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随即想,人家刚救了自己的性命,关心关心也是应当的。
裴盈看了眼手里刚打来的清水,本是想自己洗漱用的,不如端给他醒醒酒也好。
她来到方珩门前,见门没关,嘘扣了几下。
“方言渊。”只唤小字太过亲近,所以裴盈连名带姓唤他,“我给你打了盆清水。”
方珩舒了口气:“将水端来罢。”
裴盈进门放下清水,本要离开,又觉得他脸色有几分奇怪。
“可是发烧了?”她想了想,或许是昨夜被她染上的,发烧也不无可能。
她刚褪了烧,可不想再渡上病气,于是朝门外走,“我唤侍从进来伺候。”
见裴盈转身要出门叫人,方珩立刻擒住她的手腕:“不必,不是风寒。”
少女肌肤白皙光洁,触感比那和田玉还光润上几分,握在手中时温温凉凉,令人不自觉想要触碰更多。
鬼使神差,等回过来时,他已一把将裴盈扯进怀里。
裴盈跌坐进他怀中时,感觉到他身体迥异的温度,对上那双含着情欲的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做了送上门的肥肉。
方家家风清正,讲究存天理去人欲,禁欲自持,克己复礼,方珩没有自渎的习惯,也未曾有过情欲这般强烈的时候。
他虽是难受,却没有触碰那昂扬灼热之处发泄,是故裴盈立刻就感觉到,那根男人的东西隔着裤子顶着自己,又硬又烫。
“不要别人,只要你。”一把火将方珩神智烧灼得干净,耳边杂音作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裴盈错愕僵坐在原地。
刚想抽出手,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他的呼吸凑近,两唇严丝合缝贴合。
她努力在他胸口推搡捶打反抗,后颈却被男人的修匀的五指牢牢紧箍住,罗带也不争气地被他指尖勾挑就落了下来。
一身香肌欺霜赛雪,衣襟被拉扯下大半,丰盈玉乳也如初绽花苞般曼妙柔嫩,尽数露出,整个人跟着被他压在榻上,如何挣扎都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