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屁股打烂!”颜色恐吓。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色摆弄。
很快,沾满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红嫩的小穴紧缩著,阻挡著手指的侵入。
“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色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色调笑著,一面狠狠地向里一顶。
“呜!”紧绷的後庭被强力的进入,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好受,他用肘撑著身体,头低垂著,半眯半睁,紧紧咬著下唇,任由颜色亵玩。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了颜色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嫩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慰时看你的眼神,就如颜色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麽资格谴责颜色?
年空翠看著胸前挂著的青玉乳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乳环来留他在身边,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这个年龄,做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麽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既是这麽想,年空翠的身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几根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身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根手指在其中抽插著,被紧绷的穴肉箍著,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色著重找著年空翠的敏感点,却一无所获。
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性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颜色摇摇头,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慰,雾气氤氲,师父大半个身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做什麽。师父白皙柔滑的面色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著,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头高高仰起,露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吟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色终於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内。
自己有多麽爱自己的师父?颜色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师父的自己,却囚禁师父,对师父坐下了如此下流之事!
颜色处於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著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出爱语。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欲由心起,春宫画师要对欲而不动情,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欲情,笔绘情欲。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让颜色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他,手下却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後庭。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吟,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颜色一个哆嗦,抽出手指,他拿来那根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年空翠的洞中。
“嗯……”猛的被一坚硬死物闯入後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抽插的年空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入後庭,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後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却自有妙处。
一想到後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色用的东西,年空翠便有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