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水浇花种菜可以吗?!”阿绶破罐子破摔。
“可以的啊~~~~”八个少年郎一起说。
“嘎?”阿绶错愕地再次看向了鹿桓。
鹿桓终于笑够了,接了阿绶的话,一本正经道:“既然来我们家要浇水种菜了,那就去浇水种菜吧!不要打扰你们家大人吃饭了。”
“好的哦~~~大人不要忘了我们~~~~一定要常常来看我们哦~~~~”湖绿色衣衫的少年郎干脆地松开了阿绶的大腿,眼泪就好像变魔术一样收了回去,“大人,奴婢叫阿肆。”
接着,少年们开始纷纷报名字了。
“奴婢叫阿九。”
“奴婢阿五。”
“人家叫阿奇。”
“人家叫阿柳。”
“奴婢阿萨。”
“奴婢阿时。”
“人家叫幺幺。”
阿绶揉了揉太阳穴:“你们名字都是数字啊,真是不好记啊……”
“嘤嘤嘤大人一定要记住啊,我们很乖很乖哒~”数字少年们齐声说道。
鹿桓憋着笑让人把这一串少年郎给带了出去,然后和阿绶一起在桌子前坐了,啧啧道:“这一桌子菜的确不错,还做了白切鸡,很有心啊。”
“切,怎么不干脆做鸭来,更有寓意啊!”阿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鸭有什么寓意?”鹿桓不解,“不过这八个人收下也好,省得明天又送来,麻烦得很。”
“这是一群什么人啊???”阿绶满头问号了。
鹿桓夹了一块白切鸡给阿绶,闲闲道:“水龙帮你听过?泉州地界上的一个据说很嚣张的帮会,出海就得靠他们护航。”
“……他们是水龙帮送来的?”阿绶叼着白切鸡,有点傻眼,“给我送这个做什么啊?”
“也许有所图吧!”鹿桓倒是老神在在,“管那么多呢?这桌子菜不错,先吃菜。”
阿绶“哦”了一声,把白切鸡吃到口中——果然是下了功夫做的菜,鸡肉嫩而不烂,有回味,的确是一流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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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诗礼银杏…
吃完饭绕着后院的花圃绕了两圈消食,阿绶便看到那一串美少年们凑过来了。
阿肆打头,后面跟着七个,简直就像是爷爷和七个葫芦娃那样整齐。
一模一样的我见犹怜脸蛋,一模一样的我很可怜求爱抚的表情,一模一样的其实人家只是来看一看什么都不想做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