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凯酒意朦胧，意识模糊地注意到了四周气氛的转变。脱离了酒吧嘈杂的音乐，耳畔渐渐响起了轻柔的水声和平静的背景音乐。他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家装饰雅致的私人洗浴中心，伊莲和玛丽正微笑着站在他面前。
“文凯，你看起来真的需要放松一下。”伊莲柔声说。
“是啊，我们只是想让你舒舒服服地休息。”玛丽温柔地附和。
李文凯眼神迷离，努力集中注意力：“这里是...我们怎么来的？”
“别担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伊莲轻轻拍打李文凯的肩膀。
“放松吧，文凯。夜晚还很长，你会享受的。”玛丽伸出手指示意安静。
身为一个军人，李文凯的本能让他纵然在酒意中，依然处于警觉状态。他慢慢站起身来，尽管步履蹒跚，但他的眼神开始恢复一丝清明。
“我...我不觉得这样很舒服，你俩要怎么着我？”李文凯断断续续地问。
“哎呀，文凯，放松一点。生活不只有战斗和紧张，对吧？”伊莲带着点无奈。
“呵呵，我们三个斗地主，你是地主，过来，让温暖的水洗去你一天的疲劳。”玛丽拿起一条毛巾递给李文凯。
李文凯显得有些不耐烦：“不，这不是游泳馆，澡堂子都不分男女了吗？”
李文凯顿了顿，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清晰起来的思绪依旧被酒精牢牢束缚。伊莲和玛丽相视一笑，很显然她们对李文凯的困惑毫不在意。
“你记不起来了吗？是你说想来放松的。”伊莲轻声地说。
“当然，如果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不过这里的热气浴可是上等享受呢。”玛丽眼中带笑。
李文凯皱着眉头，感到错愕：“我...什么时候？”
“你喝多了，我们帮你过来的。不用太担心，玛丽和我会照顾你的。”伊莲柔声安慰。
“算是小小的惊喜吧。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玛丽俏皮一笑。
李文凯抚摸着太阳穴：“头好晕，我...我需要清醒下。”
“给你，这杯柠檬水会帮助你恢复。”伊莲贴心地递给他一杯水。
“先洗个澡，会让你感觉好很多的。”玛丽伸手指向热气腾腾的温泉。
李文凯接过柠檬水，不满意地皱起了额头，但还是喝了一口。清新的味道让他觉得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我记得我约了阿兰。她人呢？”李文凯声音有些沙哑。
“阿兰？她先走了。说有急事。”伊莲眼神闪烁。
“对，说到公司有件事情要处理。她让我们先带你来这里。”玛丽补充道。
李文凯稍显吃惊，他没有预料到阿兰会匆忙离开，心中不禁涌现出一阵不安。
“不对，我还是要走。”李文凯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
伊莲和玛丽互望一眼，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沟通着什么秘密。
“文凯，你的车钥匙和手机我都在这儿。”伊莲顿了顿，温和地说。
“你确实很累，在洗个澡后决定也不迟。”玛丽缓缓走进热气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