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跟小净求证过的,他说他们警犬基地接了新任务,要去缉毒,我就信了。可他骗我……我知道他很想我跟月姐和好,因为他不相信我现在有多喜欢你,他一直觉得我是因为小梨才……”他抿住唇,亮晶晶地望着我,“……他们都不相信我。”
我松开他的手,认真地问他:“那你是吗?”
叶榛大声说:“当然不是!”说完又急急地喘着粗气问我,“那你相信我吗?”
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我相信,我真的相信。”
只有我相信你就够了,别人相信不相信又有什么关系?
叶榛的心跳得很快,“我以后……会尽量少见月姐,尤其是单独碰面……啊,我是说以前单独碰面也就是吃饭什么的,没别的。”
“啊?”这是在跟我解释?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说实话,我觉得……觉得月姐好像对我有点、有点,嗯,怎么说呢?有点余情未了。”叶榛结结巴巴的,“而且她那个人吧,想达到什么目的总是会不留痕迹的去做一些事,我觉得,还是跟她不要见面的好……”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你才发现她对你余情未了吗?姐姐我早就发现了!
“给我看看你的手。”
叶榛终于把手摊开,上面都是厚厚的老趼,只是微微发红。
“用手指灭烟是不是很帅?”他贼贼地笑。
我从牙缝里“切”了一声扭头不理他,竟然敢骗取我已剩不多的那点儿同情心?
几天后我开始往新家拾掇东西。
所有的新衣服都是两家各留一半,虽然田美女总是希望我这个被退货的女儿赶紧嫁出去,可那是以前老唐还在的时候。现在我真说不准,她希望我幸福,可我又怕她寂寞。
我把脆脆和碎碎从橱窗里抱出来,用干布仔细地擦了一遍。我想碎碎一定是个刚成年或未成年的孩子,也许是因为生病或者意外死了,家人把他埋在了山里。而山体变动让他的骨头重见天日,于是被叶梨抱了回来,他跟脆脆还挺有缘分的。
这些年我已经渐渐不跟脆脆说话了,因为脆脆每次都用那个大窟窿眼眶对着我,一定都听烦了。如今已经换了小梨对着脆脆絮絮叨叨,这也算继承了他娘亲的衣钵。
把脆脆和碎碎带到新家放在墙上钉好的支架上,我怕他们冷,还在里面垫了我的兔皮手套。叶榛晚上回来看见脆脆,立刻嘴角抽动青筋突起,“怎么又把他带来了?……还两个?!”
我得意扬扬,“你跟脆脆是老熟人了,现在介绍一下我们家的新成员……脆脆的男朋友,碎碎同学!碎碎跟叶榛打个招呼……你不要介意呀,我家叶榛他不太喜欢骨头的……”
叶榛继续惨叫,“狗才喜欢骨头!……对了,你不是说脆脆是个男的?”
我扭来扭去的撒娇讨好他,“对啊……呃……怎么说呢?因为你儿子把碎碎抱回家后才发现他是个男的,不能退了,所以……呃……现在同性恋是一种时尚,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