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电梯在急速运行,可脚下却传来深远的撞击声,向着电梯在不断迅速靠近。突然电梯里剧烈颠簸,好像被挂上了什么重物,一下子跌落一段距离。身体突然一阵失重感,脚下没站稳。三个人就倒在了电梯里,灯光一下就灭了。可就在这时候,眼睛偏偏失灵了,又回到了常人状态,漆黑里什么都看不见。
待电梯稳定后,我便在黑暗中摸索着站了起来,没有灯光的封闭电梯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我向四周继续摸索着,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直感觉软乎乎的还十分富有弹性。就在我还一头雾水时,一股力气直接将我的手抓住,直接来个反手擒拿,手臂像拧麻花一样被束缚着,一下子疼得我直咬牙。还没反应过来,面具一下就碎裂了好几块,接着脸部就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特别是鼻子似乎有股烫皮的液体流出,没几秒我就被人往脸上揍了好几拳,疼得我不停地呼嚎。
“你个色狼,我好心帮你,你竟然吃我豆腐!”女孩恶狠狠地说道。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在角落的张天雄问道。
我捂着鼻子直接蹲了下来,手里热乎乎的,感觉血都在飚,再给两拳估计鼻梁都给打断咯。我蹲了好一会儿,疼得只剩下哀嚎了,嘴上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可不知道委屈多少回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至于下手这么狠么?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憋了好久才说话,鼻子呼气都要疼个半死。
本以为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离开这里,没想到电梯底部突然传来撞击声,脚下剧烈震动,似乎有东西在撞击电梯的铁墙。紧接着电梯开始剧烈地抖动,好像一个人被冻得直发抖的那种感觉。
电梯里的灯突然又亮了起来,却显得十分昏暗。我们三个人各自站在一个角落里,身体紧贴墙壁。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张天雄眼里的异样目光,而女孩眼睛一直往电梯上方看,理都不理睬我。
“你,你脸怎么肿了?说,你在我面前都干了啥。”张天雄想笑又笑不出来,估计不用说他也知道这脸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太黑了不小心摔得。”我摸了摸鼻子咬了咬牙说道。
没想到女孩下手这么重,鼻子疼得能要人命。
“嘭!”
电梯地板一处突然隆起,接着又是几次强烈的撞击,地板被砸开了花,一个血淋淋的拳头伸了出来,直接给我下了一跳。张天雄更是贴着墙壁跳了老高,差点给撞到脑袋。
拳头向着砸开那处四周不断地砸,一块块铁皮隆起,不一会儿就开了个漆黑的小洞。顿时电梯就安静了下来,还以为没什么事了,突然从小黑洞里探出了一个脑袋,眼睛刚好不巧对着女孩脚底慢慢往上看。
“你个大色狼!”女孩一见有双眼睛往自己裙底摸索,一下就暴跳如雷,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抬起脚就往那脑袋上往死里踹。
电梯剧烈晃动,底下更是惨叫连连,估计那脑袋要被女孩踹成畸形了,被人欺负成这样估计要气到肺爆炸。脚下撞击越发剧烈,铁皮不断隆起,此时我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快到了,一会儿电梯门一开,我们就立马跑出去,听到了么!”女孩说道。
我和张天雄有点惊慌地点了点头,此时脚下已经没有一寸净土,似乎整个电梯底部都要脱落了,可猛烈的撞击并没有停止。
电梯的速度越来越慢,我脚下的铁皮就在电梯停止的时候,突然窜了起来,差点没把我绊倒。电梯门完全打开后,张天雄第一个跑了出去,接着就是女孩,我最后而且位置还不好,面前早已沦陷,一双手突然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探出了一只脑袋,有点狰狞,看得我腿有点哆嗦,看来是想要爬上来。
“快出来!”
女孩喊了一句,我往外看发现电梯门正在关闭,如果现在不走,一会就真的走不了了。我贴住墙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子瞬间疼得我直咬牙,迈腿就往那脑袋上踩,借着力量还狠狠地蹬了一下脑袋当跳板一样蹦了出去。
我脚一落地就往前跑了一段距离,生怕被里面的东西给抓到。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从里面传出来了一句话:”我脑袋得罪谁了,你们这么对我,我跟你们没完!“
“险,这经历跟拍电影似的!可算是出来了,我再也不想来这破地方了!一宿没睡,我想念我的大床,回去我要睡他个一天一夜!”张天雄不知何时瘫在了地上,软绵绵地说道。
我也是累的不行,本以为都到停车场了,应该没事了。可女孩却始终没有放下对四周的警惕,似乎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女孩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道:“再过一个时辰就天亮了,傀儡怕阳光白天不怎么活动,我们只要能熬过这个小时就安全了。”
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接着又说:“没想到这停车场还另有乾坤!”
听完,我立马警惕了起来,看了看四周,这里安静地要命,可我感觉没什么不一样,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女孩突然从脖子上扯下了自己的项链,举在面前似乎在防备着什么。我和张天雄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在干嘛。张天雄转过头看了看我,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
“妈呀,大女鬼!”张天雄大叫了一声就跑到了女孩那边,两个人就傻傻地盯着我看,表情凝固。
我疑惑地看着他,心想着这么没出息,可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我就回头快速看了一眼,便大叫了一声:“他娘的,哪来的头发?”
叫完我撒腿就跑,要是在田径比赛,我敢说我肯定能拿第一,一溜烟我就躲到了女孩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只见一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倒挂在房顶,脸色煞白,眼睛阴森至极,长长的头发直接垂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