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级越高的选手出场,出场费也就越高,同时如果能胜一场会给的神石更多,负的只给出场费,并且还有连胜三场的,连胜五场的,连胜十场的,会成倍付给神石。
而连续胜百场的被定为角斗王,出场费会更高一些。不过从来没有连胜百场的角斗王出现,当然,这角斗王是指同级之中的角斗王,都是同一个境界相搏而产生的。
至于观众所收取的费用,一切都归角斗场神秘人所有,他在幕后控制着这一切。八大势力之中,能坚持每天出战的只有四大神城,而碧云阁、灵台山、烈火谷、神武门这四方门派势力不会经常有弟子出战。
一但出战,也都是到这里来历经的弟子,不会生死相搏,但是重伤是在所难免的,同时,这里还允许散修以个人名誉出战,出场费会低一些,胜后得到了神石也相对少了一些。
还有就是,这里可以进行复仇之战,挑战之战,如果双方有什么恩怨的话,可以到这里来进行报名进行生死对绝,胜的还可以拿到神石,所以一般复仇之战也会选择在这里进行。
而挑战赛同时也可以在这里进行,比如说四神城的城主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如果谁认为自己的实力超越了他们,就可以到这里下挑战书,而后这里会按排通知四位神王中的某一位到这里前来挑战。
挑战不会收取任何的费用,但也不会有神石可拿,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神王级的高手挑战四神城城主的事情发生。
吴越等人坐在看台之下向下观看,不一时王铁回到了包厢之内,将今日之战的出场名单送给柴准许神王,而张金现在还在那里等着自己神风城将要出场四场的一些事情。
柴谁神王随意看了一眼比赛的程序名单后,抬头看了吴越一眼,而后便将这份名单放了下来。
不久之后,只见一个中正平和的声音在碗形的比赛场之中响声,这个声音仿佛来自于四面八方一般,不知从哪里发出,但声音却十分的清晰。
“散修城巨碗角斗场马上就要开赛了,今天共按排了六场比赛,第一场的双方同是来自于散修城中的神人,他们要进行一场复仇赛。
而后还有五场比场,其中第五场比赛最有看点,现在给大家留下一个悬念,相信今天你会不须此行的。下面请同来自于散修城的贾机与陆化神人入场。”
随着这个声音的落下,只见在角斗场的南门外,两名同为神人境七段的神人被一队黑衣人给带到了赛场之上,而后这队修为都十分不弱的黑衣人退了出去。
这两名神人一个身材高一些,身着灰袍,一名身材稍稍矮了一些,身着绿袍,两人一进入到场中,也不说话,立时将仙剑拔了出来,而后身形一闪便战在了一处。
这两人一看就是两名散修,年岁都是不小,不知有何仇恨,不过两人的武技都不是很出色,可是真如同对方都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血灌瞳仁,上来就开始拼命,恨不得立时将对手斩于自己的剑下。
不过两人都是神人七段的修为武技与法术都是相差不多,根本就没有亮点可看,不过却十分的勇猛。
虽然两人的战力一般,可是毕竟是神人七段的修为,也不算低,一时只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当两人战到了近三四百个回合之时,功力消耗得可就不小了……
而此时看台上终于响起了第一声呼喊之声:“血……我们要看到血,杀死他,我们的神石不能白花……”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一时之间看台之上喊声响成了一片:“杀死他……”
“杀死他……”
这些观众今天可是花了大价钱进来观看角斗的,比赛不精彩他们可不干,不管谁杀死谁,也不算白来一趟,他们来这里想看到的是死亡,是鲜血,是刺激,是激情……
随着众人喊声响起,如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一时便将两人给影响了,两人此时功力消耗过巨,也不管什么武技与法术,一时一剑剑硬撼在了一起,一声声金铁交鸣的声音从角斗场中间传来。
最后还是那名绿袍人功力差了那么一点点,在一次硬撼之中被轰飞了出去,而那名灰袍人抓住了这唯一的机会冲上前去,一剑将对方的头颅砍了下来,鲜血喷身出老高,溅了灰袍人一身一脸,而后他无力般坐在了地下。
“好哇……”
“好……”
比赛结束,场中观众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一时叫好之声响成了一片,而此时从南门的方向,那队黑衣人再次冲了进来,将一个品极极低的空间袋丢给了胜利的灰袍人:“普通神人极复仇赛胜者奖励中品神石十块……”
随着黑衣人的声音落下,其它黑衣人早已经七手八脚将胜利者与死尸拖出了场外,而还有几位黑衣人快速地将角斗场上的血迹给清理掉,便再次退了出去。
这些人的动作十分的麻利,一看就是有着处理比赛事后的丰富经验的人,而此时随着第一场复仇赛结束,那个苍老而中正平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散修城巨碗角斗场是一个盛装寻仇、报复、杀人、挑战让你名利双收、角斗让你的怀里神石乱响、观看让你热血沸腾的好地方。巨碗巨碗,它是你最佳的选择……”
“巨碗巨碗它是你最佳的选择……”
“巨碗巨碗它是你最佳的选择……”
“巨碗巨碗它是你最佳的选择……”
随着这个苍老的声音落下,观众一时高声吼了起来,良久之后,这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我们看到了一场复仇之战,这场角斗虽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是却十分的热血。
而接下来的比赛将一场比一场精彩,鲜血是巨碗永恒的主题,下面有请神风城的角斗士巫马行空与神火城的角斗士诸明离入场”
随着老者声音的落下,只见在东南方看台之上,一伙黑衣人将一名火色衣袍的老者带着向场中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