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话,只知道他叫时瑜,二十八岁的年纪,北方人,又不是做生意需要对对方知根知底,所以是真是假何来何去无从查证,但这个人是切切实实的存在过。
“有考虑和对方继续发展吗?”
“对方可能没这么考虑。”
肖应执没打算追问,只说,“这之后你还有什么打算吗?”感觉自己今天都快变成了温荇清的问题机。
温荇清撩起眼皮,“我能有什么打算?”
“京华饭店前台那小男孩瞧着一直对你挺有意思,好像是叫魏……。”
叫什么并不重要,肖应执顺着话头挑明意思,“要不要考虑重新开始一段。”
这话不止第一次提及,作为友人,肖应执倒希望他能够早日结束单身。怎么可能会有人除了工作之外别无他求。
温荇清捏着胸针的手指一顿,眼神飘落出窗外,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各有各的匆忙,谁也打断不了谁。
半晌收回思绪,温荇清轻轻摇了摇头,“再说吧应执,我有些累了。”
说累的时候,突然间很想念,昨晚时瑜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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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8章无可厚非
一夜火车几近没怎么合眼,在各种聒噪和吵闹声中时瑜挨到天明。
本来没打算麻烦亲戚来接,到站前还是收到程万山问他几点抵达的消息。
程万山,自己父亲的堂兄弟,不远也不算太近的亲戚,几年几经流转到这个堂叔家,说来还是亲戚里为数不多待他们兄妹好的人。
尤其在时向阳生病后,程万山坚持让他二人留下,就连这次工作也是他四下委托熟人才找到的,花费不少心思。
来前电话里只听他说是本市挺有名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工资要比之前那些工作好上很多。
时瑜并不喜欢亏欠任何人东西,半点恩情压在身上都让他觉得难以喘过气,可实际自己又无法真正回报什么,一无所有的时候,能学会的只有记住这些恩情。
拖着行李箱出站时,远远看到站在路边抽烟等待的程万山,背影拘偻,刚过四十几头发已显斑白。时瑜站在台阶上隔着人群喊了声堂叔。
程万山听到声音顺势掐灭烟扔掉,手指在汗衫上捻了一捻,冲着时瑜招手,“哎,小瑜。”
出去这段时日,时向阳一直托由程万山照料,程万山同样有自己的家庭,本不该分散那么多精力在他和时向阳身上。
这一点时瑜并不是没有想到。但时向阳坚持让他出去转转,程万山二话不说帮他订下车票,那个时候的顾虑就被打消掉许多。
程万山那时说年轻人本就该多出去看看,别一辈子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地方。
“坐夜车你也不买个卧铺,多累啊。”
程万山伸手想帮忙拉行李,却被时瑜摇头拒绝,塞了一个提包在他手上,还挺沉甸。
“给你和婶子买了些特产,都是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