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齐雯的悲鸣,像极了旷野里抛入高空刺破云层的尖锐铁丝,在静谧的屋子里格外让人不得安宁。
男人从办公桌前站起,剪裁合体的西装,一丝不乱的头发,这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严谨认真的气质。
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尚重明迈开长腿绕过办公桌,微微露出的锁骨平添了一丝性感。
书架後是一条斜向下方的暗道,尽头处露出一扇冰冷的铁门。齐雯的悲鸣正从门後不断的传出。
“呜呜……呜,呜……”痛苦中透出若有若无的欢愉,像饱受折磨,也像喜极而泣。
尚重明推开铁门,从门缝里透出的光亮照出齐雯涕泪四零的脸。
水磨石地面冰冷坚硬,光可鉴人,昏暗的墙面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器具,角落里放着几个造型奇异的铁架,只看一眼便会让人脸红心跳,喘息不止。
齐雯被悬空吊着,面部朝下,双手被反拧到背後吊起,绑住她的粗糙绳子只在胸前绕过,将她整斜着吊了起来,全身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只剩下立起的脚尖。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反拧在背後吊起的双手。
透明的唾液从口球的小洞中流出,齐雯努力立着脚尖,分担着手臂的痛苦,眼泪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才半个小时就不行了?”尚重明看了一眼腕表,摸了摸齐雯被口球撑得酸痛的下巴,“还能再坚持吗?”
齐雯发出呜呜的悲鸣,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尚重明摇着头,三下两下,就熟练的把齐雯解了下来。齐雯像受了委屈的小鹿般扑在他的怀里放声痛哭。