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裴均止泡在水里,还伸手摸她平坦的小腹,状似无意问:“你说,这小肚子里若是有了孩子,是该叫我父亲,还是唤我叔公?”
裴盈吓得惨白了脸色,差点忘了这件事。
虽是没叫他真的插进来,可那精液却是结结实实射进来了,又被他指头那么塞进穴里,也不是没可能怀上……
等他人走了,再喝避子汤来的及么?
裴均止见将她人都吓得僵了,才不急不慢补充了一句:“我来时抹了药,你不必多虑。”
抹了药……
那想来是宫中的避子膏,听说效用极好,行事前擦拭过,阳具入体时就不会致女子有孕。
裴盈这才放下心,转念又想,这老畜生方才是刻意吓唬她呢。
“怎么,还真想怀?”他笑谑。
裴盈憋闷气还堵在心窝子出不来,眼下还没撕破脸,又不能同他发作,只得忍气吞声,想着法阴阳怪气:“若是真怀了,三叔反正爽利完可以提裤子走,我却还要受那十月怀胎的苦,待生下孩子,人躺在产房里受折磨也不知还有没有命在。”
裴均止一字不落听着,拿细布揩了把她娇嫩的脸,点她鼻梁,“乖乖,不过是与你玩笑罢了,三叔可将你装在心尖尖上了,哪舍得你吃这般苦,便是真入了你身子,往后你避子汤也不用喝,三叔来喝。”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若一开始就不碰她,哪里需要吃这些东西!
裴盈恨得咬牙切齿:“那我真合该对三叔千恩万谢。”
裴均止哪听不出这话是讥讽,板着脸拎起她,挂在浴桶边,又打她的屁股,“黑心肝的小姑娘。”
接连打了两三下,将那白嫩的臀肉打得微红,掌心触感软软糯糯十分诱人,他又揉了几把,看着少女腿心软红勾起了邪火,那混账物跟着就硬邦邦戳在腿心,让人想忽略都没办法。
被那东西抵着,裴盈脸涨得通红,越想越委屈,干脆趴在上头动也不动:“你打罢!打死我好了,被你这么作践,我不如死了!”
这半嗔半怒的小模样看得裴均止心痒痒。
“不过情趣罢了,这么较真做什么。”他说着,还拉着裴盈的手放在自己腰身后,“不如三叔让你打回来?”
手下是男人紧实的臀肉触感,裴盈倒是想打,又哪里有他这样厚实的脸皮,只能将委屈咽下,胡乱抹干净身子,便借口休息将他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