伏魔。”
我摸了摸鼻子:“我最近心情不好,不然谁在我面前说降妖伏魔这四个字儿,他绝对完蛋了。”
说着我就准备招呼金花儿和狐仙大人重新上路了,不过我召唤半天,狐仙大人还是趴在地上装死,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金花耸耸肩说:“她晕车。”
而这时那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又走了上前,指着狐仙大人道:“妖孽的啦,看阿拉替天行道!”
他刚准备出手,我就冲着他的胸毛部位一脚踹了过去,然后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又踹了他肚子一下。当然了,我一般不轻易使用撩阴腿这类的功夫,有损阴德,不过老狗倒是常用。
不过挨了我两脚之后,他并没掉下或者捂着肚子叫疼,反而是从后背摸出了一把羽毛扇子,神韵动作无一不流露出一种猥琐的气质。
其实我原以为拿扇子当家伙事儿的,无一不是外表光鲜风流倜傥,比如楚留香,比如安倍老帅哥。可这个家伙掏出来之后完全不是那么会事儿,哪有什么一点逍遥洒脱的感觉,完全就是那种诸葛亮抗大炮的不和谐感。
他用扇子指着我道:“妖人!看阿拉弄你个妈妈。”
我一愣,摸了摸鼻子冲金花问道:“丫到底上海人还是安徽人?”
金花摸着狐仙大人的脑袋头也不抬:“你管呢?”
接着,那个什么什么真君的家伙用那把扇子轻轻一扇,然后顿时他身体周围围起了一圈火光,不过就颜色和亮度来看的话,他那温度对我来说也就是个烤面包的货。
可就是这烤面包的温度,那个什么什么真君还满脸得意洋洋,仿佛在告诉我‘看,爷会放大招’。
他在不停的扇,我就在那看着,咱哥们可是硬抗过朱雀毫无损的牛逼人物,不能干那种在人读条放大招时候过去弄人的事儿。
“哎哟……”这时,什么什么真君突然出一阵拖着长音的痛苦呻吟。
接着我就看到金花皱着眉头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块大石头,另外一只手上还有点脏脏的。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敢情那个什么什么真君挨了金花儿的黑板砖了。
我看向金花儿嘿嘿一笑:“你下手挺狠啊。”
金花把另外一块石头扔到了一边,拍了拍手:“小家伙都吐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跟他闹呢?”
我耸了耸肩:“我哪知道一狐狸也晕车啊。”
金花手一插腰:“多新鲜啊,你拎着人尾巴跟提耗子一样晃,要你你不晕啊?”
我愣了愣,摸了一下鼻子:“这不男女授受不亲么?”
金花表情一僵:“你诚心的是么?”
而说话间,那个脑袋上被砸得血糊刺啦的什么什么真君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拿起扇子就冲着金花猛的一扇。
随着扇子的扇动,七只神态各异闪动着火焰光芒活灵活现的鸟类就接连朝金花飞了过去,那里面有鸽子、有鸡、有鸭、有鹅、有麻雀、有鹌鹑、有兔子,兔子?
因为度太快,我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眼睁睁看着六只鸟加个兔子奔向了金花,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提腿就往金花那跑了过去,虽然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可我的度明显没有那兔子鸟跑的快,就算开阿童木模式也来不及了,那玩意儿得预热。
而在我绝望的眼神之下,我听到了噗噗几声闷响和一声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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